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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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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了酒坊,来到柜台处,左右看了看轻声打了一个暗语:“六月飞霜,七月花!”
那掌柜的听闻也是左右看了一眼和道:“一月梅雨,遍地洼!”
唐周微微一笑,那掌柜的便是引着唐周来到了后房。
待唐周自报家门之后,那掌柜的立刻抱拳敬道:“小的不知道是‘角儿爷’的贵客唐爷来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唐周没有啰嗦,从身上掏出了一个信封拿在手里正色道:“这是刘公给张角大哥的密信,望你派人即刻送去,不得延误!”
那掌柜的接过信封后面色凝重又是抱拳道:“请唐大哥放心,我这就叫让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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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风雨无阻上山路,张角兴师迎贵宾
话说刘靖带着菲儿在房子县的南门大街转悠了一个上午,为其购买了两身衣服和一些首饰之类的东西,可把那张菲儿给乐坏了,好久不出来了,这一出来就像一只从笼子里飞出来的小鸟一般,四处转个不停,看到什么就要买回什么。
他们一行三人来的时候雇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和车夫被刘靖包了一天,他们在南门大街前停放了马车。
车夫跟着刘靖他们逛街,并且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就是帮张菲儿拿东西,他拿不了的就换上何桂,何桂再拿不了的就该刘靖出马了。
亏得刘靖今天心情好,要不然得让着菲儿给拖着这逛逛、那逛逛地,还不给累个半死,临近了中午,那张菲儿才极其不舍的跟着刘靖踏上了返回客栈的路程。
飞奔的骏马拉着车子奔跑在宽阔的大街上,车厢里的菲儿正高高兴兴的摆弄着自己的战利品,嘴巴就一直没合拢过,刘靖坐在那里满脸笑容地看着菲儿那满足的样子,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当刘靖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那唐周早就回来了,他将信封已经送出的消息告知了刘靖,然后就给店小二吩咐准备酒菜去了。
刘靖听闻之后高高兴兴地来到屋子内,瞅着张菲道:“明天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保准你去了流连忘返,说不定就不想回来了!”
张菲儿被刘靖这一句话给吸引住了,又是跑到刘靖的跟前,央求着李靖告诉他明天的行程,可是任凭他如何撒娇,刘靖就是只有一句话‘这是个惊喜,等明个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天有些灰蒙蒙的,清新的空气里有些潮湿,似乎要变天了,这是将要下雨的节奏。
刘靖走出房屋,站在栏杆处眺望着远处,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新鲜的空气,顿时一阵舒爽清甜沁入了心肺。
这个时代是没有机械文明的时代,中原大地还是一片青山绿水,没有丝毫污染,一切都是那么的大自然。
刘靖很喜欢这清晨时分,那新鲜空气的味道,淌洋在里面,就如同给心肺洗了个沐浴一般。
正当刘靖闭幕养神之间,唐周从一头的走廊缓缓地走了过来,他轻轻地来到了刘靖的跟前,在其耳旁悄悄道:“刘公,今个儿天公不作美,有些阴冷,看似要下一场秋雨的样子,咱们是不是等一天再说?”
刘靖听闻之后没有张开眼睛,而是又大口吸进了一口清凉的空气,凝气片刻又一气喝出,同时睁开了眼睛微笑着对唐周道:“不,信既然已经到了张角的手中,那么事情就已经定了下来,我正好要看看在这下雨天里,他那黑山军到底是如何的阵势!”
那唐周遂即意会,立刻徐徐退了下去,准备车马去了。
两辆马车呼啸着飞奔在宽广的大道上,房子县离崆山也就不到百里的路程,车马前行也就不到一个时辰的路子。
不料车马行进到一半,天空便像是捅了一个窟窿一般,大雨倾盆而下,不时间阵阵雷鸣电击从远处传来。
刘靖坐在马车里,心绪也如这阴沉沉的天气一般,有些发闷,他不知道此次崆山一行的任务能否顺利达成。
话说张角这边,为了迎接刘靖上山,他前一天晚上就给山寨里下了令,整顿了一番纪律。
今天一大早他便换上了一件整齐的衣服,风尘仆仆地走向聚义厅,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
在山寨的入口处,两旁各自站了一拍守卫,他们身穿青衣,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直挺挺地立在雨水里,任凭雨水肆虐,他们却是纹丝不动。
而在山寨的聚义厅里,张宝、张牛角、张曼成、赵宏等几位首领早就坐在那里等候了,他们也是得了张角的召唤,一同在这里准备迎接刘靖的到来,此刻正在闲间,也在胡乱地讨论着什么。
张角刚刚踏入聚义厅,张宝等四个人立刻站了起来,各自作揖问好,张角也一一回了,径自走到了中间的寨主之位上,挑起衣服后脚一屁股稳坐在了上面。
张宝刚刚坐下便是开口问道:“大哥,你说大雨如此凶猛,这样的天里,刘大哥会不会改了行程,换天再来?”
张曼成听闻之后立刻附和道:“对啊大哥,要是那刘靖不来,咱们就叫兄弟们歇一歇,等明天再摆开阵势迎接就是,这样的天底下,咱们那几十个弟兄淋在雨水里,可真是有些受罪啊!”
张角看了看他们两眼,并没有发话,而是对着张牛角询问道:“张兄,山寨的安保问题是否安排妥当?刘大哥一路上的安全可否早有安排?”
张牛角立刻抱拳回道:“请‘角儿爷’放心,兄弟早已派出了几十个弟兄,沿途伺候着,其他山头的黑道也都给了信儿,今天谁也不准动刀子,保准今天来往的客商一个都不会有问题,刘大哥的安全更不在话下!”
张角听闻之后点了点头高兴道:“好,这样就好!”他看了看张宝,见到他那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丝的不快,整理了一下心绪慢慢道:“兄弟,枉你跟了我这么久,你也是见识过刘大哥的,他的本事还用我说?你什么时候见到刘大哥失言?我料定即使今天天上下刀子,刘大哥定然会风雨无阻的到来。。。。。。。”
张角的话还未说完,一声疾呼从门外传来,一个喽喽从门外大步踏进,身上的雨水淅沥沥地往下淌者,半跪着敬道:“回当家的,门外来了两辆车马,为首一人正是唐周唐大哥,他说大哥的贵客他已经带来了!”
张角听闻大喜过望,立刻走下虎皮坐椅,带着张宝一干人等迎了出去。
大雨已经比路上的时候要小了一些,刘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带着唐周、何桂还有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有些神秘的人站在了门前等待着。
张角带着一干人等簇拥着来到了山寨门前,他远远望见刘靖便是高兴地抬起手边拜边道:“刘大哥让我想的好苦啊,来来来,大家都认识认识,你们快来拜见刘大哥,这是二宝,这是张牛角,这是张曼成,这是赵宏!”
张角指着身后的四个人一一介绍道,张宝自然比不多说,张氏兄弟与刘靖都是老相识了,那张宝见到刘靖二话不说,便是张开双臂,猛地扑了上去,紧紧地将刘靖抱在了怀里,不时地高兴地叫喊着。
其余三人也都一一作揖,向着刘靖施了礼,刘靖也都是一一回过,随后大步来到张角的跟前,他握住了张角的双手,对着张角深情道:“贤弟啊,愚兄今天特地给你带了一个人来,你啊要欠愚兄一个大大的人情咯,来来来,过来吧!”。
只见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听到了刘靖的召唤后,徐徐走到了刘靖的跟前。
只见他身形娇小,体态匀称,看上去有些形单体薄,仿佛一阵秋风就能将他吹倒,加上他头戴着斗笠,别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模样来,只能隐约猜出是为女子。
可到底是谁呢?在场的黑山军头领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等待着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0022张角再见心上人,刘靖口才说众人
正待张角皱着眉头欲细细观察之际,突然听到那人低着头轻声啜道:“难道我的角儿哥回来了?你真的是我的角儿哥?”
这一声‘角儿哥’可真是叫的好,听得张角的心立刻酥软了下来,犹如一块被热水浇灌了的雪块,在它碰到热水的那一刹那,就立刻给融化了。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如此称呼他张角的也只有一个人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张菲儿!
虽说张角已经是个二十一二的大男人了,远远看上去身强体健,人高马大一副英雄盖世的模样。
要知道在古代,弱冠之年就已经是一个大人了,要知道江东的孙策小霸王,想当年19岁就已经驰骋沙场,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统领了。
但是此刻张角的内心却是像装进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小鹿一般,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他气息微喘着,伸出那双有些颤栗地手来,轻轻地为张菲儿摘下了斗笠。
顿时一个熟悉的面庞出现在了他的跟前,那清秀似花、玲珑剔透的脸蛋,那张角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美艳面庞,此刻端端正正的出现在了张角的面前。
张菲儿此刻见到了张角也是一个激动,高声喊了一声‘角儿哥’便一下子扑倒了张角的怀里,那张角立刻收紧双臂,紧紧地把张菲儿搂紧了怀中。
现场所有人中除了刘靖和张宝,其他人一个个皆都是直愣愣地站在那里,都张着大嘴吧,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的发生。
他们没有见到过如此柔情似水的张角,没有见到张角如此紧张过。
少顷,张角松开紧抱着张菲儿的双手温馨道:“我同刘大哥还有些要事相议,你先在山庄里转转、玩玩!”,遂即招呼了一个女眷过来‘带菲儿小姐去山庄游玩一番吧!’。
那张菲儿调皮地同刘靖到了一个别,高高兴兴地跟着女眷下去了。
张角携着刘靖一同来到聚义厅,大厅尽头,张角早就让人摆放了另一把交椅在虎皮椅旁边,两把象征着身份的座椅并排放着,张角伸出右手礼让道:“刘大哥,请!”
刘靖坦然一笑,同时伸出右手礼貌道:“请!”
两个人并排着走,他们来到了聚义厅,一起走到这并排着的第一把交椅跟前,同时转过身来,此刻跟在他们身后的两排兄弟整齐地分列两旁,众人皆是抖擞精神、神采奕奕地看着张角和刘靖。
何桂和唐周也是分列众人之首,坐在了刘靖左手边位置。
这屋内的兄弟除了方才我们介绍的那三位之外,另外还有了几个新面孔,他们分是:赵洪、韩忠、孙夏等三人,黑山军目前分为:聚仁堂、聚义堂、聚礼堂三个堂部,他们分别是三堂的堂主。
张角伸出双手对刘靖敬道:“刘大哥,请!”遂即又侧过身来对众位兄弟高声道:“诸位兄弟,请!”
众兄弟皆是同声喝道:“请!”同时应声而坐。
刘靖也是微微点头一笑,抚起衣襟缓缓坐下,张角环视了四周一下,也是满意的坐下。
张角同大家寒暄一下,对大家绘声绘色地介绍起刘靖来‘刘大哥乃房子县颇负盛名的商贾,昔日在张某的老家白鹅镇,刘大哥作为本镇的商会会长和治安协会会长一职,恪尽职守,禅精竭虑,把一个大镇的面貌治理的焕然一新,实乃一大才也,乃我白鹅镇之福、房子县之福啊!”说到这里张角的眼神中散发出了异样兴奋的神色,
他环视了台下众人继续道“昔日某与刘大哥做患难之交,情同手足,吾亦拜其为大哥,今日刘大哥来访,实乃山庄之荣誉,吾张角之大幸也,日后众兄弟,见刘大哥即见吾张角,如今贪官横行、鱼肉乡里,吾愿与刘兄一道锄奸扬善,肝胆相照、休戚与共!’
台下众人一起拱手喝道:“恭迎刘大哥来访,愿与刘大哥一道惩奸除恶、替天行道!”
这声音虽然洪亮,但是在刘靖用眼神扫过台下众人的时候,看到的情形、神色却是各有千秋。
刘靖内心清楚的很,台下这帮聚集的乃是些乌合之众,匪帮异类眼里过多的还只是钱财女色,要说到义气二字,还有些差距的,自己初来山庄人情世故还不是很熟悉,得小心谨慎的好。
想到这里,刘靖也是蓦然站起,伸出双手作了个揖谦虚道:“承蒙张寨主夸奖,刘某不才,对于张寨主的盛赞实在是愧不敢当,当坐众人皆是信义之人,承蒙各位不弃,刘靖愿与大家一道多做善举‘替天行道’,为天下百姓苍生多做善事,多谋福祉!”
台下众人听到刘靖如此言语,心里对刘靖的看法不禁又高了一些,都是暗道这刘靖果然颇有抱负,胸襟宽阔,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于是不约而同的抱拳赞扬。
刘靖见自己的言语起了作用,转过头看了张角一眼,两人对视而笑,张角满意的点了点头。
刘靖会意后继续道:“如今刘靖受黄县令之邀,来到房子县,被告知要去筹建商会,众人皆是房子县的子民,也应该知道目前房子县民风本来淳朴善良,经济繁荣,但是自从张崇辉、张德海父子二人到来之后,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欺街霸市,搞的民不聊生、商贾出逃、怨声载道,各位落草为寇,很多人也是受了张氏父子极其裙带之人的迫害,刘靖深谅黄县令之忧扰,百姓之疾苦,商贾之惶恐,本欲助黄县令一臂之力,筹建商会,以图遏制恶棍张德海,徐徐图之,奈何势单力薄,事竟不成啊!”说道这里,刘靖两眼噙泪,股股热泪潸然而下。
坐在台下的众人早就听得咬牙切齿了,他们当中的张牛角和赵宏都是间接受了官差的陷害才落草为寇的,故而听到这里都为张氏父子的暴虐作为所愤慨。
只见那右边第二座的张牛角霍的站了起来,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怒喝道:“刘公何惧那碧眼小儿?他张氏父子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吾等多数上山也是深受其害,隐忍已久,恨不得啖其肉、啃其骨,待明日我带数十乡勇直接杀奔其家,灭其满门,以解心头只恨!”
赵宏也是霍的站了起来,举起拳头怒斥道:“某虽不才,愿同哥哥一道!”
那分列左列的三位堂主也是互视一番,相继站起抱起拳头同声喝道:“愿同哥哥一道,为民除暴!”
此次在刘靖话语说完之后,张角也是观察者大家的一举一动,想借此机会看看大家的意见如何,见到大部分都十分支持李靖,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
此刻只见那张宝稳坐右边第一把交椅,他低着头微微笑着,心思开始周转起来,暗道这刘靖果然手段非常,三言两语的就把这些人耍的团团转,我看看大哥神态也好似默许,想必他早就同哥哥张角达成了什么协议,我得小心提防着他点,莫让他耍了什么手段,轻而易举的将山寨之主给夺了去。
0023张曼成巧言做难,何桂老谋忙献计
正在张宝低头思量之间,那张曼成也是心思波动,这个人心思细腻,颇有城府,他见到众人被刘靖这三言两语给忽悠的晕头转向,心里着实好笑,此刻表态倒是正好着了他的道了。
于是张曼成淡淡一笑站了起来徐徐道:“牛角大哥勿慌,众兄弟先不要冲动,今天刘大哥来山寨共商大事,实为吾等之荣幸,我想刘大哥心里肯定早已良策在胸,我等皆是粗莽之人,行的是粗莽之事,刘大哥雄才大略,一言一语足以抵得上千军万马,此等大事吾等何惧尔?有刘大哥在不愁拿他不下,何不听刘大哥金言妙计,好给我们指点迷津,披荆引路!”
刘靖听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此人果然好定力,自己那动情挥洒一般人听了早就热血沸腾,不能自已了,这也是他销售多年,练就出来的嘴皮子,没想到此人听完之后竟然镇定自若,还能冷静的思考此事的利弊,果然不是一般人,心里也就提高了一丝警惕之意,暗道今天可不能马虎大意了。
整理了思绪之后,刘靖缓缓道:“呵呵,这位兄弟真是心思细腻,大家都知道欲除张德海并非易事,他老张家根深叶茂,关系宽广,张氏父子虽然作为张氏家族的一个旁支,在地方享有力量,但是其名声已臭,吾等要以待时机,徐徐图之,不过眼下刘靖刚到县里,情况还未摸透,实不相瞒暂时还没有什么比较好的除暴妙计,不过假以时日,待我对其多做了解,定会寻到恰当机会,到时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张角方才听了张曼成额言语,心里生出一丝不快,他知道张曼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张曼成一直都是阴阳怪气的,同他的弟弟张宝走得很近。
俩人秉性相投,常常品头论足,喝酒计事,老是整些是非道道出来,同他那豪爽洒脱的性格有些出入,故而有些不太待见,反倒是张牛角这样雷厉风行、勇猛果断的人深受他的喜爱,所以才让其做了大当家的,张曼成借了张宝的光做了二当家的。
于是张角不待张曼成发话,反而大手一挥高声道:“刘大哥说的对,像张德海这样的恶霸就应该整治、根除,但是我们都知道,张家根深业大,很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故而我们要小心从事,而刘大哥足智多谋,心思缜密,正好可担此大任,吾等皆应多施援手,我张角愿为刘大哥锄奸惩恶奉献力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台下众人又是一起抱拳齐声高喝‘原助刘大哥一臂之力!’
刘靖听到大家的呼喊,心里顿时热血滚滚起来,虽然以前自己亲手训练过一支治安队伍,但是现在感受着这些纯土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豪爽气,没有那些谄媚、巴结的意思,感觉就是不一样。
刘靖在山庄待了三天,同张角和张宝密议了许多,最后带着何桂、唐周和张菲儿离开了崆山。
刘靖之所以把张菲给带了回来,那是因为张角现在的身份还是匪徒、通缉要犯,张角的身份对于对张菲来说并不是一个有利的,等待刘靖为张角洗白之时,便是张角迎娶张菲之日。
回到了悦来客栈,刘靖让唐周安排下张菲儿,自个儿回到了屋内,坐在了桌子旁喝起闲茶来。
不一会,何桂和唐周陆续地走了进来,他们相继坐在刘靖的良策,都一一注视着刘靖没有说话。
刘靖给他们各自满了一杯茶水,推至二人跟前。
那何桂笑着端起茶杯忙着道了个谢,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又是咂了一下舌头,将茶杯放下看着刘靖道:“刘公,此次崆山一行,小老儿心里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太踏实,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刘靖心里清楚,这个何桂跟了自己时间也不短了,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想必在山庄的那几天里,他也注意到了张宝和张曼成的举动,故而他爽朗地笑了一声,沉吟片刻对着何桂问道:“你是不是对他们的真心有所担忧呢?”
何桂会意一笑,脸上的皱纹舒展着,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唐周,那唐周也是开口道:“刘大哥,我也是有这种感觉,因为凭您和张角的关系,应该不会有这些猜忌,故而只是心里一直不敢确定!”
刘靖冷笑一声道:“哼哼,你们想的不错,我和张角的关系的确没的说,可是今非昔比,现在张角称霸一方,成为了贼首,手下有一干兄弟跟着,很多的事情由不得他,他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可以任凭着感觉行事了,其他人倒是不用太过于担心,我唯独放心不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宝,另一个嘛就是那二当家的,你们可留意过那张曼成?”
何桂抿了抿胡须若有所思道:“小老儿曾经观察过那人,虽然看上去玉树临风、颇有英姿,可是我观他眼神狡黠,并非一般的光明磊落之徒,此人颇有城府,不能等闲视之,不可小觑啊!”
何桂这一言语,听得唐周直点头,刘靖也是把头一点,表示深有同感。
听完何桂讲完,刘靖带着夸赞的口吻回道:“何先生所言不错,不过眼下我们和他们都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张氏父子,他们‘黑山军’要想生存下去,早晚都会同张崇辉交手,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还算是同盟的,故而大可不必太做担忧,我观张氏父子已然如瓮中之鳖,除掉他们也只是早晚的事儿,如今咱们手底下有一支治安队伍,是一股可靠的力量,我们要考虑的是解决的张氏父子之后,该如何平衡张角这一股巨大的力量才是当务之急!”
何桂听完刘靖的分析不禁感叹:“刘公果然思谋长远,把事情看的透彻,那张氏父子素无远志,只是图一时之安了而已,尚不足为虑,倒是如何想办法把张角这股力量给平衡好才是大事,要说让其为我所用,可能不太好办,我观他那帮兄弟有的也不会认同,那张角也非一个久居人下之人,不过小老儿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暂时与其共生共存!”
唐周早就听得如何神,见到何桂卖起了官司,心里就像有只蚂蚁在啃食心骨一般地不舒服,遂即催促道:“何老,您倒是快说说吧,这里就咱仨,就别卖什么官司了!”
何桂瞅了一眼刘靖笑着道:“俗话说的好,倘若咱们和他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地步,也就很难分清你我了,日后何不派两个心腹加入到‘黑山军’里?再做个样子邀请两个‘黑山军’加入咱们,慢慢的将弟兄们往里面渗透,这样一来的话两家难分难舍最为合适,等待日后刘公根基深厚了,再做进一步的打算也不迟啊!”
刘靖听完何桂的计谋,眉头一皱没有言语,他缓缓转过头望向了窗外,看着那满院子的枯枝落叶。
深秋的季节里,夕阳的余晖掺和着一丝幽静,万物寂寥,冥冥中带来了一股肃杀之气,他心里的思绪又随着那飘叶飞向了远处。
0024不速之客
十月初一,房子县东关大街上,一座三层的小楼里,一家名叫‘醉仙楼’的酒家开业了,之前这里也是一家酒肆,不过一直不愠不火生意惨淡,听说最近被一个十分出名的商贾给盘了过来,才得以重新开业。
这家酒肆经过此人的一番精心装饰,雕金镶玉的,活脱脱就像一个精心打扮的年轻少女,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使这酒家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
对于房子县商界来说,这个人的名字还不算太响亮,但是对于酒楼行业来说,他却是如雷贯耳,不过他在人们的视线里已经消失了许久了,这次经过这么一个大手笔的衬托,瞬间他又闻名了房子县,他的名字叫慕诚。
同时在酒家的对面,还有一家钱庄开业,他那镶了金的四个大字‘富甲钱庄’无比闪耀,字如其名,店主的意思肯定是想要做一个富甲天下的人,门口还摆放了两个大张口的白玉石狮子,只见它脚踩滚珠,大口齐张,双目犹如铜铃,一副威严十足的样子。
这个年代,能开的钱庄的人可真是为数不多,首先你得先有钱,其次你得再有人,有钱又有人,你才能在这个行当里做的长久。
今天可真谓是个好日子,两个商铺门前各有一对狮子在上下齐舞,时不时地还斗上一斗,好不热闹。
此刻,醉仙楼的三楼雅间里,满满地坐了三大桌酒席,参加酒席的都是房子县里的商贾和慕诚的好友。
其中最大的一桌酒席上做了一个特别的年轻人,他轻人仪表非凡、穿戴整齐,容光满面、意气风发,此人正是刘靖,其后面站着一个身穿青衣,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此人便是唐周。
在其身旁左边坐的正是这酒家老板慕诚。
右边坐着的乃是一个身高八尺,头颅硕大、浓眉大眼,两个头骨凸起,很像是牛的两个犄角一般,络腮胡、高山鼻,看上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此人正是那张牛角。
张牛角作为黑山军名义上的贼首,今天之所以敢来,那是因为在这房子县,基本没人见过他的模样,再说他也化了妆,那通缉榜文上他的画像,就像《让子弹飞》里描述的张麻子画像同张麻子本人一样,完全是两码事了。
其他的人则是房子县以前同慕诚交好的一些商贾之人,今天一同到来,是为了庆祝‘醉仙楼’开业来的。
待众人坐齐,慕诚缓缓站起,举起酒杯对着众人笑道:“今日我这醉仙楼开业,很荣幸请到了我的邻居,也是我的好友‘富甲钱庄’的老板刘老板前来做客,我很荣幸啊,刘老板、各位远近而来的朋友,咱们干了此杯,同庆一下!”
刘靖高兴的点了点头,拖起酒杯环视了在做的一圈人,行了一个礼数,一口将酒喝干。
那在座的众人随后也是互相致礼,一一举杯相庆,但是还是有几个县里的商贾对刘靖的面孔感到很陌生,但迫于面子,又不好意思想问。
要知道,在古代可是没有新闻报纸的,一个人若是出了名,同在一个县里的不同地方做生意的人,大家如若不曾碰面,有可能好几年都不认识,更不用说刘靖才来了房子县不到两年。
就在此时,旁边一桌上站起一个身穿绸缎,胖乎乎的老板,他抱着全笑呵呵道:“今天大家共同在此庆祝,大喜的日子里我们都聚在一起也是个不小的缘分,咱们眼前的这位刘老板是个新面孔,想必很多人跟我一样,都想认识认识,慕老板何不为大家介绍介绍,好了结了我们的好奇之心呢?”
刘靖和慕诚对了一眼,相视一笑,慕诚见到刘靖点了点头,于是站了起来围着酒桌边走边道:“我先说道这么个人,让大家猜猜,想必大家都听过最近这两年,在白鹅镇出了位十分了不得的人物吧!”
在座的老板开始侧耳议论起来,而那个刚才提问的老板连忙道:“我听说是出了一个能人,把那镇子上的混混们给收编了,那治安弄得可是井井有条啊,白鹅镇是个大镇,人口足足有三万之众,都快占了咱们房子县人口的十分十二了,看来此人能力非凡啊!”
慕诚接着话茬道:“不错,你说的不错,这个人的能力的确不一般!”
此时又有另一桌的一个老板举着手急迫道:“哎哎哎,我还听说白鹅镇的那个名人,还把那商贾都联合了起来,让那些混混不敢再欺负,此举乃是创世之举,此人不是一般凡人啊!”
慕诚又借着话茬道:“不错,你说的也不错!”
那个胖老板两眼一转,笑眯眯地猜道:“这刘老板能开的起钱庄,可见其能量非凡,莫非刘老板是那位能人的商界密友?难怪引得慕老板如此厚待,我观此人仪表堂堂,风度非凡,真是一表人才啊!”
慕诚摇了摇头笑了笑,他没有回答胖老板的问题,而是接着道:“诸位,你们都知道一年前,我离开了房子县,前去白鹅真开酒楼的事情吧,实话告诉大家,我慕诚之所以肯去那白鹅真做生意,完全是冲着那位会长去的!”
说到这里慕诚举起了一杯酒,站了起来顿了顿,随后对着刘靖高声道:“让我们一起欢迎白鹅镇的商会会长兼治安协会会长刘公刘老板!”
众人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对面坐着的这位年青人正是那刘靖!于是大家都举起酒杯一一恭贺起来。
正在此时,楼梯上传来了一个沉闷的脚步声,这脚步声铿实有力,立刻把在场众人的喧哗声给取代了。
一个身高七尺,白面玉冠,手执一卷长鞭的年轻人走了上来,他双眼犀利如鹰,在环视了众人之后,眼光停在了慕诚的身上。
刘靖在此人上来的那一刹那就仔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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