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哎呀,殿下,这大白天的,你做什么?王队长还在府上呢!”婉儿奋力挣扎,终于从朱由检的怀中脱出来。她理了理皱褶的衣裙,白了朱由检一眼,小脸蛋白里透红,在小嘴喷出的水雾中忽隐忽现,朦朦胧胧的。
“怕什么?我迟早会给你名分的。”朱由检坏坏地笑,这傻丫头,生气起来,也是别样的风味。
“殿下,奴婢跟你说正事呢!”过来好久,婉儿的心跳才恢复到正常的水平。“殿下大婚的时候,皇上、皇后都不便出面,恐怕是几位叔王爷来主婚。”
第69章福王朱常洵
“几位叔王爷不是都在封地吗?”
明朝的王爷,一旦成年,就必须去封地,没有皇帝的诏书,不得回京。
只有福王朱常洵是个例外。
朱常洵是万历皇帝的小儿子,朱由校和朱由检的小叔,特别受到他老爸万历皇帝的宠爱。万历皇帝准备将皇位传给朱常洵,但朝中的大臣们以“朱常洵不是长子”为由,坚决不同意,要求万历皇帝将皇位传于长子,也就是朱由校与朱由检的父亲朱常洛。
为这事,万历皇帝与大臣们僵持了几十年,一直不立太子,万历皇帝也是几十年不上朝,专门躲在宫中造人,但朱常洵一直待在京师,美元去封地。直到万历皇帝病重,他的雄心已经被大臣们磨平了,才立了朱常洛为太子。朱常洛在万历皇帝驾崩以后,成了大明的景泰皇帝,福王朱常洵也不得不去了他的封地洛阳。
“恐怕皇帝已经下过旨,召几位叔王进京了。到时候,殿下少不得去拜谢几位叔王。”
婉儿就是好,不但将朱由检伺候得舒舒服服,还能当个内管家,让朱由检集中精力,从事自己的救明大业。
大明天启六年(公元1626年)二月六日,是朱由检十六岁生日,也是朱由检迎娶王妃周玉凤的日子。
一大早,王慕九就带着一群大士兵在信王府忙碌着。其实,也没什么可忙的,一应礼仪都是宗人府打点,连彩礼都是宗人府出的。周玉凤的新房早就装饰一新,整个信王府到处都是大红的喜字和灯笼,比新元还要热闹。
等待王妃过门是很无聊的,如果这时候如果有纵横,朱由检一定选择去纵横找本历史小说看看。
新郎官朱由检没什么事可做,只得陪着几位从封地赶回来的叔王爷聊聊天、喝喝茶。
“贤侄,听说你在京师办了水泥厂、红砖厂啥的,赚了不少吧?我衡州多山,物产贫瘠,百姓生活困苦。什么时间去衡州办些水泥厂什么的,让衡州的百姓也能过上好日子?”
桂王朱常瀛最早回到京师,对朱由检的胡作非为十分惊讶,这小子怎么像年青时的自己呀?又是水泥红砖,又是进入军营,又是山东灭倭,他到底哪来的本事?不过,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赚银子。
“桂王叔,要让水泥厂修道衡州,现在恐怕不行。生产出来的水泥没人买呀!这水泥的生产,是需要大量的本钱的。”为衡州的百姓?朱由检宁远相信媒婆的嘴。他当然希望将水泥厂推向全国,在大明修筑大量的水泥路。
但现在不是时候。水泥商业价值的开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且现在也没人愿意花钱修水泥路。“不知道桂王叔能否说动湖广布政使,或者当地的商人大户,修筑一条从武昌到长沙的水泥路?”
“修筑水泥路到底有什么用处?”朱常瀛知道,要说动湖广布政使,实在太难。但说动当地大户名流,还是有一定的希望。但至少,要知道水泥路的用处,要不,怎么向别人兜售水泥呀?
“武昌和长沙之间,河湖密布,道路曲折,阴雨天更是泥泞难行。其实武昌和长沙之间,没有高山阻隔,如果能修一条从武昌到长沙的水泥路,可以将原来两千多里的距离,缩短到六七百里,只有原来三成,大大方便了过往的商贾和行人。对于水泥路的具体情况,桂王叔有时间可以去东直门外看看。”朱由检又转向惠王朱常润,“惠王叔的封地在荆州,离武昌、长沙更近,不知道惠王叔是否有意?”
“那水泥厂怎么办?”朱常润更关心的是怎么分银子,他家有大量的人口,手头还真不怎么宽裕。
“如果能谈妥,小侄就安排人手去湖广,两位王叔负责征地和筹集银两。不用农田,水泥厂需要建在依山的地方。至于所获得的利润。”朱由检在两人的脸上扫了一下,让他们听清楚了,“按照耕地十五税一的标准缴纳赋税,其余的部分,两位王叔各占四份,小侄年幼,就少分点,占两成。两位王叔可有意见?”对于水泥的推广,朱由检不是以挣钱为目的,他心中有一盘更大的棋,所以让两位王爷占利更多。
其实,如果武昌到长沙的水泥路修好了,商贾、名流、政府和百姓都会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特别是在江南水塘河沟密布的地方。这些水域既不宽也不深,但行人却无法涉水而过,特别是在秋冬季。
“就怕布政使大人不同意。”朱常润的眼睛里,已经闪着攫取的光,但他是无权无势的王爷,又没什么存款,要想说动布政使,的确不容易。
“修筑水泥路给当地带来的好处,刚才小侄已经说了。沿武昌到长沙的水泥路,快马两天就能到,即使坐马车,也不过三四天时间。此外,还有一个好处。”朱由检看两位王爷动了心思,拼命为他们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湖广大户所占的土地越来越多,无地可耕的百姓就越来越多。这些无地的农民,如果作为工人到水泥厂做工,或者参加修筑水泥路,就能取得酬劳,可以养家糊口,湖广的地面上就不会出现不稳定的因素。”
“好,贤侄,一旦能筹到修路的款子,我们立刻着手水泥厂的事。”桂王朱常瀛当即拍板,他的经济实力远超朱常润,在地方上的威望和交往也好过朱常润。除了布政使一条路,他还可以发动当地的大户名流参加。
“等等。贤侄,这水泥厂不能没有我的份吧?”看到两位弟弟即将到手的利润,作为兄长的朱常浩那甘落后,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什么店了。
“瑞王叔,你的封地在汉中,离湖广远着呢!湖广的水泥厂,你老怕是鞭长莫及了。”这个时代的交通,极为落后,朱常浩就是纯粹派人去湖广去取利润,就得一年半载,这取得的利润,大半都作为差旅报销了。
“那贤侄,能否去汉中办个水泥厂?”朱常浩还不死心,有钱赚谁不往里钻,那是傻子。
“那就要看瑞王叔你了。陕西以西安为中心,共有固原、宁夏、甘肃、延绥四个军事重镇,如果瑞王叔能够说服陕西方面修筑水泥路,比如西安到固原镇,甚至到宁夏镇,小侄就可以在汉中开办水泥厂。”大明北方边境共有九个军事重镇,其中陕西一省就有四个,可见陕西在北方的重要性。如果能在陕西修筑水泥路,一定能加快陕西的军队和物资的调拨。
“这个太难。不过,万一我说服他们呢?”朱常浩做好两手准备,如果能说服陕西的文武官员,自己就有钱赚;如果不能说服他们,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如果瑞王叔能说服他们,水泥厂当然可以办。和湖广的水泥厂一样,银子瑞王叔出,小侄负责技术和匠人。水泥厂所得到的利润,除了要缴纳的税赋,瑞王叔占六成,小侄占四成。”朱由检认为,现在陕西太贫困,别说修路,百姓能吃饱饭就是烧高香了。虽然他特别希望能在陕西修路,但没有钱,一切只是梦想而已。
“好,一言为定。我回去后就去筹划。”朱常浩得到和两位弟弟类似的约定,他十分满意。其实,朱由检说的不错,陕西需要修路的地方更多,如果成功了,自己赚的银子肯定比两个弟弟多。
“贤侄,本王是不是也要先筹到修路的钱,才能与贤侄合办水泥厂?”福王朱常洵虽然用词客道,但语气相当不屑。
朱由检打量着这位差点当上皇帝的王叔,胖,实在是太胖了,不知道万历皇帝喜欢他哪一点。也许是万历皇帝特别宠幸他娘万贵妃,爱屋及乌,这才拼死要将皇位传给他。不过,也不像呀,如果他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万历皇帝也不会用一生的时间与大臣们死杠。
“福王叔的封地在洛阳,那可是繁华之地,难道福王叔还能看得上这点小钱?”
“哈哈,哈哈。”朱常洵笑得很放肆,但谁也没有和他较真。“银子谁不喜欢?不过……本王还真看上这点小钱。如果本王自己将河南八府的路修了,贤侄,你给算算,需要多少银两?”
其他三位王爷默不作声,眼睛都在瞧着窗外并不存在的雪花。
朱由检暗想,万历皇帝果然给了这福王大量的钱财,作为他没当上皇帝的补偿。不过,能将河南八府的路都修好,实在是利国利民的事,看在这份上,自己不必和他计较了。
“那要看福王叔怎么修了。如果从洛阳向南,经南阳修到怀庆;从洛阳向东,经开封修道归德。这一南一东,加起来大约一千五百里,按照每里百两银子计算,需要十五万两。再以开封为中心,向北经卫辉到彰德,向南到汝宁,又是一千里,需要十万两银子。一共需要二十五万两。这是最短的里程,如果将怀庆和汝宁、彰德和归德连起来,还要增加十万两。”
“归德太过偏僻,这段本王不修。至于将怀庆与汝宁、彰德与归德连起来的事,还是留给别人吧!好事,本王也不能一次做完。”福王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银子,这可是二十多万两。但他却坚决不肯修开封到归德的路。
“恐怕福王在归德没有多少土地吧?”朱常瀛最看不惯福王的土豪本色,率先出言反击。
原来福王的土地遍布河南,难怪他热心修路。
“福王叔,如果你实在不愿修,那么,开封到归德一线,由小侄来修。不过,小侄现在没什么钱,要等福王叔修好了洛阳到开封的路之后,小侄再将路延伸到归德。此外,福王叔修路,这些对商贾、百姓都有利的事,小侄虽然贫穷,也十分支持福王叔的行为,小侄愿意将水泥以八折的价格卖给福王叔。”这修路的大好事,千万别让几位王叔谈崩了,朱由检只得做点牺牲,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筹到修路的资金。至于水泥打折,估计也不会折本,也就是少赚点。
“贤侄果然宅心仁厚。不过,南阳到怀庆的路,本王也不愿修,这儿同样没有多少本王的土地。不知道三位王兄是否愿意修这一段?这为百姓做点好事,也不能少了三位王兄。”朱常洵依然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将三位哥哥放在眼里,谁让他们当初都不支持自己当太子?
要我拿银子修路,我自己本来就过得紧紧巴巴,还想从朱由检这儿讨点零花钱。朱常润吓得一身冷汗,他脱口而出:“我们封地又不在河南,凭什么要我们去河南修路?”
“不在河南怎么了?河南还不是朱家的土地了?”朱常洵终于找回了快感,刚才朱常瀛批评他,现在他们也是一样,没有利润,谁会做无益的投资?
“几位叔王爷,大家都是自己人,犯不着让外人看笑话。今天可是小侄的大喜之日。这一段路由谁修筑,以后再说。现在已经不早了,先吃饭,小侄好久没见到几位叔王爷了,今天小侄好好敬几位叔王爷几杯。应元,准备酒菜。”朱由检提高了声音,对厅外的徐应元说。
“哈哈,路还是我修吧!谁让我的封地在洛阳呢!就让我看看几位王兄在自己的封地做多少造福百姓的事吧!哈哈。”虽然二十万两不是小数,但朱常洵还不太在乎,他就是要看看几位王兄落魄劲。“至于这酒,下午我还有事,还是先让三位王兄喝吧!他们的封地可没什么好酒。三位王兄,多喝点,别辜负贤侄的一番美意。贤侄,晚上我再来喝你的喜酒,接受二位新人的参拜。”朱常洵拱拱手,再也不看众人一眼,便朝大厅外走去。他在拱手行礼的时候,身子已经转向厅外,似乎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正在等着他。
第70章大婚
下午,朱由检穿着一身新郎服,鲜红的礼服十分喜庆。他带着一群府丁、亲兵、女仆、女佣,抬着花轿,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去迎接周玉凤。
周玉凤早就入了宫,在坤宁宫当了宫女,现在出嫁只能从坤宁宫出门。而坤宁宫又是皇后张嫣的寝宫,所以朱由检虽然“亲迎”,许多礼节和闹新郎的事都免了,一顶轿子,就将周玉凤抬进勖勤宫。
周玉凤在两位嬷嬷的搀扶下,羞答答地出来拜堂。不过,她的头上盖着不透明的红盖头,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和脸蛋。由于朱由检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人世,四位叔王爷坐了主位,接受一对新人的跪拜。跪拜完毕,拜堂就正式结束了,周玉凤也成了正式的信王妃。两位嬷嬷仍旧搀扶着周玉凤,将他送入新房。
朱由检突然觉得好无聊,自己贵为王爷,婚礼却好像严重走样。比起后世在酒楼举办的结婚仪式,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做,一点温馨、浪漫、激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也许主角从来都是这么无聊,热闹的都是那些帮闲的人。
晚宴上的吵杂,才体现一些婚礼的热闹。朱由检虽然早就被封为信王,但他与朝中的官员们没有什么往来,加上又没有当太子的份,朝中的重臣都没有参加朱由检的婚礼,来的官员都是各部不入流的小官,而且他们都保持着儒雅的读书人的形象,宴会开始不久,就一个个借故溜走了。
李春烨现在倒是和朱由检比较亲近,但他上次当了一回双面间谍,忽悠了魏忠贤一把,给朱由检送上双份大礼,至今魏忠贤还蒙在鼓里。他还不敢和朱由检明里走得太近,免得魏忠贤起了疑心。
皇帝朱由校也没有出席朱由检的婚礼,但他对这位唯一的弟弟还算不错,命人送来了一份重礼:佣仆五十、婢女三十、黄金五百两、白银五千两。
闹得最欢的还是四武营的军官们,没有了皇帝和文官,他们一个个吃的直冒口水。特别是上次被朱由检灌得在床上躺了两天的满桂,更是火上加油,直接指挥他们向朱由检灌酒:“兔崽子们,今天是信王殿下大喜的日子,你们要可劲地灌,一定要让殿下吃好、喝好。”
开始的时候,王慕九还是不断地挡驾,但是向朱由检敬酒的人太多,有人敬过一次又来一次。王慕九一看,反正今晚殿下是成不了亲,他干脆退到后面,自顾喝酒去了。
朱由检喝了多少杯,他已经记不清了,但他有雾灵山的奇遇,尝过雾灵山的清茶、醇酒、美食,又有小雨的倾心相送,身体机能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他喝酒能千杯不醉,直把四武营的军官们急得跟猴似的,满桂更是吹胡子瞪眼,将这些没用的军官一顿好骂,但他亲自上场,还是灌不倒朱由检,只得借着尿急遁逃了。
醉倒的人不少,但不是朱由检,主要是那些平时喝不上酒的下层军官。管家徐应元早就准备好了客房,安排这些醉酒的人住进去。后来,醉酒的人太多,只好安排府丁将附近的人一个个送回家去。
客人们醉得差不多了,喧闹的勖勤宫逐渐安静下来。
婉儿整了一桌酒席,送到新房中,然后返身出来,将房门掩上,新房里只剩下朱由检和周玉凤。
周玉凤也是一身大红的喜服,她就坐在床沿。朱由检轻轻的脚步声,重重地撞击她的心房。她既期待,又害怕。期待那属于女人的最神圣的时刻,早点到来,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但朱由检走过来的脚步声,又让她非常害怕。
昨晚皇后娘娘亲自教她,让她对自己的身子有了新的认识,她不知道朱由检是不是粗鲁的人。他是王爷,应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那一刻的疼痛。皇后娘娘说了,疼痛是暂时的,就一小会,但那种疼痛却让人难以忍受。
朱由检慢慢蹭过来,在周玉凤的左边床沿坐下。周玉凤更加紧张了,如同高考时偷偷抄袭,被老师发现,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自己都能听到心跳了。她一动不动,静静等待那个美好时刻的到来。
“凤儿。”朱由检低呼一声,把等待中的周玉凤吓得花枝乱窜,头上的盖头无风自动,胸前的两个汉堡也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飞起,如电流般划过全身,在他还没有体味到滋味的时候,又迅速消失。她略微有些恼怒:你来就来嘛,干嘛吓唬人家!
见周玉凤没有应声,朱由检伸手掀起红盖头。他从红盖头下面看了一眼周玉凤漂亮的侧脸,然后才缓缓揭下盖头,扔在床上。
“殿下。”周玉凤顾不上娇羞,她看了一眼朱由检,又迅速低下头,回到原来端坐的状态。在红色喜服的映衬下,她的小脸一片艳阳红。
“凤儿,你终于是我的王妃了。”朱由检的右手攀上了周玉凤的右肩,轻轻抚摸着,润滑的喜服手感极好,就像周玉凤娇嫩的肌肤。
“皇后娘娘说,殿下有惊天泣地之才。能嫁给殿下,做殿下的王妃,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周玉凤见朱由检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心中的害羞稍稍减弱了一些。
“凤儿,能娶到你这样漂亮、娴静的王妃,也是我朱由检修来的福分。”朱由检轻搂着周玉凤,冷不防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周玉凤重新害羞起来,她的娇躯一震,却没有反抗,他知道朱由检要做什么,这是他的权利,作为王妃,她有义务配合他的行动。“殿下,忙了大半个晚上,你累了吧?还是早点息息吧!”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朱由检,就牢牢地记住皇后的叮嘱了。
“等等。还有一件事没做。”朱由检松开怀中的周玉凤,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奥。”周玉凤正面对着新房中的酒席。“妾身在房中都能听到,殿下已经喝了不少酒吧?”
“喝得再多,这一杯也不能少。”朱由检在周玉凤的脸蛋上轻轻刮了一下。
“嗯。”周玉凤小声回应着。她十分感动。朱由检一定要喝下交杯酒,说明他对婚姻负责,对自己重视。她轻轻地走到桌前,拿起酒壶,一丝不苟地将桌上的两个空杯满上。
朱由检端起两杯酒,将左手的酒递到周玉凤的右手:“凤儿,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正式的妻子了,以后,我们就是夫妻同体了。”
“妾身嫁鸡……妾身一切都听殿下的。”感觉将王爷比作鸡呀狗的,实在不符合江南才女的身份,周玉凤赶紧改口。
二人默契地交起了右臂,举杯入口,各喝了一半,又将剩余的半杯残酒递入对方的口中,这才相视一笑,放下了酒杯。
“凤儿,咱们早点休息吧!”玉面娇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朱由检都等不及了。他边说边脱衣服。习惯了军服,这宽大的喜服,实在太不自在了。
“还是让妾身伺候殿下吧!”周玉凤虽然娇羞不已,但还是接过朱由检的衣带,缓缓解开,将朱由检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来。
朱由检暗笑,以前和婉儿在一起的时候,婉儿害羞,每次都是自己脱婉儿的衣服。现在换成周玉凤给自己脱衣服,她嫩滑的小手,不小心碰到皮肤,怪痒痒的。原来被脱衣服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感觉,难怪婉儿每次都很享受似的。
“啊?”周玉凤的娇呼,将朱由检的注意力拉回到周玉凤的身上。原来自己已经被脱个精光,坚挺的分身正昂着头,带着血红色向周玉凤示威。
周玉凤不敢看,又不敢摸,更是欺负分身不得,搞不好它一会还要欺负自己。良久,她终于找到借口,驱逐掉这羞人的挑衅:“外面凉,殿下还是先上床吧!”
朱由检顺从地上了床,裹在被子中。柔软的丝被,摩擦着赤裸的身子,一丝酥麻的冲动从脚底升起,直冲大脑,迅速弥散在整个新房内……
周玉凤站在床前,正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由于害羞,她被背对着朱由检,新房中安静得只听到周玉凤悉悉的脱衣声。
忽然,周玉凤感觉气氛有些异样,朱由检的呼吸声特别沉重。她回头一看,朱由检的目光像一柄丘比特神箭,重重地射在自己裸露的娇躯上,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的上衣全部褪尽,腰带也已经解开,裙裤正褪到小腿上。发觉朱由检偷看,周玉凤护羞,张开小口去吹蜡烛,但蜡烛离得太远,吹了几次蜡烛都没有熄灭。不得已,她只好蹒跚着向蜡烛走去,裙裤还拎在手里。这样的姿势,丰臀更是挺翘,肆无忌惮地将这新房里躁动的空气撞得落英缤纷。
新房里终于暗下来,所有的蜡烛都被熄灭了。朱由检却在黑暗中偷笑:“都看到了!两个汉堡包,上面涂了一层嫩白、光洁的奶油,奶油上还各有一个乌黑的桑葚……”
第71章认主
二月还是十分寒冷,各色花草树木都才开始抽芽。“二月春风似剪刀”,真是恰如其分地反应出京师气候特点。信王府的后园,只有数支寒梅和月季泛着绿色,大片的青灰和着蒙蒙的天色,让人感到压抑。只有这清晨的空气,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在这清冷的早晨,有一个人正在奋力挥舞着弯刀,好像要将这天空劈碎。此人正是朱由检,虽然昨天多喝了几杯,又初御了王妃周玉凤,但他体格异于常人,又早已御过婉儿无数次,这洞房花烛也不能阻挡他对虚极神功的需求。
周玉凤上着青翠色的棉袄,下穿蓝紫色长裙,小妇人样远远观看着朱由检。她昨夜睡得晚,又要伺候朱由检,眼脸周围有了淡淡的黑圈,虽然补妆三次,仔细观测,还是有迹可寻。
“凤儿,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呆在屋里?”朱由检已经练完了虚极神功,轻轻来到周玉凤面前,大手爱怜地抚上了周玉凤的脸颊,“看你,小脸都冻得通红了。你不爱惜自己,女人是很容易老的。”
“殿下。”周玉凤没有闪避,在这后园了里,这时候是不会有人来的,这里和他们的新房一样,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她悻悻然搓搓冻得微红的小手,轻轻按在朱由检的大手上,“外面冷,殿下也回去吧!”
两人相拥着回到新房,新房一如昨夜的堂皇,但两人的心情却是越过了那最初的期待。“凤儿,我们去餐堂吃些早点,身上也暖和些。”
“恩。”周玉凤轻声答应着,螓首还不知觉点了两下,但她害羞,不肯让朱由检搂着,经朱由检一再抗议,才勉强让朱由检握住她的小手。
餐堂早就摆开了桌凳,好像在等待这一对新人。“婉儿,上些早点。我要一碗稀饭,凤儿,你要什么?”朱由检看着周玉凤娇嫩的脸蛋,似乎那就是他最好的早点。
“妾身就随殿下吧!”周玉凤低眉颔首,在王府的仆佣面前,她还放不开。幸好有朱由检在身边,她的心情稍微安定些。
婉儿指挥婢女们捧出五六样早点,又有几样小菜,最后是两碗稀饭。“殿下,王妃,慢用。婉儿就在这伺候着。”
周玉凤没来由的又是一阵脸红,初经人事,让她格外敏感,好像谁都在讥笑她昨晚的放纵,特别是婉儿。第一次在坤宁宫见到朱由检的时候,婉儿就在朱由检的身边,她也知道婉儿与朱由检的关系,虽然婉儿对她颇为尊敬,她还是不习惯,好像婉儿的大眼睛,将她昨夜的心思看透。
“殿下,一会认主,在哪里举行?”婉儿见朱由检和周玉凤吃得差不多了,就善意地提醒着,不知道朱由检一会又疯到哪里去了。
“什么认主?”朱由检吃下了最后一块糕点,斜着眼睛问婉儿。
“殿下,王妃初适勖勤宫,王府中的仆从婢女多半不认识,让他们一一拜见,以后也好给他们安排差事。”婉儿的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这是她和王妃正式见面,不知道王妃是否接受她。她和朱由检的关系特殊,与其他仆从婢女不一样。
“奥。”朱由检明白了,“那就在大厅吧,勖勤宫人多,别的地方也放不下。”
“是,殿下。奴婢这就去安排。”婉儿答应着,退了下去,一边安排小宁收拾碗箸。
“殿下,这认主要怎么做呀?”周玉凤等婉儿走了,才问起朱由检,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还有点不习惯,特别是身份的转变,原来是坤宁宫地位低下的宫女,转眼成了勖勤宫的女主人,她还没有完成思想上的转变。
“没什么,你现在是勖勤宫的女管家,仆从婢女们要来认识你,你也要认识他们。就这么简单。”朱由检想,这是下级对上级的拜见,只要准备好红包,要赢得下级的认可并不难。
“殿下,那妾身要做什么呀?来时皇后娘娘可没告诉妾身。”周玉凤突然要面对大群的仆佣的拜见,心里略微有些紧张,虽然他们不过是些仆人。
“不用紧张,有我呢!我会在你身边。”朱由检轻轻捏了捏周玉凤的小手,嫩若无骨,光洁滑溜。她在坤宁宫只是普通的宫女,不知道这手是怎么保养的,难道坤宁宫有特殊的保养方法?
朱由检就是她的天,有了朱由检的鼓励,周玉凤才放下心来,二人牵着手来到大厅。
婉儿已经安排好了,在大厅正门前面,放着一把红木椅子,座位上铺上一层厚厚的丝被,大概是担心天冷,红木上阴寒的缘故。椅子的外围,仆佣早就挤作一团,等待拜见新主人。婉儿悄悄来到朱由检的身边,耳语一番,朱由检就笑吟吟来到周玉凤的身边,咬着她的耳朵言语一番,周玉凤不住地点头。
周玉凤坐到椅子上,等待仆佣们前来拜见。
这拜见的顺序,也反应他在王府的地位。本来第一个拜见周玉凤的,应该特战队长王慕九,但他昨晚高兴,喝得不知道天南地北,现在还在床上和周公对话。因此,第一个拜见的人,就换成了徐应元。
徐应元已经四十多岁,穿着一身青灰色的布袍。他整理袍子,恭恭敬敬给周玉凤叩了头:“奴才见过王妃。”
“起来吧!”周玉凤似乎要站起来,但朱由检和婉儿都以目光示意,她才没有站起来,“管家一向辛苦了。”顺手从椅子后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红包,递给徐应元。
“奴才谢过王妃。”徐应元退下,接着拜见的是婉儿。
“奴婢见过王妃。”婉儿下跪后,一弯到底,叩在地上,额头都沾上灰尘了。
“婉儿快起来。”这次周玉凤没有理会朱由检的目光,她从椅子山起身,扶起婉儿:“你我是好姐妹,不兴如此的。”周玉凤一边从椅子后掏出红包,一边用手绢为婉儿擦去额头上的灰尘:“殿下的饮食起居一向是妹妹照顾,辛苦妹妹了。”
婉儿已是泪光涟涟,平日里巧妙如机簧的小嘴,此时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点着头。
勖勤宫的仆从太多,一个个拜见,不知道要拜到猴年马月,后来根据各自的身份,五个一拜,甚至十个一拜。周玉凤光忙着发红包,一个仆从都没记住。
这么多仆从,指望她一次记住他们,并不现实,能混个脸热就不错了。其实勖勤宫的“认主”,并不是要周玉凤记住这些仆从,而是要仆从们认识主母。作为仆从,如果连自己的主母都不认识,这仆从显然当得不合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