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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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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刘靖拜手道:“两位客官来的可真是时候,咱么你这里正巧刚好有一个空位子,要是你们再晚来一步,可就没位置咯!”
刘靖遂即掏出一些文钱来,随手递给了店小二,一脸和气道:“好好,谢谢这位小哥了,这是一点心意,有劳你了!”
那店小二结果文钱,立刻恭笑道:“两位快快随我来吧!”
店小二引着刘靖和张飞来到了酒肆里面,一个靠墙的位子旁,麻溜地抽出白毛巾,在桌椅上快速的擦了擦随后对着刘靖和张飞道:“二位爷,请坐,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张飞正欲说话,却是又给憋了回去,而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刘靖,等待着刘靖发话。
刘靖笑了笑,轻松道:“小二呀,给我们来一壶好酒,来一碟小菜,两个热菜,外加一盘牛肉即可!”
那小二好奇的看了看张飞,又是麻溜的对着刘靖唱了个诺,遂即转身离去了。
张飞偷偷的俯下身子,对着刘靖轻声道:“大哥,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里有问题呢?会不会是那马匪头子站了这里之后,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土匪了呢?你看看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每一个像好人的!”
还未等刘靖说话,便是听到在张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之声:“嘿!我说小子,你在那里说谁呢?说谁是土匪呢?”
张飞没想到身后竟然有人听着他说话呢,突然被这个人的一声利吼给吓了一大跳,张飞是个啥人啊?他可是土匪的老祖宗了,混迹江湖多年了,哪里受过这个吓唬?
于是张飞条件反射般猛地站了起来,回过身去对着那个人同样吼道:“老子说谁不行?咋啦,俺愿意说谁就说谁,你能管得着?他娘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诶见鬼了呢!”
等张飞回过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对他喊话的却是一个身材矮小,身材发胖,肚子隆起,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畸形一般。
张飞见此人这般模样,心里便是觉得好笑,张飞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看到此人模样的时候,开始虽然强忍着不让自己发笑,可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并且口中不停言语道:“哈哈。。。一个矮驼子,一个矮驼子。。。。。。”
这个矮子显然不是个善茬,听到张飞在奚落自己,心里也是愤慨难当,于是把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随着一声哨响,从周边立马凑过了五六个人过来。一个个站在了矮子的身后,为其撑起台面来,一副威风十足的样子。
张飞一看这个样子,心里立刻慌了,而就在此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先前对刘靖做过的那些个保障的话语来,心里猛然后悔道‘这下可遭了,刚刚进城就给大哥惹下了麻烦,哎,这可如何是好呢?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正在张飞迟疑之际,那矮子突然开口了:“吆喝?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不是很威风的嘛?现在咋啦?哑巴啦?”
听到这矮子的奚落,张飞恨不得一下子将他抱起来,一顿狂揍,把他的嘴巴给打烂了,可惜,他现在不能,因为他的身后还有刘靖需要他来保护,他现在绝对不能发飙,最好不要同这帮子人怄气!
张飞虽然没有言语,但是两眼却是瞪得滚圆滚圆地,直愣愣地瞅着这个矮子。
刘靖却是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丁点儿慌乱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张飞是个什么角色,别说是这里的几个虾兵蟹将,就算再来上几十个,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而就在那矮子欲再要再发作的时候,只见那个酒肆的老板却是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只见此人身高七尺,脸肥体圆,一身华装,满脸的和善之意,对着那矮子笑呵呵道:“哎呀,我说张班头息怒息怒呀,这位兄弟也不要斗气了,我这个小店可是小本买卖,希望两位看在小人养家糊口不容易的份上就各自退让一步吧,有道是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
刘靖心里暗道,原来这个矮子是个府衙的班头,可是现如今官府的人都跑光了,这里不是马匪的天下?那么这个张班头就是那马匪头子张燕的人咯?嗯,可以借他之力去会会这个张燕。
只见那张班头一片的傲气,对着酒肆的老板傲娇道:“你呀,让他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便是饶了他!”
“什么?让老子给你磕头?我呸,我告诉你小子,今天要不是我家主人有事儿要办,我不便久留,要不然我非得让你回炉再造一遍!”
那酒肆的老板也是听出来了,这张班头可能是要寻事儿了,于是他继续半笑非笑地对着张飞劝解道:“这位兄弟呀,你也不要太过激动了,原本就是误会一场嘛,在这鸡城县,这张班头乃是燕爷的得力干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他怎么会和你这种客商一般见识呢?”(未完待续。)
0085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随后这酒肆老板又是转过头来,对着那张班头卖笑道:“我说的对不对呀张班头?您大人有大量嘛,要不然事儿闹大了闹到燕爷那里去,燕爷又得生气咯!”
经过这酒肆老板的这半哄半吓,果然奏效了,那张班头一听到燕爷的名字,遂即也是安分了不少,他指着张飞扔下一句“小子,算你好运,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咯!你最好给我小心点,要不然下次有你好看的!”便是又回到了原位吃起酒来。
而张飞却是十分不屑地回过了头来,低着头看着桌子,气愤哼哼地没有说话。
刘靖知道张飞肚子里憋着气,怕给自个捅娄子,却又不好发作,只得生闷气,于是刘靖顿了顿对着张飞轻声道:“想不想痛快的揍他一顿?”
张飞一听刘靖如此言语,便是猛然抬起头来,兴高采烈道:“嘿嘿,还是大哥懂我,只要大哥发话,我肯定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了!”说到这里,张飞脸上突然又黯淡无光道:“哎,只不过咱们这次有任务在身,不能轻举妄动,罢了罢了!”张飞说完便是又垂头丧气地低着头看着桌子。
刘靖却是带着一脸地笑容,接着莞尔道:“不,咱们即便是有任务,也不能这样任其欺辱,三弟若是真的想揍他,那就去揍他便是,这边是我给你的人物,你不用多想!”
张飞一听刘靖让他揍人,又来了精神,两眼闪耀着兴奋的目光确认道:“大哥此言当真?要不要一会大哥先骑马快走,等我揍完了他立刻追你去!”
刘靖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轻松道:“不!我要看着揍他才过瘾!”
张飞一时间不知道刘靖此意意欲何为,但是他却是听到了他想要听的话,便是不住的点头道:“好,翼德就听大哥的,一会等他们出去了,我就好好地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礼貌!”
刘靖笑了笑,不再继续说话,此时菜肴已经呈了上来,刘靖让张飞好吃好喝的尽情享用,不用再管什么军令状,敞开肚子吃喝就是了。
而刘靖自个,也在暗自思量着,等一会他们见了这个神秘的马匪之首后,到底会有什么的情形发生,他到底该如何与这个人交锋。
张飞大口大口的吃吃喝喝着,期间还不停地让起了刘靖起来,刘靖只是笑笑,随意的吃了点。
张飞虽说爱吃、爱喝,嗜酒如命,可是人家毕竟也是个做过领导的人(土匪首领),也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知道他今天陪刘靖来鸡城的目的,所以他也只是吃了个七分,喝了个七分。
刘靖见到张飞不再吃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便是好奇问道:“怎么了三弟?难道这酒菜不好吃?难道有什么心事儿了?”
张飞没有看刘靖,只是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同时一字一句道:“不,酒菜还可以,翼德也没有心事!”
刘靖听了之后心里觉得有些好奇,暗道这平常嗜酒如命的主儿,今天怎么忍得住了呢?于是继续问道:“既然酒菜还不错,你有没什么心事儿,那为何不再吃喝了呢?”
张飞一字一句地继续道:“为了大哥的大事儿,翼德不糊涂,翼德清楚的记得咱们这次进城是有要事要做的,喝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但是事儿要是办砸了一次,那就有可能没下次了!”
刘靖一拍桌子,赞许道:“好,好,三弟果然好耐性,诺!该你出气的时候到了!”
张飞顺着刘靖说话的方向一看,只见那张班头已经带着那一帮子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肆,嘴角便是泛起了一丝得意之笑。
刘靖掏出一些钱币放在了桌子之上,遂即起身,走了出去,张飞亦是脸带得意之色,跟了上去。
张班头牛气哄哄地走在大街上,两眼目不斜视地瞅着眼前的道路,耀武扬威地走着。就在他心里徜徉着接下来该去何处逍遥的时候,突然从其背后传来一声大喝,吓得他立刻打了个趔趄,差点没张倒下去。
张班头满脸鄙夷地转过头来,正欲要发作,却是冷不防定,一个砂锅大的拳头,便是劈头盖脸般打在了他的脸上。
‘砰!’的一声,张班头应声倒地,那杯拳头捶过的半边脸,已然青了起来,疼得他吱吱乱叫。
张班头坐在地上疼痛之余,也是看清了打他的那个人的模样,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飞是也,于是张班头指着张飞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龟孙子,竟然偷袭你张爷爷,TM活腻了是不?兄弟们给我打,狠狠地打!”
在张班头身旁的那几个随从,一看事情不妙,一个个攥起了拳头,立刻准备围攻张飞。
张飞本机是正宗的土匪出身,也是个绝佳的练家子,那身手和功夫放在整个天下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之一,那自然不必多说,区区五六个小混混怎么是他的对手?
张飞借着那气分醉意,也是酣畅淋漓的揍了那几个小子一顿,打的那五六个混混哇哇直叫,满地找牙。
那张班头一见事情不妙,那五六个随从根本就不是张飞的对手,于是立刻掏出了一个小弓出来,遂即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箭出来,取了个火折子,点燃了绑在小箭头上的芯子,把箭放在弓上,拉开大弓欲要射出去。
可就在此时,刘靖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张班头的跟前,只见刘靖徐徐俯下身来,靠近了张班头,淡淡道:“这难道就是古代版的‘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吗?”
张班头听闻刘靖言语,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而其手中的弓箭越是被刘靖给挡了下来,张班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一松,只见那小箭嗖的一声飞射了出去,随着‘呯嗙!’的一声,那小箭定在了成墙之上,爆裂开来!
张班头望见一脸笑态可掬凝视着自个的刘靖,心里突然流露出了一股子惊恐之意,还未等他开口,便是听到刘靖不慌不慢道:“好一张难看的猪腰子脸,你看这青一块紫一块儿的,真是让人看了恶心!”
张班头一听刘靖是在骂自个,也顾不得疼痛了,一个手捂着腮帮子,一个手指着刘靖怒道:“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你个外来的瓜娃子,竟然敢。。。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活腻了是不?”(未完待续。)
0086羊入虎口?谁是羊,谁是虎?
刘靖一听这张班头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瞎嚷嚷便是好笑道:“不用急,不用慌,你不就是想叫人来吗?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这样,我跟你去县衙去吧?让我见见的你的后台可好?”
张班头一听刘靖如此一说,便是突然楞了一下,他仔细地打量了刘靖几眼,疑神疑鬼道:“吆喝?我老张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号人物!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其实他心里寻思着,这个人是个傻瓜吧,跟我去县衙?那不是去俺的地盘?那不是羊入虎口?自己找死吗?
刘靖挺直了身子,笑道:“费什么话?还不快点带路?要不要再挨几下子才好?”
张班头一听又要挨打,心里便是吓得打了个哆嗦,转眼看了看张飞那里,看到张飞正揍他那帮子兄弟,便是对着刘靖叫嚷道:“你。。。你快让你那个兄弟不要再打我兄弟了,够了。。。够了!”
刘靖笑了笑,对着张飞喊了一声:“三弟,是时候去见见他们的头儿了,人就不要再打了,再打估计他们都没气儿了!教训、教训,让他们长点记性就得了!”
张飞一脸得意地看了地上打滚的那几个随从,啐了一口痰,又是猛地踹了几脚,方才停下的拳脚。
张班头连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来到那几个随从的面前,打问了几声,便是叫嚷了一句‘只要***没死,就赶紧给爷跟上!’随后便是慌里慌张地在前面给刘靖带起路来。
道路两旁,那鸡县的百姓们,见到张班头衣衫不整,鼻青脸肿,心里也都好奇,然后在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更不想模样的随从,更是大吃一惊,再顺着往后看,却是看到一个束冠结发,英姿飒爽的青年正在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便是啧啧称奇。
尤其是这个束冠结发,英姿飒爽的青年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燕额虎须,环眼豹头的厚实男儿,便是惊为天人,百姓们都是开口闭口地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张班头此刻的心里可是那个恨呀,可是他却没有别的办法,谁让他们打不过张飞呢?既然技不如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最好的方法便是在纠集一大批人回来报仇呗?
可是今天倒是好,自个想要叫人却是被人家给拦住了,而且人家不说别的,便是让自己带着回他们回自个的老巢,这不是饿狗下茅房,茅房里打灯笼——找屎(死)吗?
张班头心里咒骂着,也在寻思着一会到了县衙之后,该如何收拾收拾刘靖他们,想着想着,他的嘴角竟然泛起了丝丝诡笑,似乎马上就要看到刘靖出丑的样子一般。
鸡县的府衙坐落在鸡城西北侧,这里原本人流量极大,也是达官显贵往来频繁的档口,却是在张燕占领之后突然萧条了下来。
因为据说这个张燕十分痛恨贪污腐败,最恨别人藏污纳秽,背地里搞那套行贿送礼的下三滥手段,所以他占据的府衙之后,对那些前来拍马屁、送钱、送礼者俱是棒击逐出,故而慢慢的就没有人敢来这里行贿了。
府衙本就是一个贪官污吏,富商豪绅相聚欢颜的场所,但是被张燕这么一折腾,理所当然的萧条了下来。
但是萧条归萧条,但是门口的守卫还是一如既往的井然有序,因为据说那个张燕力主清明政治,把县城的治安放在第一要务,时刻派人轮岗值班,不得耽误一例治安事件,故而深的人心,而那一帮子土匪也慢慢地有了自信,不再当自个是土匪了,把自个真当起府衙的人了。
而这个张班头便是府衙一个轮岗值班的头头之一,今天在别人替了他的班之后,便是带着那一票兄弟,去到了酒肆大喝大吃去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在酒肆里听到别人又喊他们为土匪了,所以那原本傲娇的心里便是有些气恼,他本来想着对张飞训斥一次就算了的,但是出乎张班头意料的是,他却是一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了,而且还白白挨了一顿揍!
张班头领着那一帮一瘸一拐的兄弟左转右拐地,好不容易才来到了县衙门前,刚到这里,那值班的守卫便是看到了遍体鳞伤的张班头他们,便是大吃一惊,立刻询问起来。
张班头满心的委屈终于有了哭诉的地方,立刻扑在了一个守卫班头的怀里抱怨起刘靖来,并且还不时地咋呼着要让门口的守卫把刘靖和张飞给抓起来。
那守卫的班头虽说做的是官衙之人的差事,但是骨子里却还是土匪的根性,看到同胞兄弟被打成这个样子,心里也是猛然间升起一股子愤怒,于是二话不说,便是召集了二十来个土匪兵,将刘靖和张飞给包围了起来。
刘靖站在土匪中间,但是不慌不忙的,只有张飞一见人们匆匆围了上来,也是摩拳擦掌,准备迎战。
刘靖好似有恃无恐般开口对着那值班班头道:“我呀,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不要冲动,我今天来是有目的的!你也不要太紧张,我的本意是好的,所以,你要放松。。。不要轻举妄动!”
那值班的班头头一次见到如此镇定的人,心里也是好奇起来,于是开口问道:“吆喝,不要冲动?老子打你还需要理由吗?你看看你的兄弟把我们的兄弟给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了,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张飞听到这守卫班头对着刘靖出言不逊,于是怒目圆嗔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家大哥这般说话,实话告诉你,别说你们这几个兄弟,就是你们再来他十个二十个,我张飞也是照打不误,绝不手软!”
“张飞?你就是张飞?难道你真的是那个张翼德?”那个值班的守卫一听说张飞的名字便是惊讶起来。
张飞一脸的不屑之意,淡淡道:“是你张爷爷我啊,咋啦!”
那守卫班头确认了对面之人正是张飞之后,面部的表情极为兴奋起来,而那个原本哭哭啼啼的张班头听闻对面的人是张飞之后,也是立刻止住了哭泣,转而兴奋道:“哎呀,哎呀,原来你就是翼德兄呀久仰久仰,久仰久仰!”
那个守卫班头也是一个激动,顾不得那个张班头了,立刻抱手对着刘靖询问道:“那么阁下就是刘公,刘玄德咯?”
刘靖一听这里的人竟然认识自个,便是心里有些意外,谨慎地抱起手来,轻声回道:“不错,是我,不知阁下有何见教?”(未完待续。)
0087张燕即是褚燕
那守卫班头再确认了刘靖的身份之后,便是猛然单膝跪下,拜首道:“敬仰刘公大名久已,恨不得见,今日有幸识得庐山真面目,乃人生一大幸事,请刘公随我入堂,我家寨主寻刘公寻的太久了,今天正巧刘公路过这鸡县,就请随我回县衙一趟,让我家寨主和刘公好好叙叙!!”
刘靖心里疑惑道,难道我的名字已然这么出名了?怎么还有种吸粉无数感觉?竟引得这帮子马匪的青睐?而这个寨主张燕到底是何人士?要我去和他叙叙?难道这还是个旧相识?
刘靖带着一脸的疑惑,跟着守卫班头徐徐往县衙里面走去,而刘靖的身后还跟着一脸懵逼的张飞,直到现在,张飞还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何见了刘靖会如此客气,竟然二话不说,便是纳头便拜。
刘靖和张飞被守卫班头带进了县衙大堂,两个人坐在那里,下人们好茶好水的伺候着,那守卫班头便是一个拜首,便是急匆匆出去,说是寻寨主张燕本人去了。
刘靖心里在寻思着这张燕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还说跟自己有一面之缘?刘靖细数那些个之前所见过的有名的角儿,很少有落草为寇的呀,想到最后刘靖还是想不起这张燕到底在哪见过。
于是心里暗道,这肯定是一个听说了自个剿灭了两拨黄巾军后,慕名要找自己的粉丝罢了!
想到这里,刘靖便是按下了心来,伸手间碰触到了茶杯,便是顺应端起这杯热茶,准备喝上两口,可就是在他端起茶杯,撇向张飞的时候,却是看到张飞正直勾勾地看着自个,那表情让刘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张飞瞪着那红枣般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刘靖,此刻张飞的脸上表情有些惊异,整个人感觉还都是蒙蒙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土匪头子竟然这么崇拜刘靖。
刘靖轻轻吹了吹茶,稍微嘬了一小口,对着张飞笑道:“三弟,有什么不对吗?为何用如此眼神看着大哥?”
张飞被刘靖这么一问,方才缓过神来,慌里慌张地立刻端起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可是那茶杯刚到嘴边,只见他刚喝了一口,却是立刻就将茶水给吐了出来,因为茶太热了,慌忙之间,张飞竟没有注意。
趁着这个慌乱劲儿,张飞方才装作随意道:“大哥,你可真厉害,走到哪都有熟人呀!你看看,这张寨主和我一个姓,我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子呀,他都不带这么待见我的,竟然你对大哥甚是礼遇,哎,大哥,你可真是神人呀,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啊!”
刘靖将茶杯放下,无奈的笑了笑,轻松道:“你怎么就不以为这个人是我的一位故交呢?你呀,太瞧得起你大哥咯!”
“刘公!刘公!果真是我的刘公吗?”正在刘靖和张飞谈话间,突然一个疾呼从门外传来。
刘靖一听有人在叫自个,便是立刻站了起来,转身向着大厅外面望去。
刘靖这一望不要紧,当他看到这个张燕的庐山真面目之后,差点没把自个给吓出一身冷汗来。
原来,这张燕不是别人,竟然是刘靖在房子县的时候,早就跟随刘靖已久,也是刘靖收的那第一任保镖,太平教八大堂主之意的褚燕是也。
要说刘靖见了他为何心里一惊呢?因为刘靖与他分离已经快要两年了,水人知道这褚燕会不会为了利益关系,帮助张角、张宝他们来谋害自个呢?
但是当褚燕走进来的时候蛮热情的样子,和那真情的流露,彻底的打消了刘靖那颗疑虑不安的心。
褚燕大步跨进了县衙大堂,还未多走一步,便是立刻单膝跪地,对着刘靖纳头便拜:“你我阔别久已,令燕甚是想念,多少个****夜夜,多少个曲折蜿蜒,总算是让张燕给等到了,寻到了,刘公啊,你可真是想煞张燕了!刘公在上,请受张燕一拜!”
刘靖也是心里一个动容,被褚燕这动情一说,给感动的眼角都有些湿润了,他立刻走到了褚燕的跟前,伸出双手,立刻扶起了褚燕,并关切到:“阔别已久,你还好吧!”
褚燕连连点头,笑道:“好,我很好,让刘公挂念了!”
刘靖随后又是指着张飞对着褚燕介绍到:“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翼德,是我的结拜好兄弟!”
随后又是对着张飞介绍起褚燕道:“三弟,这是我早在房子县的时候,结识的一位好兄弟,姓褚名燕,是一个非常非常讲义气的弟兄!”
褚燕早就听说过张飞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未见,如今听刘靖一介绍,便是一个拜首道:“翼德兄的大名,燕早已是如雷贯耳,只是一直恨不得见,近日一观,果然是气宇不凡,请受张燕一拜!”
张飞也是被张燕给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刻拜首回道:“哎,张兄弟哪里话?咱们行走江湖最看重的乃是信义二字,我大哥说你重信义,那便是一个豪爽、直接的汉子,俺老张最喜欢这样的人了,再说你我都是张姓,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既然是一家人,咱就别说两家话,张兄弟不必客气!”
褚燕也是乐呵呵的将刘靖和张飞给让着坐下,同刘靖开始叙起旧来。
刘靖疑惑着对褚燕道:“褚兄弟,怎么一年多不见,你连姓氏也都改了?为何名字成了张燕了?”
褚燕一听刘靖如此发问,那原本挂笑的脸上,顿时有些暗淡下来,但是随即又是被笑容取代了,只听他哀叹一声,便是对着刘靖叹息道:“刘公有所不知,自从一年前,你离开房子县之后,便是发生了好多好多的难言之事,可真是一时之间难以言明呀!”
褚燕说到这里,眼角竟然好似渗出了一丝丝泪花来,接着便是低着头斜眼望着桌角,不在言语。
刘靖一听褚燕如此模样,便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了,于是刘靖轻轻拍打了褚燕的肩膀,柔声道:“这一年多,我不在房子县,天平教内肯定发生了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儿把,那张是兄弟是否也对褚兄弟下过毒手?
不过不要紧,现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来了吗?就是为了向那张氏三兄地报仇来了!我要替菲儿、牛角兄弟还有那些死伤在张氏兄弟手下的不白之人讨回个公道!”(未完待续。)
0088掌控鸡县,张燕归顺!
褚燕一听刘靖提到张牛角,便是犹如针扎一般,猛然抬起了头来,惊讶地望着刘靖,末了,方才缓缓道:“难道牛角哥的事儿,刘公。。。刘公您也知道了?”
刘靖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禁叹了口气,徐徐道:“牛角兄弟的事儿,我听别人说了,听说是被张曼成那厮给害死的,真是可惜了牛角兄弟那一身正气,信义之身了,没想到竟然死在了如此小人的手里!”
褚燕听到这里,突然伸出右手,攥起拳来,猛然在桌子一角狠狠锤了一下,冷冷道:“刘公,您错了,牛角大哥,并不是被张曼成给害死的!他是。。。。。。”
刘靖一听褚燕如此一说,便是瞪大了眼睛,皱起了眉头惊奇道:“什么?难道害死牛角兄弟的另有其人!”
褚燕说到这里,只见他两眼紧皱,凶光毕露,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哼!牛角大哥是被张宝那厮给害死的,这事儿别人都无从得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牛角大哥的是替褚燕死的!”
说到这里褚燕竟然像一个孩子一般,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刘靖一见褚燕说道痛里,也是赶紧规劝起他来,但是刘靖怎么也想不通,这张牛角怎么又替褚燕而死了呢?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刘靖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而那站在一旁的兄弟们,也都是头一次见到褚燕如此模样,也都是立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也不怪他们,他们跟随褚燕也都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见到过褚燕哭过?平日里的时候这褚燕都是一个武威的英雄之躯,他的那一帮子兄弟是最最服他那阳刚之气的,根本不会想到,褚燕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那褚燕痛苦了一阵儿之后,便是兀自抹了抹泪花,对着刘靖恨恨道:“刘大哥,让你见笑了,只是你有所不知,那张宝可真不是个东西,他所耍的那些个手段,可真是让人无法想象!
当初,自从刘公走了之后那张宝便是诬陷刘公杀死了菲儿姑娘,随后又开始在教内大肆清洗刘公的亲信人马,当然最为刘公贴身保镖,我褚燕便是最大的一个目标!
而牛角大哥,看他的作风飞扬跋扈,乱给人扣帽子,甚是烦怒,一直为我站台说话,而且数次向张角进言,让他好好管教管教张宝,可是非但没有效果,最后还未资格招来了杀身之祸!”
刘靖听到褚燕绘声绘色的描述之后也是叹息道:“这符合张宝那厮的作风!”
褚燕点了点头,看了看刘靖和张飞,继续道:“哼,这张宝可真是个阴险狡诈之人,他想除掉牛角大哥和我,却是自个不下手,暗中鼓动张曼成下手,那张曼成虽然颇有城府,可是也玩不过张宝那厮,被张宝玩的团团转,最后害死了牛角大哥!真是可惜牛角大哥的,生前被张宝折磨的苦不堪言,竟惨死在张宝的黑狱之中!
牛角大哥是为了我才死去的,褚燕深受牛角大哥之救命之恩,敬牛角大哥犹如再生父母,故而,直接把姓给改了,故而就有了张燕这个名字!”
刘靖一听褚燕说起了张牛角的惨烈,他也是一声叹息之后,安慰褚燕道:“原来如此,褚兄弟,不,张兄弟,咱们不要继续哀伤了,咱们与其哀伤,倒不如来点实在的,替牛角兄弟把这大仇给报了,手刃张宝那厮!”
张燕听到刘靖说道手刃张宝,也是止住了哀伤,两眼恨恨地望着桌角,冷冷道:“哼,不管张宝那个王八蛋日后如何,我都要亲手活剐了他,以来解我心头之恨!”
刘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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