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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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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哲只能假装没看见,等所有全都离开后,宇哲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高阳真的是破坏力强大,可以说,明面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已经给翻遍了。
宇哲只能一点一点的收拾,到了后来,还是小琴强忍着心的羞涩,跑了回来。
到了这个时候,宇哲那还顾得责怪谁,有人帮忙收拾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样,屋子还是收拾了大半天,累的两人一身汗,此时已经快要到了傍晚,宇哲稍微洗漱,和小琴一起来到后院。
小琴总是跟在宇哲身后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小环的不满,也许是因为宇哲在家,小琴有些有恃无恐,一点也不肯和宇哲拉开些距离。
第二天,宇哲站在玄武门前,看着高耸入云的城墙,心里不停地叹息。
从古至今,身负武将职位,却要留在皇宫里动笔的葩官员产生了,要是以这种情形开创历史而留名,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对于宇哲即将面临的职位,明显在皇宫内传遍了,最起码禁军全都知道,守卫城门的将士们,脸全都显露着一种莫名的笑意。
最终,宇哲带着不解和些许的怨气,走进了玄武门。
御花园,到处可以见到鸡毛,在空飘着的,在地残留的,甚至在御花园内唯一的水池里,也三三两两的飘荡着。
后宫里的女人太多,而且不管是羽毛球,还是毽子,都是用鸡毛做的。
这个时代的手工艺还达不到现代的水准,一个羽毛球玩不了到长时间,尾巴的鸡毛被打飞了。
宇哲进入御花园内,看着周围的环境,忽然有了进入养鸡场的感觉。
李世民正在御花园内,除了昨天因为高阳生了顿气以外,最近李世民的小生活十分滋润。
事业,国内的局势一片大好,生活嫔妃们以前可有情调多了,这是心情舒畅之后自然而然形成的。
更重要的是,长孙皇后又怀孕了,在前天晚,长孙皇后身体有些不舒服,李世民派人连夜把张玲珑请进了皇宫。
其实长孙皇后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自己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李世民最为担心的,还是以长孙皇后的身体状况,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住,生下这个孩子。
最终的结果十分可喜,所以张玲珑一整晚都留在了立政殿,而且长孙皇后怀孕的前三个月是不出宫了,这也是为何昨天在宇哲小院里没有张玲珑的原因。
走进了御花园的里面,心凉亭,这里是李世民一般待在御花园里的位置。
石质的桌面摆着黑白棋子,一位大臣手持白棋,正在安静的思考着。
在凉亭的另一侧,长孙皇后安静的坐在石凳,李治一脸不情愿的趴在长孙皇后的怀里。
李治的双眼还是红肿的,看去刚刚哭过,躲在长孙皇后怀里,双眼不停地瞥向正在和李世民下棋的大臣,看去有些畏惧的感觉。
宇哲看到这样的场景,心感叹,李治也有六岁了,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更不要说李治的出身,还是正身处李世民最为巅峰的时间段。
六岁的李治更像是个小女孩,一点也离不开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保护,这种软弱的样子,也怪不得会把李家的江山拱手让人,还是让给了一个女人。
对于宇哲的到来,李世民充耳未闻,眼睛一直盯着棋盘,脸的表情十分严峻。
长孙皇后笑了笑,对着宇哲招了招手,宇哲凑到前面,看了看棋面,棋面并不胶着,以他的水平都可以看的出,李世民完全处于下风,基本回天乏力了。
“阎立本,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赢朕,你今天的棋风很犀利啊!”
李世民把手里的棋子放回到了棋盅里,叹了口气,道。
“呵呵,承蒙陛下,让晋王殿下拜臣为师,臣不能在学生面前丢脸,当然要奋力一博了!”
宇哲原本知道这位大臣是谁,只是以往从来没有过交集。
阎立本,可是历史有名的书法家、画家,尤其是一手丹青的实力,绝对是属于超一流的。
最好的例子,李世民赐封二十四功臣,将他们的画像挂于凌烟阁,而动手作画的,是阎立本。
阎立本为人正派,知识渊博,不像魏征、孔颖达那般的死硬,深知与他人的交往之道,但是却这两人高傲,这种高傲像是读书人全有的那种,只不过阎立本的格外明显。
这种高傲只是对于自己看不眼的人,宇哲并没有觉得不好,只有身怀本领的人,才会有高傲的资格。
不过显然,李治对于自己这个老师丝毫没有好感,看去更像是显得十分畏惧,在阎立本说话的时候,直接把头埋进了长孙皇后的怀里。
“罢了,今天不玩了,以后有时间再说!”
李世民叹了口气,一挥手把眼前的棋盘打乱,这才抬头看向了宇哲。
“末将见过陛下!”
“好了,正巧你回来了,以后除了把那本兵书写出来,把禁军统领的位置也担着,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让李邺嗣去军校学习一段时间!”
“那末将工作的地方?”
“还是你以前的那个房间,朕这里还有事,你自己过去吧,抓紧时间写!”
李世民看着宇哲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弹的样子,不禁开口催促道。
这种急促的心情,看的阎立本一愣一愣,长孙皇后倒是很了解,当时她看完白蛇传的半部分,也是这样。
宇哲躬身退了出去,在转身的一瞬间,发现李治挣开了长孙皇后,向着自己跑了过来。
李治的速度很快,在凉亭的台阶下,直接向着宇哲扑了过去。
宇哲立刻转过身,把李治接在怀里,“晋王殿下,怎么了?”
李治抬着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宇哲,“稚奴不要拜师,老师都会打手心的,要不这样吧,你当稚奴的老师!”
李治的话音落下,李世民的脸色当即变色,阎立本显得十分尴尬,长孙皇后则是宠溺般的摇了摇头。
宇哲搂着李治,感受着李治心里传来的依赖,眼神一亮,当李治的老师,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放肆,稚奴,林哲是一介武将,你还想当将军不成!”
李世民大声道。
“陛下,臣到是有不同的看法,论学识,林哲早已名满长安,说近来出现的白蛇传,我家夫人可是喜欢的紧!”
“怎么?你也认同让林哲来教育稚奴?”
李世民脸色更加难看,道。
“皇子之师,当然是达者为之,若是有更好的人选,臣不介意让贤,只是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阎立本说完以后,随之起身,眼神深处浮现出了一阵火热。
宇哲点了点头,“请指教!”
第三百二十九章素描的威力
李世民看着自说自话的两个人,差点没气死。
自己都还没说话呢,你说你们两个在那给决定了,这是我儿子好不好!
李世民对着两人怒目而视,尤其是宇哲,对于李治说的拜宇哲为师,李世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不说别的,说高阳和长乐,他现在一想到高阳脑袋疼,连长乐都不像以前那么乖巧听话了。
这要是再把李治给教坏了,那可怎么办,一想起李治一本正经的站在自己身前说,“君无戏言”这四个字,李世民一阵头大。
“本宫觉得此事可行!”
长孙皇后看着李治亲近宇哲的样子,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阎立本,心母爱泛滥,还是跟着宇哲好,最少跟着宇哲不会被打手心。
李世民惊讶的看了一眼长孙皇后,怎么着,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抢在自己前面说话?
“闫大人,不如试作画如何,本将一直想为皇后娘娘画一幅画像,趁此机会,岂不是更好!”
宇哲摸了摸李治的头,唇角向勾勒,道。
“作画!难道林将军在作画一道也有造诣,本官真的热血沸腾了!”
阎立本双手兴奋的开始颤抖。
像当初李靖与宇哲演习一样,遇到一个足以匹敌的对手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阎立本在画界,像是李靖在兵界的地位,宇哲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竟然在瞬间点燃了他心的激情,这种激情已经很久未曾出现过了。
看着眼前的宇哲,阎立本的理智告诉他,一个年轻人,不可能同时精通所有的知识,但是本能的感觉是无法抗拒的。
“作画?这个提议好,阎大人很久没有给本宫画画了!”
长孙皇后眼神一亮,让阎立本给自己画像,这可跟自拍的性质差不多,尤其作画的还是阎立本,这是用像素最清晰的手机自拍,而且这部手机还是世界的唯一一部。
长孙皇后兴奋的忘记了自己的初衷,连李治被打手心的危险也忘记了。
“本宫看可以,正好本宫这些时日瘦了很多,正好画下来留作纪念!”
“王总管,还请准备笔墨纸砚,我还需要一块炭!”
宇哲对着王德拱了拱手,道。
“哗啦!”
下一瞬间,石桌的棋子全都撒在了地,李世民双手伏在桌面,气的胸口一股一股的。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你……你们……不准画画!”
“罢了,刚才是本官太过去孟浪,本官和林将军画画,实在是太过于以大欺小,这样,你我一学识吧,因为这才是晋王殿下需要学习的!”
“孟浪你个鬼,你是哪来那么良好的优越感,还画画,你能得过林哲吗!”
看着阎立本遗憾的表情,李世民破口大骂。
看过了仿若真人的肖像画,知道,阎立本怎么可能赢,你要是画个山山水水的还行,赛画人的模样,笔墨的意像派怎么可能的素描的写实派。
这根本不是画画功底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可性。
“陛下,你……”
“怎么,你不服气吗!林哲,朕命令你,现在给朕……算了,还是给皇后画一张,画挂在军校教室里的那一种!”
李世民狠狠的瞪了阎立本一眼,我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让你赢啊,你还在那唧唧歪歪的!
“林将军,你看,需要什么?”
王德趁着李世民跟阎立本瞪眼的时候,走到了宇哲身旁,小声问道。
“一张纸,一块炭,一把匕首,一块画板,足矣!”
王德点了点头,随即对着一旁的小太监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句。
很快,这些东西被拿来了,宇哲拿起匕首,把木炭削成了一根铅笔,支好画板,开始画了起来。
宇哲的动作让长孙皇后有一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要说起绘画,阎立本真的是大行家,可是即便是他,也得看着人的样子才能作画,作画原本是一项细致活。
可是眼前的宇哲,一眼都没有看长孙皇后,白白浪费了长孙皇后摆出的端庄姿势。
埋下头,手腕处不停的动作,阎立本眼神里闪过了一丝黯淡,看来这是成心糊弄人的。
熟悉素描画的人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画出一副肖像图,阎立本刚想说些什么,来打断这一场成为李治老师的试,宇哲却在这个时候放下了手的木炭笔。
宇哲把手的木炭笔放下,一溜小跑的跑到水塘边,把沾满黑色炭末的手洗干净后,走了回来。
拿起了画板素描图,轻轻吹去纸的炭末,递到了长孙皇后眼前。
长孙皇后原本已经没有抱有希望,可是当她的视线落在了这张素描像之后,整个人呆立在座椅。
长孙皇后下意识的伸出手,抚摸着自己在白纸呈现而出的绝世容颜,并且深深地沉迷其。
“咦?这是怎么回事?”
长孙皇后表现出来的神情,让阎立本心疑惑,这幅表情他经常见到,以前他每一次为别人作画,都会看到这种神情,只不过还从来没人表达的这么入迷。
更何况,这可是长孙皇后啊,自己为她画过好几次画像了,什么绝妙的画像没见过,至于痴迷到如此程度,再说,宇哲这才用了多长时间,能画出什么精品。
阎立本心里这么想着,想要靠过去看一看,那张白纸到底画成了什么样。
不过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往皇后那里凑显然是不合适的,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我的模样吗?”
长孙皇后摸了摸纸页的画像,又摸了摸自己脸相同的位置,一些黑色的炭末沾到了脸,犹不自知。
“陛下,这……”
阎立本的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瘙痒难耐,转而看向李世民,道。
李世民轻轻的拍了拍长孙皇后的手,把画拿了过来,递给了阎立本。
阎立本接过了画像,放在了自己的眼前,下一瞬间,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停顿在了原地。
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阎立本才恢复了些反应,拿着画纸的双手开始剧烈的颤抖,眼睛里慢慢出现了些泪水。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真的是画吗,怎么可能这么像,不,已经不能用像这个字来形容了,这是皇后娘娘,这是迹!”
阎立本激动的不知所措,李世民不屑的撇了撇嘴,还说什么作画大师呢,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肖像画时,反应都要激烈。
阎立本此时完全陷入了震惊的状态,并不知道李世民的想法,算是知道了也会龊之以鼻,越是行家,了解的越多,才越知道这里面的困难。
“林将军,好神的画技,您开创了一门学派,将来在人物画像这一方面,您是圣人!”
宇哲耸了耸肩,前世的时候,有的任务是任何电子设备都不能携带的,想要记住一个人的样貌,任务结束后还要表述出来,学习素描是最好的选择。
这只他前世作为特种兵王最基本的情报技能之一,掌握的十分扎实。
“本官坐井观天,本官自愧不如,本官,输了!”
“朕都说了,不画画,你哪里输了!
李世民看着阎立本颓废的样子,气的抬起手掌,“啪啪”拍向石桌,连手掌和石桌撞击所产生的疼痛都忘记了。
怎么一遇到眼前这小子诸事不顺,连给自己儿子选个老师都弄的那么闹心,把他按在皇宫真的是正确的?
李世民心里变得十分别扭,尤其是看到宇哲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
“陛下,阎大人最擅长画画,如果不试作画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大不了,末将不画素描是!”
阎立本已经认输,李世民却强撑着,宇哲能怎么办,继续呗,的你们全都心服口服,到时候也没有什么借口了。
“不画肖像?不画肖像怎么?”
阎立本疑惑的说道。
“阎大人,本将是说不用这种手法!而且,试的结果,由晋王殿下决定,毕竟,晋王殿下最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宇哲点了点头,道。
“那好,那吧!”阎立本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那一副画像轻轻的放在了桌子。
“放肆,你们两个当朕不存在吗,朕说了,不能画画!”
李世民双手死死的按在桌子,若不是桌子还放着那张画,恐怕已经把石桌掀翻了。
“陛下,臣请求与林将军试,如果连臣最擅长的画道都赢不了,还有什么资格为晋王师,若是不,还有什么脸面为晋王师,请陛下应答!”
阎立本说完以后,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不起来的架势。
在唐朝,跪拜可是极为重要的礼节,是真正的跪天跪地跪父母。
这些大臣们见到李世民的时候,也只是鞠躬行礼,除非遇到某种祭天仪式之类。
李世民看到阎立本竟然跪在了自己身前,沉默了,如果这样都不答应,恐怕阎立本是不会再收李治当学生了。
“那吧,不过别画皇后了,画稚奴,稚奴喜欢谁得画,谁为晋王师,为了公平,稚奴被带回立政殿,不能知道到底是谁画的哪一副!
林哲,不许画这种类型的素描,要是你敢作弊,朕一定要你好看!”
第三百三十章第一课
李世民话音落下,李治被长孙皇后带走,临走时留下的那一道期盼的目光。
宇哲哲点了点头,示意李治放心,随后开始清理画板。
在这个过程,王德又派人拿来了一套,阎立本抓着画笔,深吸了几口气,找了找状态后,对着宇哲点了点头。
两人同时开始动笔,由于李治根本不在,所以两人不需要抬头,一个劲的埋头作画。
宇哲拿着木炭笔,很快完成了,甚至画素描象的时候完成的都要快。
李世民看到宇哲停笔,急的来回走动,一会儿跑到阎立本身后看一看,一会儿抬起头给宇哲甩去一道戒备的眼神。
阎立本完全陷入了自己作画时的精神世界里,对于李世民的焦急,宇哲的停笔,完全没有发觉。
笔下的人物一点一点的成型,各种颜色的笔轮番阵,阎立本也是拼了,为了让李治喜欢,在画真是把李治画成了一个完美的小正太。
李治与画的区别,像是用美颜相机自拍以后,和本人的区别一样。
李世民在后面看的两眼发光,“这是朕的稚奴?怎么会如此可爱!”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阎立本放下了手的画笔,听着李世民不可思议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喂,林哲,你在那干什么呢,阎爱卿已经画完了,还不快把你的画拿来,一并送到立政殿去!”
李世民看着宇哲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写着什么,不屑的撇了撇嘴,几分钟完成的一幅画,怎么跟眼前这一副融入了风景和人物的水墨画相。
算是李治年纪小,也懂得分辨哪个好,喜欢哪一个吧。
阎立本确实是一代画技大师,这是公认的,不过起哄小孩开心,可不是画画技巧的事,而是方法。
宇哲把自己手里画递给王德,连看都没看李世民挑衅的眼神,继续埋头写了起来。
“喂,林哲,你在那写什么呢!”
李世民看着宇哲无视自己的样子,像是全力一拳打在了一团棉花,丝毫没有感受到受力点,心里一阵难受。
“陛下,阎大人画一幅画用了那么长时间,末将也不能干等着,所以趁机写一些三国演义的后续!”
宇哲连头也没抬,道。
“哦?那好,你专心写!”
李世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强压着不忿的心情,看向立政殿的方向。
因为,王德带着李治回来了,而且既然宇哲是在写三国演义,当然不能在打扰,自己还等着看呢!
很快,王德带着李治来到了凉亭里,李治手里拿着两张画纸,抬头看向宇哲,目光里闪烁着些犹豫。
“哼,稚奴这分明是做出了选择,却又担心不是林哲画的!”
看着李治犹豫的样子,李世民冷哼一声,道。
宇哲撇了撇嘴,心里不以为然,“晋王殿下,喜欢哪一张,直说无妨,你喜欢的那一张,是末将画的!”
“大言不惭!”
李世民一声大喝,把李治吓的一个激灵,右手的那一页画纸也下意识的递了出来。
李世民向前有了两步,在李治手里接过画纸,顿时停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画,人哪有那么大的脑袋,这眼睛,怎么是竖直狭长的,这哪里像稚奴,可一眼看去,这是稚奴,这是怎么回事?”
李世民只觉得宇哲得意的笑容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咬牙切齿,道。
阎立本看着李世民的表情,把画纸接了过来,视线落在面,同样落在了原地。
“臣,输了!”
“陛下,阎大人,教育小孩是需要方法的,要因材施教,像这画,不是画的好,晋王会喜欢,要对晋王的性子,他才会喜欢!”
“原来如此,一句因材施教,真是让本官自愧不如啊!只是不知道这画,有什么名堂,又是属于哪个流派,本官实在是爱不释手!”
“此乃,漫画!”
漫画,极尽于夸张的手法,却极为贴近生活,尤其是人物漫画,夸张人物某一方面的特点,使之极为有喜感,在夸张的基础下,还能让人一眼认出画的是谁。
对于孩子来说,漫画的吸引力是无与伦的。
“罢了,林将军天纵才,本官不如,也没脸在教授晋王殿下了!”
阎立本对着李世民行礼,在李世民错愕的眼神里,退出了御花园。
“林哲,你做的好事!”
直到阎立本离开后,李世民才反应了过来,生硬的留下了一句威胁,带着王德扬长而去。
“林哲……”
李世民的背影消失后,李治怯生生的拉了拉宇哲的衣袖,道。
“怎么了?”
宇哲低下头,看着李治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疑惑,我这不是赢了吗,怎么还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
“画!我的画被阎大人拿走了!”
“什么?”
宇哲顿时瞪大了眼睛,真是有什么样的皇帝有什么样的大臣,一样的脸皮厚。
说起脸皮厚,宇哲顿时想了起来,李世民走的时候,在自己画画的地方停顿了一小会儿,当时自己被李治手里那幅阎立本的画吸引,没有注意到。
当看到空空如也的画板,宇哲心里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李二,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这才写了多少啊,让你拿走了!”
………………
显然,不管宇哲和李治如何悲愤,被拿走的是找不回来的。
最终,宇哲承诺给李治在画一幅,把李治哄高兴,顺便把阎立本画的糊弄到手之后,带着李治向立政殿走去。
阎立本精心做画,由于心有斗志,这幅画绝对是他的巅峰之作,如果作画的功力,宇哲拍马不及,可以说宇哲并不是在作画赢了阎立本,而是赢在思想。
至于这幅画,画的还是没来的唐高宗李治小的时候,绝对是价值连城,传个一两少年,是无价之宝!
立政殿。
长孙皇后之所以没有和李治一块返回御花园,是因为已经沉迷在这幅素描图里。
宇哲带着李治进来的时候,长孙皇后依然沉迷其,在这一瞬间,宇哲忽然有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林哲,你看这些宫女,好像想吃了你一样,看,小红的眼睛都红了!”
李治同样被立政殿里的气氛吓了一跳,不禁往宇哲身边靠了靠,小声道。
宇哲这才弄清,心里戒备的来源是哪里。
“哲儿,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真是让本宫惊喜!这素描图简直绝了,反正你进来时间也要走宫里任职,以后每天给哀家画一幅,没问题吧!”
终于,长孙皇后放下了手的画纸,抬头道。
“娘娘赞誉了,只是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不然……”
宇哲也没有想到,素描像一出,长孙皇后竟然会那么痴迷,由此可以看出,别的女人也应该没有抵抗的能力,进入立政殿看到这些宫女的神情后,更加确信了这一想法。
自己可是身在后宫啊,而且以后还要在原本那座小屋里任职,整个后宫多少女人,要是一块找来,是给画还是不给画,不画得罪人,要是动笔,那更完蛋了,给这个画了当然得给那个画。
最重要的是,她们只画一幅会满足吗,每天为长孙皇后画一幅,还勉强可以,要是整个后宫都扑来,以后的日子只剩下画画了。
“本宫给你保密倒是没问题,不过高阳和长乐那里你自己去说吧,对了,刚才城阳也在这,你和稚奴回来之前,她们刚走,去你的禁军小屋找你去了!”
“找我去了?”
“对啊!她们还以为你会直接回去,应该是她们走过了御花园之后,你才带着稚奴出来的吧!”
长孙皇后说完,无奈的耸了耸肩,把素描图给了身后的小红,自己又拿起了身旁的梁祝,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反正自己是后宫之主,每天一幅素描像已经定下了,谁还能抢在自己前面不成,至于其他的,看宇哲的造化了。
“完了,高阳没事喜欢拿着我的事迹到处讲,跟炫耀一样,这一路,还不知道跟多少人讲过了!”
宇哲一个踉跄,差点没倒在地,以后的宫廷生活,可想而知啊!
“林哲,你怎么了?”
李治看着宇哲悲锵的样子,有些不着头脑,道。
“李治?徒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真是愚蠢!”
宇哲顿时眼神一亮,“稚奴,以后不准在直接称呼本将的名字,正所谓天、地、君、亲、师,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哦!稚奴见过老师!”
李治反应了过来,赶紧站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鞠躬行礼,道。
一旁的长孙皇后,也暂时把视线挪了过来,看着李治懂事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
“稚奴,为师今天开始给你第一课!”
“学生谨听老师教诲!”李治皱哒着小脸,摆出了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
长孙皇后也被吸引了兴趣,“哲儿,打算第一课传授稚奴什么?”
“第一课,作画,为师会在短时间内,把素描之法传授给你,徒儿,你认命吧!”
第三百三十一章李治的手笔
“第一课,作画,为师会在短时间内,把素描之法传授给你,徒儿,你认命吧!”
宇哲眼睛一转,低头看向恭敬地站在一旁的李治,道。
“学生谨遵师命!”
李治不明白为何宇哲的表情为何变得那么邪恶,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成为整个后宫最受追捧的小正太,两只大眼睛不停地眨来眨去,充满了对以后学生生涯的幻想。
“老师这是要教我画漫画的节奏啊,真是太棒了!”
…………
御花园内。
高阳坐在了凉亭里,身体一动不动,李治站在画板后,神情紧张。
宇哲坐在旁边,用匕首削着木炭,心里一阵庆幸。
幸好自己反应快,刚刚带着李治回到自己的小屋,被高阳堵了正着。
原来是因为这三人来到小屋后,发现宇哲并没有回来,所以高阳在这里守株待兔,长乐和城阳跑到御花园去逮人。
把李治推出来当成挡箭牌,宇哲自己感觉实属于无奈,不然自己只要一动笔,绝对是停不下来了,话又说回来,学生给老师被黑锅,不是很正常吗。
李治皱哒着小脸,嘟着嘴,手里的木炭笔在纸划来划去,“沙沙”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高阳的眼神里闪烁着不耐烦的神色,因为宇哲太过于悠闲了,只顾着自己在旁边写,一点也没有指导的意思。
长乐和城阳站在李治身后,看着李治笨拙的动作,笑得合不拢嘴,高阳更加烦躁。
“呼!高阳姐姐,稚奴画完了,请高阳姐姐指教!”
终于,李治深深的松了口气,小手在脸抹了抹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丝毫没有意识到手黑色的碳末都蹭到了自己的脸。
李治极为恭敬的把画纸拿了下来,递到了高阳的身前。
“噗……你这小家伙儿,还不先把脸去洗一洗!”
看着李治脸黑乎乎的样子,高阳笑了笑,伸出手指在李治的额头点了点,随后才接过了李治手的画纸。
李治很兴奋,毕竟高阳可是很少这么温柔的,转身跑到池塘旁,捧起里面的水,泼在了脸,一边洗着,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高阳姐姐这么高兴,看来我还是很有天赋的吗”
没错,高阳逮着宇哲的时候,宇哲根本来不及传授李治素描画的技术要点,最终只让李治为高阳画一幅肖像画,说是要见识一下李治的绘画功底。
李治倒是无所谓,高阳也半信半疑,结果是这一幅画到了高阳的手里。
“啊……”
下一瞬间,李治正在洗着脸,一道尖锐、高亢的声音,仿佛穿破了天的云朵,在凉亭内爆发而出。
李治只觉得灵魂都被这道尖叫声穿破,“噗通”一声滑进了池塘里。
“稚奴,你给本宫滚过来!”
高阳干脆利落的把手的画纸撕得粉碎,碎纸屑随着微风飘走,高阳跑到了凉亭外,大声叫嚷。
“咦?稚奴呢?林哲呢?怎么都不见了,不是又跑了吧!”
“没有,在那呢!”
长乐和城阳强忍着笑,指了指水塘边缘,只见宇哲正抱着李治在水塘里爬出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哼,稚奴,你以为躲进水里行了吗!”
高阳看着李治凄惨的模样,一点没有觉得解气,恨声道。
一个六岁的小孩,能画出什么样的画,基本不能算是画画,顶多能看出一个人形的轮廓,太刺眼了啊!
一旁的城阳一直在庆幸,看到李治动笔的时候,这股庆幸之意在心里不停地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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