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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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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比容克们快了一点罢了。”
“德皇的下台,不过是德国容克们一次成功地金蝉脱壳,借着让威廉二世来承担发动战争的责任,德国容克们逃过了战后的清算。同时又借着魏玛共和国成立者之手,容克们又把签定《凡尔赛条约》的骂名施加在了魏玛共和国的总理身上。”
“十一月革命失败的根本原因,并不是社会民主党人士背叛了革命加入敌方,而是他的本质本身,就是德国容克们完成了李代桃僵之计后,开始动手对失去利用价值的水兵们的清洗。”
“十一月革命的失败,其实是必然的。因为构成德国势力主体的容克们,在一战时几乎完整无缺。在巴伐利亚建立的苏维堆埃政权,所以才这么快地就被毁灭。”
讲完了这段历史后,林汉继续给学生讲解后面的德国历史。这时作为旁听者的台尔曼,在心里已经对林汉另眼相看了。台尔曼继续充当观众沉默者,他想听听,这个神奇的中国人,到底还有什么全新的见解。
身为德共的领导人,林汉以阶级斗争的角度在他面前分析德国近二十年的历史,这些内容对他来说并不是太新鲜的东西。真正吸引台尔曼听下去的,是他想听听面前这个神秘的中国人是怎么评价自己这几年的做法的,他认为自己的失误的地方在哪里,以前,他和希特勒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这人的能力能通天到轻易地将自己从监狱里捞出来。
台尔曼心中的疑团实在太多了。
林汉在外面继续讲解着,很快他就讲到了1929年的经济危机和德国共产党以及纳粹在这次危机中双方不同的表现。
“经济危机,对德国右翼势力的纳粹党和左翼势力共产党,都是发展壮大的大好机会。但为何纳粹党会得到比左翼力量更多的选票而上台呢?原因很简单,看他们在经济危机中都做了些什么。”
“一个政党,要想让民众投你的票,跟你走,重要的不仅在于你说了什么,更在于你做了什么,以及你做的事,能否给民众带来看得见的实质利益——而且这个利益,最好得是马上兑现的。”
“1929年开始的国社和共产党的竞选之争,纳粹在画饼,德共同样也在画饼,但二者画饼的水平是有区别的。”
“德共作为无产阶级政党,他们本来应当高举阶级斗争的大旗,告诉民众,现在德国的主要矛盾,是占有绝大多数生产资料的容克贵族和普通民众之间的矛盾。套用通俗一点的说法,那就是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户!再说难听一点,就是绞死德国的各类型的资本家,容克资本家或者犹太资本家什么的,将一切收归国有,进行苏联式的革命。”
“但是,现实中这可能吗?此时的德国政治环境,德共根本不可能提出这样的竞选口号,因为真的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就等于直接和控制德国容克资本势力翻脸,直接就会象十一月革命时他们遇上的那般,被血腥地镇压掉。”
“所以,从一开始德共放弃了‘阶级斗争’和‘阶级利益再分配’这两件属于自己最强的武器,在竞选时只能装做无视德国国内实际矛盾的模样,号召民众号召群众给自己投票,他们实际上是戴着镣铐在跳舞。如果用列宁同志的观点来评价,这种做法根本就是右倾投机主义。不敢发动群众,不敢煽动德国底层平民对真正的敌人亮剑,又怎么能够得到德国最广大的无产阶级全力的支持?”
“我上面说过,群众是否会跟着你走,是看中你能否给他们带来现实中的利益,而且这个利益最好得是眼前的,马上能到手的利益,而不是画一个饼,造一个空中楼阁,勾画一个乌托邦的未来。但是德共的首脑台尔曼不明白这一点。他在1932年竞选时的口号是什么?选兴登堡就是选希特勒,选希特勒就是选战争?这是什么狗屁口号?去年这个时候,德国人民想要听到的是什么?是面包,是黄油,是牛肉,是马上能端到他们面前,将他们从饥饿中解救出来的食物!至于未来德国会不会发动战争,对于全家都正在挨饿的平民来说,这很重要吗?”
“所以,将来你们回中国,发动群众时,一定要以德共的教训为鉴,脑子里一定要明白,我们的主张,我们的想法,能够给听我们话的群众,带来什么样的利益,什么样的好处。理想主义,是革命者浪漫的天性。但我们一定要明白,任何的浪漫主义,理想主义,都要建立在最极端的现实主义的基础上。”
“对比一下德共那搞笑一般的竞选口号,我们再看看希特勒先生这两年都在做什么?他的竞选口号,近的,德国人最迫切最想听到的,是家家户户餐餐有只鸡,有牛排!多么动听,多么现实,多么实在!远的,废除凡尔赛条约,让德国重回强国之巅!多么完美的纲领,德国的各个阶级,无产阶级在他这里能找到填饱肚子的希望,中产阶级能找到复仇的发泄口,而资产阶级在这儿,则可以找到再次象一战一样发大财的机会。几乎德国所有的阶级,都可以在他那儿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在阶级斗争,阶级矛盾这个大问题上,希特勒先生和台尔曼先生一样,他都不敢正面面对。不过比起台尔曼先生,希特勒高明的地方在于转移视线,将一切都推到《凡尔赛条约》上,这一点比起德共又高明了一筹。”
“而在实际行动中,纳粹国社党的人,这时又做了什么?”
“和德共那伙只会喊搞笑口号的家伙不同,国社党这时在尽可能地为平民创造就业机会,基尔工业带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当然,这是因为他们有钱。在这经济危机困境中有办法弄到钱,咬着牙打肿脸充胖子硬撑着,为德国的民众创造填饱肚子的机会!虽然这中间很多时候都是强撑着,但希特勒熬到了大选的最后一刻,然后他前期的投资,就变成了一张张最现实的选票,完美地收回了。”
被人关在小黑屋里,然后被作为反面的典型向学生讲解,这种被人抽脸的感觉绝对非常地不好。林汉的课讲到最后,台尔曼已经坐不住了,他多次拍打着门想要出来和林汉辩解一番,林汉却装做没有听见,到直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然后一挥手,将所有的旁听的学生全都赶出教堂。
待教堂里恢复安静之后,林汉这才慢慢地走到告解室旁,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从“小黑屋”里出来的台尔曼,他站在林汉面前,近距离死死地盯着这个传说中“武功天下第一”的中国人的脸,恨不得在他脸上瞧出花来。
这时的台尔曼,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明白今晚的这一切,甚至是这三个月来的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精心策划的,台尔曼在心里有无数个问题要问他。
林汉没有吱声,他象雕像一般地站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享受般地承受着台尔曼观察的目光。
穿越至今,死在林汉手上的大人物已有好几位,区区一个台尔曼,他的目光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什么不适感。
一分钟后,台尔曼终于理顺了思序,询问林汉第一个问题。
“你是到底谁?你和希特勒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汉回答他道:“你的这两个问题,问得并不贴切。你应当问我的是,你真正的政治主张,到底是什么!希特勒真正的政治主张,又是什么?”
台尔曼想了想,点点头。
“你说得没错,那么,请你把答案告诉我。”
林汉举起右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十一点。他先前的讲课,竟持续了三个小时。
“时间不早了,台尔曼先生,我们不妨先吃点夜宵,边吃边聊吧。”
于是台尔曼跟在林汉后面,走到教堂后的方,那儿有一间休息室,里面早就被人布置好一桌夜点。
林汉接待台尔曼的夜点,是一盘烤得油光香脆的烤鸡,旁边放着三盘中不中,洋不洋的调味的素菜,此外还一瓶上好的法国红葡萄酒和一打的德国啤酒。
台尔曼面前的餐具是刀叉,而林汉面前的则摆着一双筷子。
“请你自便,不必客气。”
坐下下后,林汉简单地招呼一声,自顾自地拿起筷子,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葡萄酒,然后当着台尔曼的面开始享用起来。台尔曼犹豫了一下,也为自己倒了杯啤酒,然后坐在对面用起餐来。
林汉吃了两口后,对台尔曼道:“去年的大选,在大选结果出来之前,我和希特勒先生对你和你身后的德共,我们共同的看法是,无论选举的结果如何,哪怕是拿到了绝对的多数票,你都不可能在大选获胜后,登上总理的宝座真正地掌握大权。”
“为什么?”
林汉嗤笑道:“这个问题,需要问为什么吗?”
台尔曼默然。
林汉继续道:“据说,苏联的列宁同志有过一句名言:用武力改变错误的投票箱。我们中国人也有一句类似的话:枪杆子里出政权。即使是‘民选’上台的那位奥地利下士,他的背后也是站着几十万的武装冲锋队和党卫队。台尔曼先生,你的背后又站着什么呢?”
台尔曼咬牙道:“我们德共的身后,站着几千万的无产阶级。”
林汉驳斥道:“1918年十一月革命时,你们身后一样站着几千万的无产阶级。”
台尔曼无语。
林汉道:“其实这次德国大选,你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今天的德国面临的问题,嗯,应当说是德共面临的问题,不是妄想通过大选就能解决的!你需要的是铁和血,进行一场类似苏俄革命式的战争,打碎整个德国,摧毁整个容克集团,然后才有可能在废墟上实现你的目标。”
台尔曼吼了起来:“那太疯狂了!”
林汉表示赞同:“确实疯狂,而且不现实!就德国所处的地理位置和外部战略环境来看,这条路根本就是一条死路。这一点,我和希特勒都是这么看的。所以,尽管在某些方面拥有和你们很接近的政治观点,但希特勒先生最终没有加入到你们这边,而选择了另一条路。”
台尔曼抬起头,盯着林汉的眼睛,冷冷地道:“那是一条会把德国导向战争和灭亡的道路。”
林汉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看的,至于希特勒先生是不是这么看的,有机会见到他时,你可以问他。”
林汉端起酒杯,遥敬了台尔曼一下,然后致歉道:“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就先不谈德国了,我和你都有得是时间,这话题以后再谈。先谈谈我自己吧。”
林汉正色道:“我姓林,叫林汉。我在美国做的事,你通过报纸应当很清楚了。不过,我相信,在我在美国扬名之前,你在苏联的朋友就已经先知道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第116章真真假假
饭桌前,林汉向一脸不解的台尔曼解释道:
“去年,嗯,应当说是前年,大概在前年年底的时候,我在去美国之前,去了一趟中国的江西,也就是现在中国的那些红色布尔什维克的根据地。你猜我在那儿做了什么?”
台尔曼看林汉的眼神顿时变了。
而林汉也由台尔曼的反应,得出了结论:“不出我所料,我在江西砸场掀桌子的事情,果然已经被泄露到苏联和共产国际这里了。那天开会的时候,在场的听众还是太多了,后来知道我身份的人,也是太多了。”
林汉冲着台尔曼笑道:“我在那儿砸了场子,导致中国的布尔什维克和共产国际这边闹了不小的矛盾,党内的共产国际派,更因为我的到来,被清洗了。我想和那边有联系的你,从前应当有所耳闻,莫斯科那边和中国本土的同志闹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林汉边说边揉着太阳穴,然后再次抱歉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只顾自己说得痛快了,倒是忘记了你最初问题。我的政治主张是什么?”
林汉大声地道:“当然是社会主义啦!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拯救这个全身上下充满腐朽气息的世界!”
台尔曼无语,他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林汉。这个男人先前在给学生讲课时,虽然他的观点台尔曼不能赞同,但台尔曼还是承认对方是个逻辑清晰,看法尖刻的厉害人物。但刚才的这段对话,他却感觉对方的思维简直是天马行空,跳跃太大,让他看不明白也听不明白。
林汉微笑着道:“我知道你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也看不明白我。不过没关系,我们有时间,台尔曼先生。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邀你过来一起喝茶,一起聊天,一起讨论中、苏、德的时事。”
余下的时间,就是林汉和台尔曼的“垃圾时间”,台尔曼开始用言语试探林汉,而林汉故作疯颠,思维跳跃极大,直谈得台尔曼郁闷不已,他也不是蠢人,在意识到今晚不可能谈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后,台尔曼也就放弃了。
用过夜点后,台尔曼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被送回了监狱。他稍感放心的是,从林汉嘴里他得知,那些失踪的德共成员并不是象他想象中那般被杀害了,而是被暂时释放和家人团聚去了。
送走台尔曼后,汉娜走进了教堂,先前她一直就隐藏在附近,这里离她的本体“德意志号”的直线距离也不过六千米远。她是以视察“德意志”号的名义来到基尔的。
为“德意志号”准备的新式蒸汽轮机已经造好,被有意耽搁了一年的动力系统大改造工作现在正在进行中。德意志号是汉娜本体所在,她必须亲自到场。现在汉娜已找到了凝聚核心的办法,但这过程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去准备。成功之后,她也可以象林汉一般自由更换舰体。
看着台尔曼被押上送回监狱的汽车,汉娜对林汉道:“要开始了。”
林汉答她道:“是啊,要开始了。苏联人那边,也快对我忍不住了吧。”
据德国的反间谍部门的报告,基尔这儿的中国留学生居住区附近,这几个月一直有一些可疑的人物出没。顺藤摸瓜调查之后发现和苏联有关。林汉动用自己的异能进行监视,很快就查出那些人都是苏联的间谍,而且他们是为他而来的。
德国的盖世太保并没有急着将这批暴露身份的苏联间谍抓起来,而是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借此将苏联在德国的间谍网连根拔起。
秘密,传入第二人之耳就不再是秘密,更何况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数是数百人。
林汉的江西苏区之行,以穿越者的身份,砸碎了共产国际派头上神圣的光环,让中国革命提前走上了正确的道路。但他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林汉的代价就是让他自己被苏联人所注意和重视。
那几百个知道林汉来历的人,终于还是有人将这个秘密泄露了出去——瑞金会议是一场激烈的政治斗争,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秘密根本不可能长时间保密。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莫斯科。
在中国,中共和苏联、共产国际的关系,因为林汉的砸场,一下子冷淡了很多。虽然没到闹到分手分家大翻脸的地步,但是党内的共产国际派、莫斯科派,在瑞金会议后都被边缘化了,反之是“本土派”和白区派共同执掌大权。
当斯大林开始重视这事时,林汉却已到了美国开始了他高调的表演。林汉相信,莫斯科派人和自己接触,这肯定是无法避免的。只是最初接触的方式会是什么,是秘密接触,还是公开的正式接触,或者是派出间谍潜伏在自己身边,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林汉从来都不是个喜欢被动还击的人。斯大林已经开始派人用各手段找上自己,倒不如反过来自己先找上他们。今晚和台尔曼的见面,不过是林汉找上苏联前的准备工作。
而和林汉合作的汉娜,她虽然依旧不赞同林汉苏德同盟的设想,但是,在苏德最后撕破脸大战前的最后一天,如果能保持着“苏德友好”的状态,那是汉娜最喜欢看到的场面。对于汉娜来说,吸收了林汉理性的她,比林汉更功利也更“纯粹”,什么信誉,节操都是可以抛弃的。
无论是台尔曼还是德共,在汉娜的眼里都不过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臭虫。在横扫西欧之前,德国需要一个“和平”的东线。现在善待监狱中的德共成员,善待台尔曼,不过是为了伪装出“苏德友好”的战略欺骗行为。能不能骗到斯大林没有关系,再怎么样也比历史上小胡子上台后苏德关系急剧恶化要好得多吧?
汉娜的这种想法也没有隐瞒林汉,林汉对此也很清楚。同样的,他也没有对汉娜隐瞒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你现在不可能接受苏德同盟的设想,你甚至把过去几年里援共的行为,都考虑进去成为对苏联进行战略欺骗的一环。你要搞虚假的苏德友好,我陪你一起搞,也许有一天,你观念变化了,会弄假成真了呢!”
在林汉看来,汉娜不答应“苏德同盟”没有关系,只要创造出她不得不答应的战略态势就可以了。
“大地在我脚下,世界只是舞台。大洋不过是泳池,国家仅是棋子,而我是玩弄这一切的人!”
穿越至今已四年有余,汉娜在成长,她的人格在不断地完善,同样林汉也在成长,今天的林汉,也在有意无意地,进行自我心态的调整,开始享受着操纵这个激情四射的二战时代的乐趣。
今晚和台尔曼的夜谈,仅仅只是二人策划中的“虚假的苏德友好”方案的一个开始。在汉娜看来,台尔曼和德共不过是这个战略欺骗方案的一部分,而林汉则是打算将这个“战略欺骗”弄假成真。
在台尔曼和德共这边打开突破口后,汉娜和林汉的下一步计划,就是加强和苏联的勾通和秘密联系,比如,邀请斯大林派出特使秘密访问德国,然后进行一次秘密的会谈,谈论德国和苏联合作的话题。
棋局已经开始,苏德关系这盘棋,不下到最后一刻,无论是林汉还是汉娜,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夜里,汉尔曼都被人从监狱里悄悄地带出来,旁听林汉对学生的授课。不过和上次被“关小黑屋”的待遇不同,这时的他得到了一张摆放在讲台边的座椅,林汉授课的时候,偶尔也插嘴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甚至在讲台上和林汉大声争吵过。
在这争论中,台尔曼也逐渐看清了林汉,就象他自己所说的,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他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一个民族主义者,而且还是一个“异端”。他给学生讲课,理论说得很少,实践却说得很多。在他眼里,社会主义也好,共产主义也罢,他们只是工具而不是目的。
他对社会主义称赞有加,只是因为他认为社会主义是最能发挥一个国家战争潜力的“工具”,是最适合发动国家整体战的工具。
“这是一个危险的修正主义者。”
台尔曼心里对林汉打上了这个标签,看到他身边的那些中国学生对林汉狂热崇拜的表情,台尔曼曾想试着将这些“迷途的羔羊拉回正途”,结果当然是失败了。因为在林汉这个现实主义者的教导下,这些学生都将他视为“失败的教条主义者”的反面典型。
“失败者是没有资格教育别人的!”
这话肯定是错的,但很多时候,却是被教育者的普遍看法。
对于台尔曼在林汉讲课时和他抬杠,林汉毫不在意,他将这种争辩视为引导学生快速学习最好的手段。和台尔曼谈共产主义理论,十个林汉加起来也比不过,所以每次争吵时,林汉都只和他谈“实践”,然后台尔曼这个失败者就很郁闷了。不过林汉在和台尔曼的争吵中,也学会了很多东西,两个月后,他借助和台尔曼的争吵的收获,终于完成了所谓的“宗教社会主义理论”的“粗胚”。
将宗教和社会主义结合起来,并不是林汉的发明,历史上二战结束后,南美的那一票国家中就有人搞出这种奇葩的玩意,而这个位面,林汉这穿越者和伪社会主义者,为了自己利益,提前把这东西“山寨”了出来。
林汉和台尔曼在争争吵吵中,相互间的关系却渐渐地好了起来。在这过程中,林汉也一点一点地将过去两年里,自己在德国和中国之间的援共行动告诉了他。
当知道希特勒这个德国“最反共”的人,居然很早就开始秘密支持中国革命的事实后,台尔曼被这个荒谬的“事实”惊得呆住了。
林汉真真假假地忽悠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列宁同志说过,为了利润,资本家会出卖绞死自己的最后一条绞索。既然如此,法西斯的步枪卖给社会主义,有啥好奇怪的?和中国的同志做生意,可以得到大量的利润。你以为希特勒先生那用不完的竞选经费是哪儿来的?”
早期的援共的花费,都是林汉自己出的钱,和真正的希特勒半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真正的希特勒早就死了,如今变成他的外壳在台上转悠的人是汉娜。林汉说现在的这个“希特勒”援过共,也不能全错。
“希特勒,他到底在想什么?”
曾以为把希特勒看得很透彻的台尔曼,在从林汉这儿接收了大量的讯息,也开始迷糊了。
林汉做不正经的模样道:“希特勒啊,他大概想搞本世纪最大的一个骗局吧。”
“什么意思?”
林汉继续忽悠道:“极度反共希特勒,反苏先锋希特勒,如果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么,你说他是不是德国最大的骗子?”
台尔曼奇道:“难道希特勒是个社会主义者?”
林汉反问:“国家社会主义,不就是社会主义吗?”
台尔曼:“……”
林汉用很不庄重的语气替汉娜“洗地”道:“1929年之后的德国,德国真正的掌权者,容克阶级,需要一支极度反共的政党站出来反对你的‘德共’。社会民主党的那帮废材们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接替他们的角色,因为这是最容易被容克阶级接受的角色。”
台尔曼用不敢相信的表情道:“你在开玩笑。”
台尔曼有些崩溃的模样让林汉看了很舒服,台尔曼的脑袋再精明,他也绝对不会想到,现在台上的希特勒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林汉真真假假地回答他道:“我刚才确实是在开玩笑。”
时间很快走到了十二月,在新监狱里住了近半年的台尔曼,由于长期晚上吃夜宵,加上运动量不足,在基尔蹲了半年的大牢后,体重足足增加了二十公斤,已有些虚胖。发现自己开始发福的台尔曼,不得不拒绝了林汉每天的夜点供应的好意进行减肥。
1933年,基尔港集中营里的部分德共成员,在和家人渡过的一个圣诞节后,乘上远洋客轮,踏上了前往中国的道路。和他们一起走的,是这半年来跟在他们身边学习,称呼他们为“老师”的中国留学生。
林汉最早送到德国的第一批二百余名中国留学生,如今已经毕业了,他们将回到中国,然后在福建的东山港上岸,而后进入苏区进行实践。而他们的老师连同他们这半年来学习时使用的机器设备,也一并打包被送到中国去。
这是林汉准备许久的援共方案最重要的一环。中国南方红军的革命形势现在越来越好。拥有了自己的出海口的苏区,在林汉的支援下,正在进行初步小型工业化建设。汉娜将德国技术升级被淘汰下来的旧机器设备廉价卖给了红军,那批出身德共的技工和工程师则负责提供技术支持。
在林汉看来,德国的布尔什维克援助中国的布尔会维克,这个组合终于“正常”了一些。对于那些被派到中国去的德共成员来说,他们得到了自由,虽然被迫背井离乡,但总比待在德国坐大牢的好。很多人走时,连家眷都一并带上了。在过程中,台尔曼倒是站在了林汉这边,他以德共最高首脑的身份,号召党员“全力认真地支持中国的同志”。在1934后,还会有更多的中国留学生和监狱里的德共成员,陆续地被送到中国去。
希特勒和江西红军做生意的事,在德国的容克高层中间并不是什么秘密。虽然江西红军主张的是社会主义,但和德国有什么关系吗?在那些容克们看来,希特勒这样做才是真正的正确。德国借此替换掉了大量过时的旧装备,更获得了大比珍贵的矿物。这实在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整个德国的工商巨头,反而为在中国又多了一个财源而欢呼。
在过去的1933年的最后半年,台尔曼终于得到了机会,得以和“希特勒”面对面的交谈。
在林汉看来,那是一次充满“谎言”的交谈,汉娜用自己编造,林汉帮忙修改的剧本,在台尔曼面前透露了自己“真正”的政治见解。
“德国最大的问题,不是所谓的犹太人问题,而是寄生在德国身上的容克阶级,金融资产阶级,犹太资产阶级,不解决这个问题,德国就没有希望。”
“但是,在我看来,简单地想依靠所谓的‘民主选举’上台,然后处理掉那些寄生在德国身上的蛀虫阶级,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德国的问题所在,所以我投那帮容克所好,高举民族主义,反犹主义的大旗,其目的是为了先上台,然后利用手中的权力对德国进行大手术。”
在台尔曼面前,汉娜无耻地使用林汉交给她的剧本洗白自己。台尔曼是否听信了她的话,林汉不清楚,但他看出来了,汉娜正变得越来越有人性。
第117章进击的斯大林
林汉这个名字,进入斯大林的耳朵,始于1932年七月。
瑞金会议后,以“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为首的莫斯科派遭到了清洗。虽然本着“一个都不杀”的原则,但这些人统统都被强行解除了原先的职务。这些人中,态度服软,愿意在全党大会上进行检讨的人,暂时是降职使用靠边站,但带头的那几位,却在苏区待不下去了。
瑞金会议是一场斗争非常激烈的会议,在激烈的争辨过程中,林汉很自然地就被泄露出去。莫斯科派中一部分失势的人回到了苏联,将情况反映到斯大林这边“告洋状”。起初他们只是认为这是“本土派那些背叛革命的投降主义份子编出来的搪塞之词”,苏联方面的看法也和他们类似。但是随着林汉在奥运赛场上疯狂的表现,以及越来越多的关于林汉“援共”的情报传来,苏联人的看法开始变化了。
而到了后来的无差别格斗大赛上,林汉开始疯狂的八十连胜,以及屠熊杀虎的惊人战绩后,这时候,连斯大林都开始严重怀疑,那个在美国疯狂表演的中国人,应当是苏区传来的消息里说的那般,是个不属于这个时空的“非人类”。
苏联方面开始对林汉详加调查,关于他的情报源源不断地被送往莫斯科。
先收集到的情报,是他在中国开的“河蟹”公司的情报,然后顺藤摸瓜,苏联人查出他和这两年在德国兴起的萨菲罗斯教的关联,以及和国社党说不清楚的关系。
而后,由于震惊世界的各国大学核污染事件的影响,苏联在海外的情报机构受到了极大冲击,以至于针对林汉的调查一度中断。
但到了1932年八、九月的时候,排除了党内莫斯科派的影响后,红军在夏季和秋季攻势连续取得辉煌的胜利,现个南中国的革命形势一片大好。这一情况给苏联上层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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