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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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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氏在打量着刘娇与刘兴男,姑侄俩也相继把目光投向了庾氏,对于王蔓的母亲,第一个反应的惊艳与讶异,论起美色,竟与王蔓难分轩致,还多了份浓浓的熟女风情,尤其是面相仅如二十许人!紧接着,又感到了紧张,毕竟这不是卫风的母亲,而是正室的母亲,这让她们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

王蔓看了眼刘娇,微微笑道:“娇娇姊,阿母很好相处的,咱们既然是姊妹了,你以叔母事阿母不就得了?”随即就搀上刘娇,上前介绍道:“娇娇姊,妹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家母,阿母,这是娇娇姊,小女曾和您提过的。”

阿娇赶忙施了一礼:“阿娇见过叔母。”

庾氏笑吟吟的扶起刘娇,赞道:“果然是个俊俏的娘子,那叔母就托大称你声阿娇了,阿娇,既然进了门就不要见外,都是自家人,如果有人欺侮你,你尽管告诉叔母,叔母为你出气!”说着,以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卫风。

王蔓哭笑不得,对于母亲与夫郎的那点破事,她有种心力交粹的感觉,不大想理会了,于是向刘兴男看了过去。

刘兴男乖巧的施礼道:“兴男也给叔母见礼。”

卫风却是阴阳怪气道:“刘兴男,你究竟懂不懂礼数?你该称为叔祖母,来,重来一遍!”

“这。。。。”庾氏的脸一瞬间变绿了,自已才三十出头啊,被称为叔母还能坦然接受,可是被一个如此之大的女孩子称为叔祖母,她是发自内心的排斥!

刘娇不由眉心微拧,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意识到卫风与庾氏之间有点不正常,天下哪有女婿对外姑以这样的口气说话?

刘娇暗暗打量起了卫风、王蔓与庾氏,似是要看破这三人之间的真实关系,也由不得刘娇不多想,庾氏的美丽与其自身的年龄身份完全不对称,如果不是事先有了解,乍一见面,百分百会把庾氏当作卫风的女人!

刘兴男也有些发愣,按正常道理,是该称呼庾氏为叔祖母,只是她也面临着年龄与面相上的困惑,总是叫不出口!

王蔓连忙丢给卫风一个责怪的白眼,没好气道:“卫郎,今天阿母哪里碍着你了,你怎么总是和阿母作对?兴男与妾还姊妹相称呢,叫一声叔母又怎么了?当初是谁提出要与兴男互为兄妹的?莫非某个人不记得了?”

“我不就是提个意见嘛!”卫风嘟囔了句,把头扭向了一边,王蔓却咬了咬牙,讪讪笑道:“娇娇姊,既然是一家人,那妹也不瞒你,卫郎与阿母你不要觉得奇怪,她们俩一直都是这样,对了,有点类似于和兴男,卫郎这个人呀,喜欢欺侮老弱妇孺,兴男不在,就把矛头对着阿母了,你别当回事,习惯就好了。”

“哼!”刘兴男重重一哼,目中射出挑恤!庾氏也搂上刘兴男,第三次狠狠瞪了过去!

面对着一大一小两双充满敌视的目光,卫风毫不在意,向陈少女招了招手:“少女,你先带娇娇姊与兴男去认个房,我和王蔓,还有庾夫人去给刘牢之开膛剖心,半个时辰后,咱们膳堂见。”

刘娇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忍,无论怎么说,刘牢之曾是北府军的最高军政首领,在京口军民的心目中,神秘而又尊崇,类似于帝王一般的存在,刘娇也不例外,只是在这种场合,她也清楚自已并不方便劝说,对于以奴轼主之辈,开膛剖心是约定成俗!

暗暗叹了口气,刘娇拉上刘兴男与陈少女向后宅走去,卫风、王蔓与庾氏则来到了另一边的灵堂。

灵堂,还是原先那间灵堂,只是少了当初的旖旎春色,多出了几分肃杀意味,昏暗的灵堂里,刘牢之五花大绑,被几名亲卫强摁在王恭灵前,整间屋子都弥荡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王蔓与庾氏均是微微皱了皱鼻子。

第二九六章致败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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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来自于案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虽然封住头颅的黑漆具有一定的防腐作用,但随着天气日渐炎热,终究还是会缓慢腐烂,要想永久保存,在当时只有把头颅扔大锅里煮,把皮肉煮烂煮化,然后把头骨做成便壶或是酒器,当然了,卫风没这么重的口味,他打算解决了刘牢之,就把那两颗头颅一起拿出去埋了。

刘牢之虽然跪在灵前,却是满脸的桀骜不驯之色,不愧为北府一代悍将!

卫风的心情略有些复杂,他与刘牢之无仇无怨,甚至可以说,没有刘牢之,他有很大的可能走不到今天,最起码王蔓不会跟了他。

既便当时的王蔓没有杀心,但至少也要把自已打成遍体鳞伤才会扔上岸,假如有命活下来,虽然可以按照预定计划控制阳羡,而王蔓在阳羡起的作用算不上大,在山阴却是发挥了重要作用,王蔓成了联结自已与以谢道韫为代表的王谢之间的一根纽带,正是有了谢道韫的信任,自已才可以放手施为!

卫风暗暗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了王蔓,王蔓已操着把尖刀,恨恨道:“卫郎,妾要亲手剖开这恶奴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

“稍等一下,刘牢之也是个可怜人,待我开解他几句,让他平心静气的去罢。”卫风摆了摆手,绕到刘牢之身前,目光灼灼。直射刘牢之的双目。

刘牢之毫不示弱的迎上卫风的目光,冷冷笑道:“老子可怜?你有何资格放此厥词?莫要以为擒来了老子!你不过是借着桓玄的势,若无桓玄,给你十个胆子可敢来我京口?哼!不就是开膛剖心?来啊,看老子可会皱下眉!”

卫风也不动怒,淡淡道:“刘牢之,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为何会落至如今田地,也罢,今日我便点醒你!你身为一代名将,战功赫赫。论起武勇。天下数一数二,你说的不错,倘若没有桓玄,三五年内。我都没法把你缚至孝伯公灵前!你之所以会败。不在于武勇不足。而是不明时势!”

“哼!”刘牢之微眯起双目,一副不屑争辨的模样!

卫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刘牢之,你是否以为致败之因在于部下的背叛?当然。这是直接原因,或许你也清楚,正是接连三反才致使你人心尽丧,对于你自已来说,有不得不反的理由,那么我问你,你可知道你三反的根源何在?”

“哧!”刘牢之轻笑一声:“这还要你来教?王恭盛气凌人,待老子如猪如狗,不杀他作甚?司马郎君心怀猜忌,我不先发制人,早晚死于他手,桓玄奸险狡诈,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设下了圈套看着老子往里面钻!”

卫风摇摇头道:“这仍然是表象,你可记得,当初孝伯公伐司马道子,为得你效死力,屈尊与你拜为兄弟,还向你许下了事克即以卿为北府的诺言,而同时,司马元显遣时为庐江太守的高素向你策反,其诺言也是事成,当即其(王恭)位号!

双方都对你许以北府,说明时势如此,非你不能统率北府,高门甲族垄断北府,按自身愿望使用北府军已不复可能,门阀士族专兵的基础已然崩溃,只不过,你目光短浅,未能觉察罢了。”

刘牢之这次没有出言反驳,而是虎目现出了深思,王蔓与庾氏也是若有所感,俏面隐现思索,只不过,这三人既似是有些明白,却又朦朦胧胧把握不透,一时均是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卫风又道:“刘牢之,在你轼杀孝伯公之后,由孝伯公府司马升任为都督数州诸军事,这其实是历史进程的一个关键节点,标志着北府军摆脱了士族控制成为一支独立的力量,也是高门甲族专擅朝政崩溃瓦解的开端!

如果你当时能明白,至少有七成执掌中枢的机会,只是可惜了,内有司马道子父子宗室名分之重,外有高门甲族桓玄倚仗父叔余威,你虽一朝得据大位,却不敢逾越半步,以至惶惶不辨方向,举措失常,一变再变,直至投降桓玄被贬为会稽太守,这才明白筹算不在自己,而把握于人手,但事机已失,无可挽回,广陵一江之隔,遂不可达!

在这方面,你不如孙恩看的透彻,孙恩因其叔孙泰父子被司马元显诱杀,是以对高门甲族再不抱希望,他认为,只有以武力消灭高门甲族才可以仕宦显赫,虽嫌偏激,却大体正确,而你刘牢之仍甘为高门甲族马前卒!

但孙恩实力不济,最终兵败身亡,可你不同,你疆场功勋卓著,如能准确估量形势,谨慎行动,当今天下谁属,或难一语断之,所以,我说你是败在了不辨形势,你可明白?”

刘牢之愣了半晌,脸面渐渐现出了懊悔之色,还有一丝颓然,好半天,才冷哼一声:“你想看我的笑话?不错,如若我当时身边能有郭奉孝、诸葛孔明之流为我陈述利弊,恐怕此刻天下已在我指掌之间,我确是悔之莫及,你该满意了罢?动手罢!”

卫风摆了摆手:“你今日毙命于孝伯公灵前已不可避免,我又何必出言讥讽?我只想让你明白,你的死并非全无价值,你给后来者,包括我、也包括你北府军的继任者指明了未来的方向,我们再不会对高门甲族心存侥幸,也再不会甘为爪牙,而是一力取而代之,并逐渐削弱其影响力,以免重蹈你的覆辙!

你无叛晋之心,却夹在强臣之间进退失据,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剧,虽然你由于三反将被刻上历史的耻辱柱,但后世会有人理解你的为难处境,补给你一个正确评价,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能放下芥蒂,安心去罢。”

随着卫风话音落下,刘牢之虎目中的锋锐迅速消弥,长长叹了口气之后,满面萧瑟,缓缓闭上了眼睛!

刘牢之浑身弥荡着萎靡不振的气息,仿佛再不复为江东恶虎,而是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

王蔓手持尖刀步上前来,原先她还想对亡父哭喊两句,可是听了卫风的分析,竟莫名的对刘牢之生出了丝同情,如果不是父亲之死的罪魁祸首确是刘牢之,她都有了种就此罢手的想法!

但随即,王蔓就把这荒谬的念头给驱除开去,咬了咬牙,刀尖正欲下划,卫风却唤住道:“王蔓,给他个痛快!”

第二九七章谢道韫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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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牢之猛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看着卫风,带着不敢置信,还带有淡淡的感激,毕竟以奴轼主是要开膛剖心的,他也做好了准备!

而卫风能给自已留具全尸,在刘牢之看来,这是以德报怨,尽管对现代人来说横竖都是死,可古人不一样,即便不信鬼神轮回,身体发肤却受于父母,谁都不愿死时少一部分,尤其还是最重要的心脏!

留全尸是最轻,也是最高规格的死法!

王蔓有些迟疑,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了母亲,庾氏诧异的看了眼卫风,便略一点头。

王蔓深吸了口气,冷声道:“刘牢之,虽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但卫郎说的也有道理,你不过是个可怜人,我何必与可怜人过多为难?受死罢!”说完,狠狠一刀直刺刘牢之心口!

“扑哧!”一声轻响,这一刀贯心而过,刘牢之果然硬气的很,连眉头都不皱,只是身体略一抽搐!

王蔓心一横,运劲猛的一拨,一道血线飙射而出,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刘牢之在身体晃了两晃之后,“扑通!”一声,跌倒在了王恭的灵前!

王蔓怔怔看着刘牢之的尸体,手里还持着向下滴落鲜血的尖刀,尽管手刃了仇人,她却感觉心里并没有太多由大仇得报而来的快感,与月前一刀砍断司马元显颈脖时的酣畅淋漓根本比不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随着时日流逝,自已淡忘了父亲?

王蔓下意识的看向了卫风,卫风握上她的手腕,把尖刀取下递给了亲卫,这才问道:“王蔓,你可是觉得杀了刘牢之不痛快?”

王蔓不解的点了点头:“妾也不怕卫郎你笑话,妾其实很想在父亲灵前大哭一场,但又害怕,害怕。。。。哭不出来。”

卫风微微笑道:“这得从两方面来说,首先是你在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授首之时已经痛哭过一次了。心里的悲苦渲泻了不少。因此悲痛不比上回很好理解。

其次,这说明你并未一味的被仇恨蒙蔽了灵智,刘牢之背主轼上固然有取死之道,但你父亲也不是全无责任。刘牢之曾侍谢玄。再侍谯王司马恬。又侍散骑常侍刘该,此人为司马道子家将,最后才归入你父亲麾下。那么,为何刘牢之与前三者相安无事,非得轼杀你父亲呢?我认为你未必没有思考过。”

王蔓的美目中现出了深思之色,似是在寻思着个中缘由。

卫风又道:“一方面是孝武帝晏驾,司马德宗蠢笨异常,不具有施政能力,司马道子大权独揽,朝庭重回主弱臣强,外藩与中枢的矛盾冲突愈趋加剧,另一方面,你父亲视刘牢之如家将奴仆,而刘牢之自恃战功赫赫,如何肯忍气吞声?假如你父待人接物不说如谢玄,哪怕稍微对刘牢之有丁点尊重,恐怕惨剧都不会发生。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重要的是大仇得报,至于刘敬宣与高雅之,论起罪恶,虽不是元凶,却远甚刘牢之,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刘牢之是受了你父的羞辱才暗生杀机,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我时常在想,如果是我向军中主将提不同意见,不被采纳倒也罢了,反而换来一声滚,你说,我会不会一怒而杀之呢?”

“这。。。。”王蔓哑口为言,按照卫风的说法,父亲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在感情上总是没法接受,毕竟死的是自已的父亲,被灭的是自已的亲族啊。

卫风摆了摆手,劝道:“王蔓,你不必纠结于此,这个问题正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强调的是,刘敬宣与高雅之和你父亲无任何瓜葛,却甘作帮凶,说明他们只为图利,比不得刘牢之有怨在身,故而情无可原,他日我必会把这二人的头颅再取来奉给你父亲!”说着,转回头吩咐道:“来人,把几上首级撤了,连同刘牢之寻一僻静处埋了罢。”

“遵命!”四名亲卫,两人抬起刘牢之的尸体,另两人各拎着一颗头颅向外走去。

“咯咯!”亲卫的脚步声刚刚远离,庾氏突然古怪的笑道:“卫将军,你素来以凶蛮霸道著称,今日为何会善待刘牢之?妾可不信你对蔓儿说的那套鬼话,除非。。。。你是刘牢之轼杀先夫的受益者,所以才没法昧着良心把他开膛剖心!”

‘他娘的,这该死的老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有一天要把你草的嗷嗷叫!’卫风顿时暗中大骂!

庾氏的确说中了他的心思,刘牢之是他的恩人,杀了也就杀了,对恩人开膛剖心总是说不过去。

可这时,王蔓的美目已转了过来,带着丝怀疑,卫风只得把脸面一板,不悦道:“庾夫人,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人要懂得宽容宽恕,杀人报仇,已经是最高的惩罚了,又何必开膛剖心行那野蛮行径?何况王蔓不比陈少女与王道怜,对血腥还是少沾为妙,难道你愿意你的亲生女儿拿着刘牢之的心肝下酒生吃?这还是人吗?她夜里会不会做噩梦?庾夫人,你自已变态,别把王蔓也带成变态!”

王蔓的眼前浮现出了自已把刘牢之的心脏塞入嘴里用力咀嚼的恶心画面,不但咔滋咔滋直响,还满嘴滴洒鲜血,不由打了个哆嗦,胸腹间一阵剧烈翻腾。

“哼!”庾氏却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之色,显然不相信卫风的鬼话。

卫风懒得再理会她了,他日在床榻之上自会把她干趴下,于是向王蔓招了招手:“王蔓,想必娇娇姊与兴男差不多回到膳堂了,咱们也过去罢。”

“嗯!”王蔓点了点头,搀上庾氏,跟着卫风离开了灵堂。

陈少女给刘娇姑侄安排的是一座独幢小院,果然,带着满脸满意之色的两个女人已经在膳堂等候了,首先由庾氏作主,给卫风与刘娇举办了一个简短的仪式,接着便是开怀畅饮,吃的七七七八八,卫风就迫不急待的抱起刘娇,拨腿飞奔而去!

一夜婉转承欢自是必不可少,而王蔓,也去了庾氏那里过夜,第二天一早,全家人陆续回到了膳堂用早膳,刘娇容光焕发,眼波流转,浓浓的春色半点都不掩饰,正如卫风说给庾氏听的,性格内向恬静的女子不是不想,而是想了不表现出来,刘娇也同样如此,她孀居了好几年也痒痒的很啊,卫风的强壮有力与暴粗野蛮令她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总之,这一夜是要了泄,泄了还要,直到浑身瘫软再无力气!

与刘娇相反的是,刘兴男则是眼睛红通通的,一口一个哈欠,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王蔓暗生不解,忍不住问道:“兴男,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莫非新换了地方睡不习惯?”

“哼!”刘兴男俏面一红,跟着就闷哼一声:“昨晚吵了一夜,将军满嘴污言秽语,什么我的小乖乖,我的小心肝,还说那么大声,姑母更是让兴男大吃一惊,叫的声音竟然比将军还要大,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呢,姊姊,兴男想换了个地方住,可以吗?”

刷的一下,刘娇顿时粉面通红,又羞又恼的瞪了卫风一眼之后,连忙把脑袋低下,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也太丢人了啊!昨晚连她自已都没料到,竟然会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还控制不住,她感觉卫风的手像是被施了巫术似的,摸哪哪颤粟,那份快乐,是她的死鬼前夫完全没法比拟,尤其是那些肉麻话,令她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交给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

王蔓也不满的瞪了卫风一眼,浑身荡漾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没见你对人家这么肉麻过嘛!

所有人的目光全聚焦在了卫风与刘娇身上,却没人留意,庾氏的眼眸中一瞬间绿芒大盛,喉头有了轻微蠕动,毕竟肉苁蓉功能有限,虽能暂时满足她的欲求,可是女人除了那方面的需求,还需要来自于异性的拥抱、抚摸与连绵动人的情话!

卫风就象个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身边的刘娇,便看向刘兴男,冷冷笑道:“刘兴男,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听床,如何?心里是不是痒痒了?要不要当着你面做给你看?又或是,换了你自已来体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效劳,要不要从今晚开始?”

“哼!”刘兴男怒道:“将军您太过份了,谁要偷听你了?您就自作多情吧,姑母拿您当个宝,兴男却拿您当根草!还想占兴男便宜,想都别想!”

“哦?”卫风现出了诧异之色,正待反唇相讥,一名母夜叉已匆匆忙忙奔了进来,施礼道:“禀将军,道怜姊姊与小兰姊姊,还有清蕙小娘子回来了,谢夫人也在!”

这下子,卫风真的诧异了,他原计划是在谢道韫来前出城相迎,没料到的是,这几个女人搞了个突然袭击!但随即,就是一阵狂喜涌上了心头,谢道韫的到来,不仅止于入士将被正式提上议程,还意味着有了纳娶谢文蝉的希望,而通过谢文蝉再把谢文丽夺到手中,他已经有了初步构想!

第二九八章互相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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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以来,卫风偶尔会打着与谢公义吟诗作对的名义去隔壁的谢府串门,但晋陵公主不傻,她知道卫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她的两个宝贝女儿,因此不让她们与卫风见面,谢公义也无可奈何,谢混由于王蔓的原因,不支持谢文蝉下嫁给卫风,而谢道韫不同,谢道韫可是视王蔓如自家侄女的,只要能取得谢道韫的同情,即使以晋陵公主都不敢稍有悖逆。

卫风不禁打起了该如何才能把谢氏姊妹花纳入囊中的算盘,关键之处,还在于说服谢道韫,正暗暗想着时,王蔓已催促道:“卫郎,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前面迎接?”

“哦哦~~娇娇姊,我带你去见谢夫人!”卫风立刻把这念头暂时搁下,拉上刘娇,风风火火的向外走去,其余诸女包括庾氏在内,也纷纷跟了上来。

当一行数人来到大殿时,谢道韫、王道怜,与抱着孩子的小兰正饶有兴致的四处打量着呢,虽然小兰在这座大宅子里生活了将近十年,可是主殿以她的身份并不能随便进。

卫风快步上前,施礼道:“谢夫人怎不让道怜差人传个信,末将也好出城迎接。”

谢道韫摆了摆手:“快起来吧,妾从不拿你当外人看,干嘛搞那么多虚礼?”

“谢夫人说的是!”卫风讪笑着站直起身子。

谢道韫凤目一扫,打量起了卫风。点点头笑道:“卫将军与月前相比,气度又内蕴了些,锋锐含而不露,不错!你在建康的所作所为妾也得了些风声,算是把握了分寸,尤其是对太原王氏诸多女郎的安置甚是妥当,如今孝伯被平反,这所宅子也回来了,当年的凶手正一一伏法受诛,能为妻族操劳至此。以你的身份更显艰辛。想必孝伯在天之灵全看在了眼里,当会视你如婿!

对了,提到身份,妾想问一下。你在入士方面可有进展?妾还未回府。跟着小兰道怜先过来瞧瞧。”

王蔓接过来笑道:“世伯母。你们一路奔波,都未用膳吧?不如去膳堂边吃边聊,蔓先给您介绍一下。这是家母庾氏!”

与谢道韫相比,庾氏虽然占有年轻的优势,容貌上也难分轩致,在气度方面,庾氏艳而媚,谢道韫清而雅,难说谁比谁更高一筹,总之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但庾氏丝毫不敢殆慢,谢道韫名动江表,论起才学,她是拍马难及!

庾氏连忙上前,盈盈施了一礼:“姊姊大名如雷贯耳,妹早已心存景仰,今日得见,果然风姿绰越,妹实为三生有幸。”

谢道韫扶起庾氏,叹道:“庾家妹子过奖了,姊姊愧不敢当,说起来,孝伯一生忠贞,却不幸为奸人所害,令人扼腕叹息,还望妹妹节哀顺变,但无论如何,妹妹平平安安,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姊姊相信卫将军必会与世侄女好生孝敬于你,请妹妹放宽心怀,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多谢姊姊!”庾氏称谢起身,却与王蔓交换了个古怪的眼神,要说卫风会孝敬自已,这母女俩没一人会相信,卫风对庾氏的孝敬,仅有那一只肉苁蓉!

王蔓俏面微微一红,连忙拉上刘娇与刘兴男介绍道:“谢夫人,这是原句章太守刘裕的妹妹与女儿,她们今后也要。。。。”说着,看了眼刘兴男,迟疑道:“都要与卫郎生活在一起了。”

“阿娇与兴男见过谢夫人!”姑侄俩略有些紧张,赶紧给谢道韫施礼问好。

谢道韫立时现出了古怪之色,刘裕把妹妹许给卫风她不奇怪,但王蔓的言下之意,是连女儿也搭上了,刘寄奴太大方了吧?竟把女儿也送来做妾?

谢道韫诧异的瞥了眼卫风,便笑着摆了摆手:“都起来吧,既然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何况刘寄奴任句章太守期间,咱们还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呢!”

“多谢谢夫人!”刘娇与刘兴男称谢退下之后,庾氏不由把美目投向了小兰手里的孩子,这令小兰浑身一紧,毕竟庾氏余威尚存,曾是家中的主母,平日见着那是连大气都不敢透,说句难听话,对她有生杀予夺大权!

小兰紧张万分,低着头小声施了一礼:“小兰见过主母!”说完连头都不敢抬。

卫风顿时眉头一皱,上前搂住小兰,提醒道:“小兰,你应该改口了,今后要称伯母,而不是主母,或者用过膳,索性由外姑把你收为义女,你和王蔓一样称为阿母不就得了?”

“郎君,这。。。。这不妥当罢?”小兰低低应道。

王蔓也拿胳膊肘子捅了捅母亲,庾氏会意的拉住小兰的手,微微笑道:“小兰,还什么主母不主母了?你从小陪着蔓儿,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便托大自称一声阿母,呆会儿用了膳,阿母把你正式收为义女,这主母可不能随便叫了,免得某个人不高兴,来,先把孩子给阿母抱抱。”

庾氏的话中暗含一股指桑骂槐的味道,刘娇更是确定了王蔓的母亲与卫风之间必然有些小秘密,谢道韫也是美目中闪出了一抹疑惑,转头看向了卫风。

卫风做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这阿母啊,真不省事,在谢夫人面前也不知道收敛!’王蔓暗感无奈,连忙打着圆场道:“小兰,阿母开玩笑呢,但如今的家里与过去不同了,没那么多规矩,何况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姊妹还亲,是该对阿母改口了。”

“这。。。。”小兰怯生生的看向了庾氏,庾氏点了点头,满脸和善的笑容,并把孩子接来了怀里。

小兰这才大着胆道:“小兰见过阿母~~”

“这不就得了?”卫风跟着便道:“小兰,清蕙以后是长姊,长姊要有长姊的派头,而你是长姊的母亲,自是不能弱了长姊的名头,知道吗?”

“噢!”小兰含含糊糊的应了声。

卫风又一把扯来王道怜,在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扭,就如个没人事般的招呼道:“小兰、道怜,你们与娇娇姊和兴男相互认识,不再一一介绍了,想互诉衷情自已寻机会,过了日头少女会把双双姊接来,给你们都认识下,现在咱们家的所有成员暂时齐了,好了,赶紧去膳堂,谢夫人怕是饿坏了罢?”

“嗯?”刘兴男警惕的嘀咕道:“兴男得提醒您,兴男是来陪姑母的,可不是您的什么人!”

“你哪来那么多事?”卫风狠狠一眼瞪了过去,随即便抓上刘兴男的手腕,向膳堂快步行去。

第二九九章入士的阻力

ps: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另更正一下,建康中朝大殿在330年之前为本昊殿,330年之后因新建更名为太极殿,前文谬误就不更改了,望大家留意,请见谅~~~

很快的,连同卫风与他的宝贝女儿,共十人重新回到了膳堂,席间谈笑风声,王蔓与陈少女你一句,我一句的向谢道韫介绍起了卫风的近况,尤其是专为谢文丽与谢文禅做的那首诗,也毫不隐瞒的把经过全兜了出来,接着,便与庾氏以看好戏般的神色望向了卫风。

谢道韫顿时柳眉轻拧,略有些不满的瞪了眼卫风,冷哼一声:“卫将军这首诗的确是寓意深刻,尤其还语带双关,在诗文上的造诣连妾都自愧不如了,呵呵~~俗话说的好,人不风流枉少年,今日妾是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卫将军家有娇妾美妾,竟还不忘沾花惹草,果然是一风流人物!”

卫风全无尴尬之色,反而理直气壮的放声吟道:“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全望了过来,采花都能采的堂而皇之,还把这份心思毫不掩饰的告诉了谢道韫,要知道,谢道韫可是谢氏姊妹花的姑奶奶啊,这人简直是无耻到了透顶!

谢道韫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卫将军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令妾不得不佩服,但在这件事上,妾可不好多说什么,你自求多福吧!”

卫风却是暗喜,他并不指望谢道韫一口应承,吟这首诗只是测试下谢道韫的反应,起个打预防针的作用,免得突然提出求娶谢文蝉一时接受不了。

对于谢道韫的不反对的态度,卫风已经是心满意足了,说明还有得商量。于是拱了拱手:“末将托谢夫人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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