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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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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曹‘操’的目地是破坏李贤的掌权行动,极可能的削弱李贤的实力。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待之!

一时之间,臧霸思绪万千,他在心中暗自羞愧,适才自己竟然有了动摇,险些就要降了曹‘操’,真是有愧的很。

想到这里,臧霸在面对于禁的时候便格外用心,“来人呐,打开城‘门’,让于将军入城”。

“喏!”

“吱嘎嘎”,吊桥缓缓放下,城外的于禁却没有急着入城,他望着臧霸,嘴里道:“听说尹将军正在缯县抵御曹军,不知臧都尉作何打算?”

臧霸咬牙说道:“我正打算出兵相援,却害怕兵力空虚,开阳为曹军所趁,于兄来的正巧,我率本部兵马出击,这开阳城便‘交’给你了”。

“大兄!”孙观有心劝阻,臧霸却挥手制止了他的进一步说辞。

开阳城是臧霸、尹礼、孙观等人的心血所在,数年来,从来没有外地兵卒踏入一步。

请神容易送神难,孙观害怕李贤借此机会,霸占开阳。

臧霸原本就心中有愧,这时候哪里还会再婆婆妈妈?

况且,于禁是来助拳的,防贼一样的防范他们,岂不是凭白让人笑话?

于禁骑在马上,似笑非笑:“好,只要骑都尉信的过我,我必然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开阳城!”

有这一句话足矣!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根本不用说清楚,臧霸允许青州兵入主开阳,而于禁代表李贤,也愿意投桃报李,表明己方没有染指开阳的心思,这样以来,双方屏弃杂念,共同对付曹‘操’。

开阳不容有失,下邳更是关键要害。

这一次救援开阳,于禁只带了六千兵马。

臧霸出兵救援缯县的时候,于禁又借给他一千兵马。

于是,开阳城内便有开阳兵一千人,青州兵五千人,而臧霸麾下也有人马五千。

换防妥当之后,臧霸不敢耽误,他急忙往缯县而去。

曹‘操’有兵三万,对外诈称十万大军,如果贸然出击,即便虽然有五千人马,却也没有多少胜算。

于是,沿途间,臧霸想出一计。

“孙观,你领本部一千兵马,多砍树枝,广立旗帜,务必制造出一万兵马的声势出来”

疑兵计?孙观微微颌首,“若是曹‘操’引军来攻,那又该如何是好?”

臧霸笑道:“不可与其‘交’战,距离曹军大阵三里即可,这样以来,曹‘操’难以‘摸’清我方虚实,不敢轻举妄动”。

孙观心中暗赞,嘴里道:“大兄,如果曹‘操’一直不上钩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曹‘操’若是分兵追你,你尽管逃命,他若不是按兵不动,我也有法子对付他”

孙观不解:“喔?大兄有什么妙计?”

“曹‘操’按兵不动,那便说明他已然中计,只要我与尹礼取得联系,双方合力攻其一部,曹军必难抵挡”

凶险万分的突袭之战在臧霸嘴里仿佛无足轻重一般,不过,孙观却不敢大意,他知道,臧霸的计策环环相扣,如果一个环节出错,其余部分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功败垂成。

“大兄保重!”

“保重!”

说罢,孙观便领军离去。

然而最关键的一点无论臧霸还是孙观都没有提及,那就是缯县的尹礼。

万一在臧霸率军抵达之前,尹礼战败了,那又该如何是好?

其实,不是臧霸有所疏漏,而是因为他相信尹礼。

坐拥三千兵马,又有城墙做屏障,加之以逸待劳,如果尹礼连三个时辰都坚持不住,那臧霸救他何用?

“咚咚咚”,缯县城下的大鼓愈敲愈响。

越来越多的曹军士卒爬上城头,这时候,敌我双方的弓矢都已经失去了效果。

一名又一名军卒掉落城头,有的是曹军士卒,有的却是守城的开阳军卒。

曹仁面沉如水,他没想到小小的一个缯县竟然这么难啃。

从接下军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的功夫,可缯县依旧没有攻下。

每一次曹军即将占据城头的时候,总会有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竭力厮杀,那势若疯狂的身影并不高大,可却将城头的曹军压制的死死的。

“尹礼”,曹仁记住了这个名字。

不远处,硕大的“曹”字大旗迎风招展。

一骑绝尘而来,“曹仁将军,主公问你何时破城!”

曹仁脸‘色’涨红,他褪去甲胄,嘴里道:“请主公拭目以待,一炷香之内,缯县必破!”

说罢,曹仁****着上身,聒噪着往城头而来。

城墙上,尹礼一刀斩去一名曹军的头颅,喷溅而出的血液滚烫无比,他顾不得擦拭刀身,又急忙将其对准了另外一个敌卒。

厮杀至今,尹礼身上各种深浅不一的伤痕不计其数,之所以硬撑不倒,不过是因为‘胸’中的那股不平之气在支撑罢了。

李贤可以做到的事情,尹礼也一样可以做到!

抱着这等念头,尹礼大声鼓舞士气。

主将誓死奋战,开阳军卒自然无人退却。

开阳民风彪悍,尹礼麾下的这支开阳兵卒彻底疯狂了。

下邳、小沛的惨状‘激’起了开阳军的同仇敌忾之气,他们使出两败俱伤的招数,哪怕是死,也要拉上一个曹军垫背。

正是在这种决一死战的氛围下,缯县才意外地坚持了那么久。

不过,刚不持久,曹军兵马是缯县守军的十倍,无论尹礼如何悍不畏死,都不能挽回战败的结局。

曹仁冲上城头之后,曹军士气大振,他们大声叫骂着,奋力拼杀。

曹仁的目标是尹礼,对方就在十步开外的地方,曹仁誓要拿他祭旗!

曹仁来势汹汹,尹礼却有些力有不怠,他叹了口气,嘴里道“大兄,我尹礼先行一步了!”

说罢,尹礼便要往曹仁的方向而去。

恰在这时,缯县正东方向传来一阵聒噪声,隔着老远,那遮天蔽日的尘雾便腾空而起。

曹‘操’脸‘色’大变,“探马何在?”

没多久,正东方向的探马奔袭而来:“主公,正东方向有一支兵马,他们打着臧霸的旗号,数量应该在一万人上下”。

“臧霸好大的胆子,他不要开阳城了吗?再探!”

“喏!”

探马离去之后,曹‘操’目视缯县,久久不言。

毫无疑问,臧霸是来救援缯县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缯县值得臧霸如此冒险吗?

相对于开阳城而言,缯县方圆不过三四里,丁口不过数千人。

思来想去,曹‘操’都觉得臧霸另有所谋,不然的话,开阳军不会倾巢而出。

满打满算,臧霸麾下兵马也不过一万人,如果没有变故,他不可能这么疯狂了。

开阳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下邳发生了什么?

于禁率领五千兵马进驻开阳之后,再度严明军纪,杜绝军卒滋事,而下邳城,七千名青州兵聚集在一处,随时准备应对各类突发状况。

如今的下邳城风声鹤唳,东‘门’黄望刚刚鼓动大族罢市,没曾想,晚上就等到了陶远的丹阳‘精’兵。

兵寇封‘门’入院,来势汹汹。

看在陶应的面子上,查抄黄氏的行动不算野蛮,但结果却是一样的。

经此一役,东‘门’黄氏在徐州除名了。

有参与此事的大族胆战心惊,他们生怕黄望的事情牵连到自己身上。

有心出外避难,各处城‘门’又被青州军重兵把持着,大族权贵们更是惊慌。

听说李贤曾在都昌、下密掀起腥风血雨,一夜斩尽八大家族,他该不会把这一手带到了下邳吧?

对于下邳城内的各大家族来说,这一日过的分外漫长。

缯县城头,尹礼原本已经绝望,他打算用死来证明自己。

哪曾想,等了许久的援军竟然出现了。

有援军就意外着有了生路,尹礼大喜过望,他咆哮道:“弟兄们,骑都尉来救我们了!”

“援军来了”

“援军来了”

一时之间,缯县守军气势大盛,竟然‘逼’的曹军连连后退。

曹仁恼羞成怒,他破口大骂,嘴里道:“主公已经在城下侯了两个时辰,再不拿下城池,你们都得死!”

说罢,曹仁不管不顾,径自冲到了最前方。

尹礼正‘欲’上前接战,此时,几名老卒护在他身边,嘴里道:“将军速退,曹军势大,不可久战!”

这时,城下的曹‘操’已经识破了臧霸的疑兵计,“不好,臧霸可能在另外一个方向!”

缯县北‘门’,这里驻扎着三千名曹军士卒,由于主攻的方向都在西‘门’,所以这里的军卒很是清闲。

正东方向呐喊声直入云霄的时候,这里的曹军将校还嗤之以鼻,他们认为开阳援军来晚了,曹仁领军出战,缯县必破。

等到臧霸领军杀出的时候,曹军腹背受敌,他们压根没想到会有敌军绕到这个位置。

大意之下,顿时伤亡惨重。

臧霸一马当先,他大声呼喝:“开阳男儿何在,随我杀敌,杀敌!”

四下里,犹能跑动的守卒‘激’动不已,他们咆哮道:“杀敌,杀敌!”

西‘门’已破,曹军‘潮’水一般涌入城中。

留给臧霸的时间不多,尹礼在何处?

臧霸心急如焚,他害怕看见尹礼的尸首。

“都尉!”

打马绕过一处巷口的时候臧霸看到四名军卒正护卫着一个同伴,那名军士身上背负着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尹礼。

“尹礼!”

“都尉,尹将军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

臧霸松了口气,道:“好,你们五人有功,我记下了”。

缯县已经成了曹军的地盘,臧霸在这里多待上一刻,便会增加一成危险。

既然找到了尹礼,臧霸便没有丝毫留恋,他带走了能带走的守军,匆匆退却。

曹仁在限定的时间内攻破了缯县,可他却没有丝毫喜‘色’。

单膝跪在曹‘操’身前,曹仁嘴里道:“末将无能,跑了敌将尹礼,请主公责罚”。

三万兵马竟然被千余兵马耍的团团转,曹‘操’正憋了一肚子火,可他却明白,尹礼脱围而出,并不能全怪曹仁,最起码,看护北‘门’的那军校有重大责任,“子孝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至于尹礼逃脱一事,我自有决断”。

说罢,曹‘操’目光幽冷,嘴里道:“赵简何在?”

“末将在!”赵简便是北‘门’守将,他麾下兵马被臧霸冲的落荒流水,可谓丢尽了脸面。

“不辨军情,疏忽防范,赵简你可知罪?”

赵简身抖如筛糠:“末将知罪”。

“知罪便好,来人呐,枭首示众!”

“啊,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

曹‘操’不为所动,片刻之后,便有亲卫呈上赵简的头颅。

尹礼成功逃脱,曹军受到羞辱,而曹仁是曹‘操’的心腹爱将,自然不能予以苛责,于是,倒霉的赵简就成了替罪羊。

。。。

第三百二十五章太招人恨了

缯县一役,曹军付出了一千二百兵马的代价,而尹礼也折损了一千五百多人,其实,如果臧霸晚来一时片刻,曹军还可以取得更大的战果。

开阳援军抵达之前,曹‘操’麾下兵马已经将缯县团团围住,曹仁步卒破‘门’而入,缯县残存的两千名守军便只能困兽犹斗,在曹军绝对的优势下,他们连突围都成了奢望。

若不是臧霸声东击西,动用疑兵之计,缯县守军早已经是曹仁的囊中之物了。

全歼守军三千人与击溃守军数千人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可以鼓舞军心士气,打压徐州的抵抗之心,后者却给人留有一定的遐想空间。

单从战果上看,曹军攻城拔寨,先下一城,算是一场小胜,可曹‘操’却知道,这样的战事可一不可二。

一个小小的缯县便可以牵绊住三万兵马,那开阳城呢?

如果臧霸严防死守,缺乏攻城手段的曹军岂不是又要耽搁不少时间?

吕布在濮阳城虎视眈眈,曹‘操’不敢久离。

时间,曹‘操’最欠缺的就是时间。

不过,事已至此,万万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曹‘操’绝不能容忍李贤在徐州站稳脚跟,他要竭尽所能地破坏。

不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毁掉!这样也比落到敌人手中强,斩了赵简,曹‘操’依旧杀意十足。

这时候,入城清点财物的军校打马而来,

“主公,这缯县只有粮秣两百石,库房内连一文钱都没有”

“什么?”曹‘操’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样一座空城,为什么开阳军要拼死守护?

曹‘操’脸‘色’不佳,军校不敢啰嗦,急忙补充道:“末将问过俘虏,他们说城内只有两日的军粮,其他粮秣都已经转移到了开阳城”。

曹‘操’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进入徐州境内之后,曹军所过之处宛若蝗虫一般,这等短视行径自然可以为大军筹集到足够的粮秣,却也使得他们步履维艰。

没有向导,即便侥幸抓来一些,开阳的乡民们却也不愿轻易就范。

徐州百姓的敌视、抵触早就让曹‘操’杀意十足。

大军出征以来,曹‘操’就没舒坦过。

本以为缯县城内可能会有惊喜,谁知道,“惊”确实有了,“喜”却没见到。

“搜,乡民家中肯定藏匿着粮秣,实在找不到,那就一把火烧掉!”

“喏!”

大军在缯县耽搁了三个时辰,曹‘操’无奈之下,只得让兵马休整了一夜。

翌日一早,曹军直奔开阳而来。

开阳城,于禁与臧霸并肩而立。

尹礼虽然依旧昏‘迷’,却也捡回来一条命,于情于理,臧霸都觉得自己欠于禁一个人情。

“于兄,大恩不言谢,你出手相援之恩,他日必有厚报”

于禁笑道:“宣高兄何处此言?过了今日,你我便是一家人,既然同为李使君麾下,又何必说这等见外的话?”

臧霸微微一滞,旋即醒悟到,再过一天的时间便是李贤掌权的日子了。按照现在这种情形,李贤成为徐州刺史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拍了拍头盔,臧霸干笑道:“瞧我这脑子,好,既然都是自家兄弟,那我就不客套了”。

“这才对嘛”

救回尹礼之后,开阳城内有兵马一万二千人。

此时,城下有探马来报,说曹军先锋已在十里开外。

“再去探!”

“喏!”

臧霸知道于禁之前是曹‘操’麾下军将,所以有些话不敢草率出口,万一得罪了人,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于禁是何等人物?臧霸的顾虑他自然看在眼中,不过他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有些事情不是说说就可以了,要看怎么去做。

于禁的来历,李贤知道的清清楚楚,曹军降将,这一点,于禁怎么也洗刷不掉,不过,即便这样,于禁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李贤怀疑他,绝不会委以重任,如今他于某人唯有竭力报答而已。

开阳作为臧霸的根基之地,防御措施无可挑剔,在偌大的徐州境内,也就仅仅次于郡城下邳。

四面的城墙上,开阳兵是守城的主力,他们熟悉城头的每一处位置,用来守城最是妥当。

青州兵是客军,他们充当预备队,以备不测。

该做的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臧霸、于禁便在城楼静候曹军抵达。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曹军先锋数百骑抵达开阳城下。

猎猎的“曹”字大旗迎风招展,于禁看罢之后很是感慨,这是他归顺李贤以来第一次面对旧主。

如同投名状一般,这一关总归要过的。

曹‘操’就在数百骑中!

为将者不能以身犯险,然而,为了达成目的,曹‘操’不得不亲力而为。

在缯县,曹‘操’已经从降卒口中得知于禁就在城中。

开阳城高池深,硬攻的话徒劳无益,如果能用攻心计对付于禁,岂不是可以事半功倍?

曹‘操’心中一动,当即决定随同先锋一道赶往开阳。

百闻不如一见,开阳城铜墙铁壁一般的防护让曹‘操’心中不爽,他打马来到军阵之前,“于禁何在?”

于禁颇为讶异,他没想到曹‘操’竟然敢身临险境,他是有所依仗,还是另有所谋?

城外曹军只有寥寥数百骑,如果这时候大开城‘门’,挥军掩杀,岂不是可以将曹‘操’斩落马下?

臧霸跃跃‘欲’试,他好不容易才将这股冲动抑制住了。

万一曹‘操’以身作饵,故意引‘诱’守军来攻,借机攻城,那又该如何是好?

臧霸劝慰自己,只要守住开阳城,拖住曹军便是大功一件,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冒险。

这时,于禁已经探出头来,与城下的曹‘操’寒暄起来:“许久未见,孟德公别来无恙”。

曹‘操’“哈哈”大笑,嘴里道:“没了于文则,我寝食难安呀”。

于禁心道,好你个曹‘操’,你这是要捧杀我,故意把我放到火上烤呀!

不可否认,于禁投奔曹‘操’之后,曹‘操’确实给了他一定施展的空间,可这种赐予与李贤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如果说之前于禁面对曹‘操’还有一丝愧疚的话,此时,面对曹‘操’虚伪的话语,于禁再不客气,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想到这里,他嘴里道:“曹使君此言差矣,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裨将罢了,曹使君麾下‘精’兵强将无数,于某又算得了什么?”

曹‘操’忽然换了‘花’样,他手指开阳,大声说道:“只要于禁你打开城‘门’,我可以任你为徐州都尉!”

臧霸闻之‘色’变,城中开阳守军与青州兵的数目相差无几,如果于禁暴起发难,开阳城很难守下去。

不过,事实证明,臧霸完全是多虑了。

只见于禁大笑数声,嘴里道:“承‘蒙’曹使君厚爱,可我于禁却无福消受呀”。

曹纯按捺不住,他嘶吼出声:“好你个于禁于文则,主公好言说尽,你却不为所动,你这般背主求荣的贼子,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于禁摇头说道:“曹使君,看在以往的情义上,我也奉劝你一句,早些收兵回返兖州吧,迟了,只怕就要追悔莫及了”。

“胡吹大气!”曹纯不屑一顾。

曹‘操’却听的心惊‘肉’跳,他知道于禁从不妄言。

难道说,兖州真的有了变故?

吕布出兵是必然的选择,可曹‘操’出兵之前早已经布置妥当了,无论是哪一座城池,月旬之内,都可以抵挡住数万兵马。

时间再久一些,曹‘操’就没有那么肯定了。

退兵?

不成,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如果灰溜溜而去,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

曹‘操’下定决心,先下开阳,再谈其他!

如果绕过开阳,臧霸、于禁随时可以出兵断掉曹军后路,那样的局面无论如何曹‘操’都不想面对。

“于禁,你以为李贤的青州便高枕无忧了吗?实不相瞒,袁本初的兵马已经快到黄河了!”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曹‘操’也抛出一个或真或假的信息。

只可惜,城头的守卒都是开阳人,他们对青州的安危不放在心上,所以曹‘操’煞费苦心编篡的这个消息完全没派上用场。

于禁愕然片刻之后便笑道:“曹使君多虑了,青州稳如泰山,便是袁绍亲至也要徒呼奈何!”

许久不见,于禁身上竟然多出了几分意气风发的样子。

李贤这厮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可以降服这等将才。

曹‘操’嫉妒不已,要知道,原本于禁可是他的部将,现在倒好,李贤用于禁这个旧将来对付他,用心可谓歹毒至极。

“于文则,你该不会真以为李贤真的信任你吧?你是我的部将,他为什么让你前往开阳,难道你就没有仔细想想其中的缘故吗?”

狗屁缘故,如果李贤不值得投靠,于禁、李典绝不会下力气为其征战厮杀。

眼下,曹‘操’再三挑唆,非但没有勾起于禁的猜忌之心,反而使他对曹‘操’更加厌恶。

堂堂兖州刺史,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

“曹使君休要多言,你想要开阳,那便领军来攻,我在这里静候佳音”

“无耻小人!”曹纯看不惯于禁,很是愤慨。

曹‘操’却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曹纯不解:“主公因何发笑?”

“我笑那于禁已然中计”

“喔,何解?”

“你可知道刚才为什么我只提于禁,不提臧霸吗?”

“末将不知”

“分而化之,各个击破,李贤派遣于禁前来增援,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他却想不到,一旦于禁、臧霸互不信任,这局势又将如何?”

曹纯大喜过望:“我懂了,适才主公所言肯定已经让臧霸对于禁起了猜忌之心,他若是按兵不动也就罢了,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只怕于禁都会视作危险的信号,哈,主公这一招攻心计着实令人称赞”。

曹‘操’笑着说道:“好了,今日不急着攻城,等到中军抵达之后,让军士准备攻城器械”。

“喏!”

城外曹军主力逐渐抵达,他们就在距离城池不过三里远的地方安营扎寨,摆出一副长期困守的模样。

臧霸一边派人前往下邳通禀李贤,一边思考适才曹‘操’所言。

于禁值得信任吗?

开阳毕竟是臧霸的根基所在,他在这里投注了太多的情感,万一曹军破城而入,臧霸必将损失惨重。

面对自己最珍重的东西,人们往往会丧失理智。

臧霸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于禁是来助拳的,他早已经跟曹‘操’一刀两断,现如今是在为李贤效力,而李贤马上就要执掌徐州大权了,在这种关头,万万不能说‘乱’子。

可不得不说,曹‘操’说的话确实让臧霸生出了猜疑之心。

于禁叛将的地位尴尬不已,他索‘性’回到军中,不理守城事宜,将一切‘交’给臧霸打理。

除此之外,青州兵没有任何异动。

这番态度让臧霸松了口气,却又生出几分愧疚之心,“于禁好心相助,自己这么做实在有些太过小人了”,可涉及到开阳城,这座倾注了臧霸数年心血的城池,他实在无法故作坦然。

曹军抵达开阳城的第一夜,平安无事。

翌日一早,曹军开始筹备攻城事宜。

一辆辆厚实的木板车,长达十丈的云梯,横渡护城河的原木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当中。

城中,臧霸思考了一夜,决定向于禁道歉。

如果于禁真的心向曹‘操’,他只要在臧霸救援尹礼期间引导曹军入城就可以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冷静下来之后,臧霸对于禁更是敬佩不已。

换做是他,如果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说不定当场率军出走的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可于禁却忍受住了。

甫一见面,臧霸便拱手作揖,道:“文则,请受我一拜”。

于禁急忙搀起臧霸,道:“这可使不得,宣高兄这是何意?”

臧霸‘露’出一副懊恼的模样,嘴里道:“昨日我中了曹‘操’的挑拨离间之计,竟然对你生出了猜疑之心,实在是可恨之至,今日特意负荆请罪,还请文则宽恕则个”。

于禁连连摇头,道:“宣高不必如此,你忘了我昨日说过什么吗?从今日开始,我们便是自家兄弟了,李使君年少得志,以后少不得我们兄弟建功立业的时机,如果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有了间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文则心‘胸’开阔,我不如你!”

于禁为了给臧霸一个定心丸,让他安心作战,他说道:“宣高兄谬赞了,我估计不出三日,李使君必会领军前来”。

臧霸又惊又喜:“喔?这是为何?”

“袁本初、袁公路兄弟一南一北,蠢蠢‘欲’动,只有先解决了曹‘操’,才有经历对付二袁”

“原来如此”,臧霸一直看不起袁术,明明有着名‘门’望族的身份,麾下又有文臣武将无数,可到头来却尽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为人不耻。

至于袁绍,臧霸与其接触不多,不好妄加评判。

不过,只要李贤能来,那开阳城便高枕无忧了。

三日,如果臧霸连开阳城都守不住,他还有何颜面统领近万兵马?

下邳城,眨眼间便到了陶谦应诺‘交’权的日子,这一日,天气晴朗,下邳城中人山人海。

陶谦强撑着病体,完成了祭天这等大事,他亲手将印玺‘交’到李贤手中,嘴里道:“李使君,从今日起,徐州诸事便托付与你了”。

李贤正‘色’以对:“无他,唯有鞠躬尽瘁而已!”

陶谦叹了口气,再不多言。

如果在后世里,赢得选举之后说不得还要搞什么即兴演说,可在古代,却是不兴这个。

若是李贤太过特立独行,反而会给人以另类的感觉。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自由,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无奈。

得到与失去,总是相辅相成。

‘交’出大权之后,陶谦显得意兴阑珊。

自打下邳城外落荒而逃之后,陶应这家伙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陶谦虽然觉得陶应不知好歹,,是个大大的逆子,可他却也不想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

站在李贤的立场上,陶应与刘备一样,都是不利于大局稳定的危险分子,是杀之而后快的敌人。

陶谦知道李贤的手段,所以他只有一个恳求,那便是给陶应一条活路。

陶商与李贤有旧,他的安危不用陶谦挂念,只有陶应这逆子实在令陶谦放心不下。

没有部众支持,一个陶应又能怎样?

退一步讲,即便陶应拉拢出一批人马对李贤作对,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他又能把李贤怎么样?

陶谦退位让贤,这已经是一份大大的人情,李贤自然要设法偿还,于是,当陶谦出言恳求的时候,李贤大度地应诺了。

下邳往南两百里,陶应在几十名骑士的护卫下疾驰而行。

刘备兵败被围,有死无生,要想夺权,陶应必须另寻依靠。

郡城内的黄氏虽然颇有钱财,可却没有甲士,下邳城外,李贤麾下‘精’锐的青州兵让陶应茅塞顿开。

要想夺回失去的一切,必须从兵权开始,有兵才有权,没兵没权,只能徒生感慨。

李贤,他日我回转下邳之日,便是你丧命之时!

同样对李贤恨之入骨的还有刘备刘玄德,他与关羽打马并行,身边只剩下十多骑人马,其余的步卒全都死在了臧霸的偷袭之下。

那一日,如果不是刘备多了个心眼,分兵逃窜,说不定就要被臧霸一网打尽了。

刘备与臧霸素未仇怨,臧霸突然下此狠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受到了李贤指使。

“李贤,我誓杀汝!”

。。。

第三百二十六章故人来访

下邳城,陶谦将自己的一处别院送给了李贤,如今,新的徐州刺史府便座落在别院中。

‘门’前,两只威风凛凛的狮子怒目圆睁,六名人高马大的卫卒分排站开。相对于冷冷清清的陶谦府邸,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很是热闹。

新官上任,麾下又有青州军这等天下雄兵,下邳城内的大户自然要表示一番心意。

中国古代的官场上向来有迎来送往的习俗,便是李贤也不能免俗。

有了黄望的前车之鉴,下邳城再也没有人敢对李贤耍心思。

连陶谦的亲家说抓也就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李贤不敢做的?

虽说,针对黄氏的抄家行动是由陶远主持的,可如果没有李贤的‘逼’迫,向来待人宽厚的陶谦会大义灭亲吗?

李贤没想到自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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