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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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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吃食都没有,军卒如何保持战力?

城中粮秣无多的消息在有心人的传播下已经成为人尽皆知的消息,韩遂使人准备的牛羊都不能缓解流言半分。

郡府之中,韩遂阴沉着脸,环顾左右,道:“马超小儿太过阴险,竟出此诡计,诸位何以教我?”

阎行涨红着脸,他大声请缨:“末将恳请出城一战,马超小儿坏我名声,我与他誓不两立”。

韩遂摇了摇头,道:“彦明,不必如此,你身上有伤,不可再战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相信你”

阎行心中不是滋味,他一向桀骜惯了,看谁不顺眼,第一反应就是打过去,现在受了伤,被人栽赃也只能忍气吞声,这种感觉糟透了。

成公英也宽慰道:“阎将军安心养伤,信箭只不过是马超的诡计,这一点大家都知道,现在,真正要担心的还是粮秣,没有粮秣,就算我们可以守住三日,可是,三日之后呢?”

程银摩挲着下颌,低声道:“城中还有不少百姓,他们应该有粮秣吧”。

韩遂叹了口气,“我已经逐门逐户通知了一番,可是,响应者寥寥”。

程银作出一个砍头的手势,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他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杀一儆百,看看他们还交不交粮”。

成公英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之计,却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百姓肯定有些粮秣,如果强取豪夺,必会引发冲突,到时候,马超一定会善加利用。

可是,不夺粮秣,守军连四天都坚持不了,夺了粮秣,就算百姓起了异心,起码夜能多坚持一些时日……

两权相害,取其轻。

韩遂只能选择危害最小的主意。

于是,晋阳守军开始搜刮粮秣。

城中鸡飞狗跳,百姓好不容易积攒了些粮秣,等着过年,现在倒好,韩遂一个命令,就要夺了他们的口粮,百姓怎么肯依?

然而,守军有兵刃在手,敢于反抗者都遭了毒手……

第七百三十七章丑化

韩遂一番劫掠,守军终于多出了五日的口粮,不过,为此,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城中百姓都已经站到了韩遂的对立面。

如果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百姓一定会倒戈相向。

作为军师,成公英忧心忡忡,他无法变出粮秣,所以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韩遂的名声已经臭了,就算马超收兵退却,韩遂在晋阳也待不长。

一个与全城百姓为敌的头目注定守不住漏‘洞’百出的城池。

城外,重金相‘诱’的马超再次发动袭击。

这一次,马家军所向披靡,韩遂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守住。

城头,守军面面相觑,“马超的人马是疯了吗?怎么这般拼命!”

“明日如果还是如此,这晋阳只怕守不住了”

……

晋阳城风云飘摇,洛阳,曹‘操’接到了急信。

信是荀攸送来的。

荀彧负责曹‘操’的后勤内政,荀攸负责粮草运送工作。

信中,荀攸说赵云各部骑军不断派出人手滋扰粮道,便是北上河西的粮道似乎都有泄漏之虞,荀攸建议曹‘操’加强护卫,提高警惕,对此,曹‘操’早有防备,他不置可否。

信的末尾,荀攸说了几句题外话,他因为荀氏的事情向曹‘操’道歉。

十月初九,下邳举国选才的时候,荀氏嫡系荀棋参选,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荀棋出人意料地留了下来,成为得授实职的五十人之一。

消息传出,荀氏大喜过望。

李贤毕竟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实权人物,此番能与他产生联络,怎么考虑都是颜面有光的事情。

不过,荀氏多出一条路的同时,荀攸觉得有些对不起曹‘操’。

不管怎么说,荀彧、荀攸一直在为曹‘操’效命,按理说,荀氏应该全身心地为曹‘操’效力才对,可是,为了家族利益,他们却毫无原则地与投靠了李贤。

下邳举行的公开取士规模庞大,据说参加的士子有八万之众,可是,曹‘操’压根没想到,自己郡内的荀氏也会派人参选。

毫无疑问,李贤已经有了号令天下士子的能力,假以时日,一旦他登高一呼,只怕应着无数……

这时,郭嘉正在曹‘操’跟前。

曹‘操’叹了口气,道:“奉孝,我还能相信谁?连荀棋都去了徐州,难道我注定失败吗?”

荀氏的消息,郭嘉早有耳闻,只是因为荀彧、荀攸的缘故未曾言明罢了,眼下,曹‘操’得知真相也算是长痛不如短痛。

“使君,世家大族以利益为先,李贤在兖州势如破竹,大公子虽然水淹三军,止住了他们的攻势,可是,大族们已经怕了,荀氏此举并不是个例”

曹‘操’微微颌首,道:“我只是失望罢了,连荀氏都这样,其他人都不用说了”。

“使君,前些日子选出的士子尚未委任,你觉得该许以何职?”

“下放到郡县吧,先让他们做些副职,磨砺几年之后才委以重任”

“使君圣明,正当如此”

曹‘操’喃喃自语,“我杀了边让,推行寒‘门’法家,只怕把郡望大族得罪干净了,早知如此,我也不搞什么劳什子开科取士了,现在倒好,参考者寥寥无几,实在是丢尽了颜面”。

“使君言重了,李贤一介白丁尚能有今日,使君为何不能?”

曹‘操’也有些犹豫:“李贤比我聪明,他故意叫嚣公平,实际暗箱‘操’作,录取世家子弟,奉孝,早晚有一天,李贤会让天下郡望追悔莫及”。

“使君这是何意?”

“李贤是真正的寒‘门’法家,他不会容忍地方大权由郡望把持,公开取士只是第一步,下一步,他一定会故意拉拢豪族,然后等到大族麻痹大意的时候,反戈一击!”

郭嘉微微颌首,“李贤心思‘阴’沉,绝非等闲,使君要从长计议!”

曹‘操’微微颌首,这时候,一名军卒来到‘门’外,道:“使君,河西急报”。

“念!”

“马超围城多日,韩遂苦无补给,十一月三十日,晋阳易手,如今,韩遂奔逃,马超紧追不舍!”

曹‘操’大喜:“好,我听说韩遂与李贤多有勾结,马超此举,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恶气”。

郭嘉却皱起眉头,道:“使君,只怕情况不妙呀”。

曹‘操’不解,“奉孝何出此言?”

“韩遂与马超仇深似海,若是双方相持也就罢了,谁也奈何不得谁,可是,现在韩遂丢了根基,又是败军之将,偏偏马超步步紧‘逼’,使君,你觉得韩遂会如何选择?”

“投靠一方势力,引为臂助,对付马超”

“不错,正是如此,使君,你觉得韩遂会投靠谁?”

“李贤?”

“是呀,放眼天下,值得韩遂投靠的人选只有两个,一个是使君你,另外一个便是李贤,因为马超的缘故,韩遂不可能来我河东,那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只有李贤”

曹‘操’吸了口冷气,“李贤若得韩遂相助,马超如何是他的对手?冀州军虎视眈眈,只怕河西危险呀”。

“使君,河西鞭长莫及,马超再怎么说也有七八万人马,真正要担心的还是河东、豫州之地呀”

曹‘操’深以为然,“奉孝有何高见?”

“兖州水患,李贤赈济灾民,如今威望日盛,不少百姓都在念叨他的好处,陈留有大公子的缘故不足为惧,可是,豫州、河东就不同了,百姓们人云亦云,他们只听说李贤的好,却不知道李贤的恶,使君,当务之急是告诉天下百姓,谁才是真正的恶人”

“计将安出?”

“李贤杀害孔融孔北海,却栽赃陷害到刘备身上,这是其一,大军进犯,武力‘逼’迫陶谦让位,篡夺徐州大权,这是其二,刺杀天子,独揽大权,这是其三,杀死孙策,刻薄寡恩,这是其四,这四条一出,李贤必将永世不得翻身……”

不忠不义不仁,这几条罪名曹‘操’听得津津有味。

扭曲事实又如何?以上种种,多数与李贤无关,比如刺杀天子、刺杀孙策,曹‘操’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可是,寻常百姓不知道呀,只要宣扬得当,黑白颠倒之下,李贤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

第七百三十八章对策

章武二年十二月五日,李贤主导的公开选才彻底进入尾声。

官榜通告之后,入围的五百名新科士子只有三十七人拒绝赴任,除此之外,其余士子全都接受了新的认命。

新科状元费玮得了个参军从事的官职,而董允与其他排名前十的士子也都留在了大将军府。

如今李贤独揽大权,留在将军府,意味着这些新科士子接近了大汉朝最高的权力中心。

就拿费玮来说,他需要担任参军田丰的从事,职权极大。

田丰虽然是北降之人,可是,李贤却对他很是信任,费玮跟在他身边,也不算埋没了状元的身份。

上任第一日,田丰带着费玮入府参观。

触目所及,巨大的舆图,造型别致的沙盘,种类繁多的卷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文吏们各行其是,他们或者奋笔疾,或者忙着计算,没有人在意到屋内多了费玮这么一个外人。

费玮大为赞叹,这种迥异的官风可以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不必忙于应酬。

难道说,李贤治下的所有官员都是这样的吗?费玮心中好奇。

进入一个隔厅之后,田丰微微一笑,道:“以后这里就是你办公的地方,记住,你的职责是草拟军令,军令拟好之后需要我核实签章,然后再加上将军大印,这是将军定下的规矩,缺一不可”。

费玮虚心应诺。

田丰很是满意,费玮能够双榜第一,这说明他确实有才华。

恃才而不傲物,这样的士子稍加历练便可大用!

新官上任第一日,田丰并没有交给他太多工作,只是让他四处走动,熟悉各项工作。

每到一处,费玮只是耐心观察,不发一言。

从写语言到文分类,从舆图推演到战情分析,费玮学的津津有味。

这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一种紧迫感,放眼四望,费玮似乎是最闲的人。

酉时一刻,大小官员离开班房,他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这时候,在田丰的介绍下,众人与费玮相互见礼,互称久仰。

不知何时,一个身材丰腴的男子笑道:“田参军,文伟新官上任,咱们应该为他接风洗尘才对,我估摸着其他衙门都已经去了酒楼,如果我们去的晚了,只怕连雅间都坐不上了”。

田丰摇头笑道:“杞人忧天,我们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未雨绸缪呀!早在文伟到来之前,我就已经在仙人阁订了雅间,今日,大家可以开怀畅饮”。

费玮施礼一谢。

田丰又补充道:“规矩诸位应该懂,在此我不多说,酒可以喝,但是一定要适量,谁要是贪杯误事,可莫怪我秋后算账”。

“晓得了,参军大人,我们心中有数”

“今日文伟新到,参军可不要把他吓坏了”

……

众人说笑着往酒楼行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功夫,田丰、费玮与一帮同僚到达仙人阁。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

酒过三巡,费玮又一次表示了谢意。

众人哄闹不已,笑道:“我们都是沾了文伟的福,若不然,这仙人阁我们一年都来不了一次”。

费玮暗自咋舌,酒楼的档次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了吗?连参军府的人都负担不起……

酒桌上,田丰少言寡语,众人似乎习惯了他的这副模样,并不意外,只有费玮略略拘束。

这时,有人开解道:“文伟不必拘束,再过一些时日你就知道了,田参军和善的很,只要你能胜任本职工作,他不会过多苛责”。

费玮由衷道谢,“多谢兄长提点,我明白了”。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不以为意。

正在此时,田丰忽然作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包房内顺眼鸦雀无声,这时,隔壁传来一个怨气十足的声音“此番大选有猫腻,凭什么不学无术的糜氏子弟夜能入选,还是前十!我们州郡的一个才子却落榜了”。

隐约传来一阵附和声,似乎不少人都出言赞同。

田丰铁青着脸,低声吩咐起来:“刘远,你去府衙走一遭,将这里的情况告诉府尹,让他提防些”。

“喏!”

“来,我们继续吃,莫让别人瞧出不妥”

“喏!”

虽然隔着墙壁,无法看出对方的模样,但是,田丰却气定神闲,智株在握。

这时候,又一个声音从隔壁传来:“公开选士,名义上是在追求公平,实际上,却是李贤拉拢人心的手段,大家可以拭目以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李贤一定还会再次选士”。

“李贤毒杀献帝,把持朝政,实乃奸贼”

“国之奸贼,人人得而诛之”

……

田丰一直似笑非笑,不再作声。

有了这插曲,这一顿饭费玮食不下咽。

公开选士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各地的士子也陆续返乡,除了有心人,谁还会散播谣言?

酒宴散场之后,田丰与费玮直接到了将军府。

李贤尚未入睡,房见面之后,田丰直入主题,将酒馆所见和盘托出。

李贤很是冷静,道:“锦衣营来报,各地的士子返乡之后,多有人散布谣言,其中,以关陇之地为最”。

田丰心中一动,道:“这是曹操的伎俩?”

“除了曹孟德,谁会这么龌龊?”

田丰摩挲着下颌,道:“新晋士子是使君的颜面,曹操此举,只不过是想摸黑使君,抹杀士子的成绩罢了”。

李贤看到费玮,起了考校的心思,道:“费玮,你倒是说说看,曹操意欲何为?”

费玮深吁一口气,道:“使君,今日我在参军府听闻,韩遂已经战败,马超大获全胜,我估摸着,曹操是担心韩遂投靠使君,又想不出拦阻的法子,所以才使出这计策”。

李贤不置可否。

费玮又道:“大将军公开选才,天下士子齐聚下邳,成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曹操在河东东施效颦,只可惜应者寥寥,两相比较,自然是大将军棋高一着,不过,曹操素来自负,他不甘心失败,此番定是想搞浑了水,降低新晋士子的威望”。

李贤很是满意,“你倒是说说看,我该如何反击?”

“大将军可以将参考者的成绩公诸于众,让天下人做个见证,这是其一;定期选才,让士子有个盼头,这是其二,若是双管齐下,流言当止于智者”

李贤微微一笑,赞道:“沮授替我选了个好状元呀”。

田丰也很是满意,自己手下如此能耐,让他也颜面有光。

倒是费玮谦虚的很,他表示自己的想法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希望大将军多多见谅。

李贤不置可否,道:“费从事为我分忧,我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李贤如此赏识,费玮表现的愈发恭敬了。

这时候,田丰又问道:“文伟,近来曹操对使君多有诋毁,你有何妙计呀?”

“曹操居心叵测,阴险毒辣,使君根本无需理会,只要广施善政即可,天下事,自有天下人评判,曹操可以散布谣言,却不可能取信于天下人”

李贤忍不住击掌赞道:“好一个天下事自有天下人评判,元皓,你收了一个好帮手呀”。

田丰“哈哈”大笑,尽显得意之色。

徐州、青州、冀州,参考的士子陆续返乡,这时候留在下邳的士子满打满算不过数千人,这么多士子除了入学进修之外,多数人都无所事事,身无所长,又不愿劳作,他们除了饮酒作乐,再也找不到第二件感兴趣的事情。

与此同时,曹操收买的士子开始诋毁李贤,兴风作浪。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各地的士子百姓并不买账。

士子榜上的名单虽然与众人所想略有诧异,但是,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拿为人诟病的糜氏子弟来说,他长于算学,在算学上有惊人的天赋,第十名录用他,并无不可。

曹操听闻之后很是不爽,各地冷淡的反应出人意料。

数万士子千里迢迢奔赴下邳,这说明他们很是重视考试。

这时候,突然传出舞弊的流言,按理说,士子们应该愤怒才对,可是,归返的士子们却心服口服,少有不依不饶之辈。

等到曹操再三打听,他方才明白,原来李贤使出釜底抽薪之计,他将榜单前五十名的试卷公布于众,让人评。

此招一处,流言立止……

下邳的流言蜚语并没有传到韩遂耳中,兵败晋阳,他带着兵马落荒而逃。

三天三夜,四万兵马只剩下一万多人,紧追不舍的马超冲散了韩遂的主力。

粮秣无多,身心疲惫。

韩遂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四万多兵马呀,到头来只剩下一万人马,一万人,没有粮秣,又能存活多久?

想到这里,韩遂悲从中来,道:“天要亡我呀,天下之大,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处!”

成公英叹了口气,劝道:“将军,李贤对我们素来友善,我们可以投靠他,向他借兵!”

“前些日子,李贤只借粮秣不借兵马,他的态度已经表露无疑,如今我损兵折将,他又怎么会帮我?”

成公英连连摇头,“将军此言差矣,此一时彼一时也,之前将军与马超胜负难分,那时候,就算李贤增兵相助,也很难取得将军的信任,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已经输的没了退路,就算李贤占了河西,损失最大的也是马超”。

韩遂听罢,深以为然。

这时候,成公英又道:“将军,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韩遂正色,“已经到了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如果将军一心想要割据一方,称王称霸,投奔李贤只是下策”

“上策是什么?”

“与曹操合作”

韩遂勃然大怒:“曹阿瞒这个无耻小人,我与他誓不两立,若不是他的粮秣,马超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成公英不以为意,接着说道:“曹操、马超并非亲密无间,如果将军有意,我可以略施小计”。

韩遂叹了口气,“罢了,我手中满打满算也不过万余人马,李贤甲士十万,曹操也有六万之众,我拿什么来与他们拼?现在,我只想报仇雪恨!”

“如果将军想要报仇,李贤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将军可要想明白了,李贤是当世枭雄,在他麾下,难免上阵厮杀”

“怕什么,就是李贤了,阎行,你愿随我去投李贤吗?”

阎行微微颌首,道:“我早就听说李贤乃当时豪杰,他麾下能人辈出,只是一直无缘,难得一见,此番,如果将军有了决断,我自当同行”。

“好,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启程,赶赴冀州”

“喏!”

一日之后,马超遇到了冀州游骑。

冀州都尉田楷率领八千兵马正在看押粮秣,听闻韩遂前来,他当即出营相会。

一番寒暄之后,韩遂表达了自己的投靠之意。

田楷并不意外,他当即表示:“使君早有吩咐,如果韩兄遇到难处,我冀州军当全力相助”。

韩遂很是感激,“大将军之恩情,韩某终身难忘。只可惜,不能手刃曹操,为将军除此大敌”。

田楷笑道:“机会多的是,韩将军不必妄自菲薄”。

韩遂尴尬一笑,以他现在的实力,连马超都对付不了,自然也对付不了曹操。

好在成公英及时转移话题,减少了韩遂的难堪,“不知大将军现在何处?”

田楷看了成公英一眼,道:“正在下邳,不过,使君有意冀州一行”。

“啊?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

韩遂、成公英面面相觑,“若是如此,还请将军代为引荐!”

田楷自然应允,“没问题,只要使君成行,我一定为你引见”。

“多谢,多谢”

田楷大大咧咧地,笑道:“马上就是自家兄弟了,何必客气”。

韩遂陪着笑脸,道:“田将军所言极是”。

成公英感受到,韩遂忧心忡忡,似乎在担心什么。

离去之后,成公英劝慰道:“将军不必担心,李贤心胸广阔,绝非曹操那般小鸡肚肠之人”。

“可是,我之前与马超同时进犯冀州……”

“那都是过去了,李贤不会斤斤计较的”

韩遂不再多言,只是心中依旧有些顾虑。

第七百三十九章满意

韩遂投奔冀州之后,马超数万大军投鼠忌器,始终待在河西,不敢越雷池一步。

李贤虽然在陈留城下吃了败仗,可是,水淹三军,非战之罪,青州军战力之强有目共睹。

一个韩遂,不值得冒险。

已经占据河西之地的马超不想盲目开战,如果能够通过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自然皆大欢喜,就算非战不可,马超也想等到粮秣宽裕的时候。

河西穷弊,大军占据晋阳之后,非但不能满足日常所需,反而消耗巨大,这时候一旦开战,必须速战速决。

然而,马超麾下多是骑军,他们擅长平原作战,攻城拔寨,并非他们所长。

于是,马超派出信使前往冀州军营,试图说服田楷交出韩遂。

田楷自然不允,马超又急又怒,他召集部将,商议对策,“田楷、韩遂合兵一处,有兵马三万,他们粮秣充足,军械宽裕,又有城寨之便,马铁、马休,你们觉得是战还是和?”

马铁脾气火爆,恶狠狠地叫骂起来:“拼他娘的,韩遂老儿已经是丧家之犬,不足为惧,田楷此獠又是北地降将,麾下俱是新卒,这时候再不分个胜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马超微微意动,又道:“马休,你意下如何?”

马休性格稳重,他提出了不同意见:“大兄,韩遂虽然是咱们的手下败将,可是,他麾下的兵马俱是百战精锐,真要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韩遂这两万兵马绝不让小觑”。

马超皱起眉头,“田楷呢?我听说田楷麾下俱是新卒,尚未有过耀眼的战绩,这一次,如果不能抓住机会,只怕下一此再想击溃万余青州军要难上加难了”。

“大兄,田楷绝非寻常将领,否则的话,李贤也不会将冀州交给他,名义上,田楷麾下俱是新卒,未有战绩,可是,谁能辨别真假?”

马超很是犹豫,机会难得,再拖下去,一旦青州军来了援军,到时候再想诛杀韩遂可就难了。

然而,跨境进入冀州,意味着马超要与青州军分个胜负……

抉择太难了。

马超难以下面则,韩遂同样彻夜难眠,与他们相比,远在下邳的李贤,他日子过的逐渐滋润起来。

从一介盐丁成长到今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李贤击败了无数的敌人。

如今,新皇继位已满两年,朝中大臣虽然对独揽大权的李贤有诸多不满,可是,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过去的日子里,青州军节节胜利,李贤治下之地从青州、徐州,扩张到冀州、荆州、兖州,这等辉煌的战绩,即便陈留大败也瑕不掩瑜。

军事上的胜利只能说明李贤是一个将帅之才,可是,琅琊地震、冀州蝗灾、兖州水患却让人意识到李贤的治国之才。

短短两年,徐、兖、冀三州之地遭遇天灾**,灾民数十万,可是,在李贤的运筹帷幄下,愣是没有百姓流离失所,这在以往的日子里是几乎不敢想象的事情。

当然,最令人拍案叫绝的还是公开选才。

出身寒门的李贤用公开选才的方式同时拉拢了郡望与寒门,博得一片好评。

地方上,新晋士子填补了官员不足的空白,声望上,李贤唯才是举的行为广为人知。

毫不客气地说,放眼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与李贤相提并论的人。

然而,李贤满足了吗?

李贤并没有满足,巡察冀州的陈允已经归返,他带来了万民书,冀州百姓感恩戴德,认为李贤是灭蝗星君……

冀州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可是,兖州的灾情尚未结束。

在李贤的钦点下,徐干负责兖州的民事,受灾的百姓以工代赈,修建堤坝,疏浚河水。

只是,赈灾是一项旷日持久的工作,重新改道的黄河带来了巨大的工作量,绝非三五日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这种情况下,李贤决定往兖州一行,顺便见见韩遂……

五日之后,李贤抵达山阳郡。

徐干闻讯赶来。

李贤没有寒暄的意思,直入主题,道:“伟长,你在兖州已经有些日子了,灾情如何?”

徐干吁了口气,道:“陈留城外一场大水,兖州有二十万百姓受灾,幸而粮秣运送及时,官府救助得力,如今,已有近半百姓陆续返乡”。

李贤微微颌首,在来的路上,他看到数千顶帐篷,灾民们居住其中,不过,有的地方已经空置出来,百姓们正在掩埋垃圾。

“山阳郡地势较高,这里几乎没遭到水患,河水改道之后,不少灾民甚至不愿意回去”

“喔?这是为何?”

“陈留依旧在曹操手中,百姓们不想卷入战火,留在山阳郡,有使君的庇护,他们可以安心劳作”

李贤听罢又喜又忧,喜的是百姓愿意投奔他,这说明他取得了民心,可是,小小的山阳郡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口,如果外地的百姓也留在这里,势必会与本地百姓引发冲突,这是李贤不想看到的事情。

走出帐外,李贤随意走到一片营帐之前。

这里住着一个六口之家,男丁们都已经去劳作了,剩下来的是妇孺还有老人。

黑压压的一群甲士令人胆颤心惊,行在前头的李贤看上去便非富即贵。

来的是谁?

帐内的老者颤颤巍巍地迎上前来,道:“寒舍简陋,恐污了贵人的衣物,老朽杨木,不知贵人有何吩咐?”

李贤尚未开口,徐干已经解释道:“长者,这就是你一直念叨的大将军!”

杨木瞋目结舌,“李贤李大将军吗?”

李贤微微一笑,道:“正是区区在下”。

杨木急急窜入帐内,片刻之后,只听得帐内一阵呼唤,接着,去而复还的老人带着两个妇人一个小孩出现在帐外。

李贤还没反应过来,杨木已经带着家人“噗通”跪倒在地,“多谢大将军救命之恩,我等俱是陈留百姓,若非大将军赈灾及时,我这一脉只怕要绝后了,活命之恩大齿难忘,杨康,这是我们杨家的恩公,你要记住了”。

七岁大小的男孩重重颌首,道:“阿爷,我记得了,大将军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长大了要报恩”。

李贤急忙搀起老人、孩子,道:“老丈快快请起,官员赈灾天经地义,何须道谢?我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越是如此,杨木一家越是感激,他们从来没想到身份高贵的李贤李大将军竟然如此和善,一切如在梦中。

“今日前来是有几件事想要问问,不知长者方便吗?”

杨木连连颌首,“方便,自然方便,娟儿,快给大将军备水”。

入账之后,李贤与杨木盘膝对坐。

身后,大批护卫也有入账的意图,李贤摇了摇头,道:“徐长史留在这里就可以了,你们在外头等候”。

“大将军……”

“不妨事,去吧”

李贤一再坚持,护卫无奈,只得应命。

不过,虽然到了外头,可是,所有人都竖起耳朵,他们不敢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动静。

长史徐干手无缚鸡之力,遇到危险,他是指望不上的。

大将军李贤虽有一手功夫,可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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