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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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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汉这一下,用力极狠,刺刀刺穿手掌,直接将手掌连着桌子钉在了一起。
“真痛啊!虽然是英灵化的意念聚合物,可是这具身体还是要适应这个世界的唯物主义法则!”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林汉还是痛得皱起眉头,好在他从前已经有两次被“船”操的经历,忍痛能力大增,手掌被洞穿的痛还算能忍得住。
林汉边说边把桌子横过来,让与会的众人看清楚他的手掌被钉在桌面上的情形,然后咬牙拔出了刺刀。受了如重的伤,被刺穿的伤口,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拔出刺刀后,众人从透过手掌的洞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而后手掌上的洞以肉眼可见的方式迅速愈合。
伤口虽然快速愈合了,林汉的身体象受伤似地,立刻产生了强烈的虚弱感。先前刺穿手掌的那一击,瞬间令其构成身体的信仰之力流失了百分之五有余,身体的素质,也由此下降了一截。
周围有人想要发问,却被伍豪示意噤口,而后当着一干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面,林汉开始慢慢地询述自己来历、身世。
林汉对众人道:“我要说的事,得先从我的来历,我的出身,还有我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开始说起。”
停顿了几秒后,林汉这才慢慢地道:“首先,我要告诉你们的一件事是,我出生于1981年,我来自未来的中国,在来到这个时代前,我所处的时间是2014年,也就是说,我是来自八十三年后中国,我是一个穿越时空的未来人。”
伍豪:……
李润石:……
朱总司令:……
虎帅、石帅、刘帅:……
会议室里的众人:……
林汉接着道:“穿越时光的洪流时,我的身体发生了异变,变成现在这种披着一层虚假的人类外壳,实质上应当是由人类的意念和信仰组成的英灵状态……”
现场所有人,一地的石化状态。
……
来苏区之前,林汉无数次地想过,面对那帮老一辈革命家时,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方式登场。
装神弄鬼跳大神?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立刻被否决了。开始什么玩笑,那批人个个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视战天斗地为理所当然的唯物主义者。在一群坚信“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更不靠神仙皇帝”的无神论者革命家面前跳大神,这简直和自杀没有什么两样。就算是林汉有能力不受本体距离的限制展现自己的神威,林汉相信这帮前辈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他这个“装神弄鬼跳大神”的神棍当成BOSS来打,直接“屠神证道”,用“屠神”的方式来证明世间无神。
隐藏自己的来历,根据需要编一堆的故事?
这同样是个馊主意,会议室里的这批人,可以说是集中了这个时代中国的最精英的人物,尤其是那两位,哪怕是放在中国三千年的历史上来比较排行,那也是可以轻松进入前十坐望前三的英杰。越大的谎言破绽越多,在他们面前撒弥天大谎,最后骗的人只会是自己。
所以从一开始,林汉就抱定了“基本”坦白一切的想法——除了汉娜的存在不能说外,其他的能说的他都会一句不假的全说出来。
当林汉告诉众人自己是穿越者后,马上就有人问了他一个他们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革命胜利了吗?”
林汉点头道:“胜利了,十七年后,李润石主席站在天安门的城楼上,向全世界宣布,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大喜,但有心者,却听出了其中的异常。
李润石,怎么会是他,会是这个刚刚被解除职务的他,为什么不是别人,不是“待”在苏联“请病假”的王明同志。
伍豪对林汉叹道:“林汉同志,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多人在场时,才肯说明你带来的这些情报资料了。你接下来要说的东西,会很沉重吧?”
作为会议的主持者,他挥手止住了下面所有人的窃窃私语。
林汉心中暗叹,不愧是被人称为这个时代的中国仅次于李润石的“最完美的男人”,只是从一句话里,就判断出了许多东西。
林汉站起来,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众人焦点中心,李润石身上,他对他鞠一个大躬,然后才继续道:
“从今年开始,在接下来的三年里,由于采取了错误的路线和错误的政策,全国的革命力量,将损失接近百分九十!在场的诸位,你们中的许多人,将在这三年里,因为那些错误白白地牺牲成为烈士!在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后,大家痛定思过,中国革命才重新回到李润石同志所坚持的正确路线上来。在我们那个时代,历史的评价是,在1949年前,李润石同志所坚持的路线,才是中国革命唯一正确的路线……”
四周一片哗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随后,由四面八方涌来的无数质问、询问,海潮一般地将林汉淹没。
历史,在这一刻,又一次地被林汉粉碎了。
第45章皇帝的新衣
林汉泄露历史产生的混乱持续了一分钟,直到接伍豪同志猛拍桌面,连呼“同志们静一静”,这才会议室里才安静下来。
他对林汉一伸手,示意道:“请你继续说下去。”
林汉扫了屋里另一个人一眼,在刚才的混乱中,作为屋里的另一个焦点,李润石却显得很镇静,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那么一直静静坐着。刚才这种情况,他什么都不做,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这样子泄露天机,会不会将他架在火上烤呢?”
林汉想了想,有了一些主意,然后冲着伍豪一点头,站起来,继续道:“在我们那个时候,做为后来人,回头看中国的革命史时,党内的一切意见冲突,无非就是围绕着革命重心、中心是哪里而争论不休。是学习苏联同志的城市中心论,还是李润石同志主张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革命政权的农村中心论。关于这个话题,我想在我来到这里之前,党内各方已有多次讨论甚至争论。”
林汉说着把目光投向伍豪。
伍豪点点头:“关于这个话题,党内确实争议极大。”
林汉也点头道:“以城市为中心,还是以农村为中心,两方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这个未来人,虽然我是根据历史上成功的经验,站在以农村为中心这一边,但是我想,我赞成的理由,说出来的道理,在你们听来也绝对不会太新鲜,不过是主张农村路线的同志,说过无数次的陈年旧饭罢了。所以……”
林汉顿了顿,接着道:“所以在这个事上,我不多说,我只告诉你们,在常凯申没死,还活着的三年里,这里会发生什么事,苏区发生了什么事,中国的红色革命,发生了什么事,何去何从,由你们自行判断……”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林汉站在会场中央,从历史上的这个时间点开始,中国尤其是瑞金苏区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开始讲,一直讲到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红军被离开苏区进行长征,蒋军在苏区进行的大屠杀,湘江战役,直至改变中国革命命运的遵义会议为止。
这过程中,时不时地有旁听者愤怒地摔杯子,拍桌子,不过在伍豪的压制下,会场所有人的都自觉地充当旁听者。
讲完遵义会议的那一段后,林汉这才拿出自己的私货,总结道:“关于城市与农村,这二者的区别,我们这些后世的人,用后马炮的方式,也有另一种看法,从生产和消费的角度看。”
伍豪道:“生产与消费的角度?”
“是的……”
林汉猛咽了一口口水,今天围绕了这么多历史上的名人牛人,当着他们的面在“耍宝”,林汉这个未来穿越者,同样也感到压力巨大。他对他们讲历史时还好,和他们讲自己的看法见解,总是会本能地生出一股子班门弄斧的感觉。
“三十年代的中国,嗯,也就是现在的中国,城市,其实几乎都是消费型的城市——所谓的消费型城市,就是说城市本身能生产出来的东西很少,城市不能生产粮食,不能产棉,不能生产矿物,除了上海等极少数大城市外,一般城市的工业品的产出,极其稀少。对于现在的中国,从生产的角度来看,城市其实是负担而不是资源。而从阶级矛盾的角度看,城市由于缺少工业,缺少工人,资本家与工人的阶级矛盾并不尖锐。”
“至于农村,农村的情况在座的诸位都心里有数,产粮,产棉,产矿产资源,是生产基地,农村的阶级斗争矛盾,远比城市要激烈得多。所以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我在这里要谈的,其实是苏俄城市与农村和中国的不同。”
“按后世的观点看,十月革命时,沙俄的城市虽然也象中国一样,离开不农村粮、棉、和矿产的支持,但苏联的前身沙俄毕竟是一个年产几百万吨钢的资本主义国家,城市里拥有大量的工厂,能生产许多农村无法提供的物资。加上城市拥有大量的工人,嗯,其实也是老话了,因此苏俄的革命以城市为中心是正确的。而苏联的农村,人少而地多,其农村的阶级矛盾并不象中国这么激烈。所以,在苏联的国内革命战争时,革命的中心是在城市,相反其在农村进行土改时,反而因为农民的抵制而遭遇了极大的困难……咳,我这个未来人其实水平很有限,其实我想说的是,中国的国情和苏联不同,城市与农村的矛盾和苏联很多地方是相反的,硬要套用苏联同志的成功路线,是不正确的……”
其实说到这里,林汉说得并不是太通畅,远没有从前在在学生们前潇洒自如。在吴小雨一干懵然未知的学生们面前,林汉可以利用未来人的先知大谈阶级斗争忽悠得他们晕头转向,但在这一屋子的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面前,尤其其中还有一位可以堪称是“宗师”级别的人物面前卖弄那一套,那种心理上“班门弄斧”的感觉,让他说着说着,压力也越来越大。
不过,林汉想表达的意思,他的立场,说到这里时,在场的所有人现在都清清楚楚了。
好在这时,伍豪同志出来圆场。
“叙述未来的历史,就先说到这里吧。接下来你休息一下,吃过午饭后,我们继续谈……”
发生在苏区瑞金的这一次会议,始于一月十号正午,却一直开到晚上天黑都没有结束。午饭过后,则是林汉回答身边这些红军领导们的问话。他只说了未来三年的历史,而这些红军干部,追问他的也是这三年里各种历史背景的问题,他们问得极细,有军事上的问题,有人事上的问题,幸好林汉在穿越前对这段历史有过研究,加上汉娜那儿共享过来的历史情报,倒是还能勉强应付。
这些红军军官最关心,也追问得最多的,不是他们自己在这三年里的命运,而是那个胡乱指挥的外国顾问是谁。
林汉在讲述“未来的历史”时,有意地漏过了他的名字。在众人追问不休的情况下时,他拿过一张纸,写上人名,还有那人的真实身份以及他是怎么从一个送钱的人员,滑稽地变成了“共产国际特派员”的过程,然后递给了朱老总、伍豪二人看。
之所以不说明那人的身份,来历,是林汉为博古为首的那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留的坑挖的陷阱。历史上,这伙人假传共产国际的“圣旨”,把一个押运员的李德当成特派员送入苏区胡乱指挥,这么好的一个抓住二十八个半的小辫子可以上纲上线以“篡党夺权”的罪名坑死他们的机会,怎么能这么浪费了。在朱老总也看过纸条后,林汉从他手中拿回,然后凑在油灯边上烧掉了。
林汉相信,以伍豪的聪明,他会做出选择的。
这次会议上,林汉掀了两张桌子。
其间他也抓紧机会,把王明和二十八个半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夹杂着狠狠地说了一通,尤其是肃反的事情,更是被攻击的目标,而夏曦是他重点攻击的对象。
“如果你们不阻止夏曦,到明年五月的时候,完成了四次大肃反的湘鄂西根据地,五万人多红军将减员为4千人,杀得只剩下5个党员。当然,你们也可以认为,被杀的四万六千名红军将士,全是叛徒内奸改组派。嗯,一个九成是叛徒改组派的组织,居然没有投敌而伸长了脖子等着被一成的革命者杀——这种逻辑你们信吗?”
林汉不无讽刺地道,说到这时,周围的一干人等脸上全都五颜六色。
而后,林汉继续开地图炮嘲讽道:
“后世提起这段历史时,人们对做下那些事的人,都没有好评价。我知道这中间,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为肃反的滥杀辩解,但这都不能作为,肃反时红军滥杀红军的借口,事后就算要负责任,也只是撤职道歉就可以轻松过关了事——在战场杀害一名红军将士是阶级敌人要消灭,而借着肃反滥杀几千几万红军将士的人,却只要做个道歉的报告就什么事都没有,这‘犯错成本’也太低了吧!如果我是红军中的坏人,我都想多搞几次肃反,来清除我看不顺眼的人了……”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沉默,包括伍豪和李润石在内,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肃反扩大话,滥杀,中央苏区刚刚经历过,AB团,富田事件……
林汉最后道:“我刚才那段话,应当是掀破了皇帝的新衣吧?”
半响,伍豪苦笑地打圆场道:“林汉同志,你带来的东西,果然好沉重。”
林汉同样苦笑地道:“我刚才说的话,是我从前看这段历史时,心里的感受。这段历史,是我党的黑历史,纸面上说得很精简,中间的细节,我并不是太清楚。所以,我只能挑其中最不合常理的逻辑来说。”
而后,他补充道:“这种以肃反为名滥杀红军的情况,直到1935年后,李润石同志担任领导时才被停止,后来党内再有类似的政策时,也是采用抢救为主,主张一个都不杀,大部都不抓。”
第一天的会议,从中午一直开到深夜,林汉的身虽然已英灵化,可是被接近三十个人围着接连疲劳轰炸,不停地询问问题,到最后也大感吃不消。
直到第二天清晨,公鸡报晓的时候,漫长的会议方才靠一段落。
会议结束时,伍豪对林汉说:“会议开始时,你对我们说你是来掀桌子的,在你开口之前,我已有心理准备,但我没想到,你居然掀了两张桌子。”
是的,林汉告诉众人三年后的历史,掀了中共国际派的桌子,而关于肃反的这个说法,却是掀了另一张桌子,将党内一直众人有意忽视另一个问题赤裸裸地摆到了桌面上。
林汉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今天他来根据地,一时贪图说得痛快,事后也有些后悔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不冷静,从一开始,伍豪就暗示参予会议的红军领导对他进行连环轰炸,被接近三十个围着连续提问,几乎不给他思考停顿的空间,一连折腾超过十五个小时,就算是神明也会累晕出错。
而这正是伍豪的目的,林汉说的事,一件一比一件震惊。身为根据地的最高领导人,即使林汉证明了自己未来人和穿越者的身份,他也不能轻易地对他的话偏听偏信。这种快速询问,疲劳轰炸的方式,是最容易套出真话的。如果林汉想要说假话,在这种情况下,也最容易露出破绽。
幸好,林汉从一开始就抱定了只说真话——除了汉娜存在外。
伍豪对林汉道:“你这桌子掀得好啊,尤其是皇帝的新衣那一句,把我们党的另一个问题,也直白白地揭露出来了。”
被十五个小时的连续询问已腾得有些神智不清的林汉,当时并没有马上回过味来,直到一觉睡下,中午醒来时,才回过味来,大呼“总理厉害”。
而当林汉睡觉休息的时候,折腾了他一整天的红军领导,却个个都没有休息,他们在草草地用过早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连续开了第二个会。
会议一开始,伍豪就直接道:“那位林汉同志,他今天掀了桌子,把我党长久以来,大家一直达成默契,心里有数,却藏在桌子下和心里的问题,全掀了出来:过去几年里,共产国际特派员瞎指挥的问题,肃反扩大化的问题,以及肃反扩大化后,胡滥杀人却不需负责的问题……皇帝的新衣,那位林汉同志的这句评价说得好啊!”
顿了顿之后,伍豪道:“我提议:此次会议,由李润石同志来主持。”
这一议案,很快被在场所有人通过。
而整个会议上,一直象石佛般都处于沉默状态中的焦点人物李润石,在被伍豪推到前台后,开口道:“我的意见是,这次会议,应当是一个自我批评的会议。大家上台,讨论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以及明知有错,却不肯承认的阴暗面,也就是那位林同志所说的,皇帝的新衣。而第一件被揭下来的新衣,从我开始……”
1932年一月十一日,一场风暴正在瑞金上空酝酿,林汉掀桌子粉碎的历史,正快速地朝另一条支路驶去。
第46章皇帝的新衣(2)
如何才能尽早地消除以王明博古为首的共产国际莫斯科派对中国革命的负面影响,这是林汉在回国的路上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象杀掉常凯申一样地,在上海对这伙人来个大屠杀?或者找到他们,然后给中统或蓝衣社的人打小报告黑了他们?这种无节操的作法,林汉不是没有想过,但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杀死王明博古,甚至干掉所谓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并不能真正的解决此时中国革命路线错误的问题。因为当时在中共上层,“哈苏”,想“复制苏联革命路线”,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又以留苏派的那批人这一情况最为严重。相反,李润石这样的本土派,农村包围城市派,反而是党内的少数派。
有人的地方,就会拉帮结派,所谓共产国际派,莫斯科派,本身也不是铁板一块。比如留过苏,在伏龙芝进修过的刘帅,在来到江西和李润石接触过一段时间,并亲自在前线作战后,很快转变了观点与立场。遵义会议上站到李润石这边的关键人物:王稼祥与张闻天,同样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而作为共产国际派的王明与博古,这两人本身也有极大的缺陷——他们太年青了,1932年时,王明才28岁,博古更小,25岁,两人全是“小年青”。这两人没有资历,没有阅历,甚至没有长期在中国革命的经验经历,这种无资历无实践无功劳的三无人员,小年青,居然能力压一堆资历和功劳都远胜他们的“前辈”,轻松地爬到中共最高领导的职务,本身就是很奇葩的一件事。
套用后世人恶意地说法,无非就是跪舔共产国际的负责人,人际关系打得好,所以能扯到这张虎皮作大旗。而当时的中共内部又受共产国际影响控制得极严重,四一二前,中共放弃军队武装的所谓“右倾投降主义”政策,执行这一政策的罪名被陈独秀担当了,可是后人考究结果,这却是共产国际那帮人的意见,陈独秀只不过是替罪羊。
陈独秀当了替罪羊,这事一般人不知道,但经历过那段历史的党内中高层人员,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因政治需要,加上后来陈独秀又变成托派,于是让他把这黑锅背到底了。但这到底是谁的责任,大伙就象是看到皇帝的新衣一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数的。
王明博古这种才二十多岁,无资历无实践无功劳的三无人员小年青,硬行捧成中共的最高领导,难道党内就没人心里有意见有怨言有看法?中共上层的那帮人哪一个不是人中精英,怎么会看不出这中间有大问题?
如果从人心的角度去分析,这两人上位过程,党内心中犯嘀咕的人绝对不是少数,只是大家慑于共产国际代表的淫威,不敢明言罢了。
这依旧是一件皇帝的新衣。
对共产国际胡乱指挥的作法,党内不满因子,其实在很早就已种下了。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人敢说出来,指出来罢了。
当林汉这个穿越者站出来,以比“共产国际”更高的身份“穿越者未来人”的身份,扒下共产国际的皮,揭破了这件“皇帝的新衣”后,就象汽球被戳了一个洞,从前积蓄下来的压力矛盾,瞬间找到了突破口,然后很快地顺着这里井喷出来。
而另一方面,以李润石为首的所谓本土派,在1932年被全面夺权的时候,对自己的坚持的路线,自身也是自信心不足。例如朱老总,陈帅甚至彭帅、虎帅等人,心里都对莫斯科派怀有幻想……
而林汉的出现,则给了他们信心,告诉他们,你无需去哈苏,其实你们现在正在走的,就已经是最正确的路线了。你们不但不比那帮所谓的“共产国际莫斯科派”笨,反而要比那帮书呆子聪明得多,比他们更接近真理。
没人愿意否定自己过去的努力。
对李润石为首的本土派,林汉的出现,已不是注入强心针了,而是直接给他们贯顶输入了百年功力了。一夜之间,原本动摇的本土派信心爆棚。
所谓的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即使是本土派,因为来路出身地的不同,也分为湖南派,江西派、广东派等等,由于缺少一个能统合所有人的领导,并不是铁板一块。彼此间也互有矛盾。但林汉的出现和“历史的被泄露”,面对着“共产国际莫斯科派”的到来与打压,同时又得知“真理是站在我们这边”后,迅速地联合起来。
而伍豪为首的白区派,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因为王明的瞎指挥损失惨重,心中更是怨气冲天。
当这两派被林汉这个穿越者“点火”联合起来后,即使只有一个瑞金根据地的力量,也已不再是王明那伙人能抗衡的了:毕竟他们只是几十个留过学的书呆子而已,没有共产国际的虎皮,他们什么都不是。
唯一剩下的,只是如何能以“程序合法化”地,赶这帮人下台。但这并不是太难,无非就是等这伙人在上海呆不下去,跑到江西来祸害时,将历史上的遵义会议,放到瑞金来开罢了。
整个一月份,苏区都在开会,林汉到瑞金的第一天,参加会议的根据地人员有二十八人,但三天后,被扩大到了五十四人,全是紧急召来各地红军的一、二把手。
在这次“扩大会议”上,伍豪同志向他们分发了前一次会议的记录,再次引发了轰动。
不久之后,由李润石主持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检讨会开始了。李润石先上台作自我检讨,然后接受台下的同志的批评。接着是根据地目前的最高领导人伍豪同志,再然后,参予那次见面会的其他红军领导也一个个上台。
先是各人的自我检讨会,然后就是被林汉掀开的盖子后摆上台面的,党内过去那些被有意无视的错误的重新正视和批判,比如共产国际那帮人为四一二应承担的责任。当莫斯科派头上的“正统”画皮被穿越者揭下后,由此引发的反弹,终于以剧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在知道了未来几年的历史后,通过这几次自我检讨会议,本土派和伍豪为代表的白区派联起手来,而根据地内的莫斯科派,也全都被拉了过来。在这期间,远在上海的那伙人又对根据地下达了进攻赣州的命令,但根据地里的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作为旁观者和旁听者的林汉知道,王明博古的政治生命,已经被他提前结束了,不管未来他们再怎么上窜下跳,也不可能再拿着鸡毛当令箭胡搞。
除去针对莫斯科派的斗争外,林汉在苏区的时间,就是被这些革命前辈拼命地榨取知识和见解。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林汉身边总是被红军不同方面的领导高层围着,和他讨论“历史”上不同时期,红军采用的不同的政治、军事及农村土改政策。
军事战术上,林汉谈到了红军在漫长的战争中总结出来的“三猛战术,一点两面,三三制,四组一队,三快一慢”等战术,而战略上则到了游击战的升级版运动战、蘑菇战术等等。林汉也就是个半桶水都不算的伪军迷,这些东西,他的了解也仅止于课本、军事杂志上简单的几页纸的叙述,具体如何实施操作他也不清楚。但这些东西,对于石帅、虎帅这些一辈子都在和军事打交道的人来说,却是直接指明了方向,点明了要点,加快他们军事战术素养的成熟。而运动战是游击战的升级版,同样也加快了李润石战略思想的成熟。
来到苏区后,林汉送给李润石的另一件礼物,是德国著名的游击战专家,雷托文·沃尔贝克一战时在德属西南非(今纳米比亚)作战记录及他本人写的战争回忆录战争回忆录:《我在东非的回忆》。在整个一战中,沃尔贝克率领的军队人数从未超过1。4万人,而核心兵力却不过是几百人的白人军官士兵,却在西南非将十几万英军围剿部队戏耍得团团转,直到一战结束,英国人都拿他的军队毫无办法。
林汉亲自动手,将沃尔贝克的战争回忆录译成了汉语,来中国前,甚至派人去沃尔贝克家中针对性地采访他本人,从他口中得到了一大堆关于东非游击战的第一手资料,采访记录加上战争回忆录,装钉在一起给了李润石。无论是李润石还是朱总司令,都非常地喜欢。这本书和采访记录甚至被油印成册,在红军将领中流传开来,林汉通过这本书告诉红军将领:“即使是狂猛酷霸屌炸天的德国佬,游击战也一样是极受重视的战术。”
这过程中唯一的问题是,林汉亲自翻译书写的小说和采访记录,全是使用简体字,这让还在使用繁体字朱老总和李润石看得极吃力。不过也正因为此,他们更加确信他自称的穿越者身份。
此外穿越者们最爱玩的“特种兵”战术,斩首战术,也在这过程中交流给了红军。林汉带来的那两百具狙击瞄准镜,几个红军主力师的师长见了后个个爱不释手,为了瓜分这批瞄准镜几乎抢破头,口水官司一直打到了伍豪这里。至于那把装备八倍数瞄准镜,堪称精品的十三毫米口径的重型狙击枪,更是众人争抢的焦点。
而在政治上和土改方面,林汉一边和这个时代的红军高层谈论另一个时空随着历史的发展,红军政治政策的变化变迁。从苏区时代的“限制富农、联合中农、依靠贫雇农”到抗战时的减租减息、三三制再到解放战争时大土改政策,其中的利弊得失全说了一遍。虽然历史已被粉碎,但那些“历史上发生过的事”对他们来说仍有极大的借鉴价值。
在红色根据地的每一天,林汉都过得极充实,伍豪领导下的红军领导们使尽手段,将他肚子里的牛黄狗宝掏出了大半。在此期间,林汉凭记忆抄袭了一大堆适合这个时代的歌曲交给了红军的宣传队,而他自己,出于恶趣味,更拿出抄袭大作送给原作者评判。
他把李润石未来的名作《七律·长征》、《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抄袭了过来,交给原作者“品味”。他送给了陈帅他本人后世的名作《梅山三章》,又把《可爱的中国》和《清贫》交给了方志敏。
“这些原本都是你们在我那个时代,留给那时代的我们的名篇大作,可是这个时空,历史被我改变得太多了,诸位估计也不会再遇上写出这些名作的环境和相关心境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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