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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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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郡兵自觉底气十足,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当下却还是梗着脖子。
只是,甫一进帐,这郡兵看到了帐内多出的另外一人。
这人是谁?难道发生变故的原因全在于他?
“贼子好胆,你可知罪!”
平地一声雷响,周仓陡然暴喝。
主人发怒,獒犬黑虎自然咧起嘴角,低沉地喘息着,摆出了一副进攻的姿势。
酒醉的那郡兵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看样子是被獒犬吓倒了,不过另外一人却不动分毫。
周仓与陈式心有数,他们通过蛛丝马迹早已经辨清了‘奸’细的真面目。
到了这时候,对方犹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神情,实在是难得的很。
陈式怕贼人暴起发难,伤到了周仓,当下前跨两步,严阵以待。
虽未刀斧加身,可乔装打扮的郡兵还是明白了,自己暴‘露’了。
只是,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显得格外镇定的郡兵依旧没有不打自招,他觉得这可能是对方在虚张声势,在诈唬自己,只要死不认罪,说不定这伙青州军还会当。
“统领在说什么?小人并不明白”
“你是城内守将许沐派过来的吧?想‘诱’使我从狗‘洞’入城?真是绝佳的算计”
“统领说笑了,小人虽在兖州,却一直心向青州,此番,若非有高人指点,我怎么会知道大军已至的消息?统领身为大军统帅,小心谨慎一些自然没错,可是,如果因此错怪了好人,只怕会有伤人心”
“牙尖嘴利,倒是一副好口才,我知道你胆‘色’过人,不过,别再嘴硬了,只要痛痛快快的‘交’待了,我可以饶你不死”
周仓见惯了贪生怕死的软骨头,然而,像今日这般的人物却从未见过,一时间竟生出了一股惜才的念头。
暴‘露’了!
兖州郡兵大笑出声,嘴里道“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这时候,陈式摇头说道“怪只怪你太过聪明了,你还记得统领问你出城的时辰吗?”
郡兵颌首,“有何不妥?”
陈式叹气道“倘若你一心逃命,还有心思记得住时辰吗?况且你回答的太有条理了,听去无懈可击,然而,你却忽略了我们对城内情况的掌握,许沐守城,第一件事想必是加固城防,又哪里会疏漏出狗‘洞’的所在?”
郡兵松了口气,释然道“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你们宁愿相信一个胆小如鼠的醉鬼,也不愿相信我,哈哈,真是可笑的很。不错,我是许将军派出来的,本想引你们入城送死,谁知道却被你们识破了,来吧,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不知何时爬起身来的醉酒郡兵已经完全惊呆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番变故。
倘若不是周统领识出了贼人的身份,那他岂不是差点遭了殃?
时也命也,得亏统领慧眼如炬!
兖州郡兵一心求死,屹然不惧。
周仓却笑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反正狗‘洞’的位置我已知晓,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破城的!”
郡兵轰然大笑,道“真是笑话,不过区区万余兵马,你道城内的兵马是纸糊的吗?”
“是不是纸糊的,你看下去不知道了吗?”
“好,我拭目以待!”
“来人呐,押下去,好生看管”
“喏!”
真相大白,城守军果然得知了青州军大举进犯的消息,守将许沐甚至想‘诱’使青州军入城,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到头来竟被周仓发现了蛛丝马迹。
狗‘洞’所在的位置曹军一定布下了重重陷阱,那么水‘门’呢?
许沐会不会想到水‘门’的疏漏?那里是否会有曹军的陷阱呢?
留给周仓的时间不多了,夜‘色’降临,时间拖的越久,曹军发现水‘门’疏漏的可能‘性’便越大。
忽而,帐外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一名浑身湿透的小校踱入帐内。
“情况如何?”
“回统领,我由水‘门’而入,四下里静悄悄的,没有郡兵踪影”
周仓在帐内来回踱步,难下决断。
陈式求战心切,道“统领,战机稍纵即逝,还请快快下令吧!”
过了半晌,周仓终于平静下来,道“传令下去,各军紧闭营‘门’,严防敌军夜袭,没有我的军令,任何人不可擅自出营。”
开什么玩笑?大军长途跋涉,为的不是出其不意攻占城池吗?
若是避而不出,军卒又何必如此辛苦?
临邑城易守难攻,城内曹军又有防备,强攻的话,自然讨不到好处。
眼下,难得有郡兵献出栖息之计,可为什么周仓却不予理会呢?
陈式很是不解“统领,曹军虽有防备,可是城内不过千余兵马,而我青州军兵强马壮,何必畏首畏脚?”
周仓只得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冒险,我只是觉得城内有诈,曹军能够发现狗‘洞’的所在,又怎么会把水‘门’疏漏?之所以按兵不动,十之八九是为了‘诱’我钩。”
陈式有些难以置信“只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担心,你要放过这等天赐良机?适才不是已经入城查探过了吗?并未发现曹军踪影”
周仓不动声‘色’,道“别急,算不经过水‘门’入城,我也有把握破城而入!”
陈式将信将疑,“果真如此?”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仓这般保证终于让迫不及待的陈式安静下来。
接下来,在周仓的全力约束下,青州军卒紧守大营,没有踏出‘门’外一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子时三刻。
临邑城内,许沐左手端起酒碗,右手拿着根粗大的羊‘腿’,这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
副将在旁边小口酌着酒水,不发一言。
许久之后,许久打了个酒嗝,问道“刘兄弟,你说官军会计吗?”
副将语气谨慎,道“周仓虽然狡诈‘阴’险,但这次许将军显然技高一筹,饶是他想破脑袋也绝不会想到,水‘门’和狗‘洞’都是陷阱,这真真假假的手段真让小弟望尘莫及呀。”
原来,醉酒的那郡兵在不知不觉间也成了许沐的棋子,相对于真正‘奸’细,这郡兵的可信程度无疑高许多,即便周仓识破了第一个陷阱,也绝不会想到水‘门’也是个陷阱,这是许沐的连环计计。
周仓能够拒绝这等‘诱’‘惑’吗?
临邑城坚固的城防足以抵御数万大军的围攻,眼下,可是有两个绝佳的机会呀。
‘诱’饵已经放了出去,只要周仓了其任何陷阱,那后果绝不是损失几百兵丁那么简单,初战的胜败对于敌我双方的士气都具有极大的影响力。
要知道,青州军不败之军的名号早已经蜚声内外,便是曹军间都大肆流传着冠军侯力擒高句丽酋王的事迹。
在这种情况下,与周仓敌对,对于许沐来说显然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也正是因为如此,许沐才设下计计。
兖州军坚守不出的同时,数名曹军信使已经将此地遭遇青州军的情报快马送出,想必用不了多久便可传到曹‘操’军。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许沐吃饱喝足,他带着护卫便了城墙。
许沐有言在先,今夜必有战事,因而,城墙下的郡兵全都打起‘精’神,便是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伏兵们也硬咬着牙关等待着。
据说许将军使了计策,今夜会有青州军入城。
李贤麾下的兵马又强到如何程度呢?这么多兵马一拥而,他们又能坚持多久?
然而,兖州军等了一夜,直到‘鸡’鸣三阵,晨光微‘露’,青州军都没有出现。
不管是水‘门’还是狗‘洞’,军卒从望眼‘欲’穿熬到昏昏‘欲’睡,都没有一兵一卒从出现。
气恼的许沐劈碎了两张桌案,这一次他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部众们平白疲惫了一夜,可到头来却连一个官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他娘的让许沐情何以堪?
算那些埋伏的部众们不在心里埋怨,许沐也绝不能容忍自己出现这等疏漏。
本来想“请君入瓮”,谁知道却成了“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两相较,城外的青州军睡的香甜无。
经过一夜的休整,背嵬军消耗在路途的体力渐渐恢复过来,他们重新变得生龙活虎。
日头刚刚升起的时候,负责炊事的军卒们便架起了数百个陶罐。
陶罐下熊熊的火焰在下翻飞,没多久,扑鼻的‘肉’香便弥漫开来。
城头的兖州军狠狠地嗅了口香气,接着,肚子咕咕咕地叫嚷起来,他们的伙食可没有这么丰富。
曹‘操’对待军卒虽然不吝赏赐,可是,军卒的吃食却仅能果腹。
普天之下,唯一李贤一人,对待军卒宛若兄弟手足,舍得‘花’钱!
昨夜里,一夜无眠的军卒尽数被轮换下去,换了没有潜伏守城的部众。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青州军终于用完了早饭。
对于城头的曹军来说,这一盏茶的时间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青州军食物的‘诱’人对于守军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煎熬。
凭什么人家大口吃‘肉’,大口喝汤,他们这些郡兵却要挨饿受冻,只能啃些面饼,喝些米粥?
许沐也想让麾下酒‘肉’管够,可是,城内粮秣需要供应大军,绝不敢‘私’自动用。
“该死的周仓小儿,等破了你的大军,一定让你饿三天三夜!”
。。。
第五百七十四章破城
‘肉’食攻心,这只是周仓计策的第一步。/
身为李贤反击计划中的重要一环,周仓深感责任重大。
对于背嵬军而言,无论临邑城有何防备,周仓都必须破城而入,否则的话,万余军卒就成了无根之木。
临邑城外,背嵬军吃饱喝足,他们在陈式的带来下径自往城‘门’而来。
眼瞅着就到了一箭之地的地方,陈式忽而停步不前,这让守军很是惋惜。
攻城?不像呀,出阵的青州军数量不多,只有一千人的模样。
寻衅?骂战?
大汉尚水德,所以军卒多穿墨‘色’军衣,擎黑‘色’镶边将旗。
黑‘色’的军阵宛若汹涌澎湃的‘浪’‘潮’,锃亮的甲衣肃杀、凝重,曹军只是盯了片刻,便心中一寒,有一种无法直视的错觉。
这还仅仅是青州军的一小部分!倘若大军齐至,那又是何等情景?
许沐城中守军成分复杂,装备良莠不齐,自然不可能摆出城下青州军那样齐整的阵势出来。
两军对阵,尚未开始‘交’战,曹军的气势就输了一阵。
许沐听到动静早已经赶到了城楼,身旁,几员校尉在叫嚣着要大开城‘门’,给青州军一个教训。
许沐自然不会莽撞,敌强我弱,当务之急是据城而守,而不是冒险行事。
城下的千余步卒在堪堪抵达守军‘射’程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只见一面威风凛凛的大旗在迎风飞扬,旗面上一头张牙舞爪的猛虎,似要择人而噬,显得灵‘性’十足。
大旗之下,一员紫脸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显得很是兴奋。
“啊呔,城上蟊贼,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大声叫嚣骂阵的自然是陈式,这厮生着副猛将相貌,身上又着实有些手段,这阵前寻衅的时候‘交’由他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若是守军龟缩不出那便罢了,倘若有人按耐不住冲将出来,陈式必会斩将夺马!
汉时武风极盛,两将阵前单挑更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极少会有人避而不战。
陈式喊罢,不待贼人应答,他身后的千余军卒便齐声叫喊起来:“蟊贼可有胆乎?可敢出城一战乎?”
城上,曹军哗然。
许沐脸‘色’铁青,他一再忍耐,才止住了亲自下城应战的想法。
“许将军,贼人嚣张,我去会他一会!”
说话的是许沐麾下的一员大将,他武艺出众,在城中可排入前十行列当中。
“不可,这是青州军是‘诱’敌之计!”
许沐知道,坚守不出,对军心士气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可是,相对于丢城的后果,他宁愿背负胆怯的骂名。
这时候,城下的青州军叫骂的更欢快了,而城头的守军却士气低落,如果再不出战,曹军怕是战心全无。
军无战心,那这城池又靠谁来守?
许沐心中天人‘交’战,许久之后,他大声下令:“没我军令,谁也不可出城”。
面对强大的青州军,许沐始终没有底气,他不敢冒险。
城外的青州军得势不饶人,各式各样的辱人词汇次第而出,让人闻之暴怒。
为了防止军将‘私’自出兵,许沐一刻也不敢懈怠,他亲自守在城头,与军卒同生共死。
三个时辰,守军分外煎熬。
长时间的疲劳轰炸让曹军又累又乏,幸好太阳即将落山,看模样,青州军将无功而返。
许沐脸皮再厚,听了一整日的脏话也有些承受不住,天‘色’一晚,他便入府休息去了。
城头的校尉咬牙切齿,恨不得杀出城去,与青州军拼个你死我活,然而,想到许沐的再三叮嘱,校尉只得作罢。
一夜无事,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陈式又在城外溺战,许沐不胜其烦,只得再度登城驻守。
城下,青州军各逞口舌之勇,轮番辱骂,守军只觉得格外烦闷。
就在许沐脑中嗡嗡作响的时候,城东北角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什么声音?
许沐大惊失‘色’,“快去一探究竟,若是青州军,务必尽快将其劫杀!”
军卒接令而去。
许沐本想亲自过去瞧瞧,然而,这时候,城外青州军的大营却忽然聒噪起来。
隆隆的战鼓声响起,接着,一队队兵马列开阵势,他们当中,有的人推着木车,有的人扛着云梯,有的齐齐扛着巨盾,却是攻了过来。
许沐脸‘色’大变,“来人呐,击鼓示警,青州军攻城了!”
忍耐了一日一夜的功夫,青州军终于大举攻城。
匠工营不分昼夜地忙碌了这些日子,终于打造出了足够份量的攻城器械。
几百步的距离转瞬及至,从城头张望,只见最前方千余青州军的身影全都被木车挡了住,这种情形,即便抛‘射’弓矢,也绝难奏效。
许沐目眦‘欲’裂,面对武装到牙齿的青州军,城头的弓手缺乏劲道,难以杀伤敌人。
一炷香的功夫,青州军的前锋便渡过护城河,正往城墙进犯。
郡兵有颇有些惊慌失措,青州军器械之‘精’良远远出入意料,谁能够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轻易就过了护城河?
“砰砰砰”,这是近前的青州军是靠搭攻城梯。
许沐咬牙切齿,道:“我在此处,不退一步,谁敢后退一步,斩之!”
身旁早有军卒将许沐的军令大声传递下去,有许沐在此,士气降到谷底的曹军堪堪保存了放手一搏的勇气。
然而,不多久,一名郡兵便狼狈窜来,只听他叫道:“将军,大事不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青州‘精’锐很是厉害,弟兄们都被杀散了,连马校尉都被杀死了。”
许沐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原来周仓一直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什么骂阵‘激’将都是假的,这都是在掩盖他们的诡计。
狗‘洞’、水‘门’的地方都有兵卒防守,青州军绝不会如此轻易入城。
那么城中兵马是从何而来的呢?
地道,一定是地道!
许沐目眦‘欲’裂,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王才,我允你二百兵丁,趁着敌军立足未稳,务必将其剿杀,若是力有不怠,务必断绝其内外联系,不可使其做大,我会尽快来援”。
王才抱拳应诺。
在城内大开杀戒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周仓。
大将亲临战阵,本是冒险之举,可是,周仓却不以为意。
若想尽快攻取城池,必须冒险。
为了此次夺城,周仓可谓‘精’锐尽出,除了陈式帐下兵马不动分毫之外,背嵬军几乎是全数参战。
过去的一日一夜,明面上,青州军似乎在按兵不动,只由陈式骂阵斗将,可实际上,周仓却使人在挖掘地道。
城内的守军也准备了几口闻听地下动静的大缸,只是轮值的郡兵玩忽职守,又被外头的军卒骂的心烦意燥,哪里还能静下心来。
等到青州军由地下破土而出的时候,临近的军卒竟连厮杀示警都忘了。
谁能够想到城外的兵马竟会从地底下冒出来?
周仓身先士卒,青龙偃月刀在地道中携带不便,他便使了一柄铁刀。
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在四下里守军反应过来之前,周仓身边已经聚集了几十名军卒。
这些军卒在周仓的带领下也不恋战,只是列开阵势,看护住地道口。
若是曹军来犯,便与其厮杀一番。
“噗噗噗”,周仓一人一刀,麾下无一合之众。
李贤麾下,背嵬军最为耐战,他们的弓‘射’兴许不如神策军,军阵之严谨兴许不如先锋军,可若是阵上厮杀,背嵬军不逊于任何人。
再者,将为军之胆,周仓冒险入城,引军厮杀,怎不令人振奋?
青州军占据优势,军卒皆是奋力搏杀。
曹军一触即溃,越来越多的‘精’锐军士从地道而出,加入到军阵当中。
等到王才统领两百援军抵达的时候,聚拢在周仓身边的人马已经超过了三百之数。
战况危急!
城外,青州军的攻击更是凶猛,在优良器械的帮助下,背嵬军卒甚至攻上了城头,一时间,内忧外患。
城内兵马本就不多,此番,颇有些捉襟见肘。
许沐别无选择,城中堆积着十万石粮秣,如果被青州军成功破城,曹‘操’大军的下一步行动势必会受到影响。
无话可说,只能殊死搏杀。
每时每刻都有军卒在倒下,许沐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援军身上。
千余兵马看护城池,这原本就是冒险之举,就算城池陷落,也非战之过,可是,许沐却不甘心,他希望曹‘操’能够及时醒悟,‘抽’调兵马回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曹军未至,守军却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一刻钟的功夫过去,王才大败,周仓带领‘精’锐打开城‘门’,与城外主力里应外合。
许沐再也支撑不住,他明白,临邑城守不住了。
城‘门’‘洞’开,吊桥放下,背嵬军尽数入城。
许沐在亲卫的誓死护送下,孤身逃走,除了他之外,曹军全军覆没。
是役,青州军大获全胜,缴获粮秣无数。
初步达成目标,周仓终于松了一口气。
曹军出征以后,青州面临的压力很大,周仓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为李贤争取到些许喘息之机。
不过,留在大军休整的时间并不多,曹‘操’肯定会‘抽’调兵马来援,周仓没打算据城而守,他要抢在曹军回师之前尽可能多的破坏,唯有这样,才可以削弱曹‘操’的总体实力。
临邑城外十里,败将许沐狼狈而逃,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李贤麾下大军会出现在这里。
同时面对袁绍、曹‘操’两路大军,李贤不去看守自家腹地,却来滋扰临邑,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
李贤麾下不过寥寥数万兵马,面对袁绍、曹‘操’的袭杀,守城尚且不足,他怎么敢‘抽’兵而出?
正是由于此举太过反常,所以曹‘操’才完全没有料到背嵬军的动向,从而造成了临邑城陷落的后果。
若不是心有执念,许沐早就与城池共存亡了,现如今,他唯一念念不忘的就是联络援军,将背嵬军赶尽杀绝。
万余兵马呀,只要将其围剿,对李贤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快些,再快些!
许沐策马狂奔。
徐州,阳关外,曹‘操’裂开阵势,正打算攻打关卡,忽而,有信使来报。
“报,主公,临邑急报”
曹‘操’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妥,他屏退左右,道:“临邑怎么了?”
“青州军大将周仓统领万余大军攻城!”
“啊,怎会这样?”一时之间,曹‘操’觉得天旋地转,他好不容易才积攒出十万石粮秣,谁曾想,眼前竟有失去的危险。
“城中情况如何?许沐呢?许沐何在?”
“小人快马来报之前,城池尚在我方手中,不过,现在情况如何,小人却不明白了”
曹‘操’摆了摆手,示意信使退却。
“奉孝,李贤小儿太过狡诈,竟派大军入我兖州,你可有应对之策?”
郭嘉思路清晰:“其一,速速通知各城池,提高戒备,不能懈怠;其二,着一良将回师,与周仓较量一番”。
曹‘操’深以为然,“谁可为良将?”
“曹休将军的虎豹骑足可胜任”
曹‘操’稍一掂量,觉得郭嘉所言在理。
虎豹骑回师可以尽可能多地节省时间,避免更多损失。
“好,便依奉孝所言”
阳光城头,张辽与高顺扶墙而立,下方,密密麻麻的曹军宛若虫蚁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伯平,曹贼亲自,我意出关冲阵,不知你意下如何?”
高顺摇了摇头,道:“曹贼势大,又有高人辅佐,贸然冲阵,只怕得不偿失”。
“不去冲阵,如何能为温侯报仇?”
高顺盯着曹军大纛,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我一息尚存,总有报仇雪恨之时,眼下,我等食李维中之俸禄,理应为其着想,否则的话,与禽兽何异?”
张辽被呛了一句,道:“曹贼不死,我便心中有愧,伯平,无论如何,我须得冲他一冲!”
高顺情知劝阻不住,当下只得建议:“切莫太过深入,无论得胜与否,都要保留逃脱之机”。
“伯平且在此为我压阵,看我杀杀曹贼的威风”,说罢,张辽点出两千骑,出城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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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激战
阳关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是守军据守不出,曹军只有强攻这一条办法,可是,令人惊讶的是,张辽竟然出城邀战。
简直是想睡觉来了枕头,曹‘操’真愁着无处下手,列阵而出的张辽正好给了他绝佳的机会。
守军数量有限,若是能一战胜之,接下来,曹军将占据上风。
“来人呐,击鼓!”
曹‘操’一声令下,曹军阵中便传出阵阵动人心魄的鼓声。
张辽嗤之以鼻,他打马上前,嘴里道:“某乃雁‘门’张辽,谁敢与我一战?”
出城之始,张辽本想发动突袭,杀曹‘操’一个措施不及,然而,等到张辽率军出城,他才猛然发现,曹军阵脚稳如磐石,毫无破绽。
强攻曹军方阵?张辽没有莽撞到这个地步。
奇袭不成,那便斗将!
张辽对自己的武艺很有信心,无论面对谁,他都有信心不落下风。
斗将?
张辽已然发出了斗将邀战的请求,兵多将广的曹‘操’自然不会拒绝。
伴随着雄壮的鼓声,曹‘操’手指张辽,嘴里道:“谁为我擒下此獠?”
夏侯尚打马上前,嘴里道:“主公,某愿往!”
曹‘操’一阵迟疑,“张辽张文远乃军中宿将,与之对阵,须得小心谨慎”。
夏侯尚重重颌首,道:“主公宽心,某会谨慎应对”。
曹‘操’情知难以劝阻,只得宽慰道:“切记,不可大意!”
“喏!”
夏侯尚是夏侯渊的侄子,看见他,曹‘操’仿佛看到了年轻的夏侯渊。
只可惜,夏侯渊已死,死在了李贤手中,想到这里,曹‘操’咬牙切齿,誓要为夏侯渊报仇雪恨。
在双方军士的目光中,夏侯尚打马出阵,道:“我乃夏侯尚!”
夏侯尚使一柄开山大斧,斧重三十余斤,他虽然年仅十八,可在军中却小有名头。
张辽善使长枪,枪重二十余斤,原本吕布尚在的时候,张辽便为八虎将之手。
眼下,夏侯尚出阵迎战,张辽当即笑道:“啊呔,小贼,曹孟德让你来送死的吗?”
夏侯尚持斧怒目而视,道:“休得多言,你要战,那便战!”
“好,爽快!”
说罢,张辽微微挑眉,道:“竖子,你先来!”
夏侯尚大怒,拍马便向张辽冲来。
尚未近前,那呼呼的风声便惹人心寒。
张辽不敢大意,他屏气凝神,已经做好了暴起的准备。
“哒哒哒”,几十步的距离转瞬及至,夏侯尚毕竟年纪尚幼,很容易便被张辽‘激’出火来。
“贼子,看斧!”夏侯尚目如裂,暴喝一声。
手中的巨斧在空中划过一道‘阴’冷的弧线,夏侯尚一跳而起,刀光直奔张辽脖颈。
张辽依然不惧,虎吼一声“来得好”,举斧相迎。
“当!”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这一击不分胜负。
夏侯尚一击不成,当即趁着张辽全力阻挡之际,右脚恶狠狠的望前踢出,试图将张辽踢落下马。
骑将没了坐骑,在战场上已然形同落败。/
若是让夏侯尚计谋得逞,张辽便败了。
张辽似乎早有防备,他急转过身,摇头叹息:“好‘奸’诈的小子,不过,到此而至了!”
说罢,张辽龇牙大笑,回马一枪,利落地刺到了夏侯尚左肩。
夏侯尚受创出血,一身武艺大打折扣,曹‘操’见状不敢怠慢,急忙让许褚上前救下夏侯尚。
张辽初战告捷,麾下军士士气大胜,便是城头的高顺都忍不住微微颌首。
接下来,只要张辽见好就收,定可折损曹军士气。
曹‘操’南征北战,哪能不明白初战胜败的意义?
趁着张辽尚未退却,曹‘操’咬牙切齿,道:“典韦,擒下此獠!”
“喏!”
典韦出阵,与张辽大战三百个回合。
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最终,却是城头的高顺使人鸣起了金锣。
久战无果,一旦耽搁太久,亦或者曹军车轮作战,张辽如何能敌?
哒哒哒,双马相‘交’,阵阵兵器‘交’鸣声响起。
张辽枪法‘精’妙,典韦力大无穷。
叮叮叮,金锣一响,张辽便耍了个枪‘花’,‘逼’退了典韦,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策马回首,道:“今日回城,明日再与你这厮大战三百个回合”。
典韦咧嘴直笑:“有胆便来!”
张辽不置可否。
典韦情知自己占了张辽便宜,所以并未过多折辱。
真正勇者在乎的是能否堂堂正正一战而胜,不屑于使用‘阴’谋诡计。
张辽先战夏侯尚,再战许褚,后战典韦,连战三阵,气力肯定有所折损,就算典韦大占上风,他也不会就此小觑张辽。
曹‘操’盯了半晌,方才叹息道:“守军进退有据,战阵不失,只怕尾随不易呀”。
郭嘉深以为然:“张辽殿后压阵,怕的就是我方兵马,不过,我总觉得张辽似乎别有深意”。
曹‘操’皱起眉头:“你是说,张辽意图引‘诱’我方兵马?”
“不错,使君且看,张辽兵马徘徊在守军‘射’程之外,一旦我方兵马进犯,守军便可发挥长弓的优势,击杀我方军卒”
青州军配置的长弓‘射’程更远,力道更大,曹‘操’早有耳闻,眼下,听到郭嘉提点,曹‘操’不敢大意,当下彻底绝了尾随攻城的心思。
出城的兵马不急不缓,阵脚不‘乱’,确实让人难以下手。
不过,张辽也好,高顺也罢,“轰隆隆”,直到城‘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们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曹‘操’老辣,你这‘诱’敌之计怕是不成了”
张辽不以为意:“无妨,我已探出曹军虚实,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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