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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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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的两条火龙已经合拢,带队的正是晁盖和西门庆等人。
看着越划越远的小船,晁盖不无担心的问道:“贤弟,时迁兄弟不会出事吧?”
“如果是被人我说不好。”
西门庆笑笑:“不过这种活我三弟再拿手不过没啥可担心的。”
说完西门庆轻轻一叹:“送走了宋江这小人,梁山可以安安静静的发展,朝廷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就顾不上咱们这边了。”
宋江划着船,时不时的扭头看着后面山崖上聚集成一条的火龙,直到看不见火光下的人影,才放心转过头来。
黑衣人连眼睛都闭上了,似乎在养神。
宋江晚上就没吃东西,又被折腾的不轻,加上划船实打实的是力气活,这一下放松下来顿时觉得手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兄弟,带了啥吃的东西没有?宋江手脚都软了,划不动。只求些东西果腹。”
那黑衣人听这话怪笑一声:“这当口你还想着吃东西?须知山寨水军头领不少,说不定现在正调集船只来拿你。”
“我懂水性,往水里一扎就行。你呢?”
宋江苦笑一声,从水泊中抄了几把水服下,算是欺骗下自己的肚皮,深吸一口气再度拿起木桨,拼命的划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快到了叫我。”
那黑衣人似乎被水波荡漾的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
宋江咬着牙划船,心中恶念突生:“等上岸后哄这鸟人带我去寻戴宗李逵,到时候让你求死不能。”
过一会儿又想:“先摘了面罩再说,看看这鸟人什么嘴脸!”
宋江胡思乱想,凭了一付报仇的心思,手上渐渐倒有了些力气,一桨一桨的划开去,倒是速度不慢。
黑衣人一边呵欠连天,一边顺嘴指点船只前进方向,中间还阴阳怪气的不停埋怨宋江手脚太慢,又吓唬后面有船追上来。
宋江被翻来覆去戏弄了好几次,胸中怒火渐盛,心中早已把这黑衣人扒了衣服倒吊起来用鞭子抽,又或是让李逵一截一截的砍手跺脚,要不然这股恶气实在咽不下去。
正恼怒间,那黑衣人不知何时蹲在宋江面前,手中拿着一个物件丢来丢去:“你满嘴咧咧,莫非不要这东西了?”
宋江借着月光看去,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这东西不是在晁盖手中么。”
“自然是从晁盖身边顺手摸来的。”
那黑衣人古怪的一笑:“没了这腰牌,你以为还能回皇城司么?”
宋江见那黑衣人把自己的那块腰牌丢来丢去的玩,这要是不小心丢在水中,叫自己上哪儿捞去!
在江州牢中的时候,皇城司那人说的明白:“认牌不认人,牌在人在。”
自己怎么忘记了这腰牌的事情!
刚从梁山逃出来,皇城司也不能回,自己还有何处可去?
想到利害关系,宋江只得陪笑道:“这位兄弟,这物件可不是拿来戏耍的,还是还给宋江罢,等寻了家人必有重谢。”
“重谢?”
那黑衣人眼睛贼溜溜的:“一万贯有没有?”
宋江听了险些一口老血喷出三丈远。
一万贯是什么概念?
西门庆当初在清河县占了半条街,又得了许多从吴家抄来的财务,才有万贯上下。
大风可刮不来一万贯!
“只要兄弟把腰牌还给宋江”宋江把牙咬了又咬:“一万贯就送给兄弟了!”
“反正等你落到我手上,再赏你一万鞭,抽成肉酱才肯罢休!”
宋江恶狠狠的想着。
第180章 白龙庙
宋江满口应下,伸出手去就要拿那块腰牌。
没想到黑衣人手臂往回一缩,叫宋江扑了个空。
“你答应的倒快。”
黑衣人怪笑道:“以我的身手,莫说是一万贯,就算是十万贯也是唾手可得。”
“再说你现在身上半个铜板都没有,空口承诺我却是不信。”
“划船划船,后面追上来你腰缠十万贯也买不了一条烂命。”
宋江恼怒的看了看黑衣人身后的水面,哪儿来的追兵?带着怒气划了三五下,忍不住开口道:“你却要如何才肯把腰牌还我?”
“你态度不好。”
黑衣人一本正经的答道:“这样好了,你叫我三声爷爷,我就还你!”
“什么?”
宋江恨不得一桨拍碎了这货的脑袋:“凭什么?”
“凭什么?”
黑衣人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怪笑两声把握着腰牌的手放入水中:“你猜我现在这手是握紧了呢,还是放松了?”
“你莫要戏弄我!”
宋江唬的放开了桨扑上前去,生生抓住那黑衣人的胳膊从水中抽出手来。
水珠顺着手滴落在船板上,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宋江见那拳头握的紧紧的,先是松了口气,又猛然想起来那块三寸见方的腰牌可不是能握在手心轻易的。
黑衣人哈哈大笑,松开了手果然空无一物。
宋江劈手抓住那黑衣人的胸口,大喝道:“你赔我腰牌把你那块给我!”
黑衣人浸水的手在宋江手上一弹,眼神中满是戏谑:“你急什么小心我一脚踢你下船。”
说着黑衣人另外一只手在宋江面前一晃。
手中可不就是宋江那块腰牌!
宋江颓然跌坐:“你又耍我。”
“哪有如何?”
黑衣人冷笑一声:“你可想清楚了?三声爷爷其实也不是啥难事,毕竟爷爷还救你一命。”
“爷爷。”
“爷爷。”
“爷爷。”
宋江三声“爷爷”叫完,那黑衣人怪笑一声:“乖孙子,拿去吧。”
说着黑衣人把腰牌干脆利落的丢给宋江:“快划!爷爷还等着回去睡觉呢!”
宋江接了腰牌在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这才小心的收在怀中,沉默的拿了木桨重新划起来。
黑衣人只顾看天上的星星,时不时发出一阵怪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些戏弄宋江的花头。
所以宋江决定,在上岸之前不再说话,要不然指不定又要被黑衣人要求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突然之间黑衣人一指前方:“你看那边有人来接了。”
宋江闻言大喜,又怕黑衣人诈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去看,果然不远处黑暗中有几团火光,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那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个火折子,迎风晃开了,缓缓划了两个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暗号,不远处马上有个大嗓门喊道:“可是公明哥哥?”
宋江听得仿佛是黑旋风李逵,悲喜交加,丢下木桨站起身来,也大喊道:“可是铁牛兄弟?”
那边马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喊,宋江大喊道:“铁牛兄弟,戴院长,宋江来了!”
话音未落,背后那黑衣人突然站起身来,飞起一脚:“孙子,下去吧你!”
就连宋江也没有想到,短短时间内居然被这黑衣人连踹两脚!
宋江这回连惊呼声都没有,“扑通”一声乖乖的被踢下船去,顿时慌了手脚:“救我!”
那黑衣人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宋江在水中挣扎,拿起木桨把船拨开,往回划去。
宋江挣扎了一时,倒喝了三五口水,心道:“莫非宋江今日死在这里?”
“公明哥哥莫慌,铁牛来也!”
黑旋风李逵本来期盼着热烈迎接宋江上岸,没想到来人一脚把宋江踢下船来,唬的连衣服也不脱,直接跳进水往宋江这边奋力游来。
宋江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再挣扎,手脚放松了开去,马上摸到了一把河沙。
迷糊中站起身来,宋江才发现这里的水不过才到胸口。
又被耍了!
懊恼不已的宋江被黑旋风李逵直接背上了岸,戴宗和孔明孔亮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宋江被冻得直打哆嗦,戴宗赶紧给带到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里擦干了身子,又换上了干爽衣裤。
“有吃的么。”
众人没想到宋江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要吃的,幸好随身都带了干粮,赶紧拿了些给宋江。
“快点快点。”
自打从娘胎出来,宋江就没感觉到饿成这副德性。
李逵也换了衣服,看着宋江恶狠狠的咬着烧饼:“公明哥哥,吴军师呢?”
“死了。”
宋江专心对付着烧饼,连头也不抬:“当天晚上就自缢了。”
“死了?”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宋江风卷残云般的对付完了两个烧饼,灌了两口清水,又往嘴里面塞着第三个烧饼:“吴用那厮心里有鬼,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惋惜的。”
说完目光一扫众人:“身边最信任的人却暗藏凶器,这种人还是死了的好。”
众人被宋江目光一扫,都微微低头,宋江一扫方才被黑衣人戏耍的颓势,有些飘飘然起来,顿时对手中的烧饼失去了兴趣,随手丢在一旁。
“公明哥哥,家眷都妥善安置在一旁的寿张县。”
戴宗低声道:“我们都在附近村落里面,等待山上消息。”
宋江微微点头道:“戴院长辛苦了。不过你们是如何知道今晚有人营救我出来的?”
戴宗和李逵对视一眼:“是山下酒店朱贵给我们递的消息,说是今晚在这里等候,火折子晃两圈就是信号。”
“哦。”
宋江听了暗自寻思:“那黑衣人到底是谁?怎么朱贵也愿意传递消息?朱贵可不是皇城司的人。”
李逵忍不住问道:“公明哥哥,到底是哪位高人把你从山上就下来?方才远远看见山上两条火龙追赶,我们这里都揪心的很。”
“高人?”
宋江想起方才被戏耍得团团转,连三声“爷爷”都叫了,果断决定将这段故事深深埋在心里,到死了也不去提它。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手段高明,单枪匹马的就把我从石牢中救了出去”宋江含含糊糊说了一通,众人也听得迷迷糊糊,只知道山上有个极其厉害的神秘人物。
“眼下梁山已经回不去,官府海捕公文还在,这些弟兄往何处去?”
戴宗问道:“公明哥哥还请拿个主意罢。”
宋江嘿嘿一笑,从怀中亮出那块腰牌:“既然从梁山下来,这东西也就不怕见光了。你们可识得这块腰牌的来历?”
黑旋风李逵劈手夺了去,拿在手中借着火把的光亮翻来覆去的看,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孔明孔亮村夫一般的,挤在方便看热闹,也没啥主意。
还是神行太保戴宗毕竟在官场上混过,做到两院节级,比这些人眼光高明多了,看了那腰牌一眼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是皇城司的腰牌!”
戴宗低声惊呼道:“哥哥哪里来的?”
“皇城司是啥鸟地方?”
李逵挠挠头,把腰牌放在嘴里咬了咬:“不过是块铜疙瘩,要是金的银的还能换点盘缠!”
宋江见李逵交缠不清,也不去理他,只是含糊的回道:“说来话长,有了这个眼下倒不用担心官府捉拿,明日须得去江州白龙庙寻个人,再考虑去哪儿落脚的事情。天下这么大,哪里不能安生?”
戴宗点点头,李逵听提起白龙庙,想起来原先在江州劫法场的事情:“白龙庙除了个庙祝还有谁?公明哥哥没事寻他做甚?”
“到了才知道。”
宋江若有所思道:“明日戴宗兄弟和我同去,铁牛你和孔明孔亮去寿张县等我们消息吧。
黑旋风李逵只是嫌等消息等的烦,嚷嚷着也要去,戴宗勒了一眼道:“你吃荤的,做不得神行法,去了只是累赘!”
李逵这才罢了。
众人在村落里胡乱歇了一宿,第二天清晨起来,戴宗取过四枚甲马来,递给宋江两个,各自栓在腿上,到了无人处作起法来,往江州而去。
用两个甲马,戴宗神行法能日行四百,小半日即可远远看见白龙庙大殿。
二人解下甲马,戴宗收了起来,慢慢行了片刻才到白龙庙门前。
白龙庙荒无人烟,大门紧闭,门口满是落叶,连墙都倒了一半。
“前番在此聚义之时,也未曾见有这般荒凉。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破败到这种地步!”
宋江和戴宗看了,免不得惆怅一番,但又想起晁盖来,戴宗脸上多有羞愧之色。
宋江看在眼里,知道戴宗对自己算计晁盖的事情耿耿于怀,开口道:“戴院长,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他,眼下寻了人再说。”
戴宗伸手推了推门,里面显然上了门闩,苦笑道:“反正墙都倒了,莫如从那边绕过去算了。”
“我等来此,自当登门而入。”
宋江听了微微不快,呵斥道:“怎可做那盗贼行径?”
戴宗无奈,上前敲了半天也无人来应门,回头看着宋江道:“哥哥不愿做盗贼,就让戴宗来罢。”
说完戴宗从旁边倒塌的墙进了院子,见里面连落叶都堆满了,又有些蛇窝鼠穴,哪儿有人居住的样子?
摇摇头戴宗打开大门,宋江这才慢条斯理的登上台阶,从正门进来,见了院子情况也皱起眉头来。
正在两人发愁之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什么人敢乱闯白龙庙?”
第181章 大本营
宋江和戴宗听了这声音,前后左右看时,并无一人。
戴宗生怕宋江有失,抽了腰刀在手,将身子横在宋江前面,喝道:“莫要装神弄鬼的,有本事的出来!”
戴宗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冷笑,前方落叶堆中猛然站起一个身影:“你们是哪儿来的鸟人,也来抢老爷的地盘!”
宋江见这人中等身材,一张脸黝黑黝黑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上身上都沾着落叶,手中还拄着根打狗棒,分明是个乞丐。
想必是庙里都跑光了,反倒是被这乞丐当成了老窝。
宋江昨日被黑衣人莫名其妙的戏耍了多次,心中一口怨气未泯,这时见不过是个乞丐,顿时恶语相对:“乞丐也敢吓唬我们,小心打烂你的狗腿!”
平日里宋江都是温文尔雅的形象,没想到出口就是狠话,听得戴宗都心下犯了嘀咕:“公明哥哥些许是在牢中关的久了居然转了性子?”
戴宗却忘记了宋江连晁盖花荣都敢下手,实在是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那中年乞丐闻言伸了伸懒腰,言语之中毫不客气:“老爷一条烂命,还怕你来?别看你长得肥大,老爷两棍子下去,保管你哭的跟狗似的!”
宋江闻言大怒,劈手抢了戴宗腰刀,提了上前就要砍那中年乞丐。
“这年头居然一个乞丐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宋某手中人命不少,也不多你一个!”
宋江平素里也就是些花拳绣腿,兵器更加是稀松平常,此时出手,一是实在气不过,二是看那乞丐枯瘦弱小,手中一根打狗棒如何能比得过腰刀锋利?
戴宗只怕弄出人命来,唬的伸手抱住宋江:“哥哥,何必与乞丐斗口,既然找的人不在,咱们还是回去商议罢。”
那中年乞丐见了刀并不害怕,抬起打狗棒胡乱摆了个架子道:“来来来,有本事明刀明枪的,在那边装腔作势的不算好汉!”
这句话正戳在宋江痛处,宋江和吴用背地里不知道密谋了多少毒计,但人前还要装腔作势,做出一付义薄云天的样子。
“放手!”
宋江恨不能一口水吞了这乞丐,大喝一声挣脱了神行太保戴宗,提腰刀来斗那中年乞丐:“够胆不要走!”
“哎哟,我好怕。”
那中年乞丐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扭头拖了打狗棒就走。
宋江那肯放过,赶上两步奋力跃起,一式“力劈华山”就要把那中年乞丐连头带肩劈成两半!
那乞丐见腰刀来到头顶,这才收起来一付害怕的样子,左足一点,轻轻松松侧身让过了这一刀。
“不好!”神行太保戴宗在旁看了,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区区一个乞丐怎么有如此高明的身法?
“公明哥哥小心!”
宋江见那中年乞丐身法,心中也感觉不妙,但招式已老,腰刀砍在地上落叶中,眼前一花那乞丐已经没了踪影。
紧接着宋江就觉得屁股上被狠狠的踢了一脚,身子禁不住往前冲去,果断的和落叶来了个亲密接触。
“叫你装!我叫你装!”
那中年乞丐手中打狗棒有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宋江护得了脑袋护不了胳膊,护得了胳膊护不了大腿,被抽打的连声叫唤起来!
戴宗愣了一愣,急忙上前去帮忙,那中年乞丐不慌不忙,狠狠一脚踩在宋江肚子上,几乎连隔夜饭都踩了出来,用手一指戴宗:“你别过来啊要不然我一脚踩死这黑胖子!”
“好汉莫要伤人!”
戴宗情急之下才想起来身上带了些交子铜钱的,忙不迭的一股脑全都掏出来道:“这些钱拿去吃酒!”
那中年乞丐嘿嘿一笑,丝毫不放松踩在宋江肚子上的大脚:“老爷吃四方,拿了钱有个鸟用?等老爷踩死这个黑胖子,再来对付你好了!”
宋江见挣脱不得,仰天长叹一声,双目流下泪来:“莫非宋江今日死在这里!”
老实说,宋江这招实在是大杀器,不知道有多少英雄好汉听了宋江的名字,翻身跪倒纳头就拜,就连中年乞丐听了宋江的名字也变了脸色。
“我哥哥是山东呼保义,宋江宋三郎!”
戴宗生怕那乞丐没听清楚,远远的又强调了一遍。
“你真是宋江?”
那中年乞丐抬开了大脚,认真的问道。
“如假包换!”
那中年乞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本来放松的脚又狠狠的踩了下去!
“你若是宋江,现在就应该在梁山好好呆着,没事来江州作甚!”
这“好汉”的反应如此强烈,别说戴宗,就连快被踩出内伤的宋江都吓傻了。
幸好那中年乞丐踩了这一脚之后就抬起了腿,淡淡的道:“起来说话。”
戴宗上前赶紧扶起宋江,宋江揉着肚子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好汉,可有姓名?”
“废话少说,信物呢?”
那中年乞丐不耐烦的道:“快拿出来!”
宋江这才恍然醒悟,赶忙从怀中掏出那面腰牌,递给了那中年乞丐。
“果然是你。”
那乞丐并未接过腰牌只扫了一眼就确定了宋江的身份:“随我来吧。”
说完那乞丐自顾自的往大殿走去,宋江叫戴宗扶了跟上。
“公明哥哥,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戴宗低声问道:“怎么却不认得你?”
宋江想起方才的情形,有些害怕的看了看那乞丐的背影:“我也不知道,上次在江州牢中和我说话的是个岁数不大的年轻人”大殿里柱子都倒了一根,神台上那尊泥像连脑袋都不见了,一付凄凉的样子。
那乞丐带着宋江绕到神台后面,打狗棒在一旁不知道什么地方轻轻点了两下,又伸手一推,居然推开了一扇门。
那门后面乃是一路台阶往下,黑呼呼的不知道通往哪儿,宋江和戴宗看得直发毛:“好汉,这什么地方!”
那中年乞丐不耐烦的用打狗棒一指:“自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爷只能送到这儿了,还等着回去晒太阳呢!”
戴宗无可奈何,率先钻进门去,宋江心惊肉跳的也跟了下去,摸黑走了几步,就听上前轰隆一声,想必是那个乞丐关了神台门户。
二人咬牙拦着台阶往下摸去,没想到不远处突然透过些光来,戴宗细细看去,原来前面有道弯。
待二人转过两道弯,前面已经是石头铺的平地,墙上有两三根火把亮着,前面似乎有道木门。
宋江见皇城司行事处处诡异,那院中的中年乞丐说不得是皇城司的察子,在外面放哨的。
眼前这木门后面到底是什么,宋江一点底都没有。
皇城司不会是想要把宋江和戴宗二人关在这地下吧?
正在宋江胡思乱想之时,那道木门居然消无声息的自行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传出个声音来。
“宋江,进来!”
宋江听那声音,依稀记得是当初江州牢中的那个皇城司官员,这才放下心来。
“戴院长在此稍后,宋江进去了。”
戴宗一把拉住宋江,低声道:“里面这人将哥哥呼来喝去的,只怕对哥哥不利,还是我陪哥哥进去吧。”
宋江安慰道:“官场上的事情戴院长还看不透么?此人算是我的上司,还能有什么好脸色?既然未曾唤你进去,你还是在此安心等候。”
戴宗琢磨也是这个道理,只好说了句:“哥哥小心。”
宋江点点头,慢慢行进门内,戴宗本想在门口张望,没想到那木门悄然又自行合起,只好无可奈何的在门口相候。
不知过了多久,木门才再度打开,宋江慢慢走了出来,脸上悲喜交加:“戴院长,我们得去河北威胜州一趟了。”
日子过得飞快,自从把宋江赶下梁山,已有二十余日光景。
不得不说,这段时日西门庆过得相当充实。
晁盖如今对西门庆是敬佩有加,言听计从,甚至于私下里有意要把梁山头把交椅让给西门庆。
西门庆对即将在东京展开的官场人生非常期待,自然不会窝在梁山这种地方做草寇。
梁山么已经变成西门庆的大本营了。
在汤隆的领导下,铁匠铺大幅度扩张,不但出产了大量质量上乘的朴刀花枪等常见兵器,钩镰枪也被成功打造出了一批,率先配装了吹血亲兵队。
秦明孙立为首的朝廷降将得到了军队指挥权,勤加cāo练,西门庆眼见着梁山士兵渐渐又了些强军的模样出来,心中欣喜有加。
吹血亲兵队本来就都是老兵油子,这段时间下来,几乎可以说达到了西门庆心目中的精兵水准。
目前阶段梁山最缺少的就是马匹,晁盖派人四处去买,不过买回来的少量马匹众人看了都大摇其头。
质量不行啊!
拉个车还算凑活,但可远远达不到战马的标准。
西门庆打算到了东京之后,看看能不能找些走私的路子,从辽国或者金国搞些马匹来,毕竟北方才是好马的产地。
花月容早就搬进了西门庆院子里,和雪儿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把悲哀抛在了脑后。
宋江一走,花月容和秦明的婚事也就算正式作废,这一点是霹雳火秦明主动和西门庆说起的。
原来霹雳火不光是脾气火爆,也有一副柔肠,这让西门庆倒是有些惊讶。
另外一个让众头领兴奋不已的消息是梁山第一批景阳春在留几手和刘能父子的日夜忙碌中面世了。
有天宝洞这个好酒窖,这批景阳春的品质居然比清河县出产的高出许多。
这个结果,在留几手和刘能父子的意料之中,颇感欣慰之余,杀牛宰羊祭拜酒神是免不了的。
在众头领大醉之余,也曾经想把这酒换个和梁山有关的名字,不过想到这酒要在东京销售,还是暂时叫景阳春比较稳妥些。
草寇酿私酒,这也算是奇闻了。
梁山上还多出了一个新鲜物件,叫众头领欣喜万分,为了这物件险些没打破了头。
那就是麻将。
第182章 寿山石做的麻将
麻将这种东西说是国粹也不会过,基本打法简单,容易上手,但其中变化又极多,搭配组合因人而异,各地都有不同的玩法。
关于麻将的起源有多种说法,其中一种就和梁山一百单八将有关。
不管这种说法是不是事实,不过麻将中万、筒、条加起来确实是一百单八张牌。
西门庆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宣布给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画了点图样给他们搞去。
西门庆相信,麻将这种东西一旦面世,只要经过适当的炒作,肯定会引起轰动,是条不错生财的路子。
本来西门庆以为金大坚怎么也能耗些时日才能做出来,没想到金大坚只花了十天功夫,第一副麻将就面世了。
一百五十六张麻将牌被整整齐齐的码在一个红木盒子里。
西门庆打开来看,心头不争气的跳动了一下。
浪费,太浪费了。
虽然西门庆对玉石认识不多,但也能看出来这幅麻将牌是用寿山石雕刻出来的。
西门庆随手拿起一张九筒来,触手细腻脂润,色泽蜡黄,显然是寿山石中的上品。
加上金大坚精细的雕工,萧让的书法,这幅麻将牌若是带回自己那个年代可就是无价之宝啊!
西门庆问了金大坚才知道,正巧手里面有一批寿山石的胚子,本来准备做印章 的,没想到正好用上了。
金大坚见西门庆激动的样子,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差点脱口而出:“不就是寿山石么?用得着这么激动么?”
西门庆见金大坚不以为然的样子,这才醒悟过来在宋朝的时候,寿山石主要还是用来做印章 的,算不上什么高档材料。
“西门头领,东西我替你做好了。”
金大坚忍不住问道:“但到底有什么用?”
“好不好,用过才知道!”
西门庆笑眯眯的回答,一边吩咐道:“雪儿,六娘,来打麻将了!”
金大坚这才终于从西门庆口中知道了自己和萧让忙乎好几天的东西,叫做麻将。
“这麻将是用来博戏的?”
金大坚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么多牌,如何玩法?”
西门庆笑的像个狐狸:“不用担心,我会好好教你的。”
雪儿和潘金莲应声而来,抓起两张牌在手里把玩,倒是爱不释手。
“老爷,哪儿弄的这么多印章 ?”
潘金莲不解道:“这就是你说的麻将?”
西门庆忙不迭的搬凳子放桌子:“坐坐坐,都坐下来,边玩边说。”
就这样,宋朝第一次牌局就在西门庆的催促下匆忙开打了。
麻将确实很好上手,西门庆教了一遍之后,顺手先胡了一把,雪儿、潘金莲和金大坚马上掌握了基本打法。
不过听着寿山石在洗牌的时候发出的清脆碰撞声,西门庆心疼之余同时也觉得麻将机那种东西还是真正的高科技产品啊!
这个声音也吸引了众人前来围观,等到打完一圈,屋子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就连托塔天王晁盖也被吸引过来,看了两局表示自己也想玩上两把。
玉臂匠金大坚果断让位。
晁盖也很快上手,而且还大吃四方!
等打完第二圈,西门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输多赢少,更多的时候是陪打,手气背到不行。
“千刀万剐,不糊前三把啊!”
西门庆悲哀的想着,对面潘金莲已经娇喝一声:“自摸!”
这已经是潘金莲连续自摸的第三把了。
手气如虹啊!
“幸好没来钱,要不然哥还不得连裤子都输光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还是心中暗乐的。
“这多没意思,博戏那就应该有点彩头!”
晁盖一皱眉头,从怀中掏出几张交子:“西门贤弟意下如何?”
“战就战,还怕你不成?”
西门庆不甘示弱,从袖中掏出一摞交子,狠狠的拍在桌上:“来!”
雪儿毫不客气的把那摞交子分成三份:“老爷莫要忘记了我们两个!”
“好!”
西门庆见天色已暗,吩咐小厮点起灯来:“咱们挑灯夜战!”
这一场大战直到二更天才结束,连吃饭都是在牌桌上解决的。
山上头领有看了半天走的,也有听人说了跑来观战的,反正屋子里面就始终是满满的。
让晁盖和西门庆没想到的是,雪儿在最后一圈连连发威,一扫之前的颓势,居然一家赢三家。
“痛快!痛快!”
西门庆虽然输了钱,但心中畅快无比。
玉臂匠金大坚没到掌灯的时候就先行离开了,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晨还没起来,外面就有人开始咣咣砸门了。
来的是活阎罗阮小七。
“金大哥,那种麻将牌你这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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