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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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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不无遗憾地说道:“要这么久?”
“废话,夏侯渊可不是莽夫,如若不然,曹孟德也不会把两万兵马‘交’给他,在我看来,今日取胜不过是侥幸,他日曹军再度攻城的时候,若是照样能够一战胜之,那才是真本事!”
胡庸讪笑不已,道:“主公说笑了,放眼天下,咱们东莱军怕过谁?”
“好了,莫贫嘴了,你瞧,那边是不是曹军的兵马?”
谈话间,在视野的尽头,隐约间出现了一队曹军的身影。
看模样,应该是醒悟过来的夏侯渊特意‘抽’调出的人马,毫无疑问,他们就是冲着城外的东莱军卒过来的。
胡庸眼睛一亮,嘴里道:“主公,让我冲他一阵吧!”
“想都别想,传令下去,让城下的弟兄们回来吧”
“喏!’
“呜呜呜”,号角声响起。
嗯?有情况?
在城外收集短矛的军卒们背起短矛撒‘腿’就跑,他们径自往城墙跑去,没有半点留恋的迹象。
开什么玩笑,临行之前,李长史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一旦号角吹起,大家以保命为第一要务。
至于军械,那是在保住‘性’命之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李贤军中,向来以人为“本”。
等到夏侯渊的兵马抵达城外的时候,一百多名军卒们早已经去而复还,回到了城中。
。。。
第二百零二章临济城的破绽
曹军徒劳无功,白跑了一趟的军卒们顿时怨声载道。八零电子书/
城外依旧‘乱’糟糟的,可看模样,东莱军已经找到了他们想要找的东西。
双方兵马虽未‘交’战,可李贤又小胜一筹。
连番的挫败感使得曹军笼罩在一股失利的‘阴’云之中。
当然了,对夏侯渊来说,李贤的威胁只是其次,真正迫在眉睫的事情却是要稳定军心,制止谣言。
如若不然,一旦任凭谣言散布,占麾下绝大多数的原卞喜部、刘岱部军卒极有可能产生厌战的情绪。
须得杀‘鸡’儆猴!
‘乱’世当用重典,当天夜里,城外的曹营之中忽然传来一阵噪杂之声。
城头的守军以为曹军打算攻城了,急忙将李贤等人唤了过来。
可李贤抵达之后,却发现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一名曹军的身影。
夏侯渊这是想干什么?
疲兵之计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
照这种节奏下去,只怕东莱军没什么影响,曹军自己就疯了。
曹军没有疯,夏侯渊也很是清醒,他麾下的万余人马已经尽数出动。
一百多名散步谣言、意图不轨的军卒们很快就被揪了出来。
在风云飘摇之际,夏侯渊没有心思搞什么“礼贤下士”的作派,将所有滋事者聚集到一处之后,夏侯渊一声令下,这些家伙便身首异处。
一招杀‘鸡’儆猴,顿时让曹军阵中的投机者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夏侯渊大声呼喝,道:“这些贼子们实在可恨,竟然杜撰谣言,说我夏侯渊要铲除异己,借刀杀人,真他娘的笑话,在我军中,无论出身如何,无论之前隶属与谁的麾下,可自打你们划入我军中的时候,你们便是我的兄弟!”
“将军!”
“既然是兄弟,那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接下的战事当中,我会让大家看明白我夏侯渊究竟是懦夫还是勇士”
“君子不可立危墙之下,将军三思呀”
“我意已决!”
将军中的不和谐分子斩杀过后,曹营的稳定‘性’增加了很多。
只要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夏侯渊真正做到不偏不倚,其他两部兵马也就会放宽心。
当然了,重新建立信任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
夏侯渊击杀军卒的情景李贤看不到,不过这却并不妨碍他猜想的准确‘性’。看模样,应当是曹军内部出了纰漏。
真是可惜了,如果李贤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适才打开城‘门’,直奔曹营,说不定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
不过,曹营中的噪杂声根本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稳定下来。
难道说夏侯渊是在使诈?
李贤自己用惯了‘阴’谋诡计,所以下意识里,他总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
夏侯渊对李贤知道的不多,李贤对夏侯渊也绝对谈不上了解。
要不是刘备带来了曹军的一些消息,李贤也是双眼‘摸’黑,说不定连曹军大将是谁都不知道。
不过,李贤的守城的一方,不管来的是谁,只要他坚守不出,敌将就没有法子。
夏侯渊就不同了,曹军是攻城的一方,如果‘摸’不清楚守军的状况,谈何攻城?
尤其是在攻守双方实力并不悬殊的情况下!
到底该如何破城?
夏侯渊已经使人将消息散布出去,只要有人能够提供城内的情报,一律重赏。
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夏侯渊相信,总会有见钱眼开之辈前来告密的。
哪曾想,曹军在修缮攻城器械的第一天,没有一名乡民前来报信。
这乐安国不是北海国,李贤什么时候这么深得民心了?
夏侯渊不相信李贤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尽收本地民心,所以他依旧在等。
终于,一处送粮的地方豪族带来了三个流民,说他们可以帮得上忙。
夏侯渊大喜,急忙详细询问:“你们对城内的情况知道多少?”
“回将军,小的只听说守军早已经过了一万之数,究竟有多少兵马,小的并不清楚”
虽然稍稍有些遗憾,不过却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夏侯渊终于确定了守军的数目大于一万人。
“城内粮秣如何?”
“粮秣充足,足够大军日常用度,小人听说前几个月,县令刚刚囤积了一大批粮秣”
“城中军械储备可曾充足?”
“县衙的库房看护严密,小人不得其‘门’而入,不过,却听吃公家饭的表兄说话,库房内的军械堆积如山”
夏侯渊深深吸了口气,道“你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些?”
乡民脸上‘露’出刻骨的仇恨,嘴里道:“前些日子,黄巾攻城,卞喜驱赶百姓先行,守城的李贤草菅人命,杀死了我一家四口,只剩下我一人苟延残喘!”
夏侯渊眼皮一跳,卞喜如此惨无人道的做法摆明了是在饮鸩止渴,看模样,之前李贤确实把他‘逼’急了。
不然的话,卞喜又怎么会狗急跳墙,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驱赶无辜百姓做炮灰呢?
还好,还好本地的乡民们不知道卞喜已经投降了曹‘操’,与夏侯渊是根除同源。
如若不然,指不定乡民们把仇恨转嫁到夏侯渊身上。
那样的话,妄图借助本地乡民的能力潜入城中的计划还未出炉就要胎死腹中了。
夏侯渊故作恼怒,道:“卞喜可恨,李贤也太过残忍,嗯,只要我破了临济城,必定把李贤生擒活捉,让你一出心头之气!”
乡民大喜,道:“妙极,妙极!不瞒将军,我们三人还知道一条水道,可以由水‘门’潜入城中”。
“什么?有水‘门’?”夏侯渊一惊而起。
“不错!”
“在哪里?”
“就在临济县令驻守的北‘门’处”
夏侯渊“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李贤呀李贤,这可是天要亡你呀,来人呐,重赏!”
“喏!”
得了乡民提供的线索,夏侯渊并没有着急潜入城中,白日间,他依旧使人按部就班地打磨器具,只是在夜晚,夏侯渊偷偷让人潜入北‘门’,找寻水‘门’的所在。
与乡民们提供的情报一样,在临济城北,有一处水‘门’,那里原本竖有铁栅栏,只是年久失修,铁柱锈迹斑斑,轻轻一碰就断裂了。
水‘门’虽小,每次仅容一人通过,不过,相对于强行攻打南‘门’,这样的暗道已经算是难得的“终南山捷径了”。
战机稍纵即逝,确认了情报的准确‘性’之后夏侯渊急忙从军中挑选善于水‘性’的军卒。
时间紧迫,谁也不知道李贤会不会突然想到水‘门’的纰漏,万一他做了补救,那时候,曹军再想偷偷潜入城中的话,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最终,夏侯渊从一万八千名军中挑出了一千人,他们都是水‘性’颇佳的军汉,一个呼吸可以蹿出几丈远的‘浪’里白条。
又过了一个白天,这天晚上,漫天的星辰遮住了月亮的光芒。
城上,临济本地的郡兵无聊地打着哈欠。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城外的曹军依旧毫无动静,郡兵们有些麻木了。
即便临济县令再三叮嘱,提醒郡兵们不可放松警惕。
可面对空无一人的夜景,轮值的兵卒们却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曹军一定是被东莱军打怕了,没有准备充分之前,他们定然是不敢攻城的!
对的,一定是这样!
李贤大胜卞喜,又给了夏侯渊迎头痛击,在等闲乡民眼中,东莱军已经成了战无不胜的强军。
受这种思维影响,夏侯渊谨慎的行为,在临济乡民看来,却成了胆怯畏惧的表现。
临济城外的护城河水引自济水,常年不断的济水为护城河提供了充足的水源。
此番,为了遮掩行踪,夏侯渊足足把士卒们入水的地点设置在了两里之外的地方。
一千名军卒入水,即便再三遮掩,也肯定会有不少的动静。
万一引起守军的注意力,那可就打草惊蛇了。
将下水地点远离城池,这就可以避免上述的情形出现了。
一碗辛辣的酒水下腹,曹军士卒缓缓地踱入河中,他们在军将的统领下,宛若游鱼一般,径自往下游而来。
没有月亮,天上偶尔会漂来一朵乌云,乌云遮住了星光,四下里黑压压的,静寂一片。
这时候可没有探照灯,也没有夜视镜,守军夜里值守只能用‘肉’眼。
没有亮光,没有可疑的声响,昏昏‘欲’睡的卫卒们也不会多事。
有个风吹草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要是事事大动干戈,那守军岂不是要累死?
在夜‘色’的掩护下,黑黝黝的曹军士卒游了半晌,终于抵达北‘门’。
循着水‘门’的位置,曹军鱼贯而入。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一百个。
前头的军卒没有异常,这说明守军依旧没有发现此处的变故。
后头压阵的曹军军将顿时放宽了心,只要守军毫无防备,凭借他手中的这一千人马,成功夺城的可能‘性’极大。
有心算无心,临济县令的郡兵比起东莱军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只要大家伙一拥而上,抢在守军反应过来之前占据城‘门’,区区郡兵又能怎样?
这样的话要是还失败了,那真的只能说是己方技不如人了!
不过,曹军军将可不认为他们比守军差。
东莱军之所以小胜一场,不过是仰仗城池之便罢了,真要是两军对阵,真刀真枪地对拼起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两百人,三百人,四百人,六百人,一千名入水的军卒已经有大半渡过了水‘门’。
只要再有一炷香的功夫,这一千人便可以尽数上岸。
。。。
第二百零三章请君入瓮来
临济北‘门’外五百步远的地方,夏侯渊打马而立,他望着高大的城墙,久久不发一言。
从前军出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城‘门’内外依旧静悄悄的。
看模样,城内的守军还没有发现不妥。
只是不知道一千名水军现在何处,途中又有几人掉队?
临济城内的水道四通八达,从水‘门’入城之后,只需要前行一百步便可以攀上水渠,来到地面上。
一千名曹军士卒在冰冷的河水里缓缓地往前游走着,他们生怕惊动了守城的郡兵,所以每一个人都努力把动作放的很轻。
河水虽冷,可曹军士卒的心却滚烫一片,临行之前,夏侯将军已经允诺过,只要成功夺取城‘门’,每人赏钱两贯!
两贯铜钱呀,只是想一想都口水直流。
百姓穷苦惯了,有的军卒甚至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的钱货。
在钱货的刺‘激’下,军卒们斗志高昂,他们巴不得肋生双翅,瞬间飞到城‘门’口。
此次夜袭,夏侯渊再三叮嘱,不可窃窃‘私’语,违令者立斩不饶。
军令严苛,士卒们不敢妄言,然而,成功遁入城内,军卒们还是有些志得意满的。
东莱军又如何?任你把南‘门’守的固若金汤又怎样?
只要破了北‘门’,大军入城,李贤也只能望城兴叹!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守军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
在曹军士卒看不到的地方,胡庸正在摩拳擦掌,嘴里道:“主公,还不动手吗?”
“不着急,再等等”
“夏侯渊胆子小的很,派出这千余兵马已经是极限了,我估‘摸’着,他应该不敢多派一兵一卒了”,说话间,胡庸对夏侯渊充满了蔑视。
李贤却不以为然,道:“小心无大错,这一千兵马只不过是‘诱’饵罢了,要想引‘诱’夏侯渊的大军入城,须得环环紧扣,不能错了一步,不然的话,曹军绝不会上当”。
胡庸‘摸’着脑‘门’,道:“也罢,那且等等再说”。
李贤淡淡了应了一声,这时候,最前端的曹军士卒已经攀上了水渠。
上岸之后,军卒们谨慎地四处张望,确认没有异常之后,后续兵马才源源不断地离开水渠。
千钧一发之际,负责哨探的军卒来到李贤身旁,嘴里道:“报,回禀使君,城外没有曹军的动向!”
“主公!”胡庸瞪大了眼睛,不无期待。
机不可失,李贤缓缓颌首,道:“守住水‘门’,不可放跑了一人!”
“喏!”
胡庸大喜过往,他抄出短矛在手,借着点点的星光,一矛掷出。
正在四处张望,打量环境的曹军裨将心头一寒,不等他有所反应,急闪而至的短矛便刺中了他的脖颈。
裨将当场毙命。
黑暗中,只有靠近裨将最近的几名军卒才明白他的死因,其余的兵卒谁也没意识到什么。
“敌袭!”
胡庸的短矛仿佛一个信号,黑暗中,数百名严阵以待的背矛士使出了浑身的气力,狠狠地掷出了手中的短矛。
“呼呼”,铁矛夹杂着巨大的风声,转瞬及至。
为了节省体力,确保安全‘性’,曹军的这一千名水军每人只着单衣,只带一柄钢刃,其余的衣盔盾牌一样也没有。
毕竟,谁也没想到,守军竟然提前有了防备!
陡然遇袭,业已上岸的一百多名曹军顿时伤亡惨重,犹在水中还未上岸的军卒们进退维谷,不知道该上岸杀敌,还是该及时退却。
很快,曹军就不需要选择了,因为,水‘门’附近也已经出现了大股守军,他们用长矛封死了水路。
后退无路,只能卖力厮杀。
陷阱,原来这是守军特意留下的陷阱!
这个时候,入城的曹军已经想透了其中的关窍。
怪不得自始至终城头的守军都没有‘露’面,原本以为是己方人马潜形匿迹的效果,现在来看,一切不过是对方在演戏罢了。
莫名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被人愚‘弄’的感觉更是让人愤怒。
只可惜,曹军士卒数量太少,而附近埋伏的东莱军又太多。
一面倒的屠杀压根就没有持续多久,短暂的战事很快就结束了。
城外,夏侯渊听到了喊杀声,他脸‘色’一变,嘴里道:“全军戒备!”
“喏!”
城内到达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这动静,应该是入城的前军与守军发生了冲突。
战况如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夏侯渊翘首以待中,北‘门’“吱嘎嘎”打开了。
城们处传来熟悉的呼喝:“快,快去禀告将军,速速入城”。
“将军!”
“咱们还等什么?”
耳畔传来自家军将的催促声,夏侯渊却有些心烦意‘乱’,前军顺利入城,侥幸夺了城‘门’,这不是计划中的部分吗?
怎么计划达成之后,夏侯渊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呢?
城头上,李贤紧紧地盯着曹军的动向,半晌过后才说道:“夏侯渊起了疑心”。
徐庶笑道:“鱼已入瓮,主公莫忧,且看我为他加一把劲儿”。
话音刚落,徐盛麾下兵马便发出齐齐的呐喊声,“杀贼!”
城‘门’口的曹军士卒已经呼喝的声嘶力竭,看模样,如果后军不能及时援助,城‘门’极有可能再度易手。
那可是一千名‘精’锐好不容易拼来的机会呀。
夏侯渊犹豫再三,还是下达了命令:“全军出击!”
“喏!”
一根根厚实的木材横隔在护城河上,没了守军弓手的滋扰,曹军士卒大步跨过护城河,飞一般的来到城‘门’处。
隔着老远,曹军士卒便听到城内发出隐隐约约的厮杀声。
战况如此‘激’烈,守军竟然犹不死心,实在是可恨。
夏侯渊许诺过,大军攻城拔寨,他会身先士卒。
眼下,夜袭临济城,正是需要鼓舞士气的时候,夏侯渊当即纵马如飞,行在大军的最前头。
这一刻,曹军士气大涨,他们大声聒噪着,直往南‘门’而来。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千多名曹军便冲入城中。
一马当先的夏侯渊卯足了力气,正要卖力厮杀,哪曾想,迎面却是一队队严阵以待的重盾步卒。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守军好像早已经有了防备?
曹其呢?前军的其他军卒呢?
刚开始,夏侯渊只顾着埋头冲杀,还没有意识到不妥,可现在,冷静下来之后,他当即发现了许多可疑之处。
。。。
第二百零四章鹿死谁手
“杀呀,杀贼”,忽然之间,喊杀声大作。全集下载75/
箭矢、短矛呼啸而来。
夏侯渊竭力抵挡,斩落了五支箭矢,两根短矛,他放眼望去,四下里哀声一片。
“李贤小儿,我誓杀汝!”
猝不及防之下,曹军顿时吃了大亏。
抢夺城‘门’,入城厮杀与攻坚作战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此番入城,曹军只有少数兵马携带了防具,近身‘肉’搏,多余的器械只能是累赘!
因而,多数曹军在面对东莱军凌厉攻势的时候,束手无策,只能被动挨打。
怎么办?是进还是退?
夏侯渊又面临了新的抉择。
毫无疑问,先行入城的一千名军卒已经横遭不测,而这一切都是守军故意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引‘诱’己方人马入城。
是全军压前,放手一搏,还是及时退却,伺机以待?
夏侯渊知道,自己的决定干系重大,短短三日的功夫,自家兵马就已经折损了三千多人,这个数目早已经超过了原本的心理预期。
倘若今夜退出城‘门’,下一次再想有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之又难了。
夏侯渊永远不会忘记,前两日东莱军卒那犀利的的短矛。
没有趁手的防具,曹军士卒面临短矛只能是活生生的‘肉’靶子!
军中粮秣无多,这一次若是再行退却,军心必将惶惶。
与其收拾‘乱’摊子,倒不如拼他一把!
李贤这种引狼入室的计策原本就是一招险棋,如果东莱军挡不住曹军的冲锋,那夏侯渊就将成为胜利者。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原本就是模棱两可之间的事情。
其实,换个角度考虑,李贤这么做,又何尝不是在藐视夏侯渊?
难道说,没了城墙之险,接近两万名曹军还夺不下一个小小的临济城?
想到这里,夏侯渊疯狂地大笑起来:“李贤小儿,你莫得意,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李贤当即明白,夏侯渊这是要放手一搏了。
“快,让徐和速来增援!”
“喏!”
一万七千多名曹军,无论放在什么位置都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即便东莱军占据地利之便,可城外曹军的数目远远超过了他们四倍。
真要是短兵‘交’接起来,东莱军卒绝对没法子以一敌四。
这时候,让充当战略预备队的徐和来援,可以在极大程度上缓解东莱军的压力。
反正南‘门’、西‘门’都有兵马驻守,不必担心中了夏侯渊的声东击西之计。
城头上,背矛士居高临下,接连不断地往下投掷着短矛。
短矛呼啸落下,几乎每矛必中,没有一支落空。
密密麻麻的短矛清理出一片几十步宽的死亡地带,曹军入城的队伍当中顿时空缺了一大片。
倒毙身亡的那些也就罢了,除了流淌在地的血水之外,他们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可那些受伤未死的军卒就不同了,他们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嚎叫着,惨烈的呼喊让侥幸未死的曹军士卒生出一股惶恐之心。
还有什么比亲眼目睹同伴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更让人绝望的吗?
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哭嚎在地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夏侯渊明白这时候他必须站出来,如若不然,己方入城的这些兵马可就要全部‘交’待了。
“举盾,都他娘的把盾牌举起来,莫要慌‘乱’,跟着我,往前杀!”
听到夏侯渊的呼喊,曹军士卒当即有了主心骨,他们将头顶的盾牌高高举起,“铛铛铛”,箭矢几落到盔甲上,依旧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
箭矢依旧在落下,曹军的战阵也在缓缓地往前推进着。
为了对付东莱军的盾阵,夏侯渊想出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仓促间,再去找寻趁手的武器已经来不及了。
夏侯渊便下令入城的百十名骑卒,全力奔驰,用他们胯下的战马去为全军开路。
即便心中万般不舍,可夏侯渊的军令却没有人敢不听从。
“嘭嘭嘭”,健壮的马匹撞到了厚重的大盾上,血‘肉’飞溅。
城头的李贤看的瞋目结舌,他从未想到过,夏侯渊竟然也能使出如此狠辣的招数。
纵马撞击盾牌对马上的骑卒要求极高,一旦在撞击之前,骑卒不能及时‘抽’身落马,他们死去的可能‘性’起码在九成以上。
一匹战马的重量在五百斤开外,算上马匹的冲击速度,他们的撞击力度无限接近一千斤。
即便盾阵后的东莱军久经战阵,却也从未面临过如此奇特的事情。
在北海国,一匹马足足可以兑换三头牛,而一头牛要耗费五六百个大钱。
眼下,曹军这种败家子的行为除了以来一阵惊叹之外,战果也是出乎意料的辉煌。
原本刀砍不透,枪刺不动的盾阵在马匹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很快就支离破碎。
不少东莱军卒甚至被马匹撞的倒飞出去。
落地的时候,不知道断了多少肋骨。
夏侯渊够狠!
李贤看的眼皮急跳,夏侯渊用麾下的百十名‘精’锐骑卒与东莱军的盾阵完成了兑子。
眼下,盾阵告破,而曹军也没了最犀利的进攻武器。
在接下来的进攻中,夏侯渊只能用麾下的步卒来作战了。
临济城的南‘门’外不利于排兵布阵,数量众多的曹军士卒只能像沙丁鱼一般鱼贯而入。
在城‘门’附近,曹军的数量并不占优,反而是东莱军占据了人数优势。
夏侯渊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在竭力厮杀,试图为后军博出更大的空间出来。
至于东莱军会不会切断城‘门’,断绝内外,夏侯渊并不担心。
城‘门’处的铰链已经被彻底破坏掉了,不经过修复,城‘门’是别想关上了。
只要城‘门’不关,曹军就不会受阻!
厮杀至今,城头掷下的短矛已经越来越稀疏了。
六百名背矛士,每一人都掷出了六支短矛,全力施展之下,每人都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
不经过休整,短时间之内,背矛士是无力再战了。
城下,没了短矛的压制,萎靡不已的曹军忽然活了过来。
“杀呀,东莱军卒没了短矛,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杀了李贤,活捉刘备!”
“杀李贤,捉刘备!”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越来越多的曹军涌入城中。
算上折损的一千名水军,曹军的伤亡已经查过了两千之数,可在夏侯渊的统领下,曹军的士气非但没有衰竭,反而越发高涨起来。
其一,临济城‘门’大开,给人一种‘欲’求‘欲’予的感觉,其二,东莱军没了短矛这一犀利的大杀器,他们的威慑力大减。
短兵‘交’接,东莱军卒虽然有优良的护甲,可与厮杀经验丰富的曹军比起来,却也是旗鼓相当。
短时间之内,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过,总体而言,曹军的战线却在缓缓地往前推进,而夏侯渊也已经冲出了最狭窄的地带。
只要麾下兵马全部冲到此处,整个临济城便尽在囊中。
进入城中的曹军数目已经超过了三千人,李贤立在城头,紧张不已。
连番大战,东莱军卒一直未曾得到彻底的休整,眼下,他们又跟夏侯渊的兵马以命相搏,不少军卒都觉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短时间之内,凭借‘精’良的军械,东莱军卒还能不落下风,可长此以往,一旦更多的曹军涌入城中,那时候,没了数量优势,东莱军就危险了。
夏侯渊得意非凡,他敏锐地察觉到,面前的东莱军卒虽然难缠的很,可他们明显有些乏了。
想来也是,东莱军大战于禁、卞喜,又围剿了一千名水军,就算他们是天下难得的‘精’锐也肯定会疲惫不已。
这时候,之所以硬撑着没有败下阵来,只不过是因为东莱军长久以来形成的那股傲气罢了。
自打东莱军成军以来,战场上未曾一败!
这就是东莱军的骄傲所在。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不败记录终结在这个夜晚。
李贤也不愿意,不过他依旧不后悔。
如果今天晚上不能引蛇出‘洞’,谁也不知道大队人马会在这乐安国干耗多久。
如今曹‘操’、袁绍与公孙瓒、陶谦、袁术的战争虽然还未结束,可李贤已经看透了结局。
历史并不会因为他的到来发生改变,最起码,眼下的他还没有改变历史的机会。
曹‘操’跟袁绍依旧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种情况,即便李贤加入其中也不会影响到大的方向。
况且,李贤有自知之明,他麾下的兵马早已经疲惫的很了,迫切需要好生休整一番。
北上乐安国,收了徐和,救了刘备,李贤已经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回返北海国。
出征一个多月,还不知道夷安城怎么样了。
大军在外,稍有闪失,李贤辛辛苦苦积攒的家底可就都要便宜别人了。
夏侯渊的两万兵马就已经对临济形成了威胁,使得东莱军不敢妄动一步,万一曹‘操’脑筋一热,又‘抽’调出一部兵马过来,那时候,李贤又拿什么抵挡?
虽说临济城内军械宽裕,米粟充足,可这里毕竟不是北海国,不是自家的根基所在,李贤实在不想滞留太久。
倘若能够速战速决,自然皆大欢喜。
于是,一场针尖对麦芒的战争在临济城内展开了。
夏侯渊想快速结束战事,李贤又何尝不想?
。。。
第二百零五章相继退兵
徐盛、周仓、胡庸都已经加入了战团,他们率部浴血奋战,战况极为惨烈。热门
城头,李贤跃跃‘欲’试,他也想身先士卒,与敌厮杀。
不过,徐庶一句话就打消了李贤的念头:“使君‘欲’逞匹夫之勇乎?”
李贤讪讪一笑,再不敢言。
与自幼习武的将领比起来,李贤完全是野路子出身,之前一直未曾落败,不过是没有遇上真正的对手罢了。
这一次,城下的夏侯渊可不是无名小卒,他可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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