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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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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道长!”宇文哲再次行了一礼,走向了道人指向的架子,上面放着很多瓷瓶,每个瓷瓶里都装满了三仙丹。
  宇文哲拿了几个瓷瓶,转身向着屋子外面有去,高阳和少女还在外面等着。
  “这位将军,拿到了吗?”
  “拿到了,多谢姑娘引路,公主殿下,我们赶快回去吧!”宇文哲和高阳毫无停留的向着外面走去,少女没有跟随,而是走向了另一处存放药材的屋子,在屋门前的空地上摆弄起了那个巨大的药杵。直到走过到了那条小路,宇文哲的身体微微一顿,转身看了看已经拿着药杵捣着药材的少女,“玲珑吗?难道她就是张宝藏的孙女,只是怎么会在御医院做着这么操劳的工作?”宇文哲心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便离开了御医院,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为了寻找三仙丹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
  回到立政殿后,李程乾等人还在大殿内焦急的等候着,宇文哲刚刚回来,就看到在大殿的中央摆着一个火盆,两个瓷瓶里冒着热气,还有一大盆羊肠,羊肠好似已经被处理过,膻味几乎消散。
  “林将军,你可算回来了,你看这盆羊肠,粗细各异,本王可是全都拿来了,你自己挑选就是!”
  宇文哲看着一脸兴奋的李恪,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在古代,想要制作一个简易的呼吸器是十分困难的,更何况是在这种突发事件当中。
  其中那段用于通入鼻孔的塑料管是最难找到代替品的,幸亏宇文哲掌握各种求生手段,羊肠有一定的弹性,在西方的外科手术刚刚兴起的时候,就用消毒干净的羊肠作为注射液体的导管,虽说风险很大,但也没有办法,更何况这只是输氧,除了羊身上特有的膻味以外,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走吧,把这些东西弄到里面,需要给皇后娘娘戴上。”宇文哲在里面挑选了最合适的两根,随后把三仙丹分别放进了瓷瓶里,向着长孙皇后平时就寝的房间内走去。李承乾、李恪各自端起了一样东西,他们虽说不知道宇文哲在干什么,但是看着宇文哲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产生了些许的信任。寝宫内,长乐和城阳焦急的站在床边,长孙皇后在病床上半躺在李世民的怀里,一层隐约可见的薄纱,遮住了床榻,三根红绳绑在了长孙皇后的手腕上,王御医坐在薄纱后,右手捏着三根红绳,眉头皱成了疙瘩。
  “到底怎么样,还没有找出病因吗!”随着时间的推移,长孙皇后非但不显好,反而更加严重,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却被憋成了青色,李世民紧紧抓着长孙皇后的双手,慌乱的说道。
  “呼,这是气疾之症!”王御医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浸满了汗水。
  ”既然找出了病症,还不去下药,还愣着干什么!等等……你说什么,气疾?!”李世民脸色剧烈转变,太原李家有着遗传病使,遗传的就是气疾和风疾,李世民知道的很清楚,气疾是无法治愈的,只能慢慢保养,每一次犯病都无异于与死神擦肩,就是这一次,也不一定能挺得过去。
  “下官这就去!”
  王御医身体一震,急忙向后退去,就在他来到门前的这一瞬间,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王御医的身体差点撞在宇文哲的身上。宇文哲绕过王御医,走到房间里,看着房间内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李世民还在紧紧的抱着痛苦的长孙皇后,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气疾之症原本就呼吸不畅,还不把门窗全都打开,把屋子封得那么严,你是想娘娘死吗!”
  在场众人脸色大变,这可谓是诛心之言,宇文哲也是心中气急了,才不顾后果的脱口而出,不但是王御医,就连跟在后面的李承乾等人都愣在了原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门窗全都打开!“宇文哲的手里抱着那两个盛着热水的瓷瓶,看着愣在原地几人,低声嘶吼道。
  “还有,陛下,让娘娘平躺下来,不要抱得那么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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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请战前锋军
李承乾回过了神来,急忙把门窗打开,空气流通,薄纱被微风吹动,长孙皇后胸口的起伏随着风的涌入,稍微的有些平缓,李世民脸色一喜,再也顾不得其他,慢慢的把长孙皇后放平了身体,一把将薄纱撕扯了下来,这个时代御医为后宫的贵人看病,都要隔着薄纱,为的是避嫌,可是如今李世民也顾不得了,薄纱也就没有了它应有的作用。
  “哲哥哥,你可来了,快救救母后,母后她好辛苦啊!“长乐公主带着哭腔,两步就跑了过来,她看着宇文哲抱着瓷瓶,有些手足无措。
  “庸医!”宇文哲狠狠地瞪了王御医一眼,迈步走上前来,“陛下,末将来吧,娘娘太痛苦了,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的,根本撑不到王御医煎好药剂!”李世民也仅仅是在长孙皇后稍有好转的时候,脸色变缓了一些,听着宇文哲的话,李世民转过头,双眼已经变得血红,他也没有了主意,关键是长孙皇后的病来的太突然,没有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王御医表现的太过于不堪,还不如宇文哲给人的感觉要来的有信心, “林哲,救朕的皇后,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陛下,让一让!“宇文哲看着躺在床上的长孙皇后,瞳孔一缩,长孙皇后已经痛苦的没有了力气,胸口的起伏也微弱了下来,事情已经到了最为危及的时刻。
  下一瞬间,拿出两根羊肠,套在了瓷瓶的细口上,瓷瓶放在了火盆里,被火盆加热,开始引起了反应,那两根羊肠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一些略带着羊膻味的氧气在瓷瓶里升腾而起。
  宇文哲抽出了长孙皇后脑下的枕头,让长孙皇后平躺,拿着羊肠的两端,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鼻腔里,随着氧气不停地涌入,长孙皇后的胸口变得平稳,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起来。
  “这也太神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阳公主看着眼前的场景,惊讶的问道。宇文哲松了口气,没有理会高阳公主的疑问,在这个时代想要解释清楚这样的化学反应,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口水,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场所,“好了,只要能够保证反应持续进行,就没问题了,幸好娘娘的气疾之症还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发病突然了些。“
  “好!如此便好!”李世民也松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都去外面等吧,人聚集太多,空气不流通,对娘娘没有益处。“看着长孙皇后的病情逐渐恢复,宇文哲转身说道。
  随之,李承乾等人全都退出了寝宫,回到了立政殿的大殿内去等候,寝宫内转瞬间就只剩下了宇文哲和李世民两个人。宇文哲自己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和李世民独处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不但在军事上有着天份,还精通治病救人,这个帮助呼吸的东西朕闻所未闻,你能不能治好皇后的病!”宇文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羊肠膨胀的程度,估摸着瓷瓶里的氧化汞还能反应多少时间,就听到了李世民略带些疲倦的声音。
  气疾是心血管乃至呼吸道之类的疾病,不要说早古代,就是在现代都属于其难杂症,在唐朝这个时代根本无法治愈。
  “陛下,先熬过这一次再说吧,熬过了这一次,末将教娘娘一些健身之法,会缓解的!”
  “唉……“伴随着李世民的叹息,寝宫内在次陷入了沉默,过了大半个时辰后,王御医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剂,推门而入。
  “陛下,药剂已经熬制完成,可以喂给娘娘服用了。”
  “好了,朕亲自来,你去外面候着吧!”
  李世民接过了王御医手中那一碗药,走到了床边,看着长孙皇后已经缓慢的睁开的双眼,“观音婢药来了,先把药吃了吧。”
  “陛……陛下,这是什么味道,臣妾没有大碍,害的陛下担心了。”长孙皇后慢慢的缓回了些力气,只觉得鼻子里被塞进了一些东西,虽说呼吸很畅快,但是略微带着的膻气味却让她很反感。“这……这……”李世民端着草药,看了看旁边的宇文哲,又看了看那两段羊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既然娘娘已经醒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大碍了,这些也可以撤下去,末将也先行告退了!”
  宇文哲看着李世民紧张长孙皇后的样子,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是显得多余了,便收拾了这一套装置,准备退出去。
  “等等,林哲,朕还有话对你说。”
  李世民摘下了长孙皇后鼻孔里的羊肠,阻止了宇文哲离开。宇文哲虽说心中疑惑,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你又救了皇后一次,刚才朕也说了,只要你能救得了皇后,朕可以答应你任何的请求,现在就说,不然的话被魏征知道后,这个”任何“二字可要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了!”长孙皇后恢复的很快,已经能半坐着靠在床边,看着神色变幻的宇文哲,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就好像刚才并没有遭受那样的痛苦,气疾就是这样,只要能及时救治就能很快恢复,是一种发病时极为高危的疾病。李世民在说话的时候就背对着宇文哲,在看到长孙皇后的表情后,神色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随即把那碗黑乎乎的药剂端起来,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递到了长孙皇后的嘴里。
  “还真是无所顾忌的秀恩爱啊!”宇文哲看着柔情的李世民,在心里嘀咕。
  “怎么,还跟上一次一样,没有什么要求?”直到长孙皇后把那一碗草药全都喝了进去,李世民放下了药碗,发现宇文哲还是没有反应,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道。
  宇文哲神色一顿,心中闪过了一丝挣扎,虽说这个情况还有些不合时宜,不过相对于自己心中的渴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陛下,距离突厥进犯渭水,已经过了四年,我大唐的实力早就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反观突厥,内部的权利倾轧,再加上这几年冬季格外的严寒,实力也不负往昔,今年入冬后,恐怕陛下就要有所行动了把!”
  “这是你自己看出来的,还是李靖透露的?!”李世民豁然转身,一股强大的气魄轰然爆发,双眼射出一道精光,仿佛要把宇文哲看个通透。
  宇文哲只觉得胸口一闷,右脚下意识的后撤了半步,做出了最佳躲避的姿态,心中骇然,不愧是千古一帝,有这样的气势也应该在意料之中。
  “是末将猜测,这等军事机密,李将军又怎么会透露,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想来也是,凭你能耐,猜出来也不足为奇,怎么,你想参与这一次的战役?”李世民盯着宇文哲看了许久,看着宇文哲只是后退了一小步,却仍然面不改色,不吭不卑的样子,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道。
  “没错,末将请先锋将军一职,随大军出征,必生擒劼利,夷灭突厥!”宇文哲的右膝缓缓的触碰到了地面,低下了头颅,掩盖着已经被杀意所覆盖的瞳孔,声音就像九幽中散发出的寒意,一头参白的头发,更显惨然。
  “你可知,若战,就只能胜而胜之,朕所有的将军都盯着这一场战役,李靖更是立下了军令状,若战败,就死在突厥草原。
  你说,朕就是强行给了你前锋将军的位置,那些将士们可会服气,前锋军至关重要,可以说关乎着这场战争的走势,朕就是真的强行交给你,你又能不能压住那些老将的反弹,你这是要朕把大唐未来十几年的国运赌在你身上啊!”李世民双手握紧,沉声道。
  他曾经也想过让宇文哲参与这场战争,不过也只是抱着历练的意思,没想到宇文哲直接就想要前锋军,前锋军就像是一柄利剑的剑尖,重要性无可代替,李世民知道宇文哲有能力,可是他年轻了,年轻到别人无法信服。
  最重要的是,距离用兵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宇文哲没有在军队里待过,根本不熟悉,又怎么能直接去领兵。
  “陛下顾虑的无非是末将带不好前锋军,距离陛下用兵怎么说也还有四五个月,若是这段时间内,末将给出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卷,那么又如何!”宇文哲抬起头,原本流露出的杀意已经全部收敛,看着为难的李世民,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意。
  “哦?满意的答卷?”
  “没错,让所有将士都认可的答卷!陛下,您不觉得你的玄甲军早已不负当年之勇,已经快要废了吗!
  玄甲军远离战争的时间太长了,身上的陌刀已经长出的铁锈,禁军……难道陛下不知道,在其他的队伍里,都称禁军是用来养老的地方!”
  宇文哲的话音铿锵有力,面对着李世民也没有丝毫的退缩,“玄甲军的归宿不是留守皇城,而是战死在沙场!”
  幸好,提前来电,不用延迟那么长时间了……………
  

第一百五十章又要立威?

  “这……”
  李世民被宇文哲的话震动,是啊,玄甲军在玄武门之变后就被用来守护皇城,也许是心底的不安,所以才下意识的让最强部队守护着自己的安全,而忽略了,这样是毁了玄甲军。
  “陛下,答应他吧,这是他应得的,李家欠他一个擒住劼利的机会!”
  李世民还沉浸在宇文哲这一番话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长孙皇后虚弱的声音。
  “观音婢,你现在感觉如何?”
  “多谢陛下关心,臣妾好多了,陛下,哲儿当的起前锋将军,最少…最少也要给他个机会才是!”
  李世民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转而对着宇文哲,“好吧,朕就给你这个机会,说吧,你想怎么做!”
  长孙皇后从来都没有参与过政事,最多也就是提些意见让自己参考,像是这种为人请命之事,还是第一次。
  “末将把全体玄甲军拉出去操练三个月,三个月后,末将会让所有人心服口服,不过到时候还需要陛下的支持!”
  宇文哲感激的看了看长孙皇后,道。
  “又想着立威?不过先锋军事关重大,你想用谁来展现你的实力?实力不行的可达不到效果,可要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陛下,若是砸了自己的脚,只能怪末将无能,谢陛下成全!”
  宇文哲看着李世民略带开玩笑的意思,知道李世民是同意了,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前锋军将军,乃是正三品的武将,挂的是行军副总管的职务,相当于后世的副司令,宇文哲才被正式封为禁军副统领不到十天,这也是为何他之前迟疑不定、没有请命的原因,若不是借着今天长孙皇后发病,恐怕根本没有合适的时机,李世民也不会同意。“好了,禁军的调令你看着办,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去吧!”李世民摆了摆手,最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长孙皇后的身上。“对了,你去告诉太子他们,不要再等了,全都回去吧!” “遵旨,末将告退!” 宇文哲退出了寝宫,直到完全看不到李世民后,才转过身来,走回了立政殿的大殿内。 立政殿内,李承乾等人还在焦急的等待,宇文哲刚一进来,就全都围了上来。“哲哥哥,母后怎么样了,你那个装置怎么样,有没有治好母后?!”长乐公主最先跑过来,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抓住了宇文哲的手,期盼的问道。“放心吧,娘娘很好,已经没事了,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
  宇文哲看着眼前的长乐,心中涌现出了很深的愧疚,在那条黄河的支流,曹怜馨跌入进河里的时候,他依稀记得,自己被杀意冲昏了头脑,拿着匕首冲向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幸亏,幸亏被秦虎挡了下来。“我就知道,哲哥哥一定能救得了母后!”长乐公主破涕为笑,抬着头,痴痴的看着身前的宇文哲,整个人也变得安心了。“你!放肆!长乐,你可是公主,这样像什么样子!”宇文哲被围着,李泰由于身体肥胖,没有跟上动作,在圈子外面急得直蹦脚,直到长乐贴到宇文哲的身前,才勉强在长乐原本的站立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长乐抓住了宇文哲的双手。 “哎呀!”下一瞬间,长乐公主一惊,发觉了自己确实有些不妥,后退着想要把手抽回来。“好了,老四,长乐也是关心母后,所以才会失态,你就不必那么较真了!”李承乾最疼爱的就是长乐,看到长乐窘迫的神色,不由得转身,瞪了李泰一眼。“喂,林哲,你干什么,你还不快放开长乐姐姐的手,你还抓上瘾了!” 直到高阳气愤的声音响起,几人才发现,已经变成了宇文哲死死的抓着长乐的手,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长乐也没有挣扎,很温顺的站在宇文哲的身前,脸上已经绯红一片,头低的低低的,谁也看不清是什么表情。“林将军,请自重!”李承乾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声音变得有些暗哑。宇文哲抬起头,就像是因为李承乾打断了了他的思索,眼神中的杀意一闪既没,“公主殿下,为何你的手那么的冷!” “我的手?自从在贺兰山上下来就这样了,不过并没有什么关系,也请御医看过了,也没有查出问题。”长乐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
  宇文哲心中虽然还是很沉重,但是御医毕竟是御医,虽然在有些时候有些不靠谱,医术毋庸置疑,御医的医术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属于最前列的。 “陛下吩咐,皇后已经无碍,服药后要休息,众位皇子公主们就退去吧!” 李承乾深深的看了宇文哲一眼,“好吧,我等就先行退去,明天再来探望母后!”李承乾最先离开,李泰看了看周围也没人理会,沉着脸,甩了甩衣袖,紧跟着李承乾的身后,离开了立政殿。“好了,父皇都发话了,我们还是走吧,城阳之前就带着稚奴去休息了,得把这个消息去告诉她才行!”高阳拉着长乐,同时给李恪使了一个眼色,向着立政殿外有去。很短的时间,整个立政殿就只剩下了宇文哲一人,和一些侍女,完全安静了下来。“你和娘娘的命,是馨儿用命换来的,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你会有什么差池,我知道的,在前世的史书上记载着,你嫁给了长孙冲,可是每天心中郁郁寡欢,所以在贞观十七年因病逝世,放心吧,既然有我在、既然你并不愿意,那么长孙冲也就没有了这个福分!”宇文哲在立政殿内沉默了很久,最终仿佛下定了决心,整个人都显得放松了下来,下定了决心就去做好了,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拦的,往往下定决心的这一瞬间,要比过程更加的困难。宇文哲走出了立政殿,在立政殿的大门外,李邺嗣和王德正在走来走去。 “邺嗣、王总管,怎么在这?王尚宫的案子已经完全交接给大理寺了吗?”“小林将军,你可出来了,刚才咱家想进去汇报,却被挡了下来,幸亏皇后娘娘无恙,真是天可怜见啊!”王德看着宇文哲在立政殿内出来,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啊!有劳王总管操心了,大理寺那边?”“将军,大理寺那边有结论了,自杀,说是屋子里没有外人侵入的迹象,王尚宫是自己上吊死的!”李邺嗣接过话,道。“自杀?”宇文哲神情一愣,随即流露出了一丝冷笑。“这后宫之事复杂,更何况还涉及到了皇后娘娘,小林将军慎言啊!”王德认真的环顾四周,发现并无外人后,小声的说道。“多谢王总管提点,末将谨记便是!” “嗯,那咱家就先去复命了!”王德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进了立政殿内。 “将军,王总管还没有那么郑重其事的提点过谁呢,况且,昨晚上兄弟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动,应该真的是自杀无疑,与昨晚发生在太子府的事,应该是巧合吧!”王德走后,李邺嗣凑到宇文哲的身前,道。 “也许吧!”宇文哲摇了摇头,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自杀的定论已经无法更改,即便不是自杀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邺嗣,你可知道张宝藏先生的府邸在哪,他有一个孙女名叫张玲珑,现在是什么情况?”“将军,你别说,我还真是特意打听过,三年前爷爷在银川带兵回长安后,特意交待属下,说张大人因公殉国,让属下在宫中照应一下,玲珑姑娘在御医院看守那一片药园,属下实在是不能插手御医院之事,也只能保证玲珑姑娘安全。““哼!在皇宫内还有人会明目张胆的伤害她吗!好了,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对了,李将军什么时候会在军营返回,本将有些事情要和将军商量一下。”宇文哲冷哼了一声,道。 “将军,爷爷会在三天后返回,三天后是奶奶的生辰。”李邺嗣苦笑着,却没有反驳,对于宇文哲在银川的经历,李邺嗣一清二楚,李业诩不知道叨念了多少回,那场瘟疫风云残卷般袭来,张宝藏为了找到那一线生机,以身试药,那三天就是宇文哲陪着张宝藏度过的,所以李邺嗣并不觉得宇文哲的提问会有什么突兀。?“那好,邺嗣,你可要做好准备,像这样安逸的日子,可就要一去不复返了!”“将军的意思是?”李邺嗣有些疑惑,就在刚才,他看到宇文哲在立政殿内走出来后,就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就好像在宇文哲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去巡逻吧,很快你就会知道的!”宇文哲摆了摆手,向着宫外走去,长孙皇后的病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此时太阳即将落山,宇文哲虽说是禁军副统领,不过若是平时,没有必要在晚上也留在宫内。 离开了皇宫,回到曹府后,宇文哲先是去给了曹老夫人请安,小环在早上就醒来了,这一天一直伺候在曹老夫人身边,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宇文哲这才放心,一起用过晚餐后,宇文哲回到自己的住处,关上门,点上了一盏昏暗的蜡烛,在怀里掏出了那一封在王尚宫脚下捡到的信。 这张信封在他的怀里放了一整天,到了现在才有打开的时间。??
  

第一百五十一章验尸
宇文哲打开信封,看着信纸上的字迹,眉头越皱越深。信纸上的字迹很工整,上面还有几滴水渍,就像是泪滴。宇文哲拿着这张信纸沉默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阵凉涩的风吹过,蜡烛一阵摇晃,屋子里更加的黯淡。“少爷,找到了,大理寺并没有特殊对待,尸体就存放在义庄,没有人看管,也没有验尸!” 林平进屋,穿着一身夜行衣,就像是暗夜的使者。“好,林叔,既然没人验尸,那么我们就自己验!”宇文哲站起身来,在他的床上,也折叠着一身漆黑的夜行衣。“少爷,你真觉的这件事情有古怪?我们才来到长安没几天,真的是针对我们?会不会真的只是巧合?这封遗书?”“这个世界上存在巧合,可是那么多巧合凑在一起,就一定是人为,这封遗书倒是完美的解释了发生在太子府的事,不过背后之人却没有想到,你我会发现有人跟踪,恐怕就是因为我喝了那杯毒酒之后却没有事,导致了毒酒的存在被否定,从而打破了一些人的计划,所以王尚宫才会自杀,因为王尚宫是一个最关键的人物,而关键的人物大多会被封口的!”宇文哲说着,把那张遗书递到了林平的眼前,林平接过遗书,仔细的看了起来,“娘娘带回一婢女,恩宠有佳,老奴兢兢业业二十几年,却每晚担心被取代了尚宫的位置,被恐惧冲昏了头脑,不但没有遵从娘娘的旨意加以照顾,反而把她安排到东宫,示意太子乳娘将其杀害,每日惶恐不安,如今事实败露,无颜面见娘娘,唯有一死,方可解脱。” “这整件事太圆满了,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不过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安,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都能影响到后宫,支配人的死活,必须要把这伙势力揪出来,不然的话就太可怕了!” 在林平去探出王尚宫尸体所在位置的时候,宇文哲一直在回想,自己所知道在贞观年间的历史上,谁能做到这一步,贞观年间,确实是豪门士族林立,各地的豪门在自己地方的威望甚至要高于李唐,不过李唐终究是正统,是最大的豪门世家,能在后宫如此行事的势力还真没有,最少宇文哲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历史上有什么记载。 所以大理寺认定王尚宫是自杀,别人也会认为是理所当然,如果这封遗书被公布于众,就更加提供了王尚宫自杀的动机。“少爷说的是,这样的一股势力隐藏在暗处,就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我们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会如鲠在喉,不过少爷,王尚宫的尸体上有什么古怪吗?”林平思索了一番,道。“她因上吊而死,死的时候舌头全都吐了出来,我发现她的嘴里有一点残留的纸屑,一切等刨开她的身体,也许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宇文哲穿好了夜行衣,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卧房内顿时陷入进一片黑暗之中。唐朝虽说会有宵禁,不过军队巡逻的频率并不是很高,宇文哲和林平躲过巡逻,来到大理寺存放尸体的义庄简直是轻而易举。义庄里面存放的尸体不多,只有有限的那么几具,现在已经进入贞观之治的前期,整个大唐的犯罪率减弱到了历史最低,况且大理寺一般都是办理官僚阶层的案子,所以刚一进入义庄,一眼就能看到王尚宫所在的位置。宇文哲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义庄的门,和林平进入到了里面,王尚宫的尸体在义庄的最中心位置。宇文哲走到尸体旁,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王尚宫的尸体早已变得僵硬,皮肤上渗着铁青的颜色,这是因为血液都已经凝结的原因。宇文哲拿出匕首,割开了王尚宫的上衣,双手在上面按了按,找到了胃部所在的位置。与此同时,林平身体一震,仿佛发现了什么,几步就跨到门边,透过窗纸看向外面,在外面有着几道身影闪动,“少爷,有人来了!”宇文哲没有理会,只是皱了皱眉头,右手稳健的握着那柄匕首,没有丝毫颤抖,向着下面一划,皮肉被分离,只有一些乌黑黏糊的血液渗了出来。“哗哗!”下一瞬间,门外响起了仿佛下雨般的声音,林平站在门内,嗅了嗅鼻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少爷,是桐油,这些人想烧了义庄!我们该走了!”林平刚刚说完,外面的那些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木桶,在怀里掏出了一根火折子,火折子被点燃,猛然向着义庄的门上扔了过来。 “在等一等!”宇文哲手里拿着一块乌黑的东西,然后用匕首划开,在里面仔细的翻找,头也没抬的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火猛烈的燃起,沾上了桐油的木门,极易燃烧,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整个义庄就被大火笼罩了。“走水了!走水了!”这场大火很快引起了注意,义庄原本就有人看管,再加上这个时间巡逻街道的士兵正在附近,所以就在大火燃起的那一瞬间,就被人发现了。“少爷,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因为大火的影响,林平无法在门后站着,退到了宇文哲的身后,外面人声鼎沸,已经快要压过火焰燃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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