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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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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蔡攸又加上一句:“不过梁乐段不高,被西门庆弄垮也是早晚的事情若是换了在下,不定几个月下来,西门庆早就拱让出了景阳春的方子!”
“那我和公公便等着看居安的笔了!”
高俅乘热打铁,把蔡攸绕了进来:“现如今已近九月,便在年底之前,居安能否拿下吹雪楼?”
蔡攸笑骂道:“你们在此处算计西门庆,却让在下打先锋?”
梁师成在一旁又点了一把火:“现如今百花楼卖的最好的便是这景阳春罢,不知蔡侍读每日能从吹雪楼拿到多少坛景阳春?”
此言一出,蔡攸顿时脸上变了颜色:“梁公公的意思在下听得很明白便用三个月的时间其实两个月就够了,把景阳春的方子搞到!”
高俅见成功拉到蔡攸加入对付西门庆的阵营,心下窃喜。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就在三晋和田虎苦战好了,汴梁这边马上就要让你后院起火!”
梁师成举杯道:“希望在年底前,喝上百花楼酿造的景阳春!”
“不,景阳春这个名字太烂,一定要改掉。”
蔡攸眼神中一种凶狠之色呼之欲出:“你们觉得蔡府家酒如何?”
“那就蔡府家酒这名字不错。”
高俅举杯,表示赞同。
“在下一定要让景阳春这个名字,从世上消失!”
蔡攸饮下一杯景阳春,露出狰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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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神秘小院
高俅和梁师成先后离开,蔡攸送别之后,顺着百花楼那长长的走廊行了一会儿,转过五六个弯,面前是一个院门。
院门左右都是修长的竹子,翠绿欲滴,院门前是一对汉白玉的石灯笼,里面幽幽的点着灯。
百花楼内这种隐秘去处不少,但此处却是属于蔡攸自己的。
蔡攸并没有伸手去拍门环,而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旋即,院门被一双好看的手从里面拉开了。
蔡攸顺势捏住了那双手,把那女子搂在怀中,一声轻轻的惊叫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许久,蔡攸叹息一声,那女子从他怀中露出脸来,原来是西门庆在百花楼见过的掌柜,唤作桑三娘的。
蔡攸丢开了桑三娘,直奔屋里而去;而桑三娘轻轻把院门重关好,仔细把门闩栓好,这才转身来到屋内,见蔡攸全形象的仰面躺在贵妃榻上,双手放在脑后,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房梁,便知道这幕后老板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桑三娘什么都没有问,而是坐在榻边,轻轻把他双手从脑后拿开,替蔡攸揉肩;过了一会儿又搬过蔡攸的腿,替他敲着。
“三娘,只有在这里,才能有片刻宁静。”
蔡攸被桑三娘伺候得极为满意,闭上眼睛低声道:“只有在这里,才能放松。”
桑三娘手中没有片刻停顿:“老爷过奖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突然,蔡攸把桑三娘的手捉住了:“三娘,我是认真的。”
桑三娘身子一抖,转回身来看着蔡攸的脸,目光有几分慌乱,全然没有百花楼掌柜的模样;这个男人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保养有方,看上去比实际岁数要小上几岁,唯一不足的是鬓角已经出现了少许白发。
“老爷,奴婢……”
蔡攸叹道:“三娘,你今天也有三十了吧,跟我已经不下十年了,百花楼有今天的规模,你花费心血不少。”
“是十年八个月零五天。”
桑三娘依然记得十年前那个夜晚,第一次遇到蔡攸的场景,垂下头低声道:“奴婢不用名分,只要陪伴着老爷就行。”
“名分……世人都道我是当今太师的儿子,谁会想到太师的儿子居然开了百花楼?”
蔡攸嘿嘿一笑:“恐怕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名分能值几个钱?”
桑三娘沉默了半响,突道:“高太尉和梁公公一心想让老爷对付那西门庆,他们却不会弄脏了手,老爷,你可要想好了……”
“那么说方才你是在隔壁雅间偷听的?”
蔡攸失笑道:“这两个货色想要做什么,老爷心里是一清二楚,不过三娘,你可曾想过一旦百花楼拥有了景阳春,便会上一层楼。吹雪楼可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送一批景阳春去禁内,这酒虽然没有名分,但已经俨然是官家最喜欢的了。”
桑三娘顺势依偎在蔡攸怀中,用极好听的声音慢慢说道:“那西门庆可是皇城司的勾当官,嘉王眼前的红人,上次选行首的时候,高衙内便吃了个大亏。”
“哦?”
蔡攸笑道:“高衙内那厮爱好不同常人,如何肯来百花楼?只怕是陪着贵客来的吧?”
桑三娘便把那贵客相貌描述了一遍,又把当晚事情讲了讲,蔡攸脸上微微变色:“此事幸好你处理的很好,要不然恐怕要惹出事情来。”
桑三娘见蔡攸神态,便知他已然猜出那高衙内陪伴的贵客是谁,非常乖巧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既然蔡攸没有透露,那这名贵客已然是比起蔡攸还要高高在上,最好是连提也不要再提。
蔡攸盘算了一阵,这才重开口,已然从神秘贵客的话题转回到吹雪楼和景阳春:“关于景阳春,我想这么办……”……
盖州捷报传来,枢密院是一片惊讶之声,谁也没有想到,西门庆和那个关胜居然把看起来不可战胜的钮文忠给打败了。
自然要论功行赏,但枢密院想到是先和高太尉商议此事。
没想到殿帅府大门紧闭,守门的虞候只用了一句话就把枢密院官员给打发了:“老爷病了,卧床不起。”
道君皇帝赵佶的口谕同时也到了枢密院,用意自然是要枢密院这些官员们合计出一个结果。
合计了半天,枢密院提议西门勾当官品阶涨两级,从游击将军升为宁远将军,依然是监军之职;大刀关胜之前是征讨军元帅,慌忙之中品阶未定,这次也定为宣威将军。
至于立下功劳的秦明、林冲、孙立等人,都各有品阶散职。
赵佶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消息传来,皇城司沸腾了,虽然白英作为皇城司最大的耻辱还好好的活着,但西门勾当官取得的成就已经是闻所未闻了。
嘉王赵楷自然非常满意,西门庆的功劳就是皇城司的功劳,最后还是要算在他这个提举皇城司的头上,西门庆立的功劳越多,在官家心目中,自己这个三儿子越是能干。
雪儿和潘金莲等人从武松口中听到这个消息,也松了一口气,之前对于武松之前的坚持,雪儿大度的表示“既往不咎”了。
武松暗自摇头,不过至少自己这个大哥平安事,武松也放下心来。……
“什么?慰军?”
西门庆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军队在盖州府驻扎整顿,卫州已经送了两次粮草过来,解了全城百姓饿肚子的难题,再加上盖州各处稻田成熟,虽然由于兵荒马乱,收成少了很多,但自给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没错,每个士兵都有一瓶酒,一斤肉。”
大刀关胜看着公文:“卫州府尹会亲自代表官家过来,顺便交割盖州关防。”
“等他慢慢过来,要到什么时候?”
西门庆摇摇头:“军队整顿得差不多了,不如调去陵川县,毕竟那里离昭德府最近。卫州过来,第一站也是那里。”
大刀关胜默默点头,唐斌还眼巴巴的等着大军早日杀过去,不用在抱犊山继续演戏了,西门庆这么安排,正合关胜心意。
所以关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却正好看见西门庆翘着二郎腿,嘴里面不知道哼着什么调子,一晃一晃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关胜顿时语,作为征讨军元帅,西门庆这个监军出的力比他还要多,可以说大部分谋略都是由西门庆提出,每每出乎常理但却让关胜只有赞同的份,若是身处乱世,西门庆便是不世出的谋士。
但西门庆此刻放浪形骸,竟然没有半分正经的样子。
这些主意……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么?
关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世上怎么可能有随随便便提个想法就是绝妙主意的人?
不过眼前这位……关胜的眼神顿时从感激转成崇敬。
至少从来没有看见这位监军大人读什么兵法,看什么春秋,就连公文都懒得看。
关胜哪儿知道,西门庆所依仗的便是多了近千年的认识,最关键的还是穿越前这种战略游戏没少玩。
水浒一百零八将……嗯,除了西门庆,谁还能有机会把游戏变成现实?
“饿了……是不是该吃饭了?饭菜怎么还没送过来?”
西门庆一声抱怨把关胜拉回现实,除了谋略方面这位监军大人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付富家少爷的样子,完全没有应有的觉悟。……
晋王宫殿。
田虎听了噩耗,怒不可遏的伸出腿,把面前的信使踢了个人仰马翻。
钮文忠的失败,葬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那可是田虎军队中选出的十万精锐。
十万精兵的消亡,意味着田虎不得不考虑由进攻转为防守。
幸好还有天险壶关,连绵群山易守难攻,背后的昭德城可以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只要有两万士兵驻防,不要说那关胜和西门庆的几万兵马,就算是数十万也未必能打下来。
田虎对壶关守将山士奇,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请国师和白指挥使来议事!”
田虎一声令下,自己坐在那张龙椅上,双手慢慢抚摸那精巧的雕工。
不管是谁,也绝对不能把自己从这张龙椅上拉下来!
此刻,白英正在密室之中和乙组一号商议着今后的安排。
乙组一号带了近三十号杀手出去,闹了个灰头土脸,只身一人逃回。
白英虽然不满,但对于他来说,只要乙组一号在,随时可以训练出可用的杀手,何况,在他身边还有几十名精英杀手潜伏在城中,随时听他号令。
钮文忠之死对于田虎是噩耗,但对于白英来说却是个好消息。
因为钮文忠一向看白英不起,就算在白英帮助之下,田虎迅速扩张了地盘,在钮文忠心目中,白英和他的那些杀手永远只是下水道里的老鼠。
钮文忠一死,白英便有把握把晋国的命脉抓的紧一些。
田豹和田彪那两个货色都是酒囊饭袋,白英最为小心的除了钮文忠之外,还有两个人。
殿帅孙安和国师乔道清。
第347章 大气运
“既然钮文忠死了,盖州也收回来了,西门庆肯定是眼睛看着昭德府。”
白英徐徐道:“壶关虽然是天险,但也保不齐西门庆背后耍点阴招。一号,你还是带二十个弟兄,壶关附近。”
乙组一号拱:“大人,是不是还寻找机会下?西门庆也不可能永远呆在城里面,只要是营寨,弟兄们还是有下机会的。”
“不!”
白英眼中似乎有些不可捉摸的光芒一闪而过:“西门庆身边还有甲组那两个精英察子在,你们讨不了多好,这次你的任务主要是监视战场上的一举一动,随时送回情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插。”
“小人明白。”
乙组一号面对白英的指令完全服从。
白英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四肢:“你如果壶关丢了,田虎会派谁做援兵?”
“多半是殿帅孙安。”
乙组一号不用想就马上给出了答案。
白英微微一笑:“如果再加上乔道清呢?你西门庆能不能顶得住?”
“听西门庆也会些小法术,但比起幻魔君来就差得远了。”
乙组一号提及法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害怕。
“不见得。”
白英歪着脑袋想了想:“不斗上一斗,谁能知道呢?”
便在这时,桌子底下发出一阵轻微的铃声。
白英伸在桌子某处按了两按,算是回应。
他知道,这是晋王田虎派人来找他了。
虽然此处是宫殿底下,但白英真正的府邸其实在宫殿外面,中间可是隔了一条大街。
白英赶到大殿的时候,田虎旁边已经坐了国师乔道清,显然两人已经交谈了许久。
“给白指挥使看座!”
田虎微微点头,臂一招,自有士兵搬来椅子。
这样一来,乔道清的谈话便被打断,白英坐下,这位国师便投来两道冷冷的目光。
“白指挥使,朕方才在和国师讨论盖州的事情。”
田虎两只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想必是惊闻钮文忠身死,而且是被下副将割头献城的噩耗,确实让人不好接受:“枢密使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白英微微点头:“枢密使大人身死,乃是为国捐躯,皇上也不用太难过了。”
“盖州位置关键,东接卫州。”
田虎双拳忍不住慢慢握紧,似乎心中是那个西门庆:“钮文忠兄弟十万精兵,也未能拿下,莫非是天要亡朕?”
“皇上,贫道有一好友,特意从东京汴梁传来消息,那西门庆会些法术,枢密使大人不定大意,受了法术而死。”
乔道清叹道:“此人不可不防。”
田虎沉吟不语。
白英又道:“西门庆此人素与高俅不合,本来钮大人已然击溃宋军主力,若非此人死守陵川县,盖州全境已入钮大人之;宋军援兵来的如此之快,钮大人也未曾预料,更加上新任征讨军元帅关胜和西门庆似乎关系融洽,合力之下,钮大人这才抱憾盖州。”
“那白指挥使有何良策可以退敌?”
田虎问道。
白英叉道:“西门庆进军,必犯昭德府,那厮诡计多端,虽有壶关天险,也难逃其算计;如今之计,要发大军驰援昭德府,坚决要把宋军挡在壶关之外。”
田虎微微点头,扭过头问乔道清:“国师可否为朕分忧?”
乔道清肃然领命,又道:“贫道受礼遇多时,正要为皇上出力。”
田虎大喜道:“国师能,朝中上下良将,任国师挑选。”
“何须挑选。孙殿帅乃是最佳人选。”
白英在一旁悠悠道:“此战必要一举击溃宋军,最好能将那西门庆杀死,永绝后患。”
乔道清见他突然插嘴,口气倒像是给自己安排任务一般,双眉一挑便要发作,田虎倒并未在意,反而觉得白英此言有理,当即应了。
乔道清一是欠了田虎知遇之恩,数次铜鞮山请他,二是想着西门庆那块雷公石,按下怒火,转念一想:“这西门庆奇遇连连,莫不真是有大气运?莫如今晚夜观天象,细细查看一番。”
田虎又叫来孙安吩咐一番,孙安见是和乔道清同,也没话讲,只道:“末将和国师前昭德府,皇上万事小心。”
田虎连连点头,只盼着孙安和乔道清早日报了钮文忠血仇,又道:“若是遇到秦升、莫真、盛本三人,杀无赦!”
孙安实在是担心自己和乔道清离开时间久了,白英在暗中作祟,没想到田虎没听出他的意思,也只好叹息一声作罢。
白英在旁听了心中暗自冷笑不已,只等这二人率军离开,很多计划便可以放开做。
却乔道清和孙安告辞了出,便将方才殿中突生的念头了出来,孙安摇头道:“乔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论法术,你比那西门庆可高多了;虽然盖州丢了,但还有壶关天险,那西门庆有何法术,能撬开壶关大门?我就不信他能有移山倒海之术,能把壶关连同抱犊山一并挪走。”
乔道清叹息道:“时也命也运也。西门庆自清河县起,便几乎是事事顺利,贫道一辈子遇不上的,西门庆走路都能捡到,这不是大气运又是什么?今晚观星,必要一探究竟。”
“乔兄何不一起看看你我此次出征,吉凶如何?”
孙安摸了摸下巴道。
乔道清缓缓道:“观星之术只能看得大致光景,吉凶并非天注定,而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不过贤弟既然有此一,一起看了便是。”
孙安大喜:“如此便叨扰了。”
乔道清微微一叹,便回准备一二。
待到金乌西沉,玉兔升起,孙安早就换过了常服,在一旁相候;乔道清遥看玉兔,默算时辰,片刻之后点香三柱,运起法力写了一道灵符,就香烛烧了,丢在面前铜炉里。
孙安见乔道清拔出随身宝剑,口中念念有词,踏罡步斗,宝剑虚虚往往铜炉一指,便有一股青烟升起,凝聚不撒,直冲上天。
孙安也是第一次观看乔道清做法,咂舌不已,又不敢相扰;只见那股青烟足足有半柱香功夫才散,看得有些痴了,耳中只听“铛”的一声。
原来是乔道清运宝剑在铜缸上轻轻一击,孙安如梦初醒,见乔道清已然放下宝剑,双负在背后,仰天望,孙安自己也顺着那方向看,只见银河灿烂,星斗无数,各有明暗,又能看出什么来了?
“贤弟你看。”
乔道清伸一指:“你我命星在此。”
孙安砍,见两朵星光有斗大小,心下暗喜:“乔兄,兄弟我是没什么见识的,这两朵星光甚为夺目,想必是极好的。”
孙安话音刚落,却听乔道清一声长叹,指微微移动,孙安见有一片星光,灿烂夺目,中间有一颗大星,简直是光芒四射,似乎群星拥簇一般,惊道:“这可大星莫非是晋王?”
乔道清摇摇头,指一划,孙安便见旁边有一团星云,忽明忽暗,其中群星多半没了光彩,主星似乎还有些光芒,但不如还不如方才那两朵星光。
“这颗主星便是晋王命星。”
乔道清的话让孙安心头一惊:“这”“晋王气运不佳,钮文忠的命星早就没了光芒,此乃天意。”
乔道清叹道:“你我星光还在,想必尚有可为。”
“方才那颗大星?”
孙安迟疑的问道。
“你已猜到,何须问我?”
乔道清抖抖道袍,显然也同样吃惊不小:“这大星便是那西门庆的命星,如今的气运简直好到了令人发指!”
孙安哑然。
不但西门庆的命星璀璨,便是四周围着的那片星光都是无比灿烂,让他不由不怀疑起这次出征能不能战胜宋军了。
乔道清呆立了半响,这才冷冷道:“贤弟也不用失望,便是大气运又如何?西门庆那厮中那块雷公石,便是他这大气运的根本,只要夺了过来,便是夺了他的气运。”
“这气运也是可以夺来夺的?”
孙安恍然:“乔兄莫要唬我。”
“当然可以。”
乔道清沉吟道:“雷公石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仙家宝贝,那罗真人本来默默无闻,便是得了雷公石,从中悟了天罡五雷正法,名声大噪,宋朝皇帝下旨,封为护国真人;那西门庆有雷公石在,自然无往而不利。”
孙安胸中生出许多希望来:“如此,你我兄弟这趟昭德府还是非走不可了。”
“正是。”
乔道清微微点头:“便要抢夺气运,晋王命星也能因此重放光芒。”
陵川县。
宋军并未入城,而是在城北十里扎下营寨,卫州府尹代表道君皇帝赵佶来慰军,便被引到了此处。
盖州收复,最高兴的便是这卫州府尹,因为有了盖州隔着,便再也不用担心卫州被敌军攻打,这个府尹才能做得稳当。
所以这次接到慰军的指令,卫州府尹是真心出力,赶了猪羊,再加上百余辆大车,浩浩荡荡数千人来到陵川县北边的军营。
“府尹大人,许久不见,脸上肉又多了二两吧?”
西门庆一副口无遮拦的腔调,让旁边的大刀关胜都替他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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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壶关天险
让关胜惊讶的是,西门庆的如此态度并没有引起卫州府尹的反感,反而好像听了什么好话似得连连点头。
“托大人的福,小人无忧无虑,自然胖了。”
卫州府尹一张脸确实胖了不少,油光亮又亮:“这不盖州全境收复,我卫州也有支援之功,官家已有诏书下来,便是小人也受了些封赏。”
西门庆看他乐不可支,一付睡觉也能笑醒的样子,便知道这货是得了不少好处,看着一百多辆大车上透出的酒香,估计掺水的时候可没忘加酒。
关胜在一旁我微微点头:“卫州三万厢兵,也有功劳!”
这话让卫州府尹一张脸笑成了菊花,连声谢过关胜夸奖。
关胜见他一副谄媚的样子,想起自己原先在蒲东的时候不受待见,便是因为不会讨好上司,顿时心里一阵子反胃,让开了卫州府尹讨好的目光,咳嗽一声:“既然大人辛苦慰军,那就开始吧。”
卫州府尹这才想起自己是代表官家来慰军的,从袖中取出一纸诏书,迎风抖开做出要宣讲的样子。
大刀关胜肃然,拱手相待,没想到身边一阵风起,有个身影抢上前去把那诏书捏在手中,险些没团成一张废纸,不由脸上变色。
这道身影自然是身边监军大人的。
西门庆抢了诏书在手,胡乱往关胜手中一塞,嘻嘻笑道:“无非是溢美之辞,有什么新鲜的?几万士兵都等着肉下锅呢,眼巴巴的唾沫都快咽没了,要是等你读完,个个都饿得发昏,怎么去打壶关?”
卫州府尹面色一变,旋即恢复满面笑容:“是是是,监军大人说的是。”
心里面想的却是:“西门庆这厮果然是圣眷正浓,要不然这抢诏书便是死罪。”
但这话想得,却如何能说得?
卫州府尹早知道西门庆最擅长的便是不按规矩办事,此刻作出抢诏书的勾当来,比起掌掴高衙内等精彩过去,实在算不上什么,所以卫州府尹打算就当自己没看见,做个瞎子好了。
大刀关胜却知道西门庆是不愿意听着又臭又长的诏书,就连过往公文都是自己过目,西门庆对于这些繁复文字十分反感。
“小人带来五百口猪,三百头羊,想来是足够了。”
卫州府尹道:“另有美酒两千坛,烦请大人交割。”
“不用了,你办事我放心。”
西门庆挥挥手:“赶紧让人赶去那边厨下,锅里面热水早就烧开了多时。”
卫州府尹应了,吩咐下去,自有厢军挑夫赶了猪羊,把美酒也推了过去。
大刀关胜见了,暗自点头,西门庆打个哈欠:“等肉熟了叫我,先眯一觉去……”
这一下,便把关胜和卫州府尹晾在这儿,二人说了两句话场面便有些尴尬,卫州府尹见自己职责已完成,便向关胜辞行。
关胜也松了一口气,战场上杀敌,他可视作喝水一般容易,但面对这种场面,关胜便觉手足无措。……
壶关。
山士奇没有在关隘之上,而是带了几名亲兵,也未骑马,开了关门来到外面,转过身看着自己把手的关隘。
“壶关”那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悬于关隘之上,不知道是哪朝哪代凿刻,但每次山士奇看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胸中涌现。
雄关,名副其实的雄关。
壶关之所以用壶为名,原因便在这地形,从盖州过来的一马平川,到来这里突然变成群山笼罩,把所有去路都挡住了。
只有壶关这一个小小的关隘可以通行。
就好像水壶的结构一样,不管壶里面装了多少水,只要把壶嘴给拧死了,便没有一滴水能跑出去。
山士奇被田虎派到此处把守这道雄关,说明了田虎对山士奇的肯定和信任。
而在山士奇心中,便是一种自豪。
但不知道怎么的,听到钮文忠身死的消息之后,山士奇心中慢慢产生一股寒意。
这股寒意让他慢慢坐立不安,所以他做了平常一直做的事情,让自己心情平定下来。
那就是步行出关,转身仰望“壶关”这两个字。
十万人?就算是百万人,我山士奇不让你过去,你就过不去!
山士奇深深呼吸了两下,把自己心里那股寒意生生压了下去;大战在即,主将的情绪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山士奇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还要在自己七名副将和两万士兵面前摆出寻常的那股傲意,才能让他们信服没有任何东西是能突破他们把手的这道雄关。
山士奇缓缓闭上眼睛,心中那股寒意虽然已经被压得有如一道游丝,但却始终在那里游荡,没有任何消失的迹象。
暗叹一声,山士奇重新睁开眼睛……已经平静下来的目光突然变成惊色。
“壶关”两个大字的纹路里,正流淌着一种红色液体。
山士奇揉了揉眼睛,确信不是自己视力出现了问题,又指着那两个大字问身边亲兵道:“上面……”
“上面是吴副将带人在给壶关那两个字刷漆。”
那亲兵回道:“怎么,将军觉得有何不妥么?”
那两个字本来是用朱砂填充纹路,鲜艳无比,但随着风吹日晒,雨水冲刷,嵌在纹路中的朱砂渐渐流失,副将吴成便想着用红漆重新刷上几遍。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亲兵回完了之后,又指指点点道:“将军,这样一来壶关这两个字多醒目啊。”
但山士奇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停!给我停下来!”
山士奇几乎是用怒吼的一字一顿的喊了出来。
旁边亲兵耳中一阵轰然,就连关隘上的吴成也吓了一跳,俯身望去。
他们那里知道,那流淌的红漆在山士奇眼中,有如鲜血一般。
有山士奇的鲜血,有手下七名副将的鲜血,还有那些守关士兵的鲜血,交融在了一起,顺着石头往下流淌。
山士奇心中那本来已经被压成细丝的寒意猛然间爆发出来,在心中咆哮,翻滚。
他几乎能看见那股寒意化成了一张脸,能听到那张脸吐出的字。
“死!”
山士奇忍不住发出了那道怒吼。
亲兵们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先前那名亲兵忍不住回道:“将军,这是你同意的啊。”
山士奇雄伟的身躯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但旋即努力重新站直。
他终于想起来,今天早上吴成确实和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而自己也同意了的。
山士奇摇晃着脑袋,终于把那股寒意暂时驱散。
“那就继续罢。”
说完山士奇便举步往关内走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一下,但显然看着“壶关”这两个字,他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吴成被弄的莫名其妙,惊讶了一阵之后,让士兵继续。
“壶关”两个字重新变得鲜红,发亮,好像巨人在这片悬崖留下的两个血手印。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山士奇得到禀报,宋军已经突进昭德府境内,在壶关南边二十里扎营。
“二十里?”
山士奇一愣:“他们过了抱犊山?”
“是的,将军。”
前来禀报的是山士奇手下头号副将,姓陆名辉:“抱犊山方面似乎没有任何动静。”
山士奇皱起眉头:“我早就说过,抱犊山那三名寨主不受官职,便是一个极大的风险,莫非他们已经被宋军买通,放他们过去?”
“末将并不这么觉得。唐寨主手下不到两万人,冒然出击定是以卵击石。”
陆辉回道:“那关胜和西门庆率数万大军,挟收复盖州之威,威风凛凛而来,气势极盛。我壶关天险,正好磨砺他们的士气!”
山士奇默默点头,抱犊山并无天险,若换成自己是唐斌,恐怕也要做出同样选择……但至少,应该和自己这个壶关守将互通消息才是。
便在此时,门外副将伍肃和竺敬并肩进来,大声禀道:“抱犊山唐寨主有书到!”
山士奇精神为之一振:“信上说的是什么,速速读来!”
书信被送到当场唯一一个识字的人手中……陆辉。
“山兄台鉴,宋军八万从抱犊山下路过,直指壶关天险,山兄要早日准备才是……”
“挑重要的说!”
山士奇皱着眉头打断了陆辉:“这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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