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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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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自己也从未叫破,只是任她跟随在自己身边,和她玩笑,看她撒娇使小性,宠着她,惯着她,偷看她跟着萧媚夫妇练武…他有时也弄不清自己对赵信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像父女、兄妹、朋友,还是…就是不像主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告诉自己她真实身份”赵柽给赵信拉拉被子,让她重新躺好,府中许多人对自己纵容赵信颇有微词,甚至有人觉得自己是不是心理有毛病,总是和一个娇美的小厮在一起厮混,任他出入内院。他对这些话只当没听见,也从未向别人解释过,谁的心里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也许赵信和自己一样有不能向人道白的禁忌吧
这时蜡烛爆了个烛花,‘啪’的一声熄灭了,赵柽也懒得起身,静静的躺在,想睡个回笼觉,可是脑海中总是显现着昨日与众兄弟宴饮的场面,这还是他头一次和他们正式见面。
赵桓自己的大哥,长得清秀,娘们儿兮兮的,身体虚弱,像个发育不良的孩子,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自己送给他一个琉璃笔架,可是他却表现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副尴尬的样子,答话时也是唯唯诺诺,欠缺刚健,没有主见,还有靠近侍提词,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这个性格懦弱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一国储君。
赵柽想想还觉得他可怜,八岁丧母,又不为父亲所喜,而他也怨恨父亲冷落母亲,导致她的早逝,得不到正常的母爱,让他心情忧郁,闷闷不乐。大多数见风使舵的权臣也不支持他这个嫡长子入主东宫,对他事事挑剔,想方设法的抓他把柄,使赵桓行事处处谨小慎微,每天躲在府里小心翼翼的听课看书,空闲时间也就是看看鱼,赏赏花,给人中莫测高深的感觉。
正是他这种小心谨慎,处事如履薄冰,做事前怕狼后怕虎的做派,久而久之养成了懦弱的个性,多年下来身上也只剩下和他**学会的节俭度日的本事了。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是他可能会成为一国的储君,这种严苛的成长环境,严峻的人事格局,压抑的心态,使二者过多地体会了挫败感,内心产生强烈的颠覆感和出人头地意识,这种激进心态,促使他的主观意识走向两极:要么极好,要么极坏。要么全力以赴,尽善尽美,要么破罐破摔,逃辟现实。
他一旦继位,必定还会像历史上发生的一样,‘勤俭有余而英明不足’,能力出奇地低下,遇事优柔寡断,不顾实力对比,非要不自量力地挑战强者,诏令朝令夕改,而报复起那些打击过他的人却会毫不留情。都说性格决定命运,而皇帝的性格决定了国家的命运,他一旦为帝,不用想也知道大宋的将来是怎么个样子
再说现在另一个能对东宫发起有力冲击的就是自己的弟弟——老三赵楷。他给赵柽的第一印象就这个孩子长得很帅,面貌英俊,举止优雅,在宴席上与众朝臣吟诗作对,和皇上唱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学识贯穿古今,出众的才华,渊博的学识,在众皇子中就像一只仙鹤,傲然屹立于兄弟之中,赵柽对此也是不得不服。皇上对赵楷的钟爱,连赵柽都感到嫉妒,在席中他得到的称赞最多,得到的赏赐也是最多的,在皇上身边高谈阔论,吟诗作画,风头一时无两。
赵柽观察皇上能喜欢他,主要原因在于他的性情和爱好与其相近,赵楷从小酷爱绘画,他作的小笔花鸟与父亲相似,几可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而且这小子特会拍马屁,有了珍奇图画,马上献给父皇。皇上也大量赏赐书法绘画作品给他,他积累很多作品,再加上父皇赏赐,王府里积存不少,可以开个书画展了。
正因为他和皇上的性格做派相似,赢得了朝中那帮奸佞的喜爱,争相要立他为储君。可也正是如此,说明他不能做一个好皇帝,继位后只怕依然会把偌大的家业败的精光,如果能安分守己的做个艺术家也许才是他最后的归宿
众兄弟中再能引起赵柽注意的就是历史上南宋王朝的建立者——老九赵构。这孩子能够来到世间其实就是一个传奇,他的母亲韦氏宫女出身,在群芳璀璨的宫中也只能算作姿色平平,而且没有过人的才艺。要说出众还是在床上,不是说她的功夫有多好,而是有个毛病——**时会尿水涟涟,只能让皇上敬而远之。可韦氏有个好姐们乔贵妃,在她的怂恿下,皇上与韦氏有了一夜之欢,没想到就诞育龙种,生下了赵构。
赵佶后宫美女如云,皇子公主有几十个,所以韦氏虽然生下了皇子赵构,也并没有因此得到皇上的宠爱。在宫中的嫔妃中,赵构的母亲地位是很低的,母亲的失宠和地位的卑微也伴随着他的整个童年,可能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最起码他对他的父皇和兄弟,从感情上应该是比较疏远的,也难怪他当了皇上后无后,宁可把皇位传给太祖一系,也绝不留给自己亲侄子们。
赵构母子俩在宫里地位很低,在皇室中也没有什么影响,赵柽却发现这个年纪比自己小五岁的兄弟虽然冷漠,却没有自甘堕落,而是像自己一样在奋发图强,试图从众兄弟中脱颖而出,他小小年纪身体却十分强壮,赵柽曾借‘亲热’的机会摸了摸他的身板,铁铸般的硬邦邦的,可见他一直在锤炼身体。史书上记载,他能拉开一石五斗的强弓,两臂能各举起一百多斤重的东西,也许所言不虚。再看他的书法,却比自己那两把刷子强多了,可以看出为了吸引艺术家父亲的眼球,确实下了功夫。
作为一个老百姓口中的少爷羔子式的人物,生长在皇宫之中,受教于妇人之手,居然能够练成超强的武艺,精湛的书画,实属不易,可以说是文武双全,绝不像评书或者野史讲的那样,除了懦弱、逃跑,其他的一无所能,如果历史不会改变,这些都将成为他出人头地的本钱。
第七章关扑(一)
第七章关扑(一)
昨日有事未能更新,抱歉,望大家包涵
现在已是九月,正是天宁节的筹备期间,京城之中到处张灯结彩,各路各府的大佬们或是亲自进京或是遣使前来祝贺,一时间京中天天如同赶大集似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准备迎接这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朝中的大佬们也暂时放下了恩怨,立储的事情也被抛在一边,全心全意的筹备大典,谁也明白现在是自己在皇上面前表现的好时机。
赵柽进京十数日,上了两回朝,在宫中吃了回饭,拜见了诸位大妈、小妈、兄弟姐妹,亲戚也就是外公一家,他已经备了重礼问了安。他在京中时日甚短,也没有什么故旧,左邻是大哥赵桓,右邻是三弟赵楷,其余的还小都养在宫中,三兄弟现在为争储的事情虽然还没撕破脸,但是见了面也是乌眼鸡似的,他更与他俩没有什么共同语言,闹得比远亲还远。
这一日清早,赵柽带着几个近卫和不当值的护院出了门,他的王府就在府城的东北,西邻马行街,抬首东望就可清楚的看到矗立在那里的铁塔,在王府周围聚集着一些京里中级官员的居所,可以说是个公务员小区。
他们也没骑马,一伙人晃晃荡荡的向西行不过一里,已到了马行街。虽是早晨,街上已是人流如注,熙熙攘攘,幸亏也他们没骑马,否则非得堵车不可。
街北就有密密麻麻的医药铺:金紫医官药铺、杜金钩家、曹家独胜药丸子、柏郎中的儿科、任家的产科…这些店铺均打出独具特色的商标招牌,吸引着过往的商客。市场既有特殊的商品,也有一般的商品,还有零售商品等等,出售这些商品的早市铺席,各式各样,五花八门,就像走进了现代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大到贵重的金银首饰,小到针头线脑,日常用品都能在这里买的到。
而在每一街巷口处,都围聚着一群群形形色色的人,他们中间有木竹匠人、杂作挑夫、砖瓦泥工、甚至还有道士和尚,他们都是等待被人雇佣的人力。这些“人力”们,一个个伸颈伫立,只盼着来人呼唤。他们之所以绝早出来出卖其劳力,就是因为在大城市里,集中着一大批百万巨贾、封疆大吏、权威势要、衙门官署…这就需要一个庞大的人力市场为他们服务。每天早晨就是这些达官贵人选择这些“人力”的最佳时候,更准确一点说是低级市民们,在等待着高级市民的雇佣。
赵柽一行人出了潘龙、薛豹几个人是在京中生活过的‘地头蛇’,其他人都是他从襄邑带来的一帮‘泥腿子’,当然也包括赵柽这个王爷。这里的繁华让他们眼晕,噪杂的叫卖声让他们不知所措,热情的商铺伙计叫他们不忍拒绝,一条街不过走了一半,赵柽的钱包就瘪了,各人的手里多了些乱七八糟的大包小包,也不知道拿回去做什么用,可这些人却还游兴正盛,没有罢手的意思,反正都是王爷会账,他们当然不会放过。
“二爷,咱们是不是该吃点东西啦”跟在赵柽身后的见喜指指荷包又指指前边的酒楼小声地问道。
“哦,现在中午了,我也饿了,咱们是不是上楼歇歇脚?”赵柽一下明白了,自己今天带的钱快花完了,否则连饭钱都没有了,他点点头转身对大家说道。
“好啊,不过我知道前边还有座酒楼,那里早年专营河鲜,味道好的很,不若咱们上那里去”薛豹相应道。
“好,就听薛师傅的,我当年光从门前走过,却没进去过,今天咱也去尝尝”洪霸笑着说道。
“二爷,等一会儿,赵信进了那边的珠宝铺子,现在还没出来”赵忠左右看了看说道。
“那我们过去看看”赵柽笑笑说道,可应者寥寥,这些汉子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只好让见喜进去看看,给他付账。一会儿功夫赵信拿着一把精致的象牙梳欢天喜地的出来了,后边跟着哭丧着脸的见喜,他对王爷苦笑着摇摇手里的钱袋,里边发出几声铜板撞击的叮当声。
赵柽看看见喜的神态就明白了,钱花完了,可这一群人都等着自己请客呢,难道还要回家拿钱,或者来顿霸王餐,正当他想主意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伙人高举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挂着衣服、钱串、还有条鱼在上面扑棱呢,他们迎着人群,打着呼哨,在闹市中穿行。
“他们在做什么?”赵柽看着这群人怪诞的行为好奇地问道。
“二爷,他们是关扑赢了这些器物,正在炫耀”潘龙笑着说道,可看看王爷还是一脸的问号,知道他还没弄明白,又给他解释了一番,赵柽才弄明白这‘关扑’其实就是赌,以小赌大,可这种赌却不是在赌馆,而是就在大街上,一般商贩的货物,或玩具,或糖果,或衣或镜,或珍珠宝玉,既可出售,也能关扑。顾主与商人以买卖之物商定,按质论价关扑,赢即得物,输则失钱,简便易行,只要有钱有物就行。
“赌钱,在大街上放赌难道没人管吗?”赵柽诧异地问道。
“二爷,怎会不管呢我大宋放扑只限元旦、冬至、寒食三节各三天,只是现在天宁节将至,所以官府放扑,取万民同乐之意,您看这满街往来的人等,不论贵贱都往来几大扑场,争相扑买,二爷有兴趣一试吗?”见喜笑着说道,只因王府一向禁赌,所以众人都不敢提,现在将王爷问起,都是一脸的期待。
“小赌舆情,大赌伤身,既然官府允许,大家就乐乐吧,但是说好输得家破人亡,提不上裤子,可不要找我借钱”赵柽看大家都是跃跃欲试,笑着答应了。
大家见王爷准了,潘龙几个护院看样子早就被惹得心痒难耐了,约好一个时辰后在同乐楼见,立刻‘作鸟兽散’各自寻找目标去了。赵柽身边也只剩下见喜、赵信、二娃等几个近卫了,他苦笑一声,也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去看个究竟。
赵柽转了一会儿明白关扑并非漫无规矩,关扑时还有些约定俗成的具体说法,扑的双方就拿钱在地上或瓦盆中扑,不费任何力气,用宋人的话来说:掷钱为博者戏,看钱的正面多少,正面“曰字,曰幕前”。凡钱是背面,则称为“纯”。几个钱全部掷成背面,则称为“浑纯”,“浑纯”是赢的标志。
商铺放扑是想借此招揽生意,但是有市民确实从一扑中得到车马、地宅、歌童、舞女以及器皿、食品…这种偶然性很大的赌博,并非能解人于倒悬,这真是资本微薄,且希望无定,也撩起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市民无论如何也要去关扑的念头,就如同现在有的人为了千万大奖,不惜贪污挪用公款去买彩票没啥区别。然而,一扑起来就意味着扑钱,关扑的人无不小心翼翼,有的竟紧张得‘呀,呀,呀…’喊叫
赵柽等人走到一处店铺前,那里聚了一群人,看打扮像是一群贵公子在那里‘关扑’,他凑过去一看,这些人似乎红了眼,地上放了一条玉带,“我这根玉带乃是宫中御制的,作价五十贯如何?”一个十七八岁的家伙说道。
“这位公子,我看还是算了,我将您的马还给你,咱们就算了啦”那个店铺的掌柜拱手说道。
“你这人好不识相,小爷家不缺这几个钱,就想与你扑一回”那个公子指着掌柜的喝道。
“就是,爷们家钱多的没处花,就是想找个乐,你快点放些利物”他的一个同伴跟着喊道。
“快些,不然惹得我家公子不高兴,砸了你的铺子,烧了你的房子”几个人的家仆护卫也闹将起来,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打人的意思。
赵柽看了一会儿,看明白了,那掌柜的开的是金银古玩铺,他为了吸引市民与自己一扑,自己又不蚀本,精心设计,请巧匠做了个三尺银质圆盘,上面刻有数百禽鸟器物,他们长不过半寸,大的如人手指,小的只有豆粒大小,鞋有带,弓有弦。扑卖商贩旋转这琐细的圆盘,用别着五色羽毛的针箭,招揽市民“扑买”,买者投一陌钱,便可用针箭向旋转的圆盘射去,扑卖的商贩一边看,一边高声唱叫白中某,赤中某,余不中这样的行话。待圆盘旋止定住,卖扑者再看看与自己观察是否有差,若无差,射中圆盘上的禽鱼器物的市民,就可以得到不同的物品,当然是越细小的部位得到的东西越贵重,而扑卖商贩,从圆盘上取下针箭,再旋转圆盘,开始下一次的扑卖。
要在旋转的盘子上射中一只鸟的眼睛,一个人物的鞋子,这个难度相当高了,所以人们只得到了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这几个公子在这扑了半天,输光了身上的金银,骑的马匹,也只得到了一堆竹簪、漆盒这类东西,最值钱的也不过是两个小银锞子,当然是不甘心了,到了最后就开始拿身上的东西扑了。
掌柜的没有办法,只好依了他们,再次转动银盘,一个家伙接过箭针眯着眼睛瞄着盘子准备出手,可盘子转的飞快,要在其中看到上边细小的花纹,没有一副超人的眼力,精准的手法,是不可能做到的…。
第八章关扑(二)
第八章关扑(二)
“蔡公子你快呀,射中鸟的眼睛,那玉佛就是咱们的啦”那年纪稍小的少年崔逞道。
“童公子,不要嚷嚷了,蔡公子将皇上赏赐的玉带都押上了,这次必须一箭中的,否则没法子向他爹交待了”年龄最大的那位拉住他笑着说。
看赵柽那姓蔡的小子此时也是紧张万分,大冷天的鼻子上起了层油汗,那箭针的手微微的颤抖,“着、着、着…”蔡公子终于出手了,将手中的五支箭针连连投向银盘,等盘子停下来,众人的脑袋都伸了过去仔细观瞧,却无一中的,都扎到盘子边上了,连个小玩意都没得到。
“三位公子罢手吧,这玉带还请诸位带回,小店…”掌柜的捧着玉带说道,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这人好不讲理,我愿赌服输,可曾欠过你一文钱,我们在来”童公子退了掌柜的一把吼道。
“童公子,这次你来,我的时气太差,看你的啦”蔡公子认栽了,拔下箭针递给那童公子,让他来一把,可结果依然如此,几次下来就将那条玉带砸在里头了。
“掌柜的,这条玉带是宫中之物,将这个还与我们吧,明日我们送过钱来”那年长的对掌柜的拱拱手道,态度谦卑客气。
“公子此言差矣,既然以此相扑,怎能反悔”掌柜的这次却不客气了,将玉带抢在手中说道。
“高大哥,何必跟他废话,抢过来便是,看谁敢拿咱们如何”那童公子卷卷袍袖说道,这就要动手。
“住手,我等都是斯文人,怎么能如此呢”蔡公子拦住他笑着说道,“掌柜的,你可认识我?明**到我府上讨钱如何”
“您是相府的蔡五爷,这两位也是久闻大名,小的当然认得”掌柜的点头哈腰地说道。
“既然如此,就将东西还了我们吧”蔡五满脸是笑地说道。
“这…几位爷都是大富之家,区区这点东西怎么会放在眼里,再说愿赌服输,这也是规矩啊”掌柜的有些肉疼地说道。
“掌柜的,你要小心,不要被人蒙喽”边上看热闹的忍不住的提醒道。
“是啊,这么贵重的东西还给他,不知道明日他认不认帐呢,你干脆当作利物放扑得了”有人出主意道……
“好,就如此做啦”掌柜的也看出这几位穿着打扮非富即贵,肯定不是善茬,不如将这些东西早点出手,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着,再说他现在也是动了贪心,到嘴的肉舍不得吐出来了,心一横下了决心。
“老不死的,老子的东西只怕你敢拿出来放扑,恐怕也没人敢‘买扑’吧,就是他得了这东西,我看他能带走吗”童公子冷笑着说道,他身后的几个大汉往前迈了两步,两臂抱着肩膀往人群中只是扫了一眼,围在周围的人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忽’的往后退去。
“好大的杀气,没有经历过战阵厮杀的人不会有这么重的杀气,这家伙是谁啊,居然能让这些厮杀汉当自己的护卫”赵柽皱皱眉,看着几个人疑惑地想。
“买了,买了…一百文扑一次,有西北的骏马,有御制的玉带,辽国的珠子,扶桑的宝刀啊”掌柜的真是豁出去了,站在街上就喊开啦,可每一个人敢上前,包括刚才怂恿他放扑的人在内。
“掌柜的,我想试试”
“公子,请”掌柜的连喊了几遍,没人敢应声,只是看热闹的人多了不少,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答话,喜出望外地说道。
“掌柜的,我是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还请指点”赵柽看不惯几个人的嚣张,其实主要还是想借机解决顿饭钱。
“公子,您看这盘子上有花鸟走兽人物,只要你将这箭针扎中马匹的眼睛,那片骏马就归您啦,同样扎中那人物的带子,这玉带您拿走,如果扎中了鱼身,就得纹银五两,鱼尾十两,扎中了那和尚手中的木鱼,我那尊玉佛您就抱走…”掌柜的热情的介绍着,赵柽却心中暗骂,这掌柜的是够该死的,马的脑袋还没有小指甲盖大,那眼睛得用放大镜才能看的清楚,旋转起来更是难以看清。
“好,就依你的规矩,不过到时你可不要赖账”赵柽伸手从见喜怀里掏出钱袋掂了掂说道。
“哼,朋友,我劝你还是收手,小爷我压上了几千贯的本钱也没能扑到个五两的元宝,你还是省省力气,剩下钱中午也许还能吃几个胡饼”童公子见有人居然不听自己的警告,上前拍拍赵柽的肩膀说道。
“嘻嘻,拼拼人品吗,我这些年积德行善,铺桥修路没做过坏事,也许老天开眼,能让我一箭中的,得了那玉佛,孝敬给我老娘”赵柽从钱袋中拣出一陌钱投到盘中,嬉笑着说道。
“二爷,我想要那匹马,您看它一抹的黑色,太漂亮啦”二娃两眼放光地说道。
“二爷,我想要那把扶桑刀”赵忠也腆着脸凑过来说道。
“嘿嘿,二爷给你试试看,得了那东西就怕这公子不让你带走”赵柽笑着指指挡在一边的几个护卫说道。
“哼”二娃毫不示弱地瞪了对方一眼冷哼道,站在王爷身后,赵忠赵信也不甘落后的上前一步。
“掌柜的,请吧”赵柽就当没看见两边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接过箭针掂了掂说道,小伙计看到掌柜的点头,转动银牌。
“阿弥陀佛、无量寿佛、天上玉帝、西方佛祖,保佑我一箭中的,得了那五两的元宝”赵柽学着那些买扑人的样子双手合十‘虔诚’地祷告了一番,只是他念的有意思,惹得看热闹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刚输了东西的那三位公子也觉得他有趣,忍俊不止。
“中”银盘飞快的转动了两圈,众人看着他还没出手,正在不解时,突然听到一声暴喝,只见赵柽手腕一颤,就听到箭针与银盘相撞,啪的发出声脆响。
“二爷,射中了,我们得了那五两的元宝”银盘刚一停下,赵信就拍着手喊道,众人探头一看,箭针稳稳的插在鱼身上,都感叹这少年的手气真是不错。
“公子,纹银五两,您收好”掌柜的递过那元宝,“公子今天走大运,再试试,没准就得了那佛爷”他对此不以为然,放下长线准备钓大鱼。
“好,我就再试一次”赵柽没有接元宝,笑着说道,掌柜的当然没意见,眉开眼笑地递给他五支箭针。
“今天老天爷真开眼了,再让我射中那个十两的元宝,我回去给你烧高香”赵柽又许下了愿,眼睛扫向又转起来的银盘,可就在大家眨眼的瞬间,五支箭针再次出手,如他所愿,不但十两纹银进账,还捎带上了两个金手镯,一个金项圈外加一把白玉骨的折扇。
“公子真是高手啊,是不是再试试”掌柜的费力的拔下箭针,让伙计送上利物,只是他这次笑的有些不大自然了。
“好事成双,三阳开泰,我就再来一次”今天的午饭钱有了,赵柽心中有了底,搓着手傻笑着说道。
“你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运气这么好,小爷们赔上这么多东西,却得了堆不值钱的玩意儿,你转眼间就发了大财”那童公子不无嫉妒地说道。
“借公子吉言,中了请你喝酒”赵柽装作没有听出刺来似的说道。
“哼,谁稀罕你的酒”童公子甩了下袖子扭过脸说道,“吃不着葡萄就是葡萄酸”赵信白了他一眼相讥道。
“你最知道心疼爷了,赵信你想要哪个,爷射了给你”赵柽‘温柔’地说道。
“我就要那条玉带,回去把它拆了,正好能磨副棋子”赵信故意大声说道。
“好”赵柽说道。赵柽连连中的,这次人们都不相信这少年是蒙的了,连掌柜的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仇家派人砸场子来的。但人群中有一个人却紧盯着赵柽的手,他不是外人,是赵柽的近卫——林硕。他是路逍遥训练班出来的,家传的暗器功夫,又经过路大门主的特训,一手功夫出神入化,别人没看出来他却能看出王爷的不凡,一根针能把银盘射透,直没针尾,而王爷的手臂却没动,全凭的腕力,要射中飞旋银盘中那墨点大小的人物,他都不敢保证百发百中。
离此三十步外的酒楼上,一扇窗户半掩,顺子看着外边的人群,有人不断的将街上发生的事情详细禀告给他,听说王爷又要出手,他苦笑着摇摇头,对身后的人说道:“你马上召集酒楼中的人手,下边一旦发生冲突,你们立刻将王爷抢出来,护送到咱们的酒楼,掉根头发小心家法”
“是”那人一脸冷峻,转身就去安排顺子瞅着楼下乱糟糟的人群,叹了口气,王爷这人是走到哪,事情惹到哪,进了趟宫,将嘉王和两位宠妃戏耍了一番,又把王大学士给臭揍一顿。现在又和童贯家的老2,高俅家的老三和蔡京家的老五,三个京中臭名昭著的花花太岁较上了劲,真琢磨不透王爷到底想干什么
可这次顺子真冤枉了王爷,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三人是谁呢,他只是想弄顿饭钱,别在大家面前丢了面子…。
第九章意料之外
第九章意料之外
“四季发财、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捧月、八面春风、九运当头、十全十美、恭喜恭喜,掌柜的唱彩吧”赵柽左蹦右跳边喊边舞,大家的目光都被他作态吸引过去了,却没发现他是如何出箭的,射完最后一根箭针,赵柽拍拍掌柜的肩膀说道。
“红中凤眼,宝刀一把;绿中人脸,一两金元宝一个;白中牛头,纹银百两;黑中马尾金碗一只…”掌柜的一边拔针,一边唱彩,声音却是越来越小,冷汗直流,这一把他就搭进去两千多贯。
“小公子好功夫,您还来吗?”掌柜的勉强挤出点笑容说道,赵柽弄了两把虽然赢了不少东西,但还没有动了他的本钱,心里还能承受,不过还没捂热乎的金银转眼到了别人兜里,他也是肉疼的紧。
“二爷,赵忠的宝刀有了,可我的玉带还没有呢,您再来一次再罢手好吗?”赵信摇着王爷的胳膊说道。
“这…十赌九输,咱们见好就收吧,不要再折了本钱”赵柽不是贪财之人,再说他也不缺钱,现在凑够了饭钱,就不想再干了。
“二爷,在试试吧,就一回,好吧”赵信不甘地说道。
“好…好吧”赵柽看看赵信,这‘小子’自从在自己床上睡了一夜,虽然没发生什么事情,可他更加不把自己当外人啦,再说二娃自己还从未送过他什么东西,现在也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公子,你看这样好不好?您将所有的利物作一处,我以我的铺子加上这些东西做一处,咱们一局决输赢如何?”掌柜的拱拱手说道,他的话音刚落,人们都不言声了,这掌柜的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上了,“公子不敢吗?以小博大,我这些东西不值你试一回吗?”他见赵柽犹豫又说道。
“掌柜的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东西不过三四千贯,你的铺子带上里边的东西可不下五六万贯,你要是输了,可就要流落街头啦”赵柽收起了玩笑,正色的说道,他只是想玩玩儿,顺便弄顿饭钱,不想害的人家家破人亡。
“呵呵,公子不会是怕了吧?”这掌柜的不知道是财迷心窍,还是天生的赌徒心性,居然出言相激,一挥手让伙计将房契和账本都搬了出来放到盘中。
“二爷,怕他作甚,与他扑一把”见喜的钱袋又鼓了,跳出来煽动道。
“公子,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若拿出来乐乐”蔡公子见赵柽赢了这许多东西,要说不眼红那是胡说,再说同是对扑,人家转眼盆满盂满,自己却变得两袖清风给人家凑足了份子,胸中也憋着口气,堵得难受。
“五哥,他就是个吝啬鬼,钱进了兜就跟串在自己肋巴骨上一样,再掏出来肉疼啊”童公子冷笑着说道。
“算了,看着就是小户人家,这点钱够他买下几百亩好地了,娶房媳妇儿过日子呢”高公子笑着说道,好像是在做和事老,可转脸又以让众人听清的声音说:“瞅他的样子就娘们兮兮的,哪里像二位兄弟一掷千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像个真爷们”
“小子,你再说一遍”见喜一听就不干了,冲他吼道,赵忠等人更是往前凑,准备动手。
“小爷再说一遍,你能奈我何?”那高公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他们的家仆护卫也都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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