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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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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谢谢您,歇歇吧!”赵柽起身扶住老太太,又搬过一摞烧纸,脱下身上的大氅铺在上面,才扶她坐下。
“啧啧,你们看王爷怕老太太坐着凉,把自己的大氅给老太太垫上了,开始我听说王爷为了祭母,五日未食,还当是假的,现在看他对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太都这么好,才知果真如此!”边上的一个看客感叹地说道。
“王爷五天没吃饭,我是亲眼所见,他们的护卫买的吃食除了贡品,绝没有其他能吃的东西!”另一个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我家的铺子就在街口那边,他们买东西都从我门口过,我当然看到了!”
“那你明明知道王爷挨饿,为何不送碗粥啊?”
“我···我开始也以为不过做做样子,宫里必然会有人给王爷送吃食,可谁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他那些护卫也真了不起,主人不吃,他们也跟着饿了五天,让人不得不佩服啊!”
“是啊,我也看到了,昨天有人送了一碗粥,王爷只吃了一口,就让大家分食了,那情形让我这个大男人都不忍落泪啊,晚上我就让婆娘煮了粥送了过来!”一个人边比划边说,听得边上的人不胜唏嘘。
“吴六,你老娘住的屋子都快塌了,这么冷的天你都不管,你这个泼皮也会让人感动的流泪!”边上一个相识的人调笑道。
“哎,早日我不孝敬老娘,确是我的不对,昨天从这回去,就把老娘接到我们家去了,王爷能为祭母抗旨,死都不怕,我一个小民连老娘都不养活,才真是该死!”众人惊讶的看着坦然承认错误的吴六,像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似的,不敢相信这个混迹街头的泼皮无赖居然学好了。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八十一章名动京城(二)
赵柽扶老太太坐好,说了会儿话,看没有人再来吊唁,这才接过老太太递过的那碗糙米粥吃了起来,人们更是奇怪,旁边放着的那么多各式各样的粥,虽说不全是精工细作,但比这碗糙米粥好的多了去啦!
“王爷,这么多好粥,您怎么吃这碗呢?”一个人壮着胆子问道。
“粥对我现在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好坏之分,全是大伙儿的施舍,并没有什么不同!”赵柽笑笑说:“今日承蒙大家厚爱,不吝施舍,可是我们怎么吃的了许多,父皇曾教导我‘一粥一饭,当思之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浪费了,也有违大家的美意,诸位没有吃过饭的还请帮在下个忙,将这些多余的粥吃掉,明日不要再送许多!”他说着起身对围观的市民拱手乞求,至于这句皇上教导的圣言,他忘了是下边哪个朝代的圣人说的了,这会儿给他爹安上了,反正也没人敢去问。
这番话说完,当然又是一片叫好声,连称王爷仁德,赵柽却是汗颜不已,自己吃这碗粥,多半还是为了安全考虑,现在这多人送粥,已经难以一一查验。如果有人想害自己,在里边下点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可用毒的人肯定会考虑自己身为王爷,当然是会挑好的吃,绝不会想到自己去吃这碗粗陋的糙米粥,他更没想到自己的一番搪塞之言竟又给自己加了个节俭仁德的美名!
虽然赵柽说了让大家不要再送,但是下午送的人反而更多,不但有酒楼,商铺,市民的,其中也夹杂着些标着官职或是府名的食盒。京里的文人骚客也络绎不绝的来到宫门前的灵棚中吊唁,宣读祭文,歌颂皇后的功德,赞扬皇子的仁孝,简直把这小灵棚当成了圣地,仿佛不来一趟,就对不起君子二字似的,更有好事之人写诗作赋记述这项‘盛事’,一时间已经出京两年渐渐被人淡忘的二皇子风头无两!
夜幕渐渐降临,北风刮过,气温也是急速下降,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空旷的宫城前只剩下他们这一伙人,赵柽敲敲酸软的膝盖,揉揉磕肿的脑门,躺在地上再不愿意动,这一天把他累的够呛,怎么说也是刚吃了两顿饱饭,身体还虚着呢。
“二爷,您吃点粥吧,这个我尝过了,没有毒!”见喜将一碗粥端过来说道。
“你尝过了,我的妈呀,你又把自己当小白鼠啦,真把你毒死了,我上哪找你这么傻的伴当啊!”赵柽摸摸见喜的脸,‘深情’地说道。
“二爷你说我傻就傻吧,要是您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是个死!”见喜知道王爷心疼他,露出丝苦笑说:“这么多的粥,来过那么的人,难保里边没有人下过毒,我不尝哪知道。”
“嘻嘻,你们挑挑看,凡是食盒或是碗上被人用刀划过的,就可以放心吃,没有的我就不敢保证了!”赵柽笑着说道。
“哦?!二爷你都查验过啦?”潘龙他们也正为这个犯愁,没想到王爷早就替他们想到了。
“我下午光顾着磕头了,哪有空做那个,不过有人帮着咱们做了!”赵柽摇摇头说道。
“是谁?”潘龙转向大家问道,可众人都迷糊着呢,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别问了,这人神龙不见首尾,他不会让我们发现的!”赵柽笑笑说道。
潘龙等人听了都是吃了一惊,又暗自庆幸这人是友非敌,他们今天看到人多,都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戒备,防止有人暗害王爷,现在吃的东西都被人做了手脚,他们却都没有发现,可见这人的功夫了得,王爷既然不说,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他们也不再问,在众多的食盒中他们查找了一番,果然找到了王爷所说的刻有刀痕的食盒,里边的粥足以填饱他们的肚子。
······
十月十四,明天就是皇后望日大祭的日子,祭礼大典将由尚书右仆射张商英主持,现在正与皇上商量补充礼部拟定的祭典章程。张商英身高体长,虽然已经奔六十的人了,眉宇间还能看到些年轻时的英气,因为他敢说敢干,不分场合的放炮,让人下不来台,所以赵佶有些怵他,现在也是听得时候多,说的时候少。
“官家,您看参加祭礼的人是不是加上兖亲王啊,他已经在宫门外守了七天了。”讨论参加祭典的人员时,站在皇上一边的童贯突然插了嘴说。
“万万不可,兖亲王抗旨进京,已是触犯律法,圣上念他祭母心切没有惩处,如要再让其参加祭典,恐怕百官不服,朝纲不振!”还没等皇上表态,张商英就站起来奏道。
“哼,张相所说未必吧?”童贯捋捋胡须不急不缓地说道,各位说了,他不是内侍吗,底下都切了,没有了雄性激素分泌,怎么会长胡子,肯定是粘的假胡须装样吧。还真不是假的,人家那就是真的,而且不脱裤子单从外表看,他还颇有阳刚之气,根本看不出是宫里人,估计是入宫晚了,身体发育后才挥的刀!
“童司空有何高见?”张商英看着这些没**的家伙就胀气,好好的皇上都让他们给教坏了,板着脸反问道。
“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此言张相可否知道何解。”童贯来了句文的,可是这文邹邹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点怪。
张商英一阵冷笑,你以为我这个进士是买的啊,撇撇嘴说:“此话出自《论语》,是说无论父母生前或死后,都应按照礼的规定来行孝。”
“呵呵,张相确实是学贯古今,闻母丧信,孝子在外应该如何啊?”童贯好像没有看到张商英鄙夷的目光似的又问道。
“当不顾险阻,即使远在千里也应昼夜驰返!”张商英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好,张相说得好!”童贯拍拍手赞道,“那兖亲王听闻母丧,应该如何呢?”
“这···这?!”张商英一时语塞,但是能当上宰相的人也不是笨蛋,略一沉吟回答道:“虽是人之常情,但也不能因私废法,兖亲王此举情有可原,但法不能恕!”
“曾子曰:民之本教曰孝。夫仁者,仁此者也;义者,义此者也;忠者,忠此者也;信者,信此者也;礼者,礼此者也;行者,行此者也,强者,强此者也!张相乃是进士出身,不用我再解释,此乃天下行事之准则,怎能以常情并论!”童贯厉声说道,到底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此时说出的话竟带着杀伐之势。张商英也不是白给的,引用律典反驳,两个人一个论法,一个说情,唇枪舌剑争论不休,赶上现在的大学生辩论赛啦!
边上参与议事的朝廷的几个执宰与内廷的知事都有些傻,今天是怎么啦?童贯这小子今天怎么学会玩儿文的了,满嘴的之乎者也,引经论典,有时竟能将进士出身张商英给噎得只翻白眼。
宝座上的赵佶平时最烦廷辩,今天却看的津津有味,既不插言,也不喝止,把两个朝廷重臣的争论当猴戏看了。知枢密院事郑居中却不时插两句嘴,看似公平,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有偏有向,他倒不是因为文武之争,而是认为牵扯到了自己的家事,童贯跟兖亲王八竿子都打不着,今天都替他出头,自己这个当舅舅的怎么也得拉拉偏手;被死鬼张康国玩儿了一把的何执中刚刚回到中书,却乐得他们打得一塌糊涂,在边上闭目养神韬光养晦,两不相帮;杨戬却是心中忐忑,琢磨现在童贯的风头大有盖过自己之势,此时为兖亲王瞠目,是不是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今天殿前值守的小黄门们却忙得不行,进进出出的传递消息,当然也不是白忙乎,谁的袖筒里都塞满了金锞子,朝堂上争吵正是官场上的风向标,一个站错队,轻的就是贬谪出京,重的就是丢官罢职,所以也都舍得下本钱,也算各取所需。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法乃国之根本,万民之所请,二皇子贵为亲王更应守法,为万民表率,违旨进京就应惩处!”两人的争论已到了白热化,张商英脖子上青筋蹦起老高,大声说道,看样子是急了。
“万民所请,民之表率,张相这句话说得好,你可敢与我同登城楼一观,兖亲王恪守礼仪设灵宫前,五日未食哀毁骨立,可比‘崔九作孝,风吹即倒’,得粥一碗还与同行护卫同食,仁孝感动京师,施粥者络绎不绝,何止千万,文人墨客争相吟诗作赋以记!”童贯说着从袖筒里掏出一沓纸送到皇上桌前,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他是早有准备,为兖亲王请命的,只有张商英还蒙在鼓里,这几日他都在宫中忙着皇后的丧事,已经多日没有出宫,根本不知道外边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也可见他人缘确实不怎么样,连个通风报信的亲信都没有!
看到书稿,大家都明白了,今天童贯是有备而来,专门为兖亲王请命的,只是张商英不长眼,撞到他的枪口上了,让人抢白了一番。再看御座的皇上,仔细的翻阅着书稿,还不时的念念有词,脸上看不出悲喜···“诸位爱卿,随眹上城楼一观!”良久,赵佶放下书稿,站起身说道。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八十二章功成身退
现在已近午时,天阴沉沉的,风带着哨音呼呼地吹着,赵佶坐着肩舆出了殿门,一众人等轻车简从上了皇城的城墙,进了宣德门城楼。赵佶移步到窗前,向外望去,但见楼前的小灵棚前人来人往,吊唁和施粥的人络绎不绝,不下万人,仿佛是到了上元之夜,只是少了喧闹,多了些肃穆!
“兖王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赵佶边看边问值守的指挥使,虽然离的距离不太远,可角度不大合适,他只能看到赵柽跪在地上不住给吊唁的宾客回礼的背影,面目一点看不见。
“回圣上,兖亲王自从初七到了这里,日夜守在灵堂中,时时进香,按时祭奠,从未离开过一步!”指挥使恭敬的回答道。
“兖王在何时开始用膳的?”
“回圣上,前些日子,没有人施粥,兖亲王严守礼仪,五日未曾进过一粒米,就是连同他那些护卫也是都是些忠义的汉子,主人不食他们也是滴水不进,也只有兖亲王这样仁义之主才能调教出这样的人啊!”指挥使有些感慨地说道。
“他们晚上不冷吗?”赵佶搓搓手问道,杨戬立刻递上手炉。
“现在滴水成冰,他们睡在露天如何不冷,头一夜兖亲王和护卫们相拥取暖,可是到了后半夜显然是冷的受不了,点燃烧纸蜡烛取暖,还把潜火铺的巡卒们给召来了。”
“这孩子真是胡闹,有用烧纸取暖的吗?”赵佶忍俊不止,笑笑说道。
“是啊,可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兖亲王还是个孩子,那几日他连冻带饿,走路都打晃,可还是坚持烧纸上香,祭奠不断,弟兄们都看不下去了···”指挥使还想说,可忽然发现杨戬刀子似的目光,赶紧住了嘴。
杨戬现在真是五味杂陈,看看边上的童贯,更觉气闷,昨日他以命人将一碗放了毒药的粥送了过去,却没有任何效果,今天亲眼一看才知道,粥实在是太多了,赵柽吃到自己加料的那碗粥几率太低了,现在皇上又掺和进来了,事情更加不好办啦!
“童贯,你去传眹口谕,准兖亲王进宫,参加明日望日大祭!”到底是当爹的,看到此时此景,赵佶想到自己登基前,每日不避寒暑进宫给向太后请安的往事,内心不免愧疚。
“皇上,不可啊···”张商英一听就急了,还想进言。
“张相,此为眹的家务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赵佶斜了他一眼说道,张商英讪讪地退下,皇族之人就犯了罪,自有宗正府管辖,还真轮不到他这个丞相说话。
关闭多时的宫门忽然大开,一队殿直军冲了出来,分开人群来到灵棚前,童贯大步走过来,高声喊道:“传皇上口谕,请兖亲王接旨!”围观的人们一听是传旨的到了,都自觉的后退,让出一片空地。
“儿臣接旨!”赵柽正觉得纳闷,听到喊声,赶紧率领见喜等人出来跪下。
“兖亲王仁孝,皇上开恩,准你进宫,并参加明天望日大祭!”童贯传谕道。
“王爷,接旨啊!”该谢旨了,赵柽那却没有动静,见喜焦急地轻声说道。
“谢父皇隆恩,还请司空转禀父皇,恕我违旨不能进宫!”赵柽语出惊人地说道,见喜叹口气低下头不再吭声,他知道王爷又想整什么花样呢,现在他对王爷的突发灵感已经免疫了。
“兖亲王,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进宫再说好吗?”童贯急了,这孩子看着挺懂事儿的,怎么关键时刻耍开脾气了,他赶忙劝道。
“童司空,这不是意气之争,而是关系到国之法度,我连番抗旨虽情有可原,却为法不容,我身为皇子更应遵守朝廷法度,此事定让父皇为难了,我已写好奏表自请降爵,以正朝纲,还请司空代为转呈!”赵柽说着从怀里掏出折子双手递给童贯。
“兖亲王忠义啊!”童贯接过奏表双手扶起赵柽赞道,他这一说,周围的人也跟着连声称赞,如果今年大宋朝搞‘十大感动人物’,赵柽非得高票当选,弄个奖杯摆在家里炫炫。
童贯拿着赵柽的奏表无功而返,回到城楼将经过讲述了一遍,同时呈上奏表,赵佶看完,叹了口气,将奏表给了身后的张商英说道:“张相,你们中书省议议,拿个章程!”说罢当先出门,下了城楼,直奔宫门,其他人都是一惊,皇上这是要出宫,杨戬赶紧吩咐殿直军布置护卫,驱赶闲杂人等,手忙脚乱的一顿折腾后,众人才浩浩荡荡的跟着皇上来到宫门前。
“二郎你受苦啦···”赵佶来到灵棚前,看到赵柽面容憔悴,身单影孤,瘦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脸上生满了冻疮,白一块,紫一块的,他本就是个合格的艺术家,感情丰富,一句话未说完,眼泪下来了。
“娘的,我***遭了这么多日子的罪,还不是你闹的,现在到这表演父慈子孝来了!”赵柽心里这么想,可不敢这么说,赶紧磕了个头,“儿臣叩见父皇,母后远行,还请父皇节哀,保重龙体!”看看这番话说的,别人一点毛病挑不出来,还让皇上心中暖烘烘的,明显一个口是心非之徒。
“二郎不怪为父将你阻在宫外?”赵佶虚扶一下,又问道。
“柽儿违旨进京,父皇没有降罪,儿子已是感恩不尽!”赵柽起身垂手而立,恭敬地说,“父皇每日日理万机,现在又时逢母后大丧,定是更加操劳,倒是儿子不懂事,给父皇添了麻烦,真是不孝啊!”
“二郎能这么想,为父甚慰,我还以为你生为父的的气,不肯进宫呢!”听了儿子的话,赵佶心里舒坦,将赵柽揽在怀里说道,老二比他的几个兄弟都强多了,不但孝心大大的,而且善解人意,怕我为难,连请罪的折子都写好了,堵住了朝上那些人的嘴,少了多少口舌。
“父皇,儿子想你,也想母亲和兄弟姊妹们···”赵柽猛的扑到皇上的怀里,泣不成声地说道,他有时都觉得自己比专业演员都专业,他们都是演几场戏就算完了,自己却是时时刻刻都在装,而且越装是越像,甚至忘记自己来自后世。
“二郎莫哭,眹这就下旨,将你留在京城,我们父子团聚再不分离!”赵佶也激动了,儿子小小年纪孤身在外,多不容易,他抬手擦擦儿子脸上的泪水说道。
“父皇万万不可,儿子乃是不祥之人,罪孽深重,回京岂不害了父皇,等儿子赎清罪孽之时再侍奉左右!”赵柽听了吓了一跳,表现的过火了,真把皇上给感动啦,要是这时候真把自己弄回来,那么自己的‘大业’可就泡了汤了,他赶紧往回收。
“哎,二郎难为你,为父对不起你,你要什么尽管说,为父一定满足你!”赵佶看到赵柽着急的样子更加感动,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父皇,柽儿什么都不要,只要父皇龙体安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柽跪倒高声说道,这时候仿佛老天都被赵柽的‘孝心’感动了,十分配合的飘起了雪花。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兖亲王孝心感动天地,吾皇之福,万民之福啊······”皇上身边永远不缺拍马屁的人,尤其是赵佶身边,刚才不知道躲在何处的蔡攸蹦了出来,跪拜于地,附和着赵柽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这一开头,别人哪还敢怠慢,马上跟着喊,被殿直护军隔开的京城百姓们这会儿也知道皇上亲自来了,也匍匐于地,跟着群臣山呼万岁,这场面有点大啦!看到群臣万民拜服,赵佶心里这个美啊,看看眹的儿子多给我长脸,连老天都给面子,哭出眼泪来了,他抬头看看漫天的雪花,又低头看看儿子解下身上的大氅亲手给赵柽披上,连声说了几个好,真是志得意满啊。
“二郎,这些就是你的护卫们吗,眹听闻他们与你同甘共苦,休戚与共,忠仆啊!”赵柽接受完万民朝拜,拉着赵柽的手指着他身后的见喜等人说道。
“谢皇上夸奖,忠心侍主,乃是小的们的本分!”见喜见机的快,听到皇上问起,赶紧示意众人磕头。
“好一个本分,你们忠心侍主,眹也不会亏待你们的!”见喜等人一听,心中更加高兴,这些日子的苦没有白挨,皇上金口玉言,怎么也不会白了他们的。
······
兖亲王坚持不进宫,依然守在宫门外的小灵棚里,但是皇上视察过,并予以肯定,就说明皇上对兖亲王的行为认可。那么这个简陋的灵棚就不符合亲王的身份了,于是后苑造作所的工匠们连夜赶工,在大祭典礼前在宫门前搭起了一座豪华巨大的灵堂,礼部派了个侍郎主持祭奠,朝中的大臣们更是争先恐后的将自家的子弟塞进来陪祭。现在谁都看出来了,兖亲王深得皇上欢心,将来如有登临大宝之日,这些都是拥立之功啊!
望日大祭在隆重肃穆的气氛中结束,赵柽一刻没有停留,向宫门里叩了三个头后,翻身上马,在一队禁军的护送下立即出京。当马队冲出城门,赵柽回首看看身后高大的城墙,却是百感交集,自己原来抗旨进京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事情一步步演变成了这样,自己变成了百姓眼中的一个模范少年,百官心中的东宫之选,皇上的爱子,不过谁又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是福还是祸呢?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八十三章大买卖
大观三年眼看过去了,新年即将到来,皇后新丧,赵府春节一切从简,没有像往年那样张灯结彩,大肆采购。但府中的下人们的工钱、奖金、福利比之去年都丰厚了许多,可他们都隐隐有些担忧,王爷从京里回来后就得了大病,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那个每天乐呵呵的小王爷了,只是偶尔从内院听到点消息,说王爷的病时好时坏,已经很少出门。
大观四年的春节大家终于见到了王爷,但也是仅仅两面,一次是祭祖之时,人们看到王爷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时候,才知传言不假,王爷身体的确不好;另一次是京中钦差传旨的时候,府里的人才知道王爷身体为何成了这样,知道王爷进京的遭遇,但是并不是没有好消息,王爷虽因违旨,被罚俸一年,但是被加封定**节度使;黄经臣升内侍省都知,加宣庆宫使;跟随王爷进京的见喜升内侍省殿头,护卫潘龙、薛豹授八品进武校尉,其余人等为从八品进义校尉,都得了官身。
赵柽身体不好,脑子却没闲着,去年一年虽然经过大量投资,但是府中还是有了近五十万贯的盈余,其中酒坊就给他带来了三十万贯的净收入;工坊虽然没挣什么钱,但是也已经全面铺开,正常运作,大棚菜今年扩大了种植面积,收入了十万多贯,相比之下那几万贯的地租反而成了小头。
至于玻璃作坊挣了多少钱,他没说,别人也不敢问,反正大家看到黄大总管手头阔绰了许多,没事就去走亲访友,朝里那个尚书侍郎家里娶亲,生子,死老婆,他都要凑个份子。宫里的那些故交过去都说童贯大方,出手阔绰,现在却改了口,都说黄都知有钱还不抠,谁张口都没失望过,随便给点小费也是五两大的银元宝,反正回京一趟不花个两三万贯他都不回来!
今年春节刚过,他就给几个管事的布置了今年的任务,主要是再次扩建工坊,增加一个冶铁厂,纺织厂,并且修建几台水车,争取将纯手工作业变成半机械化,提高工效,达到年产五千台农机,炼精钢二万斤,织布万匹的规模;大力发展畜牧养殖,年底要达到猪、鸡鸭均过万的水平;加强保甲建设,利用农闲训练庄丁;培训招揽商业人才,为建立自己的商铺做贮备···
赵柽这边折腾的欢,朝堂上也很热闹。大观四年京城地区又久旱不雨,并出现彗星,大臣们乘机再次群起弹劾蔡京。五月,御史张克公连续数十次上奏,言蔡京辅政八年,擅作威福,权倾中外,历数蔡京不忠不轨数十条罪状。御史中丞石公弼亦劾论蔡京罪恶。侍御史毛注弹劾蔡京,说其罪恶深入,虽罢相致仕,仍然怙恩恃宠,隐居京师作恶,以至上天、百姓交相谴责,希望皇上早日下令将其逐出京师,以平民愤,以消灾祸。
赵佶迫于舆论及星变、天灾等原因,不得已下令将蔡京贬逐出京,杭州居住,任命张商英为左相,说也奇怪,在其拜相的当天晚上,彗星去而不见,第二天京城又久旱降雨。皇上大喜,亲自书写了”商霖”两个大宇,赐给张商英,并改明年年号为政和。
张商英当政后,决心忠于皇上,青史留名,作个贤相,专门赋诗一首抒发情怀:德政调元向道闲,天朝诏许实辞冠。丹心耿耿悬象魏,青史昭昭照玉垣。晚节友贤阳风暖,老年忧世谷驹寒。大平犹自存龟鉴,后进仪刑仰慕看。
他知道天下百姓痛恨蔡京,在立政时就坚决纠正他的错误路线,改当十钱为当三,使私铸大钱的人无利可图;恢复神宗时的钞盐制,东南六路的盐仍实行官买官运;恢复转般仓制使漕运经费宽裕;规定和买、折变、支移的办法,减轻百姓的赋税。他还劝皇上效法太宗、神宗,不要大修宫殿,力戒奢靡,亲身作节俭的榜样。
新旧党争、新党内部之争前后已四十多年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错综复杂,真是动人心魄。官员们在政治漩涡中深感前途难测,都学会了随机应变,见风使舵。他们知道何执中、郑居中是皇上亲信,故有恃无恐,而张商英一无政治靠山,二无党羽,又不深谙权术,有谁愿为他卖命呢?再加上蔡京苦心经营多年,干部网盘根错节,官员们都担心老蔡卷土重来,所以都不想把事情做绝,闹的老张的改革并不顺利。
······
时光如梭,一年很快过去,赵柽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他利用老张的好政策,全力发展,如期完成了年初定下的目标,还在码头边上建了酒楼客栈。现在这个小码头已经变成了大码头。码头虽说不上商贾如云,但也是船来船往,赵府的丝绸,农机,牲畜,烧酒吸引来了大批的客商,‘低廉’的税收,更是吸引来了众多的商户在这里交易,已经形成了一个带有批发性质的交易市场,赵柽已经决定立即上马房地产项目,建设商铺,仓库,满足广大商户的迫切需求。
眼看已经进入五月,天气热了起来,赵柽的身体早已经好了,但是还是很少出门,每天不是闷在屋里看书,就是躲在后面的演武场习武,现在不但长高了许多,而且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就是一石弓也可以轻易的拉开。
“王爷,你安生会儿,我看着眼晕!”黄经臣看着赵柽在一个用牛筋做成的绷床上跳来跳去,还不时的翻跟头,打把式,摇摇头喊道。
“唉,黄伯你是不是身子虚,血糖低啊,明天我让王太医给你弄点人参补补吧!”赵柽在绷床上跳了两跳,猛地打个跟头翻了下来,落在黄经臣的眼前说道。
“王爷我是老了,眼睛花啦,什么叫血糖低啊?”黄经臣拿起丝帕给赵柽擦擦脸上的汗说道。
“这个跟你说不明白,我看你满面红光的,是不是回京一趟吃的太好了,血压高啦!”赵柽端起晾凉的茶水喝了一大杯说道。
“什么和什么啊,王爷你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黄经臣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黄伯,有个发财的机会,你想不想做,咱们到时候二八分成,我出钱你出力,怎么样?”赵柽不再跟黄经臣贫嘴,坐下拿起把扇子扇着凉说道。
“我得先问问是什么买卖,要不你又赚我,这次回京我卖了一套杯子,才挣了不到一万贯,你卖给我却要十万贯,白给你跑腿了!”说起买卖,黄经臣现在也不外行。
“啧啧,黄伯你现在一万贯都看不到眼里了,想当初我分给你五千贯你都乐的屁颠屁颠的,感激不尽!”赵柽撇着嘴说。
“切,我那时候不知道你能挣这么多钱,去年光府里的几个作坊就挣了近百万贯,再加上酒坊的分成,还有那个臭烘烘的饲料厂,你倒卖佃户们的鸡鸭猪鹅,都没少挣钱,我才拿了你这么一点点!”黄经臣翘着兰花指说道。
“黄伯,你知足吧,升了都知你月俸才三十贯钱,我一年少说也给你不下十万贯的公费,还不行啊,这次买卖你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去了!”赵柽不屑地说道,现在两个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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