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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贤婿-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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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安不太方便,李墨便把目标放到了乔冽的身上。
向孙家门房说明了来意,孙家人倒也和善,一面将李墨等人让进偏房,一面叫人立刻去请乔冽前来。在等乔冽的时候,李墨随口便问起了在旁伺候的孙家仆人这孙家死的是谁?却不料这一问立马问得孙家仆人眼泪汪汪。
死的人是孙家的老家主,而死因也叫人感到气愤,非是寿终正寝,也非暴病而亡,竟是被当地一个泼皮无赖当街羞辱,活活气死。
“当地官府难道不管吗?”李墨皱眉问道。
“官府?那无赖是当地县丞的小舅子,买通了仵作跟郎中,竟说我家老爷是旧疾发作,怪不得旁人。”孙家仆人气愤的答道。
“……你家少爷呢?”李墨想了想,忽然想起孙安的那份简历,说他在去投好友乔冽之前,为报父仇曾在家乡杀人,这才无奈离家出走。自己不会这么赶巧,正好赶上他为父报仇吧?
孙家仆人尚未答话,李墨已经听到孙家门口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出去一看,就见一彪形大汉手提两颗人头缓步而入。
“少,少爷。”李墨身后传来孙家仆人的惊呼,叫李墨确定眼前这杀人大汉就是孙安。
好样的!为父报仇天经地义,虽然作法有点过激,但本心是好的。
“你是何人?”孙安看到几张生面孔,问当先的李墨道。
“我的事不急,你先办正事,误了时辰不好。”李墨微笑着对孙安说道,随即扭头对何元庆说道:“元庆,持我名帖去告知县令,就说孙家的事情请他莫要插手。”
“得令。”何元庆答应一声,分开众人离开。
孙安见状微微皱眉,不过他也不在乎了,从他决定亲手为父报仇那刻起,他就没想好。就如眼前这位不知名姓的仁兄所言,先把正事办了,耽误了父亲下葬的时间的确不好。
孙安忙着为父亲出殡,招呼李墨几人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好友乔冽的头上。李墨也没故弄玄虚,直接将潜龙真人交予他的书信拿了出来。而乔冽也是个痛快人,当场就答应为李墨效力。
“乔兄,孙兄杀人虽情有可原,但终归是犯了王法,小弟这就去县衙为他说情,还请你告知孙兄,让他勿要担心,一切自有小弟为他做主。”
乔冽见李墨大包大揽不由大喜,他是个讲义气的,原本见孙安为父报仇触犯王法,就有陪着孙安亡命天涯的打算,但现在见李墨愿意出面为孙安摆平此事,心里自然高兴。
辞别了乔冽,李墨带着花逢春等人来到县衙。县令听说李墨登门,连忙率众出迎。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李墨与泾原县令无有统属关系,但论起二人在朝廷中的人脉,却是泾原县令拍马也赶不上的。
朝中规矩,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上朝,而县令不过七品,想要得见天颜纯粹靠运气。不像李墨,不光能亲眼见到天颜,更是与圣上商讨朝中大事。泾原县令得罪不起李墨,万一惹恼了李墨,那泾原县令头上的乌纱就很有可能不保。
李墨会做人,自然清楚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盛气凌人只能惹人厌恶,万一这泾原县令是个死脑筋,自己要是一上来就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保不齐能办成的事情也办不成了。
李墨说话和气,凡事有商有量,这让泾原县令感到很受尊重。尤其是此事的确是县丞跟他小舅子理亏在先,泾原县令更是不想为了捉拿一个为父报仇的杀手犯而得罪一个圣上面前的红人。
“那孙安武艺出众,本官甚是喜爱。此次本官奉命前往西线,身边缺的就是如孙安这样的猛将。县台,与其让孙安为两恶徒偿命,何不让其随本官一同去西线为国效力。”李墨态度诚恳的对泾原县令说道。
“李大人所言甚是,既然大人看中了那孙安,那不妨就带他一同前去就是。”泾原县令松了口。一来他不愿得罪眼前的李墨,二来他现在也想明白了,被孙安所杀的县丞仗着是本地人,平日里对自己不是很尊重,而现在他死了,反倒方便他提拔自己的亲信,掌握县中大权,这孙安反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至于县丞家人来官府告状,县令有的是办法打发。
从县衙出来回到孙家时,孙家的丧事已经办完,老人已经下葬,宾客也都告辞,孙安也把家中钱财分给了家中仆役,只等李墨回来知道事情结果就离开这里。
“收拾收拾,随我一同走。”
“……多谢大人。”
“你我日后要同舟共济,说这些太见外了。孙兄,此地县令已经答应为你摆平此事,所以这家中仆役就不必遣散了,留他们在此照顾祖宅,将来等你衣锦还乡时也能有个去处不是。”李墨笑着对孙安说道。
孙安原本也不想遣散家中仆役,只是之前没得李墨准信,他只能做好最坏打算,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有了转机,他自然也不愿看到祖宅荒废。听了李墨的建议后,孙安当即让家中管家把仆役挽留,至于先前分发的财物,就当是这些人为孙家这些年效力的奖励。
有潜龙真人的书信帮忙,李墨收下孙安与乔冽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尤其是李墨赶上孙安为父报仇这档子事,反倒叫孙安与乔冽对李墨心存感激,印象不错,这是李墨始料未及的。
在孙家留宿一夜,次日李墨就带着孙安与乔冽离开了泾原。没办法,为了赶时间,也没什么时间留给孙安与他的亲朋故旧告别,而孙安也是个知道轻重的人,没有半句怨言,带着自己擅使的两口镔铁长剑,随着李墨去建功立业了。
这一路走得并不是十分太平,而且越是往北走,遇上的强人就越多,等李墨一行人总赶到与许贯忠事先约定的汇合地点时,李墨等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路上遇到的强人虽然威胁不到李墨等人的安危,但就跟苍蝇一样来了一拨又一拨,烦也把人烦死了。
按照时间推算,许贯忠一行人应该早到,可事情偏偏就是奇怪,反倒是在路上耽搁了的李墨一行人先到,许贯忠一行人却迟迟未到。一天两天等下来,李墨有点等不下去了,担心许贯忠那一路人是不是路上出了麻烦。
越想越担心,李墨干脆带着孙安等人向着许贯忠等人的来路一路迎了过去。也多亏李墨带人来迎了迎,当众人走到将近午时,打算找个地方歇脚的时候,就见大路上有人急慌忙的朝着自己这边狂奔而来。
看这伙人神情狼狈,仿佛身后有人追赶,即便是在奔逃的途中也不忘时不时的回头去看。李墨原本不想管这个闲事,却不想他看到跑在前头的那一男一女之后,忽然有种在哪见过的感觉。
“各位好汉,江湖救急,还请出手替我等拦一拦身后的强人。”
“你是何人?谁与你等过不去?”
“小弟名叫张青,江湖同道看得起,送小弟一个绰号菜园子,这是我的浑家,母夜叉孙二娘。我夫妻二人靠开店卖酒为生,前日不知是哪里来了两个恶人,在我小店里喝酒不给钱不说,反倒说我二人所开的是黑店,要杀我等为民除害。天地良心,我夫妻二人一直都是本分老实人,自开店以来也是谨守规矩……”
“张青,孙二娘?”李墨打断了张青的喊冤,满脸狐疑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伙人。王进等人原本听张青的叫苦都觉得义愤填膺,有心替眼前这些人出头,但见李墨此时的态度,事情丝毫并不像张青所言。
“你俩不卖人肉包子啦?”李墨开口问道。
“这位公子何出此言?我夫妻二人做的是正经营生……”
“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过?肥做馒头陷,瘦丢去填河。这不就是说你俩干的事吗?你们怎么跑到河北来了?对了张青,你不是还有个三不杀吗?刚才怎么不说呀?”
张青还想要狡辩,但孙二娘却已经忍不住了,听李墨准确说出了她夫妻在十字坡所干的事情,尤其是她男人整日挂在嘴边的三不杀,误以为眼前这人认识她夫妻,当即就想要先发制人,却不想此时大路上又赶来两人,其中一人正是许贯忠,一看到李墨,许贯忠当即高喊:“大人,休要放走了这对杀人害命的公母。”
第224章 开门红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任他张青如何巧言善辩,从许贯忠现身那刻起,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没人会去相信。论武艺,张青、孙二娘连二流都算不上,遇上王进、孙安这类一流高手,那就是他们的末日。不过这二人都是极为刁滑之辈,一见许贯忠出现,立刻知道势头不对,当即扭身就逃,而他们所带着的几个帮凶也随即作鸟兽散。
若是没有花逢春在场,想要追这两个一心逃跑的贼人还真是需要费一番手脚,可有了花逢春,只要是在弓箭射程之内,那就别想跑得掉。
逃跑的张青没听见身后有人追赶的动静,忍不住回头去看,结果这一看就要了他的性命,一支雕翎箭正中眉心,惯性作用让他在地上滚了五六米才躺在地上。
“当家的!”同样也在逃跑的孙二娘一见张青中箭,不由悲呼一声,眼见张青已经毙命,当即目露凶光,拿出解牛尖刀就要跟李墨等人玩命。可愤怒并不能拉平她与李墨等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不等她近前,花逢春又是一箭,同样的眉心一箭,送母夜叉跟菜园子阴间相会去了。
“花兄弟果然神射。”许贯忠催马上前赞道。
“许相公过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逢春谦虚了一下,随即问出了众人心中所想。
许贯忠闻言答道:“这事说来话长,自小弟与诸位兄弟分手过后,一路往约定的地方赶路。前两日路过一家路边酒铺,结果发现那酒铺是家黑店,所卖酒水中掺了特别的佐料。当时这位兄弟也在,于是我二人大闹了酒铺,赶走了那对贼公母。只是没想到在我与这位兄弟检查酒铺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受害者时,却发现这对贼公母不仅劫财,而且害命。就在酒铺的地下,就有一间人肉作坊。但就发现的人头数,在小弟之前就有数十人遇害。小弟与这位兄弟一商量,觉得不能饶过这对贼公母,否则他们还能在别处害人,于是便一路追踪过来,好在大人带人截住了这对贼公母,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们能逃到什么时候。大人,你之前好像认识这二人?”
“听说过,但没见过。这二人以前是在十字坡害人,只是没想到到了别处依然狗改不了****,还是以杀人为乐。这次除掉,也算是为民除害。贯忠,这位好汉是……”李墨没兴趣多说母夜叉跟菜园子的事情,这就是两个人渣,死了就死了,不值得总是提起。
“这位兄弟名叫卞祥,庄户出身,但力大如牛,一柄开山斧更是使得出神入化。”
“恩公过誉了。”听到许贯忠的夸赞,卞祥有些脸红的谦虚道。
“恩公?”李墨好奇的问道。
“是啊,若不是恩公当时及时提醒,我十有八九就要着了这对贼公母的道,到最后就是个馒头陷的命。”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想换了旁人同样也会这么做的,卞兄弟不必如此。”许贯忠笑着对卞祥说道。
“你俩就别客套了,听我说一句。”李墨插了一嘴,看着卞祥说道:“卞兄弟,贯忠一向不喜欢说大话,既然他称赞你的武艺过人,那你就不要谦虚了。不知你如今在何处高就?”
“回大人的话,卞祥虽有一些蛮力,但目前尚未遇到明主。”
“这样啊,那我给你两个选择如何?我也不瞒你,我叫李墨,在朝中还算是认识一些人。你若是愿意去军中搏一份功名,那我可以推荐你去西夏凤鸣军帐下效力。当然你要是不愿去西夏,那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随我们一同前往辽国西京道的丰州,在那里你同样也可以建功立业。你选择哪样?”
“……不知恩公要去哪里?”
“他是我请来的,自然要随我去丰州。”
“那卞祥愿随大人去丰州。”
“好,知恩图报,是个可托大事之人,那你就跟我们一同去丰州。不过眼下我手头兵力不足,不能给你独领一军的机会,你暂时委屈点,先担任贯忠的护卫如何?”
“卞祥本来就没领过兵,大人这样安排最好不过。”
……
猛将,李墨是从来就不嫌多的,尤其是这回去丰州。倒不是说丰州那里的人不讲理,可任何道理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随着丰州李家的衰落,四周围的大小势力都已经把丰州当做了一块肥肉,李墨这时候回去,跟那些都已经拿好刀叉准备进餐的人讲放下屠刀,那纯粹就是对牛弹琴。
唯有叫人怕,叫人有所顾忌,才能让其回到讲理这个阶段。谈判历来就是谁也吃不下谁之后的一种手段。和平也从来就不是谈出来的,李墨很清楚自己这个李家家主的身份其实扔在丰州并不能起多大作用,关键还是手头的力量是否强大。
像卞祥这样的猛将,在大周的民间还有很多。大周人杰地灵,奇人异士众多,朝廷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一网打尽。而李墨所招揽的人,也多是像卞祥这种有本事但却没什么门路之人。
李墨不会去跟朝廷抢人,一是李墨自己就是背靠朝廷,挖朝廷的墙角容易得罪人,而且这朝廷的墙角也不太好挖。像林冲、关胜这类朝廷并不曾亏待的人才,李墨就是想挖也无从下手。这很正常,人家过得好好的,凭什么非要扔掉已经拥有的从头开始。
李墨的运气还是不错,捡朝廷的漏捡得不亦说乎。朝中猛将无数,而李墨如今手底下的猛将数量即便到了丰州也不会落入下风。鲁达、杜胜、袁虎、马铭是老四猛,而新加入的孙安、卞祥等人同样也不是弱手。再加上朱武、许贯忠这两个足智多谋之人为李墨出谋划策,这次去丰州,李墨的底气又足了几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但李墨认为比粮草还要先行的应该是情报。自己去丰州是为了扎根,那有关丰州以及周边的情况就是必须想要了解的,唯有了解了“病情”,才好“对症下药”。
以时迁、石秀为首的情报人员早就先李墨等人一步抵达了丰州。石秀以商人的身份为掩护,了解丰州表面的情况,而时迁则负责打探丰州周边各势力的内部情报,包括兵力、粮草等等不会告诉外人真实情况的情报。
有了时迁、石秀这两员得力干将,在未到丰州之前,李墨等人已经对自己这些人日后所要面临的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总体来说情况很糟,除了丰州城外,原本丰州李家在城外的势力已经被其他势力侵食干净。而丰州城内也不太平,虽然潜龙真人已经将李墨即将回归继任家主的消息放了出去,但效果却并不怎么样,除了有限的几个李家死忠外,李家里的大部分人如今都已经生了二心,另投他主。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李墨作为李家二公子销声匿迹的那么长时间,许多人都以为二公子已经不在人世,现在虽然忽然又冒了出来,可这位二公子能否力挽狂澜却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能给手下人信心,手下人可不就要另找买家嘛。
“看来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李墨放下时迁命人送来的情报后对许贯忠等人说道。
过了辽国边境,各展神通的鲁达等人如今已经归队,李墨此时也有底气就这么过去。如今辽国朝廷威信扫地,国内地方武装抬头,比李墨手上规模更大的军队调动都不稀罕,只要李墨不沿途攻城拔寨,一般不会有人过问。
“的确需要加快,要是去的晚了,保不齐连锅都叫人砸了。大人,不如我们亮明旗号,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去。”朱武点头赞同道。
一旁的许贯忠闻言补充道:“不过路上我们要提高警惕,分食丰州已经快进入尾声,难保就有得了好处又不愿再吐出来的铤而走险。”
“哎呀~有你们两个在,我这一回可算是轻松了不少。那就升帐聚将,宣布决定好了。”李墨笑着说道。
杜胜的马军作为先锋率先拔营前往丰州,李墨率领中军随后,孙安则与乔冽率兵负责押后。一路上招摇过市,无人不知。
就如许贯忠担心的那样,丰州方面得知李墨率军返家,李家死忠自然是欢欣鼓舞,但那些干了对不起李家的事情的人则陷入了恐慌。他们知道李墨要回来,但却没想到李墨会带着一支人马回来。若是李墨一个人或者带着几十上百的人回来,那他们也不会在乎。可偏偏李墨带回了一支人数近万的人马回来,而且据报这支人马装备精良,战力不俗。
李墨的人马装备精良那是拿钱堆出来的,大周的制造业为当世之最,李墨不缺钱,自然能够将手下人马武装到牙齿。至于说战力不俗,那则是李墨的人马一路杀过来造成的。总有不长眼的出现,而对于这些不长眼的人,李墨从来就不会客气。
一个人一旦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补偿,而是如何把这件事对付过去。如何让自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最好的办法就是送自己感觉对不起的那个人去见阎王。一死百了,人死了,自然就不会有人去特意怀念。
想李墨死的人很多,但偏偏李墨就如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想让他死的人已经死了不少,但他依然活得很滋润。
当恐慌到了一定的程度时,那就会有人选择铤而走险。感觉对不起李家的人多,这时就选择联合了起来,东家要一点,西家借一些,丰州李家中原本已经做出背主之事的人联合了起来,目的就是将李墨联同他的大军歼灭与野外,叫李墨进不了丰州城。
两万联合军在距离丰州城四十里外的一片平原上与李墨的大军展开了对峙。李墨虽然此时人数处于劣势,但他却并不是很惊慌。有时迁这个谛听营的老大为自己做耳目,对于拦住自己去路的杂牌军的底细李墨比谁都清楚。
别看两万人听起来挺唬人,但实际上这就是一帮乌合之众。那些背弃李家从新主子那里求来的人马,基本上都是新主子不想要的,战力就不说了,光是那些人手里拿的,身上戴的,那李墨的大军就能甩对方一条街。要是连这种杂牌军都赢不了,那李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为好。
这一战是李墨到达丰州城的立威之战,必须要赢得漂亮,赢得干净利落。鲁达等人也清楚这一战的重要性,所以谁也没有任何懈怠,各个都拿出了十成的本事。
士气是影响一场战争胜负的关键,而在战场上提升己方士气,打击地方士气的最佳方法就是斗将。可李墨手下最不缺的就是猛将,背弃李家的人忽视了这一点,结果就是一败再败,原本还指望当场斩杀李墨的几员大将,却不想反倒是自己派出去的大将一个都没有回来。不是被王进一枪挑飞,就是被卞祥一斧砍成两截,尤其是当鲁达一铲拍碎了一员大将的天灵盖以后,李家叛徒这边是没人愿意再上阵了。
既然没了斗将这一环节,那剩下的自然就是“点子扎手,并肩子上。”可问题是李墨的手下都不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虽然经历的血战不多,但却都是见过血,手上有人命的主。一直以来都被李墨好吃好喝的养着,这些人一直想要找机会报答李墨,眼下终于盼到机会了,随着进军的战鼓敲响,谁也不甘人后。
只是一个照面,李墨的大军就如同一把切豆腐的钢刀,将两万杂牌军一分两半,随即杜胜、唐兵、郝思文等人的马军在战场上来回纵横,不断分割陷入混乱的杂牌军,而以鲁达为首的步军则不断将被分割的杂牌军一一歼灭。
兵败如山倒,杂牌军虽多,但被李墨的梁山军一阵猛冲猛杀,立时便被打懵了。他们能被旧主送人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不是打仗的料,到了新主的手下还没几天就上战场,还能指望他们雄起吗?见敌军凶悍,他们立刻习惯性的转身撒丫子跑了。
第225章 立威
杀人向来就是立威的不二法门!但杀什么人也是有讲究的,杀乌合之众,吓唬不了人。两万杂牌军除了李家叛逆所带的亲信值得一杀,像其他势力送给李家叛逆壮声势的炮灰,杀不杀其实并不重要。杀了,那些势力不心疼,反倒要感谢李墨替他们减轻了粮食的负担。可不杀?那些人既然敢走到李墨的对立面,那就要付出生命的觉悟。
李墨没有下令留手,上阵的鲁达等人也不打算留手。只不过但凡是放下武器趴在地上的人,他们也不屑用这些降者的人头来夸耀自己的战功。
战场混乱,雄心勃勃的李家叛逆被现实打击的信心全无,他们也知道李家不可能在日后容得下他们,而一旦他们逃走,他们新投的主子也不太可能会继续看重他们。看重他们的前提是他们可以为新主子从李家带来好处,可一旦没了李家,他们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不在绝境中灭亡,就是绝境中爆发,感到走投无路的李家叛逆爆发了,带着亲信裹挟着炮灰疯狂的对李墨的大军发起了反击。还别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这帮李家叛逆一发急,还真在一时间让战事陷入了胶着状态。
不过在阵前观阵的李墨并不着急,回光返照而已,一旦过了这个心气,眼前拦路的杂牌军终归免不了被击溃的结局。李墨现在有点担心的,就是在这时忽然又杀出一支人马。按照谛听营的回报,就在现在战场的附近,至少还有两拨人马埋伏未动。而为了防备这两拨人马,李墨一直没敢让孙安与袁虎的两支马军投入战斗。
李墨进入辽地时是六千人马,但这一路过来,大把的银钱花出去,想招人并不是什么难事,等到了丰州城外与李家叛逆对峙时,李墨的人马已经达到了八千之众。其中以马军为主,还是那句话,有钱好办事,北地本来就出产良马,而李墨又舍得花钱,自然就能有足够的战马来武装自己的队伍,财大气粗就是用来形容李墨这样的。
而当一支来自原州的人马按耐不住对李墨的中军发起冲击的时候,李墨从容不迫的对早已等待多时的袁虎吩咐道:“除了领头的,其他的死活不论。”
“得令。”袁虎兴奋的领命而去。自从投了李墨,袁虎算是对未来有了奔头,虽然当初投李墨有点被逼无奈,但在独领一军以后,袁虎就把建功立业的希望放在了李墨的身上。相比起只知道冲锋陷阵的马铭,袁虎要想得更多一些。
武人想要建功立业,那就只能在沙场上。可一直以来李墨一直都是小打小闹,袁虎一直碰不到建个大功的机会,这就让功利心比较重的袁虎有点着急了。半年后去朝鲜肯定能捞到大仗的,可那毕竟要等半年后,而一开始听说要去西线跟西夏人玩命,袁虎却又有点不想给人敲边鼓。
直到得知李墨要去辽国西京道的丰州,袁虎才感觉终于等到自己露脸的机会了。朝廷不插手,自然就是梁山军来挑大梁。虽然风险高,但回报也是惊人的高。作为一军主将,建功立业的机会就更多。
得到李墨的将令以后,袁虎立刻找到跟他一样等得有些焦躁的马铭,马铭比起袁虎要更加好战,尤其是在知道了李墨只要活捉敌方主将,其余人死活不论以后,那更是为一会能够放开手脚大干而兴奋。
“小的们!随老子砍人去!!”马铭兴奋的冲手下招呼一声,当先冲了出去。
李墨留下戒备的两支马军都是老兵,几乎不需要将官特意去提醒,在冲锋的过程中,每个人就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呈一支箭头直插迎面而来的原州军。
马军铺天盖地而来,所造成的声势的确容易叫胆小的人感到胆寒。但对上袁虎、马铭调教多日的马军,只是一个照面,梁山马军的气势就压倒了原州马军。
袁虎、马铭压根就不跟原州马军近身肉搏,二人在冲入原州马军的军阵之后,当即各领五百人开始向着两边突进,待凿穿敌阵过后又掉头穿插。马蹄不停,不断有原州马军落马,在千军万马的冲击中落马,那就意味着丧命。原州军原本指望突击李墨中军好造成混乱给李家叛逆的杂牌军创造机会,却不料救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原州军的领兵大将萧崇德急得连连怪叫,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出克制袁虎与马铭战术的法子,只能带着人跟在人家马屁股后面吃灰。
“大人,不若让末将带人去助袁虎他们一臂之力。”孙安有些按耐不住的向李墨请战道。
“别着急,好钢用在刀刃上,就在这个战场外还有一支来历不明的人马在伺机而动,留你在这就是为了防着那支人马。”李墨笑着安抚孙安道。
“还有一支人马?”
“嗯。”
虽然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孙安却知道李墨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人,既然李墨说有,那就肯定有。要不说孙安有大将之才呢,在得知附近还有一支来意不明的人马埋伏在侧以后,孙安就不着急请战了,转而回到军中等待命令。
对于孙安的理智,李墨感到很是满意,唯有这种知道顾全大局之人,日后才是可以独当一面之人。以前自己手下只有杜胜这一个将将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现在多了一个孙安,这就代表日后自己又可以轻松不少。
其实许贯忠也可以独当一面,只是这位爷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这次跟自己来的主要目的是报恩,谁知道这位在报完恩后会不会跟李墨说拜拜,所以李墨现在并没有着急慌忙的将许贯忠视为可托心腹事的自己人。
许贯忠的人品没得说,可万一到时候这位不帮忙,现在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倒不如等确定了许贯忠的心意以后再说不迟。当然李墨是舍不得让许贯忠离自己而去的,这么一个能文能武的人才放归乡野,这是犯罪!
“大人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许贯忠被李墨那种带着一丝惋惜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毛,开口问道。
“我在想用什么法子才能让你死心塌地的为我效力。”李墨半开玩笑的答道。
“大人这话何意?在大恩未报之前,许贯忠是不会弃大人而去的。”
“可我愁得就是这个大恩啊,因为这个恩总有报完的时候。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对功名不太上心,给你金银那是在羞辱你,可若是用交情来挽留你,似乎这样做又有点小人。唉~贯忠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那样我直接把你娶过门,那就不用烦这个神了。”
这一路过来,许贯忠已经习惯了李墨时不时会冒出来的傻话,闻言没好气的提醒李墨道:“大人,请你严肃点,咱们正打仗呢。”
也就在李墨跟许贯忠闲侃的同时,鲁达等人所率的梁山军已经跟李家叛逆所率的杂牌军分出了胜负。一方是憋了多日,一心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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