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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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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秦旭联手攻袁术的“代价”实在太大,等于是变相服软,将辛苦了半年的成果拱手让人,这当然不可取。可若是再同袁术联合,不说袁术会不会“真心”接纳,单凭那张“不知道”何人“代替”袁术写就的讨逆檄文,便已然绝了这条路。况且以孙策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所以,现在孙策位置的尴尬,只能被迫选择同秦旭所代表的大汉“正统”抗衡,以求能保住江东之地,而孙策的这个选择,也注定了袁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这若是被袁术得知,还不知道得有多高兴才是。两家本地势力联手对抗秦旭这外来之人,单从兵力和地利上,便已经占足了便宜,胜算可谓又将大了几分。即便是“联盟”已经是仲家皇朝的“叛逆”,但袁术肯定会为自己当初的英明决定自佩不已。

“公瑾,你说那秦仲明自打驻军江渚以来,便自按兵不动,究竟是何用意?究竟是同时想同时向两家开战?亦或是打着拉一家打一家的主意?好歹也给个准信啊!难不成他孤军在外还想和我等干耗不成么?公瑾可有法子去试探一下?总是这么等着,打又打不得,驱又驱不走,着实让人憋闷!”正当袁术因为阎象对时局的一番分析,以及孙策军一直没有异动,甚至未曾对会稽针对丹阳郡涪关方向增兵的动作,让袁术着实有了几分好心情,认为自己果然得天眷顾之时,被袁术看做成“盟友”的孙策,却是有了几分焦躁之意。

孙策被人称为小霸王,可见本就是个急性子。而且历史上孙策横扫江东也是一路快攻急袭,州郡几乎是打下既走,将郡事悉数托付当地豪族世家,只要承认孙氏,便不加相害!这种风格虽然得地甚快,拥众渐多,甚至不少知悉了孙策行事作风的地方官吏、豪族世家为了迎合孙策心意,还可以制造了孙策不少传檄而定、望风而降的“美事”,给孙策扬名。让孙策得意于自家武功之余,却也成为了江东孙氏虽然固守东吴三代而不倒,但内部派系林立,导致空有精兵悍将,军资粮草却只能守成有余攻势不足,在曹操用武之后,主降一派便瞬间迅速出现的根本原因所在。而现在的孙策还沉浸在快攻的爽快(感)觉之中,顺风仗打多了,心中自然会有了自得之意,对于秦旭这种慢吞吞的做法,当然十分的不习惯。

“伯符难道还看不出来么?”周瑜拨了拨营帐中的炭火,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说道:“虽然还未曾确定这回所谓的檄文之事,是不是就是出自青州之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秦仲明‘奉旨’插手扬州事务,第一目标却肯定就是伯符!现在这秦某人之所以还没有动静,依瑜推断八成是因为还没能确定倘若直接和我军开战,会不会背上个助逆的名头,倘若其有计出,定然会有针对我等的计谋用出来!”

“哦?竟然如此?那公瑾可有破敌之法?说实话老是这样龟缩在吴郡之内,不敢轻出,策实怕传将出去,让人以为孙某怕了他秦仲明似的,其人未至吴郡,竟然吓得江东小霸王同那仲家皇帝两者连兵都不敢轻出治地,着实有些自贬以成其威风的意思。憋屈的紧!”孙策见周瑜剖析秦旭的用意十分精辟,也自倾苦水般的诉说着埋怨之意。孙策被称呼为江东小霸王,连吕布都不怕,一心想着去和这位天下第一猛将比试比试,结果却在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文臣面前,被“吓”的龟速治地不敢轻出,时间久了,谁还会把他这小霸王当回事?更何况,正如孙策担心的那样,这位吓得江东小霸王同仲家皇帝不敢出兵之人,还是吕布的女婿,更是让被接连的顺风仗催的有些傲气爆表的孙策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问询自家结义兄弟的口吻中,甚至带上了几分央求之意。

“咳咳,伯符不必如此,瑜有一计,或许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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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三章公瑾出计,仲明接招(上)

孙策、袁术对于行军缓慢,入扬州之后又数日来按兵不动,却又偏偏不好无视的秦旭大军既是恨其故弄玄虚,又忌惮不已,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袁术还要好一些,豫章产粮,一年双熟,扬州各郡存粮不少,加上严氏父子来投,带来军资不少,足以敷这固守关隘的三万大军数月之用,秦旭不来相攻,袁术正求之不得,最好同孙策军打得两败俱伤,让其收拾残局才是再好不过呢。可孙策却是不同。小霸王得扬州甚速,虽然不少地方传檄而定,可毕竟时日尚短,人心未附。时间拖得久了,别说是听调不听宣了,便是再次反复也不是没有可能,因此孙策比袁术更急迫的想要知道带了刘繇前来的秦旭,却又按兵不动的真实用意所在。

所谓的帮刘繇要回扬州?别开玩笑了!别说周瑜,便是连孙策,甚至是袁术都不会相信这说辞。这年头还有这么好心之人么?更何况秦某人可是有前科的!之前青州对徐州几番“无私”帮助,为吕布获得了大把的好名声,几乎扭转了人们心中那个残暴嗜杀,子烝父妾的暴徒吕布的恶劣形象,变成了急公好义仁义君子的模样,可这只不过是愚民之举罢了,不信便看当初被陶谦死活想让而吕布不受的徐州,最终到底归了谁人?当初老陶家的一家子,一共俩儿子,现在都是什么下场?

因此,虽然周瑜不能确定那传国玉玺是否被吕布所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未央宫前大义凛然的秦旭,必然对扬州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所在。只是这吕布军势力怎样“操作”。是不是还和得徐州一般让人心中暗骂之余也无话可说一般来对付扬州?想当初周瑜可是曾经悉心研究过青州在本州动乱未平的情况下,如何将徐州春风化雨般的全境纳入手中,并且稳定直超本营的“案例”的。因而即便是别人再怎么小看秦旭,周瑜也不会真的人云亦云将这位家奴出身,短短两年多的时间,便跻身大汉徐州刺史、封武亭侯,特进卫尉。拜征东将军的秦某人归咎于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范畴之内的。

正因对秦旭发迹之路的谨慎分析,在孙策问计之时,也终于在青州对陶应、陶商这陶家哥俩以及孔融的态度上。令周瑜自感寻到几分“轨迹”。

“仲明!那刘正礼这几日没有再来烦扰你吧?”郭嘉看刘繇不顺眼之事,现在军中已经不是秘密了。虽然不明白为何郭嘉这么随和之人,偏偏对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汉室宗亲有这么大的怨念,但毕竟涉及到了个人**。秦旭在旁敲侧击的问询几次无果之后。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让秦旭不明白的是,怎么这会子郭嘉又主动提起这茬来?

“没有,刘扬州前番因为我等行军速度缓慢埋怨过一顿,现在又看我军依照你我之计,按军不动,以为威慑之事,心中不解之下,这两日据说皆在军中向成廉和樊稠‘讨教’练兵方法呢。怎么?奉孝有事找他?”秦旭笑眯眯的说道。人言兵贵神速,像秦某人这般慢悠悠的行军。到达目的地后又按兵不动,别说是刘繇了,便是连军中兵士有些人也有疑惑之意。不过好在青州兵因为出身问题本就对秦旭奉若神明,先登营更是曾经同秦旭约为兄弟,陷阵营又同秦旭“关系匪浅”,余下飞骑营、西凉铁骑两军的首领同秦旭又皆私交不错,因此,虽然对这出自郭嘉的计策有些异议,但有秦旭“背书”的情况下,也皆保持了一贯的信任,至少没有被刘繇的牢骚所扰。

“无事我寻他做什么?”郭嘉何等人物,那可算的上是操弄人心的祖宗,秦旭脸上笑容甫显,便被郭嘉察觉到了秦旭的用意,顿时没好气的说道:“某只是在想那刘繇毕竟不知道你我意在使袁、孙两家战心生乱之算计,此番被你这同未央宫前性子大变的秦将军这般冷遇之后,会不会生出其他的心思来。而且,这人之前是扬州刺史,即便是仓惶出奔,想必在曲阿城中必然有些故旧至交之类,倘若那孙策谋主周瑜有心……”

“报,秦将军,郭军师,有一人自称是扬州刺史刘繇至交之人门客,冒死出曲阿来此求见,末将不敢擅专,还请秦将军、郭军师定夺!”郭嘉话未说完,便突然听帐外有负责轮视的陷阵营兵士高声求见,进帐后更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倒是令秦旭一愣之下,愈发的佩服起郭嘉那鬼神一般的推理心计了。

“且去安排刘繇同那人相见,去交代给你家都尉司马冒,务必要保证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辛苦了!”秦旭吩咐道。

“诺!”秦旭一句普通的问候,使得这位传令兵士脸上明显挂上了几分笑容,连回答应诺之语,也高亢了不少。

“人言秦将军相传有神人夜授兵法,秘技,因而甚得兵心!如今看来,却是在这点滴之处,让兵士心生所向,正应了大道至简之语啊!”郭嘉一直在眯着眼睛思考着什么,直到见那兵士步履轻盈的走了出去,才笑着开口说道:“看仲明你的安排,想必也是猜想到了那所谓的刘繇至交之门客的真实来意了吧?”

“唔?咳咳,某怎么会比得上奉孝那般只靠推理便能得知一切的本事?”秦旭摸着鼻子说道:“至于某的安排,也不过是因为考虑那人来的太过蹊跷,才行常规之事而已。就像奉孝你刚刚所言,那刘繇虽然在扬州时日不长,但毕竟也做过扬州刺史,倘若没有个把友人,还真就奇怪了呢。至于真实来意,呵,但愿不要是那门客向刘繇哭诉自己主家如何被孙策打得遍体鳞伤之类的吧?”

“哈,谁能只靠推理便知一切?说来也是惭愧的紧,某是在见营门口有兵士擒下一试图靠近我军营地之人询问,这才有了刚刚的推论!却不想被仲明你当做了神仙!”郭嘉笑道:“不过仲明竟然能猜到来人欲使得计策,倘若果真是那苦肉计,这才真是神人本事呢!”

郭嘉的话虽然和秦某人开了个玩笑,但是却的确是提了个醒,让秦旭心中不由得重视了起来。周瑜可是惯会用此计的。虽然现在同历史上周瑜第一次使用这计策的时间早了十多年,但以现在的局势,和孙策所处的境地来看,并非不可能之事。否则,如何解释这突然出现的自称是刘繇至交门下之人来意和目的?

“仲明贤弟!仲明贤弟!”就在秦旭同郭嘉皆在思量,等着验证会不会是孙策之计之时,刘繇呼着越来越顺嘴,越来越亲热的称呼,竟是果真出现在秦旭帐外,略一停顿之后,便走了进来,也不去看郭嘉那张臭脸,面带几分愧色,径自对秦旭说道:“贤弟,这几日为兄不明贤弟妙计,可能是着实急迫了一些,让贤弟为难了!可话说回来,为兄实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这个……此番,有一事……咳咳,还望贤弟务必看哥哥一个面子,那个……”

“刘扬州不会是想说你那什么至交的门下,前来军营之中,乃是为了告诉你,因为你的缘故,反被孙策清算,如今好容易逃将了出来,正躲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派门下前来求你疏通一下,能不能入徐州或者青州为官,寻个出路什么之类,而且大概还约定了如何赚城……唔,那周瑜也是谨慎之人,这事怕是有些过了……,应该是约定时间来降,到时候里应外合比较好一些!……”郭嘉没等刘繇开口,便先开口截了话头,开口的一番话却是令刘繇先是色变,接着面露惊恐之色,最后连冷汗都要下来了。

也不管刘繇如此。一开始听郭嘉说出两人对话内容,还以为自己被监视了,但马上发现自己见完“客人”之后马上就赶了过来,就算是对方真的“窃听”了自己的谈话,也肯定不会这么快将事情完全说给帐中秦旭郭嘉才是,接下来郭嘉的一番分析,倒是让刘繇在难以置信之余,也生出了几分认同之感来。

毕竟相对于所谓至交来说,在刘繇眼中,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要不然也不会在被孙策驱出曲阿之后,一路隐姓埋名折道许昌去求见天子了。而到最后见郭嘉连其幕后主使之人的用计风格都猜想到了,哪里还不明白这事八成是真的。虽然自己的确不满秦旭这一路上迥异于在未央宫前的那副急先锋模样,但毕竟也是在军中这些日子,也大概猜出了一些秦旭的用意。可没想到的是,对方被逼的乱了阵脚不假,解决方法却是从自己这方入手,这是得亏郭嘉将计策叫破,否则到时候不管是孙策还是秦旭两方哪方得意,自己都得不了好去。看来这位郭军师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但其本心还是“蛮不错”的嘛……

“如此,某去杀了此人!……”

“且慢!……”

第三百六四章公瑾出计,仲明接招(中)

秦旭本以为郭嘉会在看破周瑜之计后,让刘繇一直“糊涂”下去,这样在面对来人时,没准“戏”会可以演的更像一些。却不料虽然一直以浪子形态示人,却是行事十分严谨的郭嘉,竟然丝毫没有避开刘繇的意思,而是用讥诮的口气,将推断全盘说了出来。惹得刘繇马上就要斩杀了来人。

“且慢,正礼兄!不可……”秦旭虽然不明白郭嘉为何会如此,但出于对这位汉末第一谋士的信任,并没有过多置喙。眼见刘繇听了郭嘉的分析之后,不问缘由立时暴怒,秦旭赶忙起身拦阻说道。

“仲明莫要拦他,且让他去!”秦旭话刚开口,突然见浪子郭嘉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把将秦旭的袖袍抓住,对刘繇侧目而视,冷笑说道:“刘扬州‘英武雄烈’之辈,尝听人言即辙起杀之,乃是再平常不过之事,左右不过其扬州内务而已,仲明何故拦之?”

“郭军师,刘某自觉同足下素未相识,并无仇怨!不知有何处得罪过足下,致令足下如此相待?”说实话今天的郭嘉让秦旭感觉颇有点胡搅蛮缠,不知道这位浪子兄为何突然发难,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有劝刘繇不要上当的意思,却又突然翻了脸,前后不搭调的表现,这也忒不像是郭氏风格了。秦旭尚且不知郭嘉为何如此,更何况刘繇了。要说刘繇也是个暴脾气,十九岁时就因为堂叔被盗匪劫持,愤而混入贼窝。趁隙斩匪首首级,因而成名,之后又曾因为和权贵不对脾气而弃职。直到年前才因汉室宗亲身份被朝廷表为扬州刺史,说来其实也可算是大汉政坛的一号人物。此番尽管有求于吕布军,但这段时间饱受“漠视”,刘繇其实也是憋足了一肚子火无处可发,此番被明显感觉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郭嘉这么“欺辱”,哪里还忍得住,若不是秦旭在场。说不得刘繇都要不顾面子的和郭嘉好好理论理论了。

“奉孝!刘扬州毕竟是我军客人,你身为我军军师,又掌陷阵营兵符。即便是真有什么误会,也须戒躁用忍才是,可万不要让他人笑话我军不懂待客之道!”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眼见刘繇真的被郭嘉撩拨起了怒意。秦旭也还就真怕郭嘉被暴怒的刘繇伤到。毕竟这段时间也的确因为用计而将刘繇憋的不轻快。因而秦旭虽然明面上在劝说郭嘉莫要如此。好像是在为刘繇说话,但言里话间却是向刘繇点明了,郭嘉你惹不起。

“仲明不必担忧,刘扬州一贯是‘谦谦君子’,这等打人之事是不屑于做的。就算真要对某不利,也绝不会亲自动手的!”郭嘉仿佛根本不被刘繇的怒气所动,依旧一副淡淡的,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唔?郭军师。听你之言,刘某似曾与你相识?”刘繇现在再看不出来郭嘉这番针对自己必然有因。那便是活该被孙策夺了基业了。当下刘繇强忍着怒气,上下打量着八风不动,坐而饮酒的郭嘉,突然也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郭嘉不过一寒门士子,如何会入得刘扬州法眼?怎么敢当相识二字?”郭嘉冷笑说道,不过漠然的神色,傻子都能看出这两人之间必然有段甚为狗血的故事。秦旭饶有兴致的在两人面上扫来扫去。按理说,刘繇身为汉室宗亲,自举孝廉入仕,历下邑长、司空橼、至侍御史而不就,根本不会同出身寒微,除了曾经在袁绍麾下待了一个月便辞官归隐的郭嘉,有任何交集才是。可看刘繇现在满带疑思的模样,很显然郭嘉的确是从其记忆中出现过才对。究竟是什么事情让生性豁达,从不拘小节的郭奉孝也会有这般“报复”似的举动,甚至用词诛心之极?秦旭心中猛然想起吕玲绮曾经取笑过郭嘉家有贤妻,竟然还流连酒肆的事情,貌似郭嘉之妻,被吕玲绮称作刘家姐姐,莫非……又是一桩老丈人同女婿之间扯罗不轻的冤孽事吧?

“郭嘉?颍川浪子郭奉孝?竟然是你……”看来刘繇果然是记起了郭嘉的名字,看那一副活见鬼的模样,秦旭只觉自己所料大概是**不离十了。历史上郭嘉在二十岁之前的履历还是有据可查,但自其二十岁时,却是突然隐居,其后也只在袁绍处呆了一个月便辞官继续归隐,直到建安元年,郭嘉二十七岁时,才被荀彧在戏志才去世之后,推荐给了曹老板,从而助老曹统一北方。六年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无人得知。现在看来,能让度量恢弘,从不记人之怨的郭奉孝如此对待,刘繇说不得是在那六年中扮演了个不太光彩的角色。

“哼!是不是又让刘扬州失望了!不过不要紧,刘扬州一向不是自衬君子能忍么?再忍耐一时又能如何?此番尽郭某之力,左右让扬州重回你手便是了。”郭嘉淡淡的瞥了一眼兀自怔愣住的刘繇,淡淡的给了秦旭一个安心的眼色,冷冷的对刘繇说道:“只盼刘扬州莫要再欺少年穷便是。来人,带那自称刘扬州故友门下之人前来!”

“诺!”

不一会的功夫,一名相貌颇为忠厚,身子颇为雄壮之人被带进了军帐之中。此人大概三十岁左右年纪,留着短短的须髯,身上出身军旅的“味道”难掩,除了初进账来看了主位的秦旭和郭嘉一眼之后,目光便定在了坐在下手的刘繇的身上。待身边陷阵营兵士退走之后,竟是也不理会秦旭、郭嘉,“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刘繇面前,只顾叩首不言。

“你是何人?言称某故友门下?”刘繇刚刚因为“重新”认识了郭嘉,面对郭嘉似乎能够慑人心魄的目光注视,正自心乱之时,突然见已经被认定是细作之人来此,刘繇虽然勉强装作自然模样,但终究还是差了几分火候,话语中也多了几分颤意。

“使君!恳求使君救救我家将军性命!小人乃是扬州兵曹从事张将军门下小卒,自使君出奔曲阿之后,那孙策小儿便借曲阿太守吴景及那军校孙贲之力,大力清洗我等使君旧部。因我家将军一直同使君交厚,因而被那孙策小儿看顾最紧。那孙策被人称作江东小霸王,行事也颇为乖张不驯,民间怨声载道,这数月来我家将军已经被这小儿寻故虐打过数次,棒伤遍身,几欲横死。本以为残生无望,怎料突然得将军请得朝廷天兵降临,更是有青州吕温候所部大军同来,正同那孙策小儿对峙于曲阿的消息。我家将军盼使君如大旱之望云霓,故而派小人冒死前来相求,求使君速速上请天兵,兵发曲阿以救阖城民众性命!”这来者倒是一副好口才,自进账来便一副急于想要救主的迫切模样。而且在刘繇眼中,此人言辞话语间也未曾露出丝毫破绽。不管是从那张将军同刘繇交情“度”的把握上,还是对到此的来意,说的都是井井有条,可以说再严厉的推敲,说不定都经得起。

不过秦旭自听到第一句话时,就将心放在了肚子里,甚至还有心思同郭嘉相视而笑一眼。无他,这自称是张将军门下的来人所言之中,所言根本就未出之前秦旭同郭嘉论计的范畴。先是哭诉刘繇出奔后,留下的一帮“弟兄”的悲惨遭遇,又是那孙策的绰号说事,言明现在扬州治所曲阿之地民众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亟待身为扬州刺史的刘繇及所请来的“天兵”相助。当然,必须少不了隐隐透露出自家将军或许可以从中帮忙的意思。端的有趣的紧。也令本就将郭嘉推崇备至的秦旭,再次对郭嘉那近乎变态的推理能力表示由衷的佩服。秦某人不过是在后世史书中得知周瑜这哥们喜欢打自己人来博取敌方的同情,使诈降计更是得心应手的紧,可郭嘉却是纯粹从这来人尚未踏足兵营之时起,便已经对其来意大致知晓,着实无愧于鬼才之称!

“你家张将军现在何处?你来此处,可曾被那孙策发觉?”若是之前,刘繇听了这番话之后,就算是听了秦旭、郭嘉的奉劝,说不得还会仍旧信上几分。毕竟这人所言之事,的的确确是因为自己突然仓惶出奔有关,现在苦主找上门来,于情于理也不能让人太过失望不是。可刚刚经过同郭嘉“相认”的一番事,刘繇现在整个人都几乎出于一种莫名的异常状态之中,似乎有愤怒,有羞愧,有期待,甚至还有几分解脱之意,不一而足。因为心绪紊乱,所以在对这人刚刚所言的感受上,却是没有了预期中的那么浓烈,反倒是在看了明显心思不在此处的秦旭和神游物外的郭嘉之后,才沉声问道。

“禀使君,我家将军自知使君复归故土后,便趁着那孙策小儿新得曲阿,人心不附之机,暗暗为使君存留了一支内应兵士在曲阿城附近,随时可以投靠使君麾下效死!而我家将军也自正欲寻个由头,安排好内应家兵后,便自曲阿脱身,孤身前来投奔使君麾下!助使君重回曲啊!”来者只当刘繇这不太正常的语气,只是因为激动而至,倒是没有往他处想,依旧如此说道。却没有注意到刘繇眼中看向秦旭同郭嘉处的尴尬之意愈浓之余,隐藏的深深的杀机。

“你家将军有心了……”刘繇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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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五章公瑾出计,仲明接招(下)

世上最倒霉的事情是什么?自当无过于当着“知情者”的面,去诠释一个已经被剖析过的谎言;而世上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八成便是自己并不知道所说谎言的受众,竟是“知情者”。

刘繇的表现在这自称“张将军”门下的来者眼中,无疑是没有丝毫破绽、再自然不过的。刘繇的神色表情太自然了!从一开始得知狼狈出奔扬州后,竟然还有忠臣至交不肯相忘的惊愕,接着便是对“张将军”隐忍以待、终于守得云出见月明的难以置信,甚至于最终因为对至交好友如此相待自己竟然还心存犹疑而使得面上出现的愧疚之意,都看在了来人的眼中,一点点的增加了这人对此计成功率攀高的“良好愿景”。而最大的信心所在,便是因为刘繇的每一次流露于脸上的感情变化,其实都在自家周军师的预料之中。几乎不可避免的,来者的面上隐隐露出几分自以为不会被人察觉的得意之色。

“目下我家将军正于一隐秘之地匿藏,躲避孙策小儿的毒手,本想及早便来归于使君麾下,但又恐贸然前来相投令朝廷天兵及友军见疑,因而才先命小人前来禀告,请使君及朝廷上臣赐告时地,以免徒生不必要的误会!早日令我家将军回归使君麾下,不必每日提心吊胆!”许是刘繇目中的怒气及杀意只是一闪而过的事情,并没有被这人发现,来者还自为“看到”的刘繇反应而沾沾自喜。做出一副忠实走狗模样,情真意切的对刘繇叩首言道,丝毫不知道自己所言的这番话。其实就在短短一炷香前,便已经被郭嘉同秦旭笑谈似的话语中,“披露”了出来。

不得不说,倘若不是郭嘉之前当着刘繇的面一口叫破了来者所承的诡计,说不得依着刘繇的性子,还真会被这人高超的演技骗的信了十成十也说不定。刘繇也不得不承认,来者所言之中。可以说几乎是每句话中的每个字都是针对刘繇的脾性来设计的。明显就是想要借着他刘繇之手有所动作。也难怪刘繇只想要杀了眼前这人解恨才肯作罢。而刘繇眼中对此时坐在主位上秦旭,也由衷的多了几分佩服之意。

“刘使君有这等忠义之臣属,交心之故人。着实是令人羡煞啊!还有这位……呃,还不知这位义仆怎么称呼?”说话的乃是郭嘉。或许是刚刚刺挠了刘繇一顿,让浪子兄心气顺了不少,因而话语中仍有说不明的讥诮之意。但也着实符合作为“奉旨”而来扬州。纯粹是对此出力不讨好之事心怀抵触的“友军”的正常口气。

“小的贱名曹民,不过粗鄙之人,在张将军麾下奔走而已,可不敢劳烦郭将军以义仆相称。”这貌极憨厚的高壮汉子,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抱拳拱手说道。眼中的警惕之色却是愈发浓重起来,借着长揖到地之机,一双眼眸本能的乱转思考着郭嘉此话的用意所在。

“你竟然识得郭某?看来定然甚是受你家将军的器重。刘使君。看来这人所言是实!未想你还真有点本事,竟然还有交上这等朋友。当真是让人难以置信!”郭嘉面上丝毫没有之前见到刘繇时那副恨不得将这老哥大卸八块似的神色,平静非常,虽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中亦然有几分讥诮之意,但还总算是心平气和的对刘繇说道。

“郭将军说的是!说的是!”刘繇还没有答话,其实也是不好答这话,就见这曹民明显在郭嘉问出头一句之后,整个人浑身一颤,浑身肌肉有些紧绷了起来,直到郭嘉之后自圆自说,甚至替曹民想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借口时,才令曹民赶紧换上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冲郭嘉叩首言道,眼角的余光,却是偷偷瞟向了自始至终一句话未曾搭腔的秦旭。

会咬人的狗狗是不叫的!这话虽然有点伤人,比喻也不恰当,但在现在的曹民眼中,郭嘉、刘繇都已经表了态,就只看这位此番主帅的意思了。倘若秦某人拒绝了去,便是之前郭嘉说的再好听,估计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毕竟对于有着能够直接收复扬州实力的军势来说,数百人的所谓降兵,筹码的确有些小了。这和计谋无关,纯粹就是直觉。

“秦将军,你看这事?……”或许是感觉到了曹民的“怨气”,刘繇虽然大概想起了同郭嘉之间的龃龉,但眼下大局为重,身为扬州刺史、汉室宗亲的刘繇还是分得清轻重的。顿时起身抱拳,竟是第一次满是诚心诚意的冲秦旭拱手相询道。

“唔?你们说完了?刘使君何故如此客气?行军之事且问奉孝,营中诸事当问典君,沙场建功自有子义、宣高等,请功时再告秦某便是!左右不会亏待了弟兄们就是!”帐中诸人在问答时,曹民的目光就一直有分出几分注意力来观察今年在青徐二州声名鹊起的秦某人,却见秦旭似乎并不对此番事有感兴趣的意思流露出来,甚至到最后自己在狂打感情牌,连郭嘉这浪子兄都被“感动”,秦某人竟然仿若无所事事的剔起了指甲。本来曹民还在忧虑是不是秦旭在故意相诳,因为虽然自势力所有人都深信自家军师之计定然是天衣无缝,但秦旭的“异常”,却还是引起了曹民的疑心。

不过在听了秦旭眼皮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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