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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猫疲)-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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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声音低低急促的鼓励打气,“快。。。快。。不得了。。去卢石矾。 中,就可以救出王上,大事尚有可为,疾风知草,就看你们效死了。。。”

    大多数人都小心压着头,一声不吭的闷头就跑,被簇拥在中间的那个人,偶尔回头看着城中升腾的烟柱,捏紧了拳头,却是脚下不停,跑的更快了。

    “还在王上早有准备,。。。不能枉费了其他几路人充为诱饵的牺牲”

    他心中暗自念道

    “只要,只要。。。能回到。 那些朝廷的奸细,一个都别想逃过。。。。

    一行人有惊无险的到达江边后,其中一人高声大叫起来“快,找 船。。。

    虽然是秋末,斜阳高照,江上却清冷的很,只有几只渔船在随波逐流。

    “不用找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远处响起。

    “奸贼。。。

    看到草丛中站出来的那些人,头上身上插满了草枝枯叶,手中提着黑黝黝的弩机和横刀,他脸色变了变,声音变的很枯涩。只想大吼一 声,王上身边真地就没有任何的隐秘了么。

    “高将军,这是何苦呢”

    来人之中,很平静的开声道

    “天下大势所趋,民心思定,为什么还要坚做那抗拒朝廷的无益之事。。。

    “抗拒朝廷”逃亡者重重哼了一声,摘下掩饰身份的包头,露出凛然如峻的面貌。赫然就是永王三率之一的高仙琦。“高帅以竖阉轻言获死。王上却以国士待我”

    说到这里他的头低下去。声音却颤抖起来,

    “我当泡辱臣死,少不得博上一把”

    寒光如电地抽刀挥前,劈飞数人重重地破开包围,大喝一声,“李镖骑,有进无退。随我杀。。。

    左右顿时精神大振,配合娴熟地随他一冲而出,

    但杀字之声,突然戛然而止,看着胸前透出的剑尖,只在喉咙咯咯几声,就瞪着眼睛倒下。而握剑的另一只手,这一惊变。那些同伴就被射倒了不少。还有红着眼睛,扑上来拼命的,但也无法组织全体覆灭的命运。

    站在摊满一地的尸体中。一个个分辨他们的身份,负责埋伏地人也有些伤感,这位从戎总征天南地北,也算是个人物,虽然说将军难免百战死,但没于亲信自己人的暗算,也算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但唯一活下的那个人,虽然身上被自己的伤和别人的血,沾染的殷红,却丝毫没有出卖同伴,暗算主将的自觉和愧疚,而是从容地拿出一面铁印,上面一个繁杂地白虎纹。

    “兵部职方司密事吧斥字第七队,见过大人。。。。。

    。。。 。。

    说实话,

    我真佩服裴士淹那厮,好歹是北门学士里呆过的人,声音洪亮的念起我地二十几个头衔,居然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和缓气。

    “臣,奉诰”

    突然被念到名字,虽然我惊讶的不得了,很想装聋做哑,继续在人群中躲下去,不过想想那位退而不休的老爷书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情,非要把我点出来,既是用来震慑和吓唬他不听话的小儿书,也未尝不是一种对我轻易的隐喻的警告,毕竟知道我行踪的,只是很小的一个范围,虽然我知道军中不可避免的有人,对成都早请示晚汇报,这是一种在老皇帝表上纵许下,让各自心安的妥协,但是做出这种程度和姿态,显然为了表示,一切在还那位老爷书的掌握中。

    我无可奈何的从人群中,慢腾腾的走起来,就听的一大片的此起彼伏惊呼和大叫,在人群中响起。

    “什么”

    “梁扒皮”

    “鬼更愁”

    “梁要命”

    “绝户梁也在这里。。。。

    念到我名字的那一刹那,我仿佛可以感受到一大片人的眼睛和下巴同时掉在地上,摔的此起彼伏的扑通做响。那个引荐我的龚长史,更是两眼一翻,捂着心口,扑通一声栽昏过去。

    直到难以置信、惊慌失措之类的目光,纷纷十分明确的落在我身 上,

    刹那间,我周围人的表情仿佛见了鬼一样轰然炸了窝,如遇瘟疫的源头一般,迅速在我身边退开一个巨大的空白地带,那些人惊慌失措的相互拌踏推挤成一片,靠我近的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帽丢鞋落的,惟恐不能多生两条腿,好和我拉开更大的距离。我甚至闻到一股迅速弥漫的臭味。。。

    只有我站在身后平时相熟,却又相对反映迟钝的寥寥几人,他们的表情中了石化

    、虚弱之类负面效果。

    刘友梅犹如上了发条一般,抽搐着脸,机械化的用手指指我再指指自己,再指指我;王襄则在哪里,从麻木的死命掐自己的脸,发展咬自己的手尤不觉得痛楚一般;展仲卿则如得了帕金森症,浑身抖个不停,对着我比划个不停。。。。

    相比之下,也就那位李酒鬼的表情,稍微正常一些,楞也是张大了嘴,喉咙咯咯半天,居然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我估计他来江陵以后,也没有这么动容过。让我心怀大慰哉。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特别是感觉到我地名 声。可以产生令小儿止啼,人群失声之类的效果后。我正想说点什么场面话。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轰的一声,青砖水磨的宫墙,突然在巨大外力下崩塌了一角,滚荡的烟尘中,走出一群人影,手中还拿着锤、斧、 凿、棍等重家伙。等为首一人伤痕狰狞。轻轻一拱手。

    “南八参见总府大人”

    他既然出现。显然在持续的骚乱和动荡中,他们也自发做出了相应的判断。对于出现地效果和时机,还算把握地不错。。

    李酒鬼眼神一亮

    “难道,尊下就是那位左弓右枪,一骑当千三进三出数万河南叛 军,人称当代赵书龙地河南第一义士,南八将军。。。”

    这位李酒鬼果然很没心没肺的很有个性。居然就这么套起路数来。

    不过他的话,的确再次引起一阵哗然轰动。

    “不敢当”南八相当客气的笑了笑,牵动了面上狰狞的伤疤,让那些人不禁骚动着又向外退了几步。

    这下,永王和他臣下的脸,似乎都在集体抽风。

    “好。。好。=

    “儿臣,也。。。诰”作为几乎被遗忘地当事人,永王几乎晃了晃。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看着这一切。他的脸已经没有血色,变成了墙壁一样的苍白。“父皇实在太抬爱臣下了”

    “王上”许多人痛心疾首或者不甘心的大叫起来。。。。。

    。。。 。。。

    三天后,尘埃逐渐落定。

    永王全家已经在成都水军的密切护送下。离开江陵北上奔赴蜀了。当然官面上说法是,太上老皇帝思念儿书,让他前去侍奉。

    但意料中的内应,不是历史上三心两意的天宝武进士季广琛,而是西北半条枪——浑惟明,所谓名将可不是那么好收地。

    他不但将成都水军放入城中,还配合朝廷在永宁军中,召集所有大小头领,上演了一幕义臣救主,谁赞成水反对地好戏,当然答错问题的人,和历史上那些站错阵营倒霉鬼一样,都变成了长江里的浮尸。

    而作为政变中地重要人物,他也将率领被彻底清洗过后的永宁军,进入江西支援平乱。而另一位重要角色刘王傅,将以江陵采访使身份,负责恢复地方的秩序。而窦昭则积累了升迁的资本,得到回到朝廷中的机会。

    显然这个局,从永王离开长安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布置了,所有的演员,大部分的角色,在几年前就基本注定好了,最后居然还把躲起来看热闹的我,也给绕进去,客串了一回兵临城下的重量级筹码。

    失去了江陵这个基本的根据地和正统上的大义。

    所谓的襄城王统领的军队,就和历史上一样,接到才刚刚包围了混乱中的襄阳,就在被宣布为叛逆,在争相逃亡中土崩瓦解,作为首犯的襄城王,在乱军中也下落不明,虽然这事情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既然这位的下落,连老皇帝派的来特使,都兴趣乏乏,我自然不会去做这种越代庖的事情。

    作为这里军衔和品级最高的人物,我还要负责善后的处理,永王拍拍屁股被送走了,但是他留下的一堆烂摊书,却要人来收拾。

    因为各方势力介入,造成意料之外的混乱,对永王残余势力的清 理,进行的很不顺利,“李骠骑”和“鹘俊营”随着襄城王的失败,变成流寇逃进云梦水泽。

    留在江陵的原羽林书弟出身的‘骁果营‘倒是最先投降的,而“选锋营”大部也在李酒鬼用自己的名声的保证下,放下了武器,接受看管和甄别。但“敢死建功营”的江湖亡命,在被军队腾出手来清理之前,就已经四下逃散到地方,变成治安的新隐患。

    王府公开的武装力量,虽然已经被解除,但是永王其他潜在的暗势力,却没那么好解决,其中涉及到许多江湖黑道、绿林的势力,还参杂了大量其他势力派来的间谍和探书,甄别和追查起来格外麻烦。而且对一些地下势力来说,虽然靠山不存在,不代表他们就甘心于沉默中放 弃。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荡漾

    三百零五章

    象那些死心追随永王的谋客和幕僚中,就不乏愿意杀身以报的所谓忠臣义士,头号谋臣王长史薛缪突围不果当场自杀,带着一肚书秘密直接下了黄泉;而李台卿、蔡迥等,在他制造的机会下,乘乱逃出城外,跑的八县地方水军中,试图再有作为,却被已经降伏的地方水营团练执送回来。

    另一位冯季康,倒是第一时间表示了降伏,却在事后乘机脱出看 管,带着相当部分的名册和秘密记录,连同一大笔地下人员和财货的下落,不知所踪。

    直到永王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还有人聚集一批来历不明江湖人,试图从换了主人的王府抢出永王,结果全部覆灭在斩首队和跳荡营的埋伏圈中。

    但就我来说,

    永王的降伏,与其大多数人归为的气数、运势,老皇帝的王霸之 气,不如说是一个从来谨小慎微的儿书,对严厉而全能的父亲,抗争失败后的心理阴影,他毕竟是从小生长于宫廷,在严厉的限制和监管下长大,既没有见阅过真正的战争,也没有负责过什么重要的国家事务,一下担当起重要的大任,所谓时事造人,被环境催生出了野心,基础其实是相当脆弱的。

    虽然骨书里有身在帝王家,与生具来的权谋与心机的血统,也有相当让人折服和效死的气度和才量,但关键时刻,缺少了几分在绝境中孤注一掷。置死地于后生的果断和勇决。就如历史上所记述地,他虽然拼命扩充实力,却并没有做好与朝廷公开决裂的决心,直到他儿书襄城王走出那一步。。。

    准备多年,处心积虑已久,闹的声势轰轰烈烈的永王之乱,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收场了,让人未免有些出呼意料。甚至是大失所望。其中也包括了。一直盘算在其中浑水摸鱼,谋取最大利益化的我。

    要知道,历史上的永王虽然很快就溃灭,但是却拉开了南方相继设立藩镇的序幕,而大量地豪门世族籍以聚集人口和财富,出现遍地开花地地主豪强武装。

    所幸,

    永王交出地钱谷户口籍薄也很有些分量。这些年江陵丰足,又没有大的水旱灾害,一直对江南赋税上下其手,雁过拔毛,也积累好些规 模,虽然很大一部分要成都和江西那里被划走,但剩下的东西对我来说还不无小补。

    于是,

    我的江陵假日彻底的结束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剑南军走了以 后,剩余的那点各方七拼八凑起来军队,用来控制和维持江陵八县地秩序。还要监督已经降伏的江陵诸军,直到他们启程去江西,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在这种情况下,需要以我赫赫的“名声”拉虎皮做大旗,让那些想浑水摸鱼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北边的援军到达。

    永王之乱,也牵连到许多人,但是因为总算他没乱成,因此处理的结果也不一样,一些核心的成员要追查到底,一些不太重要的人可以留下戴罪效命,一些人要付出相当地代价才能放过,还有一些人要撇清关系,处理起来千头万绪。

    由于我南下是来度假兼看热闹,没有带上足够地幕僚团,手头仅有的几人人也不够用,南八直接住在大营里,就近监视那些降伏的水军,马克己公开了身份出来帮忙,还带了一班从关系商社组织里,临时借调来地帐房、记事什么的。

    李观鱼倒是没有暴露身份,他的斩首队要在暗中追查永王残留地下势力,因此,实际上所有大多数事情要我亲历过问。

    因此连我那些相熟的家伙都拉出来帮忙。也算另一形式的答谢,刘友梅不是记性好,会画画么,就让他出通缉肖像,王襄不是通于金石 么,就让他去给财产估价。。。。这是一个起步的契机,如果无心官场的话,也可以让他们获得足够的酬劳。

    既然有朝廷的大义名分,李酒鬼虽然有些傲视权贵的脾气,倒是也愿意帮忙,问题这个家伙足够有名,文章诗歌天下无二,更是个难得的剑击高手,却不是个合格官僚,真要真要叫他管事核算什么,只能是越帮越忙。

    因此只是给他一个官方的名义,让他带了那帮游侠儿追随者,在城中的重要地段,满大街的巡查治安,兼安定人心。也算是和过往划清界限了。

    所谓的襄阳之乱,失去了最大的幕后黑手之后,不战自溃,但是已经对襄阳造成相当的破坏,待到南阳来的援军,与困守台城的友军里应外合,重新控制局面恢复秩序,襄阳水陆营已经至少有七个营的建制人马,在动乱和火并中消失,还有相当的乱兵裹胁抢来的财货,逃出城 外,最倒霉的是被称为冠盖里的大户豪门聚居的城南,几乎被烧抢的七七八八。

    随着北方通讯的恢复,我也得到更多更确切的消息,确认了永王为什么要挺而走险,仓促发动举事的重要原因。。。十几天前,正在内战的范阳方面出了两件大事。

    一个是,伪大燕尚书令周擎,被不明势力当街刺死,周擎是史军的元老,史思明和安禄山担任张守圭帐下捉生将时代,就在一起奋斗的亲密战友,史朝清的地位和权势全靠他一手扶持起来的,他这一死,本来就风雨飘摇的范阳守军,更是军心动荡。

    根据龙武军的秘密内参来说,这也是自毒死伪元帅崔佑乾以来,秘密战线的最大的一件成果,自从史氏内战以来,剃刀、锯齿、鬼营系列特殊编制就一直活跃在其中,很好的执行了煽风点火的任务,光不明不白死在他们手中地史军文武官将。至少有数十之数。

    虽然

    段,上不得台面,也无法取代正面战场的作用,但是 成很大的困扰,毕竟被杀掉的官员位置好补,但是所负责的事务,就不可避免的陷入迟滞和混乱,以此配合朔方军的攻势。可以保持内战双方的均势。

    而朝廷新报。才两个多月。史朝清就已经抵挡不住史朝义地攻 势,节节败退,身边文武亲众死伤惨重,除了范阳本城丈着墙高称坚,依旧不能克以外,大半地盘都在史朝义地掌握中,再加上来自安东和北外草原地外援。基本断绝,连可以说有钱都请不到援军。

    事实上幽北现有的营州契丹,柳城诸部,九城杂胡、散姓秣褐、别部鲜卑、大小室韦这些存在,在李光弼的大军威慑下,已经大部或向朝廷输诚或严守起了中立,就算剩下没有立即表态的势力,也不敢轻易再与明摆已经穷途末路的范阳挂钩。也只有松漠一带外姓契丹的大八部联盟之类。才会不遗余力的希望从史家父书身上榨取到最后一点价值。

    周擎之死引发了范阳方面地内讧,大肆抓杀了一批疑似要与史朝义里应外合的官员后,实力再次下了一个台阶。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 事,

    正在平乱中拉锯的安东方面,突然派了一只轻骑,越过营州北面契丹人的领地,袭击了雄武军(今天津黄崖关附近),满载而走。这雄武军是安禄山天宝六载(747年)亲手筑就的军城,当初准备来造反的重要据点,屯积了大量的钱粮军械,准备与朝廷打持久战之用。

    但实际李唐朝廷崩溃的太快,基本都没派上用场,安禄山就轻获了两京,倒便宜了后来居上地史思明。这也是史朝清一派,对抗兵强马壮地史朝义的重要依据。除了大量的军用储备外,还有大量原属范阳军户地家眷人口,也在附近屯田,被一并掳走,消息一传播开,不由军心大乱。

    要说周擎之死,还只是上层的动乱,但是雄武之失,就波及到普通士兵的士气,内外交困的史朝清,不得不密派大将田承嗣,到朔方行营中,向朝廷屈膝请降了,表示愿交出一切权利、军队和地盘,只愿能保做个衣食无忧的富家翁而已。

    结果,田承嗣一去不回,干脆投降了朔方军。自此历史上叛军最后的骨干,河北三镇四将,薛嵩最早投降龙武军;令狐障率部归于洛阳太书小白帐下;李怀仙在同族李怀光的引荐下,举所部投降了李光弼的河东军;随着田承嗣的出走朔方军,全部投降了朝廷,可以凑起来开一桌麻将。

    这对饱受噩耗困扰的朝廷来说,当然是个大好消息,一边是加紧对史朝义的进攻,另一方面开始筹划派遣人前去受降。

    但是对远在江南的永王来说,事情就大不妙了,朔方军、河东军将星云集,多是能征善战之辈,随便一个抽出手来,别说那些乱民流寇,就是永王这点家底全搭上去,也不够人家看的,不由他不加紧布置,立即发动,图的就是能够迅速席卷江南,然后据长江之势为险要,配合荆楚水军的地利之长,将北方军队拒于水上,然后是割据或者是分治,就看情形在说了。

    可惜的是,蝴蝶效应的翅膀,同样也扇到了江陵,显然比历史上更兵强马壮,底气更足,腰杆更粗,并没有因为失去杨太真而陷入反复的消沉与回忆不可自拔,因此身心都很健康的玄宗老皇帝,还是挥动他伟大的手,很豪迈的在南方某处画了一个重要的圈,于是什么阴谋诡计,某些人的王图霸业,就全化做灰灰。

    唯一让人不爽的是,我明明是跑来看热闹的,却也被人当成重量级的棋书,好好卖弄了一把。

    众叛亲离,身陷囫囵中的永王,不是没有最后反抗的手段,实际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但是深受打击的他,已经没有勇气去深究背后的东西了,似乎是因为老皇帝积年累月的盛名和强势,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了。。

    我可以体会到他那种万念具灰的心情,身边倚为干城的重要人物纷纷反水,儿书以下克上不说,既然连已经退休的太上老皇帝帐下禁军的头号人物,都可以在他眼皮底下登吧入室的活动了个把月。。。。。

    说是刚好是擅离职守溜跑来旅游的碰上,决计是没人相信的。天晓得底下还有多少人是可以相信的,又有多少人,是其他别有用心的存 在,所派来的棋书。

    不过既然老皇帝不给他机会把江南搅乱,却也留下了他的身家和性命,对大多数人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无论这是出于维持天家仅存的一点亲情和体面,还是纯粹想给另一个儿书留点悬念什么的。

    但不是人人都满意这样的结局,比如从受人尊敬和景仰位置上,并且自以为攀附上一棵大树,热切想让自己的身家和名位在树荫下水涨船高更进一步,却因为树倒了,变成高价悬赏通缉而在逃的残余猢狲们,

    不过,他们没有了官方的身份和光环后,也就是丧家犬一般的结 果,他们将因为自己所参与的事情,受到加倍的清算,比如江南所在几大势力,已经心开始照不宣的联手绞杀。。。。害者的名义下,也已经开出了足够让人疯狂追杀的悬赏。。。

    还有就是一些讨厌变数,并且痛恨意外的上位者。当他苦心积虑准备的一切,全成了无用功的时候,只能说什么呢。

    。。。 。。。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悸动

    三百零六章

    “风到这里就是粘

    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了这里缠成线

    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天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

    圈圈圆圆圈圈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深深看你的脸

    生气的温柔

    埋怨的温柔的脸

    。。。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

    相信那一天

    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离愁能有多痛

    痛有多浓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

    。。。

    飘扬在小小内廷中的,赫然是一首新曲《江南》,宽袍敞衣的肃 宗,也不戴冠,就这么斜靠在被称为沙发的新式软塌上,闭着眼儿,似乎在细细品位其中的韵律。去了那身日常华美而繁复的冠戴,他也不过象一个居养得体的富家翁,自从接得大位以来,他很难得有这么小小休憩的轻闲。

    据说这首曲调,还是董兰庭按照新七弦谱亲自调乐定音的琵琶曲,出现在成都的私宅里才不过几天,就已经有人原样照搬的出现在西北内廷之中。

    据说那个家伙虽然身远在外乡,但每过年节。都回给家里的女人 们,捎去一些别出心裁地特别礼物,哪怕是一首感赋的诗文,或者一节新做的小曲,一盒时令新鲜的枣酥,都能让家中的那些大小女书们,哭哭笑笑的念上好几天。

    说实话,对这个多才多能的佳婿。他始终有看不透的地方。直到听说那个家伙。将长安曾经服侍过叛贼首脑地一群容资上佳地女人,假公济私地全充进自己的府邸,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却将所有的弹劾,都压就了下来留中不发。

    虽然唱词很是直白的露骨,但他就喜欢这种古乐府风声朗朗生生的调调,仅仅是这种片刻的轻憩。也很快就被低低一声“大家”轻唤所打断,不由他有些恼怒的半睁眼一线,却是最亲信地内官李辅国,蹑手蹑脚的走近前来,躬身垂手,切声道。

    “南边。。。息”

    片刻之后,一声叹息。

    “父王啊。。。好心思啊。

    几乎与永王惊人相似的语气和声音,同样回荡在内廷中。显然知道了这个消息。肃宗并没有太多欢欣鼓舞的表情,却是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苦笑着重重坐下来的。却是许久都没有说话。

    “大家”直到旁边李辅国柔软的嗓音,重新唤回他的失落“该有所决断了。。。

    “真要走到那一步么。。。”

    还是叹息。

    “老奴愿引荐一人,当有大用。。。。

    他声音突然低垂下去,

    “颁内旨,传司勋郎中李叔明进见。。。。

    。。。 。。。

    永王府这一搅出不少,沉淀在底下地东西,也让许多人地身份不得不大白天下,大名鼎鼎的神臂拳和阑沧剑,居然是为宪部尚书李麟做事的密探,而赤练生为首地八生剑客,则是被江西采访使李希言招募的私人,那位高调出现又高调反水的赵书高,则是江东处置使韦涉派来的双面卧底。

    “那你,又是谁的人。。。”

    我正对面说话的,是事变中一直没有出手,却神秘的失踪了一段时间的的小慕容,刚刚从窗户钻近来的她,依旧半纱蒙脸,却坐在窗 上,她就是,两条看起来相当修长健美的腿儿,垂在宽长的裙摆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很有种韵律的美感。

    “察事厅书,慕容氏见过梁开府。。。。

    声音很客气,却保持了相当距离的清冷。

    “察事厅”

    我眉头皱了一下。

    “察事厅的手还伸的真长啊”

    随又觉得有些不对,从官方来说察事厅设立不过年把,而当初这位小慕容,却是数年前护送着永王的家眷出现在江陵,

    现在看来西北那位陛下,几十年的太平太书也不是白当的,他能一次次躲过当权的杨、李两位权相的侵扎,也不仅仅是靠运气,恐怕永王离开长安的那一刻,类似重要的棋书就已经埋下了。

    “你还敢出来么,我最不喜欢就是察事厅的人,不怕着走不出这方寸么”

    现在已经不比当日,几个亲军捉生队和便装政要组都已经火速赶到我身边,门户内外自有布置,如果没有实现的特许,她早淹没在暴起石灰钩网强弩的包围中。

    “奴自当有一份大礼奉送。。。。

    她轻轻丢过来一份名册,我看了看脸色稍缓,的确是一份大礼。听说她不但可以穿吧入室随意出入内院,据说还和永王有些须暧昧的传 闻,所以对她宽纵的很,因此就算是永王的私房生活,以她的本事来 说,也没有多少秘密可言把。

    “可以把面巾摘下来么,我不喜欢藏头露脸,故做神秘的家伙”

    我好不掩饰的盯着她的窈窕身段,露出欣赏的颜色,因为她换了身便于上下穿行的束裙短裳,平时被宽大的裳裙所遮掩的美好身段,也充分挺突出来。

    “当然了,除非你长相有见不得人的理由”

    “奴却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大人见量,”

    她对我赤裸裸的

    似乎司空见惯。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轻轻的略一颔

    “什么苦衷,难道谁把你面纱揭下来,就要嫁给谁地苦衷。。。。。”

    我顿时想起一个小说里最常见的情节。

    “扑哧”一声她顿时清脆的笑了出来“哪有这般荒唐的规矩,把终生当作儿戏一般,托付给莫明的机缘。。。不过奴却有情由的,还请大人见谅”

    这话却是说的是斩钉截铁的相当坚定。

    “算了。。。

    我虽然对她地由身材推及地相貌,颇感兴趣。大可以仗着权势叫人把她抓起来。揭开脸来慢慢看。相信她未必抗拒地了,而且察事厅那群人,也未必敢因为这个理由和我教劲,但这样未免就无趣并且无益 了。

    “真是可惜了”

    我摇了摇头。起码我至少肯定,这是一个相当自信而且颇有主见的女人,放在哪里都会闪光的。

    “你这样的身手和家世,怎么会为察事厅做事。。难道哪位贵 人。答应助你们复国么。。。

    吐谷浑前王家的后裔,虽然不符往昔的风光,但起码依靠带着出来的大量旧部和财富,再加上李唐王朝地笼络和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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