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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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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这等谋划,其实是非常正确的,也让智多星吴用暗自吃惊。这样下去,梁山还要自己这个智多星干什么?

智多星吴用深切的感受到西门庆的巨大身影,已经开始挡住了自己前进的道路,动摇了自己在梁山众头领心目中的地位。

“不管是对宋江还是自己来说,西门庆这厮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吴用紧紧握着手中的鹅毛扇:“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干掉!”

“哦,军师这是有话要讲么?”

晁盖见吴用咬牙的样子,随口问道:“如果军师没有意见,就按西门贤弟说的办吧。”

智多星吴用也只好点点头。戴宗见此,急忙吩咐下去,叫人去通知燕顺和刘唐那两路人马了。

“出发!把旗号都打出来!”

托塔天王晁盖在马车上大喝道:“那三颗人头挑在队伍最前面!要让曾头市看看所谓曾家五虎的下场!”

“旗号?”

西门庆飞快的问一旁刘任重道:“咱们吹雪亲兵队的旗号做好了么?”

疤面虎刘任重直起腰拍着胸脯道:“头领放心,昨天刚刚做好,保证盖过其他头领的。”

“张大嘴,张大嘴呢?把旗号展开给头领看看!”

“来了来了。”

张大嘴扛着旗子一溜小跑,扒开人群来到西门庆近前道:“昨天我们几个盯着赶出来的,效果绝对好!”

众人都含笑等着观看,就连晁盖也等着看完再出发。

张大嘴把绳子一松,那面旗号“呼啦啦”迎风展开,白底上两个刺目惊心血红大字。

“吹血!”

“吹血?”

晁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贤弟的字号不是吹雪么?怎么改成吹雪了?”

刘任重和张大嘴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吹血啊,昨天头领亲口说的。”

“你看着血色大字,那是我们为了符合这个字号,特意选的颜色,用朱砂和了酒写的,保证多长时间都不掉颜色。”

西门庆面无表情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刘驼子,恨不得一脚给他踹飞。

吹雪!不是吹血!这一下一点意境都没了!

如果古龙把自己书里的人物改成西门吹血,那就不是白衣胜雪,手中一口长剑的意境了。

一旁就连武松等人也有些绷不住了,一副想笑却笑不出来的表情。而智多星吴用在一旁用鹅毛扇捂了嘴,假装咳嗽,掩饰了嘲笑,但双眼中的讥色是逃不过西门庆的眼睛的。

“他奶奶的,这不丢人丢大了么?”

西门庆恶狠狠的想着,脸上故作镇定:“冷静!冷静!”

张大嘴张开大嘴摸了摸头:“头领,莫非写错了?”

西门庆无奈的暗中咬了咬牙,断然否定道:“没写错,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诸位,我的字号确实是吹雪,但这字号意境是有了,但却不够凶猛!所以特意把旗号改成吹血!以震慑敌人!”

晁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下令道:“出发!”

雪儿翻身上马,脸上一副“真的是这样吗?”

的表情看着西门庆,让他好不耐烦,板了板脸也翻身上马,摸了摸腰间的羊脂玉佩,深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腰间也挂着一把长剑,西门庆深知这多半是用来看的,而不是拔出来砍人的。

孙立、武松、燕青……眼下有的是动手的将领,自己那几下花拳绣腿就不拿出来卖弄了。

此时谁也料想不到,这是日后威震四海的“吹血魔军”第一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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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二姓家奴

“右寨也起火了!”

中央大寨的哨塔上,曾头市士兵惊恐的看着右边寨子冲天的火光和滚滚浓烟。

随着风刮过来的不但有呛人的烟味,还有隐隐的血腥气息,让曾头市士兵们的脸上更加的苍白了。

除了哨兵慌乱的喊声外,中央大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曾全瘫坐在椅子上,用非常无助的眼神看着史文恭,这个自己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教师。

“还有苏定,现如今已经死了吧?”

曾全不敢去想,又不能不想,眼神中有恐惧,也有木然。

在凌州十几年的曾全,一直都替金国收集着大量的情报,从凌州的人口再到各年的收成情况,从凌州的地图再到兵力分布,这些情报虽然现在用不上,但总有一天,金国的铁骑冲进这里的时候,这些就成了关键的情报。

作为老牌情报工作者,曾全并不在乎自身的安危,但自己的五个儿子,尤其是老大曾涂,却是自己的心头肉。

三年前老伴撒手而去,曾全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内心的深处,还是极度害怕死亡到来的那一刻。

曾家五虎这个名字,已经可以算是消亡殆尽了,除了左胳膊残废还在昏睡的曾涂,曾魁、曾升死在法华寺,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曾密死在梁山寨前,大活人出去,只回来一具无头尸体;随着左寨失陷,曾索也死了吧?

史文恭看着无助的曾全,忍不住说道:“若你能早点下定决心,只怕现在凌州的援兵已经在路上了,凭了寨中的士兵,还是有很大机会撑到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

本来瘫坐的曾全猛然间直起了腰:“不如趁着梁山大批人马未到,先开了寨门逃去凌州!”

“逃?往哪里逃?”

史文恭轻轻摇了摇头:“晚了。梁山分两路人马来攻打我左右二寨,为了就是合围中央大寨,现如今左右二寨失陷,潜伏在我寨前的人马也该现身了吧?”

似乎为史文恭的判断提供证据,“咚”的一声,从远方传来了一下若有若无的鼓声。

曾全脸色一变,侧耳聆听,生怕自己听错了。

“咚……咚……咚”不断响起来的鼓声提醒着曾全,他没有听错。

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

“他们来了……”

史文恭的手猛然握紧了刀把:“来了!”

一下下鼓声仿佛敲在曾全心上,让他无法再继续坐下去,曾全跳下椅子,和史文恭两个人冲出了大帐,登上了高台往鼓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远处的树林里,鼓声已经震天响,各种飞禽被惊得漫天飞起,无法落下。

一个,两个,十个!

一百个,两百个,一千个!

树林中不断涌出梁山士兵,中间夹杂了几个骑马的头领,在树林外立好了阵势,缓缓往中央大寨逼近,直到一箭之地才停下。

曾全面如土色的看着梁山人马最前面被举得高高的三根木杆。

那是曾魁、曾升、曾密的人头被挂在木杆上!

曾全强忍着几乎就要喷出的一口鲜血,身子一个打晃几乎摔倒在高台上,还好有士兵给扶住了。

前边的梁山士兵缓缓分开,后面一辆马车上慢慢上前,上面端坐着晁盖,“托塔天王”的旗号由金毛犬段景住举着,迎风缓缓飘动;左边一骑上坐着的是手摇鹅毛扇的吴用,身后一面极具神秘色彩的八卦纹淡黄旗高举,上面写着“智多星”的名号。

右边一员将领胯下一匹黑色战马,淡黄色面皮,一身盔甲,披着玄色战袍,手提钢枪,背后暗藏竹节铁鞭,身后并无旗号。

有前晚逃回的士兵识得是挑了曾密,打伤了曾涂的敌将,指指点点和史文恭说了。

史文恭眉毛一挑:“原来是病尉迟孙立,原先做着登州兵马提辖,弓马娴熟,江湖上也颇有名气,没想到去了梁山落草!”

曾全挣扎着站直了身子,拉了史文恭战袍道:“教师,此人杀死我儿曾密,又打伤曾涂,仇恨有如大海深,如何能放过!只求教师看在师徒情分上,出寨杀了此人,稍安我心!”

史文恭叹气道:“人各有命,何必强求?此乃曾密曾涂劫数到了,躲不过去。”

曾全听了这话,哑口无言。

“教师有所不知。”

方才那士兵说道:“那孙立放出话来,要会一会教师那口方天画戟!”

“什么?好大的口气!”

史文恭怒道:“我不去惹他,他倒用话语来撩拨我!待我去会他一会!”

曾全这才说道:“定要杀了此人才好!”

“放心!”

史文恭命人牵来那匹照夜玉狮子马,点了五百名士兵冲出寨门,列队完毕,正准备叫战,猛然间看见对面一个旗号,不由愣了一愣。

白布上血淋淋的两个大字:“吹血”而在旗下,一匹白马上懒洋洋的坐了一人,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两手空空,腰间一把长剑,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吹血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旗号,配上这位惫懒的德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更何况,右边一骑上坐着俊俏少年,粉脸如春,手中端着一具小小的弓弩,怎么看也是出来打猎的。

左边马上也是一位少年,看起来比右边这位还要小,左臂上套着一面铁盾,人小盾大,几乎连头带脚半个身子都遮了去。但右手未见任何兵器,让史文恭诧异不已。

“梁山上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不像是落草的贼寇,倒好像是出来游玩的公子哥?偏偏还打着吹雪这种旗号!”

史文恭非常纳闷正想着,对面那惫懒的公子哥哈哈一笑,用手一指:“敢问来人,是否就是史文恭!”

史文恭提着方天画戟,一催胯下照夜玉狮子马,来到阵前大喝道:“正是史某!你是何人,请出来说话!”

这惫懒的公子哥自然就是西门庆,端着弓弩的是雪儿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妖精,提着盾的是小天晴。

此刻见史文恭问他,西门庆哈哈笑道:“左右寨子都已被我梁山攻破,你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史文恭“哼”了一声,提起方天画戟遥遥一指:“我看你手无缚鸡之力,还是叫那个黄脸的孙立出来见我!”

此时左右寨方向各有一骑飞驰而至,西门庆转念一想,大笑道:“初次见面,必有大礼!史文恭,我这里有两份大礼,收下罢!”

史文恭和其它众人都不知西门庆何出此言,少时左侧一骑到了晁盖马车前,翻身下马,献上一物:“大头领!曾索人头在此!燕头领说了,人马随后即到!”

晁盖点头,命将人头放在车前,见曾索人头被削去一小半,红的白的都跑了出来,叹道:“必有一场恶战!”

一旁雪儿见了,嫌弃血腥味,急忙捂了口鼻,让西门庆嘲笑了一回:“你这小妖精也有今天!”

右侧一骑也紧接着赶到,到晁盖马车前翻身下马,献上一物:“大头领!苏定人头在此!刘头领和阮氏三雄马上就到!”

晁盖见苏定双眼紧闭,命士兵将两颗人头都绑在杆子上,提到阵前叫史文恭观看。

“史文恭,此乃曾索和苏定人头在此!”

西门庆指了笑道:“你若再不醒悟,下场也是一样!”

史文恭凄然一笑,倒没给吓住,反倒是身后中央大寨内,高台上曾全看得分明,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身子仰天朝后倒下……

“末将孙立请战!”

病尉迟孙立一撩战袍,在马上冲托塔天王晁盖拱手道:“让我会史文恭一会!”

晁盖点头道:“这史文恭武艺非同小可,孙将军须得仔细迎战。”

“末将省得。”

“孙将军,我让武松和燕青替你掠阵。”

西门庆这安排让病尉迟孙立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一片好意。

史文恭见孙立迟迟不出,破口大骂道:“磨磨蹭蹭,不算好汉!这口方天画戟已经饥渴难耐,要饮你的鲜血!”

“呔!”

孙立一催胯下战马,提了钢枪冲出阵来,与史文恭面对面:“你这厮才不是好汉,为何冷箭伤了我晁盖哥哥?”

史文恭冷笑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

就舞动那杆方天画戟,冲了上来,挥戟分心就刺。

孙立不慌不忙,用手中钢枪架开:“我看你这厮也寻常,竟敢用这方天画戟,敢比吕奉先么?”

这句话正说在史文恭心坎上。

吕布吕奉先有“三国第一猛将”之称,更传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一说。史文恭自比吕布,特意打造丈二方天画戟,苦练戟法,自以为已得精要。

自从得了这匹照夜玉狮子马,史文恭更是如鱼得水,自封“人中无敌史文恭,马中照夜玉狮子”这称呼在曾头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让史文恭的自信更加是爆棚。

此刻见孙立问他,史文恭冷笑一声:“我可比吕奉先,可惜你并非是尉迟敬德!”

病尉迟孙立手中不停,哈哈大笑道:“吕奉先乃是三姓家奴,你也不差,在曾头市做了金国人的教师,可算得上是二姓家奴!”

第118章 照夜玉狮子

“二姓家奴!”

病尉迟孙立这话一出口,史文恭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

没错,史文恭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收了高薪诱惑,但在曾家做了教师,只管教习武艺,曾全私底下从事的勾当史文恭一概不知。

曾家是金国来的事实,史文恭是清楚的,但他并不以为这点很重要。

孙立把史文恭呼做“二姓家奴”那意思就是史文恭一个大宋子民跑去给金国人做家奴!

昔日吕布先和丁原父子相称,后又因为一匹赤兔马投奔了董卓,反过来杀了自己义父丁原,又和董卓父子相称。故有“三姓家奴”自称。

史文恭自从被曾全请了做教师,曾头市上上下下都是以礼相待。史文恭也自以为如鱼得水,没想到被孙立斥为“家奴”怎能不生气?

而这也正是病尉迟孙立骂史文恭的目的所在,和史文恭交上手,孙立就发现史文恭力大戟沉,招数精妙,不在自己之下。所以孙立故意用话挑拨,好叫史文恭发怒,失了章法。

此时史文恭也不回话,只大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换上了一套刚猛的路子,冲铲、直劈、横刺,一招招都是凶猛无比,再也不是刚才试探性的攻击。

病尉迟孙立见史文恭大怒中计,心中暗喜,一张黄脸上并无表情,只是一味的格挡躲闪,并不和史文恭硬碰硬。

西门庆等人在阵前看得清楚,两员战将马匹粘在一处,刀枪并举,斗得难解难分。

“史文恭这厮力气不小,先斗上三五十合,耗了些许力气再说!”

孙立的打算要是换上别的对手也算是有效可行,但这次是史文恭!

转眼间三五十合过去,史文恭非但没有疲软的意思,反而越战越猛,手中方天画戟花样百出,让病尉迟孙立暗自吃惊不已。

再斗得十合,孙立光是只挡不功,手中钢枪运转渐渐有些困难起来,也大喝一声,由守势改为攻势,一口钢枪有如毒龙怪蟒出涧来,又好似点点雪花飞舞。

史文恭眼皮不眨,方天画戟略微抵挡,转了三分守势,剩下七分依然猛攻!

“不好,照这样下去孙立头领非输不可!”

这边武松看着惊呼道:“这史文恭果然了不得!”

西门庆正看得热闹,身临其境的感觉可比3d版的各种古装片好看多了,听武松一说赶紧吩咐道:“二弟,你和小乙哥二人随时准备出手,如果孙立败下来,随时接应!”

武松和燕青都应了,西门庆又叫疤面虎刘任重上前,吩咐了两句。

场上病尉迟孙立背后依然出汗,但手中的钢枪依然握的紧紧的,冷静的格挡史文恭的猛招,并时不时的刺上几枪。

对面史文恭感到孙立有些力怯的苗头,手上方天画戟使得更加快了!

“军师,我看孙立有些力怯,不如鸣金让他退下来吧!”

一旁托塔天王晁盖也看出有些不对劲。

智多星吴用摇了摇鹅毛扇道:“我看孙将军尚有余力,若是此时鸣金,对士气不好!”

“吴用这厮高级黑啊!”

西门庆听了腹诽道:“这不是让孙立送死么!”

正在这时,刘任重回来报道:“头领,都准备好了!”

西门庆点点头,让一旁雪儿捂了耳朵,率先吼了一嗓子:“二姓家奴史文恭!卖了屁股做教师!”

这一嗓子出去,让史文恭身子一晃,险些没摔下马来,手中方天画戟也随之一缓!

“这西门庆果然有两手!”

孙立得西门庆这一嗓子帮忙,顿时缓过一口气来,手中钢枪毫不犹疑的反攻起来!

史文恭非常纳闷的一边抵挡病尉迟孙立的猛攻,一边抽机会看这边阵上是谁没节cāo的来了这一嗓子。

让史文恭没有想到的是,他看到的景象是,“吹血”大旗下,西门庆兴奋的挥舞着双臂,不知道在搞什么。不过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拱卫着西门庆的亲兵队以刘驼子刘任重为首开始放声高歌起来。

“二姓家奴哇……就是那个史!文!恭!”刘任重在西北当过兵,一口沙哑的嗓子有点秦腔的味道。

“卖了……屁股啊……做教师!”

“一天卖上……几十回啊……”

“曾家兄弟……都有份!”

“都有份!”

“卖屁股的就是史!文!恭!”

亲兵队山南海北的口音都有,首次未经排练,唱的也是起起落落并不整齐,不过看起来效果非常好,让忙着指挥的西门庆非常满意。

随着歌声,梁山这边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而每唱一句,史文恭脸色都难看上一分,心烦意乱之下连手中的方天画戟也失了章法,好几次险些让病尉迟孙立钢枪攻了进来。

就连曾头市的士兵们一个个也是面面相觑,捂了嘴憋着不敢笑。

史文恭郁闷的要吐血三升,偏偏孙立乘机猛攻,这口气运转不过来,当即落在下风。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厮实在可恶!”

史文恭气的须发皆竖,憋出内伤拼老命运开手中方天画戟,连续几下逼得孙立回枪抵挡,这才虚晃一戟拨开了马:“且放下孙立,挑了那厮!”

史文恭双腿一夹,胯下那匹照夜玉狮子马一声嘶鸣,错开了孙立有如一道白色闪电直扑梁山阵上大声笑着的西门庆。

“纳命来!”

史文恭有如暴雷般一声大吼,终于将憋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病尉迟孙立挡了个空,才知不好,急忙拨转马头看时,史文恭那匹照夜玉狮子太快,已然追赶不上!

孙立断然勒住了马,取了弓箭在手,瞄准史文恭后背!

这边智多星吴用见史文恭有如疯虎一般骑马冲来,虽然心知是冲着西门庆去的,还是脸上变色提马往后退去。那一瞬间,吴用倒是希望史文恭能一戟也西门庆挑下马来。

这样一来,西门庆这个祸害,这个不稳定因素就可以烟消云散了。

西门庆虽然还在笑着指挥,但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史文恭用的也是方天画戟,但比起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那两个仪仗队人员,水平不知道高了多少!就连病尉迟孙立也落了下风!

何况史文恭胯下还是照夜玉狮子,宝马良驹,奇快如电!

有这样一员猛将骑着宝马向自己发起了冲锋,只有花拳绣腿的西门庆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期待中也带着刺激和兴奋!

来吧英雄!

武松和燕青组成了第一条防线,史文恭背后还有孙立,而西门庆还有一招杀手锏没有用出来!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端了起来,照夜玉狮子马驮着史文恭划过一条白影,直扑梁山阵营。

病尉迟孙立觑得亲切,一松弓弦,箭如同流星赶月一般,追赶着史文恭。

不管是梁山士兵还是曾头市的士兵,都用眼睛急切的关注着。

马快!还是箭快!

弓弦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膜中无限放大,事后有浪子燕青坚定的认为自己把这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在曾头市士兵的惊呼声中,那支箭终于赶上了史文恭,射进了皮甲,让史文恭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

很快曾头市士兵欢呼起来,因为史文恭没有停下!那支箭扎进了他的背后,但由于速度的关系,再加上史文恭的皮甲,那支箭只是皮肉伤!

在史文恭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孙立,也没有晁盖吴用,也没有武松燕青,也没有梁山士兵,此刻只有唯一的目标:西门庆!

冲锋还在继续!照夜玉狮子马已经冲到了武松和燕青二人面前!

浪子燕青早就举起手中哨棒,冲上数步去使足了气力往照夜玉狮子马前腿敲去!

史文恭保持着冲锋的姿势,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匹照夜玉狮子马一声嘶鸣,前蹄一顿,后腿一蹬,有如白龙一般从浪子燕青头顶飞过!

燕青这一棒,敲了个空!

智多星吴用忍不住赞道:“果然好马!”

托搭天王晁盖捏着马车的双手也不由微微发抖。

西门庆放下手臂,对身边雪儿道:“你准备好了吗?”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武松已经估算出了照夜玉狮子马的落脚点,往地上一滚,两把钢刀齐齐亮出,刀刃斜着往上一推!

可惜,这匹照夜玉狮子马不是真正的龙,躲过了浪子燕青的一敲,却被武松赶了个正着,只见血光一现,武松这一推之下,钢刀分别深深的切进了马的两条前腿之中!

“咔吧”一声,照夜玉狮子马两条前腿承受不了重量,顿时骨折,往地上跪去。

武松一个翻滚,才躲过了压下来的马身。

史文恭面色不改,伸手一拍马鞍,从照夜玉狮子马腾空而起,手中方天画戟依然指向西门庆!

智多星吴用一声惊呼:“公明哥哥的马!”

前腿骨头都能看见的照夜玉狮子,已经正式报废!

史文恭面色不改,伸手一拍马鞍,从照夜玉狮子马腾空而起,手中方天画戟依然指向西门庆!

在武松出手的同时,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手中的弓弩,史文恭腾空而起之际,雪儿已经扳动机括,“嗖”的一声轻响,弩箭急速射向史文恭!

史文恭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支箭,但在半空中还是微微偏了一偏,任由那支箭射中自己的肩膀,而没有影响到自己的这腾空一刺!

“西门庆,你死定了!”

智多星吴用握着鹅毛扇,一眼不眨的看着西门庆的结局!

第119章 曾头市的灭亡

武松、燕青看着史文恭腾身而起,冲西门庆而去,一个个脸上都有些变色,托塔天王晁盖从马车上站起,从士兵手中劈手夺了大刀在手,蓄势待发。

疤面虎刘任重拨开身边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兵,大吼着冲了过来,试图把身子挡在西门庆面前!

智多星吴用眼睛盯着西门庆,准备享受下西门庆惊慌失措,被史文恭挑中的那一瞬间狼狈的表情。

看着潜在的敌人死去,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出乎这些人意料的是,西门庆不但没有任何慌乱的表情,也没有移动半步,反而是玉树临风的伸手一指半空中的史文恭,大喝一声。

“倒!”

史文恭脸色一变,因为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自己中箭的左肩升起,不到半个呼吸,史文恭发现自己已经感觉不到左肩,甚至于整个左半身!

“箭有毒!”

史文恭右手方天画戟有如闪电般的刺出!

只要还有一个手指头能动,史文恭也要把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捻死!

刘任重离西门庆还有半个身子的时候,一旁的小天晴已经把马横在西门庆前面,左臂的偌大铁盾把史文恭的来路封得死死的!

“铛!”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和铁盾来了个亲密接触,带出几点火星和一声巨响!

小天晴身子一晃,几乎从马上栽了下去!

智多星吴用的表情突然僵住,因为他发现史文恭这一刺之后,方天画戟居然掉在地上,随之掉落的还有史文恭僵直的身子,和不甘的眼神。

毒,已经让史文恭全身无法动弹,就连呼吸都几乎停顿,就算是史文恭神力不凡也只能无奈掉落尘埃!

这毒,是西门庆和神医安道全研制出来的,用了附子中提炼出来的乌头碱再加上其他毒药,涂在了雪儿使用的箭头上。

为了以防万一,西门庆涂上了估算出的人体能承受的最大剂量。

本来这只是为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用来防身。没想到史文恭单枪匹马,冲进阵来,连连突破武松、燕青等人的防线,这才把毒箭这招杀手锏使了出来。

“绑起来!”

西门庆一声令下,疤面虎刘任重第一个扑了上去,把全身僵硬的史文恭五花大绑。

智多星吴用和托搭天王晁盖都惊讶不已,没想到西门庆还有这招杀手锏,一只小小的箭就把势如疯虎的史文恭给生擒了。

尤其是吴用,脸上变色,心中更加是惊涛骇浪般不敢相信西门庆竟然有如此手段,也让他暗自jǐng惕起来。

“自己不可在明面上做的太明显,而是要藏在暗处,等到西门庆放松jǐng惕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头领,这史文恭怎么没了呼吸?”

刘任重见史文恭身子僵僵的,不免试了试呼吸,居然几乎感应不到了。

西门庆笑道:“这箭头毒药厉害的很,能使人全身麻痹,呼吸心跳都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过半日自然会慢慢恢复。”

说着西门庆转向晁盖道:“天王哥哥,不负所托,将史文恭生擒了!”

托塔天王晁盖拍掌大笑道:“好贤弟!你真是我的好贤弟!”

智多星吴用眼珠一转,也上前道:“恭喜天王哥哥,妙手西门功劳不小!拿下了史文恭,曾头市再也没法阻挡我们!”

“只是可惜了这匹照夜玉狮子马了。”

曾头市士兵远远看见史文恭冲进梁山阵中,一阵慌乱后被活活擒拿了,顿时都没了主意。

“教师死了!”

“连史文恭也死了!我们怎么办?”

托塔天王晁盖大刀一挥,梁山阵势开始往前移动,那些随着史文恭出来的士兵发一声喊,cháo水般的退回寨中。

随着梁山士兵的步步逼近,寨中的曾头市士兵也没了主意,曾家五虎除了残废的曾涂死个精光,两位教师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了,就连曾全方才也气得吐血身亡。

是反抗,还是投降?

这个选择题其实没那么难做,曾头市士兵中几个老成的小队长互相商议了两句,干脆投降了算了。

“曾家人都快死光了,何必为他们卖命?”

投降的决定在一片赞同声中迅速通过。

看着升起的白布,晁盖喝令队伍停止前进,让病尉迟孙立上前道:“若有诚意降我,可将曾全杀死!”

挥舞着白布的士兵呼道:“曾全方才吐血身亡,人头在此!”

说着将血呼呼的人头扔了下来,晁盖叫神行太保戴宗上前看了,果然是曾全人头。

西门庆想了想建议道:“天王哥哥,想来那曾涂在寨中养伤,可叫曾头市士兵绑了送出来!”

眼下曾家几乎死光,西门庆想要知道情报站的事情,曾涂倒是一个好的突破口。

“贤弟所言不差!”

托塔天王晁盖点点头,又对那挥舞白布的士兵喝道:“可将曾涂带来见我,便可安心受降!”

那士兵躬了躬身,把消息转了下去。

“对了,曾涂那厮还在寨中休息!”

其中一个老成的小队长道:“他在后面可能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如唬他一唬,绊倒了绑了去献给梁山人马!”

另外一个小队长摇头道:“不妥,曾涂那厮虽然左边胳膊受伤未好,但力大无比,一身武艺还在,不如下狠手背后刺上几刀,割了人头献给梁山也是一样!”

曾涂此刻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闷闷不乐,此时他还不知道曾索苏定已经被割了人头,就连史文恭也被生擒了。

曾涂是曾家五虎中的老大,史文恭也非常喜欢曾涂,悉心传授,所以曾涂从史文恭那里学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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