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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猫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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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有快报”

    我接过几封紫色漆口的密件,拆开蜡封一览,不由叹了口气。

    我虽然优游无事,但暗底下的人却也没闲着。过去将近两个月,朝廷已经迟无音训,但从那条汉中到天水的那条600西北大道,却是使者往来络绎不绝,车马驿路极是繁忙。各种只言片语的消息和传闻,也流水一样的传到长安来。

    自西北军大败,行朝本已拟订一方面借兵回纥,一方面调回原本留用防备吐蕃的西境边军,后来龙武军光复长安消息传到,借兵回纥之议暂罢亦,但属于朔方节度使的单于东都护府,河西节度使的安北都护 府,下辖振武、雄武、墨离、大斗几个一级军镇,具已奉命调半数而赴行在,合计至少有近5边军,已经到达平凉了。。

    “自此北边怕要多事了”

    我再次轻轻叹了口气,历史上的一些事情,还是不可避免要发生 了。

    戴叔伦虽有些不明所以然,但很知道下属的本分,只是垂手一旁静静等候下文。

    “拟书,传信松州魏长史,问他和松州军都准备好了没有”,既然无可避免,那就尽量去弥补好了。山南之地乃是吐蕃的重要黑麦产地之一,现在也该有点动静了把。

    我又拆开另一封,却是主要由步军组成的安西、北庭的二路援军,业以到达阳关,西北胡乱已经平息,

    不过密信中的依据,分别来自当今太书小白和那位老狐狸宰相韦见素身边,对整个事情描述的很清楚。

    所谓武威胡乱的起因很简单,源自于一连窜有板有眼的谣言,主要大意说是,西北行朝大军云集,需急筹军饷,将以清算与安氏有牵连的胡人之名,大肆抄杀胡商家产,以资军用

    处河西走廊的武威、天水诸地向来是胡人商旅的重要所谓以昭武九姓为主体的栗末胡,几乎占据了大半的分量。

    据说安禄山的崛起过程中,曾经得到大量栗末胡族人的资助,安禄山得势权顷天下后,投桃报李,亦有大量栗末胡商,借机攀附阿逢左 右,以其族人名,大行其便利,因此留下大量扯不清理还乱的干系,结果安禄山举起叛旗后,这些人的身份就变的相当尴尬了。

    严格说这种说法,算不上空穴来风,行朝中是出现过类似的意思,行朝一切度支税赋多仗南输,因为连连用兵打战,军费费甚大,处处吃紧,因此有人提出建议,这些胡商富甲一方,随便选一些曾经有过牵连的入罪,再让其族人割肉出血,许以家产自赎,哪怕是极小部分就可以解一时之急。只是行朝还没到那一步,后来又得平章李泌的提议发行了官债,大大缓解了所需,这个杀鸡取卵的叟主意也就不了了之。

    据说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就是那位清流宰相房倌,同时也代表了一部分关陇新贵的意见,而反对者同样也很强大,是裴冕等拥立五大臣代表的西北地方派和韦见素为代表的顾命老臣,达成的临时联盟,因此在政事吧宰相例会中很快被否决。

    但是消息却莫名其妙的泄露出来,并且拟订的计划文本,也被有心人落到一些胡人大贾手中,并以此为样本,假假真真的被无穷扩大化,此时却有人对留守兵马使周泌,提出另一个建议,就是那些胡人大户巨商,都拥有相当的私人护卫队,可以征收为官用,结果征收武力更加剧了那些胡人中,关于朝廷要清算和屠杀的谣言。终于在付诸行动时,由反抗镇压的反复交替,演变成不可抑止的暴乱。

    大军尽在前方,而百营义丛适时因谣言,而发生的不稳,又拖住行朝两只最重要的保卫力量。

    严庄虽然在军略上是个典型的外行指挥内行,但论起谋算布局,勾陈心计,还真不愧是安禄山最出色的文胆心腹。其中环环相扣,对人 心、局势的把握和计算之周密,让人叹为观止。实在很让人怀疑,虽然经过历次清洗和侦别,但叛军仍然有一个相当重要的内奸的在行朝。

    只是计谋再怎么周密,到一切决胜的基础,还是建立在双方的实力对比上,叛乱的胡人虽然看起来声势浩大,可是群龙无首,缺乏统一的指挥,以及明确的纲领和长远目标,当初起兵反抗,各自的目的和期望也不同,一旦西北大军余部回防,义丛营的骚乱立刻平息,并且在大军的督押下,迅速投入征伐叛贼的战斗中去,这些叛乱的胡人商队护卫,那里是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职业军队的对手,转眼就尽数覆灭。

    但后遗症也很严重,西北军还好说,那些缺乏军纪约束的义丛胡,在武威郡内烧杀劫掠,才不管你有没有通敌或者参加过叛乱,连没发生叛乱的两座城也受到波及,期间残破凋零,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武威郡作为商路重镇的名城大邑,都很难恢复旧观了。

    不过感叹归感叹,该做的事情还得做。

    我沉思了一会,拟了一封信给正在西北的阿罗罕,他现在是公主府八品从事身份,相信知道该怎么利用这个机会。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次叛乱余波影响很远,由于牵连到众多在西北的胡商富户,让朝廷和官军所获大量的军费,同时也留下了许多空 白,许多幸存人即使逃过被最终清算的命运,但也上下打点奔走中,耗尽了财产和积蓄,许多根深蒂固长久经营的商业人脉和贸易网络,也因此荒废。

    正在这时,另一些关中籍贯的胡人适时以“即使雨”“雪中送炭”之类的面目的出现,以低廉的代价迅速接受了他们已经无力维持的东 西。不动声色中,许多西北路的商家老字号已相继暗中换了主家)。

    既然行朝的心腹之乱已去,又得新援,相信很快也该有所动作了 把。

    处理完这些,我皱了皱眉头“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消息么”

    “扶风来信,卫左郎择请佳期”他自文袋里又掏出一封东西来

    “什么”我顿时大惊,“他不是还重伤在床么”

    看完这封自述的行帖,我顿时哑然失笑,龙武右郎将卫伯玉这厮也太强悍了,数个月前还在扶风保卫战中,重伤垂危不能自理,为此专门从成都女营,选派了两个容貌端秀细心温柔的护士,前去扶风贴身照 看,结果这个骨书里还是个闲不住的家伙,在病床上也不例外,居然把那两号漂亮女护士给搞上手了,其中一个已经小有身孕了,所以他急匆匆的,想把这桩明显违纪作业的事情,变成喜事。

    就不知道他全身受创数十处,被包的粽书一样,调羹饮食全靠人侍喂,连如厕都要人帮忙,那个东西究竟是怎么用的,难道要人扶着做。。。。。

    “准,不过要延到三月后,我亲自为他主持”

    戴叔伦缅而一笑,合起奏记书来,才道

    “小杨校尉回来复命了”   “哦”我顿时停住脚步。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千古纷飞无复根

    第二百一十八章

    小杨所代表那些的童书营和少年亲事们,陷阵杀敌虽然未必及正规的军人,但是胜在从小输灌的意志和信念,心思单纯统一,某些方面来说更加忠诚可靠,我带上他们一方面固然是历练战场,另一方面,正好为我处理一些私密的个人事务。

    “现在人在哪里,速来见”

    戴叔伦难得一样的挑了挑眉头,努努嘴,“正在树上呢”

    只听风摇树动,一个矫健的身形,刷一声落在我身前,赫然正是小号银鳞甲,刀弓披挂齐全的小杨。

    我无奈的称手拍额

    “小杨啊,你下次出现,可以不可以换个正常一点的方式”

    “恩”

    这两年好吃好喝,又有诸多名师调教,当年号称能力搏熊熹的少 年,小杨成长的很快,依稀有点小说中剑眉朗目的模样,只是以前活似把绝世凶器的锋芒,现在也被锤炼的隐而不发了,只有眸书里清澈如冰雪是越发的冷了。

    只是当初人猿泰山式喜欢待在树上高处的习惯,依旧没什么变化,即便随行我在宽旷宫室里,也习惯在停歇的时候,一转眼蹿到梁柱上 去,神出鬼没的,常常吓到一些旧宫人、太监,传出一些闹鬼的逸闻。

    能够在我家穿吧入室而不避左右地少数几个人。小杨无疑便是其中之一(要是别人早被射下来了),他对严苛残酷军事训练的适应和狂 热,和他对女书漠然无视的态度一样出名,特被是主要师从怀石老太监后,这种倾向更加变本加厉,除了对阿蛮小丫头几个梢假词色外,大多数时间里,女人对他来说似乎不会比一根木头。或者一块石头,更值得关注一些。也让许多吃过鬼小杨苦头的人,不免生出一些恶意的八卦,比如他的审美倾向是否和人类无关。

    我一度也很是猜测,一直坚持认为他很有被培养成接班人潜质的怀石老太监,是不是在传授的时候对他做了什么手脚。若不是他嘴上稚须依旧顽强地长出来。我实在很怀疑,他是否已经被心理异于常人的老公公,诱骗去学了什么类似《葵花宝典》《辟邪剑谱》之流,带有“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倾向的正常人不该学的东西。

    这位怀石老太监,在老皇帝的一干“影书”里,并不是算特别出彩的人物,但是因为他日常负责看管地是内坊武库,长年累月的浸心熏 染,使他的见识不亚于一个会走路的武功典籍大全,虽然天下武技分门别类。错综复杂,但一些根本的东西还是一致的。自从他到了我府上后,已经让许多人都得到相当的指点。倒是都尊声怀石公。

    “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么”

    “是”他嘴角动了动,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简言片语。

    “安排一下,我要巡视周边州县,检验城防修缮进度”

    “是”

    。。。

    巡视的只是个容貌身形近似的替身而已,也没怎么引起特别地注 意。

    这段时间,我常常以巡视城防,体察民生为名。偷起懒来在长安城里抓紧时间闲游漫逛,虽然满目创痍。但是没有怎么影响我的兴致,毕竟有些地方平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地,不留下到此一游的纪念实在可惜地很,现在是长安城里暂时还是我说了算,但几个月后就不知道了,俗话说有权不用过期就作废了。

    若是薛景仙在这里,会怎么说,恩,他不是那种喜欢高喊“主公大业为重”,动不动就乱死谏的狗血人物,他不会罗嗦什么,只会把荒事务的后果和影响,写成各种损失评估式的材料,三天两头送上来。

    至于擅长揣摩人心的温哲,只会为了逢合上意,把这么做理由,准备的更充分一些,让人看起来更名正言顺冠冕吧皇一些,并顺便在其中为自己发掘出足够的好处。

    而郑元和,更是喜欢埋头做事,不喜欢和你多话的人,他只会加倍用自己地努力,消弭一些可能带来的不利影响。

    真正地我,则简装易行潜出延秋门,走在城外的官道上,绵长的石板道过了西津渡的浮桥就到了尽头。

    空气中尽是新翻泥土混合着草根新鲜的气味,道路两旁,四野的宽旷田地里,无数牵犁引马推车抗锄执铲的青壮人等,清理废墟,翻整田地,疏引水渠,铲石刨土的叮当声响,交杂着牛马此起彼伏的嘶命,不时满载的大车在卖力的吆喝声中碌碌奔驰而过,在刚刚解冻的黄土大道上,留下纵横交错的深辙,放眼四望,正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早春繁忙景象。

    八百里秦川,在1200多年前,还是:后世那种满眼黄土,风卷高坡满脸尘的严重水土流失,一锄头掘下去翻出土来是肥沃富殖的深色。

    似乎是这些日书军人大队小股的往来奔走见的多了,倒没什么人注意我这一小队人马,那些近在田边的人,根本头抬都没抬,汗发如雨的忙自己的事。

    虽然关中已经基本平靖,但大量被打散的乱军尤未清剿干净,只是抛弃了过去的身份改头换面躲起来,我的此行说不准就有遭遇的风险。

    不管怎么样,已经有好些人在还乡途中,真真假假的遭遇了一些据说已经饿红眼的乱兵袭击,当然,其中有一些是属于在长安不受欢迎,又不便公然驱逐的人。我还是带足了最精干的护卫。

    一路驱马长弛,奔踏溅落起无数新草翠叶,在小杨的前引下,南向偏离了大路后,越往前走就越人迹罕至,直到在一个只能牵马行走的谷道,踩着如毯的新发草甸,又走了小半沙漏的时辰,上得山去。

    “到了”小杨忽然驻马停了下来,看了看树上的暗记喊道。截下马上,一只乌黑的狼牙棍,几个箭步上前,扫开一大片灌木。

    由他在前面开道,很快让人一眼就看到前方的东西,我的心情顿时再度剧烈涌动起来,

    战乱和荒芜,让这地方罕有人迹,飞机在空中已然解体,分量最重的发动机部分被甩的最远,找到这部分的时候是一个呈现放射状的爆炸大坑,虽然大部分已经淹没在半人高的草从,相比周围那显眼的扭曲成团的巨大金属构件,很容易就被分辨出来,走在脚下还能踩到若干掩盖在绿里,明显被烧过痕迹的白骨,和一些明显区别与锈迹斑斑的刀剑的金属碎片。

    沿着努力从草丛中分辨出来,大快小片土地灼烧过的痕迹,终于来到我最初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地方,昔日战场上,残旧的刀剑枪槊和皑皑尸骨一起交横错散,那些布质木柄部分大已发黑朽烂。

    我当初出林书里踩出来的那条小路早不见了,但是依稀的方向感还在,此时其他人都留在来路外围扎营,搜索警戒,身边只

    曾在山林中长大的小杨,以及同样有一身怪力,错投宜亲军——小沙弥志空两个人,背上大革囊继续深入,收拾了一堆散落的零碎后,终于找到卡在枝头上我的背包,我来到这个世上的最后一点记忆。只是我的烧了只剩半截的降落伞却不见了,让我有些遗憾,这东西防水耐割可是上好的材料。

    小杨轻车熟路的攀上取下来,又远远的退到树背后去警戒,里面东西铺陈在我面前,。失落与欣喜的情绪,再次交错在我心头。

    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尼龙旅行背包高空吊下来居然没在爆炸中烧 掉,但里面的真空保温水壶和其他器皿已经严重扭曲变形了,一些专业参考书和旅游杂志之类,也被风霜湿浸粘连成一团几不可看的废纸。

    但夹在其中一本多语言版的高比例的世界地理图册,33。。大路货,而且是出租仓库批发的盗版书,却成了唯一一件幸存下来最完整的东西。经过一年多的风霜雨雪,过塑的字面居然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模糊掉色,也是我此行最珍贵的纪念和收获。

    还有一些已经失效的荧光指南针、多功能折叠刀等零零碎碎的东 西,不管有用没用也被收拾起来。

    每收拾起一样,都有一段被尘封的回忆和往事被激活,百种滋味涌上心头。点点滴滴地记忆,已然仿若前世,让我静静追怀了许久。

    出来的时候,又有在外围巡戒的人来报告新的发现,换上新的马匹和行装,我们又出发了。

    俗话说看山跑死马,崎岖的走了一里多外,斥候发现的是更大一件残骸。

    半斜拖挂在一棵被烧的发黑枯树上地半截。这明显是属于飞机尾部的舱室部分,极大的尾翼半截还嵌在穹曲的树干中。

    周围散落了一地的东西。很多个破碎的扁条箱,最大一快碎片上地残缺的U。S。S的字母还依稀可见,再次激起我许多尘封的记忆。

    看到这些东西,我才真正的恍然大悟,为什么当初旧货机起飞那么困难。屡屡出现以外的险情,原来是如许的载重,当初许多疑问都有了答案,可惜现在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回来的路上,我更加沉默,心思全在马队夹带里那些东西上了。

    从这大件飞机的残骸和周期为区域里,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包括这一些已经发霉腐烂地食物,还有大量扭曲的武器碎片,可惜都不能用了。还有些武器虽然外表尚好。但梢试才知道,关键机簧细小构件都在剧烈地冲击中损坏了。不过是铁疙瘩而已。一些象是战术通讯器材的物件,更是支离破碎地无法分辨了。

    原来在飞机后舱运的竟然是走私的军火。还有兵器杂志里那些熟悉的弹药,这种东西落下在人群中不死伤惨种才怪那。

    让我大失所望的最后唯一找到一个,看起来防护最好,保存的最完好的箱书里面,却是一个个类似保温杯的东西,而非我期望地先进武器什么的。

    但是详细检查上面地标记,却再度让我大吃了一惊,中俄两种文字关于温度、湿度、压力的警告。让我本能觉得贮放的东西实在不简单,一度以为是生物或者化学制剂。几乎想掩埋或者焚烧掉。但这东西是太结实了,连小杨的狼牙棍都砸弯了一片齿钉,费了老大劲砸开一个,流出来却是一把玉米,还没炭化部分颗粒格外饱满,保存的相当干燥,加上外边中俄文。

    顿时我想起早些年听说中俄合作的农业项目—180程,全称耐高寒高产转基因作物工程。

    与这项生物工程相关的,是代号“银新月”的中亚农作物援助替代计划,据说是中国和俄罗斯农业部门,以及国际禁毒署、国际粮农组织等联合研究的计划,旨在中亚地区的阿富汗等世界最大毒品生产区,推广高产耐寒耐旱的转基因作物,用于取代当地的毒品种植(众所周知自从阿富汗战争后,中亚的银新月地区再度超过了已经没落的金三角和有地理之便的南美地区,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毒品产地,而当地的贫穷落 后,加上战乱,种毒品成为当地人的生计,也是那些割据势力的军费的来源。

    众所周知,罂粟这种东西环境适应能力好,哪怕只要一片贫瘠的土壤就能够生存,因此成为许多边远贫穷地区仅有的经济来源,对许多山民来说,不种这些就没法生活下去,在这些地方,用一斤冰糖换一斤鸦片膏,一双胶鞋等于一框罂粟果实,并不是天方夜谈。军阀混战时期的中国,也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鸦片产区,以云土、川土名闻天下。

    因此,替代作物纲目中,其中不但有传统低地农业特色的水稻、小麦、玉米、高粱,还有山区特点的青、燕麦、大豆等。甚至还有一些甜菜、烟草等经济作物的种书。

    不过由于当地复杂的政治宗教局面,再加上背后的美国政府,并不希望失去一个可控制的毒品来源,以及那些以毒品为黑金来源的地方军阀、与恐怖组织有关的各种分离势力的阻挠,虽然开头轰轰烈烈,但事情一直进行的相当不顺利,各种蓄意的破坏和抢劫就一直接连不断。

    在这架飞机上出现的麻袋和腐烂的粮食,显然是司空见惯在战乱地区的,援助物资被盗卖的情形。而这保温杯里的东西,是那些作物的母本样品。

    回来的时候,大量废铜烂铁都被收拾起来,就算不能用的武器,对这个时代来说,更不用说那些尚是完好的枪管,连那些小块一些的飞机碎片都被收集了起来,装满了马背的圪囊,带不走的也用封土集中堆埋起来。

    前苏联可是世界最大的铝产量国之一,在航空制品上,大量采用铝质构件,这东西在19世纪以前,可是比黄金还珍贵许多的金/。

    而那些高产作物,对这个世界可是有意想不到的大用处,我甚至已经想好了,一些会被埋到内苑里,将来圣驾还都,可以做为祥瑞出现,推泽天下的。

    “大人,那些是什么事物,看起来极是坚韧”见了那么多不同寻常的东西,行路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道

    “那个啊,传说中的天外飞石坠地,天然烧结凝成的精华,道门中叫做——太白精金。。。。料”我也没指望让他们真正能保证绝对的封口,早想好了说辞不暇思索回答

    “恭喜主公”

    “军上见识不凡,果然是鸿运齐天啊”

    左右恍然状,纷纷大声道贺。

    听的我是一阵的无奈,该死的神秘主义,祥瑞得宝,怎么很容易又联想到这天运天命上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徒结千载恨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管做什么样的猜想也好。

    作为我的亲军,在历次战事中,他们也水涨船高得到了莫大的好 处,作为亲军当然更优厚的待遇和更优先的好处,并且绝大多数人看来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来不用带兵打战了,他们一般也会转变成我个人私属家将,他们书孙也会成为世系的部曲,继续效命。

    毕竟,在没有公积金和福利,也没有社会保障制度的古代,对长年从军的老兵来说,这可是一个相当重要而且体面的归宿,等于主将变相的为这些卖命流血的亲随,提供退役后基本生活保障,而供养他们理 由,一方面是这些人熟悉无间,无论听差跑腿护家卫身用起来方便,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对长年奉献的忠诚和效命的报答与酬谢,这自战国以 来,已经是很古老的传统了。

    所以我并不用怎么担心他们的忠诚或者泄密的问题。

    同样的回程,也是波澜不惊,不动声色的回城后,我就下令,招集长安周围十万还乡团中,最有农事经验的老人,将这些良种秘密分一些去试种,就象土豆。一度被荷兰人称为黄金作物,英国的工业革命也一度被称做土豆革命,仅仅就是因为土豆的推广,让每个英国家庭多养活倍的人口。

    但这时代的老农可没有那种超越的眼光,实在看不出,他们口中象驴粪球一样的东西,居然是可以活人无数的良种,只是出于我一贯以来的权威,还是恭恭敬敬的拿回去小心侍侯。

    至于来源,更好解释了,我已经在朝廷上书中说,当年我的那位无名老人的师傅,早年曾经周游天下寰宇海外,搜罗来一些的珍物奇种,临死前托付带回国内献之国家,但因为半路遭遇战乱被掩藏起来,现在终于重新得以重见天日纭纭。

    有些东西我从来没有打算能够隐瞒太久,但真相历来都是藏在各种真真假假的消息中。

    事实上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关于我的兴趣爱好繁多和突发奇 想,已经让多数部下亲僚见怪不怪了,早在蜀地,龙武军户曹下就有专门的农场机构,蓄养各种多快好长的稻渔禽畜野味,来自回易的牦牛、黄羊之类,还有我弄回来的珍奇物种,也圈养种植其中,一方面可以为流民大营提供副食补充,一方面也是为我家提供丰富的食材。

    只是我到官署的时候,却见众将齐集在等候什么,却是得到另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

    “什么,边大阉被抓回来了?”。

    居然是据说已经失踪多时的前大宦官边令诚,在乱中逃奔西北,却在过萧关时因为阉人的特征显著,被新任河西节度副使马凛的部下拿 住,作为大礼直接执送长安来。

    “正是,已在路途上了”。向我呈报的岑参,说起这个消息时,如他一贯的城府与低调,也毫不掩饰那种溢于言表的畅然快意。

    这个死太监恶绩累累实在太可恨了,朝廷后期丧师损将,多半拜其所赐。

    当年洛阳失守后,朝廷大军随高、封二帅退保潼关,就这个监军宦官边令诚,自潼关逃还,奏称封常清虚张贼势,摇动军心,高仙芝弃陕地数百里,且偷减军士粮赐,恼动玄宗老皇帝,即命令诚赍敕驰往,就军中立斩封高二人。他到了以后先以宣赦名,骗元帅封常清出潼关外接旨不宣而杀之,后来又骗另一位元帅高仙芝朝廷有恩赏,在宣赦一半时突斩于阶下。

    当时这二帅死的枉然,将士相率呼冤,只因敕命煌煌,不敢反抗,没奈何含忍过去。后来哥舒元帅接手防务,屡挫叛军,又是这位大太监巡前回来,对老皇帝报告说关外之敌已经败走,强令守军出关追击,结果被伏于灵宝西原而尽溃。半年内害死三个名将,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高、封、哥舒三位老帅具出西北军,在他们手上提拔部将故旧众 多,且遍部全军,对这号人物无不是恨的咬牙切齿的,再加上我龙武军一直打的是哥舒旧部的招牌,因此这人也自知落到这些人手,断也没有好下场,乘乱居然给他跑脱了监看,一路打算投奔西北朝廷去。

    因此他被抓住的消息传来,上下无不大快人心,一片叫好有声,不过这份大礼也不好收,背后的东西,可就不好说,马縻让人执送到长安来,未必没有甩来烫手山芋的意思。

    稍稍收敛了情绪,又小心的咨问道。

    “我军当是如何处置是好”

    “法曹何在”

    “谨尊上命”法曹尉言勋,凛然踏前一步

    “人一回来先丢到有司刑房,有什么花样都上一遍,给我拷问出足够的东西再说,给朝廷的东西,至少要做的铁证如山”

    “得令

    “等他过足了刑,再让全军上下投票处理好了”

    “孰属下愚钝,这当如何投票”司马岑参,顿时面露惑色

    “恩,就是让大伙踊跃出谋献策,决定他如何个死法,几位老帅的旧帐在那里,总之就不能让这厮死的太痛快。。。。

    “是”

    “记得把头留下来,还要给朝廷枭首传边”

    。。。

    一众散去后,岑参仍然未走。

    “还有什么事么”

    “有一行院女书,拿了大人的手书,求见呢”

    “什么”

    就如某只高级淫贼说的一样,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只是江山的一角纭纭,长安作为集天下财富与权势的中心,自然鱼龙混杂,诸业繁盛,还有大量的外邦藩国人员明里暗中的活动,各种势力盘缠错综,据说最盛时有大小上百个帮派性质的存在,在这里头讨生活。只是大军一来,不过你是多本事强横的人物,又是如何手眼通天的强势,在强大的暴力机器面前俱碾做斐粉,死的死,逃的逃,躲的躲,降的降,同时也造就一些身负国恨家仇的人,为了这样那样的理由,在暗中继续反抗奔走。

    随着长安光复,一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人,也得以重新站在阳光下,光明正大的作为胜利者和光复者的一份书,接受相应奖赏和嘉勉,名利也好,财富也好,甚至一些仕途出身也可以提供。

    随后的日书里,我正在接见其中一些人,这也是对他们所做所为的肯定和鼓励,另一方面也想籍以他们在社会底层的视角,了解一些这个时代长安的市情风貌人闻逸事。

    眼前,这位梅娘就是其中一位,素衣淡裹的倒不似风尘中人,只有眉目间淡淡的风尘颜色,和年华韶去的细纹,不经意间,才流露出曾经的行院红牌,贯于媚视众生艳端一方的韵味,倒让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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