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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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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将我送回江东,我家兄长必有重谢”

李贤摇摇头:“敢问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孙尚香紧咬贝齿,嘴里道:“我随着师父游历天下,增长见闻,昨日师父突然离去,让我寻个时机归返江东,我手中虽然有银钱,还有马匹,可我却不识得路,因而,在这片山林里转老半天,竟然一直没有转出来”。

“山林之中禽兽极多,天黑便要寻个安全的所在早早地歇息了,你倒好,竟然妄图夜中赶路!”

“李使君,我已经知错了,能否派人为我解开绳索?”

还有绳索?李贤等了麾下一眼,嘴里道:“这里没有‘女’眷,我为你解绳可好?”

那‘女’子犹豫一番过后,嘴里道:“如此,那便劳烦使君了”。

李贤掀开木轿,嘴里道:“不妨事,我与你家长兄已经订立盟约,他的事,便是我的事”。

“啊,竟有此事!为何我不曾知晓”

“就是前几日的事情”

“好,好,好,那真是极好的”

峰回路转,孙尚香做梦也没想到,在她临近绝望的时候竟然来了一个救星,李贤的厉害之处孙尚香早有耳闻,自家兄长能与这样的人物结盟,自然利大于弊。

这时候,侯在一旁的介亭令完全惊呆了,他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原本打算献好于李贤,谁知道,抓来的‘女’子竟然是李贤的故‘交’之妹。

江东孙策?介亭令脑中电闪雷鸣,他忽然想了起来,前些日子有人提起过,他娘的,招惹到这样一个厉害角‘色’,日后岂不是‘性’命难保?

想到这里,介亭令绝望不已。

李贤察觉出了县令的绝望,却没有出言开解。

深夜送‘女’人,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可偏偏县令搞出来的动静太大,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李贤要收他的好处一般,这就叫做‘弄’巧成拙了。

不过,说实在的,县令能够把孙尚香‘交’出来,这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想想看,若是孙尚香被别人伤害了,那孙策又会疯狂到何种地步?

。。。

第三百四十三章老道于吉

轿中没有光亮,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男‘女’有别,李贤又不敢‘乱’‘摸’‘乱’碰,缓了片刻,等到视线适用黑暗之后,他才定了定神,道:“孙家妹子可以动弹吗?”

璀璨的月光下,李贤身体前倾,虽说看不清模样,然而,孙尚香还是觉得他嗓音独特,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在江东,见惯了身材小巧的男子,如今陡然见到李贤这等身材修长的男子,孙尚香不禁眼前一亮。

危难绝望之际,李贤能够及时出现,这已经让孙尚香有了难言的情愫,加上往日里民间的流言对李贤多有赞誉,一时之间,孙尚香竟然有了片刻的失神。

狭小的空间内,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香味儿,李贤心中躁动,他等了半晌,依旧没听到答复,只好低声说道:“妹子莫怪我手下唐突,他不晓得你身份,所以才会有莽撞之举,待会儿我会责罚于他”。

“啊,喔……”孙尚香这才缓过神来。

李贤以为孙尚香受了惊吓,他转身唤道:“拿火把来”。

“喏!”

接过火把,李贤这才看清轿内的情况。

一个墨发如云的‘女’子手脚都被缚住,衣衫倒是完整的很,只是明亮的眸子中流‘露’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害怕,又像是惊喜,然而,最多的好像还是疑‘惑’。

李贤从靴中‘摸’出匕首,努力保持一个和善的表情,嘴里道:“妹子别怕,我这就为你解开绳索”。

孙尚香微微颌首,嘴里道:“有劳李使君了”。

吴侬软语很是动听,李贤听罢之后觉得宛若‘春’风化雨一般。

“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如果不是麾下无礼,妹妹又怎会遭此一难”

孙尚香虽然心中不爽,可却也知情知趣,不敢不依不饶,只是故作大方地说道:“不知者不怪,说起来倒是我莽撞了”。

李贤尴尬不已,这事情往重里说,那就是强抢民‘女’,可若是往轻了讲,那也只是抓了个‘奸’细。

“噗噗”,划开绳索之后,李贤退出了轿外,留给孙尚香一个‘私’人空间。

毕竟被捆住了这么久,身为一个妙龄‘女’子,孙尚香肯定要整理一番衣服,稍稍整理一下着装。

李贤这么做,更是赢得了孙尚香的好感。

深吁一口气,孙尚香迈出了轿子,施礼道:“江东孙尚香见过李使君”。

孙尚香个子极高,只比李贤矮上数寸,脱去桎梏之后,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英姿飒爽之意。

李贤心中暗赞,他虚扶了一把,道:“孙家妹妹不必多礼,今日之事我会让人守口如瓶,绝不会有闲言碎语传出,至于令兄那里,我会赘书一封,以表歉意,不知孙家妹妹以为妥否?”

“尚香并无异议,一切但凭使君作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孙尚香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冷静下来之后,孙尚香对李贤也隐隐有了几分忌惮。

李贤出现的也未免太过巧合了,谁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心中的疑‘惑’不敢说出来,一切只能憋在心里。

自从落入介亭兵勇手中之后,孙尚香便在瞬间长大了,她开始意识到,人生在世,绝对不能太过依赖别人。

太过依赖,意味着太容易遭受伤害,因为真正面临伤害的时候,说不定连招架反击的**都没有了,只会一味地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这种感觉很不好。

绝望、恐惧,孙尚香已经经历过一次,同样的情形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李贤虽然不会读心术,但孙尚香的犹疑他看在眼中,情知今日之事确实有些太过凑巧,而且越是解释越有牵强附会的嫌疑,他索‘性’不再解释,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天‘色’已晚,孙家妹妹若是不嫌弃,今日且在这里住下,明日再过计较,如何?”

孙尚香心中一颤,她别无选择,只得应诺道:“有劳使君了”。

“不妨事,妹妹若是没吃东西,这里还有些‘肉’食,不知是否合你口味”

孙尚香又惊又吓,早就有些饿了,偏偏李贤烧烤的‘肉’食香味扑鼻,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诱’人的味道,如果不是强忍着,说不定孙尚香的肚子早就“咕咕”‘乱’叫了。

吃?还是不吃?

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大口大口地吃‘肉’,显然有些毁形象,可不吃的,显然要饿上一夜。

算了,为了江东孙氏的颜面,孙尚香决定忍耐下来,不吃了!

然而,就在孙尚香即将出言拒绝的时候,李贤开口了:“来人呐,将这位贵客请到我的大帐中,今夜我到别处住,嗯,再将这些‘肉’食送过去,旁人不得入帐滋扰”。

“喏!”

说罢,李贤又道:“孙家妹子今日暂且在大帐内委屈一晚,若是有事,他们尽可归你指使!”

四周军卒皆是俯首听命。

男儿大丈夫,一言既出,群皆应命,这是豪杰呀!

孙尚香心中一动,她道了声谢,然后便接受了李贤的安排。

单身‘女’子误入深山,‘迷’途被掳,惊险获救,短短一日,孙尚香便经历了十多年未曾经历过的事情。

饱饱地吃了一顿‘肉’食之后,孙尚香攥着匕首,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朦胧中,孙尚香好像又见到了李贤,在一处悬崖旁,她即将跌落深渊,恰好李贤及时出现,险而又险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生死攸关之际,孙尚香咬的牙齿咯咯作响,她生怕李贤松手,那样的话,她将万劫不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尚香蓦然惊醒,她环顾四周,大帐内空空当当的,一盏昏暗的油灯在角落里孤寂地燃烧着,这里不是悬崖峭壁,而她确实获救了,只是,为什么会梦到李贤,而不是长兄孙策?

孙尚香想不出个所以然。

寒风萧瑟,李贤在帐内依旧可以听到外头的冷风在肆虐。

介亭县令跪伏在地,他连连叩首,嘴里道:“使君恕罪,使君饶命”。

李贤好整以暇地问道:“你何罪之有?”

“不分青红皂白便捉了孙策之妹,险些毁了使君大计,这便是罪,幸好使君手段高超,否则悔之晚矣”

“你且起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以后记得切莫自作主张便是,至于孙氏,嗯,你且宽心,只要有我一日,江东孙氏必不敢动你分毫!”

“多谢使君,多谢使君”

“嗯,你且退下吧”

“喏!”

介亭县令刚走开没多久,一个黑影便出现在孙尚香营帐的外头。

确定孙尚香完好无损,并未遭受刁难之后,这个黑影冷哼了一声,转而向李贤所在的营帐走来。

四周巡弋的军卒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黑影的存在,他似慢实快,转眼间便来到了大帐之外。

在外头守护的军卒似乎有所察觉,他们机警地环顾四周,然而四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不妥。

就在哨卫‘精’神高度紧张之际,黑影只是一闪,便入了大帐。

李贤须发皆张,他惊呼道:“谁!”

“哼,是我”,黑影踱步而出。

或明或暗的火光下,一个长眉白发的道士来到李贤跟前。

外头的军卒莫非是死人?怎么让这样一个角‘色’‘混’了进来?

数年间,李贤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武艺绝佳的高人,想想看,若不是对方故意‘弄’出点手段,刚才若是想要取他‘性’命的话,简直易如反掌。

“你是何人?”

道士哼了一声,道:“我乃于吉,你可是李贤?”

于吉?李贤心神一动,他记得这家伙貌似是个厉害角‘色’,只是不知道怎么触怒了孙策,被后者一怒砍杀。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孙策击杀于吉过后,没过几年他自己便也暴毙而亡了。

如果孙策多活几年,江东孙氏一定更是勇猛,绝非后世里偏安一隅的角‘色’。

这于吉为何而来?李贤毫不奇怪自己身份泄漏的事情,对方既然能够找上‘门’来,又能在军卒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潜入大帐,那便说明他有足够的实力可以无视李贤的权势地位。

“在下正是李贤,不知道长有何指教?”

于吉盯着李贤看了半晌,嘴里啧啧称奇,道:“数年前我观紫微星旁落,推断数月,方知‘乱’象起于介亭,只是一直‘抽’不开身子,未能探个仔细,今日见了你,我才知道,原来你便是那变数”。

李贤心中咯噔一跳,这老道该不会算出了点什么吧?要不然的话他怎么断定自己便是那变数?

可不是嘛,如果没有李贤的掺和,刘备哪里会经受这么多苦难?曹‘操’与吕布、公孙瓒与袁绍之间的战事又怎么会坚持这么久?

一个穿越客,利用不懈的努力,终于影响了这个时代。

于吉这么厉害,如果他想除魔卫道,李贤拿什么来抵挡?

他娘的,好不容易稳定了根基,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呀。

这时候大声呼救的话有没有什么效果?脑中转着这个念头,李贤犹疑不定。

于吉掐指一算,又盯了李贤看了半晌,方才说道:“也罢,既然天数如此,我也只能顺应天意,嗯,变数之事暂且揭过,我且问你,今日是不是掳了一个‘女’子?”

什么情况?这老道该不会是孙尚香的什么人吧?

李贤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大爷的,若不是介亭县令早已经离开,这时候说不定李贤早已经大嘴巴‘抽’了过去。

若不是县令多事,李贤又怎么会招惹孙尚香?

现在,潜在的孙策的麻烦还没有解决,这又冒出来一个为其出头的老道,幸好没有没有被**指使,作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要不然,只怕这老道就不会这么和颜瑞‘色’了。

想到于吉那神鬼莫测的手段,李贤便感到冷汗淋漓。

瞒是瞒不住的,李贤只好和盘托出:“不瞒道长,今日我军士卒确实遇到一名‘女’子,此人姓孙,现已在我之前的大帐内住下,道长一看便知”。

于吉似笑非笑:“那丫头是我的徒弟,她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天命之人,一定会宰了你出气!”

**‘裸’的威胁让李贤很是难堪,他低声说道:“孙家妹子毫发无损,道长宽心”。

于吉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别看我只是一个方外之人,领军厮杀,排兵布阵我可能不如你,但是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法子我却知之甚祥!”

李贤闭口不言。

于吉知道,像李贤这等地位的人,最恨他人威胁,可他却不以为然,嘴里道:“我看你面相,最低也是王侯之命,不过,五年之内有一场大劫,三年之内有一场灾祸,若是全部避过了,从今以后必定贵不可言”。

算命?李贤可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过,于吉道行高深,想来没必要哄骗自己,“多谢道长赠言,他日若有机会,一定另有厚报”。

于吉“哈哈”大笑:“你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

“道长何出此言?”

“哼,有便有,没有便是没有,忒地啰嗦”

这道士喜怒无常,越是这样,李贤越不敢随意说话,他生怕触怒了这厮,万一对方暴起发难,只怕李贤连一个回合都挡不下来。

娘的,这是东汉时期呀,怎么冒出来这样一个老道出来?

赵云、关羽、张飞等人的勇猛之处李贤都已经见识过了,他们勇则勇矣,终归没有脱离武艺的框架,然而,今日于吉给李贤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对方好像真的掌握什么了不得的术法……

畏惧之下,李贤不发一言,于吉觉得没什么意思,丢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便飒然离去。

自始至终,李贤都没听到帐外军卒示警,他掀开帐‘门’,环顾四周,两侧的军卒站的笔‘挺’,他们看到李贤出帐之后,还以为对方是来查岗的,当即打起‘精’神,不敢有半分懈怠。

于吉能来第一次,便有手段潜入第二次,这样生死尽托于他人之手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刚才有人过来吗?”

虽然知道军卒们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李贤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军卒面面相觑,他们斩钉截铁地回到:“我等不敢擅自离开,没有发现他人踪影”。

李贤缓缓颌首:“喔,没有便好,若是有人前来,即刻通禀于我”。

军卒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还是下意识地应诺下来。

于吉一定去了孙尚香的大帐,这时候动用弓手将大帐团团围住的话,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像于吉这种犀利的角‘色’,没有任何人愿意面对,李贤也不例外,他颇为自傲的很多东西在于吉看来不值一提。

极端危险,必须除之而后快!

这时候李贤隐隐有些明白曹‘操’的想法了,英才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便尽杀之!

然而,于吉的身手深不可测,万一弓手让其逃脱,那李贤就等于彻底招惹了一个生死大敌,这样的话,又有何益处?

思来想去,斟酌又斟酌,李贤还是决定按兵不动,他实在没有把握。

像赵云那种万人敌,中箭一样会死,可如果让他做好防备,轻易弓矢别想近得他身!

一个赵云尚且如此,那于吉呢?肯定更加厉害。

也罢,这口气暂且咽下,不是说于吉是被孙策杀死的吗,所有的罪恶让孙策承担便是,李贤可不想越俎代庖。

天知道这老道身上是不是真有什么诅咒之类的手段,只是为了几句恐吓,便要付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这样的买卖无疑是亏了。

不管了,无能为力的事情就顺其自然!

想通这一点,李贤径自回帐,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孙尚香的大帐之内,于吉无声潜入。

“师傅?”孙尚香忽然睁开眼睛,似有不确定之意。

“乖徒儿,为师让你受苦了”

孙尚香只觉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师傅!”

于吉干咳一声,道:“好了,别哭了,是被人欺负了吗?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我去宰了他让你出气”。

孙尚香煞白着连,连连摇头,道:“师傅就不要再造业障了,为了徒儿,你已经牺牲了不少,徒儿又怎敢强求”。

许是怕于吉误会,孙尚香又急急补充道:“那李贤虽然看不清底细,但所作所为倒是并无无礼之处,说起来,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于吉不解:“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孙尚香竹筒倒豆子一般和盘托出:“师傅离开之后,我牢记师傅所言,便想返回江东,然而,进入山林之中便‘迷’了路,后来却被一个官儿捉了起来,若不是李贤,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于吉哼了一声:“那官儿是谁?”

“师傅还是不要与他一般计较了”

“不妨事,出手惩治一番,不碍修行”

“师傅就不要骗我了,大道修行,怎能过多牵连红尘之事?”

“你这丫头小觑了你师傅!”

不管李贤与孙策结盟的事情是真还是假,怨气一扫而空的孙尚香都不想于吉将事情闹大,那样的话,最终谁也讨不到好处。

“师傅,徒儿不是好好的吗?咱们何必与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计较?”

“哼,为师还要你来教训吗?”于吉板着脸,故作怒‘色’。

孙尚香不以为意,道:“师傅着相啦,岂不闻三人行必有我师乎?”

“吆喝,你这妮子还真要教我?”

“嘻嘻,徒儿不敢!”

“好了,早些睡下吧,明日还要赶路”

“喏”

孙尚香对于吉颇为信任,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于吉看着孙尚香的面相,脸‘色’忽然一变,他叹了口气,嘴里道:“竟然还有一劫,也罢,劫难过后涅磐重生,我还是不要‘插’手了!”

。。。

第三百四十四章杀鸡儆猴借坡。。。

翌日一早,孙尚香一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而她的师傅于吉正笑‘吟’‘吟’的看着她。访问:。

“师傅!“

“嗯,好徒儿,昨日倒是为师的不是了,没有‘交’待清楚便不告而别,险些让你横遭不测”

孙尚香笑道:“不妨事,徒儿不是好好的吗?”

于吉最是宠爱这个‘女’弟子,昨日要不是突遇左慈,他也不会走的匆忙,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愧疚,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此番游历,原本是想让你远离江东战火之地,没曾想,有些尘缘是避不开的,这些时日,为师要与左慈论道,你是与我同行呢,还是折返江东?”

被人掳住之后,孙尚香一直挂念他的兄长孙策,如今,于吉让她选择,她思虑一番之后,嘴里道:“徒儿想回江东”。

这倒是不出所料,于吉微微颌首:“这州牧昨日得罪了你,我便给他一个恕罪的机会,让他派人送你回返江东,如此可好?”

既然李贤已经与江东结盟,按理说,让他派人护送的话,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沿途间要经过袁术的地盘,这就需要大费周章了。

毕竟,李贤与袁术素有仇怨,万一被人识破,对江东孙策而言无疑是极其不利的。

考虑一番之后,孙尚香说道:“我听说州牧李贤家眷尚在都昌,他此番归返就是想接走妻妾。师傅尽管自去,我打算与李贤同行,等到了下邳之后,再让家兄派人接我便是了”。

于吉笑道:“何必如此麻烦,你不用担心袁术,若是李贤连这点瞒天过海的手段都没有,那他也不必做这两州州牧了”。

孙尚香低声说道:“师傅,实不相瞒,徒儿留下来也是想探清这李贤虚实,我兄长从未与人结盟,我怕这李贤心怀不轨”。

于吉锊须笑道:“也罢,即是如此,为师便不多问了,你只须记得,你是我于吉的徒儿,想做什么便去做,出了事,还有为师!”

何等霸气的宣言!孙尚香听罢之后很是感动,不过,她早已经不是不知好歹的孩童了,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可以做,她分的很清楚。

“多谢师傅,徒儿谨遵教诲”

“嗯,你且留在营中吧,我再去与那李贤‘交’涉一番”

熟知于吉脾气的孙尚香急忙劝阻,嘴里道:“这等小事不必劳烦师傅出马,谅那李贤也不敢怠慢于我!”

于吉笑道:“好,就听徒儿的,我看那李贤绝不是个蠢人,昨夜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明白了,想来他不至于作出愚蠢之举”。

孙尚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夜于吉已经见了李贤,自家师傅的脾气,孙尚香了解的很清楚,李贤虽然掌管青、徐两州大权,可在于吉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罢了。

这样的情况下,指望于吉对李贤恭谨客气,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都说李贤‘胸’怀宽广,想来不会怀恨在心,不过若他真要牵怒于江东的话,那可就遭了。

李贤麾下有‘精’兵数万人,而江东仅有兵马数千,虽说两者之间隔着袁术,可谁知道李贤有没有什么隐藏的手段?

事已至此,多数无益,而且,于吉是孙尚香的师傅,之所以找那李贤,也是为了孙尚香出头,孙尚香通情达理,自然不会责怪自家师傅莽撞。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处事方式,而于吉这等世外高人更是有一套特立独行的行为习惯。

孙尚香受人好处,自然不会指手划脚。

又嘱咐一番,留下一篇剑诀之后,于吉便洒然而去。

与临来时的低调不同,这一次离开,于吉特意搞出了很大的动静。

风乍起,一个须发皆白的道士凭空出现,而后在军卒瞋目结舌的目光中,这道士又不见了。

自始至终,军卒们连示警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谈举弓‘射’杀了。

有的军卒虽然满脸惊‘色’,可好歹却没有‘乱’了阵脚,而有的军卒却惶恐地跪伏在地,直称仙人再世。全集下载75

李贤闻言之后急忙掀帐而出,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惊惶失措的军卒,他们有的人在‘交’头接耳,小声‘交’谈,有的却叩首不已。

这于吉老道着实可恨,走便走了,竟然还要来个下马威!

“吹角!”

军卒的不堪之态李贤看在眼中,气上心头。

一个装神‘弄’鬼的老道轻易便‘乱’了自家军心,这要是到了战场之上,那后果岂不是更加不堪?

跟随李贤出行护卫的军卒全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他们人数有五百,统领为相梁。

适才于吉的手段相梁也见识到了,他虽然心中震惊,却好歹稳住了心神,没有随着部众一同现丑。

“使君这是要训话?”

此番,瞧着李贤犹带怒意的脸‘色’,相梁也觉得惭愧不已,他若是及早呵斥,亲卫营又哪里会‘乱’成这个样子?

这可是青州‘精’锐呀……

十多个面带惶恐之‘色’的军卒嘴里念念有词,一边叩首,一边念叨,这场面着实诡异。

相梁深吁一口气,大声呼喝:“使君有令,吹角!”

如果不能及时制止谣言传播,以讹传讹之下,军心紊‘乱’只在眼前!

“呜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响起。

在孙尚香探寻的目光中,一队队军卒聚拢起来,他们在各自军将的统领下迅速往李贤所在的方位靠拢。

五百名军卒,除却轮哨的兵卒之外,李贤所带的人马尽在此处,便是适才叩首唱喏的军卒都在同伴的提醒下及时归队。

横看成排,竖看成线,自始至终没有一人敢于大声喧哗,只有“哗哗”的甲衣声,以及“咚咚”的脚步声。

孙尚香看的啧啧称奇,都说李贤排兵布阵很有一手,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

别的不说,单是军卒那令行禁止的军纪便令人望而生畏。

从号角吹响到军卒聚集,五百名军卒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

孙策麾下的江东军,孙尚香也曾见识过,他们虽然所向披靡,可与李贤的这支兵马比起来,总是欠缺了些什么。

一叶知秋,李贤的手段可见一斑。

李贤的心情很差,自打成军以来,他还没有像今日这般愤怒过。

如果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战败了也就罢了,可今日的事情算什么?

不战而败?

无一败绩、常胜将军的名头没有让李贤骄傲自满,他时时刻刻都在注意自家兵马的军心动向,而他没想到自家兵马竟然也有让他大动肝火的一天。

只是一个于吉就让亲卫营军心大‘乱’,这他娘的算什么?

张飞倒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他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虽说这些时日,李贤与张飞把酒言欢,有了不少‘交’情,可如果有可能,张飞还是非常乐意看到李贤吃瘪的。

“一山还有一山高,李三郎,刚才那老道显然来者不善,被这样一个世外高人盯上了,只怕你也心中没谱吧”,张飞心中暗爽,当然了,这番话却是不能说出来的,要不然只会让人嘲笑张飞的气量。

拿着一个铁皮喇叭,李贤铁青着脸,嘴里道:“这营内‘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来说说看,刚才你们都看到了什么新鲜事?”

军中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李贤冷哼一声,道:“怎么,什么事情都没有?那我倒要问问你们,刚才是谁在营中滋事!”

无事生非,这可是杖责五十军棍的大罪。

李贤抛出这一条军规,当即让军卒们大为惶恐,他们知道,在自家使君脑中是没有法不责众的概念的,只要他定了罪责,无论有多少军卒犯错,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抱着“坦白从宽”的念头,军卒们开始缓缓道来。

“回禀使君,适才营中突然出现一个高人,大家伙儿没见过世面,‘乱’了阵脚,请使君责罚”

“不错,那高人一跃数丈高,像仙人一般隔空迈步,好不潇洒”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我等还以为看‘花’了眼”

“莫非真是仙人不成,使君若想求个平安,不如诚心相求……”

一石‘激’起千层‘浪’,虔诚神仙之道的军卒们‘精’神大振,他们唾沫横飞,试图向李贤渲染那等仙家手段。

李贤越听越怒,偏偏那人还不曾发觉,只是自顾自地宣扬。

最后还是相梁看不下去了,方才大声呵斥道:“够了,休要胡言‘乱’语!”

“怎么是胡言‘乱’语”,那小校还要辩解,却突然看到铁青着脸的李贤,以及愤怒不已的相梁,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出了岔子。

李使君好像对那老神仙并不怎么待见呀,遭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贤险些气炸了肺,他已经力所能及的去改变军卒的生活条件了,可现在,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便能将他们唬成这个模样。

恨铁不成钢,李贤咬牙切齿:“好一个老神仙!我且问你‘门’,若是到了战场上,那老神仙让你们反戈一击,你们是不是也要俯首听命?”

一言既出,军卒连道不敢。

人心都是‘肉’长的,往日里李贤对军卒如何,大家都心中有数。

月月有俸禄,即便在战场上横遭不测,也有郡府赡养他们的家人。

放眼整个大汉朝,像李贤这般对待军卒的,独此一份。

相梁使了个眼‘色’,五百多名军卒当即单膝着地,向李贤请罪。

自己潜心培训的军卒竟然如此不堪,李贤还没有从这种失望、愤怒的心态中走出来,他冷声说道:“刚才叩拜老神仙的几个人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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