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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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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想想也是,不由转头看去,这些女子,个个精神困倦,蓬垢的脸面布满了茫然与不安,毕竟从此以后,她们将在这片土地上劳作、生儿育女,而中土相对于她们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们语言不通,风俗习惯有异于会稽当地百姓,总有着诸多不便,更何况,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怀孕了。

卫风又把目光移向了将士们,将士们虽然表面不动声色,眉眼间却分布有淡淡的不舍,再怎么说,百济女子总是他们的妻妾,他们的后代也在这些女子的肚子里,丢下来总是不放心。

不过,每个人也明白卫风的两难,他只是会稽都尉,而不是会稽内史,在这片土地上,并不能随心所欲!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等待卫风作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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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蒙混过关

一片沉寂中,王道怜似是想到了什么,提醒道:“还亏得咱们想这么久,看来都被熏晕了,其实很简单,只要百济女子不与咱们一起不就得了?将军可以先使人飞报府君,于情于理,府君与谢夫人都该出城相迎,到那时,女子从另一个方向入城,暂时安排在军营里,待府君回府后,再由将士们领回家,以府君与谢夫人诸事不理的风格,又如何会知晓?相信也没人去乱嚼舌头。”

这话一出,将士们纷纷现出了如释重负之色,卫风略一沉吟,却摇摇头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两千女子从语言、生活习惯上可以很明显看出不是晋人,莫非她们躲在家里不见人了?何况弟兄们出一趟远门平白无故带一两名女子回来,难保不会有善妨的大妇对街坊邻居乱说,这该如何防止?根本防无可防,迟早会弄的满城皆知,最终传入府君与谢夫人那里,或会使他们心生疑忌,再退一步说,就算这次瞒过去了,明年冬季还得去百济,到那时劫掠来的女子又该如何隐瞒?倒不如实话实说,也让山阴良人看到从军的好处,可以掠到婆娘,可以发家致富!若是府君与谢夫人怪罪,便由本将一人承担!”

将士们均是浑身微震,目中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感激之色,一名亲卫跟着就唤道:“将军,您不如依照在阳羡那样,把府君与谢夫人高高供起,自已做这会稽之主,如今天下大乱,朝庭奈何您不得,免得顾忌这顾忌那,干什么都不利索!”

“说的对。。。。”附和声刚起,卫风已面色一沉,厉斥道:“闭嘴,山阴岂能与阳羡比?你们是在逼迫本将造反啊,况且失去了府君与谢夫人的庇护,刘牢之必会率大军来攻,你们是北府军的对手吗?哼!说话之前要想一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好了,此话休要再提,否则军法从事!”

“是,将军!”这名亲卫不由打了个哆嗦,讪讪应了声,其他人也乖乖闭上了嘴巴。

卫风暗暗摇了摇头,他突然明白到陈桥兵变是怎么来的了,很可能世人真的冤枉了赵匡胤,之前那一幕,可以看作一场小型的劝进,但实力不足,时机未到啊!

正暗生感慨时,张宁也施了个军礼,大声道:“将军,刚刚是弟兄们失言,请您莫要见怪,但咱们都看在眼里,这一趟出行,好处都让兄弟们落了,您什么都没有,大伙儿无不感激,倘若真有怪罪,如何能让您独自承担?弟兄们愿与您共领罪责!”

所有人跟着半跪下来,齐声道:“弟兄们誓与将军同进共退!”

“好!”卫风猛一抬手:“诸位起来罢,好意老子心领便是!这只是最坏的打算,或许府君与谢夫人也能理解到咱们的不容易,好了,一切到了山阴自有分晓,现在全军生火造饭,吃完就走!对了,李驻你派两名弟兄,把船只与上虞县令做个交接。”

“遵命!”李驻施礼应诺,立刻分派了两名交流能力比较强的亲卫疾驰向了上虞县城。

全军上下,埋灶生火毫不耽搁,虽然揣摩不透王凝之与谢道韫的想法,但每个人都可以用归心似箭来形容,仅仅一个时辰不到,五千匹战马上已满载着粮食、布匹、兵甲、草料与女人,向着近百里之外的山阴匆匆而去,另派出两人以快马奔赴山阴。

约摸傍晚时分,山阴东城门出现在了眼前,这一路,全靠两条腿行走,人人疲惫不堪,但快回家了,又一瞬间精神大振,这一趟出行,足足有三个月了!

卫风也停下脚步怔怔望着城头,心里填满了思念,王蔓与小兰都还好么?没生病吧?小兰肚子大了没有?

“将军,快看!府君出来迎接咱们了!”正恨不能夺步入城时,李驻突然猛的一指城门。

城门缓缓向内开启,王凝之、谢道韫、褚炎之三兄弟、向弥及一众山阴文武,王蔓与小兰在三十来名侍婢的陪伴下快步而出,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欢喜与欣慰,尤其是王蔓与小兰,眼圈都是红红的。

王凝之边走着,边哈哈大笑道:“卫将军总算回来了,此行可曾顺利?”

谢道韫却是秀眉一蹙,她留意到了多出的马匹与女子,于是跟着问道:“卫将军,马匹与女子从何而来?”

话刚脱口,恰好一阵风迎面拂过,顿时,一股浓烈之极的骚臭味扑向了山阴诸人!

几人,或是数十上百人散发的臭味都能忍受,可上风口足足有三千人与五千匹马!

“呕呕~~”谢道韫、小兰与王蔓诸女刹那间面色惨白,连忙把脑袋偏向一边阵阵干呕,王凝之等男人也好足有限,腮帮子鼓了又瘪,瘪了又鼓,面部表情精彩之极,天哪,他们究竟干嘛去了?身上怎会那么难闻?

这一刻,对于出门没戴口罩无比懊悔!

卫风却是暗骂该死,自已这些人适应了臭味,可是山阴士庶闻不惯啊,恐怕粮米、布匹也是恶臭熏天了,必须在晴天大风下暴晒数日才能使用!

卫风现出了尴尬之色,连忙向后挥了挥手:“诸位赶紧散开,从其他三门分批入城!”接着,远远的向王谢夫妇施了一礼:“末将与弟兄们多谢府君、谢夫人与诸公迎接,这一趟还算顺利,燕主愿与我会稽交好,并先行支付五千匹战马,详情容末将稍后禀报,而女子。。。。末将擅作主张,顺道往百济练兵,因粮草、船只不足,只得劫了些村寨,这些女子也是顺手劫来,请府君治罪!”

“这。。。。”众人面面相觎,难怪用了三个月,在他们的预估中,来回加上在龙城的耽误,有两个月该差不多了,拖这么久,还以为卫风出事了,原来是出使顺带着打劫啊,甚至都有人伸长脖子,朝那两千名百济女子看去,但这些女人在船上的恶劣环境下呆了足足八天,没死就很不错了,哪能要求更多?个个蓬头垢面,全身污秽不堪,除了能勉强分辨出身材还可以,长相是半点也看不出。

“唉~~”王凝之叹了口气,无奈道:“卫将军啊,你练兵也得挑个地方啊,百济是我大晋属国,你劫掠他,若是传到朝庭那里,又该如何是好?”

卫风顿时放下了心,王凝之并不是责怪自已纵兵劫掠,而是责怪抢错了地方,正要解释两句,李驻已按耐不住,重重施礼道:“请府君与谢夫人莫要责怪将军,将军素有北伐壮志,眼下已开始为北伐作起了准备,北伐的第一步,则是练军,纵观北方各国,唯有百济最为弱小,恰好可以作为我江东铁骑在寒冬腊月的练兵场所,现如今,百济正面临高句丽的威胁,已举国投了倭人,除了在名义上尊我大晋为主,实则与倭人的属国无异了。

若是府君与谢夫人不见怪,请容末将把这一路的经历禀来,自从离了龙城,最迫在眉睫的难题是船只不足,事前根本没料到燕主会预支战马,而我军只有二十来条船,却要装载一千人与五千匹马,没有一分一毫安然回返会稽的把握,只能先往较近的百济另想办法!

踏上百济的土地,又面临着粮草不足,将军领着弟兄们打家劫舍也是迫不得已啊,否则咱们这千多人全得饿死在异国他乡,将军只能一边练兵,一边寻机劫掠,这些女子是百济女子,将军全许给了弟兄们,自已没有留下一人,取来食物、财货也与弟兄们分享,末将看在眼里,钦佩在心,末将敢肯定,将军没有半点私心,所做所为,皆是为了保我会稽平安,请府君与谢夫人明鉴啊!”

张宁也施礼道:“咱们这一路,虽然谈不上九死一生,却也步步惊心,与百济人作战,与倭人作战。。。。”

张宁滔滔不绝的讲诉起了详细经历,一方面突出了条件的艰苦、卫风的被迫无奈,另一方面又重点控诉了百济人与倭人的蛮横不讲理,好言相商不借,那只有杀人越货了,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与事实不符,实际上除了训练苦一点,环境差一点,全军上下好吃好喝,光耕牛就吃了几十头,恐怕士人一年都吃不到几次牛肉!而且又有女人暧床,简直和渡假差不多。

但落在以王谢夫妇为首的山阴文武耳中,均是大为动容,在他们的识海中,张宁描绘出了一幅千人顶风冒雪,在恶劣的环境下与敌人连续作战的百折不挠画卷!

王凝之眼里的无奈渐渐消散,谢道韫的美目愈发柔和,山阴文武脸面上的钦佩之色不假掩饰,小兰与王蔓更是抹起了眼泪!

卫风却是暗暗对张宁竖起了大拇指,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这也是个人材啊!

好半天,张宁闭上了嘴巴,谢道韫接过来感慨道:“真是不亲身经历,不知道从军之苦,卫将军与将士们都辛苦了,这些女子,家园被破毁,又被千里迢迢掠来山阴,都挺可怜的,你们要好生对待人家,知道吗?”

“那是,那是,请谢夫人放心!”谢道韫的话比王凝之管用,她既然松了口,这说明已蒙混过关了,将士们均是七嘴八舌的连声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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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小兰有了

(谢谢东方之源的打赏~~~~)

城门前略有些凝窒的气氛已消散无踪,除了味道依旧比较难闻,但已经能勉强忍受了,王凝之却苦着脸,转头道:“令姜啊,听卫将军的意思,恐怕明年还得去百济,这年年去,年年抢,总有闹大的一天,若是朝庭追究下来,又该如何应付?”

由于马奴在场,而他们是燕人,因此无论卫风,还是李驻张宁,都绝口不提冒充燕军的事实。

谢道韫也想不到这一点,略一沉吟,便道:“百济朝贡,无非是满足先帝的颜脸罢了,他们那点贡品,妾都能数的过来,第一次赭白马一对,第二次貂皮十领,最后一次百年老参十枝,而先帝给了他们多少赏赐?足足有数千匹绢、海船数十艘、近千斤的黄金,书籍、匠户、乐伎也给了不少,总之,百济每一次朝贡都赚的盆满钵满,这样的藩属国除了满口谀辞,听着舒服,要来有何用?如今朝庭三面受敌,自顾尚且不暇,哪来空闲管百济的嫌事?但为了省些麻烦,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向外说,知道吗?”

谢道韫的威势远远大于王凝之,俏面立时沉了下来,凤目中射出寒芒扫向身周诸人,山阴文武连忙拍着胸脯作起了保证。

谢道韫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俏面现出了一丝尴尬,看向了卫风,问道:“卫将军,妾与王郎本设了酒宴为你与众将士接风,只是。。。。你们这一路风尘仆仆,又赶了近百里的路,恐怕已困顿不堪了吧?要不今晚就算了,各自回府好生歇息,明晚再于郡府摆酒共庆,如何?”

这话一出,山阴文武纷纷现出了如释重负之色,想想也是,与这么多臭哄哄的家伙共进晚宴,不说吃吐,最起码倒胃口啊!

卫风也能理解,谢道韫嘴上说的委婉,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臭要有自知之明,他也不愿扫了众人的兴致,于是称谢道:“末将与弟兄们多谢府君与谢夫人的关心!”

王凝之抱着同样的心思,赶忙摆了摆手:“好了,天快黑了,诸位都回城罢!”说着,转身向内走去,众人也陆续跟入了城门。

小兰与王蔓却挤向卫风,二女均是眼眶微红,小兰更是忍不住的悲呼一声:“郎君!”就要和身扑了上来。

卫风连忙向后闪避,伸手一竖,疾呼道:“不要过来!”

小兰呆愣在了当场,美目中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王蔓赶紧拍了拍她,没好气道:“卫郎,咱们是夫妻,又不会嫌你臭的,你躲什么?看把小兰吓的?吓成了小月(流产),看你后不后悔?何况那次从建康出逃,妾与小兰身着你扒下的死人衣服,浑身捂的腥臭难闻,你不也是没嫌弃吗?”

王蔓后面的牢骚卫风全没听着,在小月两个字出现之后,已经暂时性的失聪了,一瞬间,目中射出精光,直直盯着小兰,这可把小兰给吓的手足无措,不自禁的缩入了王蔓怀里!

王蔓不悦道:“卫郎,你究竟要干嘛?”

“哈哈哈哈~~”卫风突然爆出一阵狂笑:“老子也有后啦!”正笑着,一步窜到小兰面前,向着小腹看去。

冬季衣服较厚,三四个月的肚子也不明显,因此看不出什么,卫风当即问道:“小兰,怀了多久了?是男是女?”

“呼~~”小兰暗松了口气,与王蔓及众多侍婢们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这样的表达喜悦方式,简直能吓死人啊!

小兰拍了拍心口,欢喜道:“郎君你刚走没过几天,小兰就呕吐食欲不振,后来请了大夫,才知道有了,不过,是男是女,小兰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说着,伸出双臂,又要向卫风的怀里扑去!

卫风却再次一闪,王蔓的俏面立时沉了下来,微怒道:“卫郎,早说了咱们不嫌弃你,你干嘛总是躲着小兰?”

卫风一本正经道:“你们是不嫌,但孩子得注意,还未出身的孩子就像一张白纸,他哪知道是香是臭?如果他闻到了他老子的味道,把马粪味错当成了香味,这该如何是好?男孩倒也罢了,要是个女孩子,呵呵~~不得不防啊!”

这也是理由?众人相互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王蔓已是气的俏面通红,怒道:“卫郎你。。。。就会胡扯!”

卫风全当没听着,微微笑道:“小兰,我虽然不能离你太近,但得替你搭个脉,你把手腕伸来。”

“噢!”小兰点了点头,伸出了那洁白的手腕。

卫风两指轻按,小兰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回旋前进,不由满意的笑道:“果然是喜脉,是男是女不重要,是老子的种就行!小兰,你辛苦了!”

话音刚落,将士们连同陈少女与王道怜齐声施礼道:“末将(妾)恭喜将军了!”

卫风带着大笑挥了挥手:“谢夫人说的对,今晚咱们都好好洗个干净,一觉睡到天亮,明晚府君设宴,后晚咱们军中再摆酒共饮!走,现在都进城罢!”

卫风不敢离小兰太近,与将士们三五成群的向内走去,王蔓却向王道怜与陈少女招了招手,微微笑道:“道怜,少女,你们过来,姊姊有话问你们。”

“这。。。。”二女相互看了看,陈少女讪讪道:“姊姊,有话回头再说吧,咱们身上难闻的很。”

王蔓不依不饶道:“你们怎么也和卫郎一样?姊姊不在乎的,快过来!”

两个女人没办法,咬咬牙靠了上前,但仍保持着一定距离,王蔓双臂一张,各搀上王道怜与陈少女的胳膊,无奈道:“都说了姊姊不在乎的,来,你们给说说卫郎在燕国的事。”

两个女人都清楚王蔓想了解的是哪一方面,于是你一句我一句,把她们知道的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只是隐瞒了丁太后那一段,毕竟被一个老淫妇缠上,又不得不变着法子奉迎,可以看作耻辱,王道怜与陈少女都认为没必要让王蔓心里不舒服,而卫风在燕宫纵情狂欢的经历,李驻也不会乱说。

王蔓却与小兰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出门三个月,竟然没偷腥?小兰忍不住道:“道怜,少女,你们难道没给。。。。郎君侍寝?”

王道怜顿时俏面通红,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将军很自律的,咱们除了在燕国服侍将军洗浴,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一三三章跑不掉

王蔓细细打量向了王道怜,王道怜脸面虽红,眼神却坚定无比,显然问心无愧,随即又把目光投向了陈少女,陈少女的神色也很自然,在她与小兰的猜想中,王道怜多半会给自家男人搞上床,陈少女的可能性不大。

其实王蔓谈不上善妒,她只对自已地位有威胁的女人留个心眼,比如褚灵媛,而王道怜是民女出身,根本不会生出提防,因此并不是如卫风想的那般,安排陈少女在一旁监视,是真的存有两个人搭手也方便些的心思。

可这时,王蔓心里不由挂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燕女没沾,王道怜没沾,百济女也没沾,难道卫郎真的转了性子?

暗暗压下这份不解,王蔓责怪道:“道怜,卫郎虽然自律,但你们也该主动啊,男人出门数月,不沾女色简直难以想象,来,你说说,是你们瞧不上卫郎,还是卫郎瞧不上你们?如果是后者,姊姊得好好数落他一顿!”

王蔓的言辞是出了名的露骨,王道怜与陈少女均是连呼吃不消,而且还有些愧疚,想想也是,三个月不近女色,这得多难熬啊,何况卫风并不是没有提出过要求,只是被她俩百般推托。

陈少女低着脑袋不说话,王道怜只能硬起头皮,讪讪道:“姊姊说哪去了,能得将军青睐,是妹与少女的福份,可咱们身子不干净,不敢侍奉将军!”

“哦?”王蔓玩味道:“这么说,问题是出在卫郎身上了?看来真得和他好好谈谈,你们被迫失了身,难道他连这都计较?还有没有同情心了?”

“不是,不是!”王道怜连忙矢口否认:“将军对妹与少女百般关怀,是咱们心里有疙瘩,姊姊千万不要怪责将军。”

王蔓现出了明了之色,又狡黠的笑道:“咱们家的情况你们是清楚的,姊姊有孝在身,小兰也害了喜,都不能侍奉卫郎,而男人呀,不把他喂饱了,他的心思会往外拐,因此,姊姊的意思是,你们索性今晚过门算了,这段日子多陪陪他,也免得卫郎在外招惹是非!”

刷!刷!王道怜与陈少女一瞬间粉面通红,还伴有芳心剧颤!这是要把自已许给将军做妾啊!其实依她们的身份,做妾也不算辱没,因为她俩都不是士女,即使没**,大妇的地位也想都别想,这没办法,太原王氏的门第太高了,是普通人需要仰视的存在。

王道怜莫名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已的心都快迸出了嗓子眼,陈少女却猛一挣扎,就摇了摇头:“按理说,少女身为奴婢,只要将军不嫌弃,侍奉将军是应该的,但同时,少女也是将军的下属,将来要跟随将军报仇雪恨,还要上阵杀敌,如果多出一重身份,只怕将军不方便以军令来约束少女,所以,只能多谢姊姊的好意了。”

王蔓略一寻思,就理解的点了点头:“好吧,剿灭了孙恩再谈你的事,那么,道怜你呢?你该不会也推三阻四吧!”

王道怜无比纠结,说实话,她与卫风的关系要比与卫风和陈少女微妙的多,她碰过卫风的二兄弟,也曾与卫风纵情狂吻,做他的妾,是一万个愿意,只是,一想到陈少女还独自一人,心里总是放不下,随着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她俩已是亲如姊妹了。

暗暗咬了咬牙,王道怜昧着心道:“如果将军需要侍寝,又不嫌弃妹的话,妹可以自荐枕席,只是过门的事,还是报了仇再说吧,妹也担心在身份上会给将军带来不便。”

“呃?”王蔓顿时一怔,她是真心想为卫风找个床伴,身为家中大妇,卫风的二兄弟她也得操着心,既不能饥不择食,也不能饿着,只是王道怜的拒绝使她大为意外,这该十拿九稳才对啊,王道怜自动请缨陪伴卫风出使,已经把心意表达的很明显了,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王蔓的美目连连扫视向二女,渐渐地,也明白了她们的苦衷,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们都是自家人,并不是玩物,怎么可以没名没份就跟了卫郎?那和歌舞姬妾有何区别?哎~~算了,斩去孙恩头颅之后可不许推托了,只是苦了卫郎,还得忍上一段时日喽!”

两个女人均是满脸的愧疚之色,甚至王道怜都有了改口的冲动,却没发现,王蔓的美目闪出了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王蔓又招呼道:“咱们走快点,回府你们先沐个浴,然后咱们自家姊妹关起门来办个接风酒。”

“嗯!”王道怜与陈少女点了点头,双双加快了步伐。

将士们需要先回营,把马匹、百济女、财货都安置好,而这些用不着卫风盯着,因此入了城之后,就纷纷向卫风告辞离开,卫风也领着一群女人径直向府邸快步而去。

没多久,一行人回到了府中,刚一进门,卫风却愣住了,殿前广场上竟然整整齐齐站着两百多名女子,均是短打装扮,腰悬佩剑,不施粉黛。

众女齐声施礼道:“妾等见过将军与主母!”

卫风晃了晃脑袋,似是明白了什么,转头问道:“王蔓,这是怎么回事?”

“姊妹们都起来吧!”王蔓摆了摆手,就微微笑道:“卫郎,这些姊妹都是那天从刘牢之营中强索回来的女子,她们暂时还没有嫁人的心思,又听说你招了以道怜为首的三十多名女子作为带刀侍婢,所以也想跟着你习武,以待将来报仇,妾合计着,既然都有这份想法,那先留下好了,等你回返再作定夺,她们这些天已经跟着训练了,每个人都能吃苦,也能完成你的那些科目。”

“哦?”在百济还想着扩编的问题呢,就有人自动上门了,倒也省了手脚,卫风不由细细看去,这些女子赶紧胸脯一挺,面现坚毅,接受着卫风的检阅。

数九寒冬,胸大胸小难以分辨,卫风只大略扫了眼,便举起双手大声道:“姊妹们有心报仇,多余的话本将也不说了,但既然人数已超过一队之众,再以带刀侍婢称呼显然不合适,今日,本将给你们正式命名为夜叉!

夜叉者,乃佛门天龙八部众神邸之一,与罗刹同为毗沙门天王的眷属,夜叉凶悍、迅猛,杀伐果断,既食人也护法,望诸位莫负夜叉之赫赫威名!”

“请将军放心!”众女对于夜叉这个名称既新鲜又兴奋,均是齐声娇呼!

王蔓跟着挥了挥手:“好了,大家都进屋吧,抓紧时间做饭,咱们今晚为卫郎接风。”

“遵命!”女人们快步向后殿走去,倾刻间已散的一干二净,王蔓这才转头笑道:“道怜,少女,家里准备的热水不多,你们和将军一起洗吧,顺便也侍候着,你们三人都差不多,谁也别嫌弃谁,别耽搁的太久,一个时辰之后开膳,知道吗?”

说完,不待王道怜与陈少女有所反应,王蔓一把拉上小兰,再招呼上其他的侍婢,一群女人快步奔向内堂,这些侍婢有的掩嘴轻笑,还有的美目中竟现出了浓浓的羡慕之色!

王道怜与陈少女却是傻眼了,刚刚是谁说那么好听,没名没份不能为将军侍寝,可是在一起洗澡,能不发生意外吗?下意识的,二女就要跑开,卫风哪能让她们跑掉?立刻伸手拽住,嘿嘿怪笑道:“又不是没服侍过我洗浴,你们跑什么?”

王道怜分辩道:“妾与少女身上难闻。。。。”话刚脱口,卫风已不耐的打断道:“谁不难闻?这不是理由!”

陈少女接过来道:“那咱们服侍您洗不就得了?您洗过了妾与道怜再洗!”

“哼!”卫风冷哼一声:“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你们架子倒是不小啊,让那么多人饿着肚皮等着候着?也许你们会说可以暂时不洗,但别忘了,身上都那么臭,难道想熏死大伙儿?尤其小兰怀了孕,她可娇贵的很哪,好了,这几个月来,你们照料我的生活起居,于情于理都该回报,今晚,就让我来伺候你们!”

伴着话音,卫风双手一紧,搂上了那纤细的腰肢,把两个女人强拽向了澡堂。

澡堂里热气弥漫,中间立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木桶,卫风放开手,堵在门口催促道:“你们是自已脱,还是我来?”

二女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羞怯,还有些无奈,王道怜咬咬牙道:“妾与少女先帮您脱了,您进去等着咱们,您放心,既然进来了,就不会跑的。”

卫风早已急不可待了,点点头道:“好吧,先信你们一回,可别辜负了我的信任啊!”随即把双臂张开。

王道怜与陈少女倒是老老实实的替卫风脱起了衣服,很快把他全身脱了个精光。

卫风丢了个警告的眼神过去,便提步迈入木桶,温热的清水滋润着肌肤,顿觉精神一振,再看向二女,两个女人背着身子,慢吞吞的脱着衣服,好容易才把外袍脱下,又习惯性的仔细折叠。

卫风不耐烦的唤道:“那衣服留着干嘛?洗都没法洗,扔了!快把亵衣脱了,不要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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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原来如此

“噢!”王道怜与陈少女相互递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各自犹犹豫豫的解开了背后的带子,以最快的速度把亵衣放下之后,双双捂着胸转过身体。

这是卫风第一次见着她俩的上半身,腰肢紧致,肌肤白晰,被手臂挤着的胸脯鼓鼓的溢向了两边,没有王蔓大,比小兰大一圈,和褚灵媛及苻氏姊妹花的大小差不多,当然了,和丁太后是没法比的,正是东方女性的标准身材!

‘可惜啊,好白菜被猪先拱了!’看着二女那动人的身体,卫风暗暗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已不要在乎王道怜与陈少女被破了身,但心里总有些芥蒂的,关键还在于,这两个女人都不是荡妇,如果是苻氏姊妹花那样的**,反而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图个快活,可她俩偏偏是良家女子!

只不过,转念一想,假如没有那悲惨的遭遇,她们相对于自已恐怕连路人都算不上吧,不是一样的会被别的牲口拱吗?这念头一出,卫风的心里平衡了!

王道怜与陈少女根本猜不透卫风的想法,只是见到这人目光灼灼的在自已二人身上打着转,一时均是既羞怯,又自卑,赶紧把手臂捂的更紧,定在原地不再上前。

要知道,卫风已经三个月没近女色了,这一停住不动,立刻就伸手招了招:“裤子怎么不脱?难道要我帮你们脱?”

“就这样吧,将军!”两个女人都感觉脸颊一阵阵的滚烫,王道怜忍不住出声哀求。

卫风不依不饶道:“穿裤子如何洗?王道怜、陈少女,我劝你们别动歪心思,我数三下,再不脱我可要动手了!”

二女咬了咬牙,双双背过身子,竟然是陈少女先脱,只是在脱裤子前,先拿了块干布,刚一露出半个屁股,就往腰间一扎,把下半身遮挡的严严实实,王道怜没有准备,白花花的屁股一点点的呈现在了卫风眼前!

卫风顿时两眼冒出绿光,赞道:“雪白挺翘肉丰厚,一点菊花把手招,王道怜,你很不错,你的胸虽然没有王蔓大,但屁股比她大,将来必然多子多福,来,现在把身体转过来,让我再看看你的前面如何,还有陈少女!”

王道怜真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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