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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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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这一日,一伙悍匪陡然出现,劫了货物。

随行的护卫虽然竭力抵抗,可是,耐不住人多势众。

谁是幕后主使?

商队的货物价值数千贯,可是,这种价值很难引起李贤的关注。

丢了货物,护卫难逃其咎,他们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河盗身上。

开什么玩笑?

长江流域最大的河盗锦帆贼甘宁已经降了李贤,谁还敢与李贤作对?

如果说,第一支商队被劫只是偶然,那么,后来又发生的两次事情就令人恼怒了。

徐州、孙策都派出了兵丁护送,可是,河盗还是得手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内应!

消息传出,甘宁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水军驻扎在广陵的时候,尚且平安无事,现在,大军移驻朐山,庐江就冒出个河盗。

甘宁觉得有必要揪出罪魁祸首,“步鹫,庐江出了这事,孙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不过,我会向使君建议,由你查出真相”。

步鹫应诺:“得令”。

庐江郡,孙策正忙着征讨荆州,没想到竟然冒出商队被劫的事情。

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就算傻子也知道,其中必有缘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挑拨李贤与孙策的关系!

有了这种考虑之后,孙策知道自己必须给出一个‘交’待。

步鹫南下之后,孙策很快便得了消息,他让麾下兵马竭力配合,务必要查出真相。

步鹫是临淮淮‘阴’人士。他在甘宁麾下如鱼得水,奇袭涿郡一役更是立下不小的功勋。

此番,授命查出商队遇袭的真相,步鹫不敢有半点大意,“魏由,你带几个弟兄过河通禀一声,便说我奉命前来调查商队遇袭一事。并无他意”。

“喏!”

魏由便是商队的负责人,货物三番两次出事。他却平安无事。

“记得,要将地形打探清楚了再回来报于我知晓。嗯,再找当地土人,将河盗数目,头目,行止,一一查明,不可轻忽。”

魏由应道:“将军放心,属下必不辱命。”

步鹫点头目送魏由出去。

魏由去了一日不到便飞鸽传书。裁成细长条的帛布上密密麻麻写着商队遇劫的各个环节,详细得让步鹫对魏由简直是刮目相看。其实以魏由的能力根本无从查出到底是谁泄漏了商队运送路线之事。只是魏由知道,既然商队发生了意外,那么买家韩氏肯定逃不脱干系。

得到步鹫的许可之后,魏由决定到韩府一试。

韩氏见魏由找上了‘门’,丝毫不予理会。

早前韩氏与商队所定的合契数额高达万金,谁知第一批货便被河盗劫得一干二净。韩氏以未见到货物为由。拒绝结清尾款。

虽然合契上并未说韩氏负责运送,可是魏由坚持是韩氏里出了内鬼,谁曾想韩氏竟然嗤之以鼻。

韩氏嚣张自有嚣张的本钱,中郎将韩当便是韩氏之人。

不过,魏由也毫不含糊,他一定要韩府掌事的告知查探进度。否则的话便要报与孙策知晓。

一开始,韩府不予理会,这是,这一日,魏由居然怀了一把短刀进韩府,吓坏了韩府的管家韩成。

韩成道:“魏兄何必如此呢!”

魏由道:“韩兄,我受将军之命彻查此事。至今为止一筹莫展。与其‘蒙’羞而死,不如今天借你们个地方,让我自裁吧。”

韩成心道:不过一介武夫罢了,也知道‘蒙’羞?不过他心里虽然这么说,脸上却还是堆笑,道:“魏兄啊,你我相识一场,你看我像是不尽力的人么?你这么一来,实在让我也很难向家主‘交’代。”

魏由道:“那便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如何?”

韩成心道:你还真赖上了……

干笑几声,韩成开动脑筋,琢磨着如何稳住魏由,忽而,家仆来报,说是有人找魏由。

魏由也吃了一惊,怎么找自己的人居然到了韩府?

难道是步鹫?

等到了后‘门’见到了来人,魏由的嘴张得更大了。来人居然是丁氏的管家丁戚。当初魏由受命卖货,韩、丁两家开出的价格相差无几,价格倒还是丁氏高些。只是魏由收了韩氏的贿赂,卖给了韩氏。此时他见丁戚前来,不禁有些心虚。

丁奉素来与韩当步合,孙策调解多次也未能如愿。

丁戚自从上次的大买卖输给了韩氏,回去之后被丁奉一顿好骂,一度头也抬不起来。自从得知商队被劫,丁戚高兴了好久。只是要想将功赎罪,恐怕还得将李贤这个客人从韩氏手里抢过来。

丁戚请魏由喝‘花’酒。

两人喝了几杯‘花’酒,丁戚见魏由有些酒意了,便摒退歌‘女’乐妓,对魏由道:“我听说魏兄为了那批货的事,天天往韩府跑。”

魏由满目赤红,道:“丁管家的消息倒也灵通。”

丁戚一声冷笑。

魏由疑道:“丁管家这是什么意思?”

丁戚冷笑道:“我这是笑你傻呢。”

魏由大怒,就要拔刀相向,被丁戚一把抱住。

丁戚道:“魏兄弟也是聪明人,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兄弟我这是替你着急啊!”

魏由冷静下来,心想:反正吃了他的酒,且听他一言。

丁戚见魏由听他细说,当下低声道:“魏兄弟啊,商队的货物可不是小数,这路上也不曾张扬,谁知道你们走的哪条路?怎么就被劫了呢?”

魏由长长叹了口气,抓起一条‘鸡’‘腿’放在嘴里大嚼。

丁戚道:“小弟替兄弟打听了。”

魏由登时直了眼,看着丁戚。

丁戚道:“这事其实是韩氏的内鬼,故意串通了河盗……”

魏由猛地一拍桌子,恨声道:“我说这小子怎么看我总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原来是这里算计大爷呢!”

丁戚道:“你去找他他定然不认帐。不过小弟这里可是有证据的。”魏由道:“丁兄弟说来听听,若是属实,必有厚报。”

丁戚早有准备,从随身包袱里取出一卷竹简。

魏由展开竹简,头片上烙着一个“韩”字,仔细一看居然是流水账目。

丁戚手指落在紧紧相邻的两片竹简上,道:“魏兄你看,这注明了是徐州的货。”

魏由点了点头。

丁戚继续道:“这又注明的是从下邳运来的货物。”

魏由又点了点头。

丁戚道:“我丁氏也走下邳这条路”。

魏由酒醒了大半,“这又如何?”

“魏兄愿意相信也好,不愿相信也罢,兄弟言尽于此!”

魏由其实已经确定了,就是韩氏搞的鬼。

丁戚见大功基本告成,又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只有十来片串成,塞在魏由手里。

魏由一看,居然是南‘门’附近一栋二层小楼的房地契,心跳顿时快了不少。丁戚道:“只要你把买铁的合契与我们签了,这就是你的。你我兄弟,我再送你五个‘女’奴,各个都是国‘色’天香。如何?”

魏由强自镇定道:“待我先回报了将军”。

步鹫只要知道是谁劫了货物便足够了,至于再与哪家签订契约倒不是很关心。

真正管事的还是马雍,也就是夷安马县丞之子。

近年来,李贤的商队已经完全‘交’给了马雍掌管。

步鹫得知详情之后不敢怠慢,他急忙回报甘宁。

甘宁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又报与李贤知晓。

李贤心中明白,这是江东有人想给他上眼‘药’了。

想到这里,李贤让甘宁全权处理此事。

甘宁大喜,他心道,该死的家伙,敢在我甘兴霸头上动土,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胆子!

步鹫带着几十名乔装打扮的军卒住到了出事的渔村,只说是没了地的流民。

村长心慈,划了些地给步鹫他们盖了房子,又借了米面让他们先安顿下来。步鹫乙等人安顿之后便****四处勘察,将河盗的出入一笔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至于水寨布置,头目何人,更是明明白白。

。。。

第五百九十五章迷雾重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徐州商队接连出事,临近的百姓早有耳闻。'址访问

渔民都以捕鱼为生,附近有没有陌生人出现他们最为清楚。

之前,只是秉承敬而远之的想法,渔民才没有贸然靠近,可是,等到步鹫以银钱相‘诱’之后,不少渔民冒险回到现场,打捞了不少东西。

制式弓箭,一定有江东大族加入其中,否则的话,这种利器不会出现在河盗手中。

步鹫强忍着打草惊蛇的冲动,他带着布匹、盐巴,拜访了村落族长。

族长是一个年岁颇大的老人,他本不想多事,可耐不住步鹫的热情。

闲聊几句之后,步鹫旁敲侧击,道:“老丈,听说河中来了群河盗,莫非没有人去管吗?”

老族长心中敞亮,对方肯定是为商队遇袭而来,此事干系甚大,他不敢和盘托出,当下只是叹息道:“孙使君忙着征讨荆州,郡兵守城都力有不怠,谁肯剿匪?”

步鹫又道:“村中可有百姓折损?”

老族长面‘色’一暗,道:“前些时日村中有几个青州误入一处水域,全被杀了”。

“是河盗下的手?”

老族长不敢妄言,“我却也不知道”。

“依我看,十之八九就是河盗下的手”

说到伤心事,老族长忍不住打开了话匣,道:“据说河盗是伙逃兵,他们个个如狼似虎,我们惹不起呀”。

步鹫窃喜,有‘门’,终于肯透漏实情了,不过,这还不够,得再加一把火才好:“难道族长不想报仇吗?”

“村中的青壮只有百十口,哪里是河盗的对手?”

“说的也是,老丈,实不相瞒。出事的商队与我干系甚大,河盗劫掠商队,我便要取了他们的脑袋,不知老丈可愿助我?”

老族长眉‘毛’抖了抖,他明白,步鹫显然早有准备,若是贸然得罪。也是件祸事。

可是,如果步鹫失手。万一河盗前来报复,渔村岂不是危险了?

老族长再三彷徨,不知该如何开口,须臾之后方才叹气道:“贵人贵人前程远大还是不要以身涉险了”。

“村中青壮的仇不报了吗?”

老族长抿着嘴‘唇’,叹道:“我们穷苦人家,忍忍也就过去了,贵人莫要冲动,还望三思而后行”。

步鹫知道,是该拿出杀手锏了。否则的话,老族长心有疑虑,一定不敢开口,“据我所知,河盗上次来村里乃是十日前的事,对否?”

老族长掐指一算,正是如此。他不禁惊疑起来:“贵人如何得知?”

步鹫笑道:“我还知道,那些河盗每半月便要来一次,相差不过一两日,可对否?”

老族长更是奇了,道:“正是如此,我们村里每十五日便要入山避上一避。”

步鹫摇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村里的后生敌不过他们,只会凭白折了‘性’命呀”

步鹫眸子‘精’光一闪,道:“若是老丈信得过我,我保证将河盗杀得干干净净”。

老族长终于有些意动:“贵人意‘欲’何为?”

“首先,我需要知道河盗的落脚地”

“当时确实有一名青壮躲入水中,逃过一劫。他知道河盗的方位”

步鹫并不诧异:“若是如此,河盗必死无疑!”

老族长原本步想掺和其中,可是,三言两句就被步鹫绕了进去。

等到后来,步鹫许诺,只要村中百姓愿意,随时可以迁徙到河对岸,也就是九江郡那里。

老族长明白,自己村中百姓早已经是势如骑虎,除了一条道走下去之外,别无选择。

想到这里,老族长完全豁出去了,他唤出村中所有青壮,让他们配合步鹫行事。

步鹫人手足有五百人,本不缺人相助,可是,渔民俱是地头蛇,有他们相助,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经过一番准备,步鹫麾下的水鬼悄无声息地潜入河盗水寨,他们放开了水‘门’,‘精’锐的徐州水军无声杀出。

事发突然,河盗完全没想到自己暴‘露’的这么快,仓促间,他们哪里经受得住水军袭击?

几日之前,步鹫就已经探得清楚,寨中只有二百三十多名水匪。

五百对二百,毫无悬念才对。

事实上,开战之后,五百名徐州水军冲锋陷阵,一百名村落青壮游离在外,防止漏网之鱼。

有备战无心之下,徐州水军完全占据了上风。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水匪死伤殆尽。

突袭发生的时候,水匪正在举起庆功宴,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迫在眉睫。

半个时辰的功夫过去,短暂的战事告一段落。

二百多名水匪战死六十人,其余人等尽数被俘。

战后,步鹫使人打扫战场。

兴许是多次劫掠的缘故,每名水匪身上都有不菲的财物,而他们的巢‘穴’中更是藏匿着大量的钱财。

钱财动人心,步鹫当机立断,他将钱财一分为三,一份送与相助的村落,另一份上缴,剩下来的一份参战者平分。

军卒们出生入死,为的还不是富贵荣华?

步鹫这番赏赐,当即拉拢了人心,‘激’励了士气。

为防夜长梦多,当天下午,步鹫就将河盗的财物尽数运到九江郡。

令人惊讶的是,一起运回来的还有几个证明身份的腰牌和几个竹简,这几份东西都藏在了财宝的最底层,也许是河盗太轻敌的原因,这些财宝他们根本没来的及转移,就被步鹫抢了回来。

一直以来,步鹫总觉得河盗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阴’谋,如今,看了手中的证物,他更是坚信不疑。

竹简没有丝毫出奇之处,就是那普通的竹子做的,真正令人吃惊的是它上面的内容:“尔等获罪,本该处死,苍天好生,将功赎罪。潜伏江水。”

竹简的下面有一个红‘色’的印章,时间太久,有些模糊,不过,“荆州”两个字却还能分辨的出。

竹简,加上那些腰牌,这些河盗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原来,这批水匪是荆州水军余部。

数年前。甘宁伙同周瑜将蔡瑁杀的全军覆没,之后,溃逃的部分水军聚拢在一处,做着劫掠商贾的无本生意。

一直以来,水匪从不招惹大商队,这一次,突然一反常态,显得很是诡异。

难道幕后主使真是刘表吗?

步鹫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之前魏由查探的很清楚,韩氏一族与河盗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如今,搜遍水寨,却没有发现不妥,难道真的没有蛛丝马迹?

以李贤如今的身份地位,杀死河盗,只能是最简单的震慑,若想威震宵小。须得救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只有这样,才可以一扫商队被劫之耻!

韩氏真的是清白的吗?

步鹫苦思冥想,又盘问了被俘的水寇,可是依旧毫无所获。

正在步鹫苦思冥想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庐江郡内的渔村被毁了。乡民尽数被杀!

步鹫勃然大怒,这是**‘裸’的挑衅。

渔民何罪?

就是因为帮助步鹫剿了水寇,现在就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步鹫出离的愤怒了

“过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凶手!”

“将军,水盗已除,再度过河。只怕庐江郡横加阻挠呀”

步鹫怒火中烧:“韩氏,一定是韩氏搞的鬼,哎呀呀,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手中还有孙策留给我的印信,再用它一次吧!”

“喏!”

步鹫一行急冲冲过河而去,还未上岸,他们就被村落的惨状惊呆了。

到处都是死不瞑目的乡民,有老人,有幼童,青壮似乎竭力抵抗过,却没能改变结局。

“快,搜,我要找到凶手,为他们报仇!”

步鹫自责不已,如果不是他,这伙百姓绝不会遭此毒手。

现在,悲剧已经发生,步鹫只能尽人事,尽快找出凶手,为村民报仇!

庐江郡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兖州,曹‘操’已经与曹仁合并一处,计有兵马五万人!

五万曹军摩拳擦掌,誓要攻下漳县,歼灭背嵬军。

只是,周仓用兵老道,绝不用险,曹军若想强攻,起码需要付出双倍的代价才有可能攻下城池。

如果曹‘操’有时间,只要围困漳县,等到城中粮秣耗尽,那时候,周仓不攻自破。

只可惜,曹‘操’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大队人马从徐州金蝉脱壳之后,徐州军紧追不舍,即便曹‘操’使人竭力阻挡,可是,时间拖的越久,徐州军的战力越是强横,他们仿佛不知疲倦,人人以搏杀为荣!

曹‘操’不敢再等了,夜长梦多,一旦徐州军冲到漳县城下,别说围剿背嵬军了,说不定兖州军都有可能遭遇反包围。

强攻!

进攻的号角再度响起,曹军别无选择,只能强攻漳县。

城头,陈式显得忧心忡忡:“统领,定是曹‘操’来了,你看那杆大纛,你说,这城池我们还守得住吗?”

步鹫横了陈式一眼,道:“当然守得住,曹仁有援军,难道我们就没有吗?”

陈式显得犹豫不定:“李使君真会派人来援?”

周仓很自然:“当然!”

“好吧,希望我们能够等到那一天!”

孤军奋战的日子难熬的很,陈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背嵬军虽然强悍,可是,再强横的军卒也得有一颗无畏的心。

如果陷入长期围困,军卒难免会惶恐不安。

必须有援军,否则的话,背嵬军就完了。

徐州,李贤与刘协打道回府,沿途间,俱是百姓欢送的队伍,

李贤击杀袁绍,仿佛为众人揭开了头顶的乌云,众人开始意识到,青州、徐州已经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势力

作为李贤的妻妾,大乔彻底被李贤捕获了。

英雄豪杰,谁不喜欢?

英雄难过美人关,出征数月,如今甫一回返,李贤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爱抚一下自己的妻妾。

如今,孔黎已经为李贤产下一子,名曰李过,只可惜,现在又是有孕在身,而李绣娘有了孩子之后将所有的母爱都倾注到‘女’儿身上,对于鱼水之欢并无要求,糜缳忙着考察矿场,并未在府,思来想去,除了大乔之外,李贤别无选择。

大乔喜静,李贤入府的时候,大乔静静地侯在一边,未有特殊之处。

等到李贤忙里偷闲,来到大乔府院的时候,只见她正在烛下发呆。

李贤轻轻来到大乔身后,嘴里道:“大乔”。

“啊,相公,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

“相公说笑了,妾身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这有什么奇怪的,数月未见,我有些想你了”

“啊……”

李贤嘴里说着调笑的话,眼睛却瞥向了大乔后背。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似乎让大乔想起了什么羞人之处,羞惊之下,芊芊小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护住了那丰满的所在,这可是典型的‘欲’盖弥彰,李贤哈哈笑了起来,双手急速伸了出去,温柔的一揽,大乔这个日渐成熟的丰满‘女’体便进入了公子胤的怀中。

‘揉’,捏,掐,弹,扯,李贤用出了十八般武艺。

大乔双眸轻轻合拢,美丽整齐的睫‘毛’微微眨动着,娇红的脸蛋‘欲’拒还迎。

许久未见,大乔确实想煞了李贤。

李贤‘吻’上那娇红湿润的双‘唇’,顿时一股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酥酥麻麻,递过巧舌,轻轻撬开对方贝齿,一个馨兰之气铺面而来,漫进肠殇之中。

“咕咕”,灵舌滑入口中,大乔紧闭的牙关也被打开,甚至不由自主的和李贤的巧舌不断缠绕,香津便生,清甜无比。

香津入口,犹如阳‘春’三月,百‘花’尽开,顿时一股火焰从李贤的小腹窜起,通入灵舌,渡进对方口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贤再不忍耐,他抱起大乔,冲到榻上。

顿时,天雷地火,煞是‘精’彩。

梅开二度之后,李贤拦着大乔,嘴里说这些情话,只把大乔哄的喜不胜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乔忽然说道:“再过几日,我家小妹便会过来探望,那时候不知道你还在不在”。

李贤心中一动,“小乔?”

“是呀”

“这一次回来,应该不会轻易离开了”

大乔没有想太多:“那就好,我还指望你能陪着我跟小妹四处逛逛了”。

美人有求,自然应允:“没问题”,李贤豪爽的很。

。。。

第五百九十六章人算不如天算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后世里,人妻控曹孟德念念不忘的大乔、小乔俱是难得的美人。

因缘巧合,李贤得了大乔,可是他并没有得陇望蜀,意图染指小乔。

齐人之福?

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李贤可不想将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造人运动当中。

汉失其鹿,大好男儿自当奋起拼搏,如此,才可确保汉家血统不受五胡‘乱’华之害!

大乔聪慧无比,旁敲侧击之后正是确认李贤没有不良的心思,她才放心小乔前来,否则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天子凯旋,青州军又胜一阵,整个下邳城一片喜气。

想当初,袁绍袁本初南下之时,十万大军,何等嚣张?

城内城外流言蜚语,都说李贤迈不过这道坎,十之八九要战败,而兖州曹孟德东征阳关,摆明了要趁虚而入,可是,结果怎样?

袁绍战死,曹‘操’退却!

原本恐慌的人心逐渐坚定起来,他们开始相信,李贤真的是不败战神,否则的话,怎么会一次又一次逢凶化吉?

身为李贤治下百姓,众人俱有荣焉。

相较于威望日盛的李贤,天子刘协显得郁郁寡欢。

此番御驾亲征,青州军大获全胜,可是,刘协却没有得到想要的扩军机会。

李贤实力日益壮大,天子何时才能掌权?

刘协觉得遥遥无期。

不,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的话,等到李贤吞并冀、并、幽三州,刘协再想夺权可就难上加难了。

可是,如何行事?

刘协无权无势,只有三千亲卫,除此之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

夜寂无人的时候。刘协怨天尤人,觉得自己生不逢时。

冀州,青州军依旧按兵不动,袁谭、袁尚二人再无顾忌,他们手段尽出,誓要分出胜负。

兖州,曹军强攻猛打。背嵬军驻守的城池摇摇‘欲’坠。

周仓脸上再无轻松之‘色’,他与陈式早已经上了厮杀的前线。

涌来的曹军太多了。草木灰也没了效果。

若非周仓、陈式奋勇无匹,曹军锐士早就夺了城池。

曹‘操’脸‘色’‘阴’沉,道:“一座小小的城池,竟然使得我四万大军望而却步,是周仓手段过人,还是我兖州无人?”

曹仁涨红着脸,请罪道:“主公,虎豹骑徒劳无功,皆因我指挥无方。请主公责罚”。

曹‘操’不置可否:“文烈,何时可破此城?”

曹休深吁一口气,道:“周仓用兵沉稳,守军毫无破绽,若想破城,最早也得明日!”

曹‘操’缓缓颌首,正‘色’道:“好。明日若能破城,我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尔等难逃罪责!”

众人吸了口气,他们明白,曹‘操’是真的恼了。

李贤大胜冀州之后。只剩下曹‘操’这么一个强有力的敌人。

无论背嵬军平安与否,李贤都不会放过曹‘操’,所以,与其等到背嵬军回转,他日再犯边界,倒不如一鼓作气,将其彻底灭杀。只有这样才可以提振士气。

然而,六千背嵬军却像一块磐石,任凭风吹‘浪’打,就是不动分毫。

可以想象,曹‘操’面临的压力是多么的大。

军将无路可退,只能将压力转移到军卒身上,而军卒别选择,只能奋勇搏杀。

于是,背嵬军的战线再度紧张起来。

曹军完全豁出去了,不少军卒为了追求速度,彰显悍勇,硬是褪去了甲胄。

背嵬军的箭矢、短矛消耗殆尽,滚木礌石也寥寥无几。

曹军攻的太久了,背嵬军损耗的军械远远大于修缮所得的补充,长此以往,背嵬军很快就要面临无械可用的境地。

背嵬军没有补给,只能坐吃山空,而曹军却有整个兖州做后盾。

在荀彧的统筹下,大量的粮秣、军械源源不断,为曹军提供了持续作战的力量。

这一次,曹‘操’势在必得。

从清晨到黑夜,曹军轮番作战,硬是冲杀了一个白天。

曹军数量众多,人员尚能保持休整,可是,背嵬军就没有这种享受了。

三面攻城的曹军杀之不尽,背嵬军不敢有丝毫大意。

等到日头西沉,黑夜逐渐降临的时候,曹军终于退了,这时候,背嵬军卒浑身酥软,不少人已经摔倒在地。

累,太累了。

陈式低声说道:“明日还守得住吗?”

周仓重重颌首:“守不住也得守,若是没有城池做屏障,曹军轻骑追击,谁能逃脱?”

陈式知道周仓所言无虚,他叹了口气,道:“援军还会来吗?”

“会的!”周仓坚信这一点。

翌日,曹军再度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背嵬军上下萌生了死志,他们竭力拼杀,竟然不落下风。

等到曹‘操’按捺不住,喝令大军加强攻击的时候,徐和的玄甲军到了。

曹军如临大敌。

虽是长途跋涉,可是,玄甲军依旧不容小觑,曹‘操’不得不分出万余兵马抵达。

这时候,城头压力顿减,恍然间,周仓听到曹军后阵传来了喊杀声。

援军来了?

玄甲军到达的时候,曹军尚能保持镇定,可是,当黑山军、并州军接连抵达之后,曹‘操’忍不住暴了句粗口。

青州援军已至,这时候再想围剿背嵬军,无疑于痴人说梦。

可是,到嘴的‘肉’这么放弃?

曹‘操’又心有不甘,于是,围绕漳县这座城池,曹‘操’与玄甲军、并州军、黑山军展开了一场大战。

‘乱’战之时,周仓率领背嵬军杀出重围,与青州军顺利回师。

曹军势力犹存,而背嵬军折损严重,成功救出背嵬军之后,徐和见好就收,并步恋战。

曹‘操’松了口气,还好,青州军退却了。否则的话,这场厮杀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兖州可是曹‘操’的地盘,‘乱’战越久,对百姓的伤害越是严重。

眼下,青州军见好就收,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是,曹‘操’寸功未立。难免有些流言蜚语。

冀州,青州军终于动了。

这一日。陈武率领千余兵马离开了泽幕城。

临行前,太史慈特别嘱咐了一句“不可扰民,违者皆斩!”

陈武把‘胸’口锤的震天响,笑‘吟’‘吟’的喊道“将军宽心,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绝不会做出那些祸害无辜百姓的事情!”

“那便好,若是真夺下城池,重重有赏!”敲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是必要的驭下手段。现在兖州再无强军,‘精’明些的县令、军头都应该看到青州军占据兖州是大势所趋,所以,陈武此番北上,应该有惊无险。

“诺!”

大股大股的青州军鱼贯而出,战败的冀州军虽已投降,但足有六万人数。如此多的俘虏,便是清点一番也要耗费不少的人手,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一直使人就地监视。

赵云向太史慈抱拳说道“袁绍已死,颜良单骑而逃,不知所踪!冀州再无强军。此时出击,自当势如破竹!”

席间众人皆是长吁一口气,可笑那袁谭、袁尚竟然还在内斗厮杀,真是鼠目寸光。

太史慈端起酒樽,以目巡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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