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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乱臣(路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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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阵后,孙再元才慢慢地开口:“许队正,这怪不得你,即便我真来了,恐怕也不可能拦下方家那些家奴的,反而可能白白丢了自己的性命。因为他们完全不把杀人放在心里……”说着他把妻子的尸身一翻,就露出了她背上的数道伤口。这些伤口是人倒地后,被刀尖猛刺而造成的,这分明就是奔着杀人而来的了。

许惊鸿此时已经对这院子和屋子里的情况有了详细的了解,也给出了自己的客观判断:“方家的人来此的目的应该是与孙小兄弟所言一般,是来抢贵千金的。不过因为两位夫人的激烈反抗,终于激怒了这些人,所以在他们离开时才会下此狠手,而孙小兄因为已经被他们打昏在了屋内,才没有丧命。

“而且我想到了刚才遇到的那两主仆,他们正是因为发现有人掳了人,才会与方家的家奴动起手来的。而他们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女儿了。”

“也就是说,刚才我明明有可能救下蓉蓉,或者是可以把他们的同伙给拿下的,却让他们就那样走了?”孙再元后悔地问道。

“当时咱们可不知道他们所抢的就是你的女儿,所以孙先生不必太过自责。”许惊鸿又安慰了一声,然后才道:“现在事情已经成了这样,最要紧的还是为活人打算。孙小兄的伤不重,调理一下也就能康复了,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被他们掳去的人……”

“不错,蓉蓉落在了他们手里,一定很是危险!”孙再元此时才猛地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忙朝许惊鸿跪了下来:“许队正,你一定救救我的女儿啊!如果她被那些人给……只怕她也不愿在世间偷生了,我已经没了两个亲人,实在不想再失去女儿了。只要许队正能救我女儿出来,便是我孙家的大恩人,我孙再元今生来世便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许队正,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孙学儒也同样跪了下来,冲着许惊鸿边磕头边告求道。虽然他并不认识许惊鸿几人,可是既然父亲都这样做了,身为人子的当然不能再干站着了。

许惊鸿连忙伸手把两人都给搀扶了起来,连声说不敢后又道:“孙先生这话实在太言重了。别说你我有着这一段交情,便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只要这事情被我遇到了,也不会推辞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要好生计较一下才能做事的。还有,两位夫人的尸骨也不能一直留在此地,必须赶紧装殓了,好让她们入土为安。”

“许队正说得是,是我太性急了。”乱了分寸的孙再元现在自然只能听从许惊鸿的安排了。四人就先把两个死者的尸体都搬进了房中,放到了榻上,然后许惊鸿便让熊庚在外面守着,自己则出去寻那可以买到办丧事必备的那些用具去了。

在外面找了好一阵,许惊鸿才找到了这么家店铺。因为这种死人的生意实在太不吉利了,所以这是整个灵州城里唯一没有被方家看上的一门还算不错的生意。而这店的生意之所以不错,也多亏了方家人的横行霸道,许多无辜者死在他们的手里。

当许惊鸿把买来的一应物品拿回去时,王烈海已经带了十来个兄弟赶到那院子里了。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家在出了事后居然出现了这么多的青壮男子,一个个都躲在自家的院子里很是不安地窥视着。对此,许惊鸿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相信其实这些人也是希望出来一个能帮他们把方家铲除的英雄的,只是现在他们谁也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此时,孙再元父子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眼里却藏着深深的仇恨,显然方家一日不除,他们是不会安心的。而在来的这些人中,许惊鸿还看到了之前被自己派去平马屯做事的老狗,他便把事情交给了其他人张罗后,来到了老狗身边。

“怎么样,去平马屯可有什么收获吗?”

老狗点头道:“那是马贼们的老巢,内里有不少的金银,已经被我们都取了出来,现在埋在了另一处,只要我们离开灵州,便能去取来了。还有队正您让我找的那些马贼的旗号也拿了一些,现在都放在驿站之中。”

“很好,没有人发现这些东西吧?”

“没有,我们有通行的文书,守城的兵卒不敢查看。”

“如此便好,这些东西很快就会用到了。”许惊鸿看了一眼那已经点起了香烛的屋子,叹息道:“咱们还是晚了一步,不然也不会酿成今天的悲剧了。这次方家一定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不然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人呢?”

“队正打算怎么做?”听到这话的熊庚立刻凑了过来,摩拳擦掌道。

“现在还不急,先好好地祭奠一下死者吧。”许惊鸿摇了摇头后,便带头进了已经被布置成灵堂的屋子之中,为两位逝者点上了三柱清香。

陪伴着孙家父子到了一更尽后,许惊鸿才猛地站起了身来,而他的动作也立刻被早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孙再元所看到了,他急忙问道:“许队正,可是打算动手了吗?”

许惊鸿微一摇头:“我是去方家,不过却不是去对付他们的,而是要想法子把人给救出来。时间要是拖得太久,只怕有变。”

“许队正,那就带上我吧!”孙学儒突然上前一步说道:“我也学了一点武艺,一定不会成为你们的负累的。”

微一思索后,许惊鸿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这样也好,毕竟得有个认识人的去认一认,别到时候救错了人。不过人一救出,你得立刻离开,不得生其他事端。”

“我一定全照许队正的意思办!”孙学儒没有犹豫地回答道。他已经从父亲的口里知道了许惊鸿的本事,自然对他很有信心了。

“那烈海,你留在这里照应一二,老熊、老狗,你们带三个人随我一起去方家。”

“是!”没有人提出异议,当即就照许惊鸿的意思行动了起来。七条身影一出孙家的院子就加快了速度,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而这一切落在周围百姓的眼里,却让他们的心里多了几分期盼和惊讶,只这么几个人,真敢去和方家斗上一斗吗?

同一时间,方家前院,方子遥正满脸疑惑地看着刚刚赶回来的方元:“你说什么?平马屯那里没有一窝风那些人的踪迹?这是怎么搞的?”

“小的也不明白啊,那里乱糟糟的好象被人翻过一样,可就是没有一窝风那些人的踪迹。而且……”说着方元的声音一顿,似乎有些事情他也不敢肯定了。

“还有什么?把话给我一气都说完了。”方子遥没好气地道。

“还有,小的还发现他们所藏的金银都不见了,就连那些表面自己身份的旗号也少了许多,似乎……似乎他们这是离开平马屯了……”方元最后给出了自己的推断。

“荒谬,廖胡子他们在灵州一带混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不声不响地离开呢?”方幕旦很是不能相信地斥道。

“可是他们的确是把东西都拿走了,而且那里没有一个人留守,这的确有问题哪。小的这也是照着所看到的情况推断而已。”方元回答道。

“这的确有些古怪。父亲,你说这会不会是他们因为没有完成我们交托的事情,怕咱们怪罪而逃避了呢?”方幕平想了想后说道。

“这倒有几分可能,这些马贼向来对我们有些戒备,一旦生出他心,离开也是有可能的。”方子遥说着便是一声冷笑:“不过除了我灵州,他们还能在哪立足,我想很快他们就会回来的。”

“不过这样一来,咱们想借他们的力量对付许惊鸿这些人可就不成了。父亲还有什么对策吗?”方幕平又有些担忧地道。

“老家派出的任务,我们可做不到那些马贼般的一走了之啊。”方子遥一声长叹:“看来想不担任何干系地把人除去是不可能了。好在这里是我方家的灵州,既然暗的不成,我们还可以来明的嘛。”

“父亲的意思是……”两兄弟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借助官府的力量来对付他们。只要我们在驿站里做点什么手脚,再把事情往巡抚衙门里一报,你说钱巡抚会不会照我们的意思办事?他们终究只是几个大头兵而已,想和我们方家较量还是太弱了,只要我们做得好,朝廷那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父亲真是好主意,那事不宜迟,孩儿这就派人去驿站做点手脚。却不知道该给他们放点什么才好呢?”方幕旦立刻道。

“老家前番不是赏给了咱们两株珊瑚树吗?就把这个拿去吧,明天一早咱们就去衙门,这样一来,就能很快定他们个偷窃之罪了。而这些人一定不会束手就擒的,咱们正好借灵州守军之手把他们都给除掉了。如果他们真的就擒,那也好办,大牢里有的是我们的人,这些人进去了也是死路一条。”方子遥嘿嘿笑道。

“父亲的主意的确是高。方元你怎么看?”方幕旦问身边的下人道。

方元自然不敢说不好了,也连连点头:“家主妙计,一定能把那干人全部铲除的!”

“哼,为了除掉他们要咱们方家做这么多事情,他们也算是有些本事了。”方家三父子很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声后,便各自散去了。但他们却并没有发现,就在离着这大堂不到三丈的一棵树上,有两条黑影正静静地待着,听到了他们的所有阴谋。

而就在他们离开之后,那两条黑影便也从树上下来了,跟在了方幕旦的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后院之中。见父亲离开,方幕旦才一拍手,便有两个下人小心地凑了过来:“大少爷,您要的那美人儿,咱们已经把她送到您房间里去了。”

方幕旦眉毛一挑,似乎很是开心,但随即又板起了脸孔道:“谁跟你们说这事儿了,少爷我现在是要吩咐你们办正事的。”

“少爷请吩咐。”两人连忙肃容道。

“去,找到方元,从库房里拿两棵珊瑚树,然后趁夜给我藏到驿站里去。记住,不要让其他人瞧见了。”

“是!”两个下人赶紧答应了一声,便往侧方的库房去了。而方幕旦则继续往后院而去,此时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淫(河蟹)荡的笑容,是时候好好放松一下了。这两天,因为许惊鸿他们的事情,方幕旦都没放松下来过,现在既然定了主意,而且下人们也知趣地把自己看上的美人儿带进府了,的确应该好好享用一番。

越是接近他的院落,方幕旦的兴致就越高,全没有发现在离自己不到数丈的后面,有两条黑影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跟踪着。

第七章    再相遇

来到自己的独院前,方幕旦就一挥手让等在那里的下人们退出去了:“今天本少爷要好好地享受一番,你们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说着也不顾其他人的反应,便径直进了其中的正房。那些下人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和习惯的,见他如此吩咐便也没有多耽搁,立刻就各自散去,他们中不少更是面露暧昧,显然是知道接下来主子要做什么了。

方幕旦进入房中,便看到了那个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根本叫不出声来,却依然在那扭动身躯的身影,眼中更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小美人儿,本少爷早就说过你是我的,跑也跑不了!现在你落在了我手里,就乖乖地听话,有你享受的。”说着得意地上前,仔细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就象是一支含苞待放的鲜花,让人忍不住生出爱怜之意。而她现在因为手脚都被绑住的关系,使得整个身子都绷得有些紧,如此那才刚刚成形的胸部就整个突显了出来,看得方幕旦只觉得下腹处开始发热,只想立刻就把这到嘴的美味一口给吞了下去。

其实以方家在灵州的权势,他大少爷要多少女人都不是问题,可方幕旦却偏偏对那些女人不屑一顾,而喜欢玩弄那些不肯相就的良家女子,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又或是有夫之妇。只要是被他方大少相中的,他就会想尽办法把人抢来,然后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玩弄一段时日,直到厌烦后便赏给下人,或是赶出门去,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当方幕旦上下打量着少女那婀娜的身姿时,眼中流露出来的不光是情(河蟹)欲,甚至还有些对玩物的欣赏。但这种眼光在少女看来就太可怕了,她被方幕旦如此打量着,心里更是害怕,身子扭动得也就更急了,想要从捆缚中挣出来。但是这些捆在她手脚上的绳索都是上等的麻绳,寻常的男子都挣不开呢,就别提她一个弱女子了。

另外,因为她的嘴也被布死死的塞住了,不但说不出话来,还影响了呼吸,这样努力的挣扎后,更让她的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而这一切落在方幕旦的眼里,就更有诱惑了,他的鼻息慢慢变得粗重了起来,一边用手在少女的身上来回地抚弄着,一边开始去除自己的衣物了:“小美人儿不要着急,大少爷我很快就让你尝到极乐的滋味……”

“呜呜……”少女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眼里已经充满了绝望,泪水也早涌了出来。但她现在唯一能做出的反应也就这样了,而这只会增强方大少的兴致。就在她放弃了一切抵抗,认了命的时候,却突然张大了眼睛,奇怪地盯在了方幕旦的身后,此时她眼中还在不断地流下泪来呢,突然的神情变化的确很是奇怪。

此时,方幕旦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脱去,只余条底(河蟹)裤了,然后伸手想要去扯少女的衣裙,见她突然从恐惧变为愣怔,也是一呆。就在这时,一只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然后一个和善的声音道:“既然这位姑娘不想你碰他,你就不要勉强了吧。”

因为那张放着少女的床榻是对着门的,所以当方幕旦脱衣时也就背对着房门,再加上进来的人几乎没有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所以直到对方把手搭上他的肩头后,方幕旦才惊觉房中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里可是自己家大宅子的后院,更是自己的小院落,便是父亲要进来都不会这么不打招呼就突然出现的。何况自己记得刚才是关了门的,可在悄然无声里却让人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这让方幕旦的心猛地就是一紧,知道来人不简单了。

方幕旦虽然光着身子,但动作却也不慢,一发现有人出现在自己身后,他就立刻一把拿住了那只手,然后弯腰发力,要将来人给摔出去。纨绔子弟也不是个个都是无能之辈,至少方幕旦除了有些旁门左道的计谋外,一身的武艺也是不错的,他有信心只要被自己摔在地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便要去了半条命。

但是情况却又出乎了他的预料,用力一摔,果然便将背后那人给摔了出去,但那人并没有被重重地砸在地上,失去战斗能力,而是借着他这一摔,如一片羽毛般轻飘飘地落回了地上。方幕旦还是太小瞧对手了,既然他能无声无息地出现,一身的轻身功夫自然很不简单了。

这时候,呀那人已经飞过方幕旦的身体到身前,便让他得以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这是个一身夜行衣的青年,长得棱角分明,尤其是一对长眉,斜飞入鬓,给人一种飞扬的感觉。

“好你个小贼,偷东西竟偷到我方家来了!”虽然是赤身露体地面对着来人,方幕旦并没有任何不适,冷着一张脸大声道:“若是知机的现在束手就擒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

那青年见他在如此情形下依然敢这么说话,也不禁笑了起来:“你见过这样的窃贼吗?”说着已经猛地把手一抽,迅速地从对方的控制里挣脱了出来,然后抢步上前,直踢向了方幕旦的下体要害处,同时口里道:“你想稳住了我,再大声招呼下人们过来吧?可惜已经晚了,那些人早离得远远的了,没有人会听到这里的动静!”

方幕旦也知道对方说得在理,正因为自己的癖好,所以那些下人都躲去了他处,这也是被这个家伙突然摸进来而无所觉的关键所在了。但他并不认为这样自己就危险了,他对自己的本事还是很有信心的,不信对付不了这个年纪比自己更小的贼人。所以面对对方的抢攻,他也不慌,也在对方起腿的踢出一腿回击。

“啪!”两条腿交在一起,方幕旦只觉得一阵疼痛传来,居然吃了一些小亏。这下他更不肯服输了,一声低喝之后,不退反进,右手两指探出如叉,直往青年的双眼插去。

青年微一冷笑,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只是头部轻轻地向后一摆,就躲过了这狠辣的一招,同时一只手已经急抄而上,显然是要扭住方幕旦的手指了。方幕旦也瞧出了对方的用意,立刻就把两指一缩,化为拳头,然后猛地迎了上去。

有是一声脆响后,方幕旦再次向后退了两步。如此一来,他的处境也就更是不妙了,因为那青年在一招退敌之后,便如影随形地再次攻了过来。无奈之下,他只得继续再退,边战边退下,已经完全处在了被动的一方。

直到这个时候,方幕旦才知道自己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刚才的把握也早被他丢到了一旁,开始想尽方法抵挡,但在又撑了几招后,却已经渐渐招架不住了。眼见得情况越发的不妙,方幕旦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就想冲出门去求救。他知道,虽然这样一来自己的丑态会被下人看到,可这总比丢了性命强吧,虽然还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可总要小心为是。

所以在又招架住了对方的两拳之后,他就借着对方的力量直往门口退去。看到那个小贼在把自己击退后没有再行追击,方幕旦的心里就更是得意了,只要让自己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大声喊叫,很快就有人来帮忙了!

堪堪就要到了门前,方幕旦大喜之时,他却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身体之上,他那蓄足了力量的倒退一下就止住了。当他惊觉门口竟还有那青年的同伙时,一只硕大无朋的拳头已经砸了下来,他只来得及举了举手,但还是不够时间招架。砰地一声,那只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脸颊之上,方幕旦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上一声,就晕厥了过去。

那青年看了进来的那个大汉一眼,欣然地冲其点头,随即来到了床榻跟前,一伸手就扯断了那几根绑住了少女的绳索:“姑娘你没什么事吧?”一面问着,一面已经帮她把口中所塞的布巾也取了出来。

少女刚才一直呆愣愣地看着突兀的一幕,直到现在确信自己已经获救了,她才哭了出来,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眼中滚落,流过如白玉般细腻的脸颊,最终滴落于地,一时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青年显然没有想到少女会有这样的反应,更是手足无措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他……”说着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地上昏厥的方大少的身上。

“不……他才刚来,恩公就已经到了……”少女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随即便自榻上起了身来,冲青年行了一礼:“多谢恩公相救之恩……”但她终究是被绳索绑住手脚有老半天的,已经都麻木了,一动之下便惊呼一声,软软的向地上倒去。

“姑娘小心!”青年立刻伸手相扶,幸好他身手够快,在少女倒地之前把她的身躯给扶稳了。而那少女被这个陌生的男子触碰了身体,脸上也是一红。好在因为刚才的惊吓,她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却,倒也不那么的明显。

不过青年还是很快察觉到了不妥,也松开了手来。两人都不禁有些尴尬,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

“公子,这里可是方家的家里啊,有事还是出去再说吧。要是真有人过来的话,又是一桩麻烦……”这时那条大汉适时地开口说了一句,打破了屋里的尴尬。

青年这才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苦笑了一声:“看来我的确是有些忘乎所以了,根本不是做这一行的料哪。”说着又对那少女道:“姑娘,你可相信在下?可愿意让我们带你离开这里么?”

“当然……今天下午时我就看到公子了,只可惜……我信得过公子!”少女说着,轻移脚步就来到了青年的身旁,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了。青年微微一笑,转身便往门外而去,不想那大汉突然道:“公子,这人怎么处置,可要杀了吗?”说着冲依旧昏死的方幕旦努了下嘴道。

“这个……”青年忍不住看了眼少女,见她没有杀人的意思,便道:“且绕他这一遭吧,希望经过今日的教训,他能有所收敛。不过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绑住了他,让他开不了口最是妥当。”

大汉闻言立刻就动起了手来,只见他拿起之前绑过少女的绳索将方幕旦的手脚也给捆扎了起来,然后又拿过他自己脱下的衣物,直接绑在了他的嘴上,这样的效果也是一样。方幕旦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报应会来得这么快,不过半日工夫,自己就受到了和少女一样的对待,只因为现在他并没有醒,所以才不会因此生气。

处置好了方幕旦,大汉才快步赶上了青年二人,在前面引起了路来。走不到两步,那大汉的脚步便是一凝,因为他发现了不远处有三五个提着灯笼的人走了过来,自然便是这方家院子里巡夜的人了。

他给身后的两人打了个眼色,让他们暂时退到一棵树后躲避,自己则从阴影里潜了过去。那边五个巡夜的方家家丁,说是巡夜,其实也就是虚应其事而已,他们可不认为有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方家撒野,所以只是说笑着走着,并没有警惕周围。

而那大汉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前,五人见突然冒出个人来,第一表现竟是责骂道:“你他娘的想吓死人哪……”话说了一半,他们才惊讶地发现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自己并不认得,所以立刻改了口道:“你是什么人?”

见对方依旧没有任何的防备,大汉岂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猛地就出手了。他双手撮掌如刀,闪电般地砍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两人的脖颈之上。那两人没来得及发出任何的响动,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其他三人见状,才知道出了贼人了,一边张口欲喊,一边伸手去拔腰上的兵器。但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些,因为大汉迅速解决掉两人后,已经再次对他们发起了进攻。只见他两手箕张,一把就掐住了另外两人的脖子,然后两臂一合,就让两个已经失去了力量的家丁相互撞在了一起。

“砰”地一下,这两人也倒在了地上,而此时剩下的最后一人才开口喊出一个“有……”字。声音没来得及传出去,就又一次被大汉的拳头给堵了回去。这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最后一人的面门之上,他的满嘴牙齿都被打落下来,然后人也昏厥了过去。

这些家丁终究只是些略懂武艺的农人而已,如何是这个精通搏杀技巧的大汉的对手?这还是他留了情面的,若是全力施为的话,这五人转瞬间就会毙了性命。只可惜这里除了熟知其本事的青年外就只剩下一个全不懂武艺的少女了,不然一定会让人赞叹不已的。

兔起鹘落间搞定五人,大汉脸上没有半点得色,依然小心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在确信一切无恙后,才朝青年两人这里招了招手,然后三人继续向前。

因为之前是跟在方幕旦的身后找到少女所在的,所以几人对方家宅院里的路径依然很是陌生。再加上少女的脚步本就不快,所以他们在院里着实是好一阵的摸索,半天后才来到了一堵矮墙之前。青年看了看墙的高度后道:“就打这里翻过去吧。”

这下少女就有些发愁了,自己怎么可能翻得过这足有两丈的围墙呢?不过这一点也早在青年的计算中了,只见他冲那大汉一点头,大汉就弯下了腰来:“上来吧,我背你出去!”

少女知道此时不是说什么男女有别的时候,而且这大汉年岁比自己长了不少,至少比让青年背要好些,就依言趴上了大汉的背。大汉一只手扶住了少女的脚弯,身子已经猛地跃了起来,在气息将尽时,另一只手便在墙上用力一按,身体已经再次升起,上到了高高的围墙之上。

而那青年的动作更是迅捷,只是一跃已经从围墙里面直接跳到了外面,都部用从墙顶处借力,如此轻身功夫,怪不得能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方幕旦的身后了。不过一出方家大院的围墙之后,青年本来轻松的神情却是一沉,身子也猛地定住了,因为在他的面前,几条黑影正好也站在了那里。

这实在是太出乎青年的意料了,半夜三更的,这墙外怎么还会有其他人呢?这些人又究竟是什么路数?戒备之心一生,青年很自然地就摆出了防御的架势。而此时,那大汉也从高高的围墙上一跃而下,一见这情形立即把少女放到地上,然后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青年的跟前。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事情比保障青年的安全更要紧的了,所以立刻就不再理会那少女了……

第八章    漫长一夜

在墙外所立的几个不速之客显然也被这突然出现的两条身影弄得一惊,也怔在了那里。这在围墙外让青年吓了一大跳的七个人,自然便是许惊鸿等既要探查方家内中情况,又要想法把孙蓉蓉从方家手中救出去的许惊鸿一行了。

熊庚的反应最是迅速,一见居然有人从里面跃出,他就以为是方家的护院一类发现了自己等的踪迹,立刻就也做出了戒备的动作。这时见又有一条大汉突然跃出来,而且还大步抢上,就更是确信自己的判断了,当即就决定先下手为强,以步突进,一记冲拳就往对方的胸口要害处打了过去。

大汉暗道一声来得好,也不避让,瞧准了熊庚这一拳的来势,也是一拳回了过去。虽然他是在熊庚出手后才出的拳,但是却很及时地拦在了对方这一拳的来路之上。

“砰——!”两拳相交,发出了一声闷响,熊庚哼了一声后,身子居然稳不住,直往后退去。显然这大汉的一拳不但速度快,力量更是惊人,连熊庚这样以气力见长的家伙也不是对手。

见兄弟受了挫,老狗便无法再看下去了,一个箭步就蹿上前去,欲要再与那大汉交手。而那大汉也不是什么善茬,见状也是踏前一步,摆开了架势就要与之一战。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住手!”

老狗和那大汉听了这声音,立刻就乖乖地停下了手来,因为命他们停手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人——许惊鸿和那个青年。

两人同时出声制止了这场打斗后,便同时看向了对方,然后他们又同时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啊!”借着朦胧的月光,两人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人的身份了。这个青年,自然便是下午时与许惊鸿有着一面之缘的那个公子了,而许惊鸿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了他来,多亏了他那个高大的随从长相异于常人,这才能及时出口制止。

发现双方都不是方家的人,两面人马都松了一口气,许惊鸿又警惕的看了看墙内,生怕里面的人被自己等的动静所惊动了。不过内中却是一片平静,他可不知道,里面巡夜的那支队伍已经被青年他们打昏过去了,至少在天亮前是醒不过来了。

见一切无恙,许惊鸿才彻底放下心来,便朝那公子微一颔首后便要带了兄弟们翻进墙去。大家互不相干,只是一场误会,就没有必要纠缠和通名报信了,只当从不曾见过便是。而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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