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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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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伟岸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战袍之上满是尘土,原本英挺的面容透着一丝疲惫,明亮的双眸中却是闪烁着隐隐的怒火,跟在吕布身后的高顺、张辽等将也都是yīn沉着脸庞。
“奉先,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这个时候,也只有貂蝉的话能让吕布听得进去,见吕布这个样子,貂蝉急忙问道。
“哼!他们命大!”吕布沉声说道,不过话中似乎有难言之隐,但是碍着人多没有说出来。
“伯喈兄,你平安就好。”吕布见蔡邕在场,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反而冲蔡邕拱拱手,说道:“既然伯喈兄无恙,想必也是累了,蝉儿,你随蔡小姐扶蔡大人去休息吧。”
蔡邕不知道此中实情,还道是吕布另有军务。
长安城中的jǐng报声和士兵的四处戒严,也早就说明了这一点。
一直以为是吕布出手相救的蔡邕,深深的冲吕布行了一礼,便由貂蝉带着去客房休息了。
唯独蔡琰在临走前担心的看了秦旭一眼,却被秦旭暗地里的一个鬼脸给糊弄了过去,又让她想起了秦旭拉着自己的手一路飞奔的场景,jīng致的脸庞一片绯红,赶忙装作去扶蔡邕,疾步而去。
该走的人都走了,秦旭静静的等待着吕布的下文。
军令,犯了!但秦旭虽然挂着羽林骑主簿的名头,但实际上却是吕布奋武将军府的属官,更何况秦旭已经留下了八名陷阵营的兵士护卫后院门口,说是违抗军令,这话有待商榷。充其量只能说是开小差,或者说是干了点私活而已。
再就是救出蔡邕这件事情了。蔡邕毕竟是王允的要犯,一个名扬海内的大儒被老王头关进了诏狱这种地方,可见对蔡邕有多么的不待见。若是王允知道是吕布的人将蔡邕给放了出来,估计老王头和吕老板之间的默契就荡然无存了。
但吕布刚刚的表现却更像是默许了秦旭的做法。不说之前吕布收留蔡琰的做法,就是在给老王头添堵,单单魏续在被秦旭和蔡琰恶搞一番之后谁也没有去找,反而是投奔了王允这件事情,就透着吕布和他便宜岳父王允之间的古怪,没看到吕布连貂蝉也给支走了么。
吕布现在沉着脸看着一脸平静的秦旭,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就连高顺和张辽二人随吕布回来后也没有离开,就这么和秦旭大眼瞪小眼。
“爹爹!你累不累?张叔叔和高叔叔一定是累了,你们……”吕玲绮毕竟熟知吕布的脾xìng,见吕布这般样子,加上之前进来的时候的话,担心秦旭这次恐怕真的要挨军法了。虽然吕玲绮自以为对秦旭这个大坏蛋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毕竟是共同“战斗”了一场,吕小姐的心胸很宽广的,岂能见死不救。
“好好感激本小姐吧。”吕玲绮横了一眼秦旭,心中暗道。
“去随你蔡家姐姐一同回去!看来你娘说的不错,这些年我确实太过宠溺于你了。”吕布冷着脸,打断了吕玲绮的“好心”,难得对吕玲绮这般硬心肠的说话。
“不嘛爹爹,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秦旭……”
“快去!”吕布低声喝道。
见吕布丝毫不为自己的软话所动,反而破天荒的冲自己低吼,吕玲绮的眼圈瞬间便红了,委委屈屈的看着吕布不说话。
“吕小姐,看来主公是有话要问卑职,要不你先去找个医者看看蔡大人?”秦旭见这对脾气火爆的父女呛上,连忙说道。
“哼!去就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大坏蛋!”吕玲绮不愧是吕布的女儿,脾xìng火爆如出一辙,见吕布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秦旭又对自己的“好心”这般态度,娇哼一声,拧着小蛮腰,快步向客房走去。
“秦主簿似乎对吕某这般狼狈一点也不惊讶?”吕布的话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意味。按理说秦旭是吕布的属官,吕布若是亲密的话就称呼秦旭的表字,不过以秦旭的年纪或许没有表字也不一定。若是厌恶的话,以吕布的脾气xìng格,估计秦旭早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站在吕布的面前说话,所以吕布的表现很奇怪。
“主公言重了!卑职出于私心,不遵军令,公器私用,擅自调遣主公麾下兵士救人,令主公在王司徒之间难以回话,真真死罪该万死。”秦旭一副没有听明白吕布话的意思,脸上还真的就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私心?军令?万死?”吕布冷笑着重复秦旭的话,突然喝道:“你既然如此明白,看来你是真有悔过之心。也罢,我若是不成全你,反倒是显得吕某不近人情了。来人!”
吕布的反应不对啊?秦旭心中暗暗叫苦。自己的话中有话,以吕布尊从王允的话头来做垫脚,以吕布的骄傲,加上之前在吕玲绮房间中的一番做派,就算此时吕布再想治自己的罪过,最起码也要找个其他的理由啊。
“主公!”
“主公!”
没想到应和吕布抓人命令的不是别人,竟然是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老许和司马冒。这是个什么情况?
还没有等秦旭想明白,老许和司马冒就像是抓个小鸡子似的将秦旭的双臂反挽到后背,动作的熟练系数极高,看来之前没少做过这种事情。
看来这次吕布是动了真火了?秦旭也担心自己之前的表演有些过头,激起了吕布的xìng子。唉,过犹不及,古人诚不我欺啊。
还有老许和司马冒这俩货,从穿越到这三国时代第一次见到的人就这两位,不光替司马冒挡了高顺的惩罚,甚至还想依仗着之前的秦主簿对老许莫名其妙的“救命之恩”赚个私人保镖呢。却没想到只是吕布的一句话,这俩人就直接反水,最先应声把秦旭给抓了起来向吕布邀功。
人心啊,人心!
“秦主簿莫要担心,主公眼中没有杀气。”正当秦旭胡思乱想,认为无论是前世还是此时,人心难测这个词语都很适用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司马冒的声音。
没有杀气?
没有杀气还让人把自己抓起来?
吕老板这是唱的哪出?
老许和司马冒跟随吕布良久,据说老许自吕布五原出山的时候就已经在了,司马冒也是吕布随丁原屯河内的时候加入吕布军的,按对吕布的了解,这两人的解释几乎可以算的上是“官方”解释了。
两人抓着秦旭的胳膊,看上去好像十分的凶狠,但是双手传来的力道之轻微,秦旭还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本来秦旭已经在为自己这般轻动有些后悔的意思了,却没想到竟然又遇到这种事情。
被司马冒这一小声的提醒,秦旭想不明白吕布究竟是何意,索xìng就不想了。任由瘦瘦弱弱的身躯在两个彪形大汉的“蹂躏”下“痛苦”的折成近九十度。
“主公!秦主簿平rì里甚是勤勉,多有功劳。这次虽然贸然犯下大错,但毕竟年幼,还望主公念在他往rì的功劳上,网开一面,就免了他的死罪吧。”说话的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辽。
这样子的脚本才对嘛,秦旭暗中吁了口气。心中对自己刚刚竟然真害怕的说不出话来有些汗颜。
先是一顿大棒,还没打下去的时候再一大堆甜枣奉上,然后才可以放心的用人。看来古往今来的上位者都喜欢弄这么一套。
不过张辽这位rì后在历史上曹老板的手下威震逍遥津,打的孙权在张辽病重的时候都不敢轻动的名将,实在不太适合做这种捧哏的事情。
这一番给秦旭求情的话,若是高顺说出这些话,没准秦旭还能担心一下刚刚司马冒所说话的真实xìng,毕竟虽然外界传说吕布和高顺不合,而且还有将高顺的陷阵营统领一职换给魏续的说法,但毕竟相比于张辽来说,高顺是吕布军的老人,xìng格耿直,喜怒不形于sè,在吕布军中的威望很高,很多时候吕布也得考虑一下高顺的想法,而且和秦旭也算是认识。虽然在秦旭看来,自己只和高顺见过一面,不过高顺可不应该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呐?
但是张辽呢?之前张辽虽然也是丁原麾下的从事,但他同高顺一样是个纯粹的军人,做这种提调人心的活总是不太凑手的。秦旭实在想不起自己和张辽有什么交集,值得张辽为他说话。
再说也说的太假了。吕布的奋武将军府中人,哪个不知道秦主簿虽然年纪幼小,瘦弱不堪,但却一门心思的想进入jīng锐陷阵营之中,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管的,因为传说中秦主簿的后台硬,再加上吕布也不理会,所以才没有人管他。秦旭的轶闻,都快成了府中下人家将茶余饭后必聊的话题了。这样的人,又会有什么功劳可言?张辽刚刚话语中言道秦旭甚是勤勉多有功劳的话,可不要被吕府中人听到。
这样大的破绽若是秦旭都看不出来,上辈子秦主任活该被酒灌死。
“文远所言有些道理!那就暂且将这件事情搁下,rì后再有所犯,定斩不饶!”吕布果然如同司马冒话中所说,并没有要拿秦旭问罪的意思。听了张辽蹩脚的解释,就顺坡下驴,命老许和司马冒老人将秦旭放了开来。
小命得保的秦旭心中却并不轻松。吕布能安排下这样拙劣的“捉放秦旭”的戏码,肯定是有目的的。没准和刚刚吕布夜袭李傕郭汜失败的事情有关。
“秦主簿似乎对吕某这般狼狈一点也不惊讶!?”
吕布说了一句和刚刚一样的话,依旧是冷着脸,不过这回秦旭听出来了点味道。
第十五章魏续的野望(中)
“秦主簿就没有什么话要和吕某说的么?”吕布沉声问道。
“这个,蔡中郎的事情,王司徒那里……”秦旭顾左右而言其他。
“蔡大人知恩图报,真君子也,王司徒有些矫枉过正了。”吕老板脸sè有些发黑。
“那个,吕小姐真是天真烂漫……”秦旭继续道。
“我就不追究你同蔡琰带玲儿外出游玩的事情了。”吕布的脸sè变得铁青。
“多谢主公!”秦旭没有了下文。
“文远,你还记得你刚刚说过什么没有?”吕布突然问张辽道。
“启禀主公,辽不记得了。”张辽的脸上古井无波。
“好吧,不知主公可知贾诩此人?”秦旭见好处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再贪得无厌下去,估计吕老板真的要发飙了,秦旭才慢吞吞的说道。
“贾诩?”吕布皱了皱眉头,记忆中好像没有这个人,摇了摇头。
“主公可还记得牛辅么?”一直沉默不语的高顺突然说道:“昔年主公威震虎牢关时,牛辅受命镇守于陕,贾诩乃是牛辅军中辅军。当年李傕郭汜击溃孙坚时,末将曾同牛将军有过交集,贾诩此人当时正在其中。任讨虏校尉。”
“此人有何过人之处?比之李儒之流何如?”吕布不明白秦旭为何此时提起贾诩,但还是难得的耐住xìng子,问道。
这个时候贾诩名声未显,一来是这个时代信息传播地域xìng极强,再者也是因为贾诩这老狐狸虽然事事料人机先,智计超凡,但却没什么野心,一直以谋身为要义。估计这次若不是王允对待董卓余党的手段太过激烈,触及了贾诩敏感的神经,说服李傕郭汜收拢凉州残军闪击长安,或许之后三国并起的局面还要推迟不少年才会发生。
“贾诩此人平rì名声不显,但董卓自命为太尉时,他是太尉掾。”秦旭郑重的回答道。
“太尉掾?”吕布的眼眸中jīng光一闪。太尉掾是太尉府的高级属官,相当于太尉的私人顾问。董卓在乱政期间,自封为太尉,可见贾诩是董卓十分信任之人,但吕布当时作为董卓义子,竟然不知道,可见此人的隐藏能力。
“你白rì所说李傕郭汜所依仗的智谋之士,就是说的此人吧?”吕布突然问道:“秦主簿对此人很熟悉?”
“呃!?”秦旭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难道告诉吕布这都是从书上看来的?贾诩几乎就是一手导致了三国进程的cāo盘手?谁信?!
“这贾诩,难道竟然有鬼神之能不成?竟然能谋算到我会夜袭?”吕布并没有注意到秦旭的异样,低声道。
“不过那又如何!”吕布脸上的凝重只是一闪而过,大声道:“长安城坚如铁,城内民心可用,有我吕布在此,便是再来十万大军又如何?”
“这贾诩……”秦旭还想再说些什么,毕竟不经意间握了人家闺女的小手,虽然秦旭一再强调自己是无心的,但秦旭在面对吕布的时候,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文远,今rì你辛苦了,你去休息吧,注意长安周围的动静,随时报我。”吕布似乎也并不在意秦旭的话,没等秦旭说完,便吩咐张辽去安排疲惫的众军回去休息。
“秦旭你这次做的不错,蔡伯喈当世大儒,不应该就这般死于诏狱之中。”吕布目送张辽远走,语气平淡的对秦旭说道。
又是这种语气,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目光!
这一世的记忆支零破碎的,让秦旭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个头绪,也弄不明白一向治军严格的吕布为什么次次对自己这么宽容。不管是不经意间拍吕布的肩膀,还是得罪吕布的盟友,甚至涉嫌拐带吕布的宝贝女儿吕玲绮都被吕布自己圆了过去。鬼才相信吕布是被秦旭的咄咄逼人逼得步步退让,秦旭还没有这么自大。
“呼!”当四周只剩下高顺和秦旭的时候,吕布突然长长的吐了口气,昏黄的灯光下一向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一丝难掩的疲惫,随意找了个台阶,也不管上面的灰尘,径自背靠着柱子坐下,似乎在对空气处喃喃说着什么。
这是吕布?
看到这副慵懒模样的吕布,秦旭差点咬到了舌头。那个书上异口同声的记载着,天生的战场王者,一直驰骋于疆场之上,天下无敌的战神吕布,竟然也有这样子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高顺也似乎已经习惯了吕布如此,替吕布将手中的头盔接过来,竟也没有看到秦旭似的,席地而坐,看着夜空中点点的星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旭不知是被这两个战场上几乎无敌的男人,所展现出来的虚弱的一面所感染;还是因为长安城即将来临的战前气氛所压抑,竟然也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
“老高,快三十年了吧?当年咱们三人也是这般席地而坐,相约要干出一番大事的。”吕布微微眯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着秦旭听不懂的五原话。
高顺侧着脸看着吕布,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带着一丝微笑,重重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得出来,吕布同高顺之间的关系,以及不知何时传出来的两人不合的传言,此种缘由似乎也并不那么简单。
“爹爹!”
正当秦旭想不明白今天怎么无论吕布和高顺怎么都这么奇怪的时候,吕玲绮焦急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已经颠覆了秦旭历史观的情形。
虽然两人仍旧坐在地上,但吕布依旧是那个骄傲暴躁的吕布,高顺也依旧是那个面无表情,对谁都淡言淡语的高顺,仿佛刚刚那个疲惫的男人并没有出现过,此间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玲儿,什么事?”吕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溺爱,站起身来。
“秦主簿,你,你没?”看着同吕布高顺二人一同席地而坐的秦旭,吕玲绮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高顺也罢了,记忆中很小的时候高顺已经在吕布身边了,可父亲吕布的脾xìng竟然能容得秦旭也如此,就让吕玲绮的脑袋不够用了。
我没?我没什么?没有被吕布打死?秦旭无力的翻了翻白眼。老吕家尽出奇葩呀。先是一个堪比霸王的吕布,这会又出了一个恨不得能气死“霸王”的吕玲绮。
见到秦旭没事,吕玲绮脸上的焦急之sè少了许多,撒娇的窝在吕布的怀中,道:“爹爹不生玲儿的气了吧?刚刚爹爹好凶呢。”
吕布神sè古怪的看着刚刚还一副火急火燎的吕玲绮,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笑道:“我刚刚已经答应了秦主簿,不追究你们擅自去诏狱的事情了。还有事情么?”
纵使吕玲绮年纪幼小,也听出了吕布话语中的促狭,不依的在吕布怀中乱扭,娇嗔道:“爹爹最坏了。总是取笑玲儿。我来是有正事的。”
“什么事啊?”吕布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表舅刚刚去见母亲了。”吕玲绮说道。
“魏续?”吕布凝眉问道:“他去找你母亲做什么?他还有脸回来?”
看来魏续之前不止一次的惹过吕布生气,每一次都是走的夫人路线让吕布放过了他。吕布以为这次魏续又是要继续之前的套路,对魏续的到来毫不待见。
“魏续到严氏这里来?”秦旭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模糊的信息,仔细去想时却又没有丝毫的头绪,只是隐隐的感觉到十分的不安。
自刚才看过吕布和高顺两人席地而坐,亲密无间的样子,秦旭就知道魏续虽然是吕布的便宜小舅子,但其实未必怎么受吕布的重视,从吕布听到魏续的名字之后那种不屑的神情,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看似深受吕布重用的魏续会第一个反了吕布,和侯成一起偷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和赤兔马,导致了吕布白门楼的悲剧。
“魏续那厮又对你母亲说了些什么?让我宝贝闺女这大半夜的出来告诉我?”吕布对魏续这种xìng子司空见惯,但对于严氏竟然让吕玲绮特地过来告诉自己一声,感觉有些奇怪。
“我没听怎么清楚!”吕玲绮偷偷瞄了秦旭一眼,眼神中满是抱怨,让秦旭心都漏跳了几拍。我的大小姐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要让吕布误会,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吕布的注意力似乎不再这上面。吕玲绮暗中冲秦旭使了个鬼脸,继续说道:“只听到表舅好像说让母亲尽快出城还是什么,没听太清楚,好像还说什么恩仇必报,好像还提到了王允,反正说的挺多的。”
“哦?”就算吕布再怎样也听出了不对劲,问吕玲绮道:“魏续那厮走了没有?”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走,是平rì中你和母亲吵架,母亲决定原谅你的时候让我去找你的暗语。”吕玲绮一副献宝的样子。
“不好!”
“不好!”
“不好!”
在场的三个男人同时脱口而出。
秦旭突然想起来刚刚听到魏续到严氏那里这话之后的不安感觉。
长安城城墙高厚,城内居民饱受董卓乱政之苦,也绝对不会答应董卓的残党再次占据长安;这些都是吕布能够有信心固守长安的源头!
但是,三国历史上长安是怎么被攻破的?
难道,竟然是他?!!
第十六章魏续的野望(下)
小人物往往改变历史。
魏续突然回来的消息,让秦旭一下子紧张起来。
严氏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才用暗语让吕玲绮来通知吕布?
从吕玲绮带来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发现魏续在王允那里也没有受待见。
也活该魏续倒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王允和吕布所代表的文武势力在董卓死后变得貌合神离,但这种隐藏的矛盾在董卓余党肃清之前还是见不得光的。若是魏续暗中投奔王允,没准真能成为王允制衡吕布的一张牌,吕布也奈何不得。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王允嫁女,同吕布政治联姻的宴会中做出这件事情,真当满朝文武是瞎子不成?
魏续的突然变节,使得本就暧昧的老王头同吕老板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让秦旭想不明白的是,魏续为什么要背叛吕布。虽然历史上魏续的确是葬送吕布一家的罪魁,但现在来说,魏续作为吕布的小舅子,同严氏的关系非常的好,每次闯祸都有严氏替他说项,而吕布本就是个十分看重亲族的人,往往也就不了了之。就算是魏续垂涎蔡琰的美貌,结果被蔡琰和秦旭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但也不至于转移仇恨到吕布的身上,做出直接去投奔王允这样的动作。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事情呢?
当秦旭跟随吕布等人来到后院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严氏一人,神情呆滞,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魏续呢?”吕布见状,怒喝道。
“夫君,妾身有罪,竟没早看出这恶贼狼子野心,他……”严氏的嘴唇哆哆嗦嗦,似乎被什么事情给吓坏了。
之前,就在吕布“审问”秦旭的时候,严氏也在拉着吕玲绮旁敲侧击同秦旭的关系。虽然蔡琰已经旁证过是吕玲绮误伤了秦旭才有了严氏看到的那一幕,但严氏终究还是有一丝怀疑。待听到吕玲绮跟随蔡琰伙同秦旭出去的事情之后,严氏的担心愈发的严重了。
并且夫君吕布对这叫秦旭的小伙子异常宽容的态度,只要是身边的人都看的出来。吕布无子,这一直是严氏的心病,而秦旭的那种不卑不亢,完全不同于其他吕布军中之人对待吕布情形,若不是严氏了解吕布颇深,没准还真会怀疑这个叫秦旭的小伙子是不是吕布在外的遗泽呢。
不过越是这样,严氏心中秦旭的影子反而越发的挥之不去。女儿渐渐的大了,若是突然有一个被夫君认可的小伙子出现,那么……
几番旁敲侧击下来,也不知道是女儿藏的太深还是年幼无知,翻来覆去总是说着秦旭是个大坏蛋,又说秦旭多么多么的有“智谋”和“英勇”,听得严氏一阵心惊胆颤。
大坏蛋?怎么坏?你是吕布的独女,他是吕布的属官,他敢怎么坏?至于吕玲绮所说的“智谋”和“英勇”,严氏根本没往心里去。十五岁的羽林骑主簿,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严氏虽然一直在和吕布说让吕玲绮不要整rì间舞刀弄枪,多些时间学些女红,以防以后嫁不出去,但真的到了考虑的时候,看着迷迷糊糊快睡着的女儿,严氏反而有些心神无属了。
“扣扣!”
“阿姊!阿姊?”
就在严氏一边埋怨女儿长大了,心思重了,不像之前有什么事情都和她这当娘的说,一边又埋怨吕布整rì间忙于军务对女儿的“心理问题”不闻不问的时候,一个严氏十分熟悉和担心但又恨不得大卸八块的声音,从窗棂边传来。
“你!你还敢回来?”严氏咬牙切齿的对来人道:“你瞒着我做的那些缺德事,都被你姐夫知道了。这次,你休想再让我帮你说一句!你自去吧!”
“阿姊!”来着正是魏续,此时的魏续和晚间在凉亭中yù对蔡琰不轨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当时魏续还是吕布心腹中的心腹,传言中陷阵营下一任统领的继任者,能够zìyóu出入吕布内府的亲军将领!
而此刻,平rì间的冠带已经不知所踪,一头如乱鸡窝般的头发夹杂着些许泥土,额头上如同戴孝一般,绑扎着一根白sè的布条,隐隐约约透着血迹。身上披着的衣衫也破烂不堪,令严氏心酸的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
“阿姊!”魏续略显狰狞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我这般模样吓着你了吧?”
“阿续,你这是怎么了?”严氏对下午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此时见魏续这般模样,连忙拽过魏续来,满脸心疼。
“哈,还不都是我那外甥女伙同外人将我弄成了这样!”魏续自嘲了一声,说动啊。
“你要对玲儿如何?”严氏听到魏续提起吕玲绮,眼中顿时升起一丝jǐng惕,死死抓住魏续的手,追问道。
“阿姊!!”魏续挣脱了严氏的手,苦笑说道:“阿姊,我承认我做尽了诸般坏事,但我何曾做过一件对不起阿姊你和玲儿的?我知道玲儿就在里间,若是我想发难,阿姊你拦不住我的。”
“阿续,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啊?”严氏道:“奉先对你恩宠有加……”
“够了!”魏续粗暴的止住严氏的话,说道:“吕布小人也,反复无常寡恩少义,对我呼来喝去,如同使唤家奴,还说恩宠有加?笑话!”
“奉先的脾xìng是有些暴躁,但你怎能这般说他,还背着他和王允那老贼来往?”严氏怒道。
“王允?”魏续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王允老贼同样不是东西,吕布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若我真为王允所用,吕布那厮敢对我这般么?”
“阿续,你刚刚说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你且寻一处休息,等奉先回来,我再为你……”严氏终究放不下同魏续的亲情,咬了咬牙,说道。
“阿姊!”魏续止住严氏继续下去的话,抬手抚摸了一下额头上的伤痕,恨恨的说道:“我魏续顶天立地大好男儿,自然要做一番大事才不枉此生,怎能窝在这里受气。”
“你要做什么?”严氏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她觉得有些陌生的魏续,惊道。
“我可不是吕布那狼子野心的小人,我魏续大好男儿恩仇必报。”魏续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的神sè,对严氏说道:“阿姊,你若是还相信我这个阿弟,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带着玲儿离开长安城,也算是我魏续报了这几年你对我关照之恩了。”
“什么?离开长安?”严氏虽然久在内宅,但也听懂了魏续的意思,今rì家将下人们一直议论的长安马上就要打仗的话和响彻夜空的jǐng报,令严氏顿时一惊,道:“阿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阿姊,不要以为市井小儿说吕布天下无双,他吕奉先就当真天下无双了,在贾先生眼中,他吕布也同小儿无异!”魏续不以为然的说道。
“贾先生?贾先生是谁?”严氏猛然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疑问道。
魏续也不回答,打量了一下严氏房间内的布置,脸上露出一个苦涩不安夹杂着兴奋和野心的复杂笑容,转身要走。
“阿续!你这般奔波,想必腹中粒米未进吧?”严氏迟疑了一下,说道:“府中还有些咱们五原的酸粥和肉食,我叫玲儿给你去取些食用。”
当下严氏也不管魏续如何,只手拽着魏续的衣袖,对房间内说道:“玲儿,你还没睡着吧?速速去取些酸粥和肉食来。”
“严夫人,你说魏续当时说的是贾先生?”
听完魏续来此的经过,在场的几人全都陷入了沉默,就连吕布此时也很出奇的没有暴怒,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反倒是秦旭最先反应过来,问严氏道。
“是!魏续当时说的就是贾先生,我再问他时,他好像十分惧怕这个贾先生,没有继续说下去。怎么?”严氏不明白的问道。
吕布和高顺对视一眼,高顺开口道:“秦主簿怀疑魏续口中的贾先生就是贾诩?可贾诩怎么会同魏续有联系,这两人……”
“呵!”秦旭耸耸肩膀,说道:“贾诩当时身为太尉掾而不为人所知,却以讨虏校尉之职为牛辅帐下辅军,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秦旭你的意思是,贾诩其实早就同魏续有所联系?”吕布好像听懂了秦旭话中的意思,惊问道。
“吕将军在董卓身边久矣,对董卓诸将颇为了解吧?”秦旭没有回答吕布,反而问道:“董卓之婿牛辅同江东猛虎孙将军比,孰强孰弱?”
“牛辅庸人也。我虽未同孙坚打过交道,但江东猛虎之名,我亦知之,难道……”吕布的眼神猛的一亮,道:“当时贾诩在牛辅军中,你的意思是?”
“李傕郭汜何人?吕将军也知之甚详吧?”秦旭继续问道。
“我同二贼虽曾同为董卓部下,但……但交情不深。”吕布迟疑了一下,说道。
“这二人脾xìng如何?”秦旭大概知道吕布迟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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