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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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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薄虽然状似凶狠,可徐盛却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困兽犹斗罢了,短兵‘交’接,青州军天下无敌!

“铿铿铿”,只是几十个回合,徐盛便将王薄斩落马下。

越来越多的神策军涌入缺口,他们在各自军将的统领下组成一个又一个方阵。

徐盛打马立在最前端,无论来的是谁,他都是一击必杀。

守军为之胆寒,无人敢上前一战。

之前发生的事情太过震撼,谁也想不到好端端的城墙说塌就塌了,半点预兆都没有。

城墙对于守军来说便是一道心里屏障,现在,城墙无故坍塌,城内守军压根没有缓过神来。

到底是神力?还是人力?

。。。

第四百一十二章那你便去死吧

笮融引以为傲的广陵城防在火‘药’面前脆弱的好像一块豆腐,一戳就破。

青石垒成的城墙,远远望去仿佛铁墙铁壁,不可摧毁,然而,看上去牢不可破的城墙并不是铁板一块,在‘肉’眼难见的地方,一些积年隐患在无言地潜伏着。

火‘药’炸开城墙,并不能说火‘药’有多大的爆炸力,而是火‘药’爆炸形成的爆炸‘波’恰好触动了城墙的隐患,使其成片坍塌。

连番‘阴’雨,李贤准备的十具火‘药’棺材由于诸多原因只有八具成功爆炸,而发生在城北的爆炸成为破城的关键。

“轰隆隆”,巨响过后,墙石飞溅,城墙塌了。

火‘药’炸开的豁口虽然不大,但其意义非凡。

守军没了屏障,徐州军眼前却一片坦途。

谁也没想到李贤还有这一手,当笮融率领援军抵达北城的时候,两千名神策军‘精’锐已经完全冲入城中。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时间紧迫,顾不得细想,笮融目眦‘欲’裂,他别无选择,只能大声咆哮:“杀!”

事已至此,退后既是失败,如果趁着徐州兵马立足未稳将其驱逐出去,那么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笮融没有逃跑,而是率领亲卫迎向了神策军。

徐盛虽然从未见过笮融,然而他却敏锐地察觉到,来的是个人物!

虾兵蟹将杀了一堆,徐盛早就腻歪了,如今陡然冲出一个头目模样的军将,徐盛大笑道:“来的好!”

话音刚落,徐盛便拍马直取笮融。

笮融初来乍到,没有见到徐盛大发神威的模样,可他身边的亲卫却不敢大意,他们急忙催马上前,试图拦阻徐盛。

无论如何,笮融都不能有事,只要他在,广陵便有一线希望,反之,若是连笮融都不在了,广陵守军的厮杀又有什么意义?

“铿铿”,战马相汇间,徐盛已然出手。

笮融只看到寒光一闪而过,然后身前的两名亲卫便一死一伤。

快,太快了,徐州军将太过厉害!

这么近的距离,逃是来不及了,笮融狠下心来,一刀挥出,嘴里道:“贼子,受死!”

徐盛不屑一顾,道:“杀你者,神策军徐盛是也!”

“铿”,兵器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

笮融变了脸‘色’,骇道:“你就是徐盛?”

徐盛招数不停,大笑道:“不错,我便是徐盛,你又是何人?”

笮融吸了口冷气,道:“我便是广陵太守笮融”。

徐盛闻言一滞,须臾方才大笑:“哈哈,笮融?真是想睡觉来了枕头,受死吧!”

笮融竭力抵抗,四周的广陵兵马也豁出‘性’命,意‘欲’救出笮融,然而,已然到嘴的鸭子,徐盛哪能让他飞了?

三五个回合过后,徐盛终究还是擒了笮融。

与徐盛相比,笮融只能算个三流武将,之所以能够坚持这么久,也不过是因为徐盛起了生擒活捉的心思罢了。

如果徐盛上来便痛下杀手,笮融连十个回合都撑不住。

从笮融出现到失手被擒,满打满算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堂堂的广陵太守便被人家捉了,这让守军情何以堪?

“杀了他,救出太守”

“杀,徐州兵马不多,救出太守,我们还有活路”

“杀呀”

笮融被擒,广陵兵马完全没了主心骨,他们‘乱’作一团,有的想要从徐盛手中抢回笮融,有的却在考虑退路。

笮融谋夺广陵,原本就不得人心,不少兵马只是慑于其‘淫’威才不得不听从号令,如今,徐州兵马强势而来,除却少数死忠之外,多数守军都没了顽抗的心思。

“铿铿铿”,炽热的日头下,徐盛已经厮杀了一炷香的时间,身上的甲胄已经被汗水浸透,每一动一下,身上的汗水便会哗哗流淌。

笮融已经被徐州军卒用绳索捆住,此时此刻,这位狡猾如狐的广陵太守依旧没有缓过神来。

一刻钟之前,广陵城尚且固若成汤,可一刻钟之后,广陵城便破了,坚固的北城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豁口,怎么会这样?

笮融百思不得其解,徐盛武艺高超,并没有让其太过惊讶,世上能人辈出,长于战阵厮杀的人物更是数不胜数。

败在徐盛手下,对于笮融来说完全可以接受,可是,广陵城墙到底是怎么坍塌的?笮融最想明白这一点。

妖术?惯会装神‘弄’鬼的笮融嗤之以鼻,如果李贤真会妖术,又何必兴师动众,劳师远征?

城墙坍塌,事出有因,笮融已经败了,他最大的心愿便是搞明白城墙坍塌的原因。

从高高在上的主公沦为他人的阶下囚,笮融的执念极为旺盛,渐渐地,已经成为支撑他活下去的巨大力量。

古语云,朝闻道,夕可死,笮融自持没有犯上任何错误,可广陵还是失守了,不搞明白这一点,笮融死不瞑目。

神策军站稳脚跟之后,第一时间打开了北‘门’,当另一股兵马由城‘门’而入的时候,完全吓破胆的广陵守军败了。

笮融失手被擒,这个消息宛若长了翅膀,很快便在守军之间传播开来。

连太守都被捉了,这仗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

当徐州兵马喊出缴械不杀的口号之后,走投无路的广陵守军降了。

一万三千兵马,真正被炸死的只有几十人,死在神策军冲锋之下的守军也不过九百多人,其余兵马多是见势不妙弃械而降。

若是据险而守也就罢了,迫于压力,广陵守军说不定还能坚守一段时间,可谁能够想到城墙竟然坍塌了一处,那巨大的轰鸣声好像天公发怒,难道说,李贤懂得御雷之术?

徐州兵马抵达之前,广陵守军便觉得心中忐忑。

怪只怪李贤常胜将军的名头太响亮了,就连笮融治下的广陵都不能免俗,与之敌对,难免心中揣揣。

笮融被擒也好,起码守军不用再去厮杀了,只要弃械投降,想必徐州兵马也不会作出杀俘的事情。

一个时辰之后,徐州军彻底接管了广陵城防。

府库、府衙完好无损,守军来不及纵火破坏,徐州军便蜂拥而至。

事发突然,笮融的家人老小都在城中,他们连同金银细软一道都被徐州军严加看管起来。

战‘乱’期间,曾有青皮无赖上街劫掠,对此,徐州军痛下杀手,抓到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

血淋淋的杀戮震慑了宵小,使得‘鸡’鸣狗盗之辈不敢轻出巢‘穴’。

广陵守军廖六躲在家中,瑟瑟发抖。

年迈的老父追问廖六:“小六子,你不在城头厮杀,怎么跑回家了?”

廖六浑身颤抖:“爹,徐州李贤太过厉害,太守已经被抓了,横行界面的净街虎也死了,儿子还想‘侍’奉您老人家,这便逃了回来”。

“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爹,你觉得徐州兵马会不会杀上‘门’来?”

老者捻须思虑,半晌之后方才说道:“我儿虽是守军,可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如果那李贤真像传言中的那样,他便不会与你一般计较”。

廖六瞪大了眼睛,不无期待地说道:“爹,我听说李贤很是仁义,比太守仗义多了,你说他夺了广陵,会把徐州那一套带到这里来吗?”

“你是说取消人头税?”

“不错,我听说徐州的东西便宜的很,百姓路不拾遗,家家富足,如果我们也能过上那样的日子便好了”

“且看吧,我倒是听说徐州的水车很是便利,若是能够引到广陵来,今年的收成便有了着落”

廖六正待多言,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锣响。

廖氏父子四目相对,俱是屏神静气。

“铛铛铛,李使君有令,广陵城笮融罪大恶极,已经被捉拿归案,官府只诛首恶,不问余罪,广陵百姓只要安分守己,徐州官军便不会雨你们为难”

“铛铛铛,官府悬赏,有‘交’出守军衣盔、军械者,赏钱一贯,藏匿者,一经发现,必不轻饶”

廖六看了看手中的长刀,又‘摸’了‘摸’身上的皮甲,苦着脸说道:“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领那一贯赏钱呀?”

廖六勃然‘色’变:“爹,你就不怕我羊入虎口?”

“‘混’蛋玩意儿,徐州军倘若真想杀我们,还用借口?”

“万一他们不认账怎么办?”

“怕什么!我陪你去,隔壁张五是不是也回家了?你喊他一起去,多喊几个人,不怕他不认账”

廖六有了主心骨,连连应诺。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廖六便纠集十余个同伴往州府而来。

浩浩‘荡’‘荡’的几十名青壮突然出现,徐州军马如临大敌。

负责巡视此处的军卒不敢怠慢,第一时间通知了自家军校。

“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没多久,近百名军卒便将廖六等人团团围住。

弓弦响动声中,一员军将大声喝问:“站住,你们想干什么?”

廖六哭丧着脸,嘴里道:“军爷,我们是去领赏的!”

“领赏?”

廖六的老父这时候站出身来,“不错,家中的不孝子之前是广陵守军,贵军破城之际,这小子逃回家中,原本打算闭‘门’不出,等过了风头再考虑其他,可却又听人呼喊,说只要‘交’出军械、甲胄,便可领钱一贯,敢问军爷,可有此事?”

那军将是臧霸麾下将领,他听罢前因后果之后,微微颌首,道:“不错,正有此事,我家使君言出必践,说有赏钱,那便不会少了你们一文!”

廖六松了口气,道:“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军将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为了防止误会,我让十名军卒跟着你们,可好?”

“好,求之不得”

有了十名军卒的监视看押,廖六一行人很快便来到州府‘门’口。

此时,‘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队,多是逃窜的广陵守军,他们听说‘交’出甲胄便有赏钱,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前来碰碰运气。

李贤风评极好,入城之后,军纪严明的徐州军马也为其增加了不少印象分,正是如此,逃回家中的广陵守军才敢出‘门’领赏。

没过多久,廖六领了银钱,成功折返。

回去的路上,廖六的同伴张五忽然咬紧牙关,道:“我不要这钱了,我要加入徐州军!”

说罢,张五毅然回身反顾。

廖六与同伴面面相觑,徐州军待遇颇丰,能够加入其中自然是极好的,可适才并未听说徐州军要招军呀?

万一冲撞了官军,那又该如何是好?

一时犹豫,廖六终归是错过了这次机会。

此时,李贤正与陈宫打马并行。

陈宫环顾四周,街面上人迹罕至,间或有巡逻的军卒出现,除此之外,并无人烟。

“笮融不得人心,使君只要略施手段便可尽收广陵人心”

李贤微微颌首:“公台所言极是,只是,如何收取人心,公台何以教我?”

陈宫大笑道:“使君何须自谦?你想出的悬赏购军械的主意着实高超,在下佩服之至”

李贤笑而不语。

陈宫又道:“商鞅变法,城‘门’立木取信于民,眼下,使君悬赏购甲,大有异曲同工之妙!”

人生难得一知己,李贤悬赏购甲,并不是钱多了没处‘花’,而是想借此机会取信于民,本以为无人理解,未曾想,陈宫竟然一语道破。

这种感觉让李贤很是舒爽:“公台,此役过后,你认为我当如何行事?”

“广陵地处要道,一战取之,自此江南将高枕无忧,不过,使君已经在江东耽搁太久,早日回返下邳才是要紧事呀”

李贤深以为然,虽说下邳有徐庶坐镇,一时半会不会‘乱’了方寸,可身为青、徐两州刺史,如果李贤长期擅离职守,其权威势必会受到影响。

谈笑间,忽有军令奏报“使君,笮融带到”。

李贤笑道:“带上来”。

没多久,灰头土脸的笮融出现在李贤跟前。

李贤从未见过笮融,笮融却从只字片语间识出了李贤的身份“你便是李贤?”

“不错”

“成王败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临死之前我只有一问”

“喔?你想知道什么?”

“我广陵城固若成汤,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弄’垮了城墙?”

李贤笑而不语:“实在抱歉,天机不可泄‘露’”。

笮融大为恼怒:“我都到了这般田地你还是不肯告诉我,真是令人嗤笑”。

“此时事关重大,我若是告诉你,与大事何益?”

“哼!”

“笮融,你可愿降我?”

“做梦,你不过是个盐丁出身的乡民罢了,让我降你,真是笑话”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说罢,李贤不待笮融多言便下了必杀令,“将他的头颅割下来,悬首示众”。

“喏!”

笮融变了脸‘色’:“且慢,你不能杀我,李贤小儿,你不能杀我”。

李贤生平最讨厌蛊‘惑’人心之辈,偏偏笮融最擅长此道,像他这种危险人物,只有杀了才令人放心,否则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鼓捣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须臾,笮融的人头呈了上来。

李贤连连挥手:“挂在城‘门’示众三日,将其罪责罗列出来,让百姓看个清楚”。

“喏!”

李贤前来广陵,不止是来杀人的,他是来夺城的。

笮融的广陵太守之位虽然来路不正,可毕竟掌管广陵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就将其处死,很难服众。

不过,笮融欺男霸‘女’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只要用心去找,很容易便可以找出罄竹难书的罪名出来。

笮融死了,而且是被入城的李贤李使君派人杀了,这消息很快传传遍了广陵城。

受过笮融欺压的乡民百姓欢欣鼓舞,他们念叨着李贤的好处,而受过笮融好处的豪族却胆战心惊,害怕李贤秋后算账。

城‘门’口,一张张安民告示张贴出来。

李贤允诺,取消广陵一年的赋税,同时取消人头税,名目繁多的商卡税,自从以后,徐州的各项措施在广陵同样有效。

入城之后,徐州军马军纪严明,没有发生一起强抢民财的事情,不过,广陵城内的富焕族不敢大意,他们筹备重礼,纷纷登‘门’拜访,意图向李贤示好。

李贤来者不拒,广陵城颇为富庶,这里地处要冲,只要经营好了,可以当作货物的中转站。

历史上,京杭大运河开辟之后,扬州足足繁荣了一千多年。

眼下,大运河虽然还未成型,不过,毗邻长江的便利条件还是让广陵受益匪浅。

东汉末年,江南地区的地理地貌与后世里大不相同,淮水、泗水、长江多次改道,与后世里大为迥异。

李贤琢磨着,是不是将水军大营放在广陵城,毕竟,这里河道宽阔,方便水军派兵布阵。

正在考虑的功夫,没多久,统领水军初战告捷的甘宁便入城求见。

“让他进来吧”

“喏!”

“水军初立便能立下战功,甘兴霸,你没让我失望呀”

甘宁心中欢快,嘴里却说道:“却是麾下军卒勇武敢战,这才胜了一筹,不过,破城一战,水军寸功未立,不敢居功”。

“此言差矣,如果不是水军破了笮融的水寨,广陵又怎么会成为一座孤城?断绝内外联系,水军当居首功”

甘宁不再推辞:“使君慧眼如炬,水军将士必定感恩戴德”。

。。。

第四百一十三章血衣诏

东汉末年,有能力在海上大规模投送兵力的势力只有李贤,江东孙策虽然得了荆州战船,水军实力膨胀数倍,可短时间之内,孙策的‘精’力都在陆上,因而,李贤的水军主要用于内河作战。(

除了李贤这个穿越客之外,便是袁绍、曹‘操’这等枭雄都没有意识到海路也可以作为一种进攻路线,当然了,这与海船制造的技术水平也有关系。

青州,用于海上贸易的潍水港已经成为大汉朝首屈一指的大港,出于防范海匪的需要,港口常备六艘战船,与掳获的荆州战船相比,潍水港水面的战船颇为简陋,收服甘宁之后,李贤琢磨着,是时候新立一军了。

九江郡距离荆州很近,没有拿得出手的大城,广陵城就不同了,如果将水军大寨放在广陵城,宽阔的江面可以确保水军拥有详尽的作战空间,排兵布阵,广陵城可为第一。

李贤思来想去,觉得甘宁的意见很重要。

堂堂的水军统领,自然对水军作战有自己的想法。

此番,甘宁入城觐见,李贤觉得机会难得,他便问道:“我打算将水军大寨设在广陵城,你觉得如何?”

甘宁极为赞同:“广陵城外水域极广,河水颇深,可以新建水军大寨”。

“再过几****就要回返下邳了,我走之后,水军定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大意,江东孙策虽是盟友,却也不能不防,荆州刘表吃了大亏,一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是战是和全由你一言而决”

甘宁深感责任重大,水军规模虽然不大,但却拥有充足的作战自主权,这是甘宁从未想到的。

投奔刘表的时候,蔡氏多方阻挠,甘宁连统领千人以上兵马的机会都没有,可现在,在李贤麾下,甘宁得到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权力。

同样是投奔,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李贤如此信赖,让甘宁很是感动,“使君,只要有我甘宁一日,这九江、广陵的河道便无需担心,我绝不会让任何势力染指此处”。

李贤很是欣慰,水军的重要‘性’毋容置疑,而甘宁的能力、忠心都已经经过了考验,足以独当一面。

“水寨的选址便由你作主吧,我走后,广陵城由李典驻守,你需要什么尽管向李典开口,我会让他竭力配合你”

此时此刻,甘宁的心情已经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李贤所表现出的信任,让甘宁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使君宽心,末将必定竭尽全力,以报君恩”

李贤笑道:“由你统领水军,我放心的很”。

甘宁出身卑微,一无显赫的背景,二无拿得出手的战绩。

出身锦帆贼的来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绝对是一生的污点,然而,甘宁从李贤那里却从未感觉到轻视,自始至终,李贤都将甘宁当成可以仰仗的水军大将。

甘宁不是狼心狗肺之辈,李贤对他好,他自然铭记于心。

“使君厚爱,末将不敢忘怀”

李贤笑着宽慰了几句,便让甘宁离开了。

在真正的历史上,甘宁功勋卓著,是孙策麾下首屈一指的将帅之才。

李贤麾下军将虽多,可像甘宁这般懂水战的将才却少之又少,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让甘宁独当一面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广陵城,笮融的死并没有引发太大的‘骚’‘乱’。

忠于笮融的兵马多数都死在了破城之战,残存的漏网之鱼东躲**,不敢抛头‘露’面,他们在城中度日如年,生怕被人出卖。

广陵城内财货辎重堆积如山,笮融以礼佛为名,多年来一直诈取民财。

破城之战太过突然,笮融连焚毁财货的时间都没有。

‘阴’陵城是九江的郡城所在,袁术在‘阴’陵城经营多年,李贤破城之后所获不菲,然而,笮融的广陵城却毫不逊‘色’。

粗略估算,城内的财货足以支撑五万大军十年所用!

这一日,李贤正在巡视军营,忽而有军士来报,说营外有人求见。

李贤很是纳闷,来的是谁?

广陵城内的豪族李贤已经见过了,除非发生大事,否则的话,他们不会再次求见。

那么,来的到底是谁?

营外,一名面白无须的少年正在日下暴晒。

李贤一眼望去便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可究竟怪在哪里,一时半会儿却没反应过来。

“敢问尊驾可是青州刺史李贤李使君?”

李贤微微颌首:“不错,我正是李贤”。

那人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嘴里道:“不知使君可否近一步说话?”

相梁等人‘抽’刀在手,如临大敌。

前些时日,李贤险些被刺客斩杀,若不是大乔舍身相救,说不定刺客已经得手了。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同样的错误,相梁不想犯第二次。

李贤也不敢莽撞,虽然少年看上去弱不禁风,可谁敢保证他不会暴起伤人?

等了许久,李贤依旧未曾答复。

怎么了?

少年很是警觉,李贤、相梁的防备他看在眼中,稍一思量,他便明白了众人的顾虑。

一千多里的路程已经熬了过来,没有道理半途而废!

想到这里,少年咬牙说道:“使君可以使人捆住我的双手,我只求与使君单独相会”。

李贤听得极为动容,少年到底有什么来路?竟然愿意自缚双手,为的只是与自己单独相会?

相梁倒是觉得这个法子极为妥当“主公?”

李贤明白,这时候不可以‘妇’人之仁,“也罢,既然如此,那便捆了他的双手”。

“喏!”

须臾,相梁便使人将少年的双手用绳索捆住了。

少年自嘲一笑:“如此,使君便可以宽心了吧?”

李贤很是尴尬:“你们都退下吧,百步之内任何人不可出现”。

“喏!”

众人退却之后,李贤与少年单独来到一座军帐。

“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少年叹了口气,道:“使君,我的双手已经被捆住了,劳烦你亲自动手,将我头上的发髻取下”。

李贤心中一动,难道发髻中有东西?

依言施为,李贤果然在其中发现一卷布帛。

“这是给我的吗?”

“不错”

李贤展开布帛,仔细看去。

只见上面字迹无多,然而却像是血迹书写。

等等!布卷的内容竟然是一封血衣诏!大意是以天子的口‘吻’让李贤带兵救驾。

这诏书是真还是假?

真正的历史上,天子确实有过类似的举措,只是李贤没想到,血衣诏竟然会出现在自己手上。

“你是天子近‘侍’?”

“不错,奴婢正是天子内‘侍’”

“天子现在何处?可有‘性’命之忧?”

“郭汜、李催等人把持朝政,多次胁迫天子,长此以往,天子危在旦夕,请使君速速救驾”

李贤表情平静:“这血衣诏共有几份?”

内‘侍’脸‘色’大变,嘴里道:“李贤,你这是什么意思?”

“形势危急,天子理应多做准备才是”

内‘侍’又急又怒:“亏得天子对你寄予厚望,如此看来,却是个狼心狗肺之辈!”

李贤不以为意:“天子我一定会去救的”。

“哼,那你刚才所言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搞明白天子天子的处境”

“什么意思?”

“如果天子能够同时派出多人求援,那便说明他自身无忧,否则的话,内‘侍’失踪,一定会引起郭汜等人的怀疑”

内‘侍’脸‘色’灰暗:“血衣诏只有一份,郭汜等人对天子控制严密,我是得了空才跳河遁逃的”。

李贤微微颌首:“既然如此,天子那里你是回不去的,我很快就要回返下邳,你与我一同前往吧”。

内‘侍’别无选择,只得从命。

在广陵城待了五日,确定局势稳定之后,李贤便领军北返。

于禁统领八千兵马留守九江,大军驻‘阴’陵;李典统领八千兵马驻守广陵,与甘宁的水军‘交’相呼应,这两万兵马便是李贤留在南方的主力,如果算上俘虏的万余兵马,李贤在南方足有三万兵马。

三五年之内,孙策、刘表之间难分胜负,在此之前,李贤相信,两三万兵马足以应付各种突发情况。

荆州虽强,可刘表若想讨伐九江,须得直面孙策兵锋,毫无疑问,孙策不可能任由荆州军轻易过境,这涉及到最基本的颜面问题。

刘表麾下部将杀了孙策的父亲孙坚,那么,孙策与刘表之间便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这是古往今来的惯例。

此番南下,李贤初步达成了战略目的。

袁术、笮融的势力被连根拔起,笮融本人更是被李贤勒令斩杀,也许,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杀死刘备,这对于南方来说是唯一的变数。

至于袁术,李贤觉得即便他逃出生天,却也不足为惧。

麾下兵多将广的时候,李贤尚且不惧,更何况现在?

兴平二年九月,杨彪、李傕、郭汜内斗不休,几方人马都想独揽朝中大权,号令诸侯,这种情况下,天子就成为香饽饽,谁都想据为己有,因而,明争暗斗日夜不休,军卒、官吏死伤无数。

最终,几方人马达成协议,天子东归洛阳,郭汜、杨奉等人随驾护送,大军行至新丰,郭汜打算胁迫天子,没想到事情败‘露’,杨奉、董承等人击败郭汜,继续随驾护送。

李贤回到下邳后,第一时间将徐庶唤到身边。

“元直,我这里有件东西,你看看吧”

徐庶看罢之后脸‘色’大变:“主公意‘欲’何为?”

李贤给徐庶看的东西自然就是血衣诏,思来想去,唯有徐庶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

陈宫虽然计谋无双,可遇到这种大事,李贤却也不敢轻易信他。

徐庶就不一样了,李贤只是一个小小县尉的时候,徐庶便在李贤身边出谋划策。

六年来,毫不客气地说,李贤能有今天,有一半的功劳是因为徐庶。

如果连徐庶都不可信,那李贤真的不知道谁还可以信赖了。

天子受人胁迫,这对于天下人来说并不是秘密,徐盛只是没想到,千里之外的天子竟然将希望寄托在李贤身上。

虽说,徐盛对堂堂天子并没有多少敬意,可他意识到,血衣诏对于李贤,对于青州、徐州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只要把握妥当,李贤可以借此机会登上一个新的高度。

意‘欲’何为?自然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众所周知,后世里曹‘操’之所以能够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军阀,这与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策略密不可分。

虽说,后来曹魏立国的时候,刘氏皇族成为绊脚石,可对于借此取得的好处来说,弊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从广陵回返下邳的路上,李贤脑子已经有了清晰的计划,那便是‘抽’调‘精’兵,从兖州进入洛阳,救出皇帝!

当然了,说来简单,‘操’作起来却困难重重,首先,选将极为重要,千里奔袭,其人一定要有勇有谋,否则的话,绝难成事!

此时,听到徐庶发问,李贤便说道:“我打算出兵救驾”。

徐庶皱起眉头:“多少兵马?谁做主将?”

“步军过慢,这时候只能靠骑军了,赵云赵子龙如何?”

徐庶微微颌首:“赵子龙能征善战,可堪大用!”

“元直,你觉得我需要接诏行事吗?”

这句话可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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