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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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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赵柽只能派出军中jīng锐sāo扰金军给金军施加压力,同时慨皇帝之慷·将准备送给女真人的贡物犒赏给众军,提高士气,抓紧训练·摆出一副随时要北上与金军决战的架势。其实他是担心金军来攻与自己决战,只好像蛤蟆似的使劲鼓起肚子,摆出一副强大的样子,实际是银样{枪头,众军请战,他只能以粮草不足、时机不到为理由搪塞,静等金军来谈,现在是比耐心,谁先话谁就得让步···
翰离不这些rì子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宗翰的西路军抢先后撤·可也并不顺利,他们在退兵的路上遭到残辽军队的阻击,也是步步维艰,难以抽身支援,现在加上完颜兀术新败,又丢了数城·急火攻心一下病倒了,将军政之权交给弟弟完颜兀术,并让刘彦宗处理和议之事。
此时和议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刘彦宗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他知道现在不是和谈的好时机,夺取真定之后他曾主张和议,那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女真人太贪了非得要攻下汴京再,还非得要燕王为质,以他的意见当时就以燕王的人头为和谈条件,那时宋人的皇帝也会答应。
可完颜斜也从中作梗,坚决不准害了燕王的xìng命,同时这两个元帅也想将他弄到羞辱一番,以报当rì兵败之仇,用他招降残辽势力。但是他们忘了老虎关在笼子中不如狗,放出来还是虎。
果不其然,燕王跟使团一上路大好形势就开始恶化,连吃败仗不,还摊上了上京民变之事,不得不退兵,在这种条件下和议已经没有多少本钱可以跟其讨价还价了。而最让刘彦宗担心的是上京民变之事与这个燕王有关,因为据斜也等人所阿疏当时已经被抓住了,后来又被德州军给抢走了。
如果残辽真的与这个燕王有关,那么阿疏必然已经投靠了燕王·或是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否则怎么会这么巧,这个燕王从太原一回来上京就出事了,而那个输的只剩下条裤子的阿疏,不但潜回了老家,还拉起了那么大的一支队伍,如果没有强大的财力物力支持是办不到的。但现在刘彦宗宁愿相信阿疏是靠自己的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创下的基业,和这个燕王没半文钱的关系!
虽然难,但是也得干,刘彦宗遣人到宋营,邀宋人和议使到赵州和议。这次没等赵柽张嘴,金人信使就被聂山命人打了出,要他告诉翰离不让其到宋营来谈。赵柽不能金营,翰离不当然也不敢来宋营,两下几经往返,约定在赵州城外五里的三清观谈判。
双方商定道观周围双方谁也不得派兵靠近,使臣除了幕僚只能带百人的护卫前往,并立下誓言才算完事,这么一整天三天又过了。十二月十一rì,赵柽和聂山、王云从大营出发,顶着风雪来到了三清观,得益于赵佶重新道教,城外这座三清观修得宽敞高大,而且维护的很好,只是金军南下后,道士都跑光了,因为是刘彦宗选定的地点,所以他已遣人打扫干净。
“燕亲王,我主宽仁,答应了贵国的和议条件,以黄河划界,称臣、纳币、遣亲王为质!”双方落座,没有客套,也没有寒暄,刘彦宗开门见山地冷冷道。
“呵呵,刘大人,你觉得这个条件此时此地本王能答应吗?”赵柽笑笑道。
“哦,这是我国使臣在汴京和你家皇帝议好的,燕王想反悔吗?”刘彦宗冷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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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诡异
和议一开始便充满了火药味,刘彦宗一直保持着强势,咄咄逼人,坚持以王汭与朝中所议为底线签订和议,而赵柽却始终是一副笑脸,不温不火,就是不答应。而聂山和王云两人却表现的十分坚定,这个条件无论如何也不答应,与刘彦宗唇枪舌剑,引经据典展开争论。
“两位大人,仍要以燕云为界十六州为界,无异于痴人说梦,你家皇帝在近年二月已经和我家大王在汴京城下签订割让三镇,赔偿白银二千万两,墨迹未干你们就想反悔吗?”刘彦宗撇撇嘴十分不屑地说道。
“哼,宋金两国当初为了灭辽,签订《海上之盟》,商定将燕云十六州划给我朝,此议在先,应以此议为准,而前议尚未履约,你朝便悍然出兵攻我大宋,后议当然做不得数!”王云说道。
“上约未履,皆是你朝擅自收留叛将张觉所至,有你家皇帝的亲笔诏书为证,我朝出兵正是对你们毁约的惩罚!”刘彦宗瞪着眼说道。
“不尽然吧,我朝收留张觉,皆因你们没有守约交还山后数州,不得已才采用的应急之策!”聂山出言说道。
“此事可找赵良嗣、马扩一问便知,当时正是他们签署的和议!”刘彦宗说道。
“哼,刘大人好主意,赵良嗣因为此事已经伏法,马扩在河北陷于你军中,我们找谁去问,我看你应该去问问你们太祖皇帝!”赵柽冷笑着插话道。
“你…燕王这是在威胁本官吗?”刘彦宗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让他去问个死人,岂不是要他也去死。
“本王看是刘大人一直在威吓我们吧。你们兵临城下胁迫我家皇上、威逼大臣签个什么狗屁和议,那也作数吗?当年你家太祖还不是给大辽国称臣舔靴子呢。你们是不是也该遵守当时所议,是不是还要将耶律延禧重新扶上皇位。你刘大人再去当大辽的顺民呢?”赵柽拍案而起向训斥孩子似的将刘彦宗损了一通。
“当年女真诸部被契丹人欺压,我太祖皇帝愤而起兵,就诸部族民于水火,那时的东西怎么能算数!”刘彦宗无可辩驳,但说啥也不能承认违约。
“刘大人既然也知是当年形势所迫违心签约,为何到了我朝着就不可以不作数呢?”赵柽追问道,他也明白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掰扯十年八年也弄不清楚,可谈判就是这么事,鸡蛋中都恨不得挑出骨头来。更别说废纸一样的协议,终了还是拳头大的说了算,道义都放两旁了。
“燕王的意思是前述都不作数,我们再议?”刘彦宗说道。
“不错,要不本王哪有时间在这跟你扯什么闲篇,想谈就痛快点,不想谈咱们就接着打!”赵柽喝了口茶数道。
“好,那燕王的条件是什么?”刘彦宗本想凭着自己的弯弯绕将宋人转到原来的和议中,自己在适当给点甜头就达成和议了。没想到这燕王贼得很,三句两句就把自己的计划给搅了。
“没什么条件,恢复伐辽之后两国的状况就可,你们退出燕京府。交还为质的肃王和太宰,掳掠的百姓及财物,取消燕京代税钱。仅此而已!”赵柽说道。
“燕王这条件提得有点高了吧,看来是没有诚意!”刘彦宗说道。
“呵呵。刘大人也可以将你们的条件说出来,我们再议啊!”聂山暗笑。王爷这价儿要的是高,圣上的意思还是割让三镇,纳岁币即可落笔,王爷这是诈他们呢?还是另有所图。
“我们也可退一步,不以黄河划界,只要你朝割让三镇,纳币称臣,但燕王还是免不了要到我大金走一趟,以换回肃王和太宰!”刘彦宗说道。
“好啊,这也算是个态度,但是你我都是办事的人,当家不做主,待本王请示圣上后,咱们三日后再议!”赵柽看王云张嘴要说什么,这刘彦宗说得基本和朝中所议相符,他怕王云说秃噜了,赶紧抢过话说道。
“那我们三日后再会!”刘彦宗说道,他是心急如火,可却不敢表现的太急切,只能答应…
三日后再谈,赵柽依然要求以燕山为界,金方再次做出了退让,不再坚持割让三镇,只要代税钱,可依然坚持要以亲王为质,看来他们是对赵柽恨之入骨了,豁出来地盘不要,也要将他控制在手,当然又是不欢而散,约定日子再谈。
腊月十六日,双方再次坐到一起,看着燕王不温不火的样子,刘彦宗是一肚子气。这些天宋军侦骑数度北上,已达真定,双方交战互有伤亡,但是在从前宋军是从来不敢深入金军后方的。
但这些还是小事,如今上京局势愈加危机,这场奴隶起义已经愈发厉害,在上京活动的匪寇就有十数股,多则二、三万人,少者也有三、四千人,他们甚至合兵数次到达上京城外。金主吴乞买连派信使命严令他们速速回兵上京平叛,言辞已经甚是激烈。
这让翰离不陷入进退两难之地,如今不仅是担心空手而回,涉及面子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全军而退的问题了。宋军这边不但聚起了十数万的军队,而且跃跃欲试,屡次兵临城下,他不得不放弃那些小的城镇,而将兵力集中到几个大城之中,以保证后路不被切断。
另外就是让翰离不担心的事情就是和议无法达成,他即使退军,如果宋军像上次那样尾随追击,一旦发起攻击,自己没准就得被留在这里。还有一个担心就是燕王这货软硬不吃,他担心即使自己再次让步,而这小子不遵协议,依然派兵追杀。可现在皇上催得紧,如果在拖着,惹恼了皇上,自己兵权被夺,就再无出头之日了,于是第三次会面就至关重要了。
“燕王,关于归还肃王和太宰之事,我家大王已经同意,为表明我方诚意可先送回张太宰,待和议达成后再送还肃王!”会谈刚一开始,刘彦宗便说道。
“哦,这是好事,不知何时送张太宰回来!”赵柽一愣,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女真人还在耍花招,肃王明明被自己遣人暗中劫走了,他拿什么给啊,不过这将来也是个借口,于是爽快答应了。
“张太宰现在已经在路上,不出意外明日就可送到军中!”刘彦宗说道,“贵方是不是也可做些让步啊!”
“王爷,皇上屡次催促令我等速与金人达成和议,圣上的意思是恢复旧界即可,钱帛之事就不要计较了!”王云附耳说道。
“不可一次退的太多,否则后边就没办法谈了!”赵柽想了想说道,如果自己一味坚持,皇上哥哥肯定又要多想了,另外那两个虽然暂时跟自己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但是每次谈判的结果都一字不落的报到了皇上案前,而且皇上每次都有密旨下达给他们,再说自己只是副使,不好太强势。
“燕京府之事可暂时搁议,和议达成后,两国仍以宋辽两国旧界为边,金军不得过界河!”王云说道。
“嗯,此事本官马上禀告大王后我们再议,明日我们将遣使送还张太宰,还请行个方便,不要惊扰了太宰!”刘彦宗说道。
“也好,还望不要失言!”王云点头说道,要回太宰这也是个胜利…
次日,张邦昌在王汭的陪伴下回到了宋营,但他也只住了一天便要回京,赵柽只能让聂山陪着他共同赴京。送走了他们,赵柽心下不安,想想张邦昌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有种怪怪的感觉,开始他以为还是因为当年之事对自己心有怯意,可细想起来却感觉他看自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说起来也让人纳闷,自从金人送还了张邦昌后对和议之事却不再着急了,两下见面也不再是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刘彦宗笑笑就走,说要回去请示,日后再议。往复几次,赵柽不由的心生警惕,怀疑与张邦昌回来有关,难道是他和金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是其中藏有女真人的阴谋!
转眼新年已近,腊月二十赵柽忽然接到圣旨,说皇上念他劳苦功高,多年未归,另外太上皇与太后十分想念他,招他回京共度新年。随旨而来犒军使带来大批金帛财物犒赏三军,有功之人都得到了封赏,真是人人高兴,各个感恩。
想着新年转眼即到,传旨官也催他上路。一切正常合理,赵柽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可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是在心头盘旋不去,尤其是陪同张邦昌金军的聂山没有回来,问起只说是皇上在与他商讨和议之事,稍缓便回。
赵柽想着也许自己是多疑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京中应该发来警报,但是却没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消息传来,只说自己现在又成京城街头巷尾议论的人物,名声日隆。可赵柽仍觉诡异,却猜不透,他只好交待了军务,叮嘱了赵忠、高宠等人一番,便匆匆上路了…
第四十章被算计了
赵柽风尘仆仆地回到京城,已是下午,虽然才离开两个月,却比上次热闹了许多,城中又恢复了过去的热闹,商铺前都扎起了彩棚,挂上了灯笼,街上熙熙攘攘满是采购年货的人群,看不出前段时间备战的痕迹,仿佛战争已经远去,和平已经降临。
王爷的突然回来,让王妃朱淑真又惊又喜,她还以为今年又是自己独自过年,连年货都没有备齐。既然王爷回来过年,府中自然又是一个样儿,见喜风尘未洗就开始忙乎起来,指挥上下人等采购所需,打扫清洗。
“王爷怎么突然回京,也没派人送个信儿,我也好有所准备!”赵柽洗漱更衣完毕,朱淑真送上茶水嗔怪着说道。
“哦,宫中没有人来送信吗?”赵柽惊异地问道,按说圣上下旨宣自己回京,必然会通知府上的,即使忘了,宫中的黄经臣也该知道派人来说一声的。
“没有啊,谁也没有告诉过!”朱淑真回答道。
“这就怪了,我是五日前接到的圣旨,说是太上皇和太后想我,让我回京过年,照说应该有人通知府上啊!”赵柽摸摸下巴说道。
“王爷是不是军务繁忙记错了日子,腊月二十三,就是前日宫中祭祖,我奉皇后懿旨进宫,也曾见过太后并没有听她说起王爷回京之事!”朱淑真笑着说道。
“不会,今日是腊月二十五,我在路上走了五天,也就是说腊月二十前圣旨就已经下了。可你不知,太后也不知。这事儿就有些蹊跷了!”赵柽看向朱淑真摇摇头说道。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也许是传信的小黄门偷懒。把事情给忘了,反正王爷你回来了,咱们高高兴兴地过个年!”朱淑真拉着王爷的手说道。
“是,咱们高高兴兴的过个年!”赵柽笑着说道,可他知道这个年不会风平浪静的…
当晚,赵柽便将逢喜和郑寿找来问了府中的情况,两个人也觉得奇怪,平时里在府门口探头探脑的人这些日子突然全都不见了,而宫中却向府中新派来了十多个小黄门。送来二十多为宫女。他们还以为是因为王爷在前边仗打得好,皇上奖赏的。
过去一年见不到两面的长史却几乎天天到府中来问长问短,似乎十分关心府中的情况,尤其是府中往来的人员问得很细,大家私下还笑他是个势利小人,看着王爷重新受宠,想借助王爷谋个一官半职的。
赵柽听罢心里暗暗明白了,皇上将对自己的外部监控改成了内部监控,以后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了。过去他可以撒个娇、闹个脾气将这些人赶出府去,但现在不行了,总管后宫的不是他妈了。要是自己把这些真赶走了,明天皇上就能将自己从府中给轰出去!
而更让赵柽迷惑不解的是皇上下旨让自己回京。为什么谁都不知道,难道是为了保密,防止金军得了信去趁自己挑事?可结合府中的事情考虑他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肯定是发生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赵柽决定明天去见皇上探探风声。
现在已经放了年假。各个衙门都已经封印,赵柽早早赶到皇宫。宣德楼前已经搭起了鳌山,比往年的还要高大,看样子皇帝哥哥是想大大的庆祝一下,冲冲晦气。他在宫前递了牌子,很快就有小黄门领着他进了垂拱殿。
哥儿俩见面,赵桓很是亲热,鼓励了其一番后,让他好好过年,不用到衙中坐班,好好过年,又叮嘱他到龙德宫去看看太上皇,然后又留他用了午膳,听他当面汇报了前线的情况,听取了他的意见,又勉励了他一番才送他出宫。可皇上的态度让赵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那种热情让他心里不舒服,浑身不自在,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让他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
二十八日,赵柽备了礼物到龙德宫给父母请安,郑红梅见了儿子抱着就哭,她多日未得赵柽的音讯还以为他前往金国当人质了,自己再也见不到儿子了。而赵佶也是在一边抹泪,怪儿子不给他捎个信儿,赵柽只能好言安慰讲些大败金军的事情给他们宽心,对自己亲自领兵上阵冲锋的事情一概不提。
一番闲聊后,赵柽才弄明白皇上已经彻底断绝了龙德宫和外界的联系,太后也是从一个小黄门口中偶尔才知自己在李固渡大捷的消息,以后的事情便一无所知,皇上更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旨中所说想念他的话更是子虚乌有。
而两人的生活现在更是‘窘迫’,皇上以国事为重,节约为由,减少了龙德宫的供给,每月只有四万贯的花销,这还不够赵佶过去一天的花销,老两口不得不过‘紧’日子了。赵柽明知怎么回事,但自己此时却无能为力,叫见喜回去取了十万贯钱给他们补贴日常用度,并告诉他们以后每个月还会送些孝敬过来…
从龙德宫回来,赵柽觉得心中气闷,感到皇上做的有些过分了,天天挂着嘴边的以孝治国真成了天大的笑话。可顺子的到来却带来了个更令他气愤的消息,张邦昌回京后便上表请求致仕回家养老,被皇上留下,而陪他回京的聂山也没有回到前线,却遣少宰唐恪前往赵州主持议和。
“大宋休矣!”赵柽哀叹一声,自己的精心筹划又付之东流了,他又被大哥和他的一班人给耍了。让他回京过年是假,调开他与金军尽快议和是真,以唐恪的作风和为人,不用问肯定是答应了翰离不的条件,更不用说借机掩杀金军,消耗他的力量,趁机夺回燕京府了。
“顺子,你马上查清张邦昌回京后都见过什么人,和皇上说过什么话!”皇上的态度在张邦昌回来后大变,他现在必须搞明白让皇上改变态度的原因,以便尽快琢磨出对策,他知道以阿疏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付回京的两路大军,而金军完成平叛后还会掉头南下…
第四十一章蒋干盗书
正月初一的大朝会,不仅朝中百官,皇亲贵胄,还有各国的使臣尽皆参加,而燕王赵柽成了朝会的主角,他的座位排在了南班第一位,几位前朝的老王爷都屈居他的下首。皇上大家赞赏之余,还当着众人的面赐了御酒,赏了玉带,特许其殿前骑马。
此后的几天,皇上大相国寺烧香,南御苑shè弓,驾幸五岳观、上清宫,只要皇上出现的地方,他身边总是少不了燕王的身影。正月十六观灯,皇上接受万民欢呼,他也伴随左右,随后赐其在右楼赏灯,这个乃是过去是当朝太宰的位置,赵柽请辞不准…
大家从种种迹象推测,皇上对燕王要予以重用,说来他是屡建奇功,解太原之围,解大名府之围,这都是救国于危难之中的不世之功。在这多事之秋,必被皇上依为左膀右臂,飞黄腾达就在眼前。
可赵柽却没有这种飘飘然的良好感觉,皇上暧昧的态度、耿南仲皮笑肉不笑的老脸、张邦昌yīn冷的jiān笑、还有赵构的刻意疏远,以及久未露面的少宰唐恪,都让赵柽感到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将自己罩住,越收越紧,让他感到窒息,一个yīn谋正向自己逼近。。。
令赵柽感到恐惧的是自己对于这个yīn谋还一无所知,就如同自己前世的海上渗透一样,自己躲在潜艇狭小的鱼雷发shè管中,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耳边只有海浪敲击钢铁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在海底的哪一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更不知道外边是什么在等待自己。而对无知的恐惧更甚于对死亡的恐惧!
“王爷,顺子约您到酒楼一见。说您交待的事情基本查清楚了!”逢喜悄悄进来说道。
“顺子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叫王爷去见他,该好好地教训他一下了!”见喜冷哼一声说道。
“不要怪他,是我告诉他的,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到府中来,有事在外边相商!”赵柽摆手说道。
“二爷,现在咱们敌人太多了,外边不比府中安全,还是让顺子到府中来吧?”见喜说道。
“你以为府中就比外边安全吗。现在府中遍布眼线,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监视之下,一个陌生人到府中来能不引起怀疑吗?以后大家说话都要小心一点,外边和府中的事情都不要随便议论,西北发生的事情更不可向外人说起,尤其是你见喜,整rì跟那些新进的人炫耀!”赵柽说道。
“是,二爷,我只是教训他们一下。让他懂些规矩!”见喜脸一红说道。
“哼,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就先割了你的舌头!”赵柽起身说道,“备马吧。我们出去!”
“二爷,我们去哪?要不要跟王妃说一声?”见喜讪笑着问道。
“嗯,就说我出去到街上转转。不要多言!”赵柽说道…
赵柽领着几个亲随信马由缰,转到了马行街。现在chūn节已过,各处都已经收了灯。拆了彩棚,热闹过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眼见天黑了下来,也到了饭点,赵柽看似随意的找了家酒楼准备歇脚用饭,一行人走进了鸭子楼,大劫之后,人们似乎更加放纵自己的生活,底层的四十多张桌子几乎全部坐满,生意看着不是一般的火爆。
“客官请,楼上还有包间雅座!”迎客的伙计们都是火眼金睛,一看赵柽的派头就知不是凡人,大声招呼着,而随后跟进来的几个人就被拦在了楼下。
“几位客跟小的来!”刚上了二楼,又有伙计接了,领着他们上了四楼,径直去了后楼,而早有伙计挡住了楼梯口,笑着解释说上边已经客满,请到三楼。
赵柽上了楼,下边喧哗吵闹,这里却十分清净,除了酒楼的伙计,管事难见人影,他们见了王爷不敢答话,都自动让到一边。顺子早在门前迎候,二娃立刻上前想按照规矩进屋检查,赵柽摆了下手,意思免了。
顺子微不可查的冲王爷笑笑,他知道府中的规矩,也清楚王爷的处境,王爷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其实是表现出的是对他莫大信任,而他们主仆已经是多年未见,可王爷却还是对他深信不疑,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王爷,喜爷,想吃点什么?”顺子施礼问道。
“给我上只鸭子就行了,他爱吃什么吃什么,外边的人你好好招待!”赵柽坐在上首,大大咧咧地坐下说道,这里他十分放松,甚至比在王府还感到轻松。
“是,王爷,您放心!”顺子说道,“喜爷,您呢?”
“王爷吃鸭子,那我也只能吃鸭子了!”见喜冲顺子友好地笑笑说道,别看他在府中时,口口声声要教训顺子,其实他和顺子、逢喜都是同时进的王府。在黄经臣面前,他还不如顺子得势,只是随着王爷的权势愈重,府中新人的增多,他才水涨船高,人五人六的看似威风不比,可在老兄弟面前谁不知道谁那点底细,他还是知道收敛的。
“王爷稍候,属下马上吩咐下去!”顺子给王爷斟上茶说道,功夫不大,他回转时,酒菜已经备齐,流水似的送了上来。
“顺子,没有外人,边吃边说吧!”赵柽见人全部退了出去,让伺候的顺子坐在自己的下手说道。
“谢王爷!”顺子恭顺地坐下,“王爷让属下打探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您被从前线突然调回确实与他有关!”
“嗯,说下去!”赵柽夹过见喜为他裹好的荷叶饼咬了口说道,顺子的话正应了他的预判,此事果然和张邦昌脱不了干系。
“是!”顺子说道,“翰离不上次退兵后,便觉得张邦昌没有什么用处,便将他留在了燕京府看管。二次南侵后,他们索要王爷为质无果,并被王爷逼退,他们便想出了一计以达到将王爷扳倒的目的…!”顺子便将自己所探听的消息娓娓道来!
开始翰离不和宗翰定下索要赵柽为质办法以达到除掉他目的,可事与愿违,翰离不在赵柽滞留磁州期间,以为两军合兵南下已成定居,而已将他调出京师,便以为无病无权赵柽的作用基本丧失,如果半路将他截杀,还能以宋朝不肯按时履约为由继续南下。
人算不如天算,赵柽不但挫败了翰离不的刺杀行动,反而给他提供了不肯到金营为质和与他们和议的理由,随后的战斗中又屡战屡败,又发生了上京民乱的事情,翰离不和刘彦宗面对赵柽的步步紧逼,束手无策,这时赵柽在和议中索要在金营中为质的肃王和太宰,两人便想出了毒计。
翰离不先遣王汭到燕京府去见张邦昌,但绝口不提前线战事,只说奉大金都统军完颜斜也之命前来,让他回国劝说赵桓让位于太子,去学他的父亲太上皇,那么大金国保他仍未太宰主持朝政。如果答应即可放他回去,如果不答应就将他万马踩踏而死,尸骨无存!
张邦昌在燕京府这一住已经快一年了,金军将他关在城中座庙里圈禁,吃得是残羹剩饭,穿的是还是自己从京中带来的旧衣,随从早就被金人掳走当奴隶卖了,剩他老哥儿一个每rì独坐在庙中对着孤灯古佛,这种rì子简直就快让他崩溃了,可惜的是他还舍不得死,每rì苦熬着。
现在张邦昌有了出去的机会,怎么肯放过,当下答应了,而待遇马上发生了变化,便随王汭踏上了回国之路。可到了赵州便止步不前,这时翰离不对他又是一番恐吓,仍是那番话让他劝赵桓让位。
张邦昌这时又有点后悔了,原来他以为金军已经再次兵临城下,自己去说不但能保住大宋江山不易主,而且还能让皇上保住xìng命,行的是‘忠义’之事。可女真人才到赵州,自己要去劝皇上退位,不但会背上骂名,而且那不就是找死吗?他的变化岂会逃过翰离不的眼睛,当然又是一番威逼利诱,张邦昌想想留在金国就是个死,回去以后自己见机行事也许还能活下来,于是又答应下来。
等张邦昌被聂山和赵柽接回去,他才明白现在是女真人被打得丢盔卸甲,战事对大宋有利,那么自己就是被金人利用了,更不敢对劝皇上退位的事情吐露半字,当下便以思乡心切为由住了一rì便走。
走到相州的时候,知州黄潜善为张邦昌一行接风洗尘,酒席中大家盛赞燕王英雄了得,不但将女真人击退数百里,还迎回了太宰。张邦昌听了心中犯苦,担心要是皇上知道了女真人交给自己的使命,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呢,于是便不愿再往前走!
直到一晚金使王汭喝醉了酒,怒气冲冲的闯到了张邦昌的房间,怒斥他背信同时无意间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张邦昌才再次踏上了回京的路,他知道只要将这个秘密告诉皇上,起码自己的脑袋保住了…
第四十二章揭秘
张邦昌回京后;立刻受到了皇上的接见;但是他没有劝皇上退位;却将他从金使王沬那里得到的秘密告诉了皇上;而这个秘密正是关于燕王赵柽的;王沬接着酒意跟他吹牛;自己只要将张邦昌送到厩;办成了这件事;他就可以升官了。
张邦昌看王沬喝多了;想从他那里套点话;小心的出了自己的担心;如果事情不成自己的太宰之位不保不;还可能被杀了头。王沬却哈哈大笑;这事情不用他担心;无论此事成败;他都不会被杀;而且太宰之位还是他的。张邦昌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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