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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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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工种,还是两眼一抹黑。
所以西门庆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一手官场,一手商场,两手都要硬,而且除了酒铺,西门庆还有些别的商业路子准备试水。
小天晴这几天坚持着每天十组,每组二十次的托举那面三十六斤的铁盾牌,现在已经初步有了些成效,慢慢的已经可以把铁盾牌套在胳膊上勉强舞动数下。
做了这些练习后,小天晴惊讶的发现,整个世界都变轻了,拿双筷子吃饭简直就像捏起两根牙签,今天早上帮助装车的时候,竟然毫不费力的把大箱子搬来搬去。
这会儿,小天晴才隐约感到武松说得那种举重若轻的感觉,拿着马鞭的手举了半天也不带酸的,驾车的动作应该轻松自如。
那面铁盾牌小天晴见天的随身带着,此刻就搁在脚下踩着,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小天晴很是安心。
这些变化,武松都看在眼里,也欣慰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徒弟,练武,最重要的就是坚持不懈,小天晴虽然底子差了点,但在这方面却表现的异常优秀。
西门庆满不在乎,自己已经有武松随身守护,还用得着毛都没长齐的小天晴么?骑在马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武松闲聊,但心里面想的更多的是自己那些商业计划。
从清河县去东京城,要用走路的话至少要一个多月,虽然西门庆和武松骑着马,可整个队伍还是要慢慢步行的。
这一路都沿着道路走,两旁无非是些小树林,西门庆开始看个新鲜,还有个踏春的想法,但到后来都有些乏味了,骑马骑时间长了,也是难受的要命,西门庆非常怀念有着飞机火车的那个年代,再不济长途大巴也行啊。
神算子蒋敬这个老江湖不在,武松完全充当了领队的角色,识别道路,打尖住宿,全是武松一手安排,这条路武松刚刚走过,所以也算比较熟。
这就样苦闷的行了有七八天,武松一句“前面就快到大名府了”让马背上昏昏欲睡的西门庆顿时来了精神。
对大名府的认识,西门庆除了水浒传里面看到的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就剩下大名府香油了。
“二弟可知还有多少路途?”
西门庆看了看已经偏西的日头:“能不能赶上进城?”
“约莫十四五里光景。”
武松估计了一下,摇摇头道:“若是哥哥骑马,倒是能赶的上,但这大队车马……今晚也只好在城外寻驿站住了,若是着急赶路,错过了驿站,到了大名府又关门落锁,反为不美。”
“二弟说得在理。”
西门庆点点头:“既如此不如慢慢行过去便是。”
约莫又走了二三里路,旁边有一座不小的树林,黑压压的让人看着慎得慌,西门庆正要催马往前继续赶路,林子里面却无巧不巧的发出两声哭喊来,让西门庆忍不住侧耳听了一回。
“林子大了过风,发出点声响不稀奇。”
武松也听到了,并不在意:“再说也有些强人故意躲在里面,见有客商路过就模仿女子发出救命的喊声,哄得客商前去观看,再乘机谋财害命。”
“江湖上这种事情太多了,哥哥不必上心。世上哪有正好咱们经过,就有人等着去解救的?”
武松不信,但西门庆却有些想法。那林冲不也是在野猪林险些被公人给害了么?薛霸、董超,那都快成了专业龙套了。
“二弟,就算有三五个毛贼,你还害怕不成?”
西门庆心里一个盘算,还是想前去看看,用话撩拨了一下武松。
就拿哥的猪脚光环来说,万一碰上个落难的江湖好汉,要是给救了,那还不得纳头就拜啊!多收个小弟也没有坏处嘛!
武松横了西门庆一眼,只当他是心生好奇,死活要前去看看,也只好无奈的说道:“莫说三五个毛贼,就算是来上三五十个,也不够兄弟我三拳两脚的。既然哥哥有心,咱们就去看看。”
见武松同意了,西门庆示意让队伍停了下来,武松提了个哨棒在手,跳下马来,和队伍最后的时迁、汤隆打了声招呼,两人就往林子里面摸去。
林子里面光线比外面可暗的多,那哭声还是时不时的有上几下,还似乎有两个人在对话,武松闻声辨位,带着西门庆三绕两绕,转过几棵大树,就远远的看见前面一颗大树下两个人抱头痛哭,而旁边却有两具尸体,西门庆眼尖,看到尸体上各有一支小小的箭杆,也不知道是这两个人中的哪一个所为。
武松看得直皱眉头,猫下身子指了指旁边丢弃的两根齐眉短棍,低声道:“哥哥,你看这棍子一半黑一半红,是衙门里的水火棍,这事情有点问题啊……死了两个都是做公的,你看身上那衣服……”
西门庆学着猫下身子看了看,果然如此,再看那两个人中一人约莫三四十岁,身上多有些血迹,旁边还有割碎的绳索,而另外一人不过二十岁上下,背了一付小小的弓弩,正抱着中年男子痛哭。
这幅场景,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啊,这两个横尸倒地的家伙,不会就是职业龙套薛霸、董超?这两个货可是死在燕青箭下的。
那这么说,那个背着弓弩的年轻人就是燕青,而中年男子就是大名府鼎鼎有名的卢员外,玉麒麟卢俊义了!
西门庆心里寻思着如何把这对主仆收入麾下,不小心脚下一用力,踩断了枯枝,发出细微的“啪”的一声。
“什么人胆敢偷窥!”
那燕青方才还在哭泣,耳朵一动整个身子转了过来,把卢俊义护在身后,背上的弓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端在手中,上好了弦,指着西门庆和武松的方位:“那边的朋友,还请出来相见!”
第072章 驿站
“好个忠心护主的仆人!”
就连武松也不免称赞了一句,而西门庆更加是心花怒放!
果然是浪子燕青!不愧是浪子燕青!
纵然是到了这种时刻,浪子燕青的眼神中满是坚定,身子站着笔直,手中弩箭蓄势待发,英俊的脸庞上也看不到一丝慌乱。
这种人才,必须是哥的!
“那位受伤的是不是卢员外?”
西门庆没有随便起身,而是原地不动的和燕青交谈起来,因为一个不对劲,燕青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射出弩箭!
“我们也是江湖好汉,正所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西门庆也不管燕青能不能听懂,先丢几句新鲜的砸砸再说。
没想到燕青听着后世的“好汉歌”完全没感觉,反倒是冷笑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再不报上姓名,我可就不客气了。”
西门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一个威风的名号,武松这会儿除了打过老虎,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名号,就算是按小说里面讲的扮作了头陀的模样,也不过换了个行者的名号,算不上威风,也不知道施耐庵当初是怎么想的,估计是想象力匮乏吧。
倒是时迁区区一个飞贼,在江湖上有鼓上蚤的美名,让西门庆羡慕嫉妒恨,但转念一想,何不自己来想一个?
嗯……一剑镇九州元气侠?好像有点不太对啊,自己是空手来着。
恨天无环恨地无把?哥也不是李元霸啊。
正在西门庆举棋不定的时候,武松已经咳嗽一声,站起身来:“这位小哥可知道打虎武松?这位是武松的结义兄长西门庆,路过此地,听到哭声才过来查看。”
武松这么说,西门庆也只好随着站起身来,冲着燕青一抱拳补充道:“复姓西门单名庆,号吹雪……”
“吹雪,西门吹雪?”
燕青听了武松的名头到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反倒是西门庆这么一补充引起了燕青的注意:“可是力擒杀人蜂,写就吹雪七休书的西门吹雪?”
“正是。”
西门庆从来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有名,连浪子燕青也知道,不免有些得意,没想到哥现在比武松还有名气啊。
“你可是浪子燕青?身后那人是卢员外?”
本来有些放松的浪子燕青听了这话又把弓弩端了起来:“你这什么意思?听说你在清河县做了县尉,怎么对大名府的事情这么熟悉?谁让你过来的?是李固还是梁中书?”
“小乙……”
燕青背后传来一声沙哑的招呼,那是卢俊义拉了拉燕青的衣服:“这两位好汉并无恶意,小乙莫要紧张,扶我起来。”
“主人!”
燕青也顾不上面前的武松和西门庆,丢了弓弩把卢俊义慢慢扶了起来:“主人伤势沉重,不可轻动!”
“行走不便,说几句话还是不碍的。”
卢俊义摇了摇头,看着西门庆道:“卢某狼狈,倒叫两位看笑话了!”
“卢员外那能这么说话?”
西门庆行礼道:“不过是一时虎落平阳被犬欺,卢员外何必放在心上?我们兄弟三人带了家眷赶往东京,车队里带有良医,正合给卢员外疗伤。”
“卢员外?”
卢俊义苦笑着半倚在燕青身上:“家门不幸,老婆让管家给偷了,反倒把我赶了出来,告成了结交梁山的反贼,要不是忠仆小乙,卢某早已身亡此处。”
“主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浪子燕青看了看四周:“既然他们车队里面有医生,不如找个僻静地方养伤,久在此处,只怕有变故。”
浪子燕青平时混迹街头巷尾,仗着卢俊义宠爱,无人敢惹,所以对卢俊义以外的人,都只当是过路人,毫无敬意。西门庆主动提起要让名医查看卢俊义伤势,燕青心中也只觉是理所应当,并无感激之情。
“放肆!”
卢俊义抓起燕青的手责骂道:“平时你浪荡不羁,也就算了,如今这两位好汉挺身而出,你还言语中带着轻慢,若你不知悔改,卢某就在此处等死罢了!”
说完卢俊义带着抱歉的口气对西门庆道:“二位好汉,卢某受伤在身,无法行礼,还望两位不要计较!”
“主人!”
燕青急的汗流浃背,这才知道自己怠慢了,只好向西门庆和武松行了一礼,算是道歉:“两位哥哥,小乙心里着急,还请勿怪!”
“好一个浪子燕青!”
武松看着方才燕青眼中无人的样子,这会儿被卢俊义呵斥了两句就当面认错,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忍不住赞了一句:“此处不可久留,还是尽快离开才是,不知道附近是否有荒弃的道观寺庙之类……”
“前方不远就是驿站,还用找什么僻静的地方?”
西门庆点头道:“料敌在先,方能胜之。不管是大名府何人到此,也不会想到卢员外会堂而皇之的住进驿站的。”
浪子燕青听得目瞪口呆:“西门哥哥莫要胡说,那驿站可不是寻常人可以说住就住的,若没有官府路引,如何住的?”
“好叫兄弟得知,我这块腰牌可比路引牛气得多。”
西门庆上前也帮忙扶着卢俊义,拿出那块腰牌让燕青看看。
浪子燕青果然识货,拿过来看了两眼就惊呼道:“皇城司?西门哥哥怎么会有皇城司的腰牌?”
……………………………………………………………………………………………………………………………………………………………………………………………………………………………………………………老孙头管着这个驿站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迎来送往,不知道有多少官府中人在这里打尖、住宿,但像今天这种情况,就从来没见过。
因为整个车队看起来,一点“官府”的气息都没有,反而像是来走亲戚的商户,拖家带口的好几辆大车。
“这里可是驿站,不是客栈!”
老孙头皱着眉头阻拦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旁边两个驿卒踢了两条哨棒来赶:“出去出去,眼睛都瞎了么?这儿不是客栈,还不走就拿你个冲撞之罪!”
“客栈到了么?”
后面大车里雪儿和潘金莲待得不耐烦,潘金莲探出个脑袋看了看:“这是哪儿啊?”
“呀?这小娘子长的可够水灵的啊?”
那两个驿卒看到潘金莲,顿时中了魔似的往马车这儿走来,还出言不逊道:“小娘子这是要上哪儿去啊?天快黑了,不如过来陪哥哥喝碗酒,咱们慢慢聊着……”
正在老孙头暗叹这两个驿卒无端端的起什么色心,准备制止的时候,随着两声惨呼,却是武松听得不耐烦,从马上跳下来,一拳一脚,把那两个烦人的家伙给打成了滚地葫芦。
“打得好!”
这回是雪儿探出头来,给武松呐喊助威。
西门庆也带着微笑看着这一幕,背着手顺便欣赏下远处的夕阳。
“有胆子别走!兄弟,你先顶一下!”
其中一个驿卒撂下一句狠话就连滚带爬的往驿站里面跑去,看样子是准备去叫人。
“别忘记抄家伙!”
躺地上另外一个驿卒捂着脸喊着。
“你们快走吧。”
老孙头好心的劝解道:“这两个家伙可都是大名府两院押牢蔡节级安排过来的,不好惹啊。”
蔡节级?不知道是铁胳膊蔡福还是一枝花蔡庆?不管是哪一个,在小说里面完全就是拿来充数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领。
这么说起来,水泊梁山除了那二三十个管用的,其他都是些杂鱼啊……
“我们不走。”
西门庆笑了笑,区区几个驿卒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车队里面还有卢俊义和燕青二人,现在闹得动静大一点,反而不会引起别人的主意。
“老人家,我看你这里几个驿卒都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们正好替你教训教训,让他们长点记性,你也好管教管教。”
“你们现在肯走,我老汉就算是谢谢你们了。”
老孙头听西门庆的意思,是左右不肯走,着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自己管这驿站多年,好不容易快熬到退休,没想到上面刚把多年跟着的老兄弟们换掉,今天就出事了。
“二弟,你怎么看?”
西门庆扭头看着武松。
“活动活动筋骨也好,正好一会儿可以多吃点。”
武松抖了抖胳膊回道,就几个驿卒,武松估计连汗不用出就解决了。
“啊?年轻人,听人劝,才能吃饱饭啊。”
老孙头急的汗都下来了,也看出来西门庆是这伙人的头目,上来就拉着西门庆的袖子相劝。
“哪有这种便宜事!人也打了,就想要走?”
这时地上滚着的那位驿卒喘着粗气骂道:“里面的兄弟们马上带着家伙出来,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哈哈,被打成这样,嘴到还硬?”
后面的鼓上蚤时迁正好过来,听到这货放肆,上去直接对着冲脸上踹了两脚,那驿卒顿时没了声音。
“就是他们!”
随着一声喊,方才逃走的那驿卒提着朴刀,后面跟着六七条大汉,有拿哨棒的,也有拿花枪的,冲了过来:“够胆你们就别走!”
“哥哥,你往后面站站,看武松一顿拳头打扁了这帮鸟人!”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舒心!
第073章 实战
既然有武松和时迁在前面顶着,西门庆也就微笑着站到后面准备看戏了。
那领头的驿卒冲着武松远远一挥朴刀,转过头看看身后的兄弟们:“你们看这厮是吃饱了撑的来寻死,吹牛吹破了天,就凭一双肉拳头,能比得过我的钢刀么!”
“我草里游蛇刘二不是吹,这三十六路刀法是练得滚瓜烂熟,就算是清河县那个打虎武松来了,也是我刀下游魂!”
“哥哥威武!”
“十个武松也不是对手!”
后面立刻炸开了锅似的,各种大吹法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刘二听得得意洋洋,把朴刀往肩上一抗:“听到没有,识相的给爷爷磕几个响头,把后面的几个娘们留这儿,爷爷就留你们一条狗命罢。”
“就你们这几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
武松听了不怒反笑道:“是你们讨打,就不要怪老爷手重!”
这帮货哪里知道,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武松!
“既然你有要求,老爷就满足你!”
武松冷笑道:“徒儿,盾来!”
“打虎英雄终于认自己做徒弟了!”
小天晴听武松开口,一声“徒儿”叫得浑身一颤,应声从马车上跃下,顺手端起那面铁盾,三步两步就来到武松身边,把铁盾递上。
“哈哈哈哈!”
刘二看武松弄来面盾牌,笑得前仰后合:“兄弟们你看这厮是不是失心疯了,你以为你是打仗啊,再说光是一面盾牌有什么用?”
武松没有理睬这厮,反而仔细把盾牌套在左胳膊上,对小天晴说道:“徒儿,今天机会难得你要看清楚我教你的那套动作是怎么实战的!”
武功练得再好,没有实战经验,还是不成。这等大好机会,正好可以用来向小天晴展示下实战。
“你这厮实在是找死!”
带着大笑,刘二挥舞着朴刀,当头冲武松砍下!
武松冷笑一声,恍若无物的提起盾牌,一个弓箭步冲了出去,只是微微一侧身就把刘二这一刀躲了过去,等刘二醒过神来的时候,直冲着他脸部而来的是一面沉重而冰凉的铁盾!
人的脸是肉做的,而盾牌是铁的!
而武松这一下不但是借用了盾牌的重量,更多的是冲锋的力量!一撞!一挥!
结果就是刘二的肥脸狠狠的拍在了盾牌上,一声闷响!脸部整个变形!而刘二整个人被武松这一挥,连人带刀飞了出去!
后面那些本来起哄的驿卒,直接傻眼!这还是人么,这简直就是一辆大车迎面撞上来了!
好狠的招数!西门庆在后面看着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为刘二不值,武松约莫有一百五六十斤,再加上三十六斤重的盾牌,这种冲力,估计刘二这满口牙是保不住了!
小天晴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紧张地手里都捏出了汗水,武松这一下,让他大开眼界,原来盾牌,也是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
“哇”的一声,刘二吐出一口满是牙齿的鲜血,晃荡晃荡脑袋,这一下好悬没弄出脑震荡来。
“兄弟们都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有我那两位节级哥哥做主,打死人也就只当是喝水!”
“车队里有好几个娘们,谁出的力最多,晚上就可以先挑着睡……”
本来有些犹豫的驿卒们听了刘二的几句怂恿,马上蠢蠢欲动起来,有两个货还色迷迷的看着不远处马车上的雪儿和潘金莲,好像在挑选似的。
“上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他再狠,也就是一个人!”
“有小娘们,兄弟们上啊!”
马上,另外一个声音也喊了起来。
一双双发红的眼睛齐刷刷的向马车看去!
后面的马车里,安道全皱着眉头查看着卢俊义的伤势,方才一阵子颠簸,卢俊义身上伤势过重,承受不住,竟然晕厥了过去。
浪子燕青一边焦急的等着安道全,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驿卒的狂喊,忍不住要冲出去,被安道全一把给拉住了。
“小哥放心,外面有武松在,就算来六七十个,也不是对手。”
安道全撩开卢俊义的衣服查看着,菊子也在一旁帮忙:“你现在出去,被人认出来,反倒是个麻烦。”
“我主人的伤势如何?”
燕青咬了咬牙,忍下要出去帮忙的冲动。
“情况只怕不妙……”
安道全看了一阵,汗都下来了。
面对冲过来的驿卒们,武松提着盾牌纹丝不动的站着,就连鼓上蚤时迁要来帮忙,也让武松喝止了。
“徒儿,看仔细了!”
武松一声断喝,引着哨棒、花枪,提着盾牌就冲了上去!
“好!”
小天晴紧握着拳头大声回应着,眼睛不眨的看着武松的动作!
撞!顶!推!劈!武松的动作快如闪电,那面极重的盾牌在他手中毫不费力的挥舞着,左挡右撞!
一个驿卒抽冷子使花枪向武松小腹刺来,被武松用盾牌轻轻推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飞起!
枪落!人飞!牙碎!
没到一盏茶的功夫,除了武松手持盾牌,有如战神一般立在中央,就在也没有能站起来的驿卒。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铁板!
“好!二弟使得好盾牌!”
西门庆看了大为惊讶,武松这一套动作让他隐约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某部血肉横飞的美剧。
事实上任何制作精良的电影,3D效果再好,番茄酱再多,也没有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啊!
“你们……惹大祸了啊!”
老孙头急的直跺脚,看着遍地哀嚎的驿卒们:“这要是蔡节级知道了,可要出大事情的!”
“哈哈,不要说节级,就算是知府知道了又怎么样?”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那面腰牌,慢吞吞的在老孙头眼前晃了几晃。
果然,老孙头不愧是管了二十几年的驿站,马上就认了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也藏不住惊讶。
“皇城司!”
老孙头已经记不得皇城司官员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哪一年。不过,老孙头可知道皇城司那是直接向官家负责的,很少在东京城外面出现。
“没错。”
西门庆笑容可掬,看着满地打着滚的那些驿卒:“不是我们惹祸,而是他们惹祸了了。”
果然皇城司的腰牌一亮,那是畅通无阻。
老孙头捏了把汗,走到捂着嘴哼哼的孙二面前,踢了两脚:“听见没有?皇城司的!看你们平时狐假虎威,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真是惹祸精!”
接着,老孙头走到其他驿卒那里,每个都赏了两三脚:“还不滚回去干活!还留着干嘛?”
西门庆知道老孙头这么做,一是表明态度,二也是为这些驿卒开脱些罪责,不由暗自点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想那些年轻的驿卒一个个嚣张跋扈。
那些驿卒听老孙头一说,个个吓得要死,瞬时间屁滚尿流的散了开去。
“大人,你看这些都是刚过来的,不懂事。”
老孙头教训完了驿卒,又跑到西门庆面前行礼:“外头风大,大人赶紧带着车队进去吧?”
“好。”
西门庆点点头:“你们有几个院子?我们人多,全包了。”
“好说好说。”
老孙头在前边引路:“后面有个大院子,小的这就去把几间上房打扫一番,好让大人们安心住下。”
“我们带有仆人,自己去打扫的。”
后面马车里面还有两个露不得面的,西门庆不想节外生枝:“你去安排些饭菜,过会儿我派人去拿。”
“好咧!”
老孙头嘴里面答应着,心里不免想着:“皇城司办事,果然神神秘秘的。”
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驿站后面的大院,西门庆和武松等人查看了一番,果然是空无一人,几间上房,再加上其他屋子,足够他们住的。
“三弟,你把我这块腰牌挂在院子门口。”
西门庆把皇城司的腰牌递给鼓上蚤时迁:“你在把守,只要不是咱们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让进来。”
“有这块腰牌,就算是那刘二口中的蔡节级,也不敢乱闯。若有事,给院子里面打个信号。”
“哥哥你放心,这点小事还累不着我时迁。”
鼓上蚤嘿嘿笑了两声:“想当初我偷东西的时候,成宿成宿的在屋梁上潜伏……”
西门庆一挑大拇指,做了个“一切交给你了”的手势,拉起武松就往院子里面走去。
“小乙哥,下来吧。”
西门庆在马车前面咳嗽一声:“这院子里面没外人。”
马车帘子一撩,露出满脸焦急的燕青:“多谢西门大人鼎力相助,只是我主人一路颠簸,已经是昏迷不醒……”
“什么?”
西门庆微微一惊,往马车里面看去,果然,卢俊义紧闭双眼,面如金纸,躺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安道全在燕青背后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卢俊义不行了。
“先把人抬屋子里面再说!”
西门庆明白安道全的意思,心里发凉,难道名震大名府的玉麒麟,今晚就要死在这里?
第074章 生死离别
刚把卢俊义安排好,浪子燕青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冲西门庆磕起头来:“小乙生性浪荡,方才多有得罪,现如今主人生死未卜,还望西门哥哥伸出援手,救我主人一救!”
西门庆伸手去扶燕青,安慰道:“玉麒麟的大名,我就是在清河县,也是如雷灌耳的。既然遇上了,哪有不救之理?现如今卢员外晕迷不醒,还请小乙哥去门外守候,让这位安神医细细看过,也好下药救治。”
浪子燕青敢肯起来,转过身子冲着安道全又磕了几个头,眼泪夺眶而出:“神医!主人性命,都在神医手上!若主人能活,小乙做牛做马,报答几位!”
安道全早已在马车上看过伤势,此时看燕青如此主仆深情,也不免有些落泪:“小乙哥放心,我安某人学疏才浅,尽力而为,一切还要看天意!”
燕青含泪又磕了个头,这才退了出去。屋子里面就留下安道全和西门庆二人,还有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玉麒麟卢俊义。
“早就听说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二人主仆情深意重,今日一见,才知端的!”
等燕青出了屋子,西门庆也不免感慨一回:“神医,你看卢员外这伤势……”
“难难难!”
没有燕青在眼前,安道全不再隐瞒,摇摇脑袋道:“卢员外想必在狱中受了不少折磨,遍体鳞伤,安某方才在马车上看过,似乎脏腑多有破碎,就算是那两个公人没有在树林中害他,也活不过今天!”
安道全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卢俊义的衣服指给西门庆看。
“你看这次伤痕,虽然看起来不严重,但深入脏腑……你再看这处……还有这处……”
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的西门庆自己也上手摸了摸玉麒麟的胸腹之处,又在各处按了几按,果然有内脏破碎的迹象,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本来以为玉麒麟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没想到竟然被如此下了黑手,就算是来一次全面手术,也不一定能救得回来,更何况西门庆现在手中只有些自制的医用酒精和一把手术刀而已,如果强行进行手术,一是器具不全,二是玉麒麟已经昏迷不醒,还是个死亡的下场。
玉麒麟果然是在劫难逃么?
不用问,这肯定是李固指使,那蔡福蔡庆干的好事!身为两院押牢节级,没有他们的命令,手下的人是不敢私自主张,做出这种事情来。
什么好汉!什么铁胳膊一枝花!还不是黑心收了贿赂,做那谋财害命的勾当!
为什么!为什么卢俊义做员外做得好好的,被人举报成反贼?西门庆突然想到了水浒传里面那首著名的藏头诗,背后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芦花丛里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
义士若解如此理,反躬逃难可无忧。
这都是吴用那厮做下的毒计!不,宋江才是主谋!那个黑三胖!
为了把人弄上山去,宋江犯下了多少罪孽!
西门庆不寒而栗的想了半天,突然才想到,为什么小旋风柴进没有出现在牢中,贿赂蔡福蔡庆二人?自己可是记得李固行贿,但柴进给的更多,蔡福蔡庆二人才收手的情节。
果然,这个世界因为自己的到来,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东家……”
安道全的提醒打断了西门庆的思路:“卢员外眼看不行了,我这里倒有个应急的方子,可以吊一口气,不过估计也过不了半夜。”
“能活的一时是一时!”
西门庆咬牙道:“不管怎么说,总得把人救醒,给个机会道别吧?究竟是何人用此毒计,也需查个明白!”
安道全也点头同意,即刻安排下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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