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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猫疲)-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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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丝毫不气妥,继续正色对我道。

    “作为一位尊贵至极的统帅。您的欲念和野心的终点在哪里。。“

    “你们一句远离你们的故乡,穿过无数的高山、大地和河流。。蹂躏了无数的国家和民族,制造出无数家庭的血泪,”

    “直到得到我满意的结果而已。。”

    我再次打断他的发挥道

    “这是一场正义的复仇和追求而已。。其他都只是过程而已”

    。。。。。。。。。。。。。

    两天之后,麦海迪终于得到他期待中的回复,却是有些匪夷所思的答案

    “你们已经选择战争开始的方式和时间,但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结束,却是由我们说了算。。”

    “而这场战争,从十多年前的但罗斯城下,就已经开始了。。”

    “在我们古代有一句谚语,但凡是,胆敢冒犯我们国家民族的敌人,哪怕再遥远的路程,追至天涯海角,也要让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么说,这一系列的战争和痛苦,只不过是我们为了十数年前,阿布穆斯林的那场圣战,所付出的时候代价而已。。”

    米迪亚的总督也忍不住开口打断道。

    “或者说赛里斯人用十几年的时光,准备了这场旷日之久的战争”

    “这不可能,赛里斯帝国前几年才刚刚结束了声势浩大的内战。。”

    阿拔斯王朝邮政兼情报大臣的副官,高声道

    “他们

    “或许这只是个人以国家名义行驶的复仇呢。。”

    另一个声音道,却是麦海迪的外交顾问,曾经出使过赛里斯帝国的使团重要成员。

    “据说这位统帅祖先来自西域,或许是那位圣雄(阿布穆斯林),对河外地区的某次袭掠,无意造就的仇恨。”

    “然后某位既有耐心和毅力的幸存者,在赛里斯帝国内部,奋斗到了崇高的地位和巨大的权势,开始运用自己的力量,发起并推动了这场战争。。”

    “这太荒谬,。。。你在编神话故事么”

    “但这也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但这对我们现下的局势判断有任何帮助么。。”

    “为什么没有。。”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百四十一章 万国兵前草木风4

    安条克地区,古老的西流基港,再次被云集的帆幅和划桨所拥塞。各种大大小小的商船和战舰,像密集交织的蚁流一样出入着港湾。

    从安纳托利亚到阿非利加,从意大利到巴尔干,他们来自帝国东部沿海的各个地区,冒着洋流和季风的风险,聚集到这里为帝国提供撤军的需要。

    临时搭建的十几条浮动栈桥上,全是潺动的人头,那是通过海路撤回国的拜占庭士兵。

    这一刻,无论是色雷斯人或是保加尔人,伊苏里亚人或是卡帕多利亚人,意大利人还是传统意义上的希腊人,禁卫军团还是骑兵士官团,野战军团还是地方卫戍军,军区农兵还是外族辅助部队的士兵们,心情和状态都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尽快上船,离开这片土地,回到熟悉的祖国去。

    军官们用马鞭和剑柄高声喝斥抽打这那些情绪涌动的士兵们,才不至于让他们变成更大混乱,因为焦灼而期待的心情和剧烈的拥挤,汗水轻易湿透了他们的甲衣,更多人则成群结队的堆坐在空地上,翘首以望的期待着喊道自己部队对应的番号。

    无论皇帝和阿拔斯人谈判的结果和代价如何,是否像官方宣传的那样,最终挫败敌人的企图,迫使他们不得不议和的真相又是怎样,但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他们欢呼雀跃或是痛哭流涕着。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片留下太多伤痛和记忆的土地。回到自己的祖国和家乡。哪怕是已经成为了无法继续服役的伤残人士,但至少有命回到军区安置自己的份地里,躺在妻女家人的怀抱里,述说自己的故事。

    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身心俱疲,随皇帝出征将近一年的时光,让他们变得格外的思乡和惆怅,特别在踏上归还的海船的那一刻,一起爆发出来。

    对那些追逐荣耀和功业的贵族军官们来说,随皇帝出奇兵小亚细亚,征战千里深入帝国腹地。先胜后败,前后的落差实在太大,迫切回到君士坦丁等内陆城市去,用帝国腹地的繁华和声色。暂时抚平战争带来的挫折和伤痛。

    按照惯例和传统,这次征招解除了之后,除了近卫军团和野战军团外,大多数士兵都可以得到两到三年免除赋税徭役,与家人团聚修养声息的时间,以恢复生产和繁衍后代。而作为常备役的野战军团,也能按照三分之一的比例,轮流得到半年以上休假时间,回家探亲或是到行省的大城市里去消遣;近卫军团就更简单了,君士坦丁及其附近地区。最不缺少的就是寻欢作乐的场所。

    流着眼泪无奈告别的,还有他们在当地所找到的情人和配偶,按照皇帝的归化,他们是可以在这片新征服的地区,得到一片富庶的土地,经营其自己的新家园的。

    随着撤走的军人,一同逃亡的还有当地的上层人士和富有家庭,相比普通的大众,他们有足够的财力来付出作为额外加塞的代价。

    但作为当地基督徒占据多数的百姓,无论是嚎啕大哭或是咒骂。还是哀求,都不能改变帝国的荣光和庇护逐渐离开这片土地的事实。

    事实上纷乱忙碌的背后,需要撤走的人数远远宽裕与应募前来的运力,因为除了大量战损和失踪的人员外,副统帅包鲁斯将和部分最忠诚的士兵。还将继续留在这里,在外围那些阿拔斯军队的监视下。作为最后坚守和断后的力量。

    但为了航行的便利和效率,绝大多数人不得不放弃了自己大部分的行头和装备,仅有贴身的衣袍加上一柄护身的短剑而已,只有军官和少量禁卫骑兵,才得以保住自己的全部行装。

    作为一切哀愁气氛中仅有的闪光点,相对贴心的人性化善后服务项目之一,希伯来人商团和那些赛里斯人船团,破天荒的联合在一起,为即将离岸的帝国将兵们,提供某种原始的金融服务。

    他们可以将带不走的物资和装备,甚至是奴隶和女人,估价之后折算抵押或是变卖给他们,换取一笔回国的路费或是安家的资金,并根据标的的状况,保留若干年内,重新加息赎买回来的权利。不至于两手空空的回到自己的国家。

    长期压抑下精神和**上的双重疲惫,在踏上船只的那一刻,就被彻底释放出来,迅速变成舱室中,横七竖八堆积在一起的人体和鼾声如雷。

    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与将士并肩战斗的皇帝,君士坦丁五世也终于松口,带着扈卫和侍从踏上了归途,位于马拉马尔海的中央舰队旗舰,而成为他海上的临时行宫,枯燥单调的海路旅程,那些从叙利亚当地获得的女人,再次成为他日常的调剂和籍慰,长期密闭的舱室也谢绝了大多数的日常觐见。

    。。。。。。。。。。。。。。

    莱茵河下游南方,阿拉曼(阿尔萨斯)地区,作为史上奥斯塔拉西亚王国的腹地。

    早在古罗马时代,就以盛产葡萄酒和小麦著称,也是法兰克王国偌大的版图内,最接近文明和开化的地区之一,古代遗留至今的碎石大路和引水渠,还在被继续使用着,乡野间甚至还能发现成片的古代建筑,当然因为其延续下来的坚固性,大都被改造成了城垒或是或是教堂。

    这种坚固,也变成了远道而来的拜占庭军队某种困扰。人称“岩石”的诺德森(郡)副伯爵查兰丁,踩着流淌在地上还未凝固的血水,将卷刃的双手大剑,从嵌入的尸体上拔下来,丢给跟随的扈从,对着如退潮般消失在城下的拜占庭士兵。示威般怒吼着。他的扈从和卫士们,也随着他高声的嘲讽叫骂起来。

    他所在的这座城堡,本身就是一座位于,莱茵河、伊尔河及其支流形成的冲积平原上,古代罗马人为控制和保护上日耳曼行省的这片葡萄、谷物产区,而建造防御工事和军营之一,也是当地最大的建筑群落,因此凭借厚实而相对宽阔城墙,轻易就挡住了拜占庭人的兵锋。

    双头鹰军旗,矗立在远方的晓山丘上。北意大利方面军的统帅,皇太子利奥,也在观望着这片战场,为了攻略法兰克王国。

    他带来了一个大队的布罗诺埃骑兵。两个联队的近卫重骑兵,这是他们穿越了阿尔卑斯山,所能携带和维持的骑兵极限。

    相比之下,在北意大利攻略中,重新补足并锻炼成长起来的三只野战军团,两个战斗经验充足的轻装辅助军团,若干伦巴底和意大利人构成的仆从联队,阿瓦尔游牧骑兵构成的雇佣军,利奥个人私属的伊苏利亚旗卫队,让他的麾下变得格外兵强马壮。

    此外。海上军团中的赛里斯人,还从海路给他们运来了大批辎重物资,以及石弩和蝎子炮构成的攻坚装备。

    以雷霆之势扫荡了一座又一座法兰克人的城市和堡垒,就像是用车轮碾过的鸡蛋壳一般,将他们缺少防护力量的庄园和集镇烧掠一空,变成满地的灰烬和废墟,然后带着满载的战利品和俘虏,士气高涨的武装游行。

    然后一个中队的辅助骑兵,终于遇上了刚刚在王位继承战争中,击败自己兄弟的新王查理曼。昔日老对手和他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贵族联军,一场遭遇战斗后,大概还有一半的人讨回来报信,这些敌人看起来相当的疲惫,而且赶的十分匆忙。没有多少偕行的辎重,。

    而对大军统帅里奥来说。这简直是上帝为了洗刷他昔日冷泉山谷的挫折,而送来的大礼包。

    当然,作为一位伟大而目光长远的统帅,是不应该过于纠结于一两场战役胜负的得失,尽可能的削弱和消灭法兰克王国的力量,在阿尔卑斯山北麓建立起坚固的据点和防区,为将来进一步光复山外高卢在内的罗马西部版图,扫清障碍,才是需要坚持不懈的方针。

    一方是劳师远征,时期和装备都相对饱满完整的拜占庭大军,一方是虽有地利,却刚打完内战的久战之师,看起来罗马军队颇具有优势,但是对于大多出身奥斯特拉西亚一脉的法兰克贵族领主来说,这是保卫家乡亲族的不可逃避的战争,因此真正交战起来,胜负还真不好说呢。

    再次的失利,并没有对围攻的军队造成太多困扰,很快拜占庭人就采取了新的举措,防护周全的重步兵簇拥的台车,再次逼近城墙,但这一次法兰克人等来的不是靠上城墙的搭板,而车台上的箱型物,随着奋力鼓动的士兵,一股股带着奇异臭味的液体被喷射在不远处的城墙上和守卫身上。

    这是希腊人的诡计么,守军躲闪的喷射过来的粘性液体,踩踏甩动的到处都是,然后稀疏抛射的火箭,覆盖了他们。

    由于传统利益和体制内的抵制,海上军团成立之初,就没有隶属与任何一个地方舰队,而是雇佣和委托那些塞里斯船团进行伴随和输送作战的。但这些赛里斯人多少带来其他一些变化,比如希腊火的运用,从原本比照自珍的海军,逐步扩大到野战军团的中运用,这种攻城的利器,就是从船上拆下来的改造的实验兵器之一,通过鼓风的油囊将沥青、松香石脑油等混合物,一次性喷射出来,在水面上行程成片流动的火海。

    按道理战争带来的是军事技术的进步,但是对于长期缺乏足够实战和对手,而逐渐弱化和边缘化的帝国海军七大舰队来说。

    作为希腊火的配方和工艺,将近一百多年都没有改进过了,如果不是利奥的强制命令和手段,驻扎在金角湾中央舰队,那些固步自封的海军老顽固,甚至会以帝国最高机密的理由,将这个现状,继续坚定不移的维持下去。

    事实上,自从赛里斯人的船团到来后。随着活跃在地中阿拉比亚海盗和各族走私者势力的严重消退。除了金角湾的中央舰队外,这些传统帝国海军的存在变得更加尴尬和,多数时候他们只能作为运输、骚扰等辅助力量的存在。

    一闪而逝的火光,充斥在空间狭小的城堡中,就像是被没顶的蚁穴一般,汹涌的火焰,伴随着黑烟焦臭和惨叫,从狭小的门洞巷道长廊,一点点的冒出来,物品碎裂翻倒的声响。一起冒出来的还有蠕动扭曲的人体,他们往往不顾高地的落差,连人带着铠甲直接重重的坠落在地面上,碰的一声变成泥土地里一团扩散的污渍。

    运气好的还能挣扎几下爬起来。昏头昏脑的已经变成拜占庭人的俘虏了。

    清理了充满焦臭和熟肉气味的城堡之后,统帅里奥背对着城堡前的旷野和大河,高声宣布道“这将是我为敌人选择的战场和葬身之地。。”

    “愿荣耀献予上帝和凯撒。。”

    迎接他的是挥举如林的手臂。

    。。。。。。。。。

    幕天恩将残缺不齐的手牌,斜拍在对手脸上,碎裂尖锐的边缘直接挂咧下一片血肉来,也让这名敌人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痛呼失声的被踩在脚底下,然后让开刮过铠甲的矛尖,残破的手牌顺势拍在另一名敌兵的膝盖上,沉闷爆裂的声响。直接让对方如抽空的架子一般,蜷缩在地上。这一耽搁他的亲卫也得以冲上来,用身体将他重新护卫在人群中。

    他是一名岭西本地出身的折冲都尉,属于宁远亲藩的子弟,相比国中的人浮于事,由于长期要与外族交锋的缘故,安西北庭都尉们的含金量远要高的多,而对于新置有年却一直在一边开拓一边战斗的岭西行台来说,几乎每一个都尉级别的将官,都是尸山血海活下来的宝贵财富。因为除了平时他们往往身兼多职之外。还要时常指挥被指派来的藩属,附从部队,进行简单的协同作战,因此虽然是都尉的军职,却拥有杂号将军的头衔。并承担的是类比国中郎将级别的职分和事务因为他们在战斗的闲余,还必须学习亲民官的手段。在军管体制下如何镇压和管理那些新征服土地上的化外之民,驱使他们为军队提供最基本劳役和财赋,因此如果他们在这个级别上,因为伤病转退地方,至少也是个高规格的防御副使或是大城守捉,都团结使的配置。而幕天恩的晋身和提拔,则是得益于他本人的预期和岭西行台急速军事扩张的迫切需要,当军政人才不敷使用之后,破格选材的范围就从安西北庭,扩大到了宁远这些传统意义上心向华夏的亲藩地区,而像他们这些家庭出身不错,受过唐化教育,又经过一定忠诚考验的亲藩子弟,就自然而然被列为任用和提拔的首选。

    进军的战鼓再次敲响,四面八方涌来的敌人,却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视觉听觉都变得迟钝,收缴麻木的只剩下机械挥舞的条件反射。

    突然眼前一空,却是敌阵已经被杀穿,在他身后一条血肉铺就的大路,就像一条裂开嘴嘲笑的伤口,随着被分割溃散的敌人,没法再次愈合起来,而是鲜明暴露在战场中。

    “赶紧退下。。”

    他用尽力气高声大叫起来,“捡起手牌,遮住身边最近的人。。”

    话音未落,就见咆哮如风的箭矢和标枪,铺天盖地的呼啸而至,敲打出哔哔啵啵的巨大声响。

    那是建造在山腰上,用木珊和土堆构成的临时堡垒,大食人远程打击兵器,就居高临下的布置在那里,并沿着山道连接在一起,快速的聚集人马依仗地势,让多次试图依山仰攻的唐军将士,饮恨而退。

    并且可以居高临下的俯瞰唐人的军事动向,而作为观测飞船的热气球,升限毕竟是有极限的,过低限制了视野也容易受到威胁,过高的话升空持续的时间就要大打折扣了。

    唐军便携的火器,却够不到他们的位置,要想把射程更远的大型器械运过来,却要突破护翼在山脚下的大食人军阵,而他们仅有布衣短弯刀的沙漠轻骑,也在一旁虎视眈眈,未必让你如愿的。

    显然为了克制和低效唐人所擅长的战术手段,大食人也没少绞尽脑汁费了无数的功夫,才营造了这么一个相对有利的战场环境。

    缓缓退出敌人的射程后,就听的一名虞侯传报“中军的后援上来了。。”

    他咬着牙齿,将一片嵌入手臂的盾牌碎片,随着一股血泉拔出来,撒上剑南白药的末子,再用绷带利落的裹紧,就听到这个消息。

    “带来而来新式的火器。。”

    他看见十几匹被骑兵小心护送过来的驮马,以及捆在马背两旁等身长的尖头圆筒,有些疑惑道,“难道是。。满天星”

    作为宁远背景出身的将领,他对各色火器了解的,也多是各色的火油弹、火巢车、发火箭、满天星之类投射火器,虽然最初安排在军中使用的,各色种类实验或非实验的成品多达数百种,但是经过战场的效验和实践,最终压缩到了几大类二十几种基本规格,以勉强满足军工生产和统一维护的需求。

    这种东西前端既没有喷射铁渣的开口,外面的制材也更像是用纸和皮子卷订在一起的。

    “这是大火箭,打城垒用的好东西啊。。”

    有老龙武军出身的材官,为他解释道”无论是震天雷还是霹雳炮,都可以装上用的。。“几根木头被订在土里,自然构成最粗糙的发射架,然后点燃信药,冒着烟和火划出一条弯曲的弧线,斜斜的落在山脚下大食人的军寨边上,惊起不少探头探脑的人。然后重新调正了射界之后,更多的火焰和烟柱被发射出去,第一个山腰的城垒被点燃。

    。。。。。。。。。。

    阿巴斯军队的主帐中,“我们派出的袭扰部队,成效甚微。。”

    “为什么难道当地人民不够配合么。。”

    “因为赛里斯人沿途拆毁了道路两旁,除了他们军事补给据点以外的城邑,这样地方上稍大规模的军事行动,都将难以获得良好的掩护”

    “而在天黑之后,不要说当地人和民工,就连他们的藩属和仆从军也不准留在据点内。。”

    “这样我们的敢死部队,渗透和下手的机会,变得相当困难。。仅仅是杀伤外围那些附庸部队,对我这些宝贵的战力来说未免得不偿失”

    突然一名信使,被引进议事的军帐中。

    “我们在山麓沿线的城垒,被突破了。。赛里斯人采用了新式的武器”

    然后第二名第三名信使,带来了接踵而至的坏消息,首先是北方叛乱的亚美尼亚人出兵了,新生的亚美尼亚王及其瞻前顾后的君臣们,破天荒召集步骑近两万军队进入米迪亚行省北方,以讨伐罪魁祸首马赫迪的名义。

    然后是胡泽斯坦南方,拜火教徒孙巴德的残党,再次发起了叛乱,一口气占据了三座小城市,打出为圣雄阿布穆斯林复仇的旗号。

    最后是那些阴沟里的老鼠,长期顽强的活动在科彼特山脉中躲避王朝的追捕和讨伐,原属于波斯帝国拜火教异端的胡拉米叶派,宣布服从泰伯里的波斯复**政权,并号召一切心怀故国的臣民,为之提供协助,消失多年的卡维战旗,重新正式出现在伊朗高原的大地上。

正文 第七百四十二章 万国兵前草木风5

    “在罗马,什么都能卖。”努米迪亚国王朱古达讥讽罗马人的堕落,他贿赂过罗马将军和元老,并从罗马城安然脱身。

    。。。。。。。。。。。。。

    普布鲁斯海峡的晨曦,就像是情人温柔的怀抱一般,穿透海峡两岸乱石嶙峋的悬崖,刺破海峡中浓重的水汽和雾霭,最终照耀在开阔的岬湾里。

    随着蚂蚁一般潺动的人头,和争相林立升起的风帆,君士坦丁堡的居民,又迎来了全新的一天,来自海上的外来者,几乎都聚集在城市靠近港口的那一面地区,大大小小的市场和集镇,密密的分布在郊区的道路两旁,为了满足城市扩张的需要,一排排的阿基米德螺旋水车排干了那儿的湿水和瘴气,建立起了礼拜堂、修道院和集市,忍受不了都城中沉重赋税的小商贩和小作坊工匠纷纷蜂拥而至,这里成了君士坦丁堡四周广大的乡村物产的集散地。

    在这儿的开阔地上,无数的商店五颜六色的顶棚相映成趣,人们在这儿每日交易着海量的蜡烛、蜂蜜、谷物和各种各样的廉价饰物,虽然这儿没有都城的整洁、齐整、美观,但也充满了平易的亲和力和无序的活力。甚至许多的撒拉森人也从克里特岛、埃及、巴勒斯坦跨海而来,在此牵着骆驼兜售着自己的商品―――两个帝国之间的战火并不能隔绝商人们对金钱的渴望。

    通过这些一年四季几乎风雨无阻。富集在首都的商旅和海船。为居住在城墙里的人们,提供着整个地中海沿岸,乃至这整个欧洲大陆,最丰富也最上等的享受和生活方式。

    而这时的外城,随着街上大大小小教堂晨钟,君士坦丁人中普通市民的生活”也才刚刚进入起床准备的阶段,沿街叫卖的商贩和街口的临时早市,此起彼伏的声响开始充斥在温和的阳光中。除少少数人外,哪怕再贫穷的人家。也会慢慢享用完自己简陋的早餐,才有心情出来继续新一天谋生的活计。

    作为帝国的首都和心脏,君士坦丁堡聚集了来自全国的供给和财富,色雷斯的金银和宝石。小亚的牛羊和铁器,意大利的橄榄油和酒类,爱琴海群岛的水产和渔获,巴尔干的谷物和木材,黑海沿岸的皮货和马屁。。。

    哪怕是街头的流浪汉也不用太过担心,隔三差五那些财大气粗的教堂和商业团体,就会举行各种针对穷人的布施活动,而来自各种官方和私人名义的庆典活动,也不吝施舍大批的食物和酒水,更别说皇帝在法律所制定的节日中。讨好市民的大规模馈赠和娱乐表演,因此能哪怕是他们这些毫无职业的人,也得以有足够的时间和闲余,慢慢的享受时光和品味生活,在街头聚会中参与高谈阔论,或在妓女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而大多数君士坦丁人起床的时间要更晚一些,他们的早晨也更加的精致和漫长,按照罗马延续下来的遗俗之一,作为公共社交场所之一遍布街头巷尾的公共或是私营澡堂,会继续消磨掉他们早餐后的大段时光。然后才进入真正的工作时间,而短暂的午后休息和工作之后,又匆忙迎来亢长的夜生活。

    就像千百年以来,除了屈指可数的几次外敌入侵外,没有什么能够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一般。

    他们这座宏伟的城市兼帝国不可动摇的象征。那些历代不断加筑的厚实高墙后面,已经安逸了数百年。并且将继续这样安逸和散漫下去,直到这个千年帝国的末日。

    “为了迎接陛下及其军团的回归,还有北意大利方面军在西方的作战。。我们需要更多的金钱”

    城市最高处圣宫以先皇利奥三世命名的大厅中,头戴紫色小王冠的王后艾琳,也在宰相摩离奥和大教长伊斯塔的辅佐下,召开新一轮政务会议,除了诸位大臣之外,列席的还有君士坦丁堡市长和国库总管等次一级的要员。

    前者在帝国最初建立的几百年就是异常重要的职务,他管辖着庞大的市衙部门,手下名号繁多的官员数以千计,管理着帝国都城这个国中之国的税收、治安、海关、户籍。

    而国库官则掌握着关系帝国命脉的金库钥匙,所有的收入在被秘书官密密麻麻地记录在账目上之后,无数的金磅被全副武装的内卫军团用包铁大车,运进了皇宫庞大的地下财库中。

    “我想询问帝国尚存的金库余额,和市政支出的结余。。”

    “皇后殿下,皇宫国库的藏金现为四千五百磅黄金。”

    “市政支出的准备金,还有一千两百磅。。”

    “难道只有这些了?这些黄金在支付第一批抚恤金后,恐怕连那些亚美尼亚和瓦兰基亚雇佣军军饷也不够支付。”

    黑色头发的皇后微微皱起眉头。

    听到这句话,宰相摩离奥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大教长,然后说:“圣子大教堂多次受到皇宫的慷慨布施,现在不知道可以为帝国的财政回馈多少呢?”

    胡须如雪的大主教干笑了几声,伸出了一个手指头“本人向上帝保证,君士坦丁教会可以为帝国捐赠一千磅的黄金,然后我们还会以教会地产为抵押,向城中的行会和富翁们借贷两千磅黄金。”

    王后满意地向大教长微笑着。

    “那么我们这些帝国官员也不能示弱了,我首先出资,支付一百磅的经费,在这段期间我将号召所有的官员为帝国募捐。”

    宰相摩离奥的话,让艾琳王后同样满意。

    “不过我还请求恢复先帝的一项立法。就是强制性让停泊在都城的大船主按照每船12磅黄金的额度交纳泊船位的预征税。”

    白发的宰相继续道“此外每名在都城近期居住的外国人都要上报财产数据,然后统一征收五分之一的处所费。”

    “我仪皇帝赋予我的权力,批准你的提议。。”

    太后拿出印玺,在宫廷〖书〗记官起草诏令上用印,然后望了望市长和国库官,微笑着说:“请你们回去迅速组成幕僚组,在一起将这项立法所带来的利益金额核算好,明天呈交给我们。”

    根据这道命令,很快全城数以千计的税吏将被发动起来,他们三人一组。一清点员、一〖书〗记员、一出纳员,数百个税收小组在巨大城市中大街小巷穿梭着,将富翁、大船主从事先登记过的各个房间中找出,叙述帝国的临时立法后。就快速地收取着金闪闪的诺米斯马。

    突然,持续的低沉号角,打断了政务会议的平静,随着厚重厅门被推开,一名穿长袍的高级宦官,低头屈身踮着脚步快走进来,对着皇后耳语了几句,然后皇后就中断了会议,带着众人走到大厅另一侧的露台上,从这里俯瞰下去。就是君士坦丁堡及其附属港湾的全景。

    君士坦丁堡位于普布鲁斯海峡中一片开阔的坡地上,作为海峡中最狭窄的地段之一,哪怕在阴天,也可以看见对岸尼西亚卫戍军区的堡垒和戍卫军旗,尼西亚卫戍军区是帝国最主要的要塞和最丰富的粮食兵员来源地之一,和都城君士坦丁堡隔着马里马拉海峡形成犄角之势,凭借那些堡垒上重型军械的存在,足以将任何闯入海峡的存在,碰的头破血流。

    但此刻对岸熟悉的景色,已经被海峡中交织的帆影所遮蔽。那是一面面硕大的方帆,上面绣着白底的蓝色十字,十字下面是代表伊苏利亚王朝的红色合欢huā。

    作为先驱的三排帆桨大舰,在荡漾的海水中破波斩浪,上面还站着举着盾和剑的士兵。以一种汹涌的气势横冲直撞的,将占据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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