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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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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也来摸摸看。”
受到潘金莲的鼓励;雪儿和花月容也乘着旺财低头大嚼的同时摸了上去。
“毛皮好滑啊!”
“摸起来真舒服啊!”
西门庆更加无语;这狗果然是非女性不能接近?这到底还是不是刺探犬?变成宠物犬了吧?“老爷;就把旺财收留了吧;别送回皇城司了。”
“哦;那就养了吧。你们可别忘记了喂食。”
西门庆试图往那个笼子靠了靠;但唤来的还是旺财威胁的低吼和敌对的目光。
这条死狗!
雪儿和花月容转过脸来;都是一种“你看你不行了吧?”的眼神;让西门庆十分火大。
“东家;三爷回来了。”
神算子蒋敬带来的消息总算让西门庆有些体面的脱身。
鼓上蚤时迁不但送回了那副雁翎圈金甲;还带来了托搭天王晁盖的回信。
第264章 皇城司狱
对于西门庆在汴梁城搞出来的动静;晁盖是满口称赞;虽然吹雪楼还没开业;但景阳春已经拿到了酿酒权;再加上嘉王发往郓州的公文已经在路上了;这让梁山上下欢欣鼓舞。
酿酒什么的无非是个名目;有了嘉王这公文;郓州多两个胆子;也不敢来八百里水泊。
有了皇城司这张梁山几乎是没了隐患。
唯一受到影响的便是晁天王必须要管束众头领;不可下山闹事;梁山也不可四处借粮;要不然第一次要被抓起来的不是别人;就是远在东京汴梁的西门庆。
不过这一点对于梁山那些降将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本来十分担心自己草寇身份的诸如秦明、孙立之辈;没想到一纸公文;竟然是消消抹去了众人的罪责;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做官!
梁山上练兵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尤其是秦明和孙立等人更加是多卖了两分气力;鼓上蚤时迁送来的雁翎圈金甲也正是时候;汤隆接了甲已经开始和铁匠们仿制;而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也在徐宁的教导下努力的学习着钩镰枪法。
有这两样东西;吹雪亲兵队的战斗力又能加上四五成。
关于粮食供应方面;托塔天王晁盖命人在后山开启良田;再加上水泊里的水产;自然是绰绰有余。就算是不够也可以派人下山;打着皇城司的名义采购便是。
听了鼓上蚤时迁的回报;西门庆连连点头;眼下一切都还算顺利;只有一桩事;去皇城司狱看看那被擒的马肃。
这货肯定是吃了不少苦;西门庆从那本小册子记载的刺探犬训练方法就可以看出来;马肃只怕是连祖宗八代都供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要让马肃承认自己曾经潜入禁内;把这事搞个结案;西门庆也算是功德圆满。
不过(;文;)当见(;人;)到马(;书;)肃的(;屋;)时候;西门庆还是吃了一惊。
不过数天功夫;马肃已经不是那个扮作商人的精明探子;也不是那晚暴起伤人;和旺财一左一右夹击的高手。
在油灯的亮光下;马肃一点精神都没有;眼色灰拉吧唧的;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死灰。
“秦飞那厮到底做了什么;这货简直就是个死人!”
西门庆看着眼前除了还在喘气;剩下没有半点活力的马肃;忍不住想到。
而马肃对于西门庆的到来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还是痴痴呆呆的看着身前半尺的空气。
更让西门庆奇怪的是;马肃身上连半点皮肉伤都没有;除了手足上的铁镣;完全不像一个犯人。
一个刚刚被严刑拷打了好几天的犯人。
“这人怎么了?”西门庆开口问带自己进来的那黑衣察子。
那黑衣察子拱手答道:“是秦大人亲自审问的。这汉子已经崩溃了。”
“秦大人还真是有点手段。”
西门庆挥手让黑衣察子退下;这秦飞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对付;对自己也有些敌意。但他搞得马肃精神崩溃;无意中倒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西门庆从袖中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供词;放到马肃眼前晃了晃。
这供词当然是找神算子蒋敬用正儿八经的小楷写的;吹雪体那可是一般人欣赏的;所以西门庆干脆就懒得自己写了。
马肃的目光还是那般呆滞;就算被那张供词挡住了目光也没有任何反应。
西门庆这才放心大胆的从旁边案上取过印泥;拿起马肃的手指轻轻沾了沾;在那张供纸留下一个清晰的指印。
这幅情形通常是贪官污吏屈打成招之后的惯例;不过到了西门庆这里;无非是耸耸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辽国本来就是宋朝的敌人;虽然有澶渊之盟;但若非是辽国国力日渐衰落;背后又有金国在作乱;指不定早就无视约定;举大兵南下了。
在西门庆看来;马肃作为辽国通事局的探子头目;落到这份田地完全是倒霉催的自己撞上来;不好好利用一下都对不起。
当然西门庆并不知道;若非那个逃走的耶律云;马肃也不会冒险往圈套里面钻。
“搞定。谢了。”
西门庆收起供词;随手拍了拍马肃的肩头便转身离去:“哥们好好呆着;争取早日升天;脱离苦海吧。”
“救我。”西门庆快走到门口;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动静。
“你在和本官说话?”西门庆饶有兴趣的走了回去;面对面看着马肃那张依然是死灰色的脸。
脸色依然死灰;目光依然呆滞;但西门庆分明从目光中看到了一点期盼。
“换个地方说话。”马肃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投向那边的墙面;西门庆这才发现那处有些不同。埋了管子;用来监听的管子。
“我为什么要救你?”西门庆在马肃耳边轻轻说道:“你一个随时会死的人;对于本官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救了小人;便是救了自己。”
马肃下一句低语让西门庆险些没跳起来。
“小姐是公主;秦飞要用这点对付你。”
西门庆比了个手势;站起身来扭头对外面大声喊道:“来人!把犯人换个牢房!”
。
。“楷儿;你在皇城司这段时间怎么样?”赵佶一边挥墨如飞;一边似乎无意中问了一句。
“父皇;自从太平兴国六年武德司改成皇城司;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
嘉王赵楷面对自己父亲的问话;不敢随口回答;而是想了想;从皇城司的来历先讲起:“两名勾当官联手管辖的体系也有不短时间了;父皇任儿臣为提举皇城司;在很多人眼中却是有违祖训。”
“祖训?”赵佶随手丢下狼毫笔;呵呵笑道:“没有开创;何来先例祖训?澶渊之盟难道就有祖训?若没有澶渊之盟;我大宋朝在北方边境还是战事连连;再加上眼下西边的战事。”赵佶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反而问道:“你说的那些人都是谁?谭稹?钱贵?”“二位勾当官倒是尽心尽力。没有半点怨言。”
赵楷拱了拱手;心里面却道:“这里面头一个便是父皇你身边的梁公公了。”
“他们当然没有怨言。”
赵佶笑道:“有多少人把手伸进皇城司;而谭鹜钱贵却无可奈何。朕给他们一个皇子;只怕这两二人背地里要笑开了花!”
“不隶台察。楷儿;这点你提得好!”
赵佶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在朕的心中已经考虑了很久;就算你不提出来;朕也要颁令下去的。”
“有了不隶台察;那些偷偷伸进去的手应该要收回去了;若是再不自觉;楷儿你就大胆行事;不要来问朕!”
“儿臣知道了。”
赵楷点点头:“皇城司本来就是用来均衡的;怎么可以被暗中控制!”
“说得好。”
赵佶满意的点点头:“潜入禁内的那个飞贼查的如何了?”“已有些眉目;有消息说可能就是前几日抓获的辽国通事局探子。”
赵楷道:“同时通事局在汴梁的据点也被捣毁;是儿臣麾下两位指挥使的功劳!”
“咦?朕怎么听说是办事不力;走了个辽国公主?”赵佶惊讶道:“似乎叫耶律云的!”
赵楷自然早就看过皇城司报上来的消息;当即把那晚形势讲出;赵佶听得连连点头:“虽然有些指挥不力;但反手擒拿探子头目;也算是一功!若此人正是潜入禁内的飞贼;朕也可安心!”
“不过走了个辽国公主确实可惜。要不然澶渊之盟定下的岁贡都可以讲讲条件了。就算公主多;也至少能值个几十万贯罢?”“眼下城内没有那耶律云的踪迹;推断是北上了。”
赵楷答道:“那探子唤作马肃;正在加紧拷问。”
赵佶叹道:“虽然是澶渊之盟;也不过是明面功夫;这些年通事局可没少在朕鼻子底下安家;这西门庆能顺势捣毁据点;确实有功。改日让朕见上一见。”
“父皇的意思是?”“皇城司的格局应该好好规划一下了。”
。
。“西门庆!若不是你;哪能惹出这些事情来!”
秦飞愤怒的提笔在纸上乱涂乱画;眼前尽是那个笑起来像狐狸的家伙晃来晃去;让他心情烦躁。
桌上已经有好几个空了的酒瓶子;秦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已经足足有半天功夫了。
从谭稹的暗示中秦飞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这不是他愿意去面对的!
好好的指挥使当着;天上掉下个西门庆来;还是嘉王赵楷的红人!
自己的升迁道路被西门庆这厮挡得死死的!
毛笔被愤怒中的秦飞甩在了墙面上;留下好大一团墨迹。
靠着椅子闭上眼睛喘息了许久;秦飞才觉得心情慢慢平定了些。
不管是谁在自己前进的道路上;都只有一个下场!
死!
秦飞睁开眼睛;满是寒意!
面前的白纸上;大大小小的“秦”字让秦飞握紧了拳头;每一个秦字都似乎变成了红色;血淋淋的在白纸上蔓延开来;鲜红一片!
秦飞双手狠狠砸在书桌上;震得酒瓶子东倒西歪。
“秦家村!”
这三个字被秦飞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秦家村已经挡在了他前进的道路上;那么只有一个下场!
第265章 左右逢源
秦飞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西门庆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果断的把那本老黄历随手一推:“太麻烦了;蒋先生;最近是什么时候?”神算子蒋敬可是废了大半天功夫;快要把一本老黄历翻烂来精心选出了一衅道吉日;细细的折了边供西门庆选择;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认真准备的成果却被西门庆随意打发;有些心有不甘道:“东家;嫁娶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肯定要优中选优;挑个最好的黄道吉日。”
“那蒋先生说说;什么日子最好?”西门庆懒得去管;随口问道。
“八月初十。”
蒋敬拿过那本老黄历仔细翻了翻:“这日子是本年最好的黄道吉日。”
“八月?太远了!越近越好!”
西门庆摇摇头:“就算我不着急;金莲和雪儿也该着急了。”
“二弟;你怎么看?”武松也在一旁;对于黄道吉日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冒;呵呵笑道:“武松都听大哥的!”
“好!”
西门庆把那张老黄历拿过来随便一翻;见最近有一页折起的;用手指一戳:“就这。六月初五就行!”
“六月初五?”神算子蒋敬还是仔细看看那页;摇头道:“六月初五虽然宜嫁娶;却忌祈福出行;不妥不妥。”
“要不明天吧。”
西门庆这句话让蒋敬差点没急死:“明天哪儿能来得急;准备都来不及啊。”
“那就六月初五。”
西门庆笑道:“还有五六天功夫;足够准备了。”
“我看六月初五也挺好。”
武松对此决定完全没有意见。
无可奈何之下;神算子蒋敬也只好做出妥协;至少那个日子还算是个黄道吉日:“那就六月初五吧。”
“对了;厨子挖的怎么样了?”西门庆见解决了大问题;随口问道:“婚事就算是我吹雪楼的第一笔买卖;须得漂漂亮亮的。”
提到此事神算子蒋敬倒是眉开眼笑:“东家放心;都差不多了。那丰乐楼的大厨被我们挖来好几个。果然就和东家说的;那梁乐怀了鬼胎;就等着踩我们吹雪楼呢。”
“吹雪楼现在要改成姓潘了。”
西门庆点头道:“蒋先生一直以来都很辛苦;吹雪楼能开起来;功不可没。”
“东家客气了。那手令上写着潘氏酒商;自然是要姓潘的。”
蒋敬笑道:“蒋某做这掌柜本来就是个样子货;酒楼放在六娘名下也算是合适。蒋某还是做个管账的最合适了。”
西门庆点点头:“我和二弟做着指挥使;进了官场便要不能从商;我和金莲谈过;她似乎对做这吹雪楼掌柜的很感兴趣;跃跃欲试呢。”
“我家二娘也要过去帮忙。”
武松跟着道:“这吹雪楼花了多少心血;才到了今天这地步。”
“吹雪楼只是个开始。”
西门庆笑道:“只怕汴梁三十六家正店以后贩卖景阳春;到时候我看梁乐那厮有什么想法?这里面也有梁乐那厮的心血不是?”书房里顿时传出一阵大笑;诚然;梁乐不断的输血;让吹雪楼能以更快的速度出现在汴梁城。
“六月初五办事;六月初六吹雪楼开业!”
。
。婚事自然是要大cāo大办;蒋敬手头交子流水般的花出去;孙二娘也帮忙不少;各种准备工作井井有条;有序的展开。
“古代婚礼就是麻烦啊。”
西门庆看着家里忙忙碌碌的;不免有些感慨:“幸好六礼中大部分都做个样子就算了;要不然十天也不够用。”
六礼即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便是男方家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西门庆便胡乱拉了安道全做媒人便是;这一礼就省了。
问名不仅仅是问女方姓名;而且还要问清楚八字;要请人占卜测定吉凶;看看八字到底是否相合。
关于这一点;在清河的时候西门庆和潘金莲早就抽过签;可谓是天生姻缘;八字这方面西门庆也从来没考虑过。
纳吉、纳征其实就是定婚下聘礼;这自然也是省了。
请期么。那就是六月初五了。
剩下的无非就是亲迎;也就是迎娶新娘;西门庆的打算是弄个轿子绕府一周也就算了;但这个决定被狠狠的拒绝了。
被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三个即将穿上华丽婚衣的新娘子异口同声的回绝了。
“什么都能省;这个不能省!”
就连孙二娘也要热热闹闹的把轿子绕上半个汴梁城;从这里出发;到东十字大街的吹雪楼兜个大圈子;再返回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儿;到了这种时刻就是要好面子。
对于这一点;和后世要死要活宁可花冤枉钱也要拍上一套压箱底的婚纱照的行为;如出一辙。
“幸好这年头没摄影的;最多也就是画一张影身。”西门庆想起这点还是比较欣慰的。
林冲得了消息赶来;进门便是一连串的抱怨:“怎么大官人办事;也不通知林冲?还是从师弟口中得了消息。这么大的事情;只怕是半个汴梁城都要惊动了!”
“林教头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
府上所有人都忙得不行;就连武松和时迁都被孙二娘拉去帮忙;后花园的凉亭也在抓紧时间修建;只有西门庆一个人闲得发慌。
酒是现成的景阳春;再让厨房准备四个下酒菜;风风火火的端上来。
“等等。”
林冲提起酒瓶想了想又放下了:“这酒不能这么个喝法;林冲也得算个媒人!”
林冲话音刚落;花和尚鲁智深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提溜了两大包熟食;哈哈笑道:“林教头最多算是个霉人;哪儿能做媒人?大官人听洒家的;还是认了我做媒人罢。”
“二位别争了。”
西门庆叫小厮打开来看;尽是些烧鸡烧鹅;随手抓了个鸡腿啃着:“我已经让安神医做了媒人。”
“安神医那厮?”鲁智深笑道:“医生做媒人;合适么。”
一旁林冲翻了翻白眼道:“那师兄一个和尚;做媒人倒是合适了?”这话让西门庆险些没噎着;鲁智深摸了摸光头呵呵笑道:“教头不说;洒家还不觉得。”“神医做男方家的媒人;林冲便做女方家的保山;大官人你看如何?”林冲提议道:“师兄要愿意;便替武松做媒人也行。”
“这个倒也使得!”
鲁智深听了大喜道:“洒家去抓武松那两口子过来认媒人!”
说着这风骚的鲁大师一溜烟的去了;惹得西门庆和林冲一阵发笑。
西门庆笑过一阵;便去叫了潘金莲过来;便拜了林冲做保山;亲手倒了一杯酒送上。
林冲接过酒呵呵笑道:“既如此;林冲便占个便宜;认六娘做个义妹如何?这样一来;林冲这个保山做得也心安理得。”
西门庆听林冲如此说;显然是要两家通好;关系更加紧密;便叫潘金莲认了林冲做义兄。
潘金莲一声“义兄”叫过;西门庆笑道:“金莲认个义兄倒不打紧;只是教头在嫂子面前如何解释?”这玩笑话一说;潘金莲先啐了一口;暗道自家老爷不老实。林冲脸上便有些不自然起来;西门庆冷眼旁观;知道林冲是个惧内的货;心中暗笑;说了两句场面话遮过。
少时鲁智深得意洋洋的领了武松进来;想必是已经做了媒人;果然武松讨了杯酒送上:“师兄做什么媒人;明明是讨酒喝。”
鲁智深大笑道:“若只是讨酒喝;大官人这里还能缺的了洒家的?只是见你们一个个的娶妻成亲;不乘机做个媒人;倒叫别人做去;岂非无趣?”当下众人尽兴一场;这才散去;西门庆喝的有几分醉意;却被雪儿和潘金莲一左一右的架了回去。
西门庆平常住的正屋里装饰一新;当做新房;雪儿和潘金莲把西门庆扶去后院花园左边的小楼;潘金莲便叫丫鬟浓浓的点了杯茶来给西门庆醒酒。
西门庆脑子昏沉沉的;潘金莲扶起吃茶;两张脸蹭来蹭去;做出许多亲热姿态来。
雪儿见了告辞道:“你们小两口自在亲热罢;我老人家回去睡觉了。”
“满口胡言;谁是小两口;你才多大?”西门庆借着酒意笑骂道:“你个小妖精给我过来伺候;不许走!”
潘金莲含笑不语;雪儿嘿嘿笑道:“你们是新人;还要我这旧人做什么?还是识相走得好。”
西门庆那肯放过;起身一把搂住道:“你这小妖精只是嘴硬;好些日子没同房;早就心痒痒了吧?今晚三人一起!”
雪儿腾地一下涨红了脸;这年代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寻常;但三人行却不常见;最多也就多个推屁股的填房丫头。
潘金莲心中也有如小鹿乱撞;虽然上次已经被西门庆破了身子;但没想到紧接着竟然是如此刺激的项目。
西门庆见雪儿羞红了脸;再看潘金莲脸上也是红红的;心头大乐;一手搂一个;两边粉脸上都亲了;搂进帐中。
西门庆坐享齐人之福;如花似玉的美女左右逢源;自身本钱也够;这一夜风光自然不用说是如何的叫人回味无穷。
第266章 四大寇
等西门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潘金莲还依偎在身边;雪儿却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问了才知道;这段时间都是雪儿陪着花月容睡得;昨晚花月容那小萝莉睡到半夜却有些害怕起来;打发了个丫鬟来叫了雪儿过去陪着。
“亲哥哥被义兄算计了;自己差点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倍岁数的男人;这上哪儿说理去?”潘金莲幽幽叹道:“月容这孩子只是命苦;听雪儿说半夜里有时还从噩梦中惊醒呢。”话没说完;潘金莲就觉得有只手贼兮兮的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忍不住斥道:“说正事呢;老爷就是不正经。”
“正经;我最正经了。”
西门庆嘴里面说着正经;手下却不停;扫到敏感之处让潘金莲芳躯微微颤抖。自从推行光身子睡觉以来;潘金莲早就习惯了;和雪儿在被窝里也互相摸来摸去;但大多是玩笑之举。
但西门庆这带着热度的手摸下去;让潘金莲无法自持;似乎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了;再回想起昨晚帐中的三人行;潘金莲嘤咛一声;娇羞无限的伸手探了探。
西门庆那处的热度更高。“昨晚那般。老爷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潘金莲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喜欢;不由伸手在那处坚挺轻轻摸了摸。
虽然昨晚一度风流;但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西门庆早就生龙活虎;面对怀中美人的半主动;自然要好好响应才是。
只听得潘金莲“啊”的轻轻一声惊呼;接下来的暧昧之声响彻了帐内。
过了许久;西门庆才心满意足的翻身下床;潘金莲也披了衣服下床;叫丫鬟端了盆温水进来;带着满脸的红晕亲手细细替西门庆清洗。
“这才终于老实了些。”
潘金莲一边清洗一边自言自语;让西门庆忍俊不禁。
待洗漱完毕;换上了新袍子;用过了早饭;西门庆精神抖擞的准备上前面看看;潘金莲却从柜子上面随手取过一件上面绣着东西的细长带子;看那样子是准备做些女工。
西门庆好奇抢过去看时;上面都大半都绣了花卉纹;绣工精细;便开口大赞道:“金莲果然手巧。”
潘金莲唬的夺过来道:“这是雪儿的霞帔;她不会弄的;奴家帮忙。老爷一个大男人拿这东西干嘛;小心扎了手!”
“莫非金莲你自己的霞帔已经绣好了?”西门庆听这意思;死活缠着要看;潘金莲无奈;去柜中去了出来。
西门庆拿在手里细细看来;上面绣着云霞;又有些鹊鸟;潘金莲劈手夺了依旧收回柜中:“这是云霞练鹊纹;奴家绣了好久的。”
“好久?”西门庆咂摸出些滋味来:“有多久?莫非在梁山上时就开始绣了?”“老爷自去忙;管这些女人的事情作甚?”潘金莲脸上更加红了;把西门庆一气推出门外:“这种东西当然要提前准备!”
西门庆转身见门口两个丫鬟背过身去;显然是在偷笑;摇摇头往前边来;正巧有书童儿报来:“上回送盔甲的徐教头来了。”
“哦;徐宁来的真是时候;倒省了功夫。”
西门庆来到前院;徐宁带着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另有两个士兵正在等候;见西门庆来急忙行礼道:“大官人一向可好?”“教头客气了;可是为那雁翎圈金甲而来?”西门庆也不废话;叫人搬梯子去竹棚子里去了那口红色羊皮匣子下来;轻轻放到金枪手徐宁面前。
“原物归还。徐教头请!”
金枪手徐宁笑着让那士兵收了羊皮匣子道:“大官人难道还会诓我不成?听说大官人连夜抓了个辽国探子;又捣毁了通事局据点;可喜可贺啊。”
“只是事发突然;未能来得急通知金枪班的弟兄;许下教头的事情却没能做到。”西门庆也笑道:“幸好看的紧;那贼子未能得手。”
“大官人神机妙算;这么短时间就擒住了贼人。”徐宁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这几天官家高兴的很;金枪班的弟兄也被夸奖了几次;已然无事。”
“那就太好了。”
西门庆笑道:“改日由我出面;请弟兄们在小妾新开的吹雪楼中聚聚如何?”“那敢情好。”
徐宁也听说了吹雪楼的事情;这种为了做官而让家里人顶了名头的做法比比皆是;倒也没什么稀奇:“小人此次来一是恭喜大官人;二则这两位弟兄已经练成钩镰枪法;特意送回来让大官人过目。”
西门庆自然知道徐宁是借机来蓉盔甲;不免微微一笑;不过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这么快就掌握了钩镰枪法;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欣慰。
“你们两个给大官人演过一场;亮亮钩镰枪法的威风!”
金枪手徐宁一声吩咐;刘任重和王麻子互相使个眼色;取了两柄钩镰枪过来。
徐宁坐着金枪班的教头;手里自然有些打造好的钩镰枪;早就送人情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把。
西门庆见那两把钩镰枪在阳光照耀下映出些寒光来;暗道徐宁这个小气鬼这回算是出点血;这两把钩镰枪想必是军中精制;不是大路货色。
只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手持钩镰枪;先齐齐向西门庆和徐宁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开去;寻了个空闲的地方拉开架势;一板一眼的演练开来。
金枪手徐宁一是得意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学的又快又好;二是有意卖弄钩镰枪法;指了解释道:“大官人请看;这钩镰枪乃是单钩;马上用这等兵器;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有九个变化。”
“若是如这二人步行使这钩镰枪;变化更多;先使人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
“连起来便是四句诗诀: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後;一十六翻大转围。”
西门庆虽然武艺不行;但眼光却高;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在徐宁指挥下把诸多变化一一演示出来;果然有神鬼莫测的架势;看了大喜。
待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收了架势;又提枪重新上来拜见。
“你二人也算学成钩镰枪法;只是这枪学得勤练;才不至于生疏。大官人这里护院之责不可忘却!”
金枪手徐宁告诫了一番;又和西门庆说了几句话;便要起身带了两名士兵便行。
“徐教头莫要忘记六月初五来这里热闹热闹。”
面对西门庆的邀请;徐宁笑道:“此时早已听闻林教头说起;小人到时必来叨扰。”
西门庆送出门口;转回来对刘任重和王麻子低声道:“你二人既然已经学成钩镰枪法;待六月初五后可回转山寨;亲兵队里挑伶俐的先教了便是。”
“小人自然省得。”
疤面虎刘任重拍着胸脯道:“亲兵队个个都不是笨人;保管一教就会。”
西门庆暗自琢磨皇城司自己那个指挥下面还是空无一人;不若把在这里的亲兵队都编了进去做个小头目;到时候指挥起来也可以得力。
待问了二人意思;王麻子道:“小人这条命都是卖给大官人的;这些自然不用说了;尽心尽力为大官人分忧便是。”
西门庆大喜;见这王麻子果然如同刘任重说的靠得住;便问道:“你可有大名?过段日子报上去;填了空就是。总不能就叫王麻子吧?”那王麻子拱手道:“小人一脸麻子;又姓王;要好的都叫小人王麻子;本名倒淡忘了。”
“小人本名单名一个庆字。”
王麻子有些羞涩的一笑:“倒巧了。和大人一样。”
王庆!
西门庆一听到;马上就想起来水浒里面四大寇之一的王庆。
这个。不会是重名吧。
一旁疤面虎刘任重插嘴道:“大人莫说;王麻子原先还在汴梁呆过的;做过排军;后来因为一件事情被赶了出来;在江湖上流浪。”
西门庆听了顿时无语;没想到这个满脸麻子的家伙还真是四大寇之一的淮西王庆;只是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被赶出去后没有起事;反而去梁山落了草;还成了自己亲兵队的小队长。
书里面不是说着王庆相貌堂堂;凤眼浓眉么?西门庆看着面前这货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睛;眉目稀疏;这完全不靠谱啊!
不过王庆已经现身做了自己小弟的小弟;宋江被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不知道在哪儿苟延残喘;那么另外的两大寇呢?河北田虎?江南方腊?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货也并未起事;要不然西门庆在皇城司早就得了消息;水浒传里面山河社稷屏风写着四大寇姓名一事;也多半是胡诌出来的。
想起宋徽宗赵佶这个沉迷艺术和道教的道君皇帝;又何时忧心过天下有几个反贼草寇?更不用说把反贼草寇的名字好好的写在屏风上天天一样就能看到。
这完全不科学啊!
西门庆觉得既然身在皇城司;从那些情报中顺便看看有没有田虎和方腊这两个货的下落;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第267章 做了庄家的皇子
“威胜州?”那胥吏听了西门庆的问话;摇头道:“威胜州向来是白指挥使负责;那边的情报很久没有送过来了。”
“唔?”西门庆皱眉道:“按规矩;就算是白指挥使负责;情报信息也要抄一份在皇城司留底;怎么可能没有?”那胥吏脑袋摇得更加是飞快:“大人啊;规矩是规矩;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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