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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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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竟然用上了‘激’将法,李贤大为意外,不过他还是颌首应道:“有何不敢!”

“好,这才是我中意的李贤李维中,如此这般,就算曹孟德卷土重来,我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使君吉人天相,绝不会有事的”

“我听说你在城外将刘备放走了?”

“不错”

“打蛇不死反被其害,刘备此人心思深沉,你要多加小心”

李贤颇为意外,他没想到陶谦竟然还有这般远见,他自然不好直说,说自己已经有了后手,那样的话就显得自己太卑劣了。

有些手段隐藏在‘阴’暗下可以,一旦拿出来,只会惹人嗤笑。

“多谢使君提醒,我一定会多加小心”

陶谦苦笑一声,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了徐州大计,你可以速速派人出兵,将刘备斩草除根”。

李贤迟疑一番,并不作答,他不知道这不是陶谦故意在考验他。

无论什么时候,食言而‘肥’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李贤当着众人的面,已经答应放过刘备一条生路,如果他再下手杀人,以后还会有谁相信他?

“没了张飞,又没有兵马在手,刘备翻不起什么大‘浪’!”李贤只能这么说。

陶谦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我知道我那逆子陶应多次得罪与你,我只希望你看在我的薄面上能够饶他一条‘性’命”。

李贤颌首:“陶应年少无知,我不会与他一般见识”。

陶谦很是欣慰:“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在李贤看来,陶应压根就威胁不到他,换句话说,如果陶应已经威胁到了李贤的地位,他绝对会痛下杀手,不在乎什么承诺!

说了这么多话,陶谦早已经很累了,可他明白自己时日无多,有些话今日不说的话,往后再想说就很难了。

“南方的袁公路虎视眈眈,李使君可有破解之道?”

李贤不屑一顾:“袁公路,家犬而已,扬州之地虽然丰腴,可却不产骑军,我若是大军出征,一年即可平定!”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陶谦会认为他在胡吹大气,可李贤这么说,陶谦却深以为然。

能够击败曹军,击杀夏侯渊的青州军岂是等闲货‘色’?

于禁、李典两千兵马便能‘逼’退袁术,如果换成李贤,自然更是凶猛。

再者,听说于禁、李典都是李贤从曹‘操’手中俘获的军将,败军之将尚且如此,那太史慈等人又会厉害到什么程度?

“曹‘操’与吕布两军对峙,李使君以为谁可以笑到最后?”

“曹‘操’”

“这是为何?”

“吕布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能长久,曹‘操’虽然连败两场,然而却有民心士气,此消彼长,吕布必败”

陶谦叹了口气,他说道:“曹‘操’一旦平定兖州之‘乱’,一定会腾出手来对付你,到时候,袁术、袁绍、曹‘操’联手,青、徐之地可以抵挡得住吗?”

李贤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使君宽心,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那便好”

。。。

第三百二十一章不甘心的曹操

陶谦是徐州之主,得到他的首肯许可,李贤接任徐州刺史的事情十拿九稳。

古语有云,名正则言顺,天下间,实力强过李贤的军阀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可偏偏这等退位让贤的好事落到了李贤的头上。

世人都以为这是偶然,只有李贤明白,这是必然,因为从几年前,李贤就开始着手布局徐州的相应事宜了,后来曹‘操’两次入侵、袁术多次北上,正好给了李贤展示肌‘肉’的机会。

陶谦将大权移‘交’给李贤,不过是顺应时事罢了,若是他执‘迷’不悟,李贤早已经下定决心,等到时机妥当,他会亲领大军武力征讨。

徐州早已经被李贤视若禁脔,北海国虽然富庶,可土地贫瘠、人丁稀少,不足以成就天下霸业,可徐州就不同了,一旦彻底站稳脚跟,李贤的实力足可突飞猛进。

这就好比曹‘操’得兖州、袁绍得冀州,对李贤来说,徐州的地位甚至过之而无不及。

青州、徐州,李贤势在必得,谁要是试图阻拦,李贤便会痛下狠手。

曹‘操’入侵的时候,徐州兵力过散的弊端就暴‘露’出来,若是李贤麾下主力南征,徐州绝难抵挡。

徐州境内的舆图地理地貌,李贤早已经有了详尽的摹本,一旦大战开启,青州兵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出现在徐州最要害的位置。

长久以来,臧霸、曹豹各自为战,徐州军将难以拧成一股绳,而且缺乏靠谱的名将统领,这与生机勃勃、战斗力十足的北海军大不相同。

战场上,同样数量的兵卒相对,青州兵完胜徐州兵。

青州兵的训练、武器装备都远远地超过了徐州兵马。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徐州兵源不行,陶谦的丹阳‘精’兵便是难得的步卒‘精’锐。

徐州军力贫弱,只是因为缺乏一个强有力的刺史来凝聚各方力量。

陶谦与孔融相差不大,他们对于军事都不太擅长,不过,陶谦知道军力的重要‘性’,只是碍于各级势力倾轧,完全被束缚住了手脚,这才不能放手施为。

在陶谦手中,徐州早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苟延残喘,一身的暮气。

改变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

此番,李贤收服了臧霸,实有军卒两万人,对外却诈称五万大军,这未尝不是一种心理威慑。

面对陶谦的时候,李贤表现的礼让谦躬,然而,这并代表李贤软弱可欺。

都昌、下密城的两次屠杀告诉天下人,小觑李贤的人,势必要付出血的代价。

陶谦执掌大权多年,自然知道李贤这种人是最不能够得罪的,年轻有为,麾下兵强马壮,偏偏又懂得收敛。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就算陶谦处在李贤的位置上,他都无法保证做得更好,而对陶氏、对李贤来说,陶谦退位让贤是双赢的选择。

徐州是大郡,自打陶谦在徐州开枝散叶以来,陶氏与徐州便成了密不可分的群体。

如果陶谦的继承者过于软弱,陶氏在徐州的利益可能得不到保证便会‘鸡’飞蛋打,沦为他人的嫁衣;如果继任州牧过于强硬,陶氏的实力可能会被进一步削弱侵蚀。

无论哪一种情况,陶谦都不想去面对。

李贤执掌北海国大权以来,虽说偶有惊人之举,可行事却颇合陶谦脾‘性’,将徐州‘交’给李贤,陶谦放心。

至于陶应、刘备在城外联袂生出的事端,陶谦早已经听说了,好在李贤没有斤斤计较,不然的话,说不定陶谦就要作出大义灭亲的事情了。

臧霸突然投靠李贤,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谁也想不到这位桀骜不驯的骑都尉竟然这么快就作出了抉择。

作为徐州境内实权人物的代表,臧霸归顺李贤,险些让陶谦落入被动。

幸好陶谦早就流‘露’出退位的心思,若不然,李贤肯定要借机生事。

徐州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臧霸尚未归顺李贤之前,无论北海军如何强盛,他们始终是客军,与徐州乡民有着不小的隔阂,李贤再怎么猖狂,也绝不敢肆意妄为,臧霸投顺之后,从某种意义上讲,李贤的兵马摇身一变,成了徐州主力。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打开的。

臧霸投顺的意义甚至超过了他五千兵马带来的助力。

带路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小心小心再小心,明明是一件‘交’好李贤的事情,陶谦可不想再横生事端。

人心险恶,州牧之位一日不归李贤,陶谦便一日不敢懈怠。

陶谦上了年纪,又身染重疾,李贤自然不好一直待在房中,二人又谈了一阵子,李贤便告辞离去。

离开陶谦所在的病房之后,李贤并没有移往他处,他在陶商的极力邀请下留在了刺史府。

在李贤看来,陶谦的刺史府是下邳城内最安全的所在。

军营虽然可以确保李贤的人身安全,却不利于李贤收拢人心。

青州兵大军入城,青州刺史李贤进入刺史府的消息再有心人的散布下传遍了。

下邳城内一些投机取巧之辈急忙准备了厚礼,意图前往拜见,谁曾想,李贤竟然一个不见,不过,对于这些家伙的贺礼,李贤一概收了下来,倒是让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

除了陈氏、糜氏之外,真正有份量的大族、商贾,他们不会过早的暴‘露’出自己的倾向,他们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骄傲。

不过眼瞅着李贤掌权已经成为大势所趋,没有人敢再啰嗦,万一事事让别人抢先,进而导致家族成为冷落新任刺史的代表,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于是,登‘门’拜访,传递名剌的事情多不胜数。

刺史府前车水马龙,他们忐忑而来,放心而去。

虽说李贤没有与所有人一一相见,可他留下众人的礼物,这便说明他不会故意与人过不去。

‘花’‘花’轿子人人抬,李贤实在没有必要得罪太多人。

无论何时何地,稳定是一切政策的前提,就算李贤想杀‘鸡’儆猴,那也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弄’巧成拙,让人生出自危之心。

翌日一早,臧霸脸‘色’‘阴’沉,他寻到李贤,抱拳请罪:“末将无能,让刘备、关羽溜掉了”。

一种说不上是兴奋还是遗憾的情绪涌上心头,李贤叹了口气,道:“刘备只有几百兵马,他怎么溜的这么快?”

臧霸咬牙切齿,嘴里道:“刘备小儿太过‘奸’诈,他竟然换了衣盔,没有与军卒同行,而是带了几名亲卫从小道赶路,我挥军掩杀的时候,关羽没有恋战,他带人厮杀了一阵便闯阵而出,我怕暴‘露’了身份,不敢上前拦阻,只能看着他越行越远,末将办事不利请使君责罚”。

李贤摇了摇头,道:“宣高不必自责,刘备早已是惊弓之鸟,你能在最后识破他的诡计,也算是独具慧眼了。”

臧霸涨红了脸,原本他打算拿下刘备的头颅来做投名状,谁知道竟然搞砸了,此时,李贤非但没有喝斥责骂,反而多加赞誉,这让臧霸更是羞愧难当,“使君,末将愿意立下军令状,不斩刘备,誓不罢休”。

李贤摇头说道:“不必了,你既然没有暴‘露’身份,那刘备便奈何不得我们,况且,没了张飞、没了麾下兵马,便是刘备、关羽逃出生天又能怎样?”

“末将担心陶应与刘备勾结到一起”

“不妨事,陶应早已经吓破胆,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敢前来送死,至于刘备,这厮因为陶应的缘故把麾下兵马丢的一干二净,他奈何不得我们,难道还奈何不得陶应?”

臧霸颇为意外:“刘备敢对付陶应?”

“怎么不敢!刘备这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使出任何手段,不过,我估‘摸’着刘备不会为了‘私’愤而杀害陶应,因为对他而言,陶应还有利用价值”

臧霸不解:“陶应只是陶谦次子,在徐州又不得人心,刘备在他身上下注,也算是瞎了眼”。

李贤笑道:“不然,刘备不是傻子,陶应如何不堪,他早已心中有数,他之所以不肯罢休,不过是不想让我得到徐州罢了”。

涉及到刘备与李贤的恩怨,臧霸识趣的没有多言,不过,臧霸已经暗下决心,即便没有李贤的命令,他也要加派人手,搜寻刘备的痕迹,务必追求一击必杀!

投靠李贤以来,臧霸虽然伙同青州兵在下邳城外大败刘备麾下兵马,可那毕竟是与人合作的结果,根本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战绩。

臧霸自命不凡,当然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情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衬托出他的身份。

投名状,份量一定要足够,若不然只会埋没了臧霸的身份!

兖州,吕布和曹‘操’都听说了李贤即将掌控徐州的消息。

吕布‘艳’羡不已,不过,他与李贤算是盟友,强大的李贤,对他而言也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下鄄城,曹‘操’听到密探来报,当即‘阴’沉着脸,不发一眼。

许久之后,程昱、戏志才等人来到厅堂。

曹‘操’咬牙切齿地说道:“陶谦这贼子打算把徐州‘交’给李贤,你们怎么看?”

程昱等人对视一眼,皆是相顾骇然。

接连几次‘交’锋,李贤与曹‘操’之间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李贤越强大,曹‘操’面临的压力就越大。

也许短时间之内,李贤为了稳定徐州的局势,不敢贸然出兵,可一旦他站稳脚跟,那时候,坐拥青、徐之地的李贤一定会出兵兖州。

曹‘操’永远忘不了夏侯渊的死,同样,李贤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不会被原谅,所以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程昱老成稳重,他思虑片刻,嘴里道:“李贤南下徐州,北海国内一定空虚,我听说袁本初打算近期南下,主公可以与其一道出兵,共击都昌”。

曹‘操’微微颌首,道:“这个主意不错,攻其必救,戏志才,你有什么想法?”

戏志才看了程昱一眼,抱拳行礼,道:“仲德先生所言十分稳妥,不过我听说李贤在北海国留有四万兵马,如果我们不能一击奏效,很有可能陷入其中,再者,濮阳吕布虎视眈眈,为了防止吕奉先趁虚而入,我们势必要留下兵马防备,这样以来,‘抽’调出的可战之兵不过四万人”。

一番话分析的鞭辟入里,便是被反驳的程昱都微微颌首。

戏志才是程昱举荐的人才,程昱心‘胸’宽广,自然不会与他计较。

戏志才缓了片刻,继续说道:“与其攻打李贤重兵防守的北海国,倒不如出其不意,攻打徐州,李贤立足未稳,而徐州正值权力‘交’替的关头,人心惶惶,我军定可一战胜之”。

曹‘操’大喜,“志才所言甚合我心意,只是我听说开阳臧霸也降了李贤,眼下,李贤在徐州有兵马两万人,依旧不容小觑”。

戏志才矜持地笑道:“我听说袁公路一直对陶谦、李贤报有恨意,使君可以派人与其联络,共同出兵,那时候,就算李贤有三头六臂也只能徒呼奈何!”

“好,就依戏志才所言,大军筹备粮秣,准备军械,三日之后开赴徐州”

“喏!”

众人相继告退之后,戏志才留了下来,“回禀使君,我愿前往扬州,劝说袁公路出兵”。

曹‘操’迟疑一番,嘴里道:“不可,袁术是被我赶跑的,他对我肯定恨之入骨,如果是你前去出使,万一他迁怒于你,那岂不是凭白损我一大助力?”

“使君宽心,我敢去扬州,是因为我有脱身的法子”

“喔?说来听听”

“我与袁术麾下长史杨弘有旧,此人颇好财物,我只要‘花’费些银钱,想必他不会坐视不管”

杨弘在袁术军中颇受重用,这一点曹‘操’早有耳闻,只是他没想到戏志才竟然跟他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杨弘活动周旋,戏志才应当不至于折损了‘性’命。

只是,为了说服袁术,值得让戏志才冒险吗?

程昱将戏志才推荐到曹‘操’身边之后,曹‘操’已经习惯了他的出谋划策。

程昱长于内事,戏志才事无巨细,长于谋划。

然而,李贤却是曹‘操’心腹大患,一日不除此人,曹‘操’便如鲠在喉,他无法容忍李贤继续作大。

李贤执掌北海国的时候,凭借弹丸之地便能练出万余‘精’兵,一旦他掌控青、徐两地,日后有谁能够制住他?

思来想去,曹‘操’只得应允了戏志才的请求:“南下扬州,沿途务必多加小心,如果袁公路不肯与我合作,你也不要与他争辩,趁早回返便是,不过是个下邳城罢了,我曹‘操’可以攻破他一次,便可以攻破第二次!”

一番话说的‘荡’人心弦,久违的霸气、自信重新回到曹‘操’身上。

戏志才面带笑意,嘴里道:“我在扬州静候使君佳音,我相信,一旦袁公路听闻使君出兵的消息,他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扬州虽好,可却不是王霸之基,唯有徐州才是霸业所在,袁公路自命不凡,肯定会让使君如愿以偿”。

曹‘操’欣然笑道:“那样的话,自然是极好的,我倒要看看,李贤小儿会如何应对!”

戏志才也陷入沉思,长久以来,李贤的一举一动都大有深意,他只带万余兵马南下,摆明了是为了防备曹‘操’,然而,以李贤的智慧,难道他就猜不出曹‘操’也可能进攻徐州吗?

是李贤的疏忽,还是李贤故意为之?

如果是前者,戏志才的这个计策一定可以让曹‘操’痛快地出一口恶气,可如果是后者呢?

故意示弱以敌,引‘诱’曹‘操’来攻?

倘若是后者,那么李贤一定在徐州布有陷阱。

戏志才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刚过弱冠之龄的李贤能够有这么‘阴’沉的心思。

徐州城,刺史更替毕竟是一件大事,陶谦使人选了个黄辰吉日,只等三日之后便退位让贤。

在此之前,举荐李贤为青州、徐州刺史的奏书早已经往长安而去。

天子名义上依旧是大汉朝的最高统治者,地方上的刺史更替,绕不开天子招书。

当然了,即便天子不肯下诏,这也无关大局。

黄巾之‘乱’以来,地方上早已经习惯了各自为政,陶谦让位于李贤,唯一可能存在的阻力便是地方豪族。

李贤在青州取消了人头税,固然有利于乡民百姓、也有利于地方豪族,可李贤搞出的任人唯贤的制度却让人看不惯。

要知道,孝廉选官的制度沿袭了几百年,豪族势力一直是其中的既得利益者,眼下,冒出李贤这么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自然惹人生厌。

如果不是顾及李贤手中的两万兵马,早有有人前往刺史府请愿了。

即便如此,在有心人的蹿啜下,不少人还是串联起来,打算给李贤来个下马威。

徐州豪族的一举一动都在李贤的掌控之中,李贤虽然不是徐州人,可下邳陈氏、糜氏却是徐州举足轻重的力量。

哪怕那些豪族特意避开了陈、糜两族,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陈登、糜芳的威‘逼’利‘诱’之下,不少人和盘托出,他们不敢彻底得罪李贤,得罪陈、糜两家,明白人都知道,李贤掌权已经成为必然,在这种关头与他讨价还价,只会自取其辱。

不过,世上总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

。。。

第三百二十二章处心积虑

下邳黄氏在徐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打黄氏家主将家中嫡‘女’嫁给陶应之后,黄氏的地位更是见涨。

前些日子,刺史陶谦卧‘床’不起,黄氏家主黄望便暗中蹿啜‘女’婿陶应,让其筹划夺权事宜。

陶应原本就窥视刺史之位,有了黄望的支持,自然平添几分底气。

在黄望想来,陶商虽然占着个嫡长子的名分,可为人木讷,难成大事,只要陶应应对得当,成事的可能‘性’极大。

然而,谁也没想到陶谦这家伙老糊涂了,不把刺史的位子传给自家孩子,竟然打算便宜外人。

据说那李贤是个盐丁出身,万一他执掌徐州,日后黄家这等大族岂不是步履维艰?

再者,陈氏、糜氏与李贤‘交’好的消息早已经不是秘密,徐州可以赚钱的‘门’路无外乎盐、铁、粮这三样,一旦李贤成为徐州刺史,陈、糜两家肯定可以牟取不小的好处,到时候,僧多‘肉’少,真正的好处哪里轮得到黄家?

李贤尚未抵达下邳的时候,陶应出外求援,那时黄望便在下邳积极活动,四处串联。

后来,陶应兵败逃走,陶谦定下三日‘交’权的日子,黄望更是急得火烧眉‘毛’。

陶应得罪了李贤,一旦李贤掌权,肯定会迁怒与黄氏,与其等到李贤秋后算账,倒不如趁其立足未稳,给他一个下马威。当然了,如果能够彻底阻止李贤成为徐州刺史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只是,黄望明白,李贤占据了大义的名头,又有臧霸、糜氏、陈氏这等地头蛇支撑,要想坏了他的好事,难度极大。

这一日,黄望在家中设宴,赴宴的家主多数都对李贤报有微词。

“诸位,李贤在青州施行什么任人唯贤的荒唐举措,还把劳什子招贤馆设到了我徐州来,这种不究‘私’德的行径着实可笑,我大汉立朝数百年来,一直以孝道治天下,李贤此举,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呀”

黄望环顾四周,本以为自己一番说辞可以引来一阵叫好声,谁知道,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什么回应,他却是不知道,在座的几个家主都是成了‘精’的狐狸,让他们暗地里使绊子对付李贤,这个还可以考虑,可如果让他们撕开面皮,甩开膀子与李贤拼个你死我活,这样赔本的生意没人去做。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一旦付出与收获不成比例,没有人会蠢到坚持到底。

黄望提到的“招贤馆”确实触动了权贵的利益,不过,黄望给李贤戴的帽子太大,大到没人敢于应答。

不臣之心呀,这形同于谋逆的说辞,一旦传扬出去,李贤岂能轻饶?

除了别无选择的黄望之外,其余几大家族多数都是想浑水‘摸’鱼的墙头草,他们与李贤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抱着抗衡糜、陈两家的态度才与黄望勾勾搭搭。

倘若糜氏、陈氏表‘露’出足够的诚意,亦或者黄望败局已定的话,他们绝对不会有半点留恋,只会以最快的速度投靠李贤。

见风使舵,这是世家大族传承百年的不变真理。

眼下,黄望没有得到设想中的答案,他心中不爽,几乎指着别人的鼻子说道:“体忧兄,上个月我听说你家中奴仆盗窃了府中财物,后来却躲入招贤馆中,可有此事?”

被点到名字的赵氏家主很是尴尬,出了这档子事情,赵家觉得很是羞恼,可偏偏招贤馆来头很大,当赵氏寻上‘门’来的时候,对方只肯退还财物,却不提家奴的事情,摆明了要为其出头。

赵氏在下邳城也是有一定实力的大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可无奈招贤馆有李贤做后台,压根不给面子,这让赵氏上下视为奇耻大辱。

此番,黄望旧事重提,赵氏家主只得冷哼一声,道:“不错,招贤馆包庇恶奴,欺人太甚”。

有这一句话就够了,黄望趁热打铁,嘴里道:“李贤不过是一个盐丁出身,他眼里哪会有我们?我打算推举二公子为徐州刺史,诸位以为如何?”

谁不知道陶应是黄望的‘女’婿?

黄望这等假公济‘私’的嘴脸着实使人生厌,当下便有人嗤笑道:“陶使君亲口应诺,再过两日便‘交’权于李贤,李贤虽然有诸多不堪,可麾下军力强劲,若是在这时候触怒与他,只怕殊为不智呀”。

“你这是怕了李贤?”

“笑话,李贤又不是老虎,我为什么要怕他?就算他是老虎,我也有降虎的手段,我只是觉得李贤成为徐州刺史已经是大势所趋,如果黄家主想把他拉下马的话,恕难奉陪”

“马兄所言甚是,我王氏附议”

“刘氏附议”

……

众人纷纷表态,便是家奴出丑,扫了颜面的赵氏都有些蠢蠢‘欲’动。

黄望的一张老脸已经漆黑如墨,有心破口大骂,可在座的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若是失态出丑,只会让人看笑话。

干咳一声,赵氏家主打了个圆场,嘴里道:“黄兄,我等今日前来可不是为了这刺史之位,李贤有臧霸、陈登、糜竺相助,执掌大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可就要告辞了”。

黄望又急又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在嘴里道:“也罢,今日不提刺史之事,那李贤虽有多人相助,却也得让他知道徐州的事情由谁说了算,如若不然,我等岂不是成了摆设,任人拿捏?”

这番话倒是说的很有道理,前来黄府赴宴的几人都有类似的想法,他们知道,权场如战场,不进则退,罕有不进不退的局面。

如果能够联手给李贤一个不轻不重的教训,让他对徐州大族生出敬畏之心的话,那自然最好不过。

黄望自己跳出来,愿意做那招风的大树,众人自然喜闻乐见,不过是使些‘阴’招罢了,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按理说不至于触怒李贤,如果能够奏效的话,自然是极好的,即便事败,由黄望在前头顶缸,想必李贤也不会寻大家的晦气。

赵氏家主深谙此道,他笑道:“黄兄有何高见?”

都是滑如泥鳅的老狐狸!黄望心中暗骂,却也不得不说出心中所想,谁让此事由他牵头呢?

“我听说李贤在青州用流民屯田,开垦出大量土地,如果他把这一套搬到徐州来,这徐州的粮价只怕要一落千丈呀”

涉足粮秣生意的两家家主脸‘色’急变,粮价若是低了,他们库房内堆积的那些粮秣岂不是要变相贬值?

“黄兄有话直说,莫要吞吞吐吐,好不痛快!”

成功将对方的火气勾了起来,黄望大喜,他笑道:“很简单,这几****希望大家能够守望互助,停止市肆!”

这就是要罢市了,老百姓买不到东西,肯定会生出怒火,一旦有别有用心之辈散布谣言,李贤背黑锅的可能‘性’极大。

黄望煞费苦心的想出这一招可以说很有效果,最起码,前来赴宴的几名家主全都颇为心动。

仅仅是非暴力不合作的罢市行动,既可以显示出大族的手段,又不至于彻底与李贤闹翻,可以说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糜氏、陈氏的态度如何?

“重建下邳之后,糜氏、陈氏实力增加极快,我们若是罢市的话,他们两家趁机吃进,那又该如何是好?”

松散的联盟没有什么约束力,一旦发现事不可为,绝对不会有人继续冒险。

黄望的苦恼也在于此处,黄氏虽然在下邳有一定的话语权,可却不是一言九鼎的角‘色’。

罢市的主意听上去釜底‘抽’薪,是一记妙招,可如果糜氏、陈氏不配合,这招数其实也就丧失了杀伤力。

说到底,众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他们与黄望勾勾搭搭,不过是为了牟取更多的好处罢了。

事已至此,黄家已经不可避免地站到了李贤的对立面,黄望只能故作镇定,摆出智株在握的模样,嘴里道:“诸位莫忧,陈、糜两家毕竟扎根在徐州,而李贤不过是个外来客,他们断然不会作出帮衬外人,对付我们的事情出来,换句话说,即便陈登、糜竺竭力施为,可下邳六成的商路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任他俩使出浑身解数,只怕也难以满足百姓日常所需”。

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不可或缺,黄望此举,可以说是用心狠毒。

众人听罢之后觉得事有可为,便纷纷应诺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黄望的脸上依旧没有‘露’出半分喜‘色’。

等到众人相继告辞离去之后,黄望才啐了一口,道:“一帮胆小怕死的夯货,他们真以为只要躲在暗处什么都不做,李贤便会饶了他们?真是痴心妄想”。

侯在黄望身旁的管事躬身而立,不发一言。

“我吩咐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小人买通了刺史府的‘门’客,将两名美婢送入府中,那李贤也是食髓知味的年纪,绝对不会放过到嘴的尤物”

黄望‘露’出一丝冷笑:“只要他敢做出那等事情,明日便寻一苦主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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