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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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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巴铁专家伸出一根大拇指,连声说:“太棒了,真是太棒了!”他告诉身边的共和国同行,就算是山姆大叔的飞

机,想要准确击中这么远的敌机也不容易。

“你们真是了不起,总是能够创造奇迹!”他们说。

柳维平笑了笑,自言自语:“是啊,奇迹。就因为我们相信奇迹,所以奇迹总是伴随着我们,不曾离去······枭龙,空军欢迎你!”

第二章觞逝

一份电报摆在总理的床头上,秘书给他念了,原来是柳维平那个捣蛋要结婚了,新娘就是韩雅洁。他露出笑容,好像又看到了这两个可爱的孩子。柳维平这几年来是他的开心果,时常跑到北京来看他,而韩雅洁也经常来,他没有儿女,打心里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儿女。这对斗了好几年法的冤家终于要喜结良缘了,他打心里替他们感到高兴。遗憾的是他身体太差,是没有办法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了。柳维平拍电报来是向他要礼物的,唉,这个活宝,都二十多了还是改不了那孩子一样的性格。

他笑着对秘书说:“小罗,这段时间喜事可真多啊,先是我们的空军有了新飞机,接着这个捣蛋又要结婚了·······结婚了就好,总算有个人管一管他了。”

罗秘书问:“他找上门来要礼物了,理不理他?”

总理说:“他也是图个高兴,你帮我买一份贺礼给他送去,不必搞得太过奢华,心意到了就行了······”

罗秘书表示知道了,心里对柳维平这种敲竹杠的行径一百二十个鄙视。这个无赖,经常跑来蹭饭吃也就算了,还伸手要贺礼,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是的,那个在总参部都挂上了号的捣蛋要结婚了。

婚礼当然是在军营里举行的。柳维平无父无母,而韩雅洁的父母都远在广州军区,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所以就一切从简啦,这年头可不流行搞虚的假的。在部队的大饭堂里摆上几个用炮弹壳做的花盆,里面插上一束束鲜花,再在墙上贴上一个大大的喜字,就搞定了。柳维平乐得合不拢嘴,一劲的咧嘴傻笑,气得韩雅洁直掐他——她就是这点不好,脾气一上来,逮到哪里掐哪里。柳维平大叫:“我的姥姥啊,我要结婚啦!”

韩雅洁给他一脚:“你去娶你的姥姥好了!”逗得大家狂笑不止。

新郎和订报娘都是一身国防绿,只有胸前的大红花可以证明他们是今天的主角。虽然双方的家长都没有来,但是并不意味着柳维平就能轻易抱得美人归了。兵们有层出不穷的花样捉弄他,乐此不疲,搞得他晕头转向,哇哇大叫,要不他以为新郎官好当?好在,他毕竟是特种兵出身,这点苦还受得了,咬紧牙关终于挺了过来。这年代什么钻戒都是扯淡,这位新郎官小气巴唧的把一个外观简朴的木盒交到新娘手里,就算是信物了。韩雅洁在大家的起哄下打了木盒,大家围上去一饱眼福,哦,那里面装着两个泥偶,跟新郎和新娘有几分神似,不过捏得也太差了,丑得无可奈何,不用说,

是柳捣蛋亲手捏的。为此他得到了新娘一个热吻,嘿嘿。

柳哲扮演狗仔队的角色采访柳维平:“请问新郎官,你爱上新娘有多久啦?”

柳维平眨巴着眼睛,说:“应该有三、四、五年了吧。”

韩雅洁真后悔没有让他事先跟狗仔队对对台词。什么叫“应该有”啊,真是混账。

柳哲忍住笑接着问:“由于工作关系,你经常要跟新娘分开,你会想她吗?”

柳维平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想她妈,我只想她,日日夜夜都想。”“夜夜”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引来一片笑声。韩雅洁脚起靴落,重重的踩在他脚尖上,疼得他直咧嘴。

柳哲强憋住笑问:“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最想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柳维平双手搭成喇叭筒,放声高呼——那声音不下一百二十分贝:“我、以、后、有、人、管、啦——”

韩雅洁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大家都是呆在军队里,都没有什么身家,婚礼结束后,韩雅洁用一个纸箱装上她的衣物和一些私人物品让柳维平搬过来,她还拎了一个装着开水的保温壶,搬进柳维平的宿舍,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了。什么都安排妥当了,两个人背靠着背坐在床上聊天,反复咀嚼着认识这几年来的点点滴滴。认真的想一想,貌似认识以来,都是以哭笑不得的时候居多,想起来就想笑。柳维平直叫“不容易”,花了四五年才把人给追到手,这效率跟三十年后没法比——像一些球星只跟美媚在网上聊上三四个小时就能把人给搞上床了,人比人气死人哟。韩雅洁笑着问:“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柳维平捏着鼻子尖叫:“我的妈呀,好漂亮哟!”

韩雅洁拍拍他的脸:“乖儿子,再叫一遍好不好?”

柳维平打死也不叫了。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初次见面时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他问:“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韩雅洁说:“感觉?当时感觉你就像一个被家里人宠坏了的小屁孩,时常做出一些叫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来。”

柳维平哭丧着脸问:“我给你的印象真的有那么差吗?”

韩雅洁说:“要不你以为能有多好?长不大的小毛孩。不过打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你真的成熟了,虽然还是有一些玩世不恭,但不再像从前那么冲动,给我省了不少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

反而开始怀念以前的你了。”

柳维平耸耸肩:“有什么办法,我都是大校了,假假的也是一师之长,怎么能够再像以前那样不知轻重?”

韩雅洁露出欢笑,却又有一点难过:“是啊,一眨眼小毛孩就成了全军最精锐的第一空中突击师师长了,要是能碰上一场战争,没准三十不到就能挂上将星了。而我,还是一个小小的中尉,将来恐怕得低着头跟你说话,免得被你扫地出门啦。”

柳维平叫:“怎么可能!”把韩雅洁的脸轻轻扳过来,认真地说:“雅洁,我向你发誓,将来不管是贵是贱,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好好的过一辈子!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就是这个!”用手做出四脚爬爬的姿势,以表明自己的决心。韩雅洁忍俊不禁,把这个总是有一点孩子气的家伙拥入怀抱。他是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可是说一句算一句,“将来不管是贵是贱,都要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听起来多平淡的一句话,跟海誓山盟没法比,可真做起来就知道有多不容易了。

在一起,多简单。

在一起过一辈子,多不简单。

人这一辈子说长也不算长,两个人一起过的日子更是要短上一些,过一天少一天。结合,不过是个开始而已。在此后数十年里,什么都要去经历——

夏天的泥泞

冬天的风霜

一切都会有的

因为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啊

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柳维平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张的看了一眼钟,叫:“雅洁,你该回宿舍了!”

韩雅洁一脸吃惊的瞪着他。

柳维平一拍脑壳:“呀,忘记了,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再也不用送你回宿舍了!”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掐了一下。唉,娶了这样的老婆,恐怕他以后天天身上都要带那么一点花花绿绿的印记喽,谁让他天生就是个大头虾呢?

“找上了他(她),我真是自讨苦吃啊!”

这就是这对小夫妻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人蓬喜事精神爽,总理今天精神就不错,看着柳维平寄来的新婚照片,显得很愉快。医生都说打从患上癌症以来,总理的精神就没有这么好过了,实在是难得。他一张接一张的看着,微微点头:“不错,真的不错,新郎官阳光帅气,新娘姿容俏丽,真是天造地高的地对。只是这个捣蛋为什么脸都皱起来了?大喜日子还扮这样的怪相,真不像话。”

总理觉得好笑:“这个大头虾,娶了雅洁这样的女孩子,苦头是有得吃了。”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韩雅洁时的情景。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中央特科要挑选一批聪明伶俐、意志坚定的孩子进行特训,他作为中央特科的主要负责人当然要去看看那些孩子们。结果他看到大部分的小孩子都在哭,吵着要回家,哭得最厉害的一个居然是最高大的那个,问他为什么要哭,他说韩雅洁打他······那时的韩雅洁还不到一米高,瘦小得很,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戴着蝴蝶花,人见人爱,可是打起架来比男孩子还要凶,全班就没有一个是不怕她的。那个男生哭得那么厉害,是因为韩雅洁仅仅是因为一言不合就对他大打出手不说,在打不过的时候还抄起小板凳照他脑勺来了一下。教官把这两个叫到面前,把那个小板凳递给韩雅洁,问她刚才是怎么拿板凳打人的?再打一次给他看看,结果那个小丫头片子眼都没眨,接过板凳照那个小男孩红肿的脑勺使出吃奶的劲又是一下,于是那个小胖子一直哭,哭到他走进教室了还是止不住泪水。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柳捣蛋娶了这个貌似小鸟依人的女孩,苦头是有得吃了。

柳维平还违反保密规定给他寄来到“枭龙”战机的照片,他看了几张,让秘书收起来,说是困了,睡一会儿再看。他闭上眼睛,带着微笑沉沉入睡,当秘书惊觉不对时才发现总理的心电图已经拉成了一条直线······

闻讯赶来的医生尽了一切努力,总理最终还是没有再睁开眼睛。苦撑危扃二十年,他太累了,如今国家已经现出曙光,他可以休息一下了。

1976年1月8日9时57分,总理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步入永恒。

医生和护士失声痛哭。

第三章十里长街

柳维平正在监督士兵们训练,少林小兵挥舞着报纸冲了过来,大叫:“教官,不好了,不好了!”

柳维平瞪了他一眼:“什么不好了?教官我好得很!”

少林小兵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说:“总理······总理去世了!”

兵们一个个中了定身咒似的僵在那里,柳维平变了面色,一手拎起这个大喊大叫的家伙,语气前所未有的凶狠:“胡说些什么?敢拿种事情来开玩笑我要你的命!”

少林小兵把报纸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柳维平接过来一看,果然登了讣告。他愣在那里,虽然知道这一天会来临的,可是当它真的来临的时候,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他用力地笑:“开什么玩笑,昨天我还给他老人家写了信并且寄了照片呢,听罗秘书说总理的精神越来越好了,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今天一定是愚人节吧?我才不信呢,不信,一点也不信······”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真的。

所有人都肃立默哀,基地那面鲜红的军旗慢慢降下,整个基地都沉浸在悲痛中。其实何止他们,整个国家都沉浸在悲痛中,无数人泪流满面。

在联合国总部,所有成员国的国旗都降了下来,就连那面代表着联合国的身份的、历经数十年风风雨雨,始终迎风飘扬的旗帜,也被降了下来,以此向共和国总理的逝世致哀。很多国家的外交官十分不满,纷纷找秘书长要个说法:“我们国家第一元首逝世了联合国都不曾下过半旗,而周不过是共和国第二元首,他逝世后联合国却把旗降下来放进了抽屉里,这是什么道理?”秘书长平静的回答:“为什么要降旗致哀呢?主要原因有两条。第一:共和国有着八九亿人口,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周却没有一个儿女;第二:周掌管着全国的财政大权,他本人却没有一分钱的存款。要是你们国家的元首能做到其中任何一条,在他逝世后,联合国一样会为他下半旗致哀!”各国外交官无言以对。

柳维平和韩雅洁顾不上渡蜜月了,匆匆忙忙赶赴北京,他们要送总理最后一程。很多人都劝他们不要去,说新人去参加白事,对他们不吉利,柳维平一脚把那家伙踹到一边去。他才不管吉不吉利,只求再看总理一眼。当然,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去的,跟他一起去的还有一个连的老兵,他们将护送总理的遗体到八宝山去火葬。由于诸事缠身,他们都没有能赶上到告别厅与总理告别——人太多了,排不上。这成了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之一。死赶活赶,最后只赶上了到十里长安街送总理最后一程。

当他来到的时候,十里长街早已人海如潮,泪流成河。百万首都居民佩戴着自制的黑纱和白花,冒着严寒贮立在街头,等待见总理最后一面。天灰蒙蒙的,寒风刺骨,可是再大的风也刮不散人们脸上的泪痕。

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如此井然有序如此悲壮又是如此隆重的葬礼。

灵车从医院里缓缓驶出,驶向八宝山,灵车所到之处,哭声震天。很少有人注意到,在人群中,有一位年轻得出奇的大校虽然也泪如泉涌,却始终咬着牙没有哭出来,他挺直腰杆,向灵车敬上最庄重的军礼,直到灵车从视线中消失。他心里默念:“我们的好总理,你辛苦了,安息吧。你永远活在我们心里,你的功绩永世长存!后面的事情留给我们来做,你不要再为我们操心了。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一路走好!”

韩雅洁哭成了泪人,边抽泣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总理了······那时我才六岁,是班上的小霸王,经常把男生打得头破血流,是他教导我要团结,要······那时他还把我举到他肩上去呢······为什么他就不能长生不老啊?要是他······那该多好啊!”

柳维平抱紧妻子,说:“没有人逃得过大自然的规律,人终有一死,不同的是有些人哪怕去世已经五百年了,他依然活在人民的心里,而有些人还活着,在人民眼里,他已经死了,臭了······”

韩雅洁哭叫:“谁在开车啊,能不能开慢点?我还想再看看总理啊!”

这何尝不是所有人的心声。

在这一天,总理成为一座令人高山望止的丰碑,再也没有人能达到他这样的高度。

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成为共和国永恒的记忆。

同样也是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个属于伟人的时代落幕了。

在这一年,伟人相继离开,谁能接过他们手中的火炬?

三天后,按照总理的遗愿,一架飞机运载着总理的骨灰起飞。他要求不立墓碑,不留骨灰,把他的骨灰撒向祖国的千山万水。飞机绕着首都飞了一周,一名在他身边工作多年的警卫员朝已是万家灯火的首都撒下第一把骨灰,撒下他对首都深深的爱。

飞机飞越密云水库,撒下第二把骨灰,撒下他对祖国大好河山的一片情。

飞机飞向天津,在天津上

空撒下第三把骨灰,那是他起步闹革命的地方,是他梦想开始的地方。

飞机飞向山东滨州,把最后的骨灰撒向黄河入海口,骨灰和鲜花随着滚滚波涛流入浩瀚的大海,永远不再分离。

总理没有立下墓碑,却在祖国的大地上,在人民的心里,矗立起一座永远的丰碑。

然而,纪念总理的活动却遇到了重重阻力。在他逝世后,被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牛鬼蛇神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拼命阻止人民纪念他,恨不得把他的名字从人民的心里挖掉。刚刚有点好转的政扃眼看又要乱了。如果他泉下有知,恐怕难以安息吧。

柳维平和韩雅洁看望了邓大姐后,来到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献上一个花圈。花圈是大家合力做的,称不上豪华,但是也饱含了大家对逝者的怀念。柳维平带头向纪念碑三鞠躬后,根本不管附近的卫兵怎么看,大声对眼圈红肿的兵们说:“记住这一天,记住我们在这里发下的誓言:为共和国的崛起而战斗!只有国家真正强大起来,才是对总理最好的献礼!牢牢记住这个誓言,这将是我们终生奋斗的目标!”

兵们放声狂吼:“为共和国的崛起而战斗!!!”

这时一帮民兵跑了过来,见此情景,皱起眉头。一个戴皮帽的家伙瞪着柳维平,叫:“你是哪个部队的?谁准许你们跑到这里来活动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无法无天了!”

柳维平说:“我们在纪念总理,怎么,这样也不行吗?”

皮帽说:“上头可没有批准组织相关的活动,你们不想滚出军队的话最好快走!”

韩雅洁火了:“纪念总理还要你们批准吗?你们算什么东西!”

皮帽睨了韩雅洁一眼:“怎么说话的呢?啊?信不信我以非法集会这条罪名拘捕你们?”

兵们露出骇人的怒色,韩雅洁捏起拳头想给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一点厉害尝尝,被柳维平拉住了:“雅洁,算了,犯不着跟这种小瘪三计较,他还不入流,我们走吧。”

皮帽得意了:“算你识相。”柳维平转身要走,马上被他叫住:“慢着,把你们带来的垃圾拿走!”

垃圾!?

柳维平停下脚步,离了一米远韩雅洁都能听到他指关节在噼啪作响。她担心他会情绪失控,拉住了他的手臂。

皮帽踢了一脚花圈,嚷得更响:“就是这些东西!装什么糊涂,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们那样带上

一堆垃圾跑到这里来逛上一通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出一个星期,天安门广场就要变成垃圾场了,成何体统!快点把它们拿走,摆在这里晦气!”

柳维平闭上眼睛,耳边又响起了总理的告诫:“以后你一定要学会冷静,凡事三思而后行。要知道,你的命是属于国家的······”对,要冷静,犯不着跟这帮小丑斗气,他们也蹦不了多久了。冷静,冷静······

皮帽见那么多兵已经两眼喷火,而这个大校却像个木头人一样动也不动,又是一阵得意,正想说话,柳维平先开口了。他没有转过身来,他怕再看到这个小丑的脸他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一拳毙了他。他用平淡的语气说:“我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也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让你知道,你再敢把这些物品称为垃圾,我就亲手要了你的命!少林小兵,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不要伤人。”说完拉着韩雅洁转身就走。早就看不过眼了的少林小兵面色少见的阴沉,劈手夺过一名民兵手里的步枪,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用双手把整根枪管扭成了一团麻花,冲皮帽阴狠的笑笑:“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枪管硬?”

皮帽露出惊恐的神色,连连后退,下意识的伸手要拔手枪,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了,原因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腕插了一支钢针,几乎把他的手腕射穿了。那位跟大校成双成对的美若天仙的女兵转过身来冲他嫣然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眼睛,意思是“小心你的狗眼”。皮帽再退两步,浑身都是冷汗。他听说部队里有一些侦察兵有一手飞针绝技,射出的钢针能生生打穿六毫米厚的玻璃板再把后面的汽球扎破,百以百中,用在战场时,敌人往往要害被射中了还不知道是哪里中针的。更有一些家伙喜欢往钢针上淬氰化物,真正做到了杀人不见血,要是那个女兵也给他来上一支毒针,他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出了一百来米,韩雅洁不满地问柳维平:“干嘛不让我出手教训他一下?这家伙太可恶了,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想杀人!”

柳维平说:“用不着跟他们斗这个气,他们的日子长不了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跟着他们的主子一起被中央一棍子打进水里当王八,再了没有翻身的机会!”

韩雅洁低声说:“但愿吧。但愿真的有这么一天,但愿这一天不必等太久·····”

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皮帽,他还愣在那里,估计借个胆子给他他也不敢动花圈了。

第四章祸不单行

总理的逝世对共和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整个国家在很长时间里都陷入悲痛中难以自拔。清明节到来,人民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走上天安门广场在英雄纪念碑前献上花圈,纪念总理。结果他们发现花圈到了晚上都让人给偷偷运走去销毁了,又是“四人帮”做的好事!四月上日,纪念总理的群众忍无可忍,与“四人帮”派来镇压他们的警察爆发激烈冲突,很多人被打伤、拘捕。

长期以来压在自己头上那座无法逾越的大山终于倒了,“四人帮”迫不及待的开始争夺权力。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人能压制他们,总理走了,主席和朱老总也已经时日无多,那个政治生命比小强还要强的小平同志被他们压得死死的,还有谁是他们的对手?情况一片大好啊。就是那些刁民可恶,纪念活动没完没了,搞得惊天动地的,看着就烦,请他们到警察局去蹲上几天,让他们清醒清醒才行。只是自认为掌握了扃势的“四人帮”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是在自掘坟墓。

在中南海,叶帅低声问邓老:“我们就不能出面管一管吗?真的要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打扰总理在天之灵?”

邓老咬了咬嘴唇,说:“时机尚未成熟,现在动他们,只会打草惊蛇!”

叶帅叹息一声:“总理苦撑起来的扃面啊,就这样被他们搅乱了,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做点人事?”

邓老正想说点什么,罗秘书捧着几份厚厚的文件走了进来:“邓老,这是总理临终前让我整理出来的文件,他再三叮嘱在他逝世后一定要亲手交给您,您签收吧。”

叶帅来了兴趣,想接过来看看,罗秘书向后缩了一下,抱歉的说:“对不起,叶帅,总理再三叮嘱,这些文件只能交给邓老,不能让第二个人碰到。”

叶帅不无赞许:“不愧是总理带出来的秘书啊,这份严肃认真,不知道比别人强了多少倍。老邓,还不签收?总理如此慎重,那这些文件肯定非同小可了。”

邓老签收后,接过文件,叶帅和罗秘书都起身告辞了,他让秘书送送这两位,自己回到书房,打开了文件袋。厚厚的文件夹上有一封信,总理的亲笔信。

“小平同志: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扃势又乱起来了。是我这个总理失职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能让国家走上正轨。不过不必过于担心,这种混乱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长不了的。主席曾经说到要在大乱中达到大治,如今大乱将过,而大治的重任就要落到你的肩上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我无法回答,只能告诉你,此后几十年将发生些什么事情,我大致清楚。我们的时代就要结束了,而属于你的时代才刚刚开始。我亲爱的战友,我作为一个失职的总理,没有什么可以留给你的,只有几份文件,几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在文件袋中,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在这里我对你提出几个忠告:

第一:改革开放势在必行,宜早不宜迟。但是不必把门槛放得太低,政治要向华侨倾斜一些,同时还要注意保护环境。以牺牲不幸为代价发展经济是不可行的,西方国家已经帮我们交过学费了,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第二:不宜牺牲国家的战略资源来实现原始积累。我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打过大量出口战略资源的主意,为的就是子孙后代的幸福。应该出台更完善的规定来保护这些资源,严厉打击私自开采、走私等非法活动。

第三:严密留意一位名叫柳维平的军官,平时可以多听取他的意见,为他在军中发展多提供一些便利,但决不能让他出国。一旦发现他有叛国的倾向,哪怕用上核武器也要将他清除,否则后患无穷······”

邓老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起来了,那个总理再三交待一定要留意的军官不正是几年前一手导演了一起惊天动地的劫机事伯,险些为国家带来了一场战争的柳大捣蛋吗?他结婚的时候,总参还派人送了贺礼呢。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总理如此念念不忘?再看下去,总理去不肯作出合理的解释,说这是他和柳维平之间的秘密。邓老低叹:“总理啊总理,你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啊!”

“第四:党风建设跟经济建设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万一党纪败坏,不管我们的经济发展取得了怎样的成绩,都要大打折扣甚至等于零。

第五:加快海空军的建设,海空军的建设应该放在陆军的前面。

第六:加强南疆武备。安南战事已经结束,这个国家在我们的帮助下力挫世界第一强国,由此滋生出来的大民族主义情绪让人很难放心,要是安南领导人不能从击败花旗军的骄傲中清醒过来,与我国迟早有一战,我们应该早作准备。

第七:领海一寸也不能让······”

看完信后,邓老打开了文件夹,只看了几页,他就惊呆了。

历史的巨轮还在挟着巨大的惯性轰隆隆的前进,把一切敢于阻挡它前进的东西无情地辗得粉碎,不曾为哪一个人的生老病死而停留过片刻。要说这一年里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话,那就

是在六月份,成飞跟巴铁签下的合同了——巴铁向成飞订购二百五十架“枭龙”轻型战机,创下了共和国对外军火出口的纪录。一个月后,中东国家也提出了订购“枭龙”的意向,超级老七真的成了共和国的提款机。当然,空军是不会落后于人的,一口气订购了三百架。超级老七只能算是二代半的水平,但是对共和国而言,这已经是个很了不起的进步了。同样,“蝰蛇”空空格斗导弹也在全世界引起了轰动,并且很快就接到了数百枚的订单。当然,那些客户拿到货后会吃惊地发现,自已手里的导弹跟共和国空军自己用的没法比,比巴铁的也要差一点。一等品供应军队,二等卖给铁哥们,三等出口给冤大头,这就是共和国军工定下的新规矩。

这是充满了不幸和挫折的一年,在七月,朱老总也逝世了。共和国再次陷入悲痛中。人们彷徨,人们迷茫,人们不知所措。擎天柱一根接一根倒下,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谁来支撑起这个又大又乱的国家?

就连一向是全军最最活泼的第一空中突击师,也好像没有心情再去捣蛋,只是一门心思的发狠的训练,近乎玩命。感谢总参的关怀,在过去的几年里,共和国一共裁减了三十六个师,一百多个团,不少于一百三十万兵员,而被裁掉的部队也并非是一个裁字就算了,他们当中诸如侦察兵、通信兵、工兵等等技术单位被保留了下来,分散充实到各部队去,而第一空中突击师和第八数字化步兵旅、第九快速反应旅等等刚建立起来没有多久的部队是重点照顾的对象,有好兵都优先往这边分,因此柳维平这家伙就人模人样的成了师长,韩枫和柳哲也当上了旅长。这几支部队平时是最能惹事的刺头,让军区和总参都头疼不已,但是现在他们出奇的老实,整天不是训练就是演习,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惹过事了,这反倒让那些已经习惯了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的人无所适从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在黑魔鬼,很多人都离开了。有一些战死在一场场注定不能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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