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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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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道理。”

公孙胜上前扶起道:“你误入邪道,一身妖术虽然精神,但邪毕竟不胜正,所以今日有此一败。”

西门庆听了心下微微一晒:“公孙胜这厮也敢乱说,若非今日有雷公石,只怕现在给跪了的不是樊瑞,而是你公孙胜了。”

“愿闻正道!”

樊瑞面有愧色:“如今我一身妖力所剩无几,若道兄不弃,我愿拜道兄为师,学习正道!”

公孙胜点头称善道:“你有此心,我自会引你走上正途,你我年岁相当,待回山问过老师,你可为我师弟。”

混世魔王樊瑞喜道:“闻道有先后,道兄为我引路人,求之不得!”

接着从袖中取出一卷破烂古书来:“道兄,此乃混世魔书,今日我便烧了此书,混世魔王这诨名也一并不要了。”

公孙胜鼓掌笑道:“道友悟了。”

八臂哪吒项充和飞天大圣李衮见樊瑞要随了公孙胜入正道,都上来贺喜。

樊瑞将那混世魔书随手丢在火盆里,少时一阵黑烟升起,那卷魔书随之化为飞灰。

这混世魔书本来是樊瑞心头至宝,一向随身携带,此刻化为灰烬,不免有些伤感,公孙胜见樊瑞脸色不好,安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道友何须悲伤?”

樊瑞这才转忧为喜道:“道兄所言甚是!”

随即一行人齐齐来到土牢,准备将刘唐放出。

谁知道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咒骂之声传出,西门庆听得明白,那是刘唐扯了脖子骂道:“你这算的什么神火将军,简直就是个废物!”

第138章 神火圣水齐来投

西门庆听了不由莞尔,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听起来就有趣,伸手拦住了准备开牢门的飞天大圣李衮低声道:“先别开门,听一听里面在做什么。”

这时里面传来神火将军魏定国的怒骂声:“你个手下败将,也敢说我!”

“呸!”

赤发鬼刘唐的声音一付不屑的样子:“若不是你手下那些火鸦军用火器来围攻,就你一个的话,我早就手起刀落,取了你的性命。你侥幸逃得性命,还好意思说我败给了你?”

“梁山贼子,要不是顾了你,我至于错过了路头,误入芒砀山么?”

魏定国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你那帮草寇能不能打上山来,我须得尽早脱身,解你去凌州府,将功赎罪!”

“哈哈哈哈。”

刘唐发出一阵大笑:“你我现在都被捆的结实,动弹不得,还一口一个草寇!告诉你,梁山军中能人有的是,现在说不定已经摸上山来了!”

魏定国嘿嘿笑道:“到时候那芒砀山贼人说不定见事不好,先杀了你!”

“要杀也先杀你!”

刘唐不假思索的骂回去:“将我放出去,好歹在大头领面前,还能求个人情。至于你么,落在谁手里也是一个死!”

听了这话魏定国顿时沉默下去,咬牙喘着粗气挣扎了一阵,哪里能挣脱得了?

刘唐继续嘲笑道:“你这厮不是神火将军么,干嘛不弄点火来烧断绳子?”

过一会儿刘唐声音中带着恍然大悟:“原来你这个神火将军只是个虚名,没有半点本事。”

“放屁!”

魏定国喘着粗气忍不住骂道:“盔甲都被扒了去,赤条条的有什么火器可用?我又不是道士会用法术!”

西门庆听得心里直乐,叫李衮开了牢门,众人一起进去,见刘唐和魏定国两人都被扒的赤条条的,分两个柱子面对面捆的结实。

赤发鬼刘唐见了大喜道:“哈哈,魏定国,你还有何话说?”

神火将军魏定国哼了一声道:“有本事杀了我便是,要眨一下眼,不算好汉!”

西门庆叫项充李衮先把刘唐解下来,取了衣服来穿上,对魏定国道:“魏将军何出此言?大丈夫顶天立地,死则死耳,但须死得其所,你这算什么?慷慨就义么?”

魏定国抬头望了屋顶道:“落到你们手里,还有什么话好说?给我个痛快罢。”

西门庆笑着摇摇头,亲自去解了魏定国身上绳索道:“魏将军,你想死也可以,只是死之后我会让手下士兵潜入凌州府去,散播流言,说你死前已经落草,你看如何?你家眷会怎么想?单廷珪团练使又会怎么想?凌州府尹呢?”

“卑鄙小人!”

魏定国骂道:“我看你文质彬彬,没想到和这帮草寇也是一样,都弄些卑鄙手段!”

西门庆正色道:“劫富济贫,乃是我辈本色。将军骂我等是草寇,却忘记了燕云十六州还未曾收回,辽国,包括刚建立没两年的金国,对我大宋念念不忘,虎视眈眈。将军一声本领,却没有用在正途,令人扼腕叹息!”

神火将军魏定国素有一颗忠君报国之心,时常和圣水将军单廷珪议论些军情,大宋北有辽金,西有西夏,多线作战,长有捉襟见肘之感,经常叹息朝廷用人不善,战火绵绵不息。

现在听到西门庆这番话,魏定国低下头去沉默不语,暗自寻思一回。

武松在一旁听了也道:“哥哥此话不假,只是现如今朝廷奸臣当道,只顾了自己捞钱,哪儿管的了打仗不打仗?”

项充李衮二人本来也是附近州县良民,若不是被惹火了杀了恶吏,也不会占了芒砀山落草为寇,所以听了这话也若有所思。

赤发鬼刘唐大咧咧的道:“神火将军,你既然有心,不如投奔了梁山,却强过了官场上受那些腌臜气不是?”

“我和单廷珪素在这小小凌州,一身本领又有何用?”

神火将军魏定国突然醒悟道:“眼前这厮忧国忧民,想必是个有抱负的,不如跟了他罢。”

“若我去梁山落草,却有三个条件。”

西门庆见魏定国松口,当即大喜道:“将军有何条件,不妨说来。”

魏定国看了西门庆道:“第一,我去梁山落草,不跟别人,只跟了你;第二,我家眷还在凌州;第三,我和单团练使平素里交情甚好,若他不上山是,我也不去。”

西门庆笑道:“此三事易为,我看你擅用火器,我正好有些想法要和你交流,你跟了我便是;只要你出面劝说,单团练使必然动心,可和单团练使的家眷,一并取上山去便是。”

神火将军魏定国见西门庆一条条都应了,大喜翻身跪倒,西门庆笑着扶起,先让李衮取来衣服叫魏定国穿好,这才互相都见过了。

“魏将军失了踪迹,单团练使那边必然派出人手寻找。”

西门庆分析道:“我和你一起前去,劝说了单团练使便是。”

魏定国面有愧色道:“神火将军只是诨名,魏某也就是不入流的团练使,莫要再称我将军罢。”

“呵呵,假以时日,你未必不能是将军,何必拘泥?”

西门庆道:“你既然跟了我,那就以兄弟相称便是。”

魏定国点头称是,众人出了土牢,樊瑞约束剩下的小喽啰,一并下山来见托塔天王晁盖。

晁盖见西门庆果然说的魏定国投奔了梁山,大喜过望:“山寨又得一名良将,此乃贤弟之功。”

西门庆又将魏定国提出的条件说了,晁盖点头应允,歇息全军在芒砀山上歇息,西门庆依旧和武松、时迁三人,和神火将军魏定国同行,又从吹血亲兵队中点了二十人,往清水河而来。

魏定国那匹胭脂马已经没了,此刻换过了一匹战马,在前指点道路道:“此处往南二十里地,还有一座木桥,可从那里过河。”

武松点头道:“初见原先的木桥不翼而飞,未成想是单团练使命人拆除。”

“此乃寻常水攻战法。”

魏定国解释道:“上游用石头泥袋堵了水,让下游水小了,诱骗敌军渡河,可在半途搬开障碍,放水冲击,也可截断敌军后路。”

西门庆道:“正是如此,看来圣水将军一说,并非浪得虚名。单团练使派人寻你不见,必然不敢轻易返回凌州,想必在清水河对岸扎营,等上数日。”

魏定国点头道:“想来应是如此。只是却想不到我会这样回来。”

圣水将军单廷珪果然如西门庆所说,没能寻得魏定国,干脆在清水河边扎下营来,期盼魏定国能自己寻路回来。

此番出征一路急赶,每个士兵只有三五日干粮,待到第二日起来,有些士兵口快,干粮都吃没了,反而去抢其他人的口粮吃,一个早上倒有好几起士兵打架的,单廷珪窝了一肚子火,两边都各打二十军棍。

“魏定国不见踪影,军粮又不够,最多今天再等上一天,明日必然要拔营回凌州,路上还要找些军粮。”

单廷珪想了想,正要吩咐下去,也好安抚些军心,有亲兵报来:“有附近乡亲听说是官兵前来缴寇,说是要献些牛羊充做军粮。”

单廷珪大喜,正发愁军粮,这就有人送上门来,简直就是瞌睡来了枕头送上,急忙带了两个亲兵迎出营来。

只见营前空地上有个白袍公子哥打扮的含笑看着自己,旁边有二十多人想必都是家丁一类,有三五匹马,并未见有牛羊,或是大车拉了粮食。

单廷珪心下狐疑,上前喝道:“你是哪里来的,乱闯我军营?”

这些人正是西门庆一行,此刻见单廷珪发问,西门庆回道:“我们是附近村子的,单团练使剿寇辛劳,粮食稍后即到。我这边有个人自称和单团练使相熟,所以一并带来跟单团练使见上一见。”

单廷珪听得一头雾水,就见西门庆背后闪出一人,脑袋上帽子压得极低,正要开口询问,那人将帽子略微往上一推,露出熟悉的那张脸来。

“魏……”

单廷珪见神火将军魏定国竟然用这种方式来见自己,显然是有不得不做的道理,急忙将剩下的团练使三字深深咽了下去,使个眼色示意,一边假意说道:“为什么!你这厮欠了我钱,还敢来见我!”

一边说着,单廷珪毫不客气上前揪了魏定国不放:“今日不见三百贯,别想走人!”

西门庆见单廷珪这厮有些急智,暗中一乐,假装劝解道:“总归是熟人,他欠的钱我都替他出来就是,好不容易故人相见,团练使不请我们进帐坐坐么?”

单廷珪放了手点头道:“如此便好,几位里面请!”

身后亲兵觉得奇怪,为何未见有牛羊,反而单廷珪如此高兴,莫名其妙的将西门庆一行迎进营来,西门庆拉着单廷珪魏定国二人往大帐里面一钻,其他人都看守了帐门,不让别人窥视。

里面商议了片刻,就见圣水将军单廷珪出来下令道:“拔营!全军返回凌州!”

“魏团练使尚未返回,不等他了么?”

面对亲兵的询问,单廷珪翻了翻白眼道:“我做事情,用得着你来问么!”

第139章 钻地鼠林三

那亲兵吃了个瘪,圣水将军单廷珪一向有些脾气古怪,对自己手下的亲兵也是呼来喝去,所以这亲兵也只当是自己问错话,惹得单廷珪脾气发作,将返回的命令传下去。

士兵们听了这消息都是欢天喜地,本来以为还要在清水河这种破地方耗上几天,没想到现在就要拔营回凌州,也不用再为干粮打破了头。

命令传下去,却被一个小队长琢磨出些端倪来,此人姓林名三,本来不学无术,本领稀松,靠着凌州府尹是他远方亲戚的关系才在军队里安排了个小队长的职位。

林三自认为自己是凌州府尹亲戚,在军队里面目空一切,就因为他专门背地里给人下绊子使坏,这才混了个“钻地鼠”的诨名,凌州军中无人敢惹,就连单廷珪和魏定国也知道此人有些手尾,只是碍着凌州府尹的面子,不好发作。

这林三出了几档子事情,见没人管他,越发的嚣张起来。今天有士兵打架抢口粮的事情,也是林三背地里怂恿。

钻地鼠林三见单廷珪早上还下令全军不动,这会儿见了几个人就突然下令拔营,心里嘀咕道:“这事只怕有些蹊跷,这单廷珪和魏定国一向交情好得要命,魏定国那边失利,单廷珪昨日没找到人,肯定今天是继续寻找,怎么会突然改了主意?”

这林三寻思了一会儿,寻了方才下令的亲兵来问。那亲兵本来就被单廷珪呵斥了一句,心里有些怨气,被林三这么一问,自然把事情经过一说。

“牛羊未见,商议了随军返回凌州?这算是哪门子的劳军?”

林三越发觉得不对经,打发了那亲兵,自己磨磨蹭蹭,慢慢踱到大帐附近,准备窥视一二。

也是合该有事,神火将军魏定国有些尿急,从大帐中出来,正好一阵风吹过,将帽子刮起,露出了个侧脸来。

魏定国唬了一跳,急忙用手压住,低头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自己,这才放心解手去了。

魏定国走了,钻地鼠林三才从大帐后面闪身出来,方才魏定国侧脸一露出来,林三就实打实的认了出来:“魏定国怎么在这里?也难怪单廷珪那厮要下令回军。”

林三此刻身在军中,不敢声张,回去收拾了行装想道:“等回凌州之际,我去寻府尹说了这事罢。魏定国和单廷珪二人弄不好已经和梁山私通,府尹知道了我这就是大功一件,抓了这两人说不定府尹一高兴,就让我做了团练使也说不定!”

凌州士兵一通乱忙,除了钻地鼠林三,谁也不曾注意到魏定国混在队伍里面。

出征时是魏定国和单廷珪各领一千人马,回军时魏定国的三百火鸦军全军覆没,其他七百人也都跑散了,只有单廷珪这一千人马算是完好。

单廷珪虽然和魏定国商议了要一并去梁山入伙,但见带出来的凌州士兵没了一半,还是有些感慨。

西门庆在一旁察言观色,低声劝解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圣水将军何须伤感?”

单廷珪和魏定国一般,都选择跟了西门庆,当下苦笑道:“这官场虽然肮脏,但在其中多年,虽未同流合污,但细想起来也对不起这凌州父老。”

西门庆点头道:“圣水将军有心了,你们两个一个擅用水攻,一个擅用火器,都是不可多见的将才,在山寨雌伏数年,必有大放光彩之日。”

单廷珪闻言这才有些释怀道:“西门庆兄弟所言甚是,总强过在凌州混日子。”

两人说的声音不大,边上又有吹血亲兵队护卫,将原先的亲兵都赶去了外围,倒也不怕泄露出去。

那钻地鼠林三远远见单廷珪和西门庆嘀嘀咕咕,本想故意凑近了听听,吹血亲兵队的见是凌州士兵打扮,当然不会放他进来,远远的赶了去。

待到了凌州府,单廷珪喝开城门,去校场交了军队,西门庆和魏定国等人先去城西魏定国家收拾东西,准备时刻跑路。单廷珪和魏定国两家就隔了一堵院墙,互有门户往来,倒也算是方便。

圣水将军单廷珪孤身一人,寻思了一会儿,来寻凌州府尹述说军情,未及说话先落下泪来:“府尹大人,战事惨烈,我军损失惨重,魏定国分了一半兵马去拦截梁山大军,全军覆没,魏定国也不知去向。”

凌州府尹听了军情也是叹息不已,见单廷珪戚戚然的样子,反倒安慰一二道:“团练使不必挂怀,梁山贼子势大,若不是二位团练使率军拦截,说不定要来我凌州城下骚扰民众。魏团练使若得性命,数日内必然返回。团练使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单廷珪琢磨着已经骗过了凌州府尹,当下点头称是,起身向凌州府尹告辞。

凌州府尹见单廷珪走了半响,这才咳嗽一声:“林三,你出来罢。”

只见那钻地鼠林三从后面钻出,伏在地上道:“府尹大人,你看那单廷珪肯定和魏定国一样,与梁山贼人私通,若不尽快捉拿,只怕要里应外合,攻打凌州。”

凌州府尹抖了抖袖子道:“林三,你可曾看清楚了,那人就是魏定国?”

林三回道:“小人一向眼力超群,连只蚊子远远的都能分出公母来……”

凌州府尹见他油嘴滑舌,恼怒道:“让你说魏定国,扯什么蚊子?”

“是是,那厮带了个帽子压得低低的,虽然只露了个侧脸,但小人肯定是魏定国无疑。”

林三急忙老实回道:“大人你想,那魏定国偷偷返回来,连士兵都要瞒过了,肯定是和梁山贼人商议好了的。”

“可恶!”

凌州府尹猛的一声斥骂,吓得林三一缩脖子:“单廷珪那厮可恶!竟然隐瞒不报,肯定是和魏定国串通一气,要里应外合,犯我凌州!”

林三得意洋洋道:“大人,小的愿意带了士兵,前去捉拿单廷珪和魏定国两个鸟人!”

凌州府尹看着林三道:“很好,你如果办成这件事情,我自然会报上去,算你大功一件!”

林三大喜道:“大人英明神武,单廷珪和魏定国两个鸟人定然连尿都吓出来了!”

“还不快去!”

凌州府尹看着自己这远房亲戚,跺脚大吼一声:“若是走了二人,不,若是走了一个家眷,我拿你是问!”

林三一个哆嗦,急忙拱手道:“此事包在小人身上!”

凌州府尹懒得说话,挥笔手书了一道命令,随手丢给林三。

林三满心欢喜出去,仿佛眼前的石板路都变成了自己升官发财的金光大道,连走路都轻快了许多,屁滚尿流的一路小跑来到军营。

钻地鼠林三本以为振臂一呼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跳出来支持自己,没想到几乎所有士兵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两位团练使和梁山私通?”

一个小队长讥笑道:“你这厮是不是睡觉没睡醒?”

“你这鸟人爱干啥干啥去,莫要来唬弄我们!”

另外一个小队长拉了一帮士兵赌的正欢,连头也不抬:“老爷这一把本来是个豹子,被你这鸟人活搅了,赔五贯来!”

在场的士兵都看着林三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林三在讲一个天大的笑话。

钻地鼠林三冷笑两声,钻进人群从怀中摸出墨迹未干的命令往桌上一拍:“你们这帮废物懂的什么?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不要说我欺负你们不识字!”

众人顿时无语,军中虽然识字的较少,但凌州府尹的花押还都是认得的。

“莫非两位团练使真的和梁山私通了?”

有凌州府尹的命令,不由得这些士兵不相信自己的顶头上司真的是和梁山私通了。

林三收起命令跳上桌子大吼道:“不要说我没给你们升官发财的机会!有府尹大人的手书在此,愿意随我去擒拿单廷珪和魏定国二人的,都有功劳!”

军营中顿时像开了锅似的动荡起来,没到片刻功夫,钻地鼠林三就纠结起了一支足足有百十余人的队伍:“走!把团练使府邸围上,抓人!”

魏定国自从回府后连解释都没有,一连串的下令。

“紧闭府门!谁也不许出去!”

“收拾细软!其他东西一概不要!”

魏夫人见家里突然多出来二十几个生面孔,自己老爷回来就是一副准备跑路的架势,免不得问上两句,魏定国脾气火爆,怒道:“妇道人家问什么问,让你做啥就做啥!”

那魏夫人见自家老爷面色不善,也只好下去收拾了。

魏定国和西门庆又一起打开院门,和那边的单廷珪夫人说了,单夫人也是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好端端的出门缴寇,怎么一回来就要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这回正好圣水将军单廷珪急忙忙打马回来,也是连声催促,单夫人才回过神来,准备收拾去了。

西门庆吩咐鼓上蚤时迁在房顶伏了,时刻观察,以免走漏了风声,也好及时发出预jǐng来。

没想到时迁刚上去没一会儿,就溜下来道:“大事不好,有百余人队伍往这边来了,都是士兵打扮!”

第140章 时迁的口技

众人闻言大惊,神火将军魏定国当即跳起来道:“左右不过是百十人,和他们拼了。”

圣水将军单廷珪命人取了梯子过来上去看了一眼,下来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钻地鼠林三那厮。也不知道是哪儿不对,走漏了风声让这林三怀疑上了。”

魏定国跺脚道:“这林三是府尹的远房亲戚,肯定是去府尹那边报了信,这才派人过来抓我们。”

“方才在府尹处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来……”

单廷珪迟疑道:“是战是退,还得好好商议下。”

“商议商议,你就知道商议。”

魏定国火大道:“一会儿别人把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我看你和谁商议去。”

西门庆见他二人争吵起来,在旁劝解道:“眼下不是斗嘴的时候,战也可,退也行,关键是要谋划好……魏定国,你家中可有火器?”

“有。”

魏定国点头道:“火鸦兵全套装备都有。”

“很好。”

西门庆道:“用桌椅将大门封死,堆满引火之物,院墙下面也要点起来,这样敌人就想要从院墙翻过来,也只会跳进火堆里活活烧死。”

魏定国大喜道:“我这就去办!”

“等等。”

西门庆制止道:“你们两个宅子连在一起,门户多不利于行动,舍了单府,把魏府弄好就行,别忘记这个院门也要封死!”

“剩敌人还未把宅子围上来,开了魏府后门,所有人从后门出去!”

西门庆继续说道:“之后兵分两路……”

“好!”

众人听完西门庆的计谋,都点头分别行动开来……

钻地鼠林三走在队伍的最前头,意气风发,觉得团练使的位置已经在向自己招手,单廷珪和魏定国家里面有几个家丁,林三都是一清二楚的,自己百十号人把宅子一围,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

更何况,自己还从军营中搬了些火鸦兵的铁葫芦,就算里面把门堵死也无济于事,林三现在根本就没想着要单廷珪和魏定国活着。

“死了最好。”

林三恶狠狠的想道:“死了之后,又不知道有多少罪名可以推在这两个鸟人身上。”

队伍很快冲到了单府大门口,钻地鼠林三毫不犹疑,飞起一腿直踹大门:“单廷珪你死期到了!”

大门应声而开,里面悄无声息的根本没有半点声音。

林三带着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看满地都是些杂物,就知道单廷珪肯定得了消息跑路了。

“不好,你们几个去后门!”

林三脸色一变,急忙吩咐道:“这两家通好,中间有个院门是通着的,你们随我来!”

院门可不比大门,只是个小小的木门,不过巴掌后,林三信心满满的一脚踢上去,反而被震的脚底板直疼。

“里面被人堵上了,这些鸟人肯定是知道消息都躲在魏府了!”

林三又惊又喜道:“拿铁葫芦来,我要烧死他们!”

“林三,你个不要脸的!”

门后隐隐传来魏定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有本事过来和爷爷一对一单挑放对!用这些手段不算好汉!”

钻地鼠林三听到魏定国的声音,脸上更加是乐开了花:“姓魏的你也有今天!平日里你是神火将军,今天放火烧死你也算是死得其所!”

说完这句话,门后面就沉默下来,林三不依不饶道:“姓魏的你怎么不说话了?姓单的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我看这个圣水将军今天上哪儿弄水去!”

正得意间有个士兵拿了个铁葫芦过来道:“这铁家伙怎么个用法啊?弄半天也着不了火啊!”

“废物,看我的!”

林三劈手抢过了铁葫芦道:“机括不就是在葫芦底下么!”

钻地鼠林三笨手笨脚在铁葫芦底部一通乱摸,果然从葫芦口喷出一股火焰来,那士兵唬的赶紧躲了开去,生怕烧着自己。

林三得意洋洋道:“看到没有?这么用才对!你们找些引火的东西来,给我架在这里烧!”

突然林三就看到那些士兵眼睛中都透出慌乱来,指指点点道:“起火了!起火了!”

“废话,这不是火么,还用你们来说?”

钻地鼠林三呵斥了两句,居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些士兵的眼神不是看着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院墙。

林三丢了铁葫芦转过身去,就看到烈焰……冲天而起!院墙后面还传来各种慌乱的惨叫声,临死的哀嚎声……

老人的……妇女的……小孩的……

“这怎么回事,还没烧那边就着起火来了?”

“这火好大!那边……不会都着起来了吧……”

看着士兵议论纷纷,林三得意的大笑起来:“什么神火将军,玩火**了吧!哈哈哈哈!”

“这个……”

不知怎么着,随着院墙那边的惨叫和哀嚎声渐渐平息了下去,士兵们都觉得内心好像什么地方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单廷珪和魏定国二人就算私通梁山,也罪不至死,何况家中的老弱妇孺可都是无辜的……

很多士兵突然觉得,自己跟着钻地鼠林三出来,实在是太冲动了……

唯一例外的就是钻地鼠林三,没有半点的后悔之心,反而觉得随着烈焰升起的青烟是世界上最好闻的东西,深深的吸了两口,心满意足的看了看身后的士兵们。

看着很多人低下头去,林三喝道:“单廷珪和魏定国二人私通梁山,就是反贼,人人得而诛之!你们给我把宅子围上,一个人也不要放出去!这就是反贼的下场!你们若是心怀慈悲,那也是反贼!当心我回去报告府尹大人!”

听着林三一个反贼的大帽子扣过来,士兵们无可奈何,分成两批去堵了魏府的前后门。

钻地鼠林三得意洋洋的看了看正门魏府的牌子,被烈焰烧得劈啪作响,悬悬欲坠,点点头道:“可惜啊可惜,要不然过几日就可以换上林府的牌子了。”

“你们给我好好盯着,我去对面喝茶!”

林三站了一会儿觉得被火烤的口干舌燥,吩咐一句就转身往对面茶馆走去。

“啊呀,这不是三爷么。”

茶馆伙计一付卑躬屈膝的样子:“这对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不是看着官爷们在,我们早就去救火了不是?”

钻地鼠林三呵呵笑道:“说了你也不懂,单廷珪和魏定国二人作茧自缚,葬身火海也是活该,估计里面还能烧死几个梁山反贼,给我找个二楼的雅间,你三爷我要隔岸观火。”

那伙计一挑大拇指道:“三爷好雅兴,二楼靠窗的雅间,早就给你留下了。”

“哈哈!”

林三拍了拍那伙计的肩头道:“看你有些眼生,也能认识你三爷,将来三爷做了团练使,天天光顾你生意!”

“那敢情好。”

那伙计将林三引到楼梯口道:“三爷你自己上去,小的给你沏壶好茶。”

“去吧去吧。”

林三兴致满满的爬着楼梯,而那伙计转到柜台后面,看着瑟瑟发抖五花大绑的茶铺老板和伙计低声道:“二位辛苦,等两位团练使办完事情,我们这就走。”

钻地鼠林三嘴里面哼着不入流的小调,伸手推开了雅间的门,表情立即凝住了。

雅间里面非但空无一人,而是满满当当一屋子人。

全是熟人。

当中坐着的是单廷珪和魏定国,那愤怒的眼神简直可以直接刺死林三;旁边是那些“劳军的乡亲”西门庆笑眯眯的看着林三。

林三只觉得一桶凉水从自己脑门浇下,顿时透心凉,不知怎么的来了一句:“走错屋了……”

紧接着林三一个转身就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顶在自己胸口,背后西门庆开口道:“林三,三爷,你没走错,进来说话吧。”

林三被那把尖刀逼进屋中,持刀的矮子顺手关上了门,示意林三坐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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