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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大明(白沙)-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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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就什么时候吃,以前他远远看一眼都得赶紧低头的那些身份高贵的女人,他现在可以一个月换一个,如果玩腻了,他还可以去明国那里,再去抢一些白白嫩嫩的女人回来,这简直就是在神国的日子嘛!

此刻的他,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榻榻米上,任由那个前几天才抢来的女人在他胯间吞吐着,他双手枕在头下,看着头顶上的草棚,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自己身下的榻榻米,是明国苏州城产的,用的是最上等的灯芯草,这在扶桑,只怕那些公卿大夫们才用得起吧!听说那苏州,是明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呢,若是有机会,真想到那里去看一看,哪怕不是带着自己的船和人去抢那么一通,就是带着银子去花销也好啊,上次秦舞身边的那个明国的读书人说什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也许他的话里有些夸大了,但是,肯定有值得去的地方。

胯下的女人也许是牙齿碰疼了他,他嘶的吸了一口冷气,抬起手来,一巴掌将那女人扇到一边去了。

“赏给你了,小泉!”他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在屋子里一直侍立着的一个扶桑人,脸上露出喜色,连声称谢,也不顾及这里不是自己的窝棚,解开身上的衣物,朝着那可怜的女人就压了下去,转眼之间,吧唧吧唧的声音,就充斥在整个草棚中。

“安培君,秦舞带着他的船又来了!”草棚外面想起了他的一个手下的禀报声,安培小五郎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将身上的衣服一裹,腰里插了一把肋差,就这么走了出去。

“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咱们这些日子,没什么买卖,怕是他要失望了!”

那简陋的港口里,并排停着两艘海船,正是秦舞的招牌海船,对于这几艘常常出现在这里的海船,岸上的所有人,都不在意,甚至连不远的海面上停留着的另外两艘船,他们也仿佛没看见一样。

秦歌和秦舞站在港口的码头上,身边跟着十来个人,秦舞正在对着四周指指点点,给他的大哥介绍这里的情形。

安培小五郎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秦歌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秦君,他是谁!”安培很不待见这个神情,这是看不起我们吗?上次带着这样的神情站在这里的那个商人,此刻正埋在后面山上呢。

“这就是小五郎了!”秦舞没有回答安培的话,笑着对他的兄长说道:“一个没脑子,又贪得无厌的家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关在屋子里折磨女人,这种人,早就该死了!”

“八格牙路!”安培这还是听的明白的,脸色一边,腰里的肋差就拔了出来,指着秦舞:“秦舞,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至少十个大明的女人!”

“看见没,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女人!”秦舞理都没理他,对着他兄长摇摇头。

“杀了!”秦歌哼了一声,话声刚落,他身边的李得手起刀落,安培手中的短刀还指着秦舞,一颗头颅却是在血光中冲天而起。

在他身后的几个扶桑人,反应得倒是很快,眼见首领被杀,怪叫一声,拨刀就冲了上来。

秦歌脸色不变,秦舞和他身边几个人迎接了上去,几个回合间,就将这几个扶桑人斩于刀下。

更多的扶桑人从草棚中冲了出来,有的人拿着武器朝着这边冲过来,有的人还搞不清状况,正在大声的询问到,不过,很快,冲过来的人停住了脚步,而大声喊着的着人,声音也戛然而知,他们看到,在斩杀了他们首领的那些大明人的身后的船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大明官兵,正从船上冲了下来。

“小五郎的人,一个不留,其他的人,投降不杀!”秦歌掏出一口手帕,放在鼻子前面,不紧不慢的说道。

373。第373章衔尾而至县衙误会

在大海的另一端的平潭县,在平潭县那破败的县衙里头。

惊魂未定的平潭县县令张向东,听得下人禀报外面闯进来一群军兵,当真是万念俱灰。这个时候,这些军兵闯进来,还能有什么好事,总不成是请他去吃酒!

“老爷,妾身护着你走!”他那柔柔软软下巴还微微有点婴儿肥的小妾,此刻却是一身的渔妇打扮,手中更是拿着一柄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短刀:“实在不行,咱们先到妾身娘家躲一躲,总比呆在这里等死的好!”

“别说傻话了,小月,这平潭县就这么大一块地方,寻不到我们,这秦家的两个反贼怎么会罢休,你还是自己逃掉吧!”张向东整整衣襟,一副从容赴死的模样:“快走,快走,这些贼子可没有人性,你若是落到他们手里,那便是比死还要凄惨百倍!”

外面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这叫小月的小妾一推开窗子,朝外一探,脸色也登时一变,回过头来,看着张向东,眼泪登时盈盈:“迟了,老爷,他们……他们已经进来了!”

说完,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抽出刀鞘里的短刀,似乎有些不舍的看着张向东:“老爷,妾身先走一步!”

突然之间,窗外飞来一物,重重的打在小月的肩膀上,只听得她“啊”的一声,手中的短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是干什么呢!”门口走进来几个军兵,其中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头领,看到屋里的情形,皱着眉头问道。

“贼子,冲着我来,你们这些人,吃着朝廷的俸禄,却做出如此不义之事,对得住你们的祖宗么,多行不义必自毙,别看你们现在猖狂,等到朝廷大军一至,你们必将化为齑粉!”张向东一口气将胸中的浊气吐了出来,昂着头,微微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意料当中的钢刀加颈。

或许,自己这样死了,远在家乡的儿子,也会为自己感到骄傲吧!朝廷剿灭了这些贼人,或许会褒扬自己,也许,儿子还能有个出身。

“大人,这人是不是气迷心了?”王彦忠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家伙,又看了看他身后从窗口里窜进来的雁九:“就这样的人,也能做一县之主?”

“平潭县令张大人?”钱无病笑着摇摇头,用手指指地下,示意雁九将那女人掉落的短刀拾起来:“大人可是误会了,我等并不是那反叛朝廷的镇东卫乱兵!”

想象当中的钢刀并没有来,反而等来了这样一句话,张向东睁开眼,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的这一群军兵,哦,也是,这些人和那些乱兵穿着的还是不同的,咦……等等,这好像是锦衣卫的服饰?

“你们是……锦衣卫?”张向东眼睛突然有了神采,锦衣卫都到了这里,那朝廷的大军还会远吗?

“我王彦忠,想必你听过我的名字!”见到他认出了自己这一行人的身份,王彦忠这才大大咧咧的说道:“这这么回事情,要死要活的,要不是咱们的雁兄弟手上有两下子,你和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可就成了阴阳两隔了!”

“锦衣卫千户,王大人?”果然张向东听说过王彦忠的名字,只是王彦忠明显的不是站在正中间,而是站在那先进来的年轻人中间,这让他忍不住看了王彦忠一眼之后,眼光又在钱无病身上扫了一扫。

“其他都在外面候着吧!”钱无病摆摆手,这屋子里还有女眷,一大群人围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情。

“如今朝廷里,像张大人这样有气节的官员,在这平潭做一个小小的县令,那简直太可惜了!”等到屋子里大部分人都退走以后,钱无病笑着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先是赞了一句,然后说道:“乱兵已经渡海而去,张大人不必担忧!”

“走了?”张向东仿佛有些不敢相信,看这这屋子里的人,在看看身边险些陪着自己赴死的女人,脸上忍不住就一行清泪而下。

“走了!”钱无病点点头,一点笑话他的意思都没有,对方的失态,他可以理解,当一个人存着必死之心,却发现不用死了,这心里其中的滋味,是很难和外人说的明白的。

掏出一块手帕递过去,张向东接了过来,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失态了,让大人见笑了!”他捏着手帕,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一眼,刚刚尽管雁九那一块腰牌飞来的及时,女人雪白的脖子上,还是拉出了一道血痕,此刻正有几颗小血珠,慢慢的沁了出来,若不是钱无病在这里,他要顾忌体统,此刻他恨不得亲手为她抹去血痕,再好好的将她搂在怀里,疼爱一番。这一刻,他觉得平时无比抱怨的这一趟差事,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了,至少,在平潭县,他找到了一个好女人。

“还没请教这位大人!”回过头来,他回复了镇定,向钱无病拱了拱手。

王彦忠是正牌子千户,他是知道的,但是,在这个年轻的锦衣卫身边,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他这一声大人,绝对不会叫错。

“张大人客气了,本官钱无病,在镇抚司领了个指挥佥事的差遣,微末的前程都算不上,见笑见笑!”

年轻有为!他心里闪过这么一个词语,但是,此时此刻,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个。

“钱大人,朝廷的兵马上岛,那些叛贼畏惧朝廷的天威,这才渡海而去的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水师和三卫兵马一起前来进剿,这秦歌若是不走,那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钱无病笑了笑:“张大人放心,朝廷的兵马,自有约束,不会为害地方的!”

“那秦舞呢!”张向东急切的问道:“他可是秦歌那叛贼的亲兄弟,朝廷历年来剿灭他不得,谁人又知道,这兵匪本来就是一家呢?”

“是啊,谁知道啊!”钱无病要颇有感慨的摇摇头,他还在奇怪镇东卫的兵马如何视海峡于无物呢,原来这秦歌早就在这里安排了这一步后手。

“都走了!”他朝着外面指了指:“秦家的家人,仆役,还有那些亡命之徒,随同这些叛军,走得干干净净,临走的时候,还一把大火烧了他们自己的宅子,看来,他们是没打算再回来了!”

张向东默然,这秦家兄弟行事干净利落,现在早就有计划有准备,这么想来,这一天的到来,也应该是他们的意料中事了。

“咱们得到消息,这些叛军兴许是逃到东番去了,张大人对于东番那边,可曾有什么了解?”钱无病把玩着茶盏,对着张向东,说出了他的来意。

在大海的另一端的平潭县,在平潭县那破败的县衙里头。

惊魂未定的平潭县县令张向东,听得下人禀报外面闯进来一群军兵,当真是万念俱灰。这个时候,这些军兵闯进来,还能有什么好事,总不成是请他去吃酒!

“老爷,妾身护着你走!”他那柔柔软软下巴还微微有点婴儿肥的小妾,此刻却是一身的渔妇打扮,手中更是拿着一柄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短刀:“实在不行,咱们先到妾身娘家躲一躲,总比呆在这里等死的好!”

“别说傻话了,小月,这平潭县就这么大一块地方,寻不到我们,这秦家的两个反贼怎么会罢休,你还是自己逃掉吧!”张向东整整衣襟,一副从容赴死的模样:“快走,快走,这些贼子可没有人性,你若是落到他们手里,那便是比死还要凄惨百倍!”

外面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这叫小月的小妾一推开窗子,朝外一探,脸色也登时一变,回过头来,看着张向东,眼泪登时盈盈:“迟了,老爷,他们……他们已经进来了!”

说完,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抽出刀鞘里的短刀,似乎有些不舍的看着张向东:“老爷,妾身先走一步!”

突然之间,窗外飞来一物,重重的打在小月的肩膀上,只听得她“啊”的一声,手中的短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是干什么呢!”门口走进来几个军兵,其中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头领,看到屋里的情形,皱着眉头问道。

“贼子,冲着我来,你们这些人,吃着朝廷的俸禄,却做出如此不义之事,对得住你们的祖宗么,多行不义必自毙,别看你们现在猖狂,等到朝廷大军一至,你们必将化为齑粉!”张向东一口气将胸中的浊气吐了出来,昂着头,微微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意料当中的钢刀加颈。

或许,自己这样死了,远在家乡的儿子,也会为自己感到骄傲吧!朝廷剿灭了这些贼人,或许会褒扬自己,也许,儿子还能有个出身。

“大人,这人是不是气迷心了?”王彦忠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家伙,又看了看他身后从窗口里窜进来的雁九:“就这样的人,也能做一县之主?”

“平潭县令张大人?”钱无病笑着摇摇头,用手指指地下,示意雁九将那女人掉落的短刀拾起来:“大人可是误会了,我等并不是那反叛朝廷的镇东卫乱兵!”

想象当中的钢刀并没有来,反而等来了这样一句话,张向东睁开眼,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的这一群军兵,哦,也是,这些人和那些乱兵穿着的还是不同的,咦……等等,这好像是锦衣卫的服饰?

“你们是……锦衣卫?”张向东眼睛突然有了神采,锦衣卫都到了这里,那朝廷的大军还会远吗?

“我王彦忠,想必你听过我的名字!”见到他认出了自己这一行人的身份,王彦忠这才大大咧咧的说道:“这这么回事情,要死要活的,要不是咱们的雁兄弟手上有两下子,你和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可就成了阴阳两隔了!”

“锦衣卫千户,王大人?”果然张向东听说过王彦忠的名字,只是王彦忠明显的不是站在正中间,而是站在那先进来的年轻人中间,这让他忍不住看了王彦忠一眼之后,眼光又在钱无病身上扫了一扫。

“其他都在外面候着吧!”钱无病摆摆手,这屋子里还有女眷,一大群人围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情。

“如今朝廷里,像张大人这样有气节的官员,在这平潭做一个小小的县令,那简直太可惜了!”等到屋子里大部分人都退走以后,钱无病笑着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先是赞了一句,然后说道:“乱兵已经渡海而去,张大人不必担忧!”

“走了?”张向东仿佛有些不敢相信,看这这屋子里的人,在看看身边险些陪着自己赴死的女人,脸上忍不住就一行清泪而下。

“走了!”钱无病点点头,一点笑话他的意思都没有,对方的失态,他可以理解,当一个人存着必死之心,却发现不用死了,这心里其中的滋味,是很难和外人说的明白的。

掏出一块手帕递过去,张向东接了过来,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失态了,让大人见笑了!”他捏着手帕,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一眼,刚刚尽管雁九那一块腰牌飞来的及时,女人雪白的脖子上,还是拉出了一道血痕,此刻正有几颗小血珠,慢慢的沁了出来,若不是钱无病在这里,他要顾忌体统,此刻他恨不得亲手为她抹去血痕,再好好的将她搂在怀里,疼爱一番。这一刻,他觉得平时无比抱怨的这一趟差事,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了,至少,在平潭县,他找到了一个好女人。

“还没请教这位大人!”回过头来,他回复了镇定,向钱无病拱了拱手。

王彦忠是正牌子千户,他是知道的,但是,在这个年轻的锦衣卫身边,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他这一声大人,绝对不会叫错。

“张大人客气了,本官钱无病,在镇抚司领了个指挥佥事的差遣,微末的前程都算不上,见笑见笑!”

年轻有为!他心里闪过这么一个词语,但是,此时此刻,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个。

“钱大人,朝廷的兵马上岛,那些叛贼畏惧朝廷的天威,这才渡海而去的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水师和三卫兵马一起前来进剿,这秦歌若是不走,那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钱无病笑了笑:“张大人放心,朝廷的兵马,自有约束,不会为害地方的!”

“那秦舞呢!”张向东急切的问道:“他可是秦歌那叛贼的亲兄弟,朝廷历年来剿灭他不得,谁人又知道,这兵匪本来就是一家呢?”

“是啊,谁知道啊!”钱无病要颇有感慨的摇摇头,他还在奇怪镇东卫的兵马如何视海峡于无物呢,原来这秦歌早就在这里安排了这一步后手。

“都走了!”他朝着外面指了指:“秦家的家人,仆役,还有那些亡命之徒,随同这些叛军,走得干干净净,临走的时候,还一把大火烧了他们自己的宅子,看来,他们是没打算再回来了!”

张向东默然,这秦家兄弟行事干净利落,现在早就有计划有准备,这么想来,这一天的到来,也应该是他们的意料中事了。

“咱们得到消息,这些叛军兴许是逃到东番去了,张大人对于东番那边,可曾有什么了解?”钱无病把玩着茶盏,对着张向东,说出了他的来意。

374。第374章合纵连横离间分化

三个手持倭刀的扶桑人,被一群拿着长枪的明国官兵逼到了这海边的峭壁边。

峭壁下是翻腾不休的海水,还有在海水中狰狞可见的礁石,峭壁上面,是十多杆尖利的长枪正在不紧不慢的朝着他们慢慢逼迫而来,三个人,彼此对望了几眼,脸上都流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首领被杀,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伴,也一个个身首异地,看来,他们今天也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他们不是不想丢下手中的武器,向这些凶残的明国人乞求性命,但是,他们到这峭壁之前,却是亲眼看到昔日的同伴,哪怕是跪了下来,举起了双手,也被明军们的长枪,毫不留情的捅成一个四处漏风的筛子。

死就死吧!三人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这一层意思,齐齐发出一声怪叫,扬起手中的刀,朝着面前的长枪阵,冲了过去!

“大人,料理干净了!”听着身后长长的惨叫声,李得回过头来,对着秦歌禀报道。

在听到身后,各种肤色的扶桑人,在沙滩上乱七八糟的跪了一沙滩,这些人,不是直属小五郎的属下,所以,在明军的长枪下,暂时保留住了自己的性命。

秦歌点了点头,不再看这些扶桑人,而是眼光朝着另一侧看了过去。

在那里,一片小小的房屋,被栅栏连接在了一起,仿佛是一个小小的村落的模样,虽然依旧简陋无比,但是比起扶桑人这边毫无遮挡的草棚,已经是像模像样了。

秦歌看的是那栅栏后面,手握火铳的番人,还有两门疑似是从船上拆下来的火炮。

他细细数了一数,那些被这些番人揣在眼里的那种短火铳不算,长火铳好像竟然有四五十支,作为火器营的火铳在卫所里被锦衣卫收缴一空的他,对于火铳的渴望,并不比干掉这些肮脏的扶桑人来的弱。而眼下他可是断了从大明获得火铳的来源,若是从这些番人手里补充一些,那倒也是不错,至于操作火铳的士兵,他可是一点都不缺。

“有通晓番话的人么,叫他出去喊话!”他对着自己的兄弟说道。

片刻之后,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从秦舞身后走了出来,朝着那简陋的村子走了过去。

“老汤姆在不在,叫他出来说话,瞧你们那副怂样,怕什么呢!”

栅栏后面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国字脸,满脸的胡子拉渣:“我是老汤姆,咱们不管你们和扶桑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和咱们无关,若是你们要这块地方,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将这里让给你们!”

喊话的家伙,咧嘴笑了起来,以前听到这个浑身酒气的家伙说话,那可是傲慢的很,可今天看到咱们人多势众,他也会下软蛋啊!

“没人赶你们走!”他大声喊道:“咱们大当家的说了,你们可以留在这里,这港口你们的船也可以用,不过,以后抢来的东西,得交三成交给咱们,这条件不错了,你们给扶桑人,也是这个数字吧!”

栅栏后的人,交头接耳一番,再看看喊话的人身后黑压压的军队,意见毫无例外的达成了一致。

“我们接受这个条件,不过,我们有一个要求,没有得到我们的允许,你们的人不许到咱们的地方来!”国字脸的老汤姆大声喊道,这个条件,似乎有些过分了,但是为了自己这些人的安全,他还不得不提出来,没准,这些明国人就答应了呢。

“谁稀罕你们这破地方!”喊话的大汉嗤之以鼻,朝着身后看了看,只见自家头领朝着他点了点头:“这不算个事情,咱们答应你们了,不过,咱们也有一个条件,若是这条件你们不答应,那前面,咱们算是白说了!”

“你说吧!”老汤姆脸色凝重起来,估计这最后说的,才是对方想要的吧!

“在这里,咱们的人保护你们,但是,作为对咱们的回报,你们的那些火铳,咱们大当家的很有兴趣,咱们大当家的说了,每年给咱们一百只火铳,咱们之间的交易,就算达成了!”

喊完,他又觉得自己表达的不过清楚,又补充了一句:“咱们不白要你们的火铳,拿银子买,三十两银子一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大家都不吃亏!”

栅栏后面沉默了下来,然后,突然之间,“嗡”的一声,仿佛栅栏里头放出了无数的蚊虫,番人们七嘴八舌的声音,简直连远远站在后面的秦歌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些番鬼的东西,依我看,咱们冲进去,杀了他们,这东西不就是咱们了,那里用得着银子买,还三十两一支,大哥,你开出的价钱,吓着他们的?”秦舞可是熟知这些番人的底细的,对于自己大哥的大手笔,未免微微有些肉疼。

“杀了他们,我找谁去买火铳去!”秦歌笑了笑:“用扶桑人那鸟都打不死的火铳么?那也只有那些矮子当宝贝了,这银子吗?出去转转就有了,这火铳,可是咱们安身立命的家伙,听大哥的,别心疼银子!”

嗡嗡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想必栅栏后面的番人们,已经商量出了一个结果来了,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对方那一直紧紧闭着的栅栏,啪哒一声打开了。

“三十两一支,现银交易?”

那国字脸的番人老汤姆从栅栏里走了出来,朝着远处明显是头领的秦家兄弟喊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又有着几分担心的对着那边问道:“咱们的武器卖了你们,你们不会趁着咱们没了武器,要了咱们的性命吧!”

秦歌笑了笑,“告诉他们,即使他们手中有这些火铳,难道咱们就要不了他们的性命么?”

那老汤姆想了想,大概觉得是这个理儿,人家真的要屠戮他们,他们手中有武器和没武器,还真没多大区别,于是,他朝着栅栏后面,唿哨了一声,一大群番人,拿着自己的武器,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

秦歌眼里露出来笑意,扭头对着自己的兄弟说道:“去搬银子,一两都别少他们的,告诉他们的头领,若是他们能弄来更多的火铳,我一样是这个价钱!”

……

“东番?大人觉得这些乱兵是逃到东番去了?”张向东一怔,微微的摇了摇头:“要是真的如此,那剿灭他们,可就不是一番容易的事情了,即使耗费钱粮,动员大军,但是东番那里,蛮瘴从生,地方又大,这些人若是一心逃命,那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可以找到他们的踪迹的!”

“那粮草呢?”钱无病问道:“他们数千人去了那里,总不成是去忍饥挨饿的,若是断了他们的粮路,将他们困在那里,那和直接出兵剿灭他们,也没多大区别了!”

“断其粮路!”张向东笑了笑:“这谈何容易,这东番上大大小小的蛮人部落无数,这些叛军手中有刀有枪,他们难道不会抢吗?还有更糟糕的,若是那秦家兄弟,将那些蛮人收服,专门为他们耕种粮食,他们根本无须从别处来筹集粮草了!”

“那张大人的意思,派兵进剿不行,围困堵截不成,难道,这些叛军,反出了朝廷,朝廷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办法还是有的,只不过,这法子有些拿不上台面!”张向东看着钱无病:“而且,用这法子用的好的话,不过是花费一些银钱,朝廷兵马根本就不用动用一兵一卒!”

钱无病来了兴趣,身子往凑了一凑,果然今天自己没来错,这个平潭县令,对东番的情况也了解,其本人的点子,似乎也不少。

“合纵连横,离间分化!”张向东看着这个年轻锦衣卫:“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可是多着呢,那东番就是一个海盗的贼窝,咱们大明人,扶桑人,还有渡海西来的那些番人,当地的土人,这其中能够做的文章可多了呢!”

钱无病微微咀嚼着这八个字,顿时觉得其中妙用无穷,是啊,两三千人撒在东番,这算个什么事儿,几百年后的后世,那可是两千多万人在那里生活的嗨嗨皮皮的很呢!弄点人来和这些人唱对台戏,完全有可能嘛!当然,这找来的这些人,能力一定不能太差,别一见面给人给灭了,那就什么戏都唱不出来了。

人?他一拍脑门子,自己有的是啊,根本就不带找别人的,别忘记了在遥远的西北,在那个有个郦镇,自己还是那些郦人的宣慰使呢!自己这个宣慰使,为自己的子民,谋点福利,这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这富饶的东番,和那贫瘠的西北相比,那可是确确实实的福利了。

而且,郦人的战斗力,绝对不差,那几千郦人歩卒,可是护着格丽莎从万里迢迢而来,不知道战斗过多少次了,算是百战雄狮也不为过,就这么让他们无声无息的在西北老死,那也太可惜了一点!

钱无病微微一笑,这可是个大计划,得好好的筹谋筹谋才对!

三个手持倭刀的扶桑人,被一群拿着长枪的明国官兵逼到了这海边的峭壁边。

峭壁下是翻腾不休的海水,还有在海水中狰狞可见的礁石,峭壁上面,是十多杆尖利的长枪正在不紧不慢的朝着他们慢慢逼迫而来,三个人,彼此对望了几眼,脸上都流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首领被杀,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伴,也一个个身首异地,看来,他们今天也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他们不是不想丢下手中的武器,向这些凶残的明国人乞求性命,但是,他们到这峭壁之前,却是亲眼看到昔日的同伴,哪怕是跪了下来,举起了双手,也被明军们的长枪,毫不留情的捅成一个四处漏风的筛子。

死就死吧!三人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这一层意思,齐齐发出一声怪叫,扬起手中的刀,朝着面前的长枪阵,冲了过去!

“大人,料理干净了!”听着身后长长的惨叫声,李得回过头来,对着秦歌禀报道。

在听到身后,各种肤色的扶桑人,在沙滩上乱七八糟的跪了一沙滩,这些人,不是直属小五郎的属下,所以,在明军的长枪下,暂时保留住了自己的性命。

秦歌点了点头,不再看这些扶桑人,而是眼光朝着另一侧看了过去。

在那里,一片小小的房屋,被栅栏连接在了一起,仿佛是一个小小的村落的模样,虽然依旧简陋无比,但是比起扶桑人这边毫无遮挡的草棚,已经是像模像样了。

秦歌看的是那栅栏后面,手握火铳的番人,还有两门疑似是从船上拆下来的火炮。

他细细数了一数,那些被这些番人揣在眼里的那种短火铳不算,长火铳好像竟然有四五十支,作为火器营的火铳在卫所里被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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