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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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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些英豪无力收留他,也不是他们不想帮助吕奉先,而是那些英豪不敢收留他,因为,谁人也不想同丁建阳与董仲颖一个下场,谁也不想再次栽倒在这吕奉先的手里!”

范方嘴角一皱,缓缓道:“主公的话我当然明白,吕奉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天底下想必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了,可是,现在他吕奉先去到的地方,不是别人的地盘,却正好是咱们的地盘。

此事若是放在寻常之日的话,主公大可不必担心,只需派出一员大将,将其驱赶处境便可,但是,此次,吕奉先出现的时机可谓是微妙的很,也巧合的很,他恰巧出现在袁本初即将攻打我冀州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我们若是不肯收留他吕奉先,那么他若是借着无路可走的借口,反过来攻打冀州城的话,那咱们可是招架不住的,因为吕布本身就是一员虎将,其帐下又是猛将如云,咱们现在大敌当前,哪有精力和兵力去对付他吕奉先呢?”

公孙瓒听到范方这一席话语之后,头猛地低垂下来,只听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无力道:“哎,这难道就是老天在惩罚我公孙瓒吗?前面已经有了一个袁本初,后面又来了一个吕奉先,这可是要灭绝我公孙瓒的意思?”

范方却是话锋一转,对着公孙瓒道:“主公勿虑,现在的形势虽然对咱们十分的不利,可是,这吕奉先的突然出现,对咱们来说并非只是一件坏事,如果咱们处理得当,说不定,可以将其变成对咱们有利的一件好事呢?”

公孙瓒听到这里,又是起了意思一丝精神,他望着范方追问道:“公义此话何意?快快与我道出其中的厉害关系,省的我再费神劳力,我可真是心力憔悴的不得了了,你快点说点好事让我舒缓一会吧!”

范方寻思了一会儿,只见他眉头稍微皱了下,随后,他靠近了一下公孙瓒,悄悄道:“虽然那吕奉先是头猛虎,俗话说得好,是虎就得吃人,不过,万事只要处理的得当,那咱们就不会被老虎给反咬一口!”

公孙瓒看着范方那神秘的样子,点了点头,对范方示意了一下,让他继续往下说。

范方笑了笑,遂即道:“咱们不如将这头猛虎放在袁本初的身边,让它与袁本初撕咬,到那个时候,咱们不就脱开了干系了吗?到时候,不仅咱们不用受到这头饿虎的伤害,而且还能反制一把,利用它去吓唬人呢!”

0116自责

公孙瓒听到这里,也是怅然呼出了一口浊气,他那深锁的眉宇略微舒缓了一些,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丝久违的笑容,他看了看范方,那冷峻、刚毅的脸上好好似又露出了一丝丝希望之光。

而范方也是满怀信心的看着公孙瓒,好似在为自己的主意而颇为得意,不错,这一招险棋的确是个办法,也是在当今的形势下,没有办法的办法,似乎对于公孙瓒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末了,公孙瓒又是呵出了一口气,他转头看向范方,反问道:“按照公义的意思看,咋们该将那吕奉先安置在何处较为妥当?你心里可有合适的地方供咱们选择?”

范方略微一忖,稍后便是捋着那撮小胡子缓缓道:“平原县是个不错的地方,何不将其安置在这里,这里离袁本初驻扎一路兵马最近,这里也是战势触发的首要地带,这个位置很关键呀!”

公孙瓒听了范方的话,徐徐闭上了眼睛,好似开始了思考一般,范方见到公孙瓒这个样子,也是不急不缓地回到了原位,慢慢坐下,随后,端起身旁的一杯茶水,开始慢慢地喝了起来。

范方知道,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公孙瓒的心里在反复思量的时候,也是公孙瓒欲要做出决断的时候,所以,他用不着去打搅公孙瓒,也用不着去着急,反正事情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了,他还能怎么地?

漆黑的夜色笼罩着大地,窗外的春风也是呼啦呼啦地吹着,吹得那纸糊的窗户哗啦作响,书房的桌子上,油灯也在滋滋地冒着火星子,可是,这书房却是黑乎乎的,公孙瓒的一侧脸庞也是正对着范方,这一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一副愁容,一副范方见过无数次的愁容。

最近一段时间,这副愁容总是时不时地爬上公孙瓒的脸上,好似他就是跟着公孙瓒耗上了似的,而范方期初也是为公孙瓒担心的,可是,时间一久,范方也就习惯了,因为一个人面临大敌当前的心愁,不是仅凭一个人、两个人一句话就能消除了的。

为什么范方会如此清楚,为什么范方不再劝阻?不再对公孙瓒进行劝慰,因为,范方也是这么一个人,一个满怀心事,忧心忡忡的人,只不过,他与常人不同,他不会将事情挂在脸上,他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愁容来,尤其是公孙瓒。

也不知道公孙瓒坐在那里思虑了多久,范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是回味了许久,当公孙瓒的一声叹息发出的时候,整个屋子的宁静方才被打破了,范方也是回过了神来,不再去思考那些烦心琐事,只是两眼专注地看着公孙瓒,等待着公孙瓒说话。

公孙瓒看了看范方,怅然道:“公义,你说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为何他们都是对我这样紧逼不舍?我到底有什么过错,老天爷要这么折磨我?我到底遭了什么冤孽,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

范方没想到公孙瓒会这样抱怨,会这样倾诉,范方的心里也是起了一丝波澜,的确,这一系列的事情,同时发生在公孙瓒的身上,让他的确是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在这乱世之初,谁人不是这样的呢?

如果这得要将心比心,怨天尤人的话,那死去的董卓、被杀的何进、被团灭的十常侍,岂不是要哭上他三天三夜了?这本就是个强者生存,弱者覆灭的世界,谁人也奈何不了这个至真的法则。

这个到底,换做那个豪强,都会懂得的,只不过,公孙瓒在眼前无路的时候,心情烦闷,心情沮丧,一时间发泄出来了,公孙瓒目前这个状态,也是大多数人的常态,说不定,何进亦或者是董卓,在临死的时候,心境也是这样的,甚至他们的心境要比公孙瓒更甚。

此刻的范方还能怎么劝慰公孙瓒?此刻的范方还能去做些什么?范方叹息了一声,徐徐道:“主公,有句话说的很好,尽人事,听天命,咱们的努力已经到位了,剩下来的,就看看老天的安排了。

这人事有代谢,风水有轮转,谁人也不能永远的强盛不衰,谁人也不会永远的强大无比,危机与机会总是此起彼伏,此消彼长的轮番转换,说不定咱们这次危机就是一次机会呢?”

公孙瓒点了点头,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苦笑,也不知道他是心里更闷了,还是想开了一点,他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范方拉起了前账来突然问道:“公义呀,人家都说我公孙瓒骁勇善战,是个令人十分头疼的主儿,你觉得是这样吗?”

公孙瓒的这一发问,问的可是莫名其妙,问的范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是既然公孙瓒问起了自己,范方也就不能不回答,于是范方开始转移话题道:“主公,都这样个时候了,干嘛还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倒不如。。。。。。”

“你不用宽慰我,道理和事情我都明白的很,我从小出生在将门世家,我的家教虽说比不上那袁本初高多少,但是也不比那刘玄德或者是曹孟德差,所以他们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他们想什么我也能猜到。

可是,我这个人就是个直性子,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我也看不得自己手下的兄弟过不上好日子,也不想看着你们憋屈着过日子,我就想带着你们风风火火地闯天下,让群雄为咱们惊叹,让群雄折服于咱们!”公孙瓒激动道。

范方在这里搭上一句道:“主公的心思,范方明白,那些个将军们心里也都是跟明镜似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矢志不渝地跟着主公东征西战,我们的心与主公都是一致的,主公指到哪里,我们就打到哪里!”

公孙瓒笑了笑,对着范方继续道:“呵呵,公义,你们对我的忠心,我是知道的,可是,咱们今天到了这个困境,与我的好战之心是分不开的,这个我心里清楚的很!”

范方听到公孙瓒在数落着自己了,他的心里也是莫名的难受起来,遂即他便是忍不住对着公孙瓒劝慰起来:“主公呕心沥血,也都是为了我们谋求福祉,方才踏上了这一路的征程,这事情我们心里都明白的很。”

0117好消息(上)

范方继续道:“就拿咱们现在的冀州来说吧,如若不是那韩文节软弱无能,胡作非为,哪里还有咱们的机会?主公为了给咱们一个栖身之地,不惜背上一个好战的声名,其实这全都是为了我们,这个我们心里都清楚,主公何来自责之意,又何必这样说呢?”

公孙瓒听到范方如此一说,心里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他双手一垂,搭在了双膝之上,随后他闭上了眼睛,缓缓道:“就让吕奉先去平原县吧,这次到底是福还是祸,就要看看咱们的造化了。

我也希望那刘玄德不要食言,要说到做到,让吕奉先先去平原镇镇袁本初他们,为刘玄德争取点时间。哎!这也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成与不成也就看这最后一出了!”

公孙瓒的心愁与吕布的落魄可谓是如出一辙,现在的吕布可谓是即倒霉又落魄,他统帅着那一万残军,边游荡边歇息,好不容易来到了冀州,见到没人驱赶他,便是松了一口气,寻着了一个开阔的地方,立刻安营扎寨,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给公孙瓒的书信,送过去已经一天了,吕布的营帐里,吕布斜躺在文案的后面,身上也是随意盖上了一叠被褥,就这样呼呼地睡在了那里,在等待消息地这段时间,吕布难得能睡得上一个好觉,这次他能够睡着,并不是因为他松懈了,而是因为他真的累坏了。

因为提心吊胆地日子可真不是这么好受的,从洛阳仓皇逃出之后,吕布就一直受尽人们的白眼,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极其的小心,极其的担心,他生怕别人会像马腾和韩遂一样,突然冒出来,以剿匪的名义灭了自己。

因为现在的吕布,虽说统领着将近一万的兵马,其实,其中有一半都是些伤残兵士,其中能够真正打仗的不过三千多人,这三千多人里面还包含了近千由高顺统帅的‘陷阵营’军士,这才是吕布的主力军。

可以说,现在随便的一个州郡的人只要是稍微有点能耐的,想要找吕布的茬子,那可是一找一个准,因为吕布的军队现在最最奇缺的是粮食,军粮没有了他的军队就没有了根本,人数就会一直在减少,恐怕到了最后,吕布不会被打死,也会被饿死。

陈宫作为吕布的军师可谓是尽心尽责,虽然他在洛阳的时候见到了刘靖,他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时难以言明,可是,他始终放不下当年困在心里的心结,所以,他也没有打算要去投奔刘靖的意思,反而一直是不离不弃的跟着吕布。

因为,陈宫知道吕布的厉害,也知道吕布的能耐,在加上吕布手下的大将高顺、张辽、曹性与郝萌等人也都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如果统帅得当,吕布也会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陈宫迈着稳健的步子,徐徐地走近了吕布的营帐,营帐外那两个守卫的军士见到陈宫来了,俱是双手齐拜道:“军师来了!”

陈宫点了点头,轻声道:“将军现在在干什么?”

一个军士回道:“禀军师,将军现在正在休息!”

陈宫点了点头,又是问道:“将军休息多久了?”

军士回道:“大约有半个时辰了吧!”

陈宫应声道:“好了,那我进去等着吧,你们在外面看好了,外人不管是谁,只要是来见将军的,都要让他轻声小心,不要吵醒了将军!”

谁知陈宫的话一说完,帐篷里就传来了吕布的声音:“是公台来了吧?进来说话吧!”

陈宫一听吕布已然醒了,便是伸出左手,掀开了营帐,大步走了进去。

吕布坐在文案的后面,一脸的倦态,他两眼之间生出了两道很深的皱纹,好似方才他休息的并不是很好,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里面还都是布满了血丝,看来吕布昨夜又是在熬夜了。

吕布的这一状态陈宫见识了好多次了,他也劝说了吕布好多次,可是,吕布的心愁陈宫同样是明白,他虽然在不断的劝慰吕布,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子呢?

陈宫是个有雄心壮志,有抱负的人,他不甘于寂寞,也不甘于默默无闻,所以当初他才会大隐隐于朝,期待发现一个明公,然后拜在他的门下,做个辅佐圣主的能臣。

后来,吕布三番五次的派人去求访与他,期初陈宫是不想应允的,因为,吕布在他的心里,并非是一个完美的主公人选,所以,陈宫也是坚持了一段时间,对吕布派来的人,都一样对待,一一婉拒了回去。

到了最后,吕布亲自登门拜访,也是来了好几次,这诚恳的态度终于让陈宫有了动容之色,一个人纵使是铁石心肠,也架不住吕布这轮番的狂轰乱炸式的求访,况且,陈宫本就是凡人,并非神仙,哪能对吕布的一番苦心熟视无睹?

自从跟定了吕布之后,陈宫也是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对吕布也是真心真意,不乏呕心沥血的付出,在京都洛阳的那些时候,陈宫为了帮助吕布与王允‘斗法’,可是没少费尽心神。

可是,尽管陈宫已经算计的很到位了,可是,有时候,他又奈何不得吕布,吕布虽然有时为人轻狂、傲慢,但是有时也颇重意气,在吕布身上,缺点与优点同样的十分明显,让人欲罢不能,取舍难辨。

最后,在洛阳,吕布的败北,与其轻狂与傲慢似的孤芳自赏不无关系,京城里的那些个文官,吕布从没有将他们看在眼里,因为吕布眼里只有兵权,只崇尚武力,这一点,他望着董卓又是差了一点。

吕布虽然有雄心壮志,也有超凡的无敌战力,但是却没有胸怀天下、礼贤下士的仁者之心,所以,他只能被称为一个英雄,他只有英勇的一面,却没有雄才大略的一面,只能勉强称其为一个武力冠绝天下的英雄,却不能称之为一个英豪亦或者是枭雄。

吕布见到陈宫来了,便是招呼陈宫坐下来,无力问道:“公台,昨夜休息的可好?”

陈宫也是例行公事般的回道:“劳将军挂念,陈宫一切还算安好,我见主公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想必定是为了咱们将士们的栖身之地而担忧了一宿了!”

0118好消息(下)

吕布嗟叹了一声,喃喃道:“哎!再找不到地方歇歇脚,他们可都快要累死了,军粮还有多少,还能撑多久呀?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口,可不能喝西北风啊!”

陈宫听到了这里,脸色一改之前的灰沉,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丝笑容,他对着吕布道:“主公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吕布见到陈宫脸上露出了一点喜色,心里便是知道,他陈宫定然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了,于是立刻起了精神,赶紧问道:“是不是公孙伯珪给咱们回信了?他到底怎么说的?”

陈宫喜道:“回主公的话,公孙伯珪他。。。。。。”

吕布急迫道:“他怎么样?”

陈宫继续道:“公孙伯珪答应给咱们一个地方栖身了,咱们有落脚的地方了,咱们终于可以停下来安歇、安歇了,不用再夜以继日的忙碌奔波了,白天,将士们终于可以安心的吃饭了,晚上将士们也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吕布听到了这个好消息之后,似乎忘却了自身的劳累,伸出右手猛地一拍桌子,随着‘啪’的一声巨响,陈宫及营帐外面的军士都被其吓了一跳,但是没有吕布的召唤,谁人也不敢贸然进来。

陈宫见到吕布这样子,心里也是明白,吕布的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这个样子也是他高兴使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里的兴奋之意了,于是才有了方才那番举动。

随后,吕布高兴道:“好,好,真是好极了,这可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呐,给了我一个喘息的机会,哼哼,我要重整行装,让将士们好好地休息休息,等咱们养足了精神,再大杀四方,建功立业!”

听到吕布大口说辞,陈宫的心里也是一愣,什么大杀四方,什么建功立业,这都是说得什么话?建功立业跟大杀四方有关系吗?吕布这是想要干什么?想要报复别人吗?

还未等陈宫回过身来,只听吕布开口道:“公台,咱们栖身的地方是有了,可是咱们的军粮却是欠缺得很,咱们要不要去借些粮草来,给咱们兄弟充充饥,人呐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呀!”

陈宫听到这里,才算舒了一口气,这才像话,只要一个将帅心里惦记着兵士,那边是好的,也只有这样,军士们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去打仗,心甘情愿地为你去厮杀。

陈宫抱手回道:“将军,这事儿还得去求公孙伯珪,因为,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只有他才肯帮助咱们,否则,咱们也只能强撑一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其次,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在平原县自己垦荒种地,自给自足,这样的话也算是个办法!

不过,现在是初春季节,正是万物播种的时候,咱们若想自己开垦土地,还须要趁早而为,否则错过了这个季节,又得等下一年了,老百姓现在的日子都不好过,还得需要咱们亲力而为才能养活自己呀!”

吕布两眼微皱,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丝狠色,只听他口中喃喃道:“既然地方都给咱们了,借他点粮食又如何?公台替我书信一封与他,让他立刻给我弄一万斛粮食来用着。就算我借他的,等到了秋收季节我再还他便是!”

陈宫默然点了点头,淡淡道:“就这样吧,咱们先调动军马,向平原县进驻,同时我再书信一封,遣使者去给公孙伯珪送去,就先这样安排吧,日后再有什么事,咱们在做商议便是!”

陈宫的话语变得很是无力,好似心里十分乏累一般,又好像是好几天没吃饭的感觉,一点精神都没有,吕布没有听出来,因为他现在正高兴着呢,哪里有这么细的心去观察陈宫呢?

这也正是吕布的失察之处,他对身旁的人似乎都是如此,大将高顺和张辽等人,也俱是如此,好似在吕布的心里,只装着雄图霸业,只装着金戈铁马,却没有装着那些为他筹谋划策,奋力拼战的人。

吕布突然逃到冀州的消息不胫而走,当然这个也瞒不过刘靖,当吕布向着平原进发的时候,刘靖的‘粘杆处’也得到了消息,便是立刻将这个重要的消息传送给了刘靖。

刘靖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那时他正在州衙大堂与诸葛亮等商议抵御袁绍之事,听到来人汇报的时候,心里也是惊讶不已,暗道,怎么这吕布会突然冒出来?难道他也知道了这冀州的情况?他想来个浑水摸鱼?

刘靖带着一丝丝忧虑,对着诸葛亮道:“先生,你觉得这吕奉先在此时突然出现,到底有什么预谋呢?”

诸葛亮笑了笑,道:“主公想必是多虑了,这吕奉先乃是避难至此,他并非是刻意而来的,因为早在数月前,洛阳大乱的时候,亮就听人说过,身在西凉的马腾与韩遂集结大军,打着进京勤王的口号,从西凉杀奔洛阳。

而马腾与韩遂的主要目标便是他吕奉先,而且,这一系列事件的主谋正是王司徒王子师是也,所以,吕布惊恐之余仓皇地从洛阳逃了出来,从此下落不明,他也就过起了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涯!

而且我还听说,自打吕布从洛阳仓皇而逃之后,为了躲避马腾与韩遂的追兵,尽是挑着弯路、小路辗转而行,他们的兵士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同时,在沿途,那些豪强们,也没少偷袭暗算吕奉先的,也导致吕奉先损失不少呀!”

刘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吕奉先是为了寻找一个栖身之地才来到冀州的了额?”

诸葛亮道:“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刘靖道:“想不到想当初不可一世的吕奉先,今天竟然会落到如此地步,这可真是叫人惋惜呀,惋惜呀,要知道他可是武冠一时的虎将,曾经也是勇猛无敌的存在,到了今天,竟然也被人给追杀的一路逃窜!哎,可真是世事难料呀!”

诸葛亮则是摇了摇头道:“主公,您有所不知,这吕奉先能走到这一步,正是拜其自己所赐也!这是万万怨不得别人也,虽然他是被别人给逼迫走的,也是被别人给击垮的,可是这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恶果!”

0119问题的本质

刘靖奇道:“先生何出此言?”

诸葛亮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轻声道:“主公应该知道吕奉先的为人吧,你可知道他的弱点在那?”

刘靖道:“此人除了有些张狂、傲慢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缺点!”

诸葛亮道:“呵呵,主公所讲的这乃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而这些缺点也正是给他自己挖掘坟墓的导火索,其实吕布还有一个缺点,这个缺点也是比较致命的!”

刘靖道:“先生此话何意?这吕奉先还有什么致命的缺点?”

诸葛亮道:“此人好色,喜欢沉溺在声色犬马当中,而且对其身边的人缺少关怀,此乃为将帅之大忌也,而吕奉先恰巧就犯了这个毛病,所以此人从洛阳被王子师斗败也是必然的结果!”

刘靖沉默了半晌,他心里明白的很,像吕布这样的人物,作为将帅不一定合格,但是,他作为人臣却是有一番用武之地的,可是此人张狂与傲慢,极难让人驯服,所以他也是个烫手的山芋。

吕布虽然不能成事,但是却能够坏事,而且一坏就可能坏大事,现在正是公孙瓒危难之际,这吕布又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果吕布趁此机会偷袭冀州城,将公孙瓒给打跑了,那可就坏了。

因为不管怎么说,这冀州由公孙瓒来统领,都不算是一个敌人,充其量也算是个不对路的人,总也不会真的打起来,如果这吕布上台的话,那结果可就难料了,其人锋芒毕露,气势逼人,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的确很难让人猜测,而这点也正是刘靖所担忧的地方。

诸葛亮看出了刘靖的担忧,他对着刘靖悠然道:“主公是不是在担心这吕奉先会乱来一通?怕他趁机将公孙瓒给打跑了?”

刘靖淡淡地点了点头,道:“如果吕奉先真的这样做了,那公孙伯珪极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那么,这冀州肯定就会落入吕奉先的手里,哎,如果这冀州归于吕奉先,还不如让公孙伯珪去坐镇的强!”

诸葛亮淡淡一笑,对着刘靖便是开解道:“我可以在这里告诉主公一件事,如果我将此事告知了主公,主公定然不会再生担忧之心了!”

刘靖听到诸葛亮的话语之后,惊讶地看着诸葛亮,试探道:“先生何出此言?难不成先生又有了什么锦囊妙计不成?”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对着刘靖解释道:“非也、非也,主公只是急于一时,并未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给好好的归拢、归拢,方才会出现如此担心之事,如果主公好好地将冀州一事的来龙去脉给理理,就不难发现其中的奥秘所在了!”

刘靖笑道:“先生既然已经理清明白,就请先生赐教吧,我这脑袋想多了事情就会头痛,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的事儿了,既然能够求教先生,那么我又为何舍近求远,而自己去费劲脑力琢磨那档子事儿呢?”

诸葛亮笑了笑,便是开口道:“主公你想想看,那袁本初为何要不惜集结三路大军,统帅近十万兵马进攻冀州呢?难道他与公孙伯珪真的有什么血海深仇或者是弥天大恨吗?”

刘靖想了想,遂即摇了摇头道:“好像他们并非有什么直接的瓜葛!”

诸葛亮道:“那袁本初为何下这么大的力气去攻打冀州呢?攻打下冀州对其又有什么好处呢?”

刘靖道:“难道那袁本初攻打冀州不是为了韩文节吗?韩文节被公孙伯珪给打跑了,他就跑到了渤海去求救于袁本初去了,袁本初此举也是为了帮助韩文节呀!”

诸葛亮笑了笑,反问道:“请问主公,那袁本初与韩文节到底有多深的交情?”

刘靖思忖了一会儿,回道:“他们之间到底有多深我并不是很了解,可是我知道,这韩文节一向是很支持袁本初的,好像也很依赖于袁本初,早在西征联盟的时候,他们就同进同退。

就跟我与曹孟德一般,我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就如同我与曹孟德之间的关系吧,也许就是如此,或许多一点,或许也可能少一点!”

诸葛亮笑道:“那我问你一句,主公若是遇到了危难之际,那曹孟德会倾尽所有兵力来帮助主公吗?”

刘靖眉头一皱,试探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不过我想,如果我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没人会来救咱们把,这人呐,到了关键的时候,还是自救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听到刘靖说出这句话,诸葛亮便是笑道:“不错,这就对了,人的本性如此,都是利己之心,请主公想想,那韩文节对于袁本初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值得袁本初倾尽所有,又拉上他弟弟袁公路,集结两人几乎所有兵马齐出,一心欲要拿下冀州呢?”

刘靖听到这里,忽然略有所悟,他脸上泛起了一丝丝会意的笑容,他看着诸葛亮道:“原来如此,先生的意思是。。。。。。”

诸葛亮见到刘靖已然想通,便是直言道:“不错,主公所料不错,那袁本初欲要攻打冀州,根本就不是为了韩文节,而是为了他自己,是他袁本初想要霸占冀州而已,而并非单单是他那名义上的为韩文节伸张正义!”

刘靖也是借着话语往下继续道:“所以,不管谁坐镇冀州,都会成为袁本初的目标?所以,不管是公孙伯珪也好,还是吕奉先也好,他们二人若是起了争执,不管谁赢谁输,都不会影响袁本初一心想要拿下冀州的野心!”

诸葛亮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亮想要说的话!”

刘靖呵出了一口气,释然道:“那我就不必为了吕奉先与公孙伯珪的事儿而愁眉不展了,因为他们谁赢谁输,对于冀州的局面都不会产生什么积极的影响,而咱们所请的救兵才是解决这次冀州危机的关键!”

诸葛亮点头道:“不错,主公的话一点也没错,要想解决此事,还须得看看咱们所请的那几个人的态度到底如何,他们到底肯不肯出面帮助咱们,或者是说出面稳定北方的局势!”

0120应对(上)

刘靖道:“别人我不敢说,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曹孟德是肯定会出手相助咱们的,因为他与我一样,都是深知袁本初的心性,也知道袁本初的野心,我与曹孟德都有同一个目的,那就是限制袁本初的发展!”

诸葛亮道:“这个我明白,可是只有曹孟德一人相助,显然还成不了事儿,剩下的那两个人,兖州的张孟卓以及徐州的陶恭祖他们两个人的态度,可就有点难说了!”

刘靖道:“不错,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虽然说张孟卓与陶恭祖先前与韩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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