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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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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装完毕,三千士兵各自端着燧发枪,在夜色的掩护下,开始向坦道基进发。
坦道基并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个较大的村落,可能是防备盗贼,村子四周用土墙围起,墙高不过一丈,为了百姓出行方便,四周都有木门。
士兵们准备了绳索和铁钩,预备翻越土墙,但土墙的部没有着力,铁钩就失去了目标,但土墙不到三丈,士兵们也可以搭人梯上去。
士兵们两人一组,一人下蹲,另外一名士兵站到他的肩膀上,下面的士兵沿着土墙,缓缓直起身子,肩上士兵的双手,已经可以够得着墙头。
上了墙头,士兵再从内侧溜下去,他们用双手搭在墙头上,缓缓放下身子,待到双臂伸直的时候,脚尖距离地面,已经不足三尺,轻轻下去,落地的响声也不会太大。
十余名士兵越过土墙后,他们悄悄打开寨门,将外面的明军接应进去,整个过程,没惊动东吁士兵,看来,这里的东吁士兵根本没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们压根就没想到,明军会从坦道基大规模渡河。
占据寨门后,明军留下少量的士兵把守着城门,其余的士兵,分成数队,开始向城内冲杀。
睡梦中的东吁士兵,一时找不到兵器,就算找到兵器,黑暗中也是看不清明军,眼屎糊住眼睛的他们,根本不住燧发枪的射击。
东吁士兵找不着将领,将领也找不着士兵。
乱象加快了他们伤亡的速度,不到半个时辰,五百东吁守军,全部被明军歼灭,为防明军渡河的讯息走漏出去,堡内仅有的数百百姓,也被明军屠杀了。
白古河面上,三千泅水的士兵刚刚离开,工兵就沿着河中的绳索搭建浮桥。
不管明军进攻坦道基的讯息是否走漏出去,只要数千明军过了河,在西岸建立防守阵地,后面的明军就会源源不断地渡河,即使东吁士兵发现了,临时调兵遣将,也很难突破明军的燧发枪阵。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河面上已经搭起八座浮桥,士兵们开始渡河。
先期渡过白古河的士兵,迅速在外围建立防守阵地,掩护后续渡河的士兵,加上坦道基还有三千明军,建立第一道防守阵地,渡河的明军十分安全。
明军显然是多虑了,东吁的游骑暂时没有发现明军渡河,他们的防守中心,还是在城东。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东吁的游骑才来到坦道基,他们发现明军在坦道基渡河,立即拨转马头,赶回城中向他隆报告。
明军也懒得追赶,数万明军已经渡过了白古河,连山地炮都过了河,只有沉重的火炮还在东岸。
听说明军在坦道基渡河,他隆大惊失色,又中计了,明军玩的是暗度陈仓,所以才在白古城东布下大量的疑兵。
他隆听从部下的劝告,也想来个半渡而击,他命令吉伦海率领五千骑兵,冲击刚刚来到西岸的明军,阻止后续的明军继续渡河。
四十里的距离,对骑兵来说,还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
吉伦海看到明军正在通过浮桥搬运火炮,他长刀一挥,五千东吁骑兵放过坦道基,直接向岸边的明军扑来。
明军的燧发枪手早就在等候着东吁军了,当东吁的骑兵进入一百步的射程时,前排的燧发枪响了,三排枪手,基本上形成了不间断的射击。
东吁骑兵虽然气势汹汹,但他们过不了百步的死亡线,他们越想越气,越气就越要向前进攻,越进攻就死得越快。
恶性循环。
数伦射击后,东吁的骑兵已经伤亡过半,沐启元目测一下,坠马的东吁士兵应该超过三千。
吉伦海吓呆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战场上见到明军的燧发枪,明军在无一人伤亡的情形下,竟然射杀了他的三千骑兵,如果继续下去,战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也许他的五千骑兵,就要全部留在坦道基了。
他不得不下达了撤退的军令,他要给东吁的骑兵留种子,为了拼凑起五千骑兵,游骑都被他编入军中了,如果这五千骑兵全部伤亡,东吁的游骑也差不多耗尽了,不用他隆处罚,他吉伦海也无颜苟活于世了。
战斗还没有结束,枪手们将燧发枪的射程加到最大,只要在百步的附近,东吁士兵还是不断坠马。
“轰……隆……”
“轰……隆……”
“轰……隆……”
……
隐藏在草垛后面的明军山地炮响了,开花弹雨般砸向残余的东吁士兵。
每一枚开花弹爆炸,都会给东吁士兵带来肉体的精神的折磨,他们完全傻了,虽然停止了进攻,但伤亡还是不断,如果要撤退,必须有军令。
“撤,快撤。”倒霉的吉伦海终于下达了命令,幸好明军的骑兵还没有梳理好,并没有追杀,一千多东吁的骑兵,救火赶丧似的一路狂奔,逃回白古。
到傍晚的时候,明军已经有四五万士兵渡过白古河,林呈祥的前军,开始向白古城西门进发,天色再次放亮的时候,七万明军已经在距离西城门十五里的地方扎了营。
沐启元为了迷惑他隆,他在城北虚设了一座两万人的大营,中午和傍晚的时候,营帐会产生大量的炊烟,天黑之后,大帐内还会还会出现许多灯火,隐隐绰绰有人影晃动。
他隆和吉伦海愁眉不展,东吁的游骑被明军驱赶,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已经无法准确探听明军的讯息,他们不知道明军的主力,到底在北城门外,还是在西城门外。
为防万一,他隆和吉伦海分兵,重兵驻扎在城北和城西,他们已经收缩防线,城外的东吁军也被聚拢到城内。
又一个午后,刚刚睡醒的沐启元,正准备与将领们议事,派往大城的一名亲兵回来了,“报告司令,大城的军队已经部署到位!”
“大城军这次来得倒是够快的,他们现在在哪?”沐启元打了个哈欠,红润的脸上布满笑意,大城军是他意料之外的一支军队,虽然战斗力弱,但沿河阻隔东吁溃兵,应该能够完成使命,即使不能阻挡东吁的溃兵,至少能延缓东吁军逃跑的速度。
“大城的军队埋伏在白古河东岸的灌木丛里。”亲兵从行军图上找到大城军的位置,指给沐启元看。
“好,大城军一到,白古河东岸,应该就是他隆的葬身之地了。”他隆不是沐启元的仇人,但他是东吁的军政首脑,是大明的仇人,只有俘获或者杀死他隆,征缅战争才会真正结束。
“司令,属下离开大城军的时候,对岸似乎有东吁的游骑,大城的将军们有些担心,三万多人在这个狭小的区域,要想完全躲避东吁的游骑,恐怕十分困难。”
“你先休息一下,吃饱了喝足了就赶快回去,告诉大城的将军们,我们很快就会开始攻城,让他们务必做好准备,东吁军随时可能向白古河移动撤退。”
“是,司令,属下这就回去。”
沐启元立即召开作战会议。
“司令,大城将领的担心有些道理,一旦东吁的游骑发现白古河东有大城的数万士兵,他们必然不会从东城出逃。”陈子壮已是踌躇满志,跟着沐启元,他都没怎么打仗,尤其没有经历过危险的硬仗,这东吁军就快要完了。
沐启元倒是不急,“陈军座说说看,如果他隆不出东门,那他回从那一座城门出逃?”
“司令,上次我们已经探讨过了,要是没有大城的军队,他隆肯定从东门出逃,如果他隆发现东门外有大城的伏兵,他从南门出逃的可能性最大,北门外有我们的疑兵。”陈子壮的分析,还是比较全面。
“司令,如果他隆从南城门出逃,对我们最为不利,我们的重兵都在北门,距离南门最远,我们要不要分兵去南门堵截他隆?”一位军中参谋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们的分析都有道理,但是你们没有分析他隆的枭雄性格,我最担心的,还是他隆会不会鱼死网破,出北城门与我们决战。”沐启元还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如果他隆出逃,无论他是否发现东门外有大城的伏兵,他都会从东门出逃。”
“我明白了,司令的意思,即使他隆发现东城外有大城的伏兵,他还是会从选择东门出逃,因为大城的军队最弱,长期是他的手下败将?”林呈祥兴奋得几乎要从座位上站起来。
“林军座说得不错,他隆肯定会考虑城外的伏兵,与明军相比,大城的军队肯定是最弱的。”
陈子壮还是担心,一旦判断错误,他隆就可能远逃他乡,他日还会给明军带来麻烦,“就算他隆被北城外的大营唬住,难道他不会从南门出逃?”
沐启元笑道:“他隆既然能欺负大城,战略眼光应该不错,但我们在坦道基暗渡了一次陈仓,难道不会再用一次?在这么大好的局面之下,我们会真的让给他一条出逃的路线吗?”
“那北门呢?难道他隆猜不出我们是在虚设营帐吗?”陈子壮还有些不信,但他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许多。
“不错,他隆也想到北门外可能是虚设营帐,但谁又能保证我们不会假戏真做一次——————主动权在我们手里,这就是他隆现在最痛苦的地方。”
林呈祥倒是比较相信沐启元,“所以司令不愿分兵,预防他隆出城与我们拼命?”
“嗯。”沐启元头,“他隆枭雄本色,一旦战事不利,他或者选择从最弱的东门出逃——————那里虽然有伏兵,这些伏兵他隆恐怕还看不上,或者选择与我们决战,如果不能打败我们,他可能宁愿选择战死疆场。”
林呈祥完全同意沐起元的看法,“最好他隆能出北门受死。”
陈子壮也觉得沐起元对他隆更加了解,“司令,那要不要加强东城门的防守?大城军的战斗力,未必能靠得住。”
“大城军队的战斗力的确不行,但他们是东吁的世仇,这是拔除他隆的唯一机会,他们会放过这个机会吗?再说,大城军是据河而守,应该不会很快溃败,只要他们能堵截得一时,我们的追兵也就到了。”
第414章一头公牛
白古城内,他隆已经后悔了,他不该将所有的士兵都集中到城内。
城外只有有限的几个游骑,他难以探听到明军的确切讯息,明军到底在城外如何扎的营,主力到底在什么地方,准备选择哪一座城门作为突破口,他一概不知,对城外的明军,他几乎两眼一抹黑。
这在即将到来的决战中,简直是是不可想象的事。
所有的士兵都收缩到城内,虽然能增加城内防守的力量,但也有不利的因素,城中的粮食有限,一下子增加了十万大军,粮食供应就显得紧张了,如果明军围而不攻,他的士兵迟早会因为粮食不足而溃败。
明军远道而来,本来他们可能因为粮食不足而不能持久,现在却是自己可能陷入无粮的境地,这可是在东吁的土地上。
他隆现在后悔,已经迟了,明军已经来到城下。
自从吉伦海的骑兵被明军歼灭以后,他隆对明军已经隐隐有一种恐惧,明军的火器,真的是太逆天了,东吁军至今一场未胜,这在整个东吁王朝的历史上,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东吁立国之后,一直在高歌猛进,不但统一了整个国家,还不时欺负一下北方的大明和东方的大城,但现在的东吁,只剩下国都白古。
难道这都是自己的无能?东吁这是怎么了?
他隆随即想起,本来的大好局面,都是因为明军搅局,如果不是明军,现在他已经在大城的王宫里品茶论酒睡女人都说不定。
东吁军没有衰弱,而是大明变得强大了,特别是他们的火器。
大明这是怎么了?
难道东吁会灭于大明?
“不,不可能。”他隆随即就否认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恐怖的种子一旦出现,就会在他隆的心里生根发芽,尽管他隆还没有意识到。
他隆还在想着即将到来的决战。
东吁军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吗?
他隆自己都摇了摇头,除了依照以往的惯性,坚信东吁军是战无不胜的,他实在想不出对付明军火器的方法,估计吉伦海也想不出。
万一东吁军战败了,东吁会灭国吗?那时候他将何去何从?
他隆不安地在室内踱来踱去,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来人!”
“是,陛下!”一名宦官小跑着来到他隆身边。
他隆向座椅上一趟,又向羽扇指了指。
宦官明白了,陛下嫌热,他操起羽扇,立在他隆身边,轻轻摇了起来,一边扇一边观察他隆脑门上的汗珠。
他隆感觉到一丝凉风,心内平静了许多,他微微闭上双目,准备休憩一会,暂时不去想与明军战斗的事,战斗毕竟没有发生。
但脑子却不听使唤,里面全部充斥着与明军战争的场面,步兵、骑兵、象兵,燧发枪、火炮、山地炮……
他隆一时睡不着,只好睁开双目,希望驱走这些恼人的念想,却看到宦官正微闭着双目,有气无力地晃动着鹅毛扇。
他隆心中来气,这些无根的宦官,要是明军入了城,他们一定会选择投降。
宦官可能是感应到了他隆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眼,见他隆正在恶狠狠地瞪着他,顿时吓得一哆嗦:“陛下……奴才……奴才该死……”
“要是明军入了城,你会投降明军吗?”
“陛下,奴才绝对不会投降明军。”宦官吓得趴到地上,羽扇还握在手中,“万一明军入了城,奴才发誓,一定会殉城。”
他隆心中热血上涌,老脸通红,一脚踹在宦官的头,“滚!”
“是,陛下!”宦官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他从地上翻滚起来,远远落在他隆的对面,又给他隆叩了头,这才起身,一溜烟跑了。
他隆还是烦躁,身上的热量散发不出,睡又睡不着,脑子又胡思乱想起来:白古城能守得住吗?要是白古城被明军攻破了,他该怎么办?
不可能,有我他隆在,又有十万雄兵,白古城一定固若金汤,但他隆随即想到阿瓦城,阿瓦同样是坚城,在明军的炮火面前,半天就破了。
白古会成为下一个阿瓦吗?
要是白古城破,要不要投降明军?
投降?他隆打了一个寒颤,脑袋上的汗珠顿时不见了,“我死也不会投降明军!”
脑子里总是冒出这些不吉利的想法,加上刚才的太监说要殉城,他隆心中生出一阵空虚,千万不能这么想下去了!
这是要崩溃的节奏。
他隆强迫自己的脑子离开战争,离开明军。
但明军就像是索命的魔鬼,让他魂牵梦绕,连小寐片刻都不能。
“来人!”他隆高叫一声,他要先麻醉自己。
“陛下……”一名身着水红色长裙的宫女,小跑着进来了,可能是担心长裙的下摆绊住自己的脚,她左手从膝盖处提着长裙,右手挽着胸前的对襟。
水红色吸引了他隆的视线,他从衣领看到裙摆,然后再抬起头,看着宫女的脸蛋。
那张脸蛋因恐惧而有些变形,原来的瓜子脸变成了长长的马脸,本来脸色就有些白皙,现在则是苍白了。
他隆不管她是害羞还是恐惧,他一把拉过宫女,扯掉水红裙,扔在地上。
“啊……”宫女吓得一声大叫,随即用手捂住小嘴,生生将后面的言语吞下肚里。
他隆将宫女横放在腿上,视线从就落在她淡绿色的肚兜上,肚兜的上部高高凸起,因为恐惧,还稍稍有些颤抖。
宫女的云鬓有些散乱,恰好盖住她微闭的眼睑,她大概是明白了,她的国王到底要做什么,她没法反抗,又不敢看他隆的血红色的瞳孔,只好闭上双眼,一副“任君用”的娇俏模样。
他隆的右手搭上宫女的肚兜,宫女以为他要扯下肚兜,但他隆却是狠命一捏,似乎那就是明军的统领沐启元。
宫女身子猛然一颤,在他隆的怀里扭动了一下,却不敢叫出声来,低锁的眉头弯曲得越发像是他隆日常使用的那柄弯弓了。
但今天的他隆,已经没有心情来欣赏了,他揉捏了一会,见宫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也跟着兴奋了,宫女身上仅剩的肚兜和亵裤都被他强行扯下,他要显示他的力量。
他隆从椅子上起身,一手搭着宫女的后腰,一手抄起腿弯,将她扔在行军床上。
宫女在行军床上翻个身,平躺着等待他隆。
他隆三两下扯光自己的行军服,那速度,比在战场上刀砍斧劈敌人还要快上一,与明军作战月余,都是远距离作战,他一直没有冲锋陷阵的机会,今天在他自己的行军床上,他隆决定施展下自己的速度。
他双脚离地,跳向行军床,几乎是飞一样的速度,跨上宫女的身子。
宫女顺从地抬起双腿,用柔嫩的小手导引着他隆。
他隆就像是急红了眼的公牛,他左冲右突,横冲直撞,四面像是明军包围过来,他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在作为载体的宫女身上,行军床几乎要散架了。
宫女紧闭双目,她几乎晕眩起来,只有拼命抓住床单,才能让身子勉强维持平衡。
他隆真是快,来得快,去得也快,霎时云收雨住,他伏在宫女身上微微喘气,“自己真的老了?这才多一会,连气也喘上了?”
他抬起头,看到宫女的脸上,平静得就像是许久没有沾染尘世的深谷,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他隆一阵厌烦。
“来人!”
“陛下……”一名身着花红色长裙的宫女应声而入,见他隆还趴在原先宫女的肚皮上,以为他隆口渴,“陛下可是要用些温水?”
“什么温水?滚!”他隆大怒,刚刚平息下去的躁动再次上升起来,“来人!”
“陛下……”这次换着是一名荷绿长裙的宫女,宫女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安宁而祥和。
他隆心中稍宁,“来,脱衣!”
宫女小心翼翼地从他隆的脚边爬上行军床的最里面,坐在他隆的身边,一边脱衣一边看着他隆,柔软的目光中,满是对他隆的期待。
他隆心中一阵悸动,不知不觉间,那宫女已经褪光了所有的衣裙。
“等等!”见宫女将所有衣物绕成一团,正要丢开,他隆从原先的宫女身上翻身而下,他将荷绿色长裙垫在那宫女的脑袋下面。
那宫女的肤色有些红润,合上微微露出的白齿,宛如一朵睡莲花。
满池碧绿的荷叶中,盛开一朵粉红色的莲花!
“去!”他隆蹬了原先的宫女一脚,反身上了新来的宫女。
原先的宫女一骨碌翻下床,顾不得穿衣,报起自己的衣服,赤着身跑出去了。
这一次他隆气儿顺了,他浅耕细作,好似担心耕坏了下面这朵水莲花。
和风细雨润桃酥,绵绵不绝复络络。
他隆弄了很久,直累得冷汗津津,方才下了一场小雨。
宫女长长地“嗯”了一声,绵长而久远,久旱之后的极度满足。
他隆轻轻拍打着宫女有些肥硕的左腮,又用手抚了抚,可能是太疲惫了,他的手缓缓垂下,低身抚在宫女的胸脯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宫女的呼吸有些困难,她想要推开他隆沉重的身子,却是浑身娇软无力。
他隆实在是太累了,他刚伏下身子,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这一次,他隆睡得很沉,连噩梦都没有惊扰他。
第415章死不瞑目
他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一个白天,就在他隆的焦虑中过去了,虽然他睡了一个舒爽的下午觉,但醒来之后,他隆又要面对城外的明军了。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他隆都有丰富的经验,他知道自己的军队的士气低落,无论是士兵还是将军们都是一样,他们被明军的火器与前进的速度吓怕了。
将军们根本不敢出城与明军决战,特别是他隆最为看重的吉伦海将军。
但长期被动防守下去,那是明显向明军示弱,士气只会更加糟糕,不说粮食是个问题,光士气就能让他的军队解体。
他隆决定出城与明军决战,趁着明军在城北和城西分兵的机会,他决定先拿城西的明军开刀,只要击败明军,哪怕是战成平手,也能让明军不败的神话破灭。
沐启元没有给他隆出城决战的机会。
辰时正,就在他隆准备召集将军开会的时候,西城外的明军,已经将六十们火炮,架设在距离城墙一千步的地方,火炮的后面,七万明军正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入城。
城头上的守军发现情况有异,立即飞报他隆。
东吁的传令兵刚刚离开城头,明军的火炮与山地炮就开始射击了。
数不清的开花弹,朝着城墙和城门猛烈轰击,他隆在他的大营里都感到大地在颤动,不用士兵回报,他隆就知道明军要攻城了。
不知道射击了几轮,也许沐启元觉得战争就要结束了,他可以奢侈地使用开花弹了,直到城墙倒塌了一块三十多丈的口子。
明军一阵欢呼,士兵们跃跃欲试,但沐起元并不着急,城中还有十万东吁的士兵。
他让炮手将开花弹向前延伸三百步,四轮射击。
城头上早就看不到守军了,即使有守军活着,应该也会躲到城墙的背面,或者干脆逃离了城头,争着向他隆汇报最新的战况。
沐启元让炮手们向城下移动火炮,争取让开花弹落到城内八百步的地方,方才重新架设好火炮。
开花弹向城内延伸五百步、八百步,分别四轮炮击。
“司令,开花弹已经不多了,现在可以入城了吗?”陈子壮也被明军的开花弹弄得心潮澎湃,虽然是军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火炮齐射,而且还有数十门山地炮。
“嗯,应该差不多了,按顺序入城。”沐启元早就看不到城头的守军了,但城内的大批守军应该还在,他叮嘱一句:“小心城内的东吁军,军队不要太过分散。”
“是,军座!”陈子壮答应一声,率先跑开了,这一次他争取到最先入城的机会,他早就期待着这一刻了。
其他的军队都是羡慕,但沐起元又传出新的军令,“刘臻羽!”
“到!”刘臻羽笔挺地站在沐起元的身边,他以为他等来了第二个入城的机会。
沐起元却没有给刘臻羽入城的机会,“他隆可能要从东城门逃跑,你就不要入城了,带着五十五师,绕过北城门,沿着城墙直接插到东城门,务必堵截他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司令!”刘臻羽虽然更愿意入城,但沐起元的军令,他还不敢违抗,他朝五十五师的士兵一挥手,立即向东城门赶去。
刘臻羽还是慢了一步。
他隆在赶往西城门的时候,听到溃兵的报告,知道西城门已经失守,他立即返回军营,直接带着士兵向东城门撤退。
当刘臻羽赶到东城门的时候,已经有三万多东吁士兵出了城,几乎是他隆布置在北城门的主力,刘臻羽率兵追击的时候,却遭到东吁象兵的阻截。
原来他隆估计明军会追过来,所以他在逃跑的同时,将城内仅有的数百象兵集中起来,用来阻挡大明的追兵。
刘臻羽是轻装追击,没有携带重型火器,面对东吁的象兵,他毫无办法,极好眼睁睁地看着他隆和吉伦海率领三万东吁士兵向东南方逃去。
但刘臻羽封锁了东城门,留在城内的六七万东吁兵,一个也没有走脱,在明军燧发枪、山地炮的打击下,这些缺乏指挥的东吁士兵,伤亡惨重,他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万般无奈之下,剩余的东吁士兵全部跪地投降,沐启元共收得降兵五万余人,因为知道以后再也没有了大规模的战斗,他没有大开杀戒,而是将这些降兵暂时收押起来。
城内的清缴,暂时由林呈祥负责,凡是协助东吁军队的百姓,都遭到明军的严厉打击,或者被射杀,或者被投入战俘。
沐启元亲率他的第十九军去追击东吁的逃兵。
东城外的象兵已经被火箭与山地炮消灭或者驱散,沐启元沿着他隆的步伐,一直朝东南方追下去。
现在的他隆,惶惶如丧家之犬,茫茫似漏网之鱼。
白古河上既没有浮桥,也没有可供渡河的船只,东吁士兵只得泅水而过。
刚有数千士兵上岸,连防守阵型还未展开,就听得一声梆子响,前面喊杀声震天,三万大城的士兵从灌木丛中涌出。
箭矢就像是铺天盖地的飞蝗,带着大城士兵的无限恨意和体温,无情地射向惊呆了东吁士兵。
“还击呀,赶紧建立防守阵型!”他隆在对岸急得大叫,冷汗流到下巴都不知道。
但战场太过吵杂,他们的声音,根本越不过白古河。
正在涉水过河的东吁士兵,惊得只会在水中乱舞,他们再也不敢游向对岸,而上岸的数千士兵,在惊醒之前,已经伤亡了一大半,还能站立的士兵,不到两千。
两千东吁士兵开始反击了,但他们刚才在渡河的时候,刀枪和箭矢,丢掉了一大半,根本没有反击的力量。
大城士兵经过短暂的恐惧之后,又是一阵箭雨。
巨大的数量优势,将东吁士兵完全压制,大城军乘胜追击到河堤,将仅剩的数百东吁士兵,生生逼回白古河。
大城士兵一边向河中放箭,一边收割岸上的东吁伤兵。
他隆大惊,对面的士兵为什么有如此的战斗力?但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寻找这个答案了,他知道数百象兵只能阻挡明军一时,收拾了白古城,明军很开就会追击过来,他隆不相信,城内的东吁军能拖住明军的主力。
那时的东吁军,将面临明军与大城军的两面夹击,而且对手还占据着数量上的巨大优势。
“弟兄们,渡河,前面才是我们唯一的生路!”他隆急红眼了,为了鼓舞士气,他亲自跳入白古河,他要身先士卒。
吉伦海一把抱住他隆,“陛下,让我带着弟兄们冲一冲!”他向自己的亲兵一招手,“快,随我渡河。”
漂在河中的东吁士兵,又开始向对岸游去。
大城士兵的箭矢,正一刻不停地射向河水中的东吁士兵,但东吁士兵只有脑袋露在水面,目标小了许多,射击的效果十分不理想。
东吁士兵渐渐靠近岸边。
不知道哪位大城将官发现了问题,“抛射,将箭矢射向天空,让箭自由下落。”
现在河水中的东吁士兵,密集如蝌蚪,只要箭矢从空中下落,根本不用瞄准,落在东吁士兵身上头上,至少有三成的把握。
“啊……”
“呀……”
“痛呀……”
……
东吁士兵发出一片惨叫,这些怪异的惨叫声,比染红的河水更让他隆揪心,看着西岸仅有的万余东吁士兵,他隆豁出去,“弟兄们,我们渡河就要成功了,现在全部随我渡河!”
“噗通,噗通……”
最后的东吁士兵全部跃入河中,前赴后继。
游在前面的东吁士兵受到鼓舞,他们加快了前进的速度,最前面的士兵,双脚已经够上了河底的浮土,一旦双脚使上劲,他们腾出的双手,就开始射箭反击。
在绝境之中,东吁士兵表现出远远超出大城士兵的战斗力,三万大城士兵虽然苦战,还是让东吁的士兵渐渐上了岸。
东吁士兵在岸边建立防守阵地,双方的战事呈胶着状态,东吁军无法突围,大城的士兵也无法再前进一步。
白古河中的东吁士兵不断上岸,加入到与大城士兵的战斗中。
他隆终于攀上河堤,由于刚才游得太用力,他几乎虚脱了,刚刚上了岸,就一屁股坐到地上,背对着河岸。
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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