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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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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会使用任何手段,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不听话又摆不清位置的中老年妇人,仅此而已,这得到了她的首肯,她是不会怪我的!”

“哼!”庾氏冷哼一声道:“妾没有胃口,要吃你们吃,当妾不存在便是!”

王蔓连忙劝道:“阿母,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无论如何你都吃一点啊,要不身体会吃不消的!”

庾氏翻了个白眼!

“砰砰!”两声闷响,卫风立时把酒杯搁上案头,硬纠纠道:“王蔓,你看到了吧?不是我要对你母亲动粗,而是你母亲不识相,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怪不得我了,你如果看不下去,可以和陈少女吃快点,你们离开了我再给你母亲喂食!”

王蔓的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女婿给外姑喂食,如果外姑七老八十还情有可缘,可自已的母亲才三十出头啊,正当美艳之年,夫郎给母亲喂食必然会伴有身体上的接触,以卫风的本性未必不会想入非非。

但这时的王蔓,已经顾不得了。连母亲的孝服都是夫郎换的,相对于脱换衣服,喂食显然不算什么,母亲的病情才是重中之重,之前的自已太过于乐观,母亲哭过之后,一点都没变啊!

王蔓又看了看庾氏,心里满是不忍,她清楚卫风手段凌厉,当初自已与褚灵媛不都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吗?夫郎真对母亲强来。母亲不仅受辱不可避免。甚至还会吃皮肉之苦!

王蔓咬了咬牙,尽最后一丝怒力劝道:“阿母,小女求您了,您不为别的。也得为您自已考虑吧?”

庾氏寒着脸道:“我倒要瞧瞧他有什么手段!这三年里。我什么苦没吃过?难道怕了他?”

卫风耸了耸肩。两手一摊:“王蔓,世上有一种人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感激的。你不要白费口舌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治治她!”

王蔓的俏面现出了剧烈的挣扎,好半天,才勉强道:“卫郎你下手轻点,别伤着阿母,妾。。。。妾与少女不出去了。”

“留下可以,但不要出声!”摞下这句话后,卫风夹出块香喷喷的鸡蛋,递向庾氏唇边,吩咐道:“庾夫人,请张嘴!”

说实话,色香味俱全的炒鸡蛋,尤其是鸡蛋的香味还和韭菜的清香完美的融为了一体,这对于饥肠碌碌的庾氏来说,无疑具有莫大的吸引力,然而,在她眼里,脸面大于一切,她迫切需要把刚刚放声痛哭失去的脸面扳回来,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尽管喂食与脱换衣服都同样含有挑逗的意味,可目地不同带来的心态也不同,庾氏刺激卫风脱自已衣服,是要让卫风出丑,当然了,如果卫风提枪上阵,她也会不管不顾的把破罐子破摔到底!

虽然庾氏从骨子瞧不起卫风,按常理来说,既使不考虑王蔓那层关系,也绝对不屑于与一个庶人有任何身体上的触碰,只是她先后**于了孔道一家四口,身体早就不干净了,多出个卫风,又能如何呢?两眼一闭,当成被狗压了!

之前在灵堂里,庾氏还是存有些期待的,一方面在禁忌之地干禁忌之事,能体会到一种非同寻常的刺激感,另一方面,她想让在外偷听的女儿认清卫风的本质,连对外姑都能把持不住,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

奈何卫风提前把王蔓叫了进来,正是为了示以清白!

如果折分开来看,庾氏对卫风的怨愤可以分为四块,首先是来自于复仇计划被打断的不甘心,其次,卫风一个小小的庶人竟娶了自已的女儿为妻,第三点源于绝不能向庶人低头的高傲矜持本性,最后一点,还是与她性格中的偏执成份有关!

庾氏对卫风虽算不上铭心刻骨的仇恨,在一时冲动陷害卫风未果之后,却作下了长期较量的打算,喂食相当于她与卫风的又一次较量,绝不会主动张嘴!

当然了,心理强大只是一方面,感官没法完全无视于外界,庾氏就觉得,炒鸡蛋对她的吸引力正逐渐加大,于是把脑袋向一边偏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庾氏的脖子刚动,卫风已不怀好意的笑道:“庾夫人,这味道香不香?你是受不了才要转过脸逃避吧?何必呢?天下间最愚蠢的行为,便是和自已怄气!”

庾氏当即把头扭回,虽然她并不能对鸡蛋的香味无动于衷,却强行摆出了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几案后方,一男一女一动不动,卫风单手持箸,夹着块黄澄澄的鸡蛋伸在庾氏的鼻端下,庾氏面无表情,呼吸平缓,目中射出轻蔑之极的寒芒!

王蔓与陈少女均是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透,都在暗暗祈祷着庾氏别较劲了,赶紧吃吧!然而,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她俩美目中的期望渐渐黯淡下来。

与之相反,庾氏俏面上的得色却越来越盛,目中的挑恤意味也愈发浓烈,她宁可饿的前胸贴后背,也要争口气,小小的一块炒鸡蛋,是她与卫风角力的战场!

膳堂的角落,沙漏里沙子的缓缓下泄声隐约可闻,卫风似是失去了耐心,突然冷笑道:“庾夫人,你果然够强,我不得不钦佩,所以我要冒犯你了,今晚这顿饭,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说着,卫风电般伸手,一把捏上了庾氏那细白柔嫩的下巴,稍一用力,庾氏的嘴唇立时呈o字型张了开来!

庾氏的目中也相应的射出了愤恨之色,把牙关紧紧咬住,不屈的颈脖昂的更高!

卫风又不急不忙的拿筷尖在庾氏那洁白的贝齿表面轻轻一敲,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瞬间传来,庾氏下意识的牙关一开,卫风顺势把鸡蛋送了进去!

炒鸡蛋那喷香的滋味,令庾氏生出了种咀嚼的冲动,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顿时冷冷一笑,就要把鸡蛋吐出!

卫风已是伸手以指缝夹住庾氏的嘴唇把嘴捂住,另一只手则有节奏的揉捏起了庾氏的脸颊!

庾氏那美艳的面容在卫风指尖变幻出千奇百怪的形状,虽然她拼命扭动脑袋,嘴里更是唔唔不断,还以双手掰住卫风手腕,但根本挣不出去,反而随着牙床的被迫蠕动,鸡蛋也渐渐地研磨碎开。

第二五一章服软认输

这种强迫人进食的手法简直是闻所未闻,见着母亲的剧烈挣扎与满是气愤的眼神,王蔓心如刀绞,三番五次都想开声劝止,却每次均被卫风以眼神挡了回去。

其实王蔓不是不清楚卫风的目地,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击母亲的自尊,短时间内摧挎她的自信,使她最终老实下来,乖乖的做太原王氏的太主母!对于如此极端的治疗方法,在理智上,王蔓是认同的,只是,遭受折磨的毕竟是自已的母亲啊!

在理智与感情的两难抉择之下,王蔓狠了狠心,低下脑袋,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王蔓选择了回避,卫风也暗暗松了口气,估摸着庾氏嘴里的炒鸡蛋差不多该被研磨成了蛋糜,于是继续以一只手捂着庾氏的嘴,另一只手向下滑落到咽喉部位轻轻捋动!

顿时,庾氏本能的生出了种吞咽感,尽管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已绝不可以吞咽,可吞咽的**并不受主观控制,反而愈发强烈,口腔中的唾液也相应的越积越多。

卫风还在品味着庾氏颈脖间肌肤的细滑,已是伴着“咕噜!”一声轻响,庾氏咽喉猛一蠕动,鸡蛋糜落入了腹中!

卫风颇为不舍的松开双手,坏坏笑道:“庾夫人,炒鸡蛋的滋味如何?要不要我再来喂你?”

“哼!”庾氏怒哼一声,俏面布满了羞愤之色,吃一块炒鸡蛋本不算什么,可是以这种方式被强迫吃下。堪称奇耻大辱!

卫风毫不介意庾氏那喷火的目光,指了指桌上的菜肴,又道:“庾夫人,请不要低估我的决心,如果你不配合,我会把几上的食物一一喂进你的嘴里,也请你不要低估我的耐心,哪怕喂到天亮,不把你喂饱我绝不罢休!

庾夫人请看,一块最易于吞咽的炒鸡蛋都喂了你这么久。如果换成肉和鱼得耗上多久?又或是。。。。根本无法研磨的冬笋我会怎样做呢?你猜猜。我会不会先放自已嘴里嚼碎了再哺喂给你?

你作为我的外姑,我有侍候你的义务,今后每日两餐,你不愿意进食我会亲手喂你。即便出征作战。也会带你在身边。会尽一个女婿的义务,照料你一生一世,为你养老送终。直到你撒手人寰的那一天,庾夫人,请相信我!”

卫风的语速不快,语气也不凌厉,话语的内容更是情真意挚,只不过,从中透出的无以伦比决心却令庾氏一阵阵脊背发麻!

更过份的是,卫风还从汤里捞出了一大块冬笋老根子,放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起来!

随着腮帮子的左鼓右胀,那咔滋咔滋声是如此的刺耳难听,庾氏不敢想象,卫风含着满嘴嚼成稀巴烂的冬笋,又甚至带着几条肉丝强行吐入自已嘴里,自已会不会当场呕吐!尤其在他的特殊手法之下,想不咽都没可能!

“呕!呕!呕!”庾氏控制不住的花容失色,连忙抚上心口,把脸面偏向一旁阵阵干呕,天哪,这人怎会如此恶心啊,蔓儿是如何与他过下去的啊!

陈少女赶紧劝道:“伯母,您还是吃了吧,您怄不过将军的,将军说到做到,更何况他是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您也拗不过他,您何必为些小事给自已找不自在呢?”

庾氏的俏面阴晴不定,丰满的胸脯忽起忽伏,一口口喘着粗气,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卫风也不多说,只以异常坚定的目光凝视着她,似乎在告诉她,我还有很多折磨人却不伤害人身体的手段,不信尽管来!

庾氏瞥了眼王蔓,王蔓低头不语,没有任何劝说的意思,这使她意识到,如果还放不下脸面,卫风真可能会凑上那恶心的嘴巴,她又以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卫风,一根竹笋细丝丝卡在了两颗大门牙当中!

“唔!”庾氏连忙捂上嘴,好容易才强忍住再次干呕的冲动,咬牙切齿道:“卫将军,你果然有种,妾今日见识了,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说着,捧起饭碗,夹起一大筷子韭菜炒鸡蛋,和着米饭急急忙忙的向嘴里扒去。

王蔓终于抬起头,俏面现出了显而易见的轻松之色,虽然过程比较恶心,结果却是挺完美的,不禁丢了个满意的目光给卫风。

卫风不急不忙的拽出那根卡牙缝里的竹笋丝丝,屈指一弹,这才招呼道:“来,都别耽搁了,吃完早点休息!”

“嗯!”王蔓与陈少女点了点头,双双拿起了碗筷。

一时之间,膳堂里除了细微的咀嚼声,再没了别的声音,或许是饭食的确可口,也可能是心里憋着股怨气,庾氏的进食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碗筷一丢,冷冷道:“妾吃好了,你们自便吧!”随即站起身向外走去。

卫风转头看了眼,菜动的不多,一小碗米饭见了底,凭着高门士女的饭量,差不多有个七成饱,于是示意道:“庾夫人,你还住原来那栋楼,被褥床榻,一应摆设已更换一新,对了,陈少女,你吃好了没?先安排两名姊妹贴身侍候庾夫人!”

“卫将军放心,妾不会自尽的!”庾氏把话冷冰冰的摞下,就头也不回的加快了脚步,陈少女赶忙起身,紧紧跟了上前。

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卫风看向王蔓,问道:“王蔓,我这样对你母亲,你不会怪我吧?”

“哎~~”王蔓叹了口气,苦笑道:“幸好没被外人见着,否则你和妾的脊梁骨还不得给人戳死了?不过妾能理解,阿母这副模样的确挺让人焦急的,妾只希望卫郎你的努力别做了无用功,别明早起床,阿母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卫风也摇了摇头,无奈道:“这谁说的准?你母亲的内心太过于强大了,强大至近乎于固执,关键是让她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也要想办法让她寻到新的乐趣,或许才能不再执着于往事!”

“嗯!”王蔓点了点头,又似是想到了什么,提议道:“卫郎,阿母的年龄不算大,咱们不如帮她留意着,看看有哪家合适,替她说门亲事算了,女人嘛,没有男人总是不行,新的家庭也意味着新的开始,阿母也许会慢慢变好的!”

卫风一怔,第一个反应便是坚决不可以!说句难听话,即使庾氏瞧不上他,卫风也宁可眼睁睁的看着庾氏红颜渐衰,成为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都绝不会把庾氏嫁出去,开什么玩笑?肥水哪能入外人田?落自已手上,再想走,没门!

只不过,这话可不敢向王蔓说,拒绝也要有正当的理由,于是,卫风寻思道:“王蔓,我看倒不急于一时,首先是你母亲情绪不稳,让她恢复如常才是当务之急,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凭她现在的样子,嫁给谁都会搅得人家家里鸡犬不宁,这岂不是害人?

而且高门甲族就这么些,俊俊小郎君不用考虑,你母亲要嫁,也只能嫁给与她同辈份的人,可这些人早有妻室,做妾是万万不行,你母亲愿意,我还丢不起那人呢!必须要打听到谁家的发妻半途丧亡,才能考虑,但该人的为人如何?家里关系又如何?总之,有诸多方面不得不探查清楚,再把话说回来,就算咱们觉得合适了,你母亲说不定还嫌这嫌那呢!

第三点,桓玄早存有篡逆之心,三两年内必行代禅之事,而桓玄代禅,也意味着他距败亡将为时不远,建康必有大的动荡,在局势扑朔迷离之下,今日的高门甲族,明日未必不会沦为阶下囚,冒然把你母亲嫁走,恐怕会害了她啊!

还有最后一点,咱们急匆匆的把你母亲嫁走,别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是在甩包袱?又或是我觊觎你太原王氏的府宅财产,才要把你母亲赶走?你我虽没这份心思,但人心难测啊!

王蔓想想也是,当即没好气道:“妾不是提个建议嘛?看你说的多严重似的,好了,妾也吃好了,现在上楼去准备热水,卫郎你别急,慢慢吃,碗筷先放着,明早再洗罢,妾眼皮子就像要打架似的,好想倒床上一觉睡到天亮啊!”

“热水哪能让你弄?你是千金大女郎,这要让你母亲见着,还不得把我骂个狗血淋头?来,你先在我怀里睡一会儿,实在是困,我把你直接抱上床,你别洗了,咱们是夫妻,我不会嫌你身上难闻!”说着,卫风走过去把王蔓拦腰抱起,王蔓丢了个嗔怪的白眼给他,却还是很幸福的把脑袋倚上,任由自已被抱去了另一边。

卫风由跪坐改为盘腿坐,又把庾氏坐过的那张坐榻拉过来拼在了一起,王蔓立时如个泥鳅般身子向下一滑,脸颊搁上卫风的大腿,缓缓闭上了眼睛。

卫风替王蔓捋了捋略有些凌乱的发稍,一股怜爱的情绪不自禁的涌上了心头,这让他的目光有些迷离。

沉睡中的王蔓,侧脸与庾氏很象,卫风又想起了庾氏的那份难缠与偏执,真是个令人头疼的丈母娘!

暗暗摇了摇头,卫风把目光投向了几案,自已的饭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可庾氏那边几乎没动,卫风也不嫌里面或许有庾氏的口水,把她动过的汤菜轻手轻脚的端到了自已面前。

可能是心理因素,也可能是坚持打熬身体,嗅觉比常人灵敏,卫风竟觉得饭菜里带有淡淡的庾氏唇齿间的芳香,顿时胃口大开,大口吃喝起来!

第二五二章提亲的来了

ps: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今晚虽说住进了新家,却什么都没发生,陈少女安排过庾氏之后自此不见踪影,似乎猜到了回来肯定没好事。

左等没人,右等不来,卫风只得独自洗了澡,当回到床上时,王蔓已经睡的人事不醒,这让他借王蔓的白嫩小手撸一把的愿望泡了汤,没办法,熬吧!

第二天一早,庾氏虽然仍寒着张脸,一副起床气发作的模样,好在吃早餐既不哭也不闹,一个人默默吃着。

卫风也不理她,嘟囔着腮帮子含糊不清道:“陈少女,昨晚你上哪儿了?怎不见你回来?”

“啊?”陈少女的目光有些躲闪,吞吞吐吐道:“姊妹们都粗手粗脚的,妾担心她们不会照顾人,所以留下来侍候伯母,昨晚伯母一切安好,将军您不用担心。”

“哧~~”卫风斜眼一扫庾氏,轻笑道:“庾夫人自已都说了不会自尽,你瞎操什么心?今晚你回来住,王蔓得有些日子才能出丧,天黑了别乱跑,你不在了它怎么办?知道吗?”

卫风大大冽冽的指了指自已裤裆,陈少女顿时粉面通红,低下脑袋不吱声,但透过发梢,可以隐约见着俏面布满了挣扎。

“哼!”庾氏接过来冷哼一声:“卫将军,妾很喜欢少女,刚好妾自个儿也闲的慌,所以呢,少女不能还你,妾决定了。用过膳正式收她为假女,这以后呀,就陪着妾!”

“唔~~”王蔓立时现出了古怪之色,似笑非笑的望向了卫风,卫风不由心里一沉,有陈少女在,还如何对庾氏下手?陈少女甘做祸害刘兴男的帮凶,却未必愿意成全自已与庾氏,因为这其中牵涉到王蔓,她可没胆子背着王蔓胡来。而庾氏已经三十来岁了。时间不等人,万一保养不当,没几年皮松肉垮或是暴饮暴食身材走了样,谁她娘的还对她有兴趣?

“不行!”卫风一口拒绝道:“庾夫人。你的手伸的不嫌长?陈少女是我的侍婢。也是我的女人。这些日子要随我四处征战,过几年我会给她个名份,你不让她给我侍寝是出于什么心思?难道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年纪青青你就忍心她守活寡?你凭着哪门子剥夺她享受床榻之欢的权利?你针对我。我不怪你,但我绝不允许你祸害陈少女!为了陈少女的幸福,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陈少女暗暗啐骂,谁稀罕那事啊,躲着你不就是怕被你纠缠吗?

“你。。。。血口喷人!”庾氏一瞬间怒上心头,恶狠狠的瞪向卫风!通过昨晚睡前的交谈,庾氏其实挺欣赏陈少女的,性格坚强,同样有着悲惨的遭遇,更重要的是,陈少女骨子里有股狠劲,为了保住清白竟然自毁金沟,天下间有几个女人能做到?由不得庾氏不钦佩,收为假女并不是随口一说。

“哎~~”王蔓却是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她不明白自已的母亲与夫郎究竟哪里不对劲,为何总是针锋相对,正要试着劝说两句,一名母夜叉已飞步奔了进来,施礼道:“将军,建康李氏家主求见,已在大殿奉茶!”

“哦?”卫风刚刚心中一动,庾氏已若有所思道:“李氏家主?难道是李御史?不错,如果这三年官职未有升迁,就一定是他!他来做什么?莫非是。。。。”

王蔓不假思索道:“莫非是来请罪?多半有姊妹落在他手上了,卫郎,快去看看吧!”

卫风也是这么想的,昨天桓氏责问是否要与建康官吏为敌,他没把话说死,留了些余地,爆了孔氏一门的卵子,为庾氏讨回公道已经起了杀一儆百的效果,没必要多树仇家,假如为王蔓的每一名姊妹都讨还公道,这建康也别呆了,卫风的意图仅在于通过立威讨个说法,并吸引卫屿的注意,于是招了招手:“王蔓,你和我去!”

“嗯!阿母,少女,你们慢用,蔓去去就回!”王蔓摞下句叮嘱之后,与卫风匆匆离开了膳堂。

当夫妻二人从后殿转出时,殿内已有两男一女等候,两名男人,一名约四十来岁,另一名二十出头,脸面带有明显的不安,焦燥的来回走动着,女子的年龄比王蔓稍小,美目中含着泪怔怔打量着四周,面容与王蔓较为相似,却不比王蔓艳光四射,略显平庸了些,大体类似于陈少女的水准。

“欣儿妹妹,可是你?”刚踏入殿内,王蔓就忍不住唤道。

女子刷的转过身,不敢置信的看着王蔓,好半天才悲呼一声:“蔓儿姊姊,呜呜呜~~”,猛扑入了王蔓怀里,王蔓连忙伸手搂住,眼角都泛出了泪花。

中年男子也赶忙拉上年青人向卫风深深一躬:“可是卫将军?老夫治书侍御史李林,这是犬子李御,特为令妻妹上门提亲!”

说完,李林父子二人连大气都不敢透,身形僵在了半空中,他们家昨晚接到了孔道满门被卫风打爆卵子的消息,尤其还以仳传仳被传成了当着桓玄面施爆,这可把他们给吓的三魂去了两魂!

李氏是中等士族,治书侍御史秩六百石,草拟律法,论起身份地位不比孔道高,假如卫风探出了王欣被他们家掳走,上门抢人行凶该如何是好?

经连夜商议,勉强想出了办法,李御虽订亲却未婚配,而王欣被买来是作为李御的妾氏,他们家的目地只在于弄个高门士女充充门脸,并没有虐待过王欣,因此在向王欣苦苦哀求,再三保证之后,退去了原有婚姻,以王欣作为李氏嫡子正室。

“哦?”卫风倒有些诧异,随即目中迸出寒芒射向了李林父子,他原以为是来还人的,没料到竟是提亲,不过,转念一想,王蔓的妹妹真能得个正室的名份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了,最起码还回来他不知道如何安排!

高门甲族本就不多,破了身的高门士女,再想寻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那就难了,尽管卫风可以留下自用,凭心而论,王欣的相貌虽不如王蔓,却属于上等姿色,卫风也不会在乎她的红丸,但必须要考虑王蔓的感受。

而且卫风隐隐有种预感,今后数日,当年太原王氏给劫掠走的女子会陆续被人送回,到那时,府里全是王蔓的妹妹、从妹、庶母、婶婶之类的女人,这必然会引来全城士庶的关注,相应的也会把自已推上风尖浪口!

这个人会不会监守自盗?甚至与这数十名女子来个大被同眠?

无数双眼睛将会盯着自已!

第二五三章皆大欢喜

卫风顿时打了个寒战,他没法确定面对诸多美色是否能不动心,要知道,太原王氏的女人,无论本姓还是外姓,个个貌美如花,置身于万花丛中,只要稍有把持不住,立将身败名裂,为世人所不齿!

想想也是,救回来的女子都搞到了自已床上,如果全无关系倒也罢了,无非是大享特享齐人之福,让人羡慕忌妒恨,可她们偏偏与自已是妻妹、从妻妹、妻嫂、从妻嫂、各路妻婶、甚至二丈母娘、三丈母娘乃至更多丈母娘的复杂关系,妻妹与从妻妹如果过了王蔓那关最多也就被人说说闲话罢了,而其他身份的女人那是沾都不能沾,否则,入士的梦想将彻底破灭!

据卫风自已估计,把持不住的概率还是相当大的,同时宅子里王蔓的家人多了,也不利于找机会对庾氏下手,因此把这些女人尽可能的送还出去,虽有些不舍,却刻不容缓!

扣住庾氏不放,一是出于有朝一日唤上王蔓,三人间大被同眠的美好愿望,二是为了向天下人表明自已孝敬长辈的态度,其他女人不一定非要留在手里。

‘哎~~’卫风暗暗叹了口气,把凌厉的目光缓缓收回,微笑着摆了摆手:“李御史与令郎不必多礼,来,先起来说话。”

“多谢卫将军!”听着卫风的语气较为和缓,李林稍放下心来,连忙拉着他的嫡子称谢起身。

卫风又把目光转向王蔓,提议道:“李御史亲自上门提亲。倒不失为一妥善之法,只是,令妹的意思如何?”

其实王蔓也担心弄来家里的女人太多卫风会经不过诱惑,身为家里的主母,最重要的权力是对男主二兄弟的管理权,她始终在为卫风的二兄弟操着心呢!

奈何自已不能亲身上阵,陈少女又放不下心结,王道怜与小兰不清楚何时能来建康,娇娇姊那头也没个准信,褚灵媛的过门至少要在入士以后。这就意味着卫风还得憋一阵子。身周众美环绕却沾不得,对于一名年青力壮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因此王蔓觉得卫风的提议的确是个没办法中的办法。既然要熬。索性让他身边少些女人。也免得生出意外令自已难办。

王蔓不禁打量起了李御,与自家夫郎年龄差不多,眉目清秀。文质彬彬,不像个脾气火爆的性子,何况碍着夫郎的凶名,王蔓相信,李氏日后即使有不满也不敢对王欣不敬,女子嫁入夫家,不就图个地位稳固吗?能得到大妇的名份,还有什么不满呢?

王蔓满意的点了点头,稍稍推开正伏在自已怀里失声痛哭的同父异母妹妹,微微笑道:“欣儿妹妹,这是你的姊夫卫风,今趟你能回来可与他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呢。”

王欣连忙拭了拭眼角,款步行至卫风身前,施礼道:“妹谢过姊夫为父亲与族中诸多叔伯兄弟报了血海深仇,也多谢姊夫给了妹重见天日的机会,妹身为一弱女子无以为报,只能把姊夫的恩德记在心里以待来生了!”

这话一出,卫风明白了,王蔓的妹妹根本没有以身相报的打算,否则就不是以待来生而是为牛为马,为奴为婢,这令他心里的最后一丝遗憾彻底烟消云散,于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好了,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现在我问你,你可愿嫁与李家郎君为妻?你放心,想说什么大胆说,我会尊重你的意愿,不愿意决不勉强!”

说实话,如果王欣仍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女郎,百分百看不上小门小户的李氏,她虽然是庶出,女子的嫡庶之分却不如男人那般讲究,但现实是已经被李御睡了三年,即使通过卫风报复回来,自已的清白也寻不回了,基本上失去了挤身于高门甲族的希望。

经过昨晚李氏的全家总动员,王欣认清了自身的处境,能被许为大妇可以算作不幸中的万幸,更何况她本不是个淫荡的女子,与李御生活了三年,没有感情也习惯成了自然,冒然离开李氏换个男人,总有些不大自在。

王欣回头看了眼李御,李御带着满脸的焦急之色望向自已,这促使她下定了决心。

王欣微红着脸蛋小声道:“但凭姊夫与姊姊安排!”

“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李御史,李家郎君,自今日起咱们也算是亲家了,恭喜恭喜啊!”

父子二人长长松了口气,这是个完美的结局啊,一方面以太原王氏的女儿为正妻,无形中抬高了自家身价,当初的王欣作为钦犯家眷,没有做正妻的姿格,可随着家族被平反,地位立时大涨!

另一方面,也是最关键的,其实在李氏这类几近于边缘化的士族眼里,士庶之分远不如高门甲族那么极端,他们更多的是对卫风的强势与护短印象深刻,攀上强亲,至少心里也踏实些,建康十余年来政局的动荡不安使这些中小门户成了惊弓之鸟,他们迫切需要得到一强有力人物的庇护,而卫风的强势,充分证明了他有这个能力!

“呵呵呵呵~~”李林笑呵呵的拱了拱手:“同喜同喜,老夫这心里有愧啊,卫将军非但不追究我李氏三年前做下的糊涂事,还玉成犬子与令妻妹的姻缘,其宽仁大度,我李氏一门感激不尽,请卫将军放心,自此之后,我李氏必不教令妻妹受半点委屈!”说着,转头喝道:“抬上来!”

殿外立刻有十余名仆役两两扛着布帛、箱子、宰杀好的全猪全羊各两头、活鸡活鸭各两只、还有一头活的大雁迈入了殿内。

卫风不解道:“李御史,这是。。。。”

李林微笑着示意道:“既结为亲家,岂能没有聘礼?今备上绢五十匹、玉璧一对、金十斤、钱十万,以及一应婚嫁礼器,聊补三年前之缺憾,还望卫将军莫要推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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