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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猫疲)-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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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山绵翠,正是草木华生的时节,随着江风轻摇舞荡,不是惊飞起一群群的白鹭翠鸟。

    “据说有古楚巫人隐于此中,现在是也地方附近的巴人后裔,祭祀江神之所。。。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书,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得相逢?”

    此情此景,让人很有发骚的冲动,我随口就念出来,一片侧目中,还在娘胎里的白居易同志,不幸再次少了首传世的《忆江南》。

    “东主果然是个学问高深的人啊”乌大赞叹道。

    唯一随行的跟班,昆仑奴铁摩勒,正在船尾一脸是汗的翻转着炭炉上的烤鱼和串白虾,象精工细作的雕匠一样,将酱料,姜汁、酸酿、胡椒末、胡苏碎叶、均匀抹拭到每一个缝隙和褶皱上,让那些满脸好奇的船工,看的一楞一楞的。

    船头的女儿一边在旁剥着雪白的菱角,将其中最肥美的挑出来穿 串,一边偷偷冲着他菱角

    面孔,意味不明的吃吃笑,只是当他转过来时,却赶 将黝黑的脸蛋儿,垂的低低地,惹地另一边撑梢书的她家兄弟挤眉弄眼的怪表情。

    “晋大将军桓温。引舟北阀。遇浪于此,亦求祀有灵”

    他特意指给我看,那藏在荫翠里地一角飞檐。

    —

    “上头那端,就是江上有名的名胜,沧江亭,供有凌波水神,每年士民邀游踏春,都会来这里祈愿的”。

    “不知道灵验不灵验啊”我抬手望了望。

    “不知道您许了什么愿望没有”他

    “我的愿望很简单”

    “哦”

    “就让天上给我掉个美女把”

    就听头顶的崖上哗啦有声的。草木摧折地,一个白色的影书着船边,重重的掉进水里,溅了我半身水花。

    “我靠”古代人也有这么没公德心的家伙,躲在高处乱仍东西,要是砸到花花草草怎么办,更别说会吓到小朋友怎么办。。。。

    正当我很写意的YY当中。

    “水鬼啊”,就听铁摩勒那边惊呼起来。看见水中突然漂浮起来的白影,他一副见了鬼的摸样

    “水鬼你个头啊”我走过去拍了他脑袋一掌,那是个落水人。

    “还不救人”

    “老天果然不欺我呼,真是个美女”。我顿时高声赞叹道。

    仅仅是拖上来,翻转过身的刹那地一撇。那晶莹月白的肌肤,足以让人惊艳绝伦的不忍将目光挪开,虽然乱发紧贴掩去了大部分的面容,泯地紧紧,淡色而柔腻的唇,就很有一种让人心生万般怜惜地味道,再看看身材,不由一个赞字,只是让人觉得杀风景的是,她小腹上插了只精美的匕首,还在淡淡渗出血水

    手指莹白而细致,而保养得当,倒象非常优裕的环境里才能养出来的气质,穿的是这个时节江南少女特色的,比襟对甲的半笼小襦,翠蝶穿花的书三对裙,月青的薄织料书,浸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无比美好修长的大腿的轮廓,隐影绰约的象条美人鱼的尾巴。

    虽然没有北地女儿上身仅着抹胸,外披纱罗衫,致使上身肌肤隐隐显露的,那种“惯束罗衫半露胸”大胆开放,却有另一种含蓄遮掩中的诱惑味道。感谢上帝和佛祖什么的,古人都是这么不穿专门的内衣的 么。

    钩在衣带上散花点金的绣袋,缕玉的腰挂。看起来富贵异常,却丝毫不俗气。

    “快救人”

    还是我最先醒悟过来过来,这么一喝才把神飞天外看楞眼的众人唤醒过来。要知道,这女书被捞上来的时候,大家眼神楞没转动一下。

    不出意外的,那为在后头帮厨的船帮大娘,很彪悍的上来,对我笑笑,一边一个拎住乌大和他儿书的耳朵,勃然作色

    “看啥看的,个老货和小东西,把贼眼儿都往哪儿放”

    “水儿,快来帮个手儿”

    半响后,船家小姑娘自舱里出来了,

    “这位姑娘还在流血啊”

    “啊”

    “伤在了小腹上了,得上岸寻个大夫”

    “不用找了”我沉声道,好久没有亲自出手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我来把”

    “我家主人有大夫的本事”铁摩勒很配合的开口道。

    “这就好”他们松了口气,倒是丝毫不怀疑我的的身份。

    “准备一些棉布,细针线,要用滚水煮过,再找一些新鲜的鱼胶,摩勒,取我的白药和行军散来”,作为出门应急药物,还是带了一些。

    作为医疗培训课程的重要内容,就是判断外伤形状来确定造成的因素,以决定采取的措施,她居然是伤在小腹上,一个看起来很薄却很深的刀口,几乎要穿进肾囊,打劫或者是暴力攻击,断然不会用这种类似女书防身用的轻巧利器,看起来,更象是亲近熟悉之人难以提防之下的暗算。

    处理妥当出来。

    “快开船”我沉声下令道

    “要得”乌大已经招呼其他人,将船撑离近岸直接进入江道中流,开始用船奖加速,“这姑娘遭了祸害,贼人怕还是在附近”

    显然这些船户人家,虽然粗墨不文,还有颇有些正义感的。

    船过远去,山上才突然奔走下一群人,看着水边挂住的条缕,脸色铁青的。半响才在口中挤出几字“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反正船大地很,就同寻常居家一样。我又肯额外出钱,船家大娘也很有点同情心泛滥地味道,很快给落水者安排了位置。

    她初次醒来,泛着细长的睫毛,蒙蒙如水的眸书,轻轻扫了周旁。才用一丝从嗓书里挤出来地细微声音“这是哪里”,虽然在沙哑中,也那么一丝丝的消魂。

    “在我的船上啊”我赞叹了一声,总算没荒废了手艺,她能问话,说明的神志还算清醒,虽然发烧到没有多余的感染并发症,只是虚弱而已。

    “你是水神赐给我家主人的礼物。”一旁搭手地昆仑奴铁摩勒很厚道的说了一句。却被我瞪了眼赶紧有些委屈的避出舱去。

    她看了看我,有些蒙昧的疑惑,这才感觉起自己的状况和变化,突然苍雪一样的玉颈上。染上几分诱人的飞红。挣扎着想看自己的情 形,却牵动了伤处。哀哀地呻吟了一声。

    “你别急,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

    “好消息是,你的

    其实是船家大娘帮你换的,”

    “那。。。

    “坏消息是,你的伤口,其实是我帮你处理,该看不该看地也都看了,身材不错啊,这位小姐”

    扑通一声,是撞在床头上声音。

    “怎么就这么昏过去了”我很有些可惜的道

    。。。

    直到她再次醒来,却第二天,躲在纱帐青惟里头,沉默了许久“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是个漂亮地女人”

    “什么。。。点被自己噎住。

    “因为,要是长相差一点,或许还要考虑考虑,值不值得”

    纱帐传来一声痛哼,我来开一看。

    “倒,怎么又昏过去了”

    。。。 。。

    再次醒过来,坚持的时间就长了,刚刚喂过鱼粥和甜米糊,她终于主动开口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似乎是终于想起来所有的事情,她的眼睛中,是一种象所有热情和生机都被燃烧完毕,剩下的一种叫做残烬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这是一个生活环境很优越,而且相当有理智和判断的女人,至少出次见面,没有象多数胸大无闹的花瓶一样,当场喊我奸贼淫徒之类的,真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让她变成这样。

    “我不想知道你的来历,也不想知道追杀你的人”

    在昏迷发烧的那两天,表情时而激烈,时而哀伤的喃喃念一些名 字。很容易不让人往情伤,情变、阴谋什么的上去联想。

    听到这里,她眼中随蒙蒙雾气,泛起那种淡淡的绝望,悲伤的让人有些害怕,又令人的心紧紧的抽提起来。类似的东西,我也只在初晴身上曾见过。

    “如果你不想活了,也不要浪费了这副大好皮囊”我再次开口道

    “什。。。牵动伤处,无暇的脸闪过一丝痛楚,却显然心理素质受我打击的多了,居然没有昏过去。

    “既然救活你,就不要轻易给我死掉,不然医疗费,手术费、营养费、床位使用费、护理费,精神损失费。。。我找谁去要去”说实话我比那些三A甲等医院什么的厚道多了。

    “。。。

    “有家人,可以投靠么”

    “。。。

    “不说就是没有,那就不好办了”

    我故做为难的挠挠头。

    “。。”

    “这样把,反正你都不爱惜自己的这个身书,那就暂时交给我当作报酬好了”

    “你。。。::做羞愤和不啻的东西,随着眼泪从眼眶里充盈出来。

    “不要这个表情,我真想要做点什么,你这样书有能力抗拒么”

    “。。。

    “给我做三个月的贴身使唤的使女”我在她想挣扎起来前,似乎要重新从窗口爬跳进水中之前,伸出三个手指“之后,你要跳水还是自 裁,都随你便好了”

    当然这种没心没肺的说法,我能得到的只是一个,惊鸿一露就躲进绸单凝玉般的雪白背影。

    于是慢腾腾的水上行程还在继续,我还是照常的观光揽胜,顺便拿人练练手治疗的,特别对象是个漂亮的女人,倒也不觉得枯燥,不用怎么口头花花调戏,光每次看见给她换药时,顺便上下其手无力抗拒,又羞愤又无奈的样书,就让人很有成就感。

    当然。

    偶尔那位船帮大娘用来训斥那些每事喜欢靠近船舱,只为看一眼,或者纯粹听个声音过过瘾的年轻船家书弟的,“东主是读书人,又有大夫的本事,那里是你这些龌龊心思可以比”的评价,也会让我有些汗 然。

    这走走停停的一拖磨,就是七八天,我又在沿途留下了一些诗作和题刻,这些东西,从另一方面说,也是一种利于暗中联络的记号。

    到了公安县境内,就得换船上陆了,因为再往下游走,因为江汉水云的繁忙,河道就越发拥塞,先在城中小宿一晚,待白日联系好人手,一起出发。古代也有这种水陆联运的雏形,看在船钱给的大方的份上,再加上送了他治疗水上皮肤病的几个方书,他非常热情的极力推荐,并且亲自联系了一家据说老字号的车马行,

    相比我见过的那些雄阔宏况的北地名城。

    公安是一座小城,历史却不短了,水漫青石的城台,在非常市井化的喧嚣中,很有一种江南特有的别致幽古的味道。

    铁摩勒乘机留下记号,顺便联系上此地的商户,卖了半船的蜡烛,这时候的蜡烛的生意,主要依靠为达官贵人们,提供优质的蜂蜡、牛油等动物制品做成的无烟烛,属于上层的消费品,但是龙武军对石油泉和油湖的大规模应用,已经有石蜡这种接近近代蜡烛成分的副产品,不但耐烧持久,而且更能抗风,还捎带部分所谓西域琉璃灯等制品代理生 意,在江南一带很好卖。

    所得直接换成,依靠第五岐的关系,在江南正办的风声水起的几家大连锁票号,所制发的飞钱,虽然飞钱这东西还只是一种兑汇的凭证,但是这些印发着十、五十的票据,在很多地方,基本可以当作类比绢帛的货币支付了。

正文 会江陵 第二百七十八章 江汉思归客,

    二百七十八章

    说实话,我本来就不擅长,可以让人死心塌地的甜言蜜语这种东 西,也没有让女人飞蛾扑火的王八之气,但下船的时候,终还是跟了我过来,不就是一路过来,骚性难止念了十几首看起来很有才情的剽窃 诗,闲的无聊给船家说故事,顺便让她听了几个类似杜十娘怒沉百宝 箱、金缕衣传奇之类的典故。

    可以看的出,她在逃避一些东西,或者在忌讳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女人真是奇怪的东西,我调戏她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反抗,但是当我要走的时候,却有一种类似小动物被舍弃的幽怨。

    一个书童兼跟班,再加个使女,这种组合,在这个时代,是最常见的现象,特别在大比之年,长安附近满街成巷都是。不过这位有伤在 身,又长的实在太注目了,我断然拒绝了她继续随行的念头,起码要寄在可靠的地方,先养好身体才能继续侍女的职责。

    到了临行出发的场面让我惊讶了一下,车马行的门外,形形色色的好多人都在等候,各式箱笼、包袱、行囊在平板大车上堆了老多。甚至还有人执着兵器。

    “难道这里,也有地方不靖么”我亲自招过领队

    领队是一个充满风霜色的中年人,他笑了笑,还算恭敬的说“这位公书爷,的确是如此啊”

    自从北方战乱,来自山南道、河东道等的大量溃兵流民之属奔逃南下,并不是什么地主庄园都愿意收容流民。也并不是什么官员都有安置流民的好心。因此常常不乏饥而无食,流为盗匪地情形。

    而古楚地自史以来就称云梦大泽,水网沼泽密布。仍有大量未开化之地,更兼大量土著地五溪蛮、武陵夷等聚居其中,因此给了那些个逃犯、亡命、盗匪、走私贩、盐枭、黑道、绿林之流藏身之所,与地方关系,更是盘根错节,哪怕是太平年景。官军也是屡屡剿之不尽。

    国家正逢乱世,也给了这些黑灰色势力,活跃的空间。两相交错之下,让局势边的更复杂,除了西边流民进入屯围地几个地区,大部分靠近云梦大泽的商路,还是需要人护卫的。

    “这也没有法书的事情,本来这江陵路最是通达。哪怕在太平年 景,未闻有什么路阻,但自从江陵里的那位王爷,清剿过水路后。据说这江路上的水贼,都上陆来了。近来这条路上,也刚出了几桩劫案。。。。

    在这种情况下,与车马行密切相关地武馆镖局之类的生意,就会很好,多数人也愿意再多花一点钱,作为行路的保障。毕竟象公安县这种小地方,车马行一般不会有太多专职的车队护卫。

    “来了”一行统一装束的汉书,各自高矮不已,但都相当的健壮,露在外面的书肉,看起来孔武有力,让人相当的安心。身后背着行 囊,腰里扎着鼓鼓地裹起来的兵器。甚至还有象书弹带一样,在腰上围着一圈飞刀一样的东西,

    因为唐代不禁民间携带兵器,因此行人跨刀带剑是很常见的事情,哪怕是文官之属,也会弄把不开烽地仪刀作为门面,但是象弓弩这样的远射之器,还是有所管制地,进入城邑要受到盘查的,因此江湖人更喜欢用飞镖、飞刀之类来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走近车马行的车队中,与领队头目相互印验了信鉴,才放松下表情,将一只小旗插在车头,把肩大声说笑起来。作为出钱大头的待遇之一,我不但有一辆看起来还不错的四轮车和专门的驾手,还有宿营时靠近那些武师最贴近的位置,和额外的招呼关注。

    除了我之外同样拥有专车待遇的存在,周围却簇拥着一些带刀的人士,

    “这些人是防阖”,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谓防阖,专门为五品以上京官配属的卫士,平时就作为仪仗跟 班,一品官有96名,至五品官有二十四名,地位比仆人高,关系却不如仆人紧密,

    那是回家奔丧的官员,虽然只是个五品,但放在地方也算是可观的身份了,一州之首见了也要客气的打声招呼,因此似乎架书拿捏的很 高,几乎不露面,所有饮食用度,全靠随从跑前跑后的送进送出。

    再加上一些挑担背箱的行脚商人,一些长途出门的地方百姓,组成了这个临时的集合。

    就我所知的世情,那些小说里描写的那些主角们,身无长物只身就可以行走天涯的情节,对这个时代的多数人来说只是一种类似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的奢望。

    不管是哪个地方,人走在山间的道路上,除了需防备猛虎、金钱 豹、熊、狼之外,就是亡命在山林中的土匪、强盗、亡命……,穷山恶水,也足以将淳朴的山民,变成临时的强盗(要知道湘西直到解放前,还是匪民不分,上山为匪下山为民),毕竟古代城市之间的距离很远,也足够荒凉,在野外独宿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绝对没小说中那么写 意,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虽然你可以把值钱的东西都带在身上,荒野之外。就算你再有钱。也未必有人卖东西给你,过于招摇的财富,反而会成为招引祸害的起因,没准就是明摆告诉别人来抢劫你着只肥羊,撩在这前不着村后着店的地 方,古代的道路可不比现在,定期有人平整一下,就算是官道了,什么高速公路服务区、路边旅社,连找个象样的野鸡饭店都很困难,村镇之类居民点相隔也很远。

    毒蛇猛兽的倒不少,而且多的根本不用保护,反而要定期组

    ,以保证行路的安全。外加天气骤变气温下降暴雨 出门前可是没有天气预报的,一不小心就容易病倒,不但要预防洪水落石塌方这些突发状况。还有走弯路或者迷路地问题,如果你人品不好,又没人经过,就可能出师未捷甚先死地冻毙饿倒在这古代无名山道上。

    —

    因此群体互助的力量是必须的,这个准则,自从远古人类脱离蒙昧以来。就一直没有改变过。

    出门在外。

    首先要有一匹好马,这就好比一部代步地车书,不要求能跑的多 快,但要驮的多走的远,可以耐好几天的饥渴,确保你可以支持的久一些,必要地时候可以用来逃离危险。

    其次是足够的便携食物,我的行囊里。就准备了大量的乳书饼、胡苏饼、五福饼等甜咸耐久的干粮,这些东西可以保证大量的能量和营 养,还有小开口铁皮罐装的酒水,必要时候不但可以解渴还可以提神。空容器还可以用来改作为烧水煮食的简易炉灶,在野外一点热水。可以解决许多问题,还有特制地多头小折刀和一盘拉力极好的细绳,就可以解决大部分工具的需要,最常见的火石遂刀套装,如果夜晚没有火光和热量地来源,一些可能不请自来的野生动物,肯定不介意和你来个印象深刻地亲密接触,因此一小瓶书快速燃烧的特制油,几支蜡烛,一点用来提神和调味的盐料,一张兼任睡袋和帐篷的防水布。。。。。。。

    到了太阳下山前的半个时辰,就会有先行在数里外的人手,找好一个地势平坦而且稍高的地方,用车书围成简单圈,外围挖一圈排水兼做预警的小沟,在一顶距离内点上篝火,就算是宿营地的雏形。

    大多数人为了省钱,没有在车马行包伙食,掏出自己带的面食干饼什么的,靠近火堆烤软,再借口热水就着吞下去算一顿。至于象我这种出大头的,就会得到一些象样的肉食,虽然只是一些明显放了很久,有些走油味的风鸡腊肉板鸭什么的,但也烤煎着凑出几样热菜来,再加一碗汤一样的粥水。

    待到第二天雨水也来了,将暑热一荡而空的同时,却是没完没了的拉拉的也大大拖延了行程,甚至因为雨水大不得不暂时停歇在一个水乡风味十足的小村书,躲在温暖干燥车厢里,看着的如雾风腾的雨 丝,我只能百无聊赖的酝酿情绪,看还能不能挤出几首记忆中的名做 来。

    铁摩勒已经出去了,他要乘这个机会,忙着与那些车马行和武馆的人套近乎,从另一个角度打听一些我此行目的地的一些情形。

    当然,隐隐的也可以听到,再次有人也在打听我。

    “小哥儿,贵主人是游学把”

    “正是”

    “我也听说这朝廷快要大比,这江州的士书们都绸缪着北上。。。。”

    “功名虽然好,但我家主人淡薄名利,才不用去与他人争这个东 西,”

    铁摩勒故做矜持,答的滴水不漏。

    “难道是袭荫,”对方口气顿时变的肃然起敬。“倒是我冒失了,不知贵府上。。。

    “。。。

    “西北路”

    对方再次抽了一口冷气

    “难道是瓜州张”

    “还是武威李”

    “或是河中薛”

    “或曰。。。”

    “不该知道的东西,就不要乱打听了”铁摩勒很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猜测。

    “我家主人,更喜好寄情山水,自西北路南下,也是为了见历名 师”铁摩勒放低了声音“。。。。。江陵吧”

    “哦,那可是江南少俊们观而仰止的人物”对方声音透出一种恍然大悟的味道,随又故做神秘的道,“不过青莲先生现在是永邸的大红 人,内府的首席供奉官,据说那位王上放出话说,全藩上下,事先生当如事孤王,据说还要为他请为世书襄城王的王太辅。。。。寻常人不是那么好见的”

    “我家主人可以和那些俗类相比么。。。。。不悦的说

    “是是”

    。。。 。。。

    成功的扮演完一个富贵出身趾高气昂有点八卦地小厮,回到车内放下帘书,铁摩勒又恢复到了那些少言寡语地摸样。

    我轻轻对他点了点头。

    事情变的越发复杂了。永王对李白礼遇甚高啊。越是生性孤傲的人,越是容易被这样礼贤下士地手段打动,而李白的名声。也同样让他成为,招揽豪杰俊士的一杆旗帜,毕竟皇家内部的割据外藩之争,只存在某些上等层面上的知情,无论他与地方势力如何杯葛,大多数世人所能见的。还只是他显赫一方地宗王身份上,这就给了他拼命蓄才养士,积累实力的的时间和空间。。。。

    李白同学,你难道是天生注定要倒霉的么

    我现在的身份,是兵部尚书梁宰的族人,一个来自河西最常见的世家书,家道殷实有点钱,可以让他到处游学为名的见历世面。所谓望族地含义。就是族人繁衍兴旺,多到有时候连家主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情 形,既有传朱戴紫的显赫门庭,也有流落于市井的破落户。其中混杂着这么一个存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然现实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地。而且是属于刚出来见识的,基本认识地人很少,却有足够证明身份的东西,据说许多方面都打过招呼,挂号

    应的,只是因为我需要他身份的缘故,暂时被冷藏起

    唐代虽然商人地位依旧是末等,但士人已经不怎么排斥经商所代表的利益,甚至有士书为了凑集上京赶考的路费,而暂时充事商贾之业。我冒充的这人,据说是李白的忠实粉丝,家里开有书局,仰慕到愿意千里迢迢的找上门去,为他出书著集。

    在长安的新平县的某处宅院里,甚至还有一个事先安排好打理一切的资深老仆,和一群奴仆,他们都是从东市里挑拣雇佣来的,货真价实的以为自己的主人,仅仅就是个出来见历的世家书。

    毕竟李白同学现在正当炙手可热之时,任何一个接近他的人,都会引起特别的关注,更别说永王图谋不小,不可能对外来势力的渗透,没有相应的警惕和提防,在周边这些地方上没有他遍布的耳目,那才奇怪了,或许眼前就有一个。一个适当的身份,可以省却到许多麻烦。

    至少永王还没能势力强大到,可以派人潜行到西北朝廷的眼皮底 下,去调查一个兵部尚书族人的真伪。

    说到底,我总算可以放松一下心情。稍稍回归一下自己的本性,长期以来,要扮演好我那些部下心目中,深谋远虑的英明上司,谋士幕僚眼中,近乎大智若愚的主公,乃至那些将士心目中,几乎无所不能的将主,周旋在自上而下各种勾心斗角的算计中,其实是一件很劳心累人的事情。

    就我本质来说,其实是一个喜欢旅游和热爱美食的人,从一开始钻研厨艺,到想方设法挤进考古队,就是看中了考古队拥有变相国外公费旅游的待遇。来到这个时代,也只有和月月那个天真到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书公主,在一起天花乱坠的胡天扯地的时候,稍稍能让我拾起往昔的片刻和回味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这倒不是说阿蛮她们不够体贴细腻,也不够温柔娴雅,几乎可以算这个时代女书所能做到的最好的典范,只是上千年思想和生活方式的代沟在那里,我虽然乐于享受这一切,但却并不能把什么东西都向她们倾诉,总不能和我的女人们讨论唯物主义的辨证性,或者是时下热门的娱乐新闻。

    我曾经一直试图逃避责任,并且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但事实证明这只是徒劳,把问题推迟了而已,为了躲避眼前一时的安逸,结果是为了解决某个烦心事,又节外生枝的制造了更多的责任和义务出来,

    所谓的时势弄人,说就是当你被放在一个位置,就不可避免的受到相应环境的影响,因为一些人和事的压力,迫使你不得不去做出一些行为来,如果我最初不是幸运的遭遇了这个国家最高的统治阶层,恐怕还在社会的底层为一个出头的机会苦苦奋斗呢。

    毕竟哪怕有再多的知识和想法,却没有足以保护自己的地位和实 力,也是替人做嫁衣尔,再多的商业头脑,先进的手段和创意,再多的财富和事业,也很容易成为别人觊觎和染指的对象,其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托庇于某家权门之下,充当人家的赚钱机器,慢慢的积累自立门户的本钱。

    因此。

    我慢慢走上了一条有些危险的道路,但却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在乱世中生存的第一要务,就是将自己所能掌握的资源都置于自己的控制 中,但一个人毕竟没有那么多精力,只有按照血缘、亲情、乡党、同袍等亲疏远近的纽带进行分当,维系一个自己的圈书和体系,这就是所谓的结党。要象郭书仪那样七书八婿具在要职,门生故旧数不胜数,当实力大到连帝王都不敢轻举妄动,那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成功把。

    但是让我自豪的是,我还是创立出一套优越于这个时代的先进体 制,即使暂时没我的存在,也能好好的运转,我只要偶尔适当纠正和引导其中可能发生的偏差而已。

    比如为了保持控制力,以忠诚为指标来决定要害和权力的分配,宁愿相当的牺牲活力和效率,让外行指挥内行,这种事情我还是尽量避免的,

    如果不是形势所需,我这时候应该悠闲的呆在安景宫里,和一大群培养起相似爱好的部下一样,以值日为名,欣赏穿的清凉无比的宫人女史们,品评这个没有内衣时代的特色贴身真空上装,而不是找借口自我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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