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系统去当兵-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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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徐飞应下。
　　“还有，那边接头的人已经从莫斯科出发，坐的高铁，最快4个小时到！但他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他会在出站口等你，戴眼镜，穿白t恤，牛仔裤，白色旅游鞋，接头暗号……”
　　“好！”徐飞一一记下来。
　　“你现在怎么样？”交待完正事，何先韬才问他。
　　“安啦！我挺好的！”徐飞道，不想对方太过担心。
　　“记着，别睡啊？不然摔下去可不得了！”何先韬叮嘱道。
　　“呵……首长……”徐飞欲言又止，刚才那个梦？
　　“什么？”
　　“算了，没什么！”徐飞摇头。
　　“说！这是命令！”


第四百四十七章　在机上
　　呃……看得出来何先韬对他不是一般的关心！
　　以至于祭出了“命令”这个大杀器！
　　“没事，就想问问，你担心我，是因为猎八队，还是因为……”这话实在说不出口。
　　“浑诞！”何先韬瞬间在那一头咆哮起来，徐飞从来没见他这么暴走过！
　　刺激到他了？
　　“浑诞！你这个浑诞！你回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你这个天杀的……”
　　至于吗？
　　徐飞苦笑，是不是不该问的？
　　算了……
　　他尽量拿通讯终端距自己远一点，冷风将何先韬的咒骂声吹散了一些。
　　咒骂声突然歇下来，徐飞好奇将终端拿过来一点，通讯并没有挂断啊？
　　“喂……”
　　何先韬：“臭小子！你在存心气我！你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困？想找个人说说话？”
　　他直觉中，徐飞前两天一直在驻守瓜港，昼夜巅倒，尤其昨天晚上彻夜未眠，还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战斗，那真不是一般的累！
　　飞机上还有十来个小时，他怎么受得了？！
　　徐飞感动！
　　妥妥地感动！
　　说实话潜意识里还真有一点，刚才就差点昏睡过去了，有个人说说话多好！
　　“喂？徐飞？你怎么不说话？你没事吧？”
　　徐飞摇摇头：“我没事！首长，其实，我觉得雯雯挺好的，她也答应……答应……”话到临口，徐飞却犹豫了，这事儿何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父母？
　　自己擅自说出去，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答应什么了？”
　　“没什么！”徐飞果断道，还是问问何雯再说好了！
　　“你俩在谈恋爱？”何先韬猜出来了！
　　“呃……算是吧。”徐飞将何雯与他的约法三章说了，何先韬沉默，随即觉得不妥，道：
　　“咳咳，这个事情嘛……”
　　说了半句话，他突然高兴起来，自己女儿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呢！
　　谈谈恋爱又怎么啦？
　　“反正我就一条，别影响工作啊！”
　　“知道啦！”徐飞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有何大队支持，这事儿不就成了一半？
　　“不过，我以前也给你说过，她母亲的思想工作，我可不管啊，得你们去想办法！”
　　呜哇！
　　“太棒了！”
　　徐飞对着通讯终端亲了一个！
　　啵！
　　何先韬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或者听到了声音，嫌弃：
　　“哎呀呀呀……这个臭小子！”
　　声音小了一些，似乎他把通讯终端从面前拿开了！
　　结束通话，徐飞心情好了很多！
　　其实也许是渐渐习惯这个低氧低温环境。他感觉头也没那么痛了。
　　在终端上调出何雯的通讯频道，徐飞想了想却没点下去。
　　自己刚才将两人谈恋爱的事情告诉她父亲，这要怎么和她解释呢？
　　她会生气么？
　　知道她父亲这个态度，她会高兴么？
　　徐飞患得患失起来。
　　算了不管了，飞哥现在只想找个人说说话。
　　“海燕……”
　　通讯接通了。
　　“你在飞机起落舱里吗？”何雯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担心，徐飞听出来了！
　　“嗯。你都知道了？”
　　“大鼎传回来消息，我听说了！”
　　“那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何雯听说了，却没找他联络。
　　“光担心有什么用？”何雯道，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行吧，我刚才睡了一觉，梦到你了……”
　　“睡觉？！”何雯打断他，“你居然敢睡觉！你不怕摔下去？啊呸呸！”
　　呸掉的话不算！
　　她随即道：“我给你说，千万别睡啊！你是不是觉得很冷？”
　　“有一点，还好吧！”徐飞宽慰她道。
　　“嗯，尽量坚持住，还有多久才到？”
　　徐飞看看系统时间，当前显示的时间是下午14点过！
　　上次在阿国他有经验，系统这时间会自动调整时差！
　　圣彼德堡时间比北京时间慢5个小时，瓜港时间比北京时间慢3个小时！
　　也就是说，两者相差2个小时，从卡拉奇国际机场起飞是上午10点钟，算算时间，应该已经飞行了6个小时了！
　　之前问过那个美女引导员，说是从卡拉奇到圣彼德保要11个小时才到。
　　“应该还有五六个小时吧。”他道。
　　“还要那么久啊？”何雯叹一句道，“好吧，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我这边没事，一切都很平静。”
　　“那个帕林卡呢？”
　　“已经接回来，带走了！对了，你身上有钱吗？”
　　“钱？”徐飞一愣。
　　何雯道：“在圣彼德堡，没钱你吃什么？”
　　呃……
　　“没事，你爸爸已经找了人来接应我！护照、钱什么的，都安排好了！没问题的，不用担心。”
　　说起吃东西，徐飞真还觉得饿了。
　　他想起身上还有块单兵干粮，掏出来看了看，又放下了。这个等会儿吃吧。
　　“那就好！你身上还有几发子弹？”
　　长枪和手雷都留下了，何雯问的是他的手枪。
　　“一个整弹夹，应该够了吧！”徐飞道，对方只有八个人，按理说最多只需要八发子弹！
　　“那就行！照顾好自己！还有多少电量？”
　　电量？通讯终端？
　　徐飞瞟了一眼，卧槽，电量见红了！剩得不多啊！
　　尼玛！飞机还有五六个小时才到！
　　他有些欲哭无泪！
　　何雯见他没说话，似乎猜到他电量不多，道：“那没事我先挂了啊，节约点电量。”
　　“嗯嗯……”徐飞含糊应道，寻思只有到了圣彼德堡以后，去找接应的兄弟帮忙了。
　　希望可以坚持到那边！
　　他看看电量显示，的确快见底了，目前来看这希望比较渺茫！
　　两人结束通话，徐飞才想起，好像忘了告诉她自己和何先韬说的事情呢！
　　咳咳，这个回头再说吧！
　　剩下的几个小时，徐飞也不敢睡。
　　勉强将那块单兵干粮吃下去，肚子不那么饿了。
　　但是困……
　　而且很无聊！
　　时间还真是难熬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飞感觉到飞机开始徐徐下降。
　　快到了么？
　　他看看通讯终端，上面黑屏了，不出意料的自动关机！
　　徐飞从轮胎边上的缝隙看下去，下面绿油油的一片。
　　应该是森林吧？
　　森林中，偶尔还有映射夕阳余辉的河流闪过。
　　测一测距地面高度！7436米……5234米……
　　飞机在缓慢下降，最终在只有几百米的高空，起落架开始有了动静！
　　轻咔一声，起落架开始慢慢放下去！
　　这是准备着陆了！
　　巨大的圆洞再次出现！冷风瞬间猛烈起来！
　　徐飞勉强抓牢舱壁，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随后清晰度开启，地面越来越近！
　　嘭！
　　终于飞机震动一下，落地了！
　　水泥地面在圆洞中飞速后退，飞机开始滑跑！机翼上的翼子板张起来，风阻轰轰作响，传到起落舱发出嗡嗡嗡的巨大回声！
　　终于，飞机滑跑的速度越来越慢，并且开始拐弯！
　　圣彼德堡到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　请你喝伏特加
　　机身终于稳稳停住。
　　徐飞没有急着下去，他悄悄探头看了一下，有机场拖板车过来，准备从机身下的托运行李箱取东西。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系统测距，希尔和狙击手都开始移动起来。
　　乘客下机了！
　　徐飞再悄悄观察了一下那个行李拖车，那边还在下行李，装卸工人不停朝拖车上扔行李。
　　10分钟！
　　拖车开走，徐飞噌一下跳下来。四下打量，转运乘客的机场大巴已经开走了。
　　普尔科夫机场与其他机场一样，外紧内松，场站内并没有多少安保人员走动，徐飞独自顺着机场大楼前行，一路畅通无阻，很快离开机场大楼，来到不远处的围墙处。
　　这里有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围墙，上面是蛇腹形电网，对一般人来说有用，但对徐飞来说完全没难度！
　　他揣测希尔等虽然有护照，但过海关必然还有一些手续要走，从时间上来说应该还赶得上！
　　跳过围墙，徐飞快速在绿化带中穿行，随后上到公路边，已经远远看见某出站口人来车往。
　　他朝那处跑过去，在距出站口三四十米处停住了脚步，略略低头。
　　有八个欧洲人刚刚从里面出来，系统提示希尔和那个狙击手就在其中！八人中间，有一个白人男子正四处张望，目光恰好投向他过来的方向！
　　那人身材瘦削，一头金发很是显眼。
　　徐飞假装是路人甲。其时他身上带有手枪和枪套，只不过被他取下来收在裤兜中，但是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对方发现没有！
　　等他再抬起头来，发现希尔等人已经上车了！
　　出站口外面就是机场路，有不少的车。对方有车来接，径直上了不远处的一辆商务车。
　　徐飞紧走两步，他不敢跑过去，怕引起怀疑。
　　接应的人呢？
　　徐飞着急，他四下打量，寻找何大队说的那个白t恤眼镜。
　　接机的人很多，有好几个白t恤，但要么没穿牛仔裤，要么没戴眼镜。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士，个子矮矮的，年轻，不过脸上有雀斑，一切打扮都符合特征。
　　徐飞靠上去，接头暗语：“鸽子飞来了！”
　　女士：“……”
　　她看看徐飞，微微退了一点：“什么？”
　　徐飞心下失望，以为对方没听清，再次道：“鸽子飞来了！”
　　“飞来干嘛？”
　　徐飞耸耸肩，飞来干嘛？
　　你说干嘛！总不可能抓来吃了吧？！何大队取的什么接头暗号？切！
　　他转身欲行，那女士在后面道：“嘿帅哥，我电话189……，给我打电话！”
　　我勒个去！
　　徐飞紧跑两步，离她远点，这时希尔所在的商务车已经离开出站口好远了！
　　他朝那边追了两步，再次顿下脚步，回头四下寻找。
　　确定没有接头目标！
　　系统定位！失败！
　　好吧，徐飞咧咧嘴，看样子中间有什么情况错过了？
　　莫斯科到圣彼德堡的高铁只需要4个小时，按理说对方应该比自己先到才对？
　　怎么办？
　　徐飞很快做出选择，首先可别让希尔跑了！
　　外面停着许多揽客的黄色出租车，司机都是毛熊人。但是自己身上可没有卢布！
　　何雯说得对，没钱啥都干不了！
　　好吧，管他的……先上车再说！
　　徐飞随机选了一辆车，上车。司机问他上哪儿？用的是俄语。
　　好在徐飞之前学过一些俄语，简单的对话还行。
　　“往前开！到前面再告诉你！”他辅以简单的手势。
　　汽车起步，徐飞还在回头看，期望能找到那个白t恤的家伙！
　　但是他失望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直没有接应他的人出现！
　　“z国人？你有同伴吗？”司机见他一直在朝出口张望，问了一句。
　　徐飞回过头来，对方灰白头发络腮胡，穿一件长袖，典型的毛熊国人。
　　他瞟了一眼车上，原本放计价器的地方，放着一个iad的导航装置。
　　……
　　就在徐飞离开圣彼德堡普尔科乎机场5分钟以后，一个挎着包的白t恤z国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他在出站口张望一下，随后进去，找工作人员打听。
　　卡拉奇真纳国际机场飞来本站的飞机，已经于半小时前落地！旅客？
　　旅客应该已经离开了，也许还有取行李的在后面？工作人员也不确定。
　　白t恤踮起脚尖朝里面张望，等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上级所说的徐飞。
　　当下他出了接机口，到路边摸出电话呼叫：
　　“……对！没有接到人！我下了高铁路上堵车，来晚了！他可能已经离开！”
　　对方指示：“再等半个小时！如果确定他没有和你接头，你直接去维堡区！在那里待命！”
　　“明白！”
　　挂了电话，男子转回去，继续等待他等不到的人！
　　……
　　“第一次来圣城？”司机问徐飞，看样子比较健谈。
　　当地人一般将圣彼德堡称为圣城，源自耶稣的弟子圣徒彼得，中间一度为纪念列宁曾更名为列宁格勒，后来又恢复原名叫圣彼得堡，人口超百万，是毛熊国的第二大城市。
　　它是毛熊国的中央直辖市，西北地区的中心城市，全俄重要的水陆交通枢纽，也经常被称为毛熊国最西方化的城市，是其通往欧洲的窗口。
　　“啊对！”徐飞回应，问他：“机场到市区多远？”
　　这条路是通往圣彼德堡市区的，并不是到维堡区。
　　“17公里！有住处吗？我可以帮你介绍，高档的便宜的都有！”
　　唔……
　　“谢谢！不用！”徐飞拒绝。
　　“过来旅游？还是做生意？”
　　“旅游吧？”徐飞敷衍道，一直在系统中定位希尔，对方距他10公里左右，确定是去市区无疑！
　　“需要导游吗？我可以给你介绍！圣城可以游玩的地方太多了，不了解的话你会浪费很多时间！”
　　“是吗？都有些什么地方？”
　　“涅瓦大街、彼德要塞、冬宫、夏宫、伊萨基夫斯基大教堂……很多很多！你知道的，圣城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普希金、莱蒙托夫、高尔基，他们都在这里生活过。你知道他们么？”
　　“谁？普希金？”
　　“嗯哼。”
　　“诗人，作家，小说家！我说的对么！”
　　“太棒了！看来你喜欢我们国家！”
　　“当然！”徐飞腹诽，这些知识劳资初中就知道了好么！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司机边开车边闲聊，纯属对徐飞好奇，也许是对z国人有好感？
　　“什么？”徐飞没听懂。
　　“我是说，关于我们国家的！你都知道些什么？”司机重复。
　　那知道得可多了，信息时代么，度娘上啥都有！
　　“骑毛熊，喝伏特加！如果在厕所里遇到恐怖分子，就把他溺死在马桶里！”徐飞道。
　　“哈哈……”司机双手离开方向盘开怀大笑，差点呛道。
　　徐飞说的是某大帝的牛比名言，学俄语时，这是老师要求他背诵的！看来在毛熊国流传颇广。
　　“你喜欢伏特加么？”徐飞问他，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天挺好。
　　“当然！为什么不呢？要不要等会儿去喝两杯，我请你！”司机道，随后补充：“正宗的伏特加！”
　　“为什么？”徐飞愕然。毛熊人这么好客的么？
　　“不为什么。”司机道，“你这人挺有意思！我喜欢z国人！以前也拉过z国人，他们可没有你这么风趣幽默！俄语也说得不错。”
　　对方这恭维人的水平……不怎么样啊！
　　自己的俄语什么样，真当劳资心里没点b数么……
　　“好吧，等会儿到了地方再说！”徐飞道，寻思希尔等人恐怕要找个地方落脚，在那附近自己也不熟悉，正好找他打听打听。


第四百四十九章　这算抢劫么
　　很快，圣彼德堡在望。
　　一条涅瓦河静静流淌，河畔各种欧式建筑典雅端庄！街道非常干净，车来车往，街头帅哥美女云集，人头攒动。
　　希尔等人似乎去了涅瓦大街。看系统提示，已经下车了，在慢慢移动。
　　徐飞让司机跟上去。
　　傍晚7点过，天还没完全黑。但城市里已经华灯初上！
　　涅瓦大街是最热闹最繁华的，沙俄时期的建筑并不高，三四层楼左右，难得的是非常有特色，徐飞眼睛都看花了。
　　这位自称叫亚历山大的司机在一旁介绍，涅瓦大街大致可分为两部分，以起义广场为界，西侧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涅夫斯基大街，也是观光中心，可以欣赏到到各种教堂、名人故居以及历史遗迹。
　　东侧至大修道院的涅夫斯基大街，被称为旧涅夫斯基大街。
　　这里有诸多豪华的建筑，有书店、食品店、百货商店和昂贵的购物中心等等，规划整齐划一，涅瓦大街因此也有“世界最美街道之一”的美称。
　　好吧，徐飞腹诽，敢标榜世界最美的，在他印象中怕不下于十个！
　　是不是世界最美他不知道，但涅瓦大街的确值得一看！
　　“停车！”
　　在西侧大街某个位置，徐飞让亚历山大靠边停车。
　　系统提示，希尔他们一行应该是已经进了不远处的某教堂内！以徐飞的眼光他还暂时分不清是哪个教派，不过这没关系，在外面等着就是了！
　　帕林卡说希尔他们是过来洽谈业务的，说不定就是在这里呢？
　　自己进去太打眼了，还是毛毛虫去吧！选这个位置停车，也是因为刚好这段路上没什么人！
　　他朝外探出手，毛毛虫无声滑落到地上，开始顺着地面朝教堂内爬去。
　　但是亚历山大以为他要下车，一脚将车刹住，手一伸：“8000卢布！谢谢！”
　　“多少？”徐飞闻声一愣！
　　亚历山大耸耸肩：“8000卢布！我是看你很有趣，才少收点！其他人我可不会少于10000卢布！不信你随便找辆车试试！”
　　8000卢布！
　　卢布折算人民币，8000卢布就是800多块rb！
　　也不过才17公里而已！
　　早就听说过毛熊国黑车横行，想不到毛黑如斯！
　　黑！真踏马黑！
　　徐飞可没打算赖账，心下盘算，嘴上却道：“你不是打算请我喝一杯么？伏特加？”
　　也许随便在哪个酒吧，打个电话就搞定了？何先韬的电话号码他可记得！
　　实在不行，随便哪个小混混看不顺眼，找他“借”点？
　　亚历山大：“喝酒是喝酒，不过一码归一码！8000卢布谢谢！”
　　徐飞凑近他：“我说，你收这么多钱，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那是什么？”亚历山大根本不为所动，“转账？还是现金？”
　　他打量着徐飞，裤包里鼓鼓的，应该现金不少！
　　徐飞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掏出来怕不吓死你！
　　“好吧，8000卢布也行，你的计价器呢？给我看看。”
　　徐飞不爽了，他吃定对方拿不出来！
　　果然，亚历山大脸一沉：“别想赖账小子！听着！这里可不是你们z国！”
　　卧槽！z国躺枪！
　　“呵，”徐飞冷笑一声，“好吧，先借你电话用用。我会给你的！”
　　先给何先韬打个电话看看？
　　亚历山大冷脸看着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徐飞伸手：“电话？”
　　“电话？电话！好吧，电话！”亚历山大咕哝一句，从兜里掏出电话，却没有递给徐飞，自顾开始打起电话来：
　　“阿历克赛……对，我马上过来！”
　　咔！
　　徐飞突然发现自己这一侧的车门被锁上了！
　　汽车启步，亚历山大一甩方向盘，出租车朝前冲去。
　　“喂！你干什么！”徐飞怒，“你带我去哪儿？”
　　亚历山大一声不吭，狂踩油门，车辆冲得飞快！
　　“嘿！你聋了吗？”徐飞朝他吼了一句，自己还要在这里等人呢！
　　“去见个人！他会教你怎么做的！”亚历山大看着前面，目不斜视地道。
　　教我怎么做？
　　徐飞反应过来，对方怕是要找人教训自己吧！
　　呵呵……
　　汽车开始拐弯，徐飞反而冷静下来，这样也好！
　　五分钟不到，小汽车吱嘎一声停在某个小巷口，一个流里流气的纹身毛熊青年过来，咔一声轻响过后，毛熊青年拉开了徐飞这一侧的车门。
　　随后他伸手来拽徐飞！
　　徐飞拨开他的手，自行下车。亚历山大从驾驶室那一侧下了车，快步朝巷子里跑去，隐约可以见到里面站着几个人！
　　看来真是……
　　徐飞徐步朝巷子里走，那毛熊青年见他走得慢，从后面推了他一把。
　　“走快点！z国佬！”
　　徐飞厌恶地回头瞪他一眼，眼神里有杀气！
　　“听着！我自己会走！把你的脏手拿开！”
　　毛熊青年微微缩了一下！徐飞杀过人，那眼神不一般！
　　哼！
　　徐飞哼一声，朝巷子里走去。十几米距离上，阴暗的巷子现出六七个人，围在一个束头箍发带的青年身边。有的手上拿着小刀，有的空手，还有个家伙扛着根棒球棍！
　　亚历山大正在对着他说话，还指指徐飞！
　　徐飞过去站定，亚历山大已经说完了，最后道：
　　“阿历克赛，就是他！”
　　那名叫阿历克赛的发带青年看看徐飞，随即上前几步，距徐飞很近！
　　他开始近距离打量徐飞。
　　徐飞毫不示弱瞪回去！
　　腹诽：靠这么近干嘛，斗鸡眼啊？！
　　阿历克赛冷笑，移动脚步，围着徐飞转了一圈，眼神在他两侧的裤包处转悠。随后停在徐飞面前：
　　“z国人？坐车不给钱是吧？”他终于开口了，语气阴冷，“还想打电话投诉？”
　　徐飞：“我……”
　　呼！
　　阿历克赛根本没打算听徐飞解释，他一耳光扇过来！
　　徐飞早有准备，闪电抬手挡住，顺势一脚蹬向对方小腹！这些招式他在部队千锤百炼，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甚至都没有动用系统！
　　嘭！
　　发带青年被一脚踹中，瞬间退坐到地上，手捂肚子！
　　众人皆愣！
　　徐飞这招使得行云流水，从格挡到反击，谁都没想到他会还手，而且这么能打！
　　“愣着干什么？揍他！”
　　阿历克赛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其余人反应过来，发一声喊，几乎同时朝徐飞冲来，刀、拳头、棍棒朝他身上招呼！
　　啪啪啪！嘭！嘭！
　　徐飞还击！动作电光火石间，几乎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
　　2秒钟过后，地上躺了几具哎哟哎哟叫唤的身躯，只剩最后一个空着双手的小瘦子，那人因为处在人群外围，冲过来的动作慢了一点。
　　还有另一边目瞪口呆的司机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现在是压力山大！
　　自己刚才拉了谁过来？李小龙？
　　徐飞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瘦子，没有立即动手，盘算这人风一吹都会倒的模样，能不能经受住自己一拳！
　　小瘦子还在发懵！
　　徐飞抬手摸摸下巴，这个动作刺激到他，只听他张开双臂，嗬嗬两声跳开，随即朝徐飞比了个螳螂拳的招式，手臂还晃晃悠悠的！
　　徐飞上前一步：“你会螳螂拳吗？”
　　小瘦子可怜兮兮地摇摇头。
　　“那请你不要侮辱z国功夫好么？”
　　“哦。”小瘦子顺势收了招。
　　徐飞凑上去：“身上有没有钱？”
　　小瘦子摸摸裤兜，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一个钢蹦，10戈比！
　　徐飞一把抓过来！
　　“这算不算抢劫？”小瘦子弱弱地问道。
　　“算！”
　　“哦。”
　　徐飞拿了钱，也不管他，朝地上那些人过去，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几分钟以后，揣着1211卢布又56戈比的徐飞缓步出了巷子，坐上出租车驾驶室！
　　嘭一声关上门，一脚油门朝着刚才那个教堂开去，留下后面一干或躺或坐，都在发愣的毛熊青年！
　　小风波耽搁了徐飞一点时间！毛毛虫重新动起来，爬到教堂门口，正好碰到希尔那八个雇佣兵出门！
　　毛毛虫抬头观察，对方腰间多了鼓鼓的东西！


第四百五十章　泛舟涅瓦河
　　汽车加速朝教堂那里驶去，但徐飞还是去得晚了！
　　对方已经出门，径直上了车，开始朝东侧大街开过去。
　　出租车减速，远远跟上。很快对方停了下来，涅瓦大街与大马尔斯卡亚街和莫伊卡沿岸街相交的地方。
　　那地方临河，河边有一艘游船，几人下车，先四处打量，其中一个往街边商店跑去，另七人则直接上了那艘游船。
　　徐飞将车远远停在街边，没有下车。摸出从亚历山大那里顺来的手机，试图给何先韬联络。
　　但是他失败了，也许对方没有开通国际长途服务功能，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电话打不出去！
　　他徒劳地将手机扔在副驾驶位上，继续观察！
　　很快，去商店的那人采买了一大包食物，穿过大街上了游船，游船慢慢开出去！
　　呃……
　　徐飞迅速权衡一下，游船行进缓慢，开车尽可以跟得上，现在先不急！
　　河里来来往往有许多船只，都载着游客，但没有一艘靠岸的！
　　他下车，来到刚才那男子采买食物的地方，店面招牌是俄文，徐飞不认识，但不防碍他认出这是一个甜食店。
　　店里面人很多，都在安静地喝着咖啡，或者看书，或者刷手机，要么轻声聊天，生意还不错。墙上挂了许多人像，莱蒙托夫、陀斯妥耶夫斯基、舍夫琴科等等徐飞大约知道。
　　在外卖区，有两三个人在排队，徐飞排在后面耐心等待。回头看了眼游船，那艘船在河中间似乎停了下来，里面有人在大声说话，伴着夸张的手势。
　　相距不是很远，但车来车往人来人往，会影响徐飞倾听。
　　尖叫鸡！
　　“……该死的！当我们是什么！说换地方就换地方？”伴以手势说话的那人道！
　　另一人在解释：“耐心点艾森！这事儿很正常，你得习惯！”
　　他旁边那个黑人问道：“有说什么原因吗？”
　　“说了，他说感觉被警察跟踪。谁知道呢？”
　　“嘿！是他的原因！那得加钱！”黑人嚷起来，末了问希尔：“你说是吧？头儿！”
　　“哼哼……”希尔鼻子里哼出两个音节。
　　“那现在怎么办？”先前个叫艾森的问道。
　　“等吧！到了时间再去！”希尔道。
　　“天啦！要让我一直在水中漂着吗？我想杀了他！”黑人不爽。
　　听到这里，徐飞笑笑，大约猜到是约谈生意被对方放了鸽子！既然现在不急，那倒不用急着跟上去！
　　这时轮到他，店员：“先生，来点什么？”
　　“一杯咖啡，一个洋芋派，中份薯条，一个冰激淋！谢谢！可以进去坐着吃吗？”
　　“可以的先生！”店员转身准备，一边道：“您可以直接拿进去，也可以直接到里面去点餐。这里是外卖区，不过我可以帮你准备。”
　　“好吧。”
　　付了钱，徐飞端着一盘食物进去找地方坐了，一边慢条斯理享用自己的美食，一边观察那游船上的动静。
　　对方似乎也在开始吃东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