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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天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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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翻之后才蹲在官的面前,笑眯眯的问:“你谁啊?知道这是哪么?哨卡你都敢闯。”

“本官昌邑知县范建(瞎编的),为何不让本官入城。”挣扎着爬起来的范县令,还有心情整理一下衣衫。完全没看见陈燮眼睛里闪动的怒火。

“范建?你还真是贱啊。身为一县之令,抛弃民,不战而逃,将数万百姓丢给叛贼,你还有脸回来?上对不起君父,下对不起黎民,此等不忠不义之徒,早该自裁以谢天下。”

陈燮一番说辞,本以为这个范建会羞愧不堪,不想人家根本脸都没红一下,反倒一本正经道:“本县不是逃跑,不过是见贼兵势大,故而前往莱州求救。可惜贼兵来的太快,不待本县归来,城池已陷落。本县的罪过,自会向京师上奏说明,朝廷自有公断。反倒是陈参将,你身为武将,私设路卡,纵容下属为非作歹,本县劝阻,还遭到毒打一番。此事,本县必将上奏朝廷,是非黑白自有朝廷诸公公断。”

陈燮以为要论心黑皮厚,自己也算造诣颇深了,没想到面前这一位,居然远在自己之上。如果说自己只是心黑皮厚,这王八蛋根本就不要脸了啊。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不是讲道理,而是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嘴皮好使不管用了。

范建怎么想的,陈燮很明白。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官,拿陈燮和手下打人做章,逼迫陈燮妥协让步。能捞点功劳,他的官位就能保住。

陈燮的判断完全正确,范建接口去搬救兵,最近一直躲在莱州。莱州知府朱万年并不待见他,他就是赖着不走。朱万年扬言要参他一本都没用,反倒是倒打一耙,说朱万年见死不救,不肯派兵救昌邑。

朱万年当然不会派兵去救昌邑,一再强调登州营参将陈燮已经率部出征,让他赶紧去追。可是这个范建怕死啊,不然怎么叛军刚到昌乐,还有一百多里地呢,他就先跑掉了。一个登州营的参将,怎么可能打的过叛军呢?济南的山东总兵都吃了败仗,所以他不肯走,死活要让朱万年出兵才肯动。

朱万年哪来的兵派给他,耿忠明和张焘根本就不提出兵去打叛军的茬,人家是来帮忙守莱州的,让他们出兵,没那个道理。

事情就这么拖下来了,得到陈燮一战而击溃叛军的消息后,朱万年找来张、耿二位,问他们这个事情的可靠性,是不是派人去求证一下。耿忠明和张焘都觉得这个事情不太靠谱,陈燮只有几千人,孔有德和李成怎么也得有个两万人吧?一战击溃,大获全胜,这个事情真不敢信是真的。大概两军对阵,打了个各有伤亡,可能叛军的伤亡更大一点,不支后退。但你要说击溃,可能性太小了。孔有德和李成都是老打仗的,哪有那么简单就败了。

这俩这么一说,朱万年觉得有道理,也就信了。他一信,范建自然更不敢回去。

等了两天,看见陈燮的兵押着几千叛军的俘虏经过莱州,城头上看的清楚。城内的官员都惊动了,朱万年、耿忠明、张焘、范建,都在城头上看的清楚。竟然是真的一仗就打败了叛军?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再不信那就是智商出问题了。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只要他们派人去查一下的就是了。搞笑的是,这些家伙不但不派人去查,反而主观的认为陈燮再谎报战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很简单,一种习惯性的思维。明朝的官也好,武将也罢,有一份功劳从来都是说成十分八分的,掺水这种勾当真是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大家都这么干,所以自然就想当然了。陈燮的消息说,斩首三千,俘虏无算。这边的理解很自然的除以十,这个结果自然是斩首三百。一场数万人的大战斩首三百,你说击溃敌军跟敌军败走有什么区别?

朱万年、耿忠明等人还在盘算呢,范建就已经冲下了城,叫上自己的下属,好几辆马车朝着昌邑狂奔。这一路上,范建的算盘打的很快,心里觉得他是官,只要说两句好话,陈燮必然会给他面。到时候再弄点好处给陈燮,什么都能遮掩过去。

没想到,走了一天半的样回到昌邑,摆开仪仗,大摇大摆的要进城,却被拦住了。官的眼睛里哪有武夫的位置,下面的人也都骄横惯的,上来就推搡,要往城里冲。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陈燮手下这帮人,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在登州地界,巡抚都管不到他们,你一个县令也敢龇牙?刺刀亮出来,上来就是一顿臭揍,打完了把范建给拖下轿,让他抱头蹲着。两个之前表现最嚣张的,还得到了特殊对待,多打一顿。

范建心里这个憋屈啊,本以为摆出县令的身份,这些丘八肯定会害怕。至少要去请长官来见他,没曾想先吃了一顿打。这样也好,等一下见了陈燮,把柄到手了。

范建想的很好,殊不知陈燮完全是个另类。明朝这个社会呆了几年,陈燮学会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忍,惹不起的就忍。一个是残忍,惹的起又不识像的,必须残忍对待。

该忍的时候要忍,该残忍的时候就得残忍。不然就是对自己明朝的生涯的极度不负责。

“都给我听好了,我军自叛军手夺回的昌邑县城。作为一县之令,守土有责,本应一死报君王。这个王八蛋,丢下满城百姓自己跑了,现在回来耀武扬威,得好好招待招待他。都给我上,别打死就行。”陈燮说完,往边上一站,身后当兵的一拥而上,好一顿揍。

当兵的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范建挨揍的力度不大,但是他的下属们就倒霉了。硬鞋底踢人叫一个疼,一个壮汉穿着大头皮鞋,一脚踹死人都是有的。好在陈燮有话在先,不要打死人。所以拳脚都是奔着非要害的地方去的。

打完之后,这些人个个鼻青脸肿,当兵的给押着去了县衙的拆房里关起来。陈燮目送他们离开,自然也看见嘴角流血的范建,眼睛里闪动的阴翳和怨毒。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又能如何?陈燮冷笑着,招手叫来一名军官交代了一句,这哥们狠狠的一愣,陈燮笑着问他一句:“怎么,这活锦衣卫坐探干不了么?那我亲自来吧。”

这名军官脸色大变,连忙拱手:“卑职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定让大人满意。”

陈燮微微一笑道:“看见最后那辆马车没有?事情办完了,车上的人和财务都你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孔有德被擒

第二百零三章孔有德被擒

这名军官露出一丝贪婪之色,使劲的点头道:“卑职明白。”

陈燮笑了笑,走到马车跟前,抬手撩起帘,里面有两个女人,一大一小,花容失色。

模样很水灵,大的小的都不错,便宜那个家伙了。陈燮笑着转身背着手慢的走了。

回到县衙,鸠占鹊巢的陈燮无心出去闲逛,这大冷的天,不如在家里烤火舒服。虽然无聊了一点,可以找些书来看看。书房里有不少书,大概就算是叛军,也是尊重书本的,没怎么翻动书架上的书。陈燮大致看了看,范建这个王八蛋居然收了不少书。陈某人不识货,但是不妨碍他大致的看看书名,居然给他找到一本《词话金、瓶、梅》。

嗯,这本书不错,业余时间基本可以打发了。拿起这本书出门,交代门口的士兵:“让人来收拾一下书房里的书,全部打包带回张家庄。小心点啊,别把书弄破咯。”

陈燮不识货,准备带回现代给钱思雨,她很喜欢收集古籍,这些书就当是哄她开心了。屋里烧了炭火,坐在椅上,披着毯,陈燮很认真的开始“学习”。这家伙以前没读过这些书,偶尔在网上看小h比这个描写的露骨多了。明朝的现状也就是这样了,想看更露骨的,得到清朝和民国才有了。

无聊的时候看新闻联播都看的津津有味,就不要说这么精彩的小说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从医院回来的红果进来,陈燮都没注意到。这女人不忙打扰陈燮,去泡来了热茶,放在一边,等陈燮主动叫她道:“辛苦了,那些伤员如何了?”

红果苦笑道:“太多了,根本救不过来。我见过没熬下来的就有几十个,都还不是什么重伤。要是人手够,大家又肯认真治疗,总是能救下一些的。可惜。这些人是叛贼。随便包扎一下就对付了,药都不肯浪费在他们的身上。按照您的吩咐,凡是有一技之长的,都认真治疗。基本上不是很重的伤。上了药都熬过来了。”

“哎!”陈燮叹息一声。倒不是他吝啬一点药,关键是这帮人事叛军,在新城制造了一场大屠杀。这才是陈燮不让认真治疗的所在。本来医护兵的人数就不多,那么多伤员怎么顾的过来。都是挑那些看着还能救的治疗一下,死不死看老天爷的意思。

瞅了一眼陈燮手里的书,红果掩着嘴笑了笑。陈燮多少有点尴尬,放下书道:“这是在书房里找到的,这个范建,居然收藏了不少书。本老爷无聊,随便抽一本看看。”

红果道:“这是手抄的本,较之坊间流传的版刻本来的要少一些。”

陈燮想起事情来了,便问:“这书里提到的硫磺圈,银托,缅铃,都是些什么物件?”

红果倒也不害羞,笑着解释道:“都是一些床笫之间助兴的玩意。老爷用不上那些。”想了想,又补一句:“老爷的女人也用不着缅铃儿,越用那里越空的慌。”

真心想学习一下明朝某化的陈燮,结果白提问了。不过就这个答案而言,好像可以很自豪一番了。正自得时,外头有人喊:“老爷,出事了。”

陈燮看看红果,这女出去问了一下回来道:“老爷,范县令在西厢里,一根带自己吊死了。”陈燮听着暗暗满意,那个锦衣卫的坐探是元的人,陈燮一直留着他在军自然是有意为之。

“哎,真是可惜了,范县令看见满城父老遭劫,心羞愤难当,悬梁自尽了。让下面的人,写份报告,给登州孙巡抚送去吧。”陈燮一脸的“慈悲”,红果当然知道范县令是什么东西,他的死肯定有猫腻,但是这女人就是愿意信陈燮是真的难受了一下。

扫尾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红果出去交代一声就回来了,窗外突然起了阴云,天色渐渐暗淡,看看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这季节天黑的早。陈燮越发的懒得动,躺在炕上靠着继续看书。没一会红果回来了,带着一个伙夫端着一张桌摆在炕上,食盒打开,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烫好的一壶酒。

“老爷要觉得无聊,喝点酒看看书,再或,奴家让人去叫几个粉头来唱曲解闷。”红果说的极为自然,心安理得的。只要在外行军打仗,陈燮身边的事情,都是她来做,不叫别人沾手。全心全意的要给老爷伺候好了。要说会伺候男人,还是她和应娘合心意。

“算了,没什么大意思,我喝点酒看会书,没准就困了。”陈燮这话不假,以前读书都是当催眠曲的时候多一些,就算是小说,这种传统的老字,哪有网路小说好看。

原本以为今夜无事的陈燮,惬意的享受闲暇,喝酒看书。这名著就是名著,看到精彩处,陈燮不免动火,正准备叫红果进来陪着一起喝酒顺便做点勾当,王启年的大嗓门在门口响起:“报告,抓到孔有德了。”

呀!陈燮狠狠的吃了一惊,让王启年进来说话。门打开时,进来的不止王启年,还有一个李云聪。陈燮不免奇怪道:“李云聪,怎么是你?”

李云聪上前敬礼道:“长官老爷好,卑职运气好,带人出去查探周边,白得了一份功劳。”陈燮奇怪道:“是孔有德吧,说说怎么回事?”

李云聪道:“三天前,卑职奉命带一队骑兵往北面探查。查了几天都没啥收获,昨天一上午走出去一百多里。正打算休息一番,准备掉头往西去时,遇见了几个叛军士兵。……。”

事情很简单,陈燮不满于孔有德跑掉的这一战果,下令把骑兵都撒出去,主要往海边去查。原因自然是担心孔有德往海边跑,到了辽东这种没节操的货色,一准就去当汉奸。

李云聪现在是骑兵队长,手下有二百来人,带着部下出去查线索。孔有德往北面跑,李云聪所部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之后,就一直在那个方向溜达。孔有德这个倒霉蛋,在海边上转了几天,硬是没找到一艘船。

逃亡这些时候,孔有德和他的部下又累又饿的,进了一个村弄吃的。几个士兵在村口,正好一头撞上了李云聪他们。李云聪一看是鸳鸯战袄,立刻让人把村围住。这一代没有官兵,这些明军打扮的还有战马,十有八是叛军。

开始没惦记抓到孔有德,只是想抓人查问。没想到几个叛军士兵往村里跑,他们还没靠近呢,就见村的口冲出来百余骑兵。这还客气个鸟,立刻杀了过去。

这些人正是孔有德和他的一百多亲信,本来就是惊弓之鸟,再一看对面绿皮人还多的多。赶紧掉头跑呗。这一跑反而坏了事情,没跑出去三十里,战马就跑不动了。孔有德只好分出一半的人来阻击,自己带着手下继续跑。

李云聪只好先吃掉这一半的兵力,两百多对五十多,这仗打的很轻松,一顿弩箭就放倒一大半,靠近了人人都是双筒的短铳,砰砰砰的一顿招呼,不到十分钟就解决了战斗,跑掉了七八人,他也没去追。留下几个人打扫战场,带着部队继续追。和该孔有德倒霉,这一带一马平川的,也没个躲避的地方。

跑出去不到二十里,孔有德和部下的马就跑不动了,没法丧家犬似得一直在跑,又没个后勤补给的。最终在一个海滩边上,给孔有德追上了。

然后一通战斗,这一场战斗打的意外的激烈,困兽犹斗,又都是精锐老兵。要不是人多,差点就给孔有德跑掉了。一场激战下来,孔有德受伤被擒。

五花大绑的孔有德,此刻锁在墙角上,靠着墙缓缓地的喘气。这帮绿皮兵,以前没怎么打交道,一直以为他们不怎么样。等到真的上了战场,孔有德才发现自己错的厉害。

他还是很聪明的,自己先跑了。李成当了目标靶。倒霉的是,往北跑到海边,一条船都没有,一打听才知道,东江镇跑叛乱,附近的官府把船都调走了,也不知道弄哪去了。

孔有德只好往东西走,想碰碰运气,走了两天都没找到船,无奈之余只好掉头,再走就要进北直隶了,到处都是官兵,他这点人可不好混。一路往东,沿着海边找船,准备往辽东跑。倒霉催的,撞见了绿皮的骑兵。

一场战斗下来,鼓足余勇准备杀出去的孔有德,遭遇到了人生最后一次战斗。他带着十几个人藏在一片林里,剩下的弟兄在前面吸引对手,打算前后夹击,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他也确实创造出了机会,从后面杀上去,对手根本就没来得及开弩,就被他们冲到队形。预想的大砍大杀,对手溃散的一幕没有出现。这些年轻的绿皮,近战的时候意外的骁勇,身上的装备意外的邪门。

只要孔有德闭上眼睛,脑海里就现出当时的那一幕。(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得让这帮废物付出代价

第二百零四章得让这帮废物付出代价

五十米的距离不过眨眼就到,不惜马力的抽打马背,挥刀砍翻一个绿皮的瞬间,孔有德就觉得肚上被狠狠一撞,砰砰砰的一阵脆响,空气硝烟弥漫,气息刺鼻。狠狠往后一仰,倒下之后的孔有德甩的很重,顿时就失去了知觉。最后一瞬间,他看见一把马刀雪亮,砍下了一个身边亲卫的脑袋。

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上阵杀敌的孔有德,现在想起那个短促的战斗经历,胸前升起浓浓的悲意。醒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地上躺着二三十号身前开了个大口的兄弟,这些身着棉甲的兄弟,近距离的战斗被那种短铳开了膛。身着铁甲的孔有德运气不错,肚上挨了一铳,铅弹打穿了铁甲,但是没能击穿内置的棉甲,这才保住了这条命。

之后的感觉并不好,肚里翻江倒海的,吐了一地的黄水。那些绿皮就站边上冷冷的看着他,手脚自然是被绑上的,挣扎了几下孔有德就放弃了。

屋里暖暖的,李云聪的额头上却在冒冷汗,陈燮看的清楚,皱眉道:“伤了怎么不去看?真是胡闹!”李云聪笑的有点勉强,嘿嘿道:“没啥大问题,肋骨上吃了一箭,有点疼而已。”之前还生龙活虎的李云聪,突然有点站不稳了,摇晃着要倒。

陈燮赶紧伸手扶着,脑里很自然的想到,说是五十米的距离。估计战斗时候也就是十几米,肋骨上挨了一下,没断也裂了。这货倒是硬气,一百多里还跑回来先汇报。

“别动!”招呼一声,陈燮亲自检查了一番,庆幸道:“骨头没断,怕是裂开了。回去怎么也要养两三个月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明天开始休假吧。派人送回登州,愿意住院勾搭小护士你就去住院,不愿意住院回家去修养也行。反正你家里也有丫鬟可以欺负。”

当老大的如此不正经。还能说笑话调节气氛,说明这货的问题不大。大家都轻松了起来,神医老爷亲自检查,说你没事肯定没事。不过陈燮下一句补刀道:“老的骨科水平一般。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照郑大夫看看。这老头的骨科水平。比我高很多。”

边上的王启年和何显其实在暗暗的心境,骑兵的装备看不出什么太特别的地方,远比那些盔甲鲜明的要逊色。但是这个实战效果太好了。近距离的弓箭都没设穿,外面一件防刺服,内置锁甲,这套组合除非命脖和脑袋之间的一点点缝隙,负责根本就没有被当场毙命的可能。这身配置,打正面的冲阵可能差点意思,作为追击力量,绝对完美。

送走李云聪,王启年在侧道:“老爷,骑兵的装备不差了,就是不够好看。”

陈燮初听这话觉得有点扯淡,仔细一想也是啊,视觉冲击还是很重要的。嗯,颜色上弄成黑色,头盔的造型可以去定制,就按照星球大战那种样来搞。再来一件黑色的披风,比起现在的警用防爆头盔而言,视觉冲击绝对震撼明朝这些土鳖。还有,在骑兵的胸前缝上海盗旗的骷髅头加两根骨头的标志,骑兵营的旗号也用这个。呃,是不是有点恶趣味了?

陈老爷习惯性的走神,边上的人都很识趣的退下去,留下陈老爷一个人在苦思冥想。是搞一个骷髅骑兵出来呢,还是搞一个飞鹰骑兵出来呢?

不管怎么样,未来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骑,在这个一点都不起眼的夜晚诞生了她的旗帜的构想。虽然暂时还没想好,但是这个**已经很强烈了。

吱呀的一声,读过了一个饥寒交迫的夜彤后,孔有德迎来了一抹刺眼阳光。不能抬手去挡住光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着新一天的来临。

门口出现了阴影,睁开眼睛的孔有德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咪了一会眼睛,认出来人。

“嘿嘿,多谢思华兄来看我。”觉得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的孔有德,还是抱着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最好陈燮能给他送到登州,这样的话耿忠明等人说几句好话,孙元华或许能饶他一命。陈燮看了看垫在地上的稻草,堂堂的孔参将,昨夜就是缩在草堆里过了一夜。

“毕竟同僚一场,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本人还是要把情面做到。昨夜怠慢了,今日一定好好招待瑞图兄。”陈燮笑起来,人畜无害的笑容下面,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森森冷气。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组合在一起,竟然意外的和谐。似乎,他就是这么一个矛盾体。

孔有德知道自己的结局了,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再次睁眼时道:“求你一个事情。”

陈燮淡淡道:“讲!”孔有德:“给个痛快如何?”

陈燮摇摇头道:“锦衣卫的人已经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孔有德这下有点慌张了,挣扎了几下道:“思华兄,无论如何,送在下一程。”孔有德很清楚,落到锦衣卫手里会是个什么结果,绝对是死的很痛苦。

陈燮仰面长叹道:“瑞图兄,不是陈燮不给你面,而是锦衣卫的人就在门口等着。这样吧,这一路上保证他们不会虐待你,该使的银在下一定不吝啬。”

陈燮说着走了,出来时便宜大舅元等在门口,看见陈燮拱手道:“思华,这个人情在下承了。”陈燮心说,睡了你的妹,这个也是应该的,如果他能立功升官,对陈燮也有好处。更深一个层次的原因,那就更不能说了。赶紧把孔有德交给锦衣卫,让他们带去北京给崇祯处置,目的就是不想给山东、登莱一些官员做章。

糜烂了半个山东,灭了孔有德一点力气都没出,还想分功劳?以前的陈燮是没实力,自然能忍则忍,现在的陈燮要钱有钱,要兵有兵,一手拿着银,一手拿刀枪。怕谁来着?独自坐实了这份大功劳,陈燮就算被一部分官诟病,也伤不到他分毫。这就是拳头大的作用,现阶段的大明,已经渐渐的走上了比拳头的时期。看看祖大寿就知道了,从大凌河跑回来,**事都没有。关宁军的银,照样拿大头。败军之将吴襄战场跑路,也不过撤职而已,他儿吴三桂照样当将军。如果不是陈燮冒出来,明年还得指望吴三桂来打孔有德。

这么处理的结果很显然,山东和登州官场必然是一场地震即将来临。陈燮把活都干完了,锦衣卫都到了,这些官还一个都没到。不管他们嘴皮再利索,估计整个山东和登莱地区,也就是登州那边的日好过一点,山东这边肯定要一批人倒霉了。而陈燮,恰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新城几万百姓不能白白死咯。得让这帮无能的官员付出代价!

“妈的,得了便宜还不卖乖,赶紧带上人滚蛋。”陈燮一点都不客气,昨晚上远连夜赶到,陈燮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来的。打败孔有德的时候,这混蛋估计没几天就得到了消息。昨夜赶到之后,开口就是要提走孔有德还有李成的首级。

陈燮装着很不情愿,但是又没法的样,无非是做给别人看的。锦衣卫来抢人,让他能如何?当然,这个人情也不白拿走,范建和他手下拿下人,锦衣卫帮忙处理了。陈燮就一个要求,处理的干净一点。

囚车已经准备在外头,元一点都不客气,本来是打算蹭一点油水的,没想到吃到一口肥肉。陈燮真是够意思,妹没有给他白睡。如果说明朝的武将没节操,锦衣卫是早八百年就把节操丢大海里了。

如狼似虎的力士进了柴房,先给嘴堵上,然后拖着就走。这个时候的孔有德再无半点将军的威风,就跟一条死狗似的瘫软一团,眼睛无神的看着天空,任凭力士拖走毫不挣扎。北京一行,肯定是个凌迟的结果。

孔有德被元带走不过半天,陈燮就开始忙了。因为孙元华到了,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张瑶、宋光兰、朱万年这些官。要说朱万年也够可以的,他出莱州的时候,孙元华都到莱州了,结果自然是一起上路,紧赶慢赶的到了。

见到孙元华等人,陈燮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的样,懒洋洋的拱手致意,哪有半点得胜将军的威风。陈燮这个样,是个人都觉得奇怪。

“思华,出什么事情了?”孙元华也不追究他的无礼了,赶紧问原因。陈燮叹息一声,悲愤之情溢于言表,张瑶也着急了,上前怒道:“思华,你说,出什么事情了?有人要是想欺负我们,登莱官场也不是好欺负的。”

还是张瑶理解陈燮,一看他这个没精打采的样,肯定是好处被人抢了。没有别的原因了,肯定是这个。

陈燮使劲的跺跺脚道:“各位上官,你们啊,来的太迟了。卑职在昌邑等了八天,登莱没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来就算了,山东也一个没见着。哎……。”(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光棍还是无赖

陈燮痛心疾首的样,当真是见者心酸啊。一干人等追问之下,陈燮才哭丧着脸道:“昨夜陈燮所部刚把孔有德拿下押回来,前脚进门,后脚锦衣卫的人就到了。硬生生的把人给抢走了,还把李成的首级也带走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孙元化做义愤填膺状,大声说话。实际上此刻内心窃喜之,锦衣卫都搀和进来了,说明陛下对孔有德叛乱可谓了如指掌,知道是他派陈燮出来剿灭叛军的,有这一条,他的巡抚之位安如泰山。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这次能逃过一劫了。

当然,巡抚同志作为官,必要的样还是要做一做的。这是屁股问题,这是立场问题。不把态度做出来,还喜滋滋的,那真是政治上大错特错了。这个错误,孙元化是不会犯滴。假模假式的喊几声,然后孙元化就不说话了,仰面做悲愤状。

张瑶的心态就不一样了,陈燮居然被锦衣卫盯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关切的问一句:“锦衣卫都说什么了?”别人这个么干就不合适,他无所谓,因为跟陈燮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孔有德系钦定的要犯,必须要带走,查一查有没有别的问题。还说了,我这里的一切,锦衣卫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让我识相一点。张叔,我就一个武将。比不了你们官啊。锦衣卫跟前,我是一点法都没有,只能就范。”陈燮这么说话,大家都觉得理所应当。原因很简单,明朝的官不欺负锦衣卫就是客气了,哪有被锦衣卫欺负的道理。至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官气焰可谓甚嚣尘上。魏忠贤的时候,这个局面逆转了几年,等到崇祯拿下魏忠贤,锦衣卫又阳痿了。就算是阳痿了的锦衣卫。欺负武将那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扛着皇帝亲军的旗号,很能吓唬人。

明朝的官有一些东西是必须要反对的,比如锦衣卫的权利过大,比如太监监军等等。反对这些事情。目的在于限制皇帝的权利。君权和臣权之间的较量一直没有停止过。明朝这一斗争更是贯穿了整个历史。在不断的君臣斗争的过程。任何一方占优势都不是什么好事情,皇帝占绝对上风的太祖、成祖时期,大臣的命跟狗命没啥区别。朱元璋执政的某段时期。大臣每天上朝之前,都要跟家里人留下遗嘱。因为不知道上朝能不能回来啊。朱棣时期,解缙的故事很明显,这老先生可谓大名鼎鼎。朱棣不过一句话,解缙还活着呢?然后纪纲就给他大冬天的丢在冰面上,活活冻死了。前期的这两位皇帝,导致了随后大臣限制君权到了疯狂和变态的地步。加剧了君臣关系的对立和撕裂。很典型的例就是博廷杖,臣以此为荣。皇帝一看这样下去不行了,改战术,让太监读书,给自己当帮手。以批红对抗票拟,形成了明朝特有的君臣生态关系。代嫁之悍妻驯夫

言归正传,听说锦衣卫趟进来了,一帮登莱武纷纷窃喜。官庆幸位保住了,武将则因为陈燮的功劳被锦衣卫抢了而幸灾乐祸。

当然这一些都是在心理活动了,面上都是要安慰陈燮的。陈参将也很光棍,既然领导们都到了,我的活也就干完了。这样,事情丢给大家来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这一下更是皆大欢喜,武官员们更是赞叹陈燮会做人。丢下一摊杂事,陈燮带着他的家丁军团跑路了,回登州去也。走之前不忘记感叹一句:“范建是个好同志,我不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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