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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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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暗中收购市面上所有景阳春;已经耗费了两万五千贯。”

百花楼那个神秘小院之中;桑三娘皱着眉头盘算着:“老爷;真的要继续下么?”“继续;当然要继续。”

蔡攸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似乎两万五千贯不过是一根汗毛:“收购来的景阳春又不会变成清水;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吃亏不是?”“但是按照老爷的计划。”桑三娘欲言又止:“到最后;百花楼要赔上血本的。”

“不这样;怎么能让景阳春这个名字消失?”蔡攸嘿嘿笑着:“百花楼是我蔡某人的产业;我想怎么弄;那是我的事。三娘;你是不是。”

“是。”

桑三娘垂头应道;但心中却突然感到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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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密室、艳妇和短刀

华灯初上之时,又是一批客人光是要景阳春,然后就抬屁股走人。

吹雪楼的景阳春集中在三个时间段销售,早上刚开门的时候是给其他正店、青楼勾栏等批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来就没有赊账的。

中午和晚上则是各备了一些,供散客享用。

所以不管白天卖的多块,总有一些留到晚上来销售。

这批“客人”似乎就盯上了这个时辰,每次都是刚开始上客的时候一屁股坐下,景阳春一上来,立马就走。

对于吹雪楼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该收的钱都能收回来,但却给正常客人带来了极大的影响。

景阳春可以说是吹雪楼的招牌,虽然其他正店也从吹雪楼上货,价钱方面还比吹雪楼略低,但客人们还是喜欢到吹雪楼,仿佛这里喝到的才是最正宗的景阳春。

到吹雪楼喝上一杯景阳春,已经成为游客来到汴梁必然要做的几件事之一,而且还排名还不低。

尤其是一些所谓文人骚客,非要来吹雪楼用上一杯景阳春,从似醉非醉的氛围中苦苦寻找那若隐若现的……诗意。

吹雪楼粉白的墙壁上就留下不少某些人诗兴大发留下的痕迹。

雅!

但很遗憾,这种享受从几天前起就无情的消失了。

客人们坐下来,就被伙计遗憾的通知,今天的景阳春已经售罄,明日请早。

但不管他们来的多早,总有人比他们更早,这段时间,能在吹雪楼喝到的景阳春越来越少,最后干脆就是没有。

要不是吹雪楼背后是皇城司撑腰,西门庆做着勾当官,早就不知道会在吹雪楼发生多少治安事件了。

碰壁的文人骚客们无奈把目光投向其他地方,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不但吹雪楼没有,就连其他正店,青楼勾栏……脚店……统统没有!

汴梁满大街垂头丧气、摇头晃脑的文人骚客们比比皆是,已经几乎成为汴梁的一道新风景了。

但潘金莲和贾氏死守西门庆定下的规矩,在知道这背后有问题的情况下,没有弄清楚之前,绝对按照配额办事,多一瓶都不行。

这让背后里没有出面的蔡攸微微有些惊讶起来。

若是其他商家,只怕早就大批量出货,你买得起,我卖的起,谁会和钱过不去?东西卖得快,自然是大把收钱,不管这酒庄在哪儿,自然是开足马力,全力生产景阳春才是。

偏偏吹雪楼自潘掌柜以下,一律保持着西门庆早先定下的规矩,不管是谁来,卖完了就是卖完了,绝对不会顾忌谁的面子偷偷卖出去一瓶。

“莫非这个女人已经看穿了自己的用意?”

蔡攸又等了两天,百花楼的流动资金都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吹雪楼那边还是慢条斯理的该干啥干啥,这让蔡攸有些坐不住了。

桑三娘每次看到蔡攸,都是欲言又止,这些天已经砸进去七八万贯,就算桑三娘再会经营,也开始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

但蔡攸前几天的那句话让桑三娘不敢开口,也不能开口;百花楼说到底都是蔡攸的,这些产业,这些姑娘,就连桑三娘自己都是蔡攸的。

桑三娘自己不过是个替人经营的,哪有权利做主?

百花楼的流动资金哗哗流出的声音,经常在桑三娘耳中回荡;照这样下去,百花楼才能挺多长时间?虽然在各州卖掉一些分店,便足以将这阵子渡过去,但这样一来,百花楼在这个行当还有脸么?

桑三娘可以不要脸,但她知道,蔡攸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唯一能让蔡攸卑躬屈膝,想尽一切办法讨好的,上上下下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道君皇帝赵佶。

从赵佶还是端王的时候,蔡攸就想尽一切办法接近赵佶,看重的是什么,人人都知道。

那一年,蔡攸不过二十二三岁。

除此之外,皇太子赵桓不成……嘉王赵楷也不成……就算是蔡攸的亲身父亲,现如今身居太师高位的蔡京蔡太师,也不成。

蔡攸是长子,但蔡京偏偏喜欢第二个儿子蔡绦,原因也很简单,蔡攸在官场方面实在是不成器,当着龙图阁学士兼侍读,给皇帝演那些市井戏码,完全不干正事。

而蔡绦就不一样,勤勤恳恳不说,还经常帮蔡京处理公文。

蔡攸只选择忍了两年,就和蔡京翻了脸,好好的父子竟然反目成仇,走到大街上都不互相让路,也只当是谁也不认识谁。

道君皇帝赵佶做了和事佬,另外赐了蔡攸府邸,父子俩正式分道扬镳。

所以蔡攸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失败,因为他坚信,自己的计划能成功。

高俅和梁师成一唱一和,给蔡攸选择了一条挤垮吹雪楼的道路,而蔡攸踏上了这条道路之后,就再也没有想过回头。

“现在市面什么情况?”

蔡攸突然问桑三娘道:“还有人,还有地方敢卖景阳春么?”

“除了吹雪楼,就再也没有了。”

桑三娘暗自叹了口气,老实回答道:“老爷,咱们计划的第一步还要持续多久?”

蔡攸嘿嘿一笑:“自然要持续到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景阳春。等景阳春从大家眼中消失,每个人都会发了疯的寻找,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进行计划的下一步了。”

“但账面上……”

桑三娘有些迟疑,毕竟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已经低于五位数了,这对于百花楼来说,简直就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自从蔡攸把百花楼交给桑三娘,在她想方设法,苦心经营下,百花楼从一间到十间,再到百间,这里面浸透了她的心血。

账面上也从四位数,变成五位数,很快就要达到六位数;但蔡攸的一个决定,让桑三娘几年的努力化为泡影。

“账面上的事情我不管。”

蔡攸微微一笑:“怎么做,你决定。”

“记好了,一旦开始下一步计划,就是收获的时候。到时,吹雪楼和景阳春都要从市面上消失。”

桑三娘回了一个笑容:“到时,老爷就可以得偿所愿,拿到景阳春的酿造方子了。”

“没错。”

蔡攸突然少见的严肃了起来:“景阳春确实是千古无人的好东西,这种好东西在吹雪楼手中,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桑三娘点了点头:“但吹雪楼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我们幕后的动作……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我们的动作?那西门庆定下的规矩没人敢动……”

“墨守成规,不是什么好事。”

蔡攸展颜一笑:“虽然他们让我感到了很多意外,但只要顺着咱们的路子走,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会落入我们的算计。”

说完蔡攸伸出一只保养极好的手来,甚至于比桑三娘的还要白净;桑三娘身子一抖,非常乖巧的把粉脸凑了过去,对于接下了发生什么,桑三娘也就心知肚明,心中竟然还有少许的期待。

“那西门庆懂什么经营之道?”

蔡攸抚摸着桑三娘粉脸,好像把玩着上等美玉:“还是我们家三娘最能干了。”

“奴家……怎敢居功?”

桑三娘配合这蔡攸的动作,跪倒在蔡攸坐着的榻前,微微将一张粉脸向蔡攸手心贴去,那手心居然也是冷冷的,没有半点汗水,也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蔡攸对桑三娘的回应极为满意,似乎不经意间提到:“把那些边远州县的产业卖了吧……”

桑三娘心头一荡,原来蔡攸表面上不看账目,但对百花楼账面上还有多少钱,竟然有个准确的估计。

已经到了要卖产业的地步了么?

桑三娘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每个地方都像是自己孩子似的,桑三娘每天都活在眼看这些“孩子”成长的期盼之中,要卖掉产业,就算是边远州县,桑三娘也有一种骨肉分离的感受。

百花楼处于急速发展期,虽然每天日进斗金,但大量的金钱都花在了发展上……更多的产业,更多的姑娘……更多的地盘。

桑三娘打心底里不愿意,但面对蔡攸的请求……不,应该说是要求,她没有说“不”的勇气。

蔡攸抽回了手,眉宇之间似乎有惊讶之色:“怎么,三娘你不愿意么?”

那冰凉的手抽回去,反而让桑三娘感到自己粉脸重新暖和起来。

桑三娘微微低下头,快速思考着。

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这么做,一定有!

蔡攸面色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伸手去旁边架子上取下摆放的一把短刀,抚摸着上面精美雕刻的花纹。

难得一见的乌木刀鞘被抚摸得又黑又亮,一支梅枝缠着一路往上,偏偏是鲜红的色彩,绽放的三朵梅花洁白无瑕,在乌木的映衬下分外的醒目。

桑三娘认得这是一把东瀛送来的礼物,是当地武士随身携带的短刀,唤作胁差。

刀好,保养是要花费大功夫的。

平时便是桑三娘自己细心保养的,在蔡攸眼中,也确实是个极好的玩物。

看着这把胁差,桑三娘脑子电光火石一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第356章 免战牌

“东瀛?”

在桑三娘说出了她的想法之后,蔡攸马上就从记忆的深处挖出了一些支离破碎的东西。

他手上这把胁差是他心爱之物,乃是一名东瀛商人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巴巴给送过来的;但蔡攸就连他的名字也没有记住,更想不起来那东瀛商人向自己求的是什么。

经桑三娘提醒,蔡攸总算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道:“这法子倒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那些东瀛人也没按什么好心;不过做起来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从汴梁到东瀛的路途遥远,陆路倒没有问题,但到了明州港,之后的海路就完全要靠天气和风向了。

现在的季节倒是合适,有西南风可以到达东瀛的博多港,但回程往往要等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

这便是蔡攸所质疑的。

“老爷,我们可以把那些边远州县的百花楼抵押出去一些,而不是直接转手。”

桑三娘解释道:“这样便留给我们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那好。”

蔡攸微微点头:“那你就去放手做吧。”……

昭德的守将孙琪对于宋军出现在自己城池南边十里的消息并没有太过于吃惊,毕竟宋军如果不乘着士气高涨攻打昭德,反而固守壶关,那才是怪事一桩。

不过不管宋军如何动作,孙琪抱着固守待援的心思,传下严令,私自开门迎敌者,斩!

手下副将一个个肃然,孙琪也亲自上城墙,在四门巡视,转到南门时,孙琪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远处那几乎充满了地平线的宋军营寨。

不在十万之下。

这是探子传回的情报,虽然不应是事情,那对比城中的两万人马来说,宋军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钮文忠和四威将那些武艺高强之辈都死在宋军将领手下,孙琪觉得自己这两把刷子还是不够看。

死心塌地的等援兵,才是正道。

下午,宋军开始派出小支人马,都选得嗓门最大的,由镇三山黄信率领,在城外叉腰一站,什么难听的都骂出来了,胆小鬼什么的算是最轻的。

孙琪铁青着脸命令把库房里的棉被棉衣拆开,把里面的棉花搓成球,每人发上几个,受不了就塞上。

从盖州传回的消息看,钮文忠固守盖州府的时候,就是中了这狠招,搞得守城士兵精神崩溃,一听到城外的声音便条件反射的忍不住要呕吐。

孙琪可不想重复钮文忠的前车之鉴,只要再坚持两天,国师乔道清和殿帅孙安便会带来晋国最后的精锐之师,其实是国师乔道清,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孙琪坚信在国师大人面前,西门庆那点小法术完全不够看。

另外,孙琪找了个识字的,寻来一块桌面,写了两个字,命人放在南边城墙上面,正对宋军。

见城上士兵往耳朵里面塞东西,镇三山黄信马上下令撤回那些负责骂街的士兵,对于聋子来说,不管你骂啥,他都不会有反应的。

但让西门庆没想到的是,回来的黄信报告,对方城池上高悬一块三尺见方的木板,上面墨迹未干的写着“免战”二字。

听了这消息之后,不管是大刀关胜还是西门庆,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免战牌这种东西只是上古时候打仗的时候才出现过,现如今最多听到的是在说书人口中,实际上早就没有人这么做了。

就好比钮文忠要进攻盖州府的时候,盖州府尹可以马上令人挂出免战牌,难道就能阻挡钮文忠前进的步伐了?

如果真是这样,钮文忠可就真是个呆子了。

毕竟这是在打仗,而不是过家家,自己快顶不住的时候突然跳出来说:“别打了!”

然后对方还真的听话了。

这种局面也只能在说书人口中,要是两军对仗,突然挂出免战牌,这是什么节奏?

不过孙琪还偏偏就这么做了。

“那个孙琪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刀关胜也忍不住疑惑道:“挂那块木板有什么用?先不说大部分人都不认得那两个字是啥……就算认得,还会有人在乎什么免战牌么?”

西门庆想了想道:“也许只是挂出来迷惑我军的也说不定,不过看上去那孙琪就是一副固守待援的样子,如果我们真的去想这块免战牌的作用,反而中了孙琪的下怀。”

此言一出,大帐中众将纷纷点头。

“看来援军已经在路上。”

豹子头林冲突然道:“虽然不能向盖州一向围点打援,但派两支人马出去,挫挫他们的锐气也好。”

霹雳火秦明上前拱手道:“不管是派兵出击,或者是攻打城池,秦某身为先锋,元帅可别忘记了!”

大刀关胜手捻长须,微微点头:“战机瞬息万变,挫挫敌人士气也是好的。”

说着便下令豹子头林冲和花和尚鲁智深做一路,唐斌、石秀同去,率兵五千,乘夜绕过昭德城,在北边路上伏击。

又叫霹雳火秦明和病尉迟孙立做一路,黄信、孙新二人做副将,也率兵五千,在东边路上伏击。

众将一一领命,旁边赤发鬼刘唐叫起屈来:“元帅,自从做了后军大将,末将和张横张顺二兄弟就没有出头日了,既然好不容易有机会,何不派我们前去?等回山,也好说与托塔天王晁盖哥哥听。”

关胜见刘唐把托塔天王晁盖搬出来,不好直接驳了面子,便用眼示意西门庆;西门庆道:“刘将军要去时,后军谁来率领?就算是晁盖哥哥在此,西门庆也是这等说法!”

赤发鬼刘唐想起自己当初去法华寺寻找西门庆和安道全,二人妙手救治,把晁天王从黄泉路上拉回来,西门庆又多方努力,绝了梁山的后顾之忧,可算得是梁山众人的救星;刘唐也不是那没皮没脸的人,见西门庆如此说,顿时没了脾气,唯唯而退。

西门庆喝退刘唐,又叮嘱众人道:“诸位一定要记住,如果遇到那国师乔道清,断然不可贸然交战,此人幻术超群,就连入云龙公孙胜兄弟也佩服的。”

众将轰然应了。

待到晚上,赤发鬼刘唐眼巴巴的两支部队纷纷开拔,垂头丧气,回到自己帐中,船火儿张横和浪里白条张顺早就在帐中等候,见刘唐灰溜溜的进来,船火儿张横便是冷笑一声:“怎么,刘唐兄弟今天就歇了火没脾气了?往日里在山上可不是如此但愿居于人下啊!”

浪里白条张顺也道:“别人能立功,我等便立不得功?”

船火儿张横和浪里白条张顺下山以来,并未立得什么功劳,所以暗自有些不服气。

赤发鬼刘唐被这两个兄弟你一句我一句,挑拨的内心烦躁起来,在帐里转了两圈,道:“你们两个也看到了,今天不是我刘唐没有提,而是西门大人和那关胜不让。”

“你没见关胜那眼瞟着西门大人?”

船火儿张横火急火燎的脾气,丝毫不在霹雳火秦明之下:“西门大人那也是没办法,在众人面前要给关胜留点面子,这才出言喝止。”

“此言当真?”

“我和兄弟二人这眼力,都是在水底下练出来的。”

张横拍着胸脯拉着张顺道:“就算大帐里面飞过一个苍蝇,也知道是公是母!”

经张横这么一说,赤发鬼刘唐还真是隐隐约约记得关胜当时确实给西门庆递了个眼色。

“依我说,这乘着晚上,把弟兄们拉出去,咱们也往东边去!”

浪里白条张顺出着主意:“抢在秦明他们前面,必然可以立功!”

“这主意好!”

船火儿张横没口的称赞自己兄弟:“等立下了大功,就算是西门大人也没话说!”

赤发鬼刘唐还有些犹豫,张顺又道:“刘唐哥哥,如果放过这机会,岂不是今后比人矮了一头?”

这话正戳在刘唐痛处,原来刘唐平时最诟病自己的身高,在梁山众头领中属于中等水平,十分不喜。

在刘唐看来,绿林好汉、英雄好汉,那必须身高八尺以上,才当得起“好汉”二字。

“二位兄弟说得对!”

刘唐眉头一挑,猛然停住脚步:“都回去把手下士兵叫起来,我去开了后面寨门,万万不可惊动西门大人!”

船火儿张横和浪里白条张顺二人大喜,都下去准备了。

赤发鬼刘唐也悄悄传下令去,在后面寨门处集合;刘唐本来就是后军大将,这一下竟然是没有引起寨中任何人的注意。

等三人会合之后,清点士兵,三千有余。虽然后军士兵足足有两万,但时间紧迫,也只能来得及拉出这么多士兵了。

“走!”

刘唐果断下令:“一定要赶在秦明他们前面!”……

几乎在同一时刻,孙琪那块“免战牌”引发了城内的轩然大波。

以金鼎、黄钺为首的十员副将知道了那块免战牌之后,顿时觉得脸上发烧;就连外来的雷震也有些看不下去,好不容易忍到晚上,一同来找孙琪,请求把那免战牌拿下去。

在他们看来,这不是免战牌,而是他们的耻辱牌,简直赶得上把自己的妻女扒光了在城头给对面的宋军展示一样。

颜面何存!

第357章 迎头痛击

“一块免战牌怎么了?”

孙琪一句话就把金鼎和黄钺等副将给浇醒了:“宋军会因为这一块免战牌放弃攻打昭德么?”

“不会。”

金鼎老老实实答道。

毕竟,不管对于宋军还是城内士兵来说,那不过就是个桌面,上面多了两个字而已。

“兵者,诡道也。”

孙琪表情严肃的说道:“东西挂出去,不管是那宋军元帅关胜还是西门庆,都需要想上一想我军的意图……其实这才是孙某的真实用意,用来迷惑宋军,拖延时日。”

说完孙琪又补充了一句:“诸位不要忘记了,国师和殿帅率领的援军据此不过百余里,明天……说不定明天上午,先锋部队就会到达昭德!今天宋军一天没有攻打城池,看来孙某的计策已然成功!”

金鼎、黄钺等副将这才明白孙琪的用心,一个个面带愧色拱手称罪;一旁雷震赞不绝口:“孙将军熟读兵书,计谋百出,不愧是大将风范!”

真如孙琪预料的一般,国师乔道清和殿帅孙安商议之后,分别带领一万先头部队,疾驰来救昭德城。

一支由殿帅孙安带领,梅玉、秦英、金祯、陆清四名统制官随行,从昭德城北门入,支援城内,也可扫荡攻城宋军;另外一支由国师乔道清率领,聂新、冯玘、倪麟、费珍四名统制官随行,往昭德城东面,扫荡那里可能出现的宋军,也可里外加击,打宋军一个措手不及;而剩下数万兵马由潘迅、杨芳、冯升、胡迈、陆芳等五名团练使率领,徐徐而行。

这支大军实在是晋国能抽调出来的精英部队,其中还有不少是孙安属下禁军;和宋朝禁军相比,他们的战斗力还算是不错的。

出发之时,主要目的是增援壶关,把宋军再度赶回盖州;至于能否乘机杀入盖州,不管是孙安还是乔道清都没有把握;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走到半路,便有消息传来。

壶关失陷了!

壶关乃是昭德府的门户,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既然湖光已经失陷,宋军必然要背上攻打昭德,所以殿帅孙安和国师乔道清都是心急如焚,派出雷震先行一步,去昭德通报援军到来的消息。

之后,孙安和乔道清亲自率领先锋部队,为的就是要力保昭德不失!……

“大人,前面还有五里,便是昭德!”

“可有敌情?”

“暂时还未发现!”

“再探!”

探子虽然没有回报有宋军活动的迹象,但孙安还是下令全军提高警惕,保持好阵型。

“大人,看来宋军还没有攻打昭德。”

梅玉暗自松了口气,策马来到孙安身边:“那孙将军见了大人,肯定是高兴的不行。”

孙安见梅玉一付松垮垮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呵斥道:“怎么孙某刚才的命令你没听到吗?虽然没有敌情,但这毕竟是昭德北边!关胜还有那些梁山头领,你觉得有那么好对付么?还有那西门庆,花样百出,就连枢密使大人钮文忠也被他用计杀死!”

孙安此言一出,秦英、金祯、陆清等其他三名统制官急忙做出警惕的样子,连各自兵器也提在手中。

梅玉本来只想就此机会拍个马屁,却没想到自己这个马屁却结结实实的拍在了马腿上,受了孙安呵斥,也只好在马上绷直了身子,取下长枪握在手中。

“这还差不多。”

殿帅孙安目光一扫:“都给我把眼睛擦亮点!”

队伍前行不到一里,猛然间号炮连连,从两旁冲出一彪人马,约莫有四五千人,截住了队伍前进的道路。

孙安心下一凛,暗骂那探子办事不力,正待提马上前喝问,对方军中已经冲出三骑,当即驻马细看。

只见当中一位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长八尺,手中捻一条黑黝黝丈八蛇矛,威风凛凛;上垂首是穿一领崭新皂色直裰,露出胸口许多花绣来的一个大和尚,手中沉甸甸水磨禅杖,只怕分量不轻;下垂首那人手中也是一根长矛,孙安见了气愤满胸,认得是原先抱犊山大寨主唐斌。

“来着可是孙安孙殿帅?”

当中那个豹头环眼的提丈八蛇矛上前:“某家乃是豹子头林冲!可上前说话!”

孙安见了唐斌,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林冲不林冲的,去鞘中拔出那两口镔铁宝剑,错一错似有龙吟之声,提马上前喝道:“孙某不和你说话,且叫那背信弃义的鸟人出来,会会某家这两口宝剑!”

唐斌早听说孙安厉害,今日一见便有些胆怯,不敢上前;林冲知他心意,横过长矛冷笑一声:“唐副将弃暗投明,乃是正道,你若及时醒悟,放下手中双剑,叛乱之罪也可从轻发落!”

孙安听得怒发冲冠,提双剑就要上前,旁边梅玉早出,舞刀向前喝道:“且让我梅玉来会会你这个豹子头!看看砍掉之后还能不能长出来!”

孙安阻挡不及,命秦英、金祯二将掠阵,自己提双剑细看林冲武艺如何。

鲁智深暗道:“此贼找死!”

豹子头林冲纵马上前,大喝一声有如天神下凡;梅玉本想表现一把,但被林冲威风无比的一声大喝弄得心惊肉跳,勉强举刀相迎,被林冲丈八蛇矛荡开大刀;林冲手起矛落,把这梅玉刺下马来!

秦英、金祯二将见了面如土色,陆清更加险些没落下马来;殿帅孙安暗道“糟糕”没想到林冲如此神勇,梅玉不过一合之间,就被林冲刺死,急忙舞动那两口镔铁宝剑,来战林冲。

豹子头林冲听西门庆说起孙安武艺精湛,便打起几分精神,仔细迎战;果然见孙安两口镔铁宝剑每口约莫有二三十斤,舞动起来滴水不漏;林冲心下暗叹如此好汉居然去投了那田虎,手中丈八蛇矛或刺或削,或快或慢,已经使出真实本领。

不过十数息功夫,二人已经交手三十余合,后面花和尚鲁智深见孙安膂力雄厚,心里痒痒,提禅杖上前喝道:“便让洒家也来过过瘾!”

对面秦英、金祯、陆清等三将早已命人抢回梅玉,见梅玉胸口偌大的一个伤口,已然透胸而过,再一摸,也已经没了气息;此时又见花和尚鲁智深冲出来,以为是要双战孙安,急忙齐齐纵马出来截住。

花和尚鲁智深见对方几名副将断了自己去路,大吼一声,早将最前头的陆清一禅杖拍下马去;旁边殿帅孙安忙里偷闲见了,急忙连环几剑格开林冲丈八蛇矛,把剑一举,那一万士兵得了主将号令,有如潮水一般的涌上来。

林冲、鲁智深见状拨马回阵,唐斌摇动长矛,和拼命三郎石秀一起率领士兵拼杀了一阵,这才按计划徐徐往后退去。

殿帅孙安见对方进退有度,喝令士兵停止追赶,回头再看陆清,肋骨断了不知多少根,才知那和尚下手极重。

金祯道:“那和尚遮莫是唤作花和尚鲁智深的?那禅杖有数十斤重,陆清兄弟只怕是性命难保。”

孙安喝令士兵旁边砍下树木,简单做成担架,让陆清平躺;再看陆清神色,面如金纸,果然是旦夕难保。

秦英咬牙切齿:“再见那鲁智深,定要取他性命!”

“就凭你?”

孙安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下令全军保持警惕,继续向昭德城进发:“若再有埋伏,直接杀过去!”……

经过大半夜行军,赤发鬼刘唐和张横、张顺二兄弟已经在破晓前赶到了秦明、孙立等人前面,在一片小树林里稍事休息。

“怎么样?有敌人来么?”

张横、张顺二人派出几个士兵做探子,给出的消息都是没有发现任何敌人动静。

从小树林中探身出去,大路上果然是一片寂静;刘唐素有伏地听音之能,趴在地上听了一阵也没啥结果。

“莫非要白来一趟?”

三人顿时有些泄气,毕竟西门庆和关胜的安排也只是分两路迎击由孙安和乔道清率领的援兵,至于援兵是从哪个方位来,就不是他们能预料到的了。

“早知道应该去北边!”

张顺一拳砸在旁边碗口粗的树上,震得那树摇晃不已:“敌军从北边来,那边机会最大!”

船火儿张横也惋惜不已。

“时间上来不及了。”

赤发鬼刘唐少见的冷静了一下:“再赶去北边,只怕林教头和鲁大师他们早就和敌人交上了手。”

“巴巴的赶出来,大半夜辛苦,难道要在这小树林睡一觉回去么?”

张横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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