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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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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许久未见,朕着实有些想了”

话音未落,刘协便开始动手动脚。

伏皇后一阵挣扎:“陛下,臣妾尚未沐浴更衣”。

“不妨事,来,咱们去内室”

伏皇后‘花’容失‘色’:“陛下,白日宣‘淫’非明君之道呀”。

刘协爆出粗口:“屁的明君,朕现在无兵无权,只有你!”

这句话让伏皇后放弃了所有挣扎,是呀,刘协名义上是大汉天子,可是,他却没有一点权力,若是连宠幸皇后的权力都没有,那岂不是悲哀至极?

。。。

第五百零七章李贤的应对之策

下邳城鱼龙‘混’杂,陶谦掌权的时候,不少豪族子弟都在官府任职,他们横行霸道,为祸一方。起舞电子书75

等到李贤接替陶谦,成为徐州刺史之后,招贤馆招纳的人才源源不断地补充进官府。

任人唯贤,此举一出,那些尸位素餐之辈渐渐没了活路,一些人不得不含恨辞官,另外一些人贪恋职位,腆着脸,就是不愿离开。

对识趣之人,李贤给予一定的补偿,而那些留恋职权的家伙,李贤毫不留情,一举开革。

此举雷厉风行,长期来看是有利的,然而,短时间内却让李贤得罪了人、招惹了不少骂名。

平民百姓虽对李贤赞不绝口,可是,他们却无权无势。

真正的既得利益者不愿轻易就范,他们选出的家族子弟都是下一代的‘精’英,以后甚至有可能执掌家业,若是被李贤这么一竿子打死,往后谁来保证家族的利益?

涉及到根本,豪族不惜与李贤撕破脸。

沛县李佑只不过是豪族推出来试探的人选,结果出人意料,李贤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能够在下邳‘混’到有头有脸地位的豪族,哪个屁股干净?

李贤能够杀李佑,改日就能够杀他们!

一时之间,徐州豪族人人自危。

当董承暗中与豪族勾连的时候,双方可谓一拍即合。

董承得到了兵源、财源保证,而豪族也有了翻身的机会。

只要天子掌权,日后这天下还是刘家的,这徐州,自然也还是他们各大家族的。

至于李贤,一个武夫而已。

吕布吕奉先何等勇猛?最终还不是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李贤再厉害,难道还能比吕布厉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董承四处拜访,勾连他人,自然瞒不过李贤。

翌日一早,便有锦衣校尉将人员名单‘交’到李贤手中。

李贤看罢,叹了口气,他知道,脓包已经到了不得不戳破的时候了,倘若任由它作大,用不了多久,定会牵连出更多部分。

水至清则无鱼,李贤不想赶尽杀绝。

说到底,李贤才是那个不守规矩,破坏规则的家伙,各大豪族们只是沿寻他们数百年来恪守的家规而已。

站在双方的立场上,谁都没有错。

董承受谁指使?

答案显然易见,如果没有天子的首肯,董承绝不至于如此猖狂。

李贤叹了口气,刘协呀刘协,你刚到徐州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这就想夺权了。董卓、郭汜、李傕咄咄‘逼’人,也没见你如何反击,难道,我李贤就是个软柿子?看上去好欺负?

徐州毕竟不是青州,李贤虽然掌权多年,却也树敌无数。

幸好,糜氏、陈氏是例外,以他们两家的影响力,如果同样加入“反李阵营”,对于李贤来说绝对是一个头痛至极的难题。

趁着尚未事发,李贤将糜芳、糜竺、陈登唤到跟前,嘴里道:“天子打算编练新军”。

糜芳、陈登面面相觑。

天子想干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要跟李贤对着干吗?

翅膀还没硬就想着过河拆桥,这等天子,不去效忠也罢!

“使君是如何回答的?”

“我应允了”

陈登松了口气,只要李贤没与刘协当场闹翻,那事情便有挽回的余地。

“天子定是受人指使”,糜芳对刘协印象极佳。

李贤微微颌首,“没错,卫将军董承煞费苦心,一心想让天子掌权”。

“小人”

“贼子”

“该杀!”

李贤不置可否,他将名单掷出,嘴里道:“这名单上的人都已经跟董承达成了盟约,他们的目标是我”。

众人早就对李贤的情报能力习以为常,只是,这一次,李贤提供的情报太过震撼。

名单上足有十多个名字,他们都是下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以说,除了糜氏、陈氏之外,七成的大族都加入其中。

如果不明真相,真会有人认为李贤是如何的不得人心。

陈登不屑一顾,恨铁不成钢:“鼠目寸光之辈,只顾着眼前的蝇头小利,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糜芳深以为然:“使君意‘欲’何为?”

李贤微微一笑,道:“天子不是编练新军吗?我估‘摸’着这些大族不会放过这天赐良机,到时,只要证明天子新军俱是滥竽充数之辈就可以了”。

陈登觉得这个难度有些大:“天子、董承都不是傻子,他们知道机会难得,绝不会轻易收兵”。

李贤诡异地笑道:“是不是滥竽充数,比拼过才知道”。

陈登眼前一亮:“谁跟谁比?”

“天子的新卒营与青州军、徐州军比试”

陈登皱起眉头:“青州军也好,徐州军也罢,都是老卒,对上天子的新卒营,只怕胜之不武呀”。

李贤‘胸’有成竹:“三百对一千如何?”

“什么?”

“使君莫要托大”

在糜芳看来,就算徐州军将俱是‘精’锐,却也双拳难敌四手。

三百对一千,三倍于己的敌人,青州军能够敌得过吗?

李贤笑道:“我麾下兵马南征北战,都是老卒,若是连些新卒都敌不过,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温泉关,斯巴达三百勇士硬抗数十万‘波’斯大军,最终成功获胜,这说明啥,说明厮杀的战场上,绝对的实力可以面对一切挑战。

陈登见李贤信心十足,当下笑道:“怕只怕当今天子见识过青州军的‘精’悍之处,不会轻易中计呀”。

“不妨事,陛下一心扬名,不会放过这等机会的”

短短几次接触,李贤已经看透了刘协的想法。

当今大汉天子,一‘门’心思想要夺权,他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糜芳想了想,嘴里道:“陛下练军,可有钱粮供应?”

李贤指了指自己,“当然由我全权负责”。

“一千人马,吃穿用度也不是个小数字,使君可要手下留情”

“只怕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谁也没想到刘协竟然变的这么快,月旬之前,那个和蔼可亲的天子眨眼间成了一个视权如命的家伙,这反差太大了。

糜芳、糜竺不再多言。

李贤又道:“下邳城就这么大,名单上的人物你们十有八九都会认识,我给你们看名单,不是让你们通风报信,也不是想让你们划清界限,我是想借助你们之口,告诉那些立场不坚定的家族,我李贤并非嗜杀如命之人,只要他们悬崖勒马,一起都还来得及”。

这是施恩与人的机会呀,只要利用得当,糜氏、陈氏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收买人心。

“使君宅心仁厚,实乃百姓之富”

李贤不置可否。

刘协鬼鬼祟祟,还以为一切事情进行的天衣无缝,他却压根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入李贤眼中。

下邳城,山雨‘欲’来。

数日之后,河北使者来到下邳。

袁绍自持四世三公之显赫家‘门’,压根没将李贤放在眼中。

李贤有心发作,却又觉得没有必要。

青州不怕战争,却也不想要战争。

李贤的想法很简单,时间过的越久,他便能练出越多的兵马。

一旦到了非战不行的时候,李贤也有可靠的依仗。

谁知道,袁绍的使者得寸进尺,竟然堂而皇之在城中刺探情报。

李贤忍无可忍,他派人将袁绍使者一行控制住,亲自前去问询。

使者犹在狡辩:“我乃大汉冀州刺史袁绍麾下长史逢纪,李贤,我与你同殿为臣,为何囚我!”

李贤不屑一顾:“就凭你?也够资格与我同殿为臣?真是笑话!”

“你……”

使者没想到李贤如此不留情面,“休要猖狂,你若辱我,我家使君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贤压根没放在心上:“是非曲直,我自会向天子说明,不劳你家使君费心!”

话虽这么说,可是,抓了河北使者,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

天子闻讯之后急忙派人传召。

李贤觐见之后,刘协直接问道:“李卿,朕听说你与河北使者起了冲突?不知是何原因?”

“陛下,他们此行名为朝奉,实则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喔?此话怎讲?”

“陛下请看,这是我麾下军将在他们身上搜出的物事,俱是我青、徐地形图”

刘协有心偏向袁绍,可是,事实当前,他也不好睁眼说瞎话,只得含糊说道:“李卿,袁本初毕竟手握重兵,你若与他起了间隙,着实不妥呀,不如让袁本初出钱赎他们回去?”

李贤沉‘吟’片刻,就在刘协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李贤缓缓颌首,“便依陛下所言!”

刘协大喜过望,他没想到李贤会给他这个面子!

真是出人意料呀。

其实,一个使者压根不值得李贤费心,他想要试探刘协的态度,如今,既然已经试了出来,那就没有强留使者的必要了。

转眼间到了公元196年,天子刘协改元建元,为建元初年。

这一年,刘协大赦天下。

除十恶不赦之罪,皆可饶恕。

何为十恶不赦?

一,谋反;二,谋大逆;三,谋叛;四,恶逆;五,不道;六,大不敬;七,不孝;八,不睦;九,不义;十,内‘乱’。

一时之间,天下刑徒大喜。

天子毕竟是名义上的统治者,他下诏赦免,地方郡官不敢不从。

。。。

第五百零八章袁绍之谋

正值初‘春’,天气依旧寒冷无比。

冀州,袁绍正在厅中议事,忽而,军卒来报,说觐见天子的使者一行被李贤扣住了。

袁绍勃然大怒:“卖盐小儿欺人太甚,啊呀呀,来人呐,传我军令,即刻集结大军,我要取那小儿项上头颅!”

田丰急忙劝阻:“使君三思,李贤绝非莽撞之人,他留下使者,想必事出有因,使君何不问个清楚再做决断?”

袁绍目光如刀,‘阴’冷无比地刺向田丰:“使者出行,代表的是我冀州的颜面,就算他犯了错,也应由我来处罚,与他李贤何干?”

田丰心中咯噔一声,他明白,自己触犯了袁绍的忌讳,不该提及李贤,可是,扪心自问,他真的是为冀州,为袁绍着想。

倘若袁绍一气之下真的引军南下,征讨李贤,谁会渔翁得利?

想到这里,田丰苦心婆心,嘴里道:“使君所言极是,使者觐见天子,就算犯错,李贤也无权处置,可是,李贤挟持天子,权势滔天,如果使君想教训他,首先得有天子的应允,否则的话,岂不是让李贤有了大义之名?再者,公孙瓒困兽犹斗,公孙度虎视眈眈,一旦冀州大军南下,他们二人定会兴风作‘浪’”。

公孙瓒与公孙度确实是袁绍的心腹大患,与李贤相比,他们二人甚至可以直接威胁到袁绍的腹地。

袁绍吸了口冷气,他渐渐冷静下来,道:“诸位有何高见?”

审配斟酌一番,嘴里道:“使者是因为觐见天子才落入李贤之手,想必天子应该有所作为才对”。

报信的使者急忙应允:“长史所言极是,正是天子出面,李贤才同意我方赎回使者”。

袁绍大怒:“赎回?逢纪到底犯了什么罪?”

“李贤说逢长史刺探军情,图谋不轨”

袁绍‘阴’沉着脸,半晌不曾言语。

逢纪此举显然是为了公事,若是置之不顾,以后谁还为袁绍卖力?

可是,赎买一事干系到袁绍的脸面,若非迫不得已,袁绍绝不会就范。

“李贼欺人太甚!”

“使君息怒,天气寒冷,不利大军出征,使君三思呀”

“公孙瓒一日不除,使君一日不能南下”

袁绍觉得愤懑‘欲’绝:“李贤都已经欺负到我头上了,难道我还要做缩头乌龟吗?”

“使君若想出征,须得先灭公孙瓒,再等到‘春’暖‘花’开之时,到那时,我冀州再无后顾之忧,可以全力以赴”

袁绍眼皮跳了挑,他想到了淳于琼、高览的两次败仗,心中明白,李贤麾下实力非同小可,仓促出征,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逢纪正在下邳,出钱赎买,只会助涨李贤气焰,绝不可取!”

话虽如此,可是袁绍的态度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了。

田丰又道:“我有一计,既不耗费银钱,也不折损颜面”。

“喔?计将安出?”

“我军征讨公孙瓒,俘虏大将田楷,可以将其与逢纪‘交’换”

“放虎归山,岂是明智之选?”

“使君,我们是将田楷送往徐州,且不论李贤会不会放人,即便田楷辗转归返,等他抵达豫州,我们也已经灭了公孙瓒!”

袁绍念头急转,这法子虽然谈不上尽善尽美,却已经很是难得了。

“也罢,就依元皓所言!”

田丰松了口气,只要袁绍不在初‘春’南下,北军便留有取胜的希望,否则的话,劳师远征,李贤占据优势。

审配见田丰出尽了风头,心中颇有些不爽,他嘴里道:“使君,田长史此计可以确保逢纪平安无事,可是,公孙瓒又该如何处置?”

“此獠多次坏我好事,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

相对于李贤而言,公孙瓒充其量只是只困兽。

只要冀州大军出征,退无可退的公孙瓒再想支撑下去难上加难。

袁绍定下了先北后南的基调,众人再不多言。

世人皆知,袁绍没有主见,容易为他人左右,此番,厅堂内,袁绍环顾四周,嘴里道:“何时征讨公孙瓒?”

“公孙瓒不比李贤,只要堵住公孙度的救援之路,灭之轻而易举”

袁绍深以为然,稍稍琢磨之后,他下令道:“颜良何在?”

“末将在”

“我给你五千兵马,务必堵住辽东公孙度,若有疏漏,提头来见”

五千兵马虽然不多,但却占据地利之势,据城而守的话,已经足够了。

颜良自诩勇武过人,他一心想与李贤麾下军将分个高下,当下抱拳应诺,道:“喏!”

袁绍微微颌首,他很满意颜良的态度,当下又道:“张郃、韩猛、蒋琦、赵睿、吕威璜!”

“末将在!”一阵应诺声齐声响起。

“尔等各领本部兵马与我一道出征,务必一举击杀公孙瓒”

“为使君效死!”

“嗯,田元皓”

“在”

“田楷换逢纪一事便‘交’给你了”

“喏!”

安置妥当之后,袁绍又让审配筹备粮草、军械,随时准备征讨公孙瓒。

冀州厉兵秣马,声势浩大。

消息传到兖州,曹‘操’不屑一顾:“袁本初,守家之犬也,弃李贤,讨公孙,舍本求末,非智者之选!”

“若是使君,使君会如何抉择?”

“李贤扣我使者,我便攻他城池,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郭嘉笑了笑,并未多言。

其实,明白人都知道,曹‘操’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倘若他真的不懂隐忍,又怎会让百姓休养生息?

曹‘操’巴不得袁绍与李贤拼个你死我活,那样的话,曹军就有趁隙而入的可能,偏偏袁绍不够爷们,没能让曹‘操’如愿。

与此同时,天子改元建安,赦免刑徒的谕旨已经传了下来。

验明真伪之后,曹‘操’让麾下官吏遵旨而行。

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之罪,皆可饶恕。

一时之间,因刘协指令而放归的刑徒大喜过望,他们念叨着天子的好处,大声叫喊着,要为天子改邪归正。

曹‘操’没想到,李贤这么快就开始收买人心了。

囚徒虽然俱是恶行恶状之人,可是,行事却有准则,他们讲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李贤对囚徒有恩,囚徒们记在心上,只等择机相报。

。。。

第五百零九章李贤约斗

‘春’冬之际,正是养‘精’蓄锐之时。热门

兖州、冀州、江东各有所谋,荆州、‘交’州鞭长莫及,一时之间,李贤拥有了难得的喘息之机。

下邳城,天子招募新卒的告示贴在四处城‘门’。

人数一千,待遇甚至比徐州军还要高,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

天子亲卫呀,想一想就觉得‘激’动!

寻常百姓搞不清楚大人物的勾心斗角,他们只是单纯地认为,跟着天子‘混’,出人头地只若等闲!

报名遴选的场面热火朝天,让前来巡视的刘协‘激’动不已:“百姓忠君爱国之心何其赤诚!朕必不相负!”

其实,刘协也就嘴上褒扬一番,如何招兵,如何遴选,他全无经验,早已经全盘‘交’给了董承。

董承好高骛远,哪里是个办实事的,他也做起了甩手掌柜,堂堂大汉列侯,卫将军总不可能为了区区小卒奔前奔后吧。

于是,招募兵员一事便落到了新卒统领王子服身上。

王子服官至越骑校尉,对大汉,对刘协忠心耿耿,刘协逃到下邳之后,王子服辞掉关中的官职,隐姓埋名,独身追随。

刘协闻听之后大为感动,一心想要重赏王子服。

可是,刘协并无实权,几乎赏无可赏,只能封了他个偏将军的官职。

王子服本人倒是无‘欲’无求,越是如此,越让刘协感动愧疚。

前几日,董承与刘协商议之后,提出由王子服统领新卒。

刘协想罢,深以为然。

徐州、青州人才济济,可是,能让刘协充分相信的人却寥寥无几。

对于刘协而言,亲卫统领一职事关重大,忠心第一,能力第二。

只要对刘协忠心耿耿,即便能力有所欠缺,却也是可以接受的。

王子服,恰恰是能力与忠心兼备的人选!

刘协与李贤之间的矛盾,王子服并不明白,他听说李贤有一套行之有效的选兵方式,于是,他亲自拜见李贤,学会了遴选兵员之‘精’髓。

刘协看到的这一幕,便是王子服从李贤那里学来的。

搬石锁、长途奔袭、个人武艺,三关全过者,方可录用。

与青州军相比,王子服的要求更为严格。

天子亲卫呀,若是过于寒碜,岂不是让人嗤笑?

热情高涨的乡民百姓‘激’起了刘协的万丈雄心:“百姓如此热忱,何愁大事不成!”

若不是有言在先,刘协甚至生出一股“扩招新卒”的念头。八零电子书/

归返之后,伏皇后再三苦劝,刘协才将扩军的念头束之高阁。

“陛下,一千‘精’锐是李贤的底线,若是兵马再多,李贤绝不会听之任之”

刘协皱起眉头:“李贼可恨!”

自从董承在刘协面前接连进言之后,刘协对李贤已经充满了怨愤。

伏皇后不知从何劝起,只是说道:“陛下莫急,我们先把这一千兵马握在手中,然后再做计较!”

“也罢,只能如此了”

话音刚落,外头便有内‘侍’来报,说青州刺史李贤觐见。

刘协皱起眉头:“他来干什么?”

“让他进来便知道了”

刘协迟疑片刻,方才道:“让李贤过来吧”。

“喏!”

没多久,李贤款款而至。

行礼过后,刘协嘴里道:“李卿公务繁忙,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

李贤明白,刘协这是在讽刺他不肯放权。

青州、徐州是李贤好不容易博下来的天下,让他拱手相让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刘协是大汉天子也不行!

“陛下,为‘激’励军心士气,我想让陛下新军与我麾下兵马比试一番,不知陛下觉得如何?”

刘协心头一跳,李贤一定有所图谋。

新卒与老卒比试?谁不知道李贤麾下兵马实力无双,若是天子亲卫败下阵来,岂不是折了刘协的颜面?

伏皇后同样想到了这一点:“李卿,天子新军尚未成军,如何能与青州‘精’锐相比?”

李贤笑道:“不是‘精’锐,我也打算在近日募兵,到时候,便由新卒对新卒,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新卒对新卒,这倒是有点意思。

刘协明白,再不应承下来,等于在李贤面前‘露’怯,“好,一月之后,新卒对新卒!”

李贤很是谦虚地笑道:“比试,总得有个彩头才好”。

刘协‘阴’沉着脸,他一无所有,被动的很,“李卿觉得什么彩头合适?”

“无论输赢,我都为新军准备一千套衣物,如何?”

天子寒冷,没有厚衣御寒的话,军卒很难有什么战斗力。

李贤此举意‘欲’何为?

也罢,且不管它了!刘协咬紧牙关,嘴里道:“好,就这么定了!”

原本李贤还打算提出三百对一千,后来考虑到刘协的颜面,才改成了新卒对新卒。

反正刘协落败已成必然,李贤有十足的信心让麾下新卒取胜。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并非所有人都拥有李贤的练兵之法。

王子服只从李贤手中学到了选兵之法,对于如何练兵,他有自己的一套方式。

李贤满意而归,只留下刘协与面面相觑的伏皇后。

“皇后,看到了吗?李贤志在必得”

伏皇后吁了口气:“我觉得李贤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想要通过此举来彰显一下存在感”。

刘协心头一跳,这些时日,他在董承的陪同下见了几个豪族家主,他们都已经表示,愿为大汉天子效犬马之劳。

谁是真情,谁是假意,刘协懒得去管,他只知道,几大豪族进献了不少钱财,这对于新卒训练很是重要。

一整日的好心情随着李贤的到来,瞬间跌落谷底,刘协久久不发一言。

许久之后,伏皇后宽慰道:“陛下不必忧虑,无论成败,陛下都已经将一千新军握在手中,这便是收获!”

想到这里,刘协的心情才有所好转,“也对,只要有兵权在手,就算一时落败,折损了颜面,这又算得了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是,刘协对于颜面还是很看重的。

当天夜里,刘协亲自召见王子服,将李贤约斗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王子服跃跃‘欲’试,“陛下,这是好事呀,李使君是想用此举来‘激’发军卒的士气,陛下且宽心,微臣必定竭尽全力,不让陛下失望”。

有些的话刘协不想跟王子服说得太明白,当下,他只是说道:“王子服,我对你要求不多,只要让麾下这千余兵马只听从我一人所言便好”。

王子服‘激’灵灵打了个寒碜,刘协的要求虽然合情合理,可是,王子服却在其中察觉到了别样的味道,天子在防备谁?

不对呀,李贤好不容易才将天子接到徐州,他怎么会横生事端?

定然是天子受到他人挑拨,所以才会与李贤斗气。

且不管他,为臣者尽好本分便可,王子服深深吸了口气,“陛下宽心,王子服必不让陛下失望!”

刘协不置可否:“胜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千军卒,你明白吗?”

王子服咬牙颌首:“微臣明白了”。

遴选军卒的时候,王子服便特意选取了家世清白之人,只有这样的人,对大汉天子刘协才有几分敬畏之心。

当然了,几大家族也派出族中好手加入新军。

有没有武艺基础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时间仓促,王子服宁愿用一些武艺高强之人,这样的话,比斗才有获胜的可能。

约斗天子,李贤并未刻意遮掩,没多久,下邳城内外都盛传着这个消息。

有的人扼腕而叹,他们认为李贤输定了;有的人对李贤破口大骂,他们认为李贤胆大妄为,是十足的‘乱’臣贼子。

对此,李贤嗤之以鼻。

人生在世,有几个不遭几个人骂?

卫将军董承听说李贤的邀斗之举之后,第一时间觐见天子。

“陛下,李贤邀斗之事事关重大,怎能轻允?”

这是在责怪刘协决定的太过草率了。

刘协听罢,心中很是不爽,“喔,列侯觉得李贤意‘欲’何为?”

“我觉得李贤会在其中动手脚,一旦天子落败,李贤便会大张旗鼓地宣扬此事”

“哼,依列侯之见,朕应该拒绝李贤了?”

“不错,陛下乃一国之君,哪有与臣下比试的道理”

“可是朕已经应允了”,话语间,刘协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意。

自从刘协抵达徐州以来,脾气与日俱增。

董承没有意识到,这其中有很大原因都是因为他。

若不是董承三番两次蹿啜刘协掌权,挑拨刘协与李贤的君臣感情,李贤哪会演变成这个模样?

这些时日,刘协对董承几乎言听计从,向今日这般略带怒意的质问却是从未有过的。

一时之间,董承微微有些愣神。

不过,董承多次经历过这般场面,他只是缓了片刻便说道:“陛下金口‘玉’言,自然没有食言而‘肥’的道理,微臣之见,是想让陛下多加小心,不要中了李贤的‘奸’计”。

“嗯,列侯以为朕该如何行事?”

“与王子服知会一声,多从大族子弟、护卫中挑选新卒,一旦成军,他们的战力绝非等闲”

这倒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刘协思来想去,觉得唯有如此,才有取胜的可能,否则的话,面对胜券在握的李贤,他压根没有取胜的把握。

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刘协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便依列侯所言!嗯,列侯若是尚未用膳,不如留下与朕同食?”

董承婉拒告辞。

。。。

第五百一十章李贤练军

建安元年,‘春’。

天子刘协在下邳招募新卒,组建羽林军。

消息传出,百姓踊跃报名,然而,羽林军数量有限,前前后后也不过招募了一千名。

正在无数百姓扼腕叹息之际,又一个劲爆的消息传来:刺史李贤也开始征召新卒了。

天子的羽林军听上去高大上,可是,怎及得过李贤百战百胜的青州军?

从青州到徐州,无论是黄巾还是袁绍、曹‘操’,刘表,他们都未能从李贤手中讨得好处。

成为羽林军,固然可以陪在天子身边,可是,汉庭已然式微,想要平步青云,无疑于痴人说梦。

反之,成为李贤麾下的战兵就不同了,李贤用兵如神,为他征战厮杀,几乎人人都有立功受赏的机会。

原本没有比较的时候,百姓都以成为羽林军为荣,不少落选之人甚至食不下咽,然而,李贤招募军卒的消息传来,落选之人大喜过望,他们甚至在心中庆幸,幸好没有被羽林军选中,否则的话,岂不是要错过青州军的遴选?

能不能入选是一回事,参不参与遴选又是另外一回事,抱着撞大运的态度,青州军招募的场景比羽林军热闹十倍。

消息传到刘协耳中,他很是恼怒,道:“百姓为何厚此薄彼?”

“怕是因为李贤百战百胜的缘故”

刘协无言以对,一条命若是丢了,再多的银钱也买不来,更何况,羽林军的俸禄能否超过青州军,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李贤招募多少军卒?”

“听说只有一千人”

还好,招募的军卒数量与刘协相同,并未显出异常,这让刘协心中多多少少好受一些。

有时候,掩耳盗铃也是一种不得已的选择。

谁不知道李贤是徐州实际的掌权者?

刘协名义上是大汉天子,可是,吃穿用度都离不开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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