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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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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马肃却是心头一喜!

这一刀完全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吸引对手的注意力。

从对手轻松的用小皮盾挡下耶律云的喂毒袖箭;马肃就明白这人是皇城司察子中的精锐;所以马肃用吼声指挥旺财来了一次配合攻击;为的就是这一刻!

马肃左手被那一腿踢飞了弯刀;却马上捏成铁拳;狠狠的打在甲组二十六号右腿的迎面骨上!

迎面骨是正面肉最少的地方;虽然坚硬;但被猛击一下却是又酸又疼;让人非常难以忍耐。

何况对手的左脚还没收回来;是单腿站立;所有的重心都集中在右脚上!

甲组二十六号闷哼一声;身体已然失去了平衡!

机会!上好的机会!

马肃心头狂跳;身子一弹一转;右手唯一的弯刀已经架在了西门庆的喉咙上!

其他的黑衣察子脚步戛然而止!

甲组二十六号重新恢复了平衡之后;只能来得及从腰间拔出尖刀;架在马肃的脖子上。

“喂;老兄;刀很快啊;你可要小心点。”

西门庆感受着喉咙处弯刀冒出的凉气;非常小心的提醒道:“不要冲动啊。”

“动一动;你就是一个死。”

方才那几下消耗了马肃太多的体力;调整了半天呼吸才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刀通体在鸦头毒里面浸过的;破点皮就是一个死。”

“鸦头毒?是乌头毒吧老兄。”

西门庆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振振有词:“关二爷你听说过么?华佗为关二爷刮骨疗伤;关二爷中的就是乌头毒浸过的毒箭;都射到骨头上也没有死。怎么可能破点皮就死?”“老兄你是不知道;这屋里就有一名安神医;随时能给我医治。对了;安神医就是从建康府过来的;想必你有所耳闻吧?你们家总店不是在建康府么?”“哦;差点忘记了;你们是辽国通事局的;什么建康府总店当然是骗人的了。”

“那么那个耶律云是公主呢还是。?”“你的话太多了!”

马肃听得几乎要吐血;恶狠狠的打断了西门庆的话:“信不信我一刀割断你的喉咙!看看那个什么安神医能不能给你缝好!”

“动!死!”

甲组二十六号手中尖刀微微用力;冷冷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好!”

马肃握紧弯刀的右手指节已经有孝白:“看看你是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

“老兄且慢!”

西门庆突然抬起手来;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马肃嘿嘿一笑:“怎么;你怕了?以命换命;你不敢么!”

“你一条贱命当然比不上我的命金贵!”

西门庆吗;慢慢的挤出一个微笑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马肃目光一扫全场;黑衣察子们影影绰绰的都围了上来;方才被打飞的旺财已经让人用一面网给罩住了;眼下正在四脚划动挣扎着;耶律云似乎已经逃了出去。“把追击小姐的察子都叫回来。”

马肃提出了第一个试探性的要求。

“没问题。”

西门庆伸出手做了个手势;马上有察子放出了另外一个信号。

要不是喉咙被弯刀抵着;西门庆此刻非常想看看皇城司这种信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把那条刺探犬放走!”

马肃虽然不知道那个信号代表的是不是停止追击;但通事局辛辛苦苦培养的刺探犬绝对不能落入皇城司的手中。

“你说的是旺财吧。”

西门庆突然笑得像是个狐狸;似乎非常随意的把手搭在了马肃的肩上:“这么听话的狗;我还真是想留下来好好养呢。老兄你说是不是?”“把手放下!”

马肃大喝一声;突然发现一股麻木的感觉从肩头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眨眼间上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就连舌头也是麻麻的僵住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西门庆身上绽放出奇异的光芒!

马肃在失去意识之前;脑中最后的疑问是:“这是什么毒!”

第255章 有时胸大也是累赘

“逃!”

“快逃!”

“逃的越远越好!”

耶律云急速的在黑暗中前行着;脑子里面只剩下逃跑两个字了。

那个可恶的西门庆;那个笑起来像狐狸的男子;怎么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今天晚上贸然来偷那副盔甲;果然有如马肃预料般的有大问题。

“不!不是这样的!要不是那个西门庆;计划就能成功!”

不知道逃出去多久;耶律云把身子努力藏在墙角的黑暗中;使劲的压着自己有些错乱的呼吸;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一路狂奔下去;只怕是欲速则不达;永远逃不出去。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后追击的黑衣察子们也停了下来;并不着急追上来;而是刻意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耶律云本想着借助剩余的袖箭了结掉几个皇城司的黑衣察子;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没想到第一次和皇城司的交手居然落得一个逃跑的结局;耶律云回想起自己曾经藐视皇城司的一切;果然;自己那时候还是太天真了。

堂堂的大辽国公主在汴梁被皇城司擒住;会对辽宋两国的局势发生什么样的变化?绝对不能被抓住!

狂跳的心脏被强制压了下来;同时耶律云还不能大口呼吸;以免带来太大的动静。

这样强压的直接后果就是胸口有种撕裂的疼痛;耶律云用手轻抚胸口;顺手把面罩摘去;大汗淋漓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对于自己的身材;耶律云一向是非常自豪的;特别是这一对本钱十足的胸器;更加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现在;这却成了她的累赘;逃跑的累赘。

“要是小点就好了。”耶律云总算平息了气息;没有试图往来路看去;因为她还是能感觉到附近最少有三个黑衣察子在慢慢靠近自己。

“旺财也没有逃出来么?”耶律云想起自己那条大黑狗就觉得心口一阵疼痛;旺财还在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和她整天腻在一起了。

如果旺财能逃出来;这时候早就循着耶律云的气味追了过来;在逃跑的时候;多两条腿就多了不少优势。

“马大叔只怕已经死了吧?”耶律云暗自摇摇头;清理了下思绪;这种时候可不是回想的时候;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是时候重新出发了!

身子一扭;耶律云头也不回地提气往黑暗中继续进发!

她不知道的是;背后的远方天空打出了中止的信号;让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数名黑衣察子停下了脚步;互相打了几个手势;便回转那条巷子了。

她不知道的是;马肃已经被西门庆电晕;活活擒住;同时被擒住的还有通事局最近训练出来的秘密武器;大黑狗旺财!

为了耶律云;这一晚通事局的损失还不止这些;汴梁最大的据点;马行街街尾的绸缎庄也被同时围了起来;通事局的探子全军覆没!

耶律云当然没有回绸缎庄;还是在城西一处院落潜伏下来稍事休息;此时东方已经泛白;下一步便是混出城门去!

当然;喘息未定的耶律云满脑子晃来晃去的就是那张可恶的面孔。

“西门庆你这狗贼!一定要找机会要了你的狗命!”



。解决了敌人;西门庆打着哈欠在书房听着各路黑衣察子的汇报;觉得两只眼皮子不听话的直往下掉;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趴在桌上。

“人犯已经押送回皇城司狱;刺探犬一条也用了麻药关在笼子里。”汇报的黑衣察子才说到一半;就听到西门庆来了一句完全没头没脑的话。

“小妞。这对兔子可不小啊。借大爷我摸摸。”黑衣察子再三确认了这是指挥使大人说出的梦话;有些尴尬的推了出去。

门外;甲组二十六号脚上已经绑了了木板;马肃那一下好像把迎面骨打出了裂缝;而甲组八号刚刚处理完马行街绸缎庄的事务赶来;二人听着里面渐渐高起的鼾声;还有指挥使大人时不时的梦话;都暗自摇摇头。

他们二人在皇城司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指挥使?“留几个弟兄在这儿;我们先撤吧。”

甲组八号看着一瘸一拐的甲组二十六号;伸手便要去扶:“那厮手还真重啊。”

甲组二十六号轻轻摇摇头;推开了甲组八号:“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倒是方才多靠了指挥使大人出手制服通事局那探子。要不然。”“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武松精神抖擞的披着一件玄色披风;身后是浪子燕青和神算子蒋敬:“你们回去替我大哥谢过钱勾当便是。”

以甲组八号和二十六号为首的黑衣察子齐齐行了一礼;便退出了院子。

“虽然擒住为首一人;连刺探犬也活活擒住了。但是最重要的那个耶律云却跑掉了。但愿不会给大哥带来麻烦才好。”

武松的自言自语让蒋敬听了;忍不住笑道:“别忘记还有辽国通事局的据点;之前可一直在皇城司的鼻子底下藏着好好的。比起这些功劳来;跑掉个人算什么!”

“但愿如此。”

武松轻轻叹了口气。



。西门庆还在睡觉的时候;消息已经传到了皇城司。

“通事局的据点被一锅端?”“还有那个什么刺探犬?”钱贵看着最新送来的消息;忍不住敲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干得好!干得漂亮!”

笑了一阵之后;钱贵把手中墨迹未干的小册子丢给旁边站着的年轻人看:“你看看;西门指挥使这一下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啊;看来我和谭勾当决定放权给他;倒是成全了他!”

秦飞对自己养父的这个举动非常不满;在他的记忆中;无论为皇城司做出了多大的牺牲;立了多大的功;也从来没有得过这种赞赏!

通事局据点又怎么样?自己参与捣毁通事局据点就不下十次!其中还有六次是自己指挥的!

自己养父的反应只是“嗯;这是你该做的;下去吧。”

而已!

将心比心;让秦飞如何不心生妒意!

简单扫了两遍;秦飞更加不服气了:“依卑职看西门指挥使在调度人手方面并不成功;没有很好的判断敌人出现的位置!甚至于还被那个探子用刀架住了脖子;甲组二十六号为之受伤不说;险些功亏一篑!”

“哦?”钱贵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对秦飞的反应有些不满;轻轻用手指碰了几下那红木桌面;想了想道:“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换成是卑职;那就应该在看出可疑之时当场拿下!”

秦飞随手把小册子丢在桌上:“也就是白天那对男女带着刺探犬来踩点的时候!”

“说下去。”

钱贵轻轻一句话似乎让秦飞精神有泻奋了起来:“如果果断当场拿下;何必搞出晚上这些动静?什么用尿壶换过。这种简直就是孝子的把戏;不入大流!”

“但西门指挥使通过这个方法确认了刺探犬的行为;似乎还隐隐给出了应变的方法。”

钱贵的手指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刺探犬可以说是通事局近年来的最大秘密武器。你觉得这种刺探犬作用如何?如果皇城司掌握了同样的技术;训练出一批刺探犬来;会有帮助么?”秦飞对自己养父这个提议嗤之以鼻:“奇技淫巧;何足道哉!便是一百条刺探犬;一轮弩箭过去就死得差不多了;又能有什么帮助?”“好了;不谈这个问题了。”

钱贵摇摇头道:“那个抓到的通事局探子只怕是号人物;要不然甲组二十六号也不会受伤;你下去抓紧审问罢。争取能多问些东西出来。”

“要不是保护那个没用的家伙;以甲组二十六号的身手怎么可能受伤?”秦飞忍不住反问道:“要不是他;那个叫耶律云的辽国女子怎么可能逃走?他放走的极有可能是辽国公主啊!”

“少说话!多做事!”

钱贵猛然抬起头来;就连散落的白发也因为愤怒而挥舞着:“就算是辽国公主又如何?我大宋朝就能因为一个辽国公主占据多少优势?莫要忘记了;辽国有多少姓耶律的女子!”

秦飞震惊于老人的愤怒;自觉有些失言;拱手退了出去。

“唉!”

钱贵看着秦飞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同样的消息也传到了谭稹的耳朵里;详细了解了之后;谭稹马上起身;命人准备马匹;有一个人他必须要赶紧见上一见;因为他从这份消息中看出了一种可能性。

一种把西门庆、钱贵;甚至于嘉王赵楷赶出皇城司的可能性。

这样;皇城司便是他谭稹的天下!

这也是梁师成愿意看到的局面!



。西门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书房伏案而眠;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扶到了屋里。

补了这一大觉之后;西门庆自感精神好好;翻身起床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在门外伺候的潘金莲。

“老爷;你醒了。”

潘金莲急忙吩咐丫鬟打水给西门庆梳洗。

西门庆这才发现;这间屋子是潘金莲居住的小楼;而并非是自己日常居住的正屋。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第256章 达达慢些则个

“申时奶了。”

潘金莲一边回答着一边飞快的替西门庆梳洗:“老爷这一觉睡得时间还真长啊;晚饭都已经备下了。”

“盯了一晚当然睡得时间长;非要补回来才行。”

西门庆笑道:“一会儿用过晚饭还要出门办事。”

潘金莲好奇地问道:“老爷;听说晚上跑掉个辽国女子;不知道这辽国人长得和咱们大宋朝的人一样么?”“自然都是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

西门庆听了潘金莲的问题;有些忍俊不禁:“辽国人总体上身材高大些;其他倒也没什么差别。”

潘金莲放下梳子道:“奴家听说那辽国女子下午来这儿看过;书童儿都说长的非常漂亮;身材又好;老爷总不会是因为怜香惜玉把人放走了吧?”当初被刀架在喉咙上的时候未觉得;不过潘金莲提起来;西门庆内心里似乎还真是有点怜香惜玉。

皇城司狱虽然没去过;但肯定不是适合女孩子呆得地方。

就算耶律云真是辽国公主;直接押到禁内软禁起来;让这样一个女孩子夹在两个国家之间;这也不是西门庆希望看到的。

即使耶律云用带毒袖箭来射自己;西门庆的想法也不会改变。

在那种情况下;耶律云做出了非常自然的反应。

不过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西门庆眼前晃悠的满是那对本钱十足的胸器。

至少是个36d吧?“老爷!”

潘金莲替西门庆梳洗完毕;见西门庆眼神直勾勾的望着铜盆不知道想些什么;顿时有些薄怒;嗔道:“老爷莫不是真看上哪个什么吕叶云了?”“吕叶云是化名;她叫耶律云。”

西门庆笑着一把把潘金莲搂在怀里:“六娘你这是吃哪门子的干醋;你可比她漂亮多了;更何况辽国人太阳晒得多;皮肤都黑。”

“真的?”潘金莲顿时转怒为喜:“还是奴家皮肤白是不是?”“自然是你白。”

西门庆搂着亲了个嘴;手也非常自然的伸进了潘金莲的怀中;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的本钱也不小啊。”

潘金莲被西门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二垒;顿时感觉身子发热:“这一次。是真摸了。”

“老爷我们先下去了。”

伺候的小丫鬟见状急忙躬身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这帮死丫头;这会儿才出去。”

潘金莲佯作发怒;却被西门庆揉的连气都有些急促起来;转过脸来主动索吻;胸脯也挺了起来。

“你倒是尝到了甜头!”

西门庆心头大乐;伸了脸过去;两条舌头边纠缠在一起了。

同时西门庆手下也不放松;轻轻揉了一阵之后;用手心感受着那处激凸;微微拨弄着。

“老爷;奴家。”好不容易从法式深吻中挣脱出来的潘金莲已经身子软的不行:“奴家。”“六娘放心;交给我吧。”

西门庆轻轻吻在潘金莲有孝烫的脸颊上;抽出手来把潘金莲横抱起来;往那边大床走去。

这一刻无需多言;已然是天注定。

西门庆恍惚还记得那天潘金莲从二楼窗户探出身子的惊艳;也记得手把手教女子防身术时的暧昧;不管自己这个西门庆是不是穿越;二人便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老爷;床上还没整理。”“不要紧。”

“老爷;床上还没熏香。”“我最喜欢你的体香;熏它干什么。”

潘金莲微微挣扎;但西门庆哪肯放手?直到把潘金莲轻轻放在床上;西门庆这才松开了手。

紧接着;西门庆便再度吻了下去。

“老爷等等。”

潘金莲突然推开了西门庆的这一吻;挣扎着跳下床来;就去开了旁边的木箱;一阵子翻来寻去的。

西门庆看着潘金莲紧张的样子;自己先把外衣脱了;暗自寻思道:“眼看就要折花;又去翻什么?总不会是箱子里面藏着什么情趣内衣罢?这年头也就是小衣上绣点鸳鸯;还能有什么花样?总不会是啥情趣用品吧。”出乎西门庆意料的是;当潘金莲明显松了口气转过身子来的时候;手里没有情趣内衣或者情趣用品;而是一方手帕;而且是素白素白的上面连朵花都没有。

“还是六娘想的周到;连擦拭的手帕都找出来了。”

西门庆坏坏的想着;却惊讶的发现潘金莲把那方白手帕展开;细细的铺好;这才羞涩的一笑开始解衣服:“老爷;奴家准备好了。”等等;这个场景。似乎在哪儿见过啊。

不过当娇滴滴的大美人躺在床上说自己准备好了的时候;作为男人还没准备好;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所以西门庆抛开一切杂念;准备专心致志的沉浸到周公之礼中间去。

“放着我来!”

西门庆制止了潘金莲的举动;一边亲了上去;一边开始动手脱去两人身上的障碍物。

所谓障碍物;当然就是身上的衣服。

作为男人;怎么可以放过亲手褪去美人衣服的这份荣耀呢?潘金莲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她应该伺候西门庆才是;但西门庆轻轻的一句“放松”让她由于紧张微微有些紧张绷直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西门庆的手法十分微妙;让她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感觉。

一股直上云霄的感觉。

当双方赤诚相见之后;西门庆忍不住大大的赞了一句;上次还是雪儿撩起被窝;让西门庆惊鸿一瞥看到了潘金莲光溜溜的后背;但现在他可以看到潘金莲光溜溜的全身。

结实、浑圆、高耸、挺拔;许多词汇同时涌现在西门庆的脑海中;但还是无法描绘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完美!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才能描绘西门庆看到的;和手掌感受到的。

这和方才从衣服底下摸过去的感觉完全不同;此时有了视觉上的快感;带来的是双倍的愉悦。

潘金莲享受到的也是双倍的;因为方才只是一只手;现在西门庆则是两只手齐上;还加上了灵活的舌头。

看着那对玉兔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形状;而身下的美人微闭眼睛;愉悦的低声吟唱;西门庆觉得自己某个地方越发的坚不可摧了。

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这种感觉并不太好;潘金莲感受着那个东西的硬度和热度;忍不住分开了双腿。

一切犹如水到渠成;西门庆朝着最终目标试探性的进军。

首先感受到的;是那份湿滑;和发烫的热度。

但这热度只会让那东西越发的硬了。

出于西门庆意外的是;自己的分身居然遇到了些微的障碍。

不过西门庆没有多想;而是长驱直入;让身下的潘金莲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两条大长腿则勾住了西门庆的腰。

“达达;慢些则个。”达达这个称谓听得西门庆心头一荡;而这句话也是用一种微妙的语气从美人口中哼出;同时;西门庆感到自己的分身被非常有力的给“钳”住了。

相信这种感觉;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但今天却让西门庆遇上了;让他欣喜若狂。

西门庆回应的则是热吻和手中巧妙的动作;让潘金莲紧张起来的身体再度放松;分身才可以接着湿滑继续活动起来。

潘金莲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下半身传来的那种感觉已经积累到了让她无法克制的地步。

“想叫;就叫出来。”

西门庆低下头在潘金莲耳边轻轻说道:“憋着难受。”

“老爷。”潘金莲终于忍不住放开了下唇;勾人魂魄的旖旎声音慢慢的吐了出来;越来声音越大;越来声音越急。

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潘金莲觉得自己的魂儿已经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风吹得笔直往九霄云外飘去;速度越来越快。

“达达弄得好吗?”西门庆喘着气问道:“达达会弄不会弄?”达达这种男女之间的亲昵称呼让西门庆性致高昂;进击的频率有序的稳步提高。

潘金莲已经无法得知自己口中到底在说些什么;到了后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让西门庆加快了动作的呻吟。

有那么一刻;潘金莲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记得用两条大长腿死死勾住西门庆;让那火热的分身更加深入。

伴随着最终的冲刺。潘金莲觉得自己这断了线的风筝似乎在九霄云外被烈风撕成了碎片;又好像炮竹到了最高处的粉身碎骨。

让人踌无比的粉身碎骨。

西门庆也同样踌无比的翻身下来;不知道那些穿越就发明什么避孕套的鸟人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了;自然。才是最好的!

两人都喘息着;两张嘴又深深吻在了一起;是愉悦也是回味。

过了许久;二人才念念不舍的分开;有一样东西映入了西门庆的眼帘;让他无法不注意到。

那方白手帕上的一片殷红。

西门庆猛然醒悟过来为什么潘金莲要在身下垫上一方白手帕;古代洞房之际不都是这样用来验证新娘子的完璧无暇么?但潘金莲为什么还是。?西门庆有些惊讶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依然喘息的大美女。

第四卷 风生水起

第257章 好姐妹们一被子

也许就看出了西门庆的疑惑;潘金莲带着脸上**过后未曾褪去去的红晕;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顿时让西门庆感觉自己的主角光环威能永不灭。

回想起方才遇到的那若有若无的障碍和潘金莲的表现;西门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说里生性风流的女人;在自己之前居然还是完璧。

张大户虽然有色心但却被老婆盯得极紧;几番要下手都被潘金莲果断的拒绝了。

至于武大身体天生残疾;出于自惭形秽的原因;和潘金莲保持着距离;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过染指;也不可能。

也正因为如此;武大的心理逐步扭曲到了极点;家里面放着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自己不碰;但时时刻刻却提防着这支红杏伸出墙外去。

要不是西门庆;潘金莲悲惨的命运可想而知;绝对不会有什么光明的未来。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中;一动不动;仿佛终于找到了这一生的依靠;再也不会放手。

二人就这么依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老爷;你们差不多得了;前面还等着你们吃饭呢。”

雪儿微微带有酸意的语气让西门庆和潘金莲相视一笑;正准备起床收拾收拾;门外又有个声音问道:“雪儿姐姐;老爷和金莲姐姐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他们啊。在**做的事。”

雪儿老气横秋的把西门庆曾经教过的玩笑话说了出来;让西门庆听了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是在做游戏么?月容也要进去看看。”

“不行;你岁数还小。”

雪儿嘿嘿一笑:“等过两年老爷自然会找你玩这种游戏的。”

这话听得西门庆一个激灵;以花月容好玩的性格非得进来看看不可;所以西门庆赶紧一边穿衣一边道:“别听你雪儿姐姐胡说;我和六娘在商量点事情;马上出来!”

果然门外传来花月容埋怨的声音;让西门庆仿佛看到这小萝莉嘟着嘴跺着脚的样子:“雪儿姐姐老是骗人!我自己去玩了!”

雪儿也不去管她;嘿嘿一笑却吩咐丫鬟打了盆温水;推门进来:“只顾得一时爽;可别忘记了事后的清洁?”这句话说得西门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潘金莲披衣下床;接了铜盆却含羞把雪儿往门口推去:“这里有奴家就行了。雪儿妹妹先出去吧。”

雪儿对此非常不满:“金莲姐姐你这是有了新人就忘记旧欢了;一起睡了那么久我什么没见过?”西门庆听了更加是大笑不已;潘金莲红着脸把雪儿推了出去把门重新关好;想要板着脸却没板住;终于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雪儿这个小妖精啊。”笑了一阵之后;二人异口同声的摇头叹道。



。等二人换过衣服;收拾利落;携手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

西门庆还是那身素色长袍;腰间雷公石;满脸都是欢喜的神色;而潘金莲初历风雨;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更添几分艳丽。

二人站在一处;果然是天生一对璧人;席间孙二娘看了偷偷伸过手去握住了武松的手;心中柔情万千;而蒋敬、燕青等人都是面带笑容;暗自为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祝福。

至于花月容早就被雪儿几句话哄好;鼓掌道:“老爷和姐姐果然是如同并蒂莲一般天上地下一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喜宴?”这句话说出了众人心声;西门庆目光一扫;见左边坐着蒋敬、安道全、菊子;右边坐着雪儿、花月容;武松和孙二娘坐了下首;若不是三弟鼓上蚤时迁去了梁山送盔甲;今天就算是人齐了。

回想起自己当初吃饭都是孤零零的;西门庆未免有些感怀;现如今没两三个月就济济一堂;也搬到了汴梁。

万事开头难;自己在宋朝这头几步算是走对了;今后便是风生水起的人生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见桌上酒杯中已经斟满了景阳春;便端起来道:“不光是我和金莲的事情;还有二弟和二娘的婚事也要一起办了;须得请蒋先生选个好日子才是。吹雪楼要开业;景阳春要在汴梁大卖;林林总总;总之好事连连。来;举杯!”

众人闻言都端起面前酒杯;唯独花月容年岁尚小不能用酒;便用了一杯清水替过。

西门庆接着说道:“雪儿;你当初跟了我;便许了名分;但一直未能有机会办一场像样的婚事。这次也一并补上!”

雪儿本来只不过是卓丢儿的丫鬟;虽然西门庆确实许下了名分;接了卓丢儿的班;但雪儿一向心目中只把自己还当做那个丫鬟;最多是个幸运的丫鬟。

虽然雪儿性格古灵精怪;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但在这一点上是丝毫没有想过要改变的。

就拿家里那些小厮来说;书童儿和画童儿还是“雪儿姐姐”前;“雪儿姐姐”后的;雪儿也从来没有摆出上位的傲慢来。

看着西门庆和潘金莲两厢情悦;雪儿起到的是推波助澜;暗中完全是帮着自己老爷的。

毕竟在雪儿看来;潘金莲将来才是西门庆的正牌小妾;说不定将来还会扶正成为主母。

没想到西门庆的打算居然是要一碗水端平;正儿八经的办了婚事。

纵然是雪儿的性格;这时也被一种突然涌上来的情感给击中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这股情感从心头起;直冲上来;雪儿措不及防;一下子被击垮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旁边的花月容惊道:“雪儿姐姐;你怎么流泪了?”两行喜悦的眼泪从雪儿眼角流下:“老爷;我。”“这是好事。”

潘金莲急忙过去掏出丝巾给雪儿擦了擦眼泪:“以后就是一辈子姐妹了。”

“我也要和你们做一辈子姐妹!”

花月容一句话让雪儿破涕而笑:“对;一辈子姐妹。”

看着三女抱成一团;西门庆有修笑不得;只好举杯和其他人同饮:“这个。女人总有这种时刻;大家不用介意。来来来!”

潘金莲见雪儿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干脆告了个罪带着雪儿和花月容先下去了。

一旁孙二娘在武松耳边低声道:“你看她们三个;感情倒是挺好;大官人还真是摆的平啊。”

“那么说的话;武松自认为也能摆的平。”

武松腆着脸低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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