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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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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争了,二爷和姐夫都是好人,肉烤好了,快吃”赵信将烤好的肉用刀片下,用木盘盛了,递给二人道

“好,不过你们两个把武二郎扔在野利那为质,这事情办的可不厚道,他是个直肠子,说话办事难免得罪人,不知道受得什么罪呢”赵柽解下腰里的匕首,割下块肉放在嘴里嚼着说道

“二爷,这你可冤枉我和陆先生了”一直听两人争辩的张确也插不上嘴,但也知道陆先生是府中的老人,王爷信得过的人,否则也不会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他,所以也不劝解,当了哑巴,现在听王爷又说起另一位,他忍不住说道,“二爷有所不知,党项人虽然悍勇,但也多豪爽憨直之人,武先生不善言辞,可为人耿直,很对野利的脾胃,同样的话,从武先生嘴里说出来,野利早就信了三分,两人现在是日日痛饮,醉了就同卧一帐,野利怎么会为难他”

“呵呵,那么说两人还很投缘”赵柽笑道,“恐怕是喝酒是你们两人耍滑,使人看出破绽,叫人看不起了,二郎却是酒到杯干,让人觉得实诚”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二爷,那野利不好女色,不爱钱财,却嗜酒如命,而且酒量惊人,就是咱们府上的烧酒他也能喝上半坛,我们哪里陪的下来,也就武先生还能抵挡一二”张确摇头苦笑道

“看样子,此次我与野利会面,也免不了一醉,不过要是能收服野利,这笔买卖也不算赔”赵柽看看二人说道,“今日明月当空,有肉岂能无酒,二位要不要也喝上两杯?”

‘呕’赵柽话音刚落,两人已经连连干哕,看样子已经被野利灌得神经过敏了,听到酒字都受不了啦

“二爷,有此雅兴,属下自命人备酒,我们就不奉陪了”张确爬起来拱手道,路逍遥也是扭头就走,去找林硕、尚虎等几个他的亲传弟子的晦气去了,火堆边就剩下了王爷和赵信二人

“赵信,陪我喝杯酒”张确真的使人送来了一小坛酒和几个临时拼凑的小菜,赵柽招呼还在忙碌的赵信道

“二爷为何今晚有什么高兴的事情,非要饮酒”赵信将烤好的羊从火上挪开,随手拔了些蒿草扔到火堆中,将聚拢过来的蚊虫驱散,然后才挨着王爷坐下说道

“接连大胜,不算高兴的事情吗?”赵柽倒了两碗酒,递给赵信一碗说道

“应该是,可依我看二爷好像还有心事”赵信接过酒喝了一小口说道,“二爷,我自从认识你,你就每日不得闲,十几岁的年纪倒像比何师傅的心思还重,整日眉头不展”

“千头万绪,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操不完的心”赵柽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不说了,也不想了,今天我就喝个痛快”

“恐怕二爷嘴里说说罢了,这次出境责任重大,生死难料,你能放的下吗?”赵信给王爷斟上酒说道

“那么你们明知危险重重,不也义无反顾的跟着来了吗”赵柽撕下一条羊腿啃了一口道

“二爷做事从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否则也不会带我们冒这个险”赵信笑笑说道

“可我要告诉你,其实这次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成败各有五五之数呢,你还会跟我同往吗?”赵柽看向赵信问道

“会的,二爷带我们恩深义重,即使前边是万丈深渊,不但我会,襄邑军的每一个人也都会同二爷一起跳下去的”赵信说道

“呵呵,我说的是你,难道我们之间只有恩义吗?”月亮升起来了,悬在半空中大如圆盘,赵柽举杯邀月,一饮而尽

第一百二十八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不入虎xùe焉得虎子

“哼,当我是兄弟,亏他想的出来!”夜已经深了,赵柽还坐在火堆边自斟自饮,一只羊也让他吃的只剩下骨头架子,他冲不远处的帐篷哼了声轻声道。书mí群4∴⑧0㈥5

“兄弟就兄弟吧,再说恐怕兄弟都没得做了!”赵柽拎起酒坛子倒酒,却发现已经空了,“再给我拿坛酒来!”他冲在不远处候着的商队伙计喊道。

“掌柜的,少东家还要酒,给不给啊?”小伙计急忙请示掌柜的。

“路先生,二爷没事吧,他差不多喝了一坛子啦!”张确问路逍遥。

“喝吧,喝多了他就安生了,酒是他家的,喝了也是算在他的账上,你给他省那钱干啥!”路逍遥躺在草地上,翘着二郎tuǐ道。

“那你就再给少东家送一坛去,问问他还有什么需要吗?”张确说道。

“哦!”小伙计答应一声,将酒送了过去。

“喂,你过来!”小伙计刚要走,就见少东家的两个护卫招手叫他,“二爷在那唠叨什么呢?”诸葛泓指指还在对月当歌的王爷道。

“听不太懂,好像是在唱什么‘月亮代表我的心’,怪怪的,少东家是不是喝多了?”小伙计搔搔头皮说道。

“不要胡说,二爷肯定是酒后诗兴大发,明天肯定世上又多两首好诗!”李泉瞪了小伙计一眼道,诸葛泓点点头称是,现在京里广为传诵的几首诗都是王爷酒后的大作。

睡不着觉的不止王爷一个人,银城中见喜也是辗转难眠,王爷就不听劝,非要去见那个野利。那老小子让王爷打得大败,输光了家底,肯定恨不得吃了王爷呢,现在这个时候去见他不是找死吗?

“太上老君保佑,让王爷安全归来,小的一定给你天天上香!”见喜又起身给老君上了一炷香,心里却在痛骂野利,那小子在西夏hún不下去了,你就过来投降吧,却提出了个这么个苛刻的条件,非要与王爷面谈;面谈就面谈吧,还得上他的地盘上去谈,王爷还就‘傻乎乎’的答应了!

“野利,你要是敢动王爷一根汗máo,我见喜定将你碎尸万段!”见喜又冲老君发了个宏远这才觉得心中闷气稍散,重新上chuáng睡觉,却喷嚏不断...

“给我备马,我要马上去银城!”太原城中,‘走马承受’衙门中,大晚上的传出吼声。

“大官,这天都黑了,城门也关啦,咱们明日再说!”惜福扶黄经臣坐下,又给他倒了杯水劝道。

“王爷明天就出关了,我上哪找他去?你立刻给我备马,谁敢不给我开城门,我就宰了他!”黄经臣屁股刚挨着椅子,又噌的站起来道。

“大官,银城距太原几百里路,我们就是马不停蹄明天也赶不到啊!”惜福赶紧给全福使了个眼sè,让他去请援兵,这老头犯起倔来,凭他们是劝不住的。

“王爷啊,你可不要出事,你出了事我可怎么向娘娘交待啊...”老头大放悲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然后就开骂,骂完见喜骂赵仁、骂完赵仁骂赵信...将王爷身边的人都骂了遍,还不带出错的,真难为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记性还这么好!

“黄大官,这是为什么啊,发这么大的火?”老头哭累了,也骂累了,刚喘匀气,何去非急匆匆地进来了问道。

“何参议,王爷出事了...”黄经臣一见何去非,眼泪又下来了。

“王爷出什么事情了,是伤了,还是病了?”何去非也吃了一惊,王爷巡边一去三个多月,却命里带血挑起了场大战,虽说好消息不断传来,也让他们提心吊胆,战场上可是刀枪无眼,他尽量不提那个让人心痛的敏感词。

“王爷为了招降西夏葭芦关军监野利多哈,亲去夏境会谈,留书给两位大人,如有不测,请您们主持大局。大官担心王爷的安全,要去追王爷!”惜福赶紧说清事情的原委。

“那还等什么,赶紧备马啊,我与大官同去!”何去非一听,夲都没打也吵着同去...惜福、全福几个亲信连拉带劝,摆事实讲道理,又把王爷的书信拿出来,磨破了嘴皮子才算是将两个老头拦下,而此时东方已经发白,天马上就亮了!

第二天清晨,赵柽被jī叫声唤醒,天还未大亮,他睁开眼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还睡在草地上,身上盖着毯子,篝火已经熄灭,只有未燃尽的灰烬忽明忽暗的闪着微光,身边歪着两个空酒坛。

“二爷,醒了!”赵信冲他笑笑,在灰烬上放上把干草,吹了口气,重新引燃了火,他又麻利的放上干柴,将火烧旺,在架子上吊起了个铜壶烧水。

“二爷,看什么呢?”赵信见王爷半天没搭腔,回头一看,王爷正定定的看着自己,他以为有什么不妥,伸手在脸上mōmō,又看看身上的衣服。

“嘿嘿…”赵柽未置可否,只冲他笑笑,爬起来整理下衣服,伸手摘下赵信头上的一根草棍,朝霞映红了他的脸蛋,他张张嘴…“二爷,别磨蹭了,咱们今天还有几十里路要走呢,错过地方,就只能在野地里喂狼啦!”路逍遥伸了个懒腰,远远的冲王爷喊道…

赵柽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总是大煞风景,他哼了一声,钻进了草丛中解决了大事,又在溪水边洗漱了,回来时,伙计们已经喂好了牲口,将帐篷等杂物收拾好,驮子搬上了马背。赵信过来给王爷整理了下衣服,梳好了头发,将一顶宽檐白毡帽扣在他的头上,递给他两个烤热的胡饼,倒上刚煮好的茶,自己又忙着浇灭了篝火,将一应之物收拾好,装进背囊,绑在马背上。

“数好喽,每个人一两,一匹马五两、一峰橐驼十两、大车就按十两吧,检查仔细,看看有没有藏sī的!”赵柽刚将胡饼咽下肚子,就看到一队从寨子里出来的军兵走过来,大声嚷嚷着要买路钱。

“刘巡检,都是老熟人了,这次走的货也都是正经东西,还是老规矩吧!”张确追着一个军官模样的大汉鞠躬作揖的说着好话。

“张掌柜的,现在情况你比我清楚,两国打的正紧,经略司可是下了严令的,不准一人一马过境,兄弟们担着多大的风险,你这些货只要到了那边绝对是几倍的利润,我这点小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个人拉扯着离开人群到一边讨价还价去了,一队小兵围了过来,骂骂咧咧的检查货物,能吃的能用的顺手装起来的,大家也只能装没看见,敢怒不敢言。

“喂,这车里装的什么?”一个小头目吊着膀子,面sè狰狞,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刀疤,嘴里嚼着mō来的ròu干,手里还拎着一小坛酒走到赵柽面前推了他下问道。

“哦,军爷,都是些怕雨淋的货物!”赵柽打了个眼sè,让聚过来的近卫们不要过来,他陪着笑说道。

“打开看看!”那刀疤脸拍拍车厢说道。

“军爷,您看刚刚打好包,来回折腾很麻烦的,您通融通融!”赵柽熟练的mō出个小银锞子塞到刀疤脸的怀里,在这种边地,铜钱是没人要的。

“不行,现在是战时,一切从严,否则按通敌论处!”刀疤脸并不买账,手握刀柄说道。

“李队正,这是我家少东家,头次出门,还要您多关照!”商队一个管事的见刀疤脸纠缠不休,急忙过来劝解。

“滚,老子认识你,手里的刀不认识你,既然是少东家,我就要多跟他亲近亲近!”刀疤脸将刀抽出了半截恐吓道。

“李队正,有事好商量,不必跟他下人计较,咱们这边说!”赵柽斜眼间看到刀疤脸的持刀的右手上套着个金闪闪的指环,伸手拉住他的手,两个指环并在了一起。

“哼,看在你们少东家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否则一刀剁了你!”刀疤脸冷哼一声,看看拉住自己的手骂道,只有赵柽感到他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老大,属下情报司四局李天昊!”两人走到一辆大车的后边,看看左右无人能看到,刀疤脸才略一抱拳说道,语气甚为恭谨。

“嗯,你一堂堂情报司交通局长,却委身一个小队正,委屈了!”赵柽见他带着金指环,知道刀疤脸身份不低,听他报号立刻叫出了他的职务,这些人他都是只闻名而未见过面。

“为老大效命,属下不敢!”李天昊虽已知道赵柽的身份,却不敢叫破,依然按组织中的惯例称呼,

“嗯,现在那边有什么动静吗?”赵柽点头又问道。

“老大,那边可能有人泄lù了,据我刚刚获知的情报:夏国已知野利有接受我招抚之意,已经遣特使前来安抚,意图先稳住野利再做打算。其枢密院‘谍报案’也派出人员,其目的尚不明确;另野利虽表明了态度,但两面讨好,暗中遣人赴兴庆府疏通。现在恐其生变,老大身份贵重,是否另行遣人前往!”李天昊道。

“不入虎xùe焉得虎子!”赵柽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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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废堡

第一百二十九章废堡

赵柽明白此时野利的心情,一心投宋又恐自己被架空,自己手里无兵无将,就像离了水的蛟龙,下了山的猛虎,任人宰割,前途难料;而继续留在西夏,自己连番战败,又叛了主将,按律将斩,部族被肢解,也是没有活路,但是这里必定是自己的起家的地方,故土难离,而李继奉被擒,使他又心生幻想,琢磨着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所以他两处押宝。~~

“唉,老大豪情让在下叹服,属下已接司长之命,告知沿途站点全力维护老大安全,此商队的马头是属下的人,忠诚可靠,但有所需老大只要吩咐他即可!”李天昊知道规矩,不该说的话不多说,从靴筒中掏出一张纸双手奉上。

“好,我知道了!”赵柽看罢纸条,放到了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

“老大一路保重,属下等您安全归来!”李天昊施礼道,“与老大初次相见,老大总的给属下点好处吧!”他转眼间变了脸,伸手道。

“哦?!”赵柽一愣,这小子胆子不小啊,“你在这里受苦了,等我回来可以给你找个舒服的地方!”

“嘿嘿,谢谢老大,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咱们说了半天,老大总是要出点血的,否则我怎么跟兄弟们jiāo待啊!”李天昊‘不怀好意’地说道。

“呵呵,我忘了你们干得是雁过拔máo的差事,这个拿去,不少吧?”赵柽在怀里mō了mō,掏出几张金叶子塞给他问道。

“都说老大大方,今天一见果然如此,这些钱够我们两个月的huā费了!”李天昊掂了掂揣到怀里说道,他又成了刚才那个贪财的小队正了。

“以后还要李队正多多照顾,咱们今天就此别过,他日请队正喝huā酒,听说银城又添了两家酒楼。

“那就谢谢少东家了,可我听说燕王爷现在住在那里,他最恶这些事情,还是等他走了,再叨扰少东家了!”李天昊跟着赵柽乐的脸上刀疤luàn蹦,两人相携而出。

“报巡检,都查过了,大车两辆,驮马五十二匹,橐驼四十峰,随行人员六十五人!”李天昊拉着长声报道,当然收了好处,自然要瞒报则个。

那边的巡检应了声,剩下的事情就有张确处理,功夫不长,商队留下个皮口袋,商队赶着骡马上了路。既然是走sī,当然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大路,否则过了堡寨还有巡视的马队,被抓住了也是麻烦,所以商队在曲折蜿蜒的山谷中绕来绕去,不熟悉的人转也要转晕了。

行了一日,商队都没停下歇脚,在下午终于过了界壕,进入了西夏境内,又钻进了一条山谷。这谷地夹在岩石重叠的山间,两边都是刀削般的峭壁,谷地上丛生着艾蒿和荆棘,有的地方还有芨芨草丛,骆驼在这儿倒是不缺乏饲料,马可就够呛了。地面布满细碎的卵石与砾石,只在平坦低洼的荒滩上才见得到稀疏的灌丛,车行在其间非常艰难。

走出山谷,前边是个山冈,平缓、小幅度的曲线,酷似一个绿máo馒头。山脚黄sè的土地luǒlù,山上树木不多,郁郁葱葱的柏树点缀其间,山间起伏蜿蜒的秦长城在这里留下了个缺口,只能容一辆大车通过,看痕迹却不太陈旧,被挖开的时间不过是近二三十年的样子。

“二爷,长城上有很多这样的通道,都是双方走sī时挖开的,此处唤作‘恶虎岭’,我也只在多年前走过,过去出没这里的人除了走sī的,大多是亡命之徒,既有夏人,也有汉人,甚至是回鹘和契丹人,他们有逃避徭役的,犯了王法的,躲避仇家的,所以这里历来就有马匪出没的恶名,这个缺口就是他们挖开的,收取往来商队的过路费,当然看到油水丰厚,也会干些杀人越货的买卖!”见王爷好奇,张确主动上前解说。

“嗯,那两国就没人清剿吗?”赵柽又问道。

“这里偏僻,又是双方的战场,谁去管这些小事情,而且马匪间相互争夺地盘,人换了一拨又一拨,这里说不定就有咱们宋国的兵丁,还有西夏边民搀和在其中,只要不闹得过分,没有人去找他们的麻烦!”张确回答道。

“现在两国jiāo兵,走sī的生意肯定也不好做了吧,这里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人走过了!”赵柽看看路上已经长满了荒草,车辙和蹄印都掩盖其中,不像经常有人通过。

“二爷您错了,两国越是大战,走sī的买卖越好做,我们宋国缺马,西夏缺少铁器、粮食,而且绝了和市,西夏的máo皮,牲畜、yào材等特产运不出去,可我们的市场依然需求旺盛;反之西夏对中原的丝绸、瓷器、茶叶、酒水这些东西虽然要的少了,但些王公贵族却依旧不能缺的。所以双方为了各自的目的,面上断绝jiāo易,sī下里却鼓励商队往来,换回自己所需的物资,对过去严格限制出境的物资查验反而会松懈,不必像平时那样偷偷mōmō,只需带去他们想要的东西即可!”张确见王爷感兴趣,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柽听明白了,这条走sī通路因为战争反而废弃了,就连土匪都活不下去了,不得不选择离开,要不是自己的身份特殊,张确为保护自己的安全才选了这条久无人走的道路。他纵马上了山顶,极目远眺,这条泥土堆砌的巨龙横卧在整个横山山麓之巅,把这个世界隔绝成了两部分。

一般人对长城就只知道是用来阻挡敌人入侵的而已。其实,除此之外,长城主要的作用还在於——预警。

最初设计长城的人也没有想过光凭长城就能把敌人阻挡在长城外,所以长城多与烽火台、亭燧搭配。当有敌军入侵的时候,就可以点燃烽火,先一步预告敌军动向,让内部的军民作好准备。这样,就算长城最后终究挡不住敌军而被敌军突入了,但是也已经可以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使我方的军队作好反击的准备了!

此外,长城的预警以及先暂时阻挡敌军一阵子,除了可以使军队完成动员,还可以让民众有足够的时间‘急收入堡’。这样,就算最坏的状况发生,军队因战败而全军覆没,敌军所能抢掠到的人畜物资也相当有限,将损失降到最低。

因为有著长城,过去的匈奴与突厥在大举兴兵劳师动众之后,多只能是空忙一场,不但没有能充实自己的物资,还赚小赔大,越打越弱。就这样,汉唐对匈奴与突厥的有生力量对比就越差越大。一旦时机成熟汉唐方面练出jīng锐骑兵部队或是匈奴与突厥有个内luàn、天灾之类的,汉唐的骑兵就会出动突袭大草原。没有长城的匈奴与突厥,既不能及早预警,也就不能阻挡住汉唐骑兵,所以只要汉唐的骑兵越过边境,基本上就能毫无阻碍地长趋直入了!

匈奴跟突厥没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与技术去兴修长城,但是西夏与辽则已经有足够的文明与国力去修长城了!另外,在他们所占领的地区也有一些旧长城,使他们可以节省一些力气,不用从零开始修长城。所以,宋朝要想像汉唐骑兵那样玩奇袭大草原并直捣单于庭或可汗帐之类的把戏,基本上是已经不可能的事了,所以这次赵柽执意要与野利谈判,一旦成功,有了这段长城作为屏障,麟、府地区对西夏的战略态势就会有根本的转变。

穿过长城,前行五里,天sè渐暗,这个地方虽然可以作为牛羊的牧场,但是因为匪患,从来没有引起牧民的兴趣,周围连个人家都没有。那时不像现在野兔子都几乎给杀绝了,此时生态环境还是保存的很好的,豺狼虎豹、獐鹿狍麝都是成群结队,他们一个几十人的商队在野外宿营也是很危险的。

“二爷,前方有一个废堡,可避风雨,就请您委屈一夜吧!”张确指着前边一座土堆说道。

“你安排便是,我是客随主便!”赵柽笑着说道。

“二爷,你们慢行,我先前去探查一下!”赵信等人一过夏界,便保持着高度警惕,唯恐王爷有失。

随着大队走到那土堆近前,赵柽才看出那是一座不知道修于什么年代废弃的烽堡。四野死一般寂静,没有狗,当然也没有人,只有一堆小山似的垃圾,不知多少代的积累才形成了如此的规模。半人高的荒草中一条砾石铺就的窄路若隐若现,显示很久已经没人踏足于此了。

这应该是长城的前哨阵地,那高高的土堆便是烽火台,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雨冲刷,还残存着四五丈高的土基,四周围着圈一丈高的夯土墙,形成一个以烽燧为中心独立的军事堡垒。堡子只在南边开了一座mén,mén咚不大仅可勉强通过大车,低矮的méndòng如果骑马进堡不小心都会碰到头,已经化作一堆朽木的堡mén虚掩着,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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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离奇

第一百三十章离奇

按照警卫条例,尚虎等几个外勤散成几组查看周边的地形,认清出入路线,选择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可以撤离的路线和临时的藏身地点,赵信带着三个内卫仔细检查了院子中的各个房间,确定安全后才让王爷进了院子。手、打

从外边看着不大,院子里的面积却不小。靠着烽火台南边修了一排房子,应是过去戊卒的住房,门还在,窗户只剩下几个黑窟窿;左手侧是一个棚子,居然还没有坍塌,估计马匪们曾经将这个堡子当做据点,加以整修过;右手侧是两间独立的房屋,屋顶立着烟囱,显然是厨房,院子角落里一个泉眼涌出泉水,顺着石头砌的水槽流到厨房跟前,形成一道清澈的小溪,即解决了厨房用水,也解除了堡子被围困时断水之忧。

伙计们将驼马、大车赶进堡子,卸下驮架摆放到棚子里,驼马赶到堡外放牧饮水,一些人捡拾柴草,收拾房间,另一些人准备晚饭。赵柽沿着土阶攀烽火台,面铺着的木板还在,但是已经有了断裂的痕迹,估计承受不了多少重量。从台极目远眺,周围几里的情景一目了然,堡子里人员的一举一动也看得清清楚楚。

天色渐渐暗下来,所有的人都集中到堡子中,驼马都了腿绊,拴到后院,堡门已经坏了,便用砍来的树杆捆扎在一起将门洞堵,又用杠子顶死。院子中点起了一堆火,忙完的驮工们凑到了一起喝酒聊天,等待开饭。赵柽昨夜喝多了,今天又骑了一天的马,已经乏了,就着院子里的溪水洗漱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门框是砖砌的,推开厚重的房门,便是一间没有经过分割的大屋子,怎么也有二十几平米,中央是火塘,墙壁和天花板都被烟熏的漆黑,这里气候干燥少雨,虽然久无人居住,却也没有什么异味。屋子已经打扫过了,窗户蒙了层白纱,遮挡无处不在的蚊虫,面挂着毯子,晚放下来即可。一盘低矮的土炕几乎占了屋子的一半,面已经铺毡垫,摆着他的睡袋。条件虽然不好,自己却独占了一间房,与其他人相比却显得奢侈了。

他们为了赶路,道不可能停下来生火做饭,一天只吃两顿,午饭都是随便吃点干粮,所以晚饭就要做的丰盛一些,否则体力会跟不。手打手机小说站点但是地处塞外,又远离居民点,主要的食物都是携带的不易的干肉和硬邦邦的干粮,今晚是煮的肉汤和烤热的胡饼,这些东西有营养又能顶时候。

“二爷,今天怎么吃得少了,是不是不合口味?”赵柽只晚饭喝了碗肉汤,吃了一个胡饼,就撂下了碗,赵信关心的问道,王爷吃饭一向不挑剔的,好的歹的都能吃下肚子,而且吃的不少。

“不是,今天可能乏了,想早些休息!”赵柽摇摇头说道。

“定是昨晚酒喝多了!”赵信急忙收拾了碗筷,点燃了蜡烛说道,“二爷稍等,我去打些热水烫脚,解解乏!”

“二爷,你不会是病了?”等赵信回来的时候发现王爷精神更加萎靡,脸红扑扑的,躺在炕,不过却将铺盖掉了个,头朝里,脚朝外。

“可能是着了凉,有些发烧,没有什么事情,休息一夜就好了!”赵柽挤出点笑容,吃力的坐起身,除去鞋袜将脚到热水中,热气从脚底一点点升来,感觉舒服了一点。

“二爷,要不咱们回返,要是旧病复发就坏了!”赵信蹲下一边为王爷洗脚一边说道,他可是知道王爷小时候身体弱的大风都能吹倒,后来渐渐好了,可去京城奔了次丧,一下又‘病’了三年。这些年虽没有犯过,但是府里的‘老人’却都知道这个典故的,一直小心提防着。

“哪里有那么娇气,而这件事紧急不能有一丝耽搁!”赵柽勉强笑笑说道。

“那那就早点休息,等明天到了集市找个大夫看看!”赵信知道王爷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件大事,无人能代替,所以也就妥协了,替他擦净脚的水,换一双干爽的袜子。

“不要动,这样有意外发生,可以快速应对!”见赵信要将铺盖掉头,他急忙制止道。这一招还是他跟前世跟部队里的老革命学的,在战争年代,部队经常在敌占区活动,晚在百姓家宿营时为了防敌偷袭,都是和衣头里脚外睡在炕,一旦夜里有情况发生,可以摸黑迅速下炕投入战斗,避免睡得稀里糊涂的找不到炕头。

“哦,二爷你不舒服,就早点休息,不要看了!”赵柽只脱下长衫和衣躺下,将手枪和匕首放在手边,伸手又去箱中拿,赵信将抢了过去说道。

“好,那你给我掐掐头,头怎么这么沉!”赵柽指指脑袋说道,赵信点点头依言炕一下下给王爷揉着

虽然只隔着一道山岭,长城内外却是两种气候,一入夜就刮起了风,而且越刮越大。呼啸的朔风怪叫着鞭打着这原野中的孤堡,卷起的砂石敲打着门窗,清亮的夜空中飘起了层昏黄的雾气。赵柽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好像进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穿过一片迷雾,赵柽忽然看到了高楼大厦、空中掠过的飞机、飞驰而过的火车…“我回家了!”他惊喜的发现自己重回二十一世纪,看到了父母,当他前拥抱他们时,这些转眼又消失了,自己穿着军装回到了课堂、训练场,自动步枪的‘哒哒…’的射击声又将他带进了特种兵生涯,潜伏、刺杀、从直升机一跃而下、在川流的人群追踪恐怖分子、匕首割断了罪犯的咽喉、子弹射穿了目标的心脏

一声爆炸后,天黑了下来,自己怎么又回到了那个偏僻农场的办公室?他仿佛又闻到了油菜花的香气,而让人疑惑的是站在窗口却是赵信,突然一道白光出现在了天空,“彗星!”赵柽惊呼了一声,睁开了双眼。

“快闪开,不要站在窗口!”他猛地跳了起来,两步窜了过去,将站在窗口的赵信扑倒,再定睛一看原来不过是风吹落了吊在窗口的毡帘,一道惨白的月光从窗户照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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