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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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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一个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不过,关靖是公孙瓒的心腹,他是不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

虽然赵云这次去幽州是背负了整个冀州的安危,是为了整个冀州的人们去的,可是,仍旧有许多的人,开始指责赵云,开始说赵云的闲话,在冀州城内,开始流传起了一些赵云的闲言碎语起来。

赵云的苦闷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人是公孙瓒,一个人是关靖,最后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他有苦不能言,也无人倾诉,那闲言碎语就像一把把钻心的刀子,一道道地刻在了赵云的心上。

甚至,连那个善解人意,一向都是一老好人示人的关靖,此时此刻,也失去了踪影,他本该来赵云这里,同赵云喝上几杯的,因为背负这么大的压力,总该有知情人去同他消遣、消遣地。

可是,关靖也是从未踏上赵云的家门,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传到,这份压力与痛苦只有赵云在默默地承受着。

是夜,月黑风高,乌云满天,刘靖正在刘府的书房中看着书卷,张无忌悄悄来道刘靖的书房门前,拜手报道:“张无忌求见主公,前来复命!”

刘靖听到张无忌的声音之后,淡淡道:“进来说话吧!”

张无忌起身道:“是!”遂即缓缓推开了书房的门,轻轻地走到了屋内,来到了刘靖的跟前。

刘靖手中仍旧拿着书卷,好似认真地看着,他没有瞧张无忌,只是淡淡问道:“冀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无忌也是在等待着刘靖的问话,听到刘靖开口,便是抱手轻声答道:“回主公的话,冀州城现在炸开了锅,整个城里都是闲言碎语,事情都很顺利!”

刘靖听到这里,方才略微抬头,看了张无忌一眼,轻声问道:“子龙将军你可派人查探过?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张无忌回道:“哎,这次可真是苦了子龙将军了,这两天,子龙将军家中可谓是空无一人,当然除了他之外,无人前去问候,无人前去探望,子龙将军只是一个人在家里发闷,他可是一个人在承受那重比泰山的压力!

来的人回报,说子龙将军整个人都好似失了魂一般,憔悴的不得了,幸亏这不是长时间的事儿,否则,一个人倘若独自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早晚都会出事的,我们也是在为子龙将军担心呢!”

刘靖听了张无忌的话之后,方才叹息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卷缓缓放下,转头望向了窗外。

漆黑的夜色,浓重、深厚,漫天的繁星都好似捉起了迷藏,一个个都藏到了乌云的后面,只给大地留下了一抹的黑。

屋子里的油灯滋滋地冒着火星字,点亮了这二十来平见方的小屋,照亮了张无忌的面额,也照亮了刘靖的背影。

一时间屋子里有些安静,静的张无忌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他做的是不是对,是下手太重了?还是下手有些轻?还是刚刚正好?刘靖的心思谁也不知道,张无忌只是按照刘靖的吩咐办事。

可是,办的好与坏,只有刘靖一个人清楚,现在,刘靖背对着张无忌,一句话也不说,张无忌也是木然地很,若是放在平常,张无忌总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他已经是刘靖的心腹,不管他做什么事,刘靖都会满意的。

可是,这次除外,因为,张无忌深知刘靖对赵云的喜爱,对赵云的求才之心,刘靖将赵云看的很重,甚至都几乎可以比拟关羽和张飞了,这点感觉,跟随刘靖许久的张无忌自然看的出来。

不过,这次,张无忌去冀州城给赵云施加压力,搞得赵云整个人都十分的苦闷,这倒是出乎了张无忌的预料,所以他的心才忐忑不定,他把刘靖的心仪之将搞得这么痛苦,闹不好,真得受处罚的。

时间就这样仿佛静止了一般,此刻,一分一秒对于张无忌来说,都好比一天一夜般漫长,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也许过了一刻钟,甚至更多,张无忌没有去算,也忘记去算。

在张无忌的人生长河当中,从来没有人会给他这么大的压力,而这压力确切的说并不是别人给他的,是他自己给自己的,而且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给自己的压力。

不管是他做混混的时候,还是混迹于江湖的时候,他总是自由来去,从来都没有人会限制住他,从来没有人会令他全身心地拜服,让他死心塌地地跟随,直到有一个人的出现,有一个人的收留,才彻底改变了张无忌。

而这个人的出现,不仅仅是改变了张无忌的现状,也直接改变了张无忌的整个人生,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靖,现在,张无忌心甘情愿地跟着刘靖,不管刘靖让他去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即便是刘靖让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半分。

正在张无忌心无主张,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的时候,一声淡淡地叹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声叹息当然是刘靖发出的,这声叹息也将张无忌内心的忐忑给打破了,听到了这声叹息之后,张无忌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每当刘靖有此举动的时候,都是要发感慨的时候,并非想要处罚人的时候。

刘靖背对着张无忌,那等下的身影被灯光衬托着,显得更加高大、更加宽厚,只听刘靖喃喃道:“这一次,可真是苦了子龙将军了,这一次,是我对不起子龙将军了!”

张无忌听到刘靖这声叹息之后,立刻单膝跪地,自己请罚道:“主公莫要自责,这都是张无忌处事不当,让子龙将军受此磨难,一些罪责都在张无忌身上,与主公何干?请主公责罚我吧,张无忌心愿受罚!”

0090联络四方

张无忌这话并不是说的恭维之词,乃是他的心里话,不管是谁,只要跟着刘靖久了,或许都会这么做,这也许就是刘靖的影响力,这也许就是刘靖的本人的个人魅力所致,他总是过多的替别人着想,给别人机会,却也总是严以律己。

刘靖缓缓地转过身来,对着张无忌温和道:“不要跪在地上了,这事本就并不怪你,你又有何错呢?地上凉的很,还是起来说话吧!”

刘靖的话就像冷风中的一股暖流,瞬时间爬上了张无忌的全身,让他激动不已,刘靖总是宽宏大度,总是能为人着想,他从不会对一个人吹毛求疵,也不会刻意去找一个人的麻烦。

如果这个人犯了错误,刘靖也会明辨是非,刘靖也会理清其中的曲折、缘由,然后再从轻发落,他绝对不会因小事而发怒,更不会在发怒的时候,而去迁怒于别人,这也正是刘靖的过人之处。

能跟着像刘靖这样的主子做事,不正是天下做臣子的向往吗?张无忌感到自己无比的幸运,因为他自己跟对了人,一个人只要是跟对了人,那么他的一生都不会办错太多的事。

因为,在你做事的时候,不仅仅是你自己去做,首先,你有一个好主子、好领导去统筹策划,然后,你还有许多好搭档、好手下去执行,纵使你有一点疏忽,别人也是会替你发现,即便是别人没有发现,也不会导致太大的失误。

即便是你做错了事,犯下了错误,你也不必惊慌失措,因为你毕竟还有一个好的主子审时度势、体察人情,并不会随意的处置或者处罚于你。

无疑,刘靖便是这样的人,原先刘靖或许不是,可是现在刘靖已然是了,因为刘靖知道,一个人若是想让他人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卖命,那么首先,这个人就必须先对别人好于自己,那么别人才会对你好于他自己。

世上的事本不就是这样吗?别人对你怎样,往往取决于你对他怎样,这或许就是天下间永恒不变的真理,万事万物,因果关系,皆是离不开这个道理。

纵使你看错了一个人,你对他好,他却是有负于你,但是这也是极少数的,但是我们做事的时候,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靠的却不是这少数人,往往是那多数人,有了那多数人的帮扶,我们才能成功。

张无忌站了起来,他两眼看着刘靖,看着刘靖那忧虑且担心的样子,便是开口劝说道:“主公不要太过于担心了,明日子龙将军便会离开冀州城了,即便是子龙将军再怎么难受,过了明天也是该要结束了。

只要他来到了幽州,来到了主公帐下,他就会明白,他所受的一切孤苦与困扰都是值得的,只要他来到了幽州城,他就看到了希望的太阳,从此他便不会再困苦!”

刘靖点了点头,他长舒了一口气,闭着双眼斜躺在椅子上,看上去他好似已经很是乏累了,可是,尽管他感到乏累,可是总有些事情是他不想去想,不想去处理,可是他又不得不去面对,不得不去处理的,人岂非都是这个样子?

张无忌仍旧站在那里,等待着刘靖的发话,因为,刘靖进来总是如此乏累,每当面临大事要抉择的时候,刘靖身边的人都会看到刘靖这个样子,每个人都是多多少少地为其担心,但是却又都离不开他。

末了,刘靖方才开口问道:“我给曹孟德、张孟卓、陶恭祖等人的书信可否送到?”

张无忌拜手答道:“回主公的话,信已经全部送达,请主公放心便是,我派去的人定会万无一失,我料不出三日,他们便会将好消息给带回来!”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舒缓了些,就在关靖回冀州去给公孙瓒复命的时候,他已是奋笔疾书,写好了三封密信,交给张无忌,让‘粘杆处’的人秘密送往各处。

不用关靖给刘靖做工作,刘靖便会一眼看透这整个局势的利弊,刘靖是个什么样的人?用得着一个无名谋士来开导?而且,早在刘靖还未回到幽州城的时候,刘靖便是从张无忌的口中得知了,袁绍他们的异常举动。

就是因为刘靖得知袁绍联合袁术及韩馥,准备有所动作,所以,刘靖才草草地了解了田毅的案子,且深思之下,方才将徐庶留在了北平城,让一个大才在一方主政,这本就是非常之策,而非常之策,也只有在非常之士才会使用。

原本按照刘靖的用意,他本是想亲自将北平的官场给整饬干净的,因为流行深知北平官场的灰暗与复杂,一般人根本解决不了那里的乱况,解决不了北平的问题,那么‘迁都’北平的计划就施行不了。

所以,刘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方才留下了徐庶,徐庶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徐庶之前没有从政的经验,也没有主政一方的经验,刘靖怕的是他一个人分身乏术,斗不过那些官场的老狐狸。

好在,那主薄马兵是一个好帮手,只要有他帮衬,徐庶的工作就很好开展了,再加上张六一和典韦的辅助,徐庶想要在北平有番作为,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也是因此,刘靖才放心离开了北平。

袁绍的狼子野心,刘靖是很清楚的,同样,作为刘靖曾经的知己,曹操也是知道的很,所以,当刘靖的书信到达司州传到曹操手里的时候,曹操看完书信,一下子便是明白了刘靖的意图。

曹仁和曹纯正巧在曹操的身旁,他们俱是心急地等待着曹操将密信看完,都是用殷切地眼神看着曹操,等待曹操的发话。

曹操将信纸塞回信封,右手拿着信封,手背着手,在屋子里度起了步子,夜里的油灯闪闪发亮,将一言不发的曹操衬托的有些神秘,也将曹仁和曹纯给急的没办法。

最后,曹仁还是忍不住了,他抢先问道:“大哥,那刘玄德不远千里,派人送密信来,所谓何事?大哥为何一言不发?”

曹操听到了曹仁的发问,便是止住了步子,抬着头看着曹仁道:“刘玄德千里修书然后再令心腹之人送信,当然是为了一件大事,只是这件大事牵连深广,而且影响颇大,我这里也是在权衡着呀!”

0091曹操的心思

曹仁道:“大哥,你且说出来让咱们听听,我与子和也好给您纳个建议!”

曹操又是缓缓地往前走了几步,遂即站在了那里,两眼望向窗外,看着那漆黑无垠的夜空,忧虑道:“刘玄德书信中所写,现在占据冀州的公孙伯珪受到了袁本初、袁公路及韩文节三个人的逼迫,几乎快要交战了,袁本初联合袁公路、韩文节组成了三路大军,现在这三路大军已经分别在冀州边境集结完毕,战事一触即发呀,刘玄德想让我和他一起,来调停此事!”

曹仁听了之后,略思片刻,道:“大哥,我料那袁本初此举乃是欲要一统北方的举动,此人颇有雄心,再加上袁氏一族在我大汉根深蒂固,在那渤海雄踞已久,可是一股子不小的力量呀!”

曹操点了点头,道:“袁公路未尝不是个人物,他占据着青州,与袁本初相互呼应,与韩文节成犄角之势,这三个人可谓是一个牢固的联盟,倘若这三个人联合起来,把劲儿往一处使的话,那可就是无人能敌了!”

曹仁忧心道:“大哥可有良策?咱们是和刘玄德联合起来一起遏制袁本初他们,还是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呢?”

曹操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静静地思虑起来,因为这件事并非是一件小事,袁绍此举乃是非常之举,先前,各个地方哪里没有小摩擦?公孙瓒的为人,曹操也是很清楚。

曹操望着窗外,思虑了片刻之后,细声道:“我料这次,袁本初联合袁公路与韩文节,大举兴兵欲要进犯冀州,恐怕这还只是表面现象,其内里恐怕是另有所图的!”

曹仁疑惑道:“大哥此话怎讲?难道公孙伯珪占据了韩文节的老巢,韩文节找人帮他夺回来,这不是正常的吗?谁让他公孙伯珪性烈好战,到处打打杀杀,这并不怪别人!”

曹操笑了笑,道:“子孝呀,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曹仁被曹操给说蒙了,他方欲要说话,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了,只是道:“这。。。。。。”

曹操道:“袁本初是何等人?你可知之?”

曹仁道:“袁氏家门虽历四世三公,传至袁绍这代,也是出了两个兄弟英雄,可是此人空有书香门第之名,虚有大族世家之气,袁本初此人虽有大志,可是疑心颇重,善妄测人事,且气度有数,可谓是虚有其表呀!”

曹操道:“你怎知此人虚有其表?你又怎知此人善妄测人事?你皆是妄听人言,由此而断之吧!”

曹仁又是语塞道:“大哥,我。。。。。。”

此时站在一旁久未说话的曹纯却是开口了:“袁本初此人胸怀大志,气度非凡,昔日其早在京城任八校尉之时,此人与其他几人相交甚好,其中大哥与他亦是相交不凡。

但是,论起关系远近来,袁本初与淳于仲简的关系才是非同一般,此二人相交甚好,常常共进共退,一起为事,从这里便是可以看出袁本初此人的能力与见识,其人并非一般的泛泛之辈,乃是有真才实学,雄心大略的人!”

曹操笑了笑,点头道:“子和的话说得有理,继续说说,让子孝听听!”

曹仁看了一眼曹纯,心里也是暗道‘好你个曹纯,趁着这个机会竟然显摆起来了,故意让我在大哥面前出丑,哼,看我以后不找个机会挖苦挖苦你!’

曹纯也是个低调的人,他是不太喜欢干强出头的事儿的,听到曹操让自己继续讲讲,便是随意道:“袁本初此人,善于掩饰,且颇有城府,再加上他的手下智囊成群,羽翼丰厚,此人要是对付起来,可是令人非常头疼的!”

曹仁不屑道:“那你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就让咱们袖手旁观咯?不过依照你这样一说,既然袁本初此人实力雄厚,有人、有兵,可以称得上是一股大势力,那咱们更是应该对其多加防范了。

如果这里袁本初袭取了冀州,那么袁本初和袁公路以及那狗腿子韩文节,便是连成一线了,他们的实力可真的是空前增强,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要是在联合起来,去剿灭他人的话,我料谁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子和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曹纯点了点头,道:“我只是说说袁绍此人,并未劝说大哥不要参与此事,子孝莫要曲解了我的意思!”

曹仁生气道:“哼!曲解?你把人家说得这么厉害,还不是为了劝说大哥少管闲事?”

曹操制止道:“好了,别吵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工夫在那里斗气?”

曹仁见到曹操发脾气了,方才小声道:“大哥,我也是为咱们未来着想,此事事关重大,切要谨慎行事啊!”

曹操略忖片刻,方才缓缓道:“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怎能一下子就做出决定?且容我思虑一晚,明天再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此事明天将子廉也叫过来,咱们再一起议议!”

曹仁和曹纯再怎么有话要说,一见到曹操这个样子,两个人也是没了脾气,只得双双抱手告退,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曹操一个人。

曹操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仰望着窗外那无垠的星空,注视着那高悬明空的一轮圆月,嘴里喃喃着:“玄德呀玄德,我素来知道你的任何举动都不是轻易为之。

此次联盟抗袁事宜,你且要办的顺顺妥妥,袁本初的心思,我想,你我都深知明了,他虽然能骗过别人,却是骗不过你我,这次,我且与你合作一次,至于成与否,那就得要看天意了!”

同样的星空下,万千大众各自过活,司州的星空是晴朗的,但是幽州的星空却是灰蒙蒙的,有时候,一个天底下,却是会出现两种天气,那么冀州的星空是个怎模样子的呢?

晦暗的夜色下,一个小院静悄悄的,虽然夜已经深了,可是屋子里的等却还是亮着的。

静夜,空院,孤宅,油灯下还坐着一个孤零零的人,这个人手中正端着一碗酒,缓缓地向自己的口中送去,在他的身旁已经摆放着两个空坛子了,这一个打开着的酒坛,也好似将要被喝空了。

0092孤独的赵云

此人虽然酒已经饮了太多的酒,可是这个喝酒的人却是仍旧有些意犹未尽,自古以来,世人都是饮酒作乐、借酒消愁,此人又是为了什么喝酒呢?是作乐还是消愁呢?

要是说出这个人的名字的话,想必大家都会猜到,此人喝酒的目的,而且无人会猜错,因为这个人已经喝了两天的酒,而他喝这两天的酒却还是为了同一件事。

这个沉醉于酒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赵云是也,话说,赵云在寻常时候,是不怎么喝酒的,不怎么喝酒的人,并不一定酒量差,同样,经常喝酒的人,酒量也未必很好。

赵云就属于那种寻常不喝酒,但是一喝起酒来,他的酒量却是丝毫不必别人差,这两天,赵云自己一个人所喝的酒,几乎要赶上之前他一个月所喝的酒量了,甚至还要比这个多。

当一个人十分苦闷,十分忧愁的时候,酒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可是让你消愁,也可以让你解乏,而且他还不会让你生气,他也不会出卖与你,当然他更不会让你伤心。

赵云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他环视着着这冷冷清清的宅邸,心中的烦闷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好似又增加了不少。

这处宅邸是公孙瓒占领冀州后,特地赏给赵云的,这处宅邸虽然占地不少,但是却罕见人烟,因为这处宅邸的位置有些偏西南,周围居住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小的商贾、百姓,很少有官家居住。

而赵云的宅邸当中并非没有下人伺候,只不过,赵云心情不好,索性将他们都打发走了,让他们各自回乡下去了。

因为赵云明天就要离开冀州了,而且,公孙瓒的命令还是令他一人离开,没让他带随从离开,赵云一气之下,便是解散了家丁,孤独一人留在了家里,独自一人喝了两天的闷酒。

赵云的心里已经变得十分的迷茫,而且也已经变得有些浑浊,怎么一个人的心也能浑浊呢?因为赵云的心,现在就想黄河里面的水一样,被沙子搅混了,让人看不到一丝丝的透彻。

现在赵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无人知晓,也无人能够知晓,因为,就连赵云本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明天的路该怎么走,他到底该如何对待公孙瓒,又该如何面对刘靖。

一个人如果到了赵云的这个境地,想必,谁也不会轻易的做出决断,一个是跟随多年的旧主,一个是将要面对的所谓的‘新主’,一个是无情的将其给抛弃,一个是热情的将自己给招揽。

作为一个怀有忠心事主之心的赵云来说,未来的这个选择,还是比较困难的,此刻的他心乱如麻,此刻他方寸尽乱,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选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可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所以,赵云越是喝酒,他的心里越乱,他的心越是乱,他就更想喝酒,这岂不是一个没有止境的轮回?这又岂不是一个没有止境的痛苦?

幸好赵云是幸运的,因为,他将要面对的人是刘靖,若是把刘靖换做别人,那么赵云未来的前途到底如何,或许,还难以猜测,可是,如果,赵云将要跟随的人是刘靖的话,那么,可以确切的说,等待赵云的必将是一条康庄大道。

因为,已经有许多人,跟随刘靖一起出生入死,已经有许多人拜服在刘靖的脚下,而且,最重要的是,至今为止,刘靖没有辜负过一个人,从来没有,而且,日后,刘靖也不会做出辜负别人的事情来。

因为,一个人,一旦决心要做件大事,那就必须有许多很好的帮手,一个人要想得到许多好的帮手,那他就得要别人死心塌地的跟随他,而如果一个人要让别人死心塌地的跟随,那么他定要先征服一个人的心。

刘靖无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虽然赵云还未见到刘靖,可是刘靖却是对赵云神往已久。

就如同刘靖神往关羽、张飞、诸葛亮一样,刘靖对赵云的心也是一样的,既然刘靖能够征服他们,那么,刘靖征服赵云,也只是迟早间的事儿,所以,赵云内心的痛苦只是暂时的,而且也是值得的。

也已经非常的深了,窗外一片寂静,赵云也已经喝得疲倦了,他只是感觉眼睛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他的头也是更加晕沉了,难道我醉了?难道我真的喝醉了?是我的人醉了,还是我的心醉了,还是这酒让我醉了?

赵云带着一丝丝疑问,带着一丝丝纠结,带着一丝丝的苦楚,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云的送别仪式,搞得十分的不体面,也不知道是公孙瓒有意而为之,还是要故意让赵云走的灰头灰脸,这件事,无人知晓,众人只知道的是,在赵云送别的仪式上,只出现了公孙瓒的几个心腹,其余人等,并未出席。

这几个出席送别仪式的人,分别是:公孙越、范方、单经、严纲、和关靖,当然,别人都可以不来,但是这个关靖必须得来,因为,他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那便是亲自送别赵云。

这几个送别赵云的人,其中有的与赵云有所间隙,有的与赵云交情不深,当然有的也与赵云有着一点不错的关系,可是,公孙瓒为何偏偏选这几个人出席,到底是出于何意,恐怕也只有公孙瓒自己心里清楚了。

而且这送别仪式也是极其的简单,几个人在长亭外,温了一壶好酒,对饮一番,便是当做了送别仪式。

赵云与关靖,两个人骑着两头高头大马,离开了冀州城,其身后还跟着三个随从,这三个随并非是来护送赵云的,而是被公孙瓒派来保护关靖的,一行人骑着马,游走在一条曲折蜿蜒的小路上。

赵云的心情非常的沉重,这自不用说,关靖的心里也是明白,所以关靖也没有多话,一路上,几个人俱是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骑着马儿赶路,好似都形成了一个心有灵犀的默契一般。

此刻,身在渤海的袁绍,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他现在统领着近十万大军,兵分三路,直逼冀州,一时间浩浩汤汤,风头无二。

0093许攸纳计(上)

虽然之前田丰冲撞了袁绍,令袁绍一时间心情烦闷,可是,袁绍的身边又不是只有一个谋士,而且,田丰在袁绍的那些谋士当中,并不算最最出众的,要说到袁绍身边的谋士,其中最为厉害的,当属许攸许子远莫属。

此刻,许攸正在袁绍的军营内,袁绍与许攸对立而坐,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似都在等对方说话,可是,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此刻,两个人就这么地对坐着,且对视着,好似形成了一股子默契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绍忍不住了,开口道:“子远,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许攸微笑道:“主公勿忧,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袁绍道:“咱们到底要等什么?”

许攸道:“等一个消息!”

袁绍疑惑道:“现在咱们三路大军,兵临冀州境界,公孙瓒的军士无不闻风丧胆,冀州的臣民们早就肝胆俱裂,走的走,逃的逃,咱们还须顾虑什么?眼下正是咱们大肆进攻的好时机,可莫要错过了呀!”

许攸淡淡地摇了摇头,轻声道:“非也、非也,现在并非最好的进攻时机!”

袁绍更是惊讶道:“子远此话怎讲?咱们现在可谓是占尽天时、地利与人和,为何还不算最好的时机呢?”

许攸淡淡道:“主公的话有些是对的,但是有些却是说早了?”

袁绍道:“请子远见教!”

许攸道:“天时与地利,咱们的确是占尽了,可是唯独人和二字还没有占尽,所以,我说现在还不是进攻的好时机!”

袁绍道:“难道区区一个人和就这么重要?难道那公孙瓒还会使出什么杀手锏来吗?”

许攸摇头道:“主公难道没有听说过,公孙伯珪手下大将赵云赵子龙将要离开冀州的消息吗?”

袁绍道:“听说有如何?没听说又如何?那赵子龙的名声我是听说过的,公孙伯珪手下那王牌护卫军‘白马义从’不正是他统领的吗?至此危难之际,他怎么会离开公孙伯珪,离开冀州呢?”

许攸道:“看来主公这两天疏忽了,这可是个十分重要的消息呀!”

袁绍愣了一下,便是笑道:“不错,子远说得不错呀,这的确是个重要的消息,既然赵子龙离开了公孙伯珪,那就说明公孙伯珪的手下都开始不相信他了,那咱们更是占了一点上风,这岂不是一件好事?”

正在袁绍得意之际,突见许攸慢慢地摇了摇头,只是淡淡道:“非也、非也,主公正巧说反了,这件事对咱们来说不但不是件好事,反而是一件令人十分头疼的事,而且是想当头疼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说现在并不是进攻冀州的好时机,因为这件事让咱们失去了进攻冀州所需要的最后一个条件,而且还是最最重要的一个条件,这个条件若是达不到,非但咱们不能进攻冀州,而且还有可能撤兵!”

袁绍听到许攸如此一说,顿时脸都快要绿了,他满脸惊讶的表情,两眼直视着许攸吃惊道:“子远的意思是。。。。。。是咱们失去了‘人和’?区区一个赵子龙就让咱们失去了那至关重要的‘人和’?”

许攸点头道:“不错!”

袁绍问道:“这个赵子龙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许攸点头道:“不!赵子龙的能量虽然不小,可是还不足以改变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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