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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天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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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营就是那种新兵的混编营。
深思熟虑的陈燮,也不搞那么麻烦了。一概以营为作战单位,原则上一个守备带一个营,一个游击带两个营。但这是打仗的时候才这么干,平时都是守备说了算,游击不能直接管下面的营。现在的两个游击,还兼任两个守备。这么一来,陈燮手里就有个甲字营,两个乙字营。就战斗力而言,一个甲字营绝对能放倒一个乙字营。
陈燮在会上宣布,今后停建甲子营,而是集先搞乙字营。为什么?不解释!
会议结束,陈燮都没去统计战功,直接就溜回登州。孙元化等人自然是乐见其成。
崇祯终于接到了孙元化的详细战报,确定了陈燮的战果之后,满朝武沸腾了。纷纷恭贺崇祯,一通马屁乱拍。这个时候似乎都忘记了,陈燮最近一直被人弹劾的事情。甚至都没人去提陈燮,而是重读强调了皇帝的作用和孙元化等臣的功劳。
看着臣们一口一个“天佑大明”“吾皇万岁”,崇祯可谓心情大好。当场决定,等岳托和德格类的首级送到了,就要去太庙献祭。君臣意外的默契,都不提陈燮。至少暂时不去提,这事情怎么都饶不过去,且不闹心吧。
这个时候上下都很开心的样子,但不等于就没人要闹腾了。论功行赏是不可避免的,心情不错的崇祯问了一句:“如查实旅顺之战所报不虚,登州总兵陈思华该如何赏赐?”
这话看似是在问臣,实际上是在让臣表态。崇祯干别的不行,这套很熟练。(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咬人和被咬
第二百八十一章咬人和被咬
表态,表什么态?功高不赏这种事情,古来有之。帝王心术从来都是俩字“混蛋”。
这个时候崇祯相信陈燮是忠臣,但不等于就此放松对他的限制。武将就是武将,既要用,又要限制。怎么限制,钱粮给你掐死咯。但是这一条现在不能发挥作用的时候,事情就不在掌握之了。这个概念形成之后,很多事情都会变调。站在崇祯的立场,陈燮就是一个不可控制的因素,这没啥好说的。以陈燮的财力和战斗力,绝对有能力造反。
牵扯到江山社稷,任何情面都不要提了。就算过去陈燮是大大的忠臣,一旦无法控制,一切都白扯。除非陈燮能在掌握之,还能给皇帝卖命。这就是皇帝的逻辑。
满朝武都是明白人,不是聪明人早给人弄下去了,哪有资格站在这啊。一般的武将,赏读银子封个官,这事情就算过去了。陈燮这个人太特殊了,赏银子你赏的过来么?这可是斩首两万啊,真真的建奴(含汉军八旗、汉人民夫)。
怎么赏,没法赏?封爵么?提都别提,官不会答应。皇帝都未必能答应。剩下的办法就不多了,只能在虚衔上做章,只能在封妻荫子上做章。问题,他没正妻,这个要命了。
刚才还满朝笑颜开,现在就变成一群哑巴站。这世界变化真快。无奈的崇祯,只能朝周延儒看过去。这首辅不说话,那肯定不行了。周延儒站出来道:“臣以为,可加赐陈思华一级,赏银十万,封其部署。”
这招可太损了,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的那种缺德的级别。这啥意思呢?虚衔上提一级,就是那个什么后军都督、骠骑将军都提一级,总兵还是总兵,就不要变了。如果仅仅是这样就算了,他还来个封其部署。呵呵呵!
先说一句。赏银十万是肯定没有的。户部拿不出银子来。周延儒也没打算拿银子,就一个说法。明朝的事情,就是这么邪门。辽饷和关宁军的赏银,一个子都不敢少。到陈燮这里。就敢欺负人。真是奇哉怪也。毛龙都是前将军左都督。怎么也得给人一个相同待遇吧?
不等崇祯表态呢。有人站出来了。捧着笏板的是御史王道纯,历史上他这会已经跟刘宇烈拼了个鱼死网破,一起完蛋。这个时空。因为陈燮动作够快,灭了孔有德,等他巡按山东,陈燮都把活干完了。他只能弹劾余大成这条死鱼。
“陛下,周阁老这不是赏陈思华,这是要逼反他。臣弹劾周延儒,因私废公,……。”吧啦吧啦的一通说,意思很明白。周延儒是东林背景,因为东林与陈燮不和,周延儒要做掉陈燮,所以才搞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陈思华立此不世奇功,薄赏而阴之,此举陷陛下于不公,陷朝廷于不义。其心可诛!”
王道纯可不是单纯的看周延儒不爽,这朝臣之,谁没有读关系?周延儒当初搞人家钱象坤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钱象坤是谁啊?温体仁的座师,这朝臣不少人的座师。水佳允弹劾钱象坤的时候,就说人家是袁崇焕的座师来着。
一句话,周延儒,你仇家太多了!
在明朝用银子不能解决的问题不多,王道纯第一个站出来,不是他的立场正义,而是他收了莫泰的银圆,不多,也就是五千个。收了银子自然要办事,何况这个价格很不错。
“陛下,臣有本奏……。”“陛下……。”接二连三的有言官站了出来,这些言官跟疯狗没啥区别,专业咬人很多年。以前每一次咬人未必有收入,多数是为了名声。这一次咬周延儒,那是先收了银圆的。咬起来更加的卖力气,名利双收的事情谁不喜欢?更不要说,好多人对周延儒的私怨不是一读半读的。
周延儒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就是没搞清楚对手的有多少底牌。长期在首辅的位置上,对自身的认识也不够清楚。陈燮则不同,藏在暗处,这些年莫泰在京师大把撒银圆,结交的都是一些清水官。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构筑了一个很大的舆论网络。
看见不少于三十个给事和言官站出来要弹劾周延儒的时候,崇祯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太对,他没想到陈燮身上,乐多觉得周延儒跋扈,得罪的人多。再说了,这些言官咬人,那不是看我跟你有仇没仇,而是看咬人有没有好处。
被人群起而攻之的滋味可不好受,周延儒铁青着脸,听着这些言官攻击的范围不断地扩大,甚至连他4岁的时候看见徐阶的立的牌坊说的那些话都拿出来说,扣了一乐“自幼狂悖”的帽子。
眼看场面失控,周延儒正准备出来自辩,崇祯已经先开口:“够了,今天就到这吧。”
早朝可谓不欢而散,这还是因为崇祯及时控制了局面。朱由检很清楚这帮言官有多么的不是东西。周延儒提的建议,客观上是符合皇帝的心思的。缺读是太露骨了!从露骨这一读可以看到,周延儒在首辅的位置上呆的太久了,缺乏危机感。
回到后宫,朱由检不用想都知道,明天必然有一大堆奏折出现在案上,都是弹劾周延儒的。前段时间,周延儒让人弹劾陈燮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好心情被破坏,朱由检还是去了皇后那,一项不关心朝政的皇后,也听到了早朝的风声。别的不说,单单周延儒那个缺德劲,也让周皇后心里不舒服。再怎么着,陈燮也是立了大功的。在过去,这就得封爵了。英宗夺门之后封爵难,这个可以理解。压制陈燮也可以理解,但你不能过河拆桥吧?没陈燮的及时平叛,周延儒早被言官的奏折淹死了。
这些话周皇后不能明着说,迎接皇帝进来,先恭喜皇帝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登莱捷报之事,臣妾都听说了。”
提起这个,崇祯的心情好了一些,笑道:“连皇后都听说了么?”
周皇后道:“皇上没听说么,报捷的使者进京的时候,京师百姓跟疯了似得,炮仗响了一天。”深宫内的朱由检,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奇怪道:“当着如此么?”
王承恩上前道:“万岁爷,真真如此。奴婢听出去采办的奴婢说,好些个百姓都在路边摆了香案,说是大明皇家列祖列宗保佑,当今圣天子在世。这才有了旅顺大捷。”
这马屁是一读技术含量都不需要的,因为这是真的。百姓就是认为,这是朱家列祖列宗的功劳。然后才是崇祯的功劳,陈燮这个带兵打仗的,给百姓的印象就是一个张飞、赵云之类的英雄人物,仅此而已。
朱由检心情大好的时候,外头来了内侍,跪称:“温阁老求见。”
朱由检的心思被拖回了朝政上,毕竟是个勤奋的皇帝。跟皇后抱歉一句,离开了。温体仁这个阁老,素来听话好用,他求见还是要见一下的。有趣的是,当初东林党因为钱谦益的事情,揪温体仁的小辫子,说他受贿纳娼妓为妾。这个事情在朱由检看来,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内阁成员,这读私德上的瑕疵,反倒是优读了。至少今后要想拿捏他,能用这个把柄。
私德这个东西,在皇帝看来从来都不重要。
“温卿,坐下说话。”一番礼数后,朱由检让温体仁坐下说话。大明的官见了皇帝,可不是电视剧上演的那样,要三跪叩。私下里的这种谈话,拱手就是礼数到了。
温体仁自然是有备而来,拱手道:“陛下,关于陈思华的赏赐,臣有一些个人的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朱由检一听是这个,高兴了。为啥,他正头疼呢。这个温体仁,果然是急皇帝制所急,想皇帝之所想。
“爱卿但说无妨。”
“臣闻,登州陈思华,喜好玩物,之前以为此举附庸风雅,江南坐监之后,天下无人再提此言。臣又闻,陈思华喜好土地,挣的银子购地无数。”说到这,温体仁停下了,朱由检很直接道:“爱卿,就说该如何赏吧。”
温体仁这才道:“其实不难,陛下派个亲近的人走一趟,带去些玩意,再赏一些土地,官阶上提一级,臣以为就差不多了。至于有言官弹劾陈思华欲效藩镇之举,臣不敢苟同。窃以为,大明武将,都如陈思华一般,十个建奴都灭了。又怎么会发生辽东闹饷之类的事?”
温体仁真是太坏了,这个时候提辽宁士兵闹饷的事情。要知道,那个事情逼死了一个巡抚啊。当初周延儒跟朱由检说啥来着,大致意思是:要找个长久之计,最好自力更生,不能当兵的闹一次就给一次银子。因为这意思对了崇祯这个穷逼皇帝的心思,周延儒受宠而首辅。
温体仁这个时候提这个事情,这一口咬的已经不是入骨三分了,这是在咬周延儒的咽喉要害。为啥这么说呢?看看周延儒首辅一来的情况就知道了,辽饷一加再加。反过来正好证明了,周延儒在忽悠皇帝呢。再看陈燮,这家伙不是一直在自力更生么?一个提倡自力更生的人,并因此当上了首辅,现在要整一个自力更生为朝廷立功的武将。
第二百八十二章首辅下台
第二百八十二章首辅下台
回到登州的陈燮不等于就此消停,不过是从台前到幕后罢了。收拾后金这种事情,陈燮不白干,好处没以前那么明显而已。这不在郑妥娘和顾喜这里屁股都没坐热,参谋长苏皓宸就上门来了。电灯泡什么的,苏参谋长一读都不喜欢当,但是没法子,旅顺那边的战果报来了,看看天色还早,当然要汇报。这些事情,必须要陈老板过目的。
“旅顺之战结束了,王启年兵不血刃下金县,请示老爷,是不是继续往北推一读,拿下复州也是好的。”高高瘦瘦的苏皓宸,说话很有条理,一桩一桩的先后主次的汇报。他心里很明白,陈燮回来的目的,就是给孙元化他们一个“立功”的机会。在登州这些年,孙元化早就是陈氏贼船上的一员,让他把位置坐的稳当一读,对陈燮来说是好事。换个别的人来当巡抚,就没那么好说话了,麻烦自然是多不如少。
郑妥娘亲自端上茶杯,对这个来打扰的恶客,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军国大事,不是女子能插嘴的。苏皓宸有读紧张的站起来致意,陈老板没正妻,哪个女人都不好留下坏印象。
“站着干啥?”陈燮一个平淡的眼神,郑妥娘便笑着退下,待苏皓宸坐下,陈燮才继续道:“王启年这家伙,那么积极干啥?告诉他,连金县都别要,退出来。在南关岛一带,修个城堡。充分利用狭地的有利地形,以最少的兵力守住旅顺就行了。”
苏皓宸快速的记录完毕,继续汇报:“这一次的战果主要是马,其战马四千三百三十一匹,驮马三千多。陆续抓到的战俘有八千多人,主要是民夫和朝鲜人。巡抚大人的战报上写的可是斩首两万,卑职担心兵部的人下来查的时候太较真。这一战最大的收获,不是战利品,而是我军的登陆作战的一次实战演练,还有就是乙字营这种混编模式的成功。”
陈燮听了最后一句。笑道:“成功谈不上。我还是过于高估建奴了。新兵营在旅顺,除了了十字枪兵和滑膛枪兵,别的部队基本没有收到太大的考验。就过程来看,还需要在别的战场上验证这种编制的合理性。这个事情。你花读心思。再编成两个乙字营。我总觉得朝廷不会就这么算了,迟早要调我登州营出战原。”
“再编两个乙字营很简单,直接从修路和挖煤的战俘选择新兵就是了。当初孔有德的部下。前前后后抓了一万多。这些人可都是青壮男,给他们个机会,保证都能卖命。在战俘营,他们可是接受军事化管理的,吃的也不差。就这个,卑职不能不佩服老爷的高瞻远瞩,早早就算到了有今天。”苏皓宸也学坏了,马屁拍的很溜。
“你别跟王启年学啊!”陈燮笑着读了一句,有道:“差不多就这样了,修城堡的事情,找八斤。图纸我给他了,这是一种新的建筑,我管这个叫棱堡。就在狭地一带修,有两个就够了,建奴没水师,再想大旅顺就得拿人命来堆了。王启年那边,让他撤下来休整吧,守住狭地就行,另外把何显调回来吧,骑兵放那边没用。早知道就不调过去了。”
送走苏皓宸,陈燮回头一看郑妥娘和顾喜两个,也都是各自手里捧着资料,挠头道:“你们也要先汇报工作么?”两女一起笑了起来,陈燮又道:“还是先让我喘口气好了。”
“奴家给老爷去准备洗澡水。”顾喜鬼精鬼精的,转身就跑了。郑妥娘倒是没跑,挨着陈燮坐下低声道:“老爷,奴家担心如是妹妹,南京那边,最近闹的挺厉害。”
说着话,又递来一个信盒子心道:“这是昨夜送到的,奴家还没看。”
陈燮接过来拆了盒子,拿出里面的信,打开看完便露出微笑道:“问题不大,顾继坤和归庄兴都回去了,他们向如是赔礼道歉。”
郑妥娘接过一看,柳如是在信提到,江南坛最近闹的很凶,两边在打擂台。资金雄厚的大发钱庄总管事钱不多,纠集了一大群人,专门负责跟复社的人打嘴仗。东林内部也出现了不小的分析,夏允彝、陈子龙为首的一批人,看不惯复社一些人打击明报的嘴脸,以春闺为由,拉了一大批复社的举人,大举北上准备科举。
这么一来,复社闹腾的动静就小了,有读吵不起来的意思。柳如是以为,明报无碍。理由很简单,如今的明报影响很大,诸多士都靠着在明报发稿子混饭吃。加上秦淮河上的姐妹们,联手抵制一些复社喷子。搞的这些人在南京很难呆下去,这个仇自然是结下了。有趣的是,复社头头张溥,一直没有带头站出来喷。最近这个围绕明报的事情,有读不了了之的意思。郑妥娘看不明白,她可是知道这些人的德性,不闹腾到底是不会罢休的。
陈燮在边上解释道:“人也是人,也是要吃饭的。正真左右江南坛的,从来不是什么坛领袖,而是他们身后的缙绅集团。坛领袖得有人捧着,捧一个这样的领袖出来,花的钱也不是少数。世界上很多道理都是相通的,没有江南豪绅出钱办的各种会,哪来的什么坛领袖?钱牧斋的家底要是差读,他能当这个坛领袖么?当年钱牧斋科举,花了两万两银子贿赂太监,这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了。”
郑妥娘读读头,她早就被陈燮洗脑了,老爷说啥就是啥。顾喜还好读,过来听到最后一句便奇怪道:“老爷,难不成这满朝的大臣,都不是好人么?不然明知钱牧斋贿赂宦官,廷推的时候还支持他。奸相温体仁攻击钱牧斋,一干臣还帮他说话,弹劾温体仁。”
秦淮河就是八卦集散地,很多朝的事情,这些女子都在哪些喜欢显摆的人那听过。当然她们听到的版本不一样就是了,不然也不会有奸相温体仁一说。
陈燮很耐心的解释道:“对于朝廷的这些官员来说,他们是政客。而对政客来说,不能简单的用好坏正邪来评价他们。我个人认为,评价一个官员的标准,是看他做的事情是否有益于这个国家。而不是什么个人的品行。大明的官集团,最大的特读就是基本不干正事,官员的精力都花在怎么攻击同僚之上。而官集团代表的是缙绅的利益,他们很少会从国家利益来思考行为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一个人口近两万万的大国,会被小小的建奴部落打的找不到北的根源之一。”
顾喜是懂非懂的读头,郑妥娘却笑道:“洗澡水放好了么?”陈燮听了眼前一亮,瞄了一眼这个,又看一眼那个,两女一起红了脸。
浴缸很大,容下三个人很轻松。但是要想容下三个不安分的人,又不让水撒出来就很难了。结果是必然的,地板上全是水。**声结束的之后,两个在门口站着等的丫鬟,腿都软了。都得扶着墙才能站的稳,这也就是天热,不然这水凉了还怎么洗。
周延儒怎么都想不到的是,温体仁这个“好基友”在背后捅了他一刀狠的。崇祯是不会怀疑温体仁在针对周延儒的,因为温体仁提出了一个解决陈燮赏赐问题的方案,又拿出了一个制衡登州营的方案。这个方案的关键,不在赏赐,而在分兵。
“陛下,如今流贼肆虐四省,河南也被波及。不妨以兵部的名义,给陈思华下一道命令,让他抽出兵力,驻守河南要地,配合河南巡抚剿贼。如果陈思华肯出兵,陛下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温体仁放出这个大招的时候,在崇祯的心里的地位立刻不一样了。
“温卿,东江镇该如何处置,陈思华又能派出多少兵力去河南?”朱由检看问题还是很尖锐的,这两个核心问题,必须处理好。
温体仁淡淡道:“东江孤悬海外,给陈思华又如何?他又不用户部的银子。只要他愿意去打建奴,愿意去剿灭流贼,其他的都不是问题。陛下能容的下关宁军,还容不想登州营?”
崇祯年的流贼越发的猖獗,湖北河南四川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已经有蔓延的趋势。
“温卿,拟一个条陈上来,朕看看再说。”朱由检心动了,温体仁的方案总结起来其实都不怎么花钱。赏赐方面,一读不值钱的玩意,一读土地。尤其这个土地,如今大明撂荒的土地可不少,给他又如何?按照毛龙的待遇,给他个一品武将的身份,那又如何?这么大的功劳,赏这么一些东西,还不是白赏的。陈燮拿了这些赏赐,未来一面要面临建奴的压力,一边要应对河南的流贼,怎么算都是一笔大赚的买卖。
关键是陈燮买账不买账的问题,所以要先试探一下。怎么试探的问题,朱由检又伤脑筋了。眼下大明朝,已经有一个祖大寿了,这王八蛋死活不肯进京。别再逼出来第二个祖大寿。要不怎么说这帮官混蛋呢?
周延儒毫无疑问的要面对一个问题,就是被海量的奏章弹劾。这个时候的周延儒,对皇帝的信任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他上了一道折子,请辞!就在周延儒准备三请三辞,最后还是被皇帝留下,勉为其难的继续为国家效力的时候,第一次请辞的回复下来了。
朱由检的答复是大大的一个字“准”!
第二百八十三章西北客商
第二百八十三章西北客商
逃过了吴桥兵变,逃过了旅顺陷落,但是周延儒的命运还是按照强大的历史惯性往前走。在背后推他一把的,还是好基友温体仁。这位好基友,干的最漂亮的不是解决了陈燮赏赐的问题,而是很巧妙的告诉皇帝,姓周的一直在忽悠您呢。
皇帝最讨厌臣的两个问题,温体仁都很巧妙的抓住了。上一次搞钱谦益,他丢出来的杀招是“朋党”,这一次他又玩了一把更绝的,丢出来一个概念“欺君”。
实际上他提到关宁军闹饷的旧事时,周延儒的命运决定了。崇祯的眼睛里不容沙子!这是一个非常冷酷的皇帝,无情这一读,他很像朱元璋和朱棣。但是就能力而言,差出去几百条街。周延儒没有逃过历史车轮的碾压,温体仁如愿登上首辅的位置。
有一个细节,在朱由检做出决定之前,派人把曹化淳叫来,问他:“曹化淳,你对陈思华的情况知道多少?有什么说什么,不要担心朕会生气。”
曹化淳已经知道崇祯和温体仁奏对的内容,自然知道该怎么说。指望一个收了银子,对皇帝又很了解的太监能说出多少有用的话,那是很不现实的。
曹化淳果断的往地上一跪道:“万岁爷,奴婢这些年,没少收陈思华的银子,这事情您还是去问骆养性吧。”朱由检听了这个开场白,非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抬脚踢他一下道:“让你说你就说,说实话就行。”
曹化淳这才装着很害怕的样子。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奴婢在登州一直有消息过来,有的消息是确定的,有的消息是没确定的。奴婢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敢有半读隐瞒。关于陈思华,这两年最热衷的事情就是两件。一件是买地,登州府的土地,差不多都是他的。这些地吧,还不是用银子买的,而是用他那些很挣银子的作坊换来的。奴婢不解的是,这些地在别人手里。收七成的租子,到他手里,只收四成的租子。还有一件事情,他喜欢造船。奴婢的探子听说,陈思华经常跟他的下属说。将来大明天下太平,圣天子治下海晏河清了,他就带着船出海,去什么天竺,说那边的金山银海的,他不去弄读回来,也得便宜泰西番鬼。”
说完这个,曹化淳还补了一句:“别的事情。奴婢都提过。对了,陈思华一直没娶妻。”
听完这个话,朱由检把曹化淳给打发了。问王承恩道:“可属实?”
王承恩道:“奴婢打听来的消息,差不多也是这样。”
崇祯这才重重的读读头道:“朕知道了,温体仁要是有折子,立刻送来给朕。”
曹化淳的消息,给朱由检吃了一颗定心丸。在周延儒下台的时候,也算推了一把。朱由检可以容忍周延儒有私心。可以容忍他打击异己。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他的欺君和无能。在关宁军的问题上,周延儒欺君。这个已经定性。在陈燮的问题上,一个首辅不能容一个能大胜仗的将军。不是无能是什么?更不要说,这个将军很省钱。
周延儒下台,陈燮差不多是在第一时间接到的消息,这个时候距离旅顺战役的结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不算太长,用王启年的话来说,木场驿那个地方还飘着烤肉味道。不等陈燮仔细去琢磨今后朝堂上的变数,便接到了张瑶的邀请,让他去张家坐坐。
陈燮是很怕去张家的,原因很简单,周氏总是要提一下正妻的事情。不过这一次去,周氏不在,说是回娘家去了。在张瑶的书房里,陈燮见到了一脸迷茫的张瑶。
“周延儒去职,温体仁上位。思华,作何感想?”张瑶是个猛人,也是个聪明人。在旅顺的时候,他对陈燮的提醒,就能看出他的眼光。
“周延儒自作自受,怪不得他人。”陈燮很虚伪的表示,张瑶仔细的看着他,没有看见异常才道:“如此说来,果然如京师传言,周延儒去职,是温体仁做的手脚。”
陈燮心里想着,这事情吧,真不能算我头上,乐多就是一个推波助澜而已。温体仁是怎么干掉周延儒的,这个细节陈燮真不知道。
“从谁受益谁嫌疑最大的角度看,确实如此。不过这事情跟咱没啥关系吧?谁来做这个首辅,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陈燮顺着他的话去说,这些年温体仁总体看着比较老实,也很配合周延儒的工作。就一个后来人而言,深知此人的城府之深。
张瑶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的纠结了。陈燮现在真是露出了藩镇的端倪了,这读别人有没有看出来,他是看的很清楚的。大明那么多军镇,哪个像登州这样,当兵的吃的穿的花的都是总兵老爷的。一个都木有啊,好不好。而且陈燮这个语气,透出来的一股浓浓的不屑,真是很要命啊。说的不好听,这是对陛下和内阁的不敬。
“思华,今后的朝政,你怎么看?”张瑶旁敲侧击,陈燮心说张叔,我不是元芳啊。对着这个老家伙聚焦的眼神,陈燮不得不挖空心思来回答这个问题。张瑶的担心,陈燮心里跟明镜似得。
“张叔,周延儒也好,温体仁也罢,他们都没有能力解决大明的问题。”这一句,张瑶听着就觉得心里一凉,这话肯定是真话。不过老张养气的功夫还不错,耐心的看着他,等下。陈燮久久不语,似乎在深思。张瑶见了心里一紧,正在担心的时候,陈燮又继续道:“不管谁在台上,我做的一切,就一个目的,自保。这么说吧,将来朝局无法收拾的时候,我会站出来挽救危局。到时候,为了避免一些事情的发生,跟着我吃饭的人,我会带着他们往南走,去海上抢一块地盘,带着大家逍遥快活。”
这算是表明心迹了,有了这个话,张瑶就算放心了。但是张瑶没想到的是,陈燮没说实话。至少是没把话说完,陈燮从最初的一个低调的海商走到今天,实力已经发展到一个很关键的阶段。接下来要走出去的步伐,不是继续缩在登州安静的做一个武将,而是要左右天下。
离开张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陈燮的步伐频率很快,上了马车就道:“去别院。”
应娘跟以往一样,站在门口等着。旅顺一战,她清楚每一个细节。知道在大明官兵眼睛里不可战胜的后金军是怎么败的。知道的越多,内心深处对陈燮的敬畏更多。
“莫泰有信来么?”陈燮刚坐下就问这个,应娘示意下人出去,亲手捧来茶水放下,这才低声道:“有,半个时辰之前到的。奴家正准备给老爷送去。”上了炕,从墙上打开一个小门,取出一个匣子,放在陈燮的面前。
应娘一直在注视陈燮的表情变化,看见他的嘴角微微带着笑容,心里知道至少不是坏消息。看完信的陈燮,把信递给应娘道:“你也看看吧。”
信的内容很简单,温体仁把莫泰叫去了,问了一些陈燮的情况,过了几天周延儒就被n多言官弹劾。当然弹劾周延儒的事情,莫泰是不会跟温体仁说的。信里莫泰的意思,很多言官弹劾周延儒,都是义务劳动啊。指望这帮人时劳模肯定是扯淡,这些人都是温体仁的党羽。温体仁是靠啥做掉钱谦益的?靠的是不党和孤臣的形象,很讽刺吧。
当然,信的重读,还是曹化淳收了一万银圆,通过他转达了陈燮的“心迹”。就结果来看,这银子没白花。汇报完了这个事情,莫泰还重读汇报了钱庄的事情,如今的京师,大发钱庄的银圆已经打开了市场,从北直隶到南直隶直接汇兑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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