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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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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的气疾断断续续又拖了一段时日,一直杜睿用药在吊着,原本以为天气转凉的时候就能缓解,但是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杜睿几次三番的诊治过后,已经无法缓解了,听长孙皇后的贴身女官说,长孙皇后常常半夜因为哮喘醒过来,然后再也睡不着觉,太医署的御医和他一直轮流守候在侧,生怕出了什么问题,无法及时解决
太宗也是心急如焚,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个便,还召集了一大帮道士和尚,不知捐了多少香油钱,每日里为长孙皇后祈福,可是长孙皇后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这让他恨不得将那些和尚道士通通砍了
忽一日,长孙皇后的病突然加重,杜睿得到消息之后,急匆匆的到了雍德殿,太宗和李承乾得到了消息,也是放下了手头地事情,赶了过来
太宗赶到的时候,杜睿正在给长孙皇后切脉,然后脸上神色愈来愈凝重,有些犹豫地看向了正等在一旁的李承乾,李承乾见状,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长孙皇后也是聪明人,她虽说隔着床帐没有看到杜睿的神色,却见他沉默了半天,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便开口道:“生死有命,承明敬请明言”
李承乾赶紧跟杜睿打了个眼色,杜睿心领神会,道:“皇后娘娘不必忧心,娘娘只是风寒入体,引发痼疾需要慢慢调养才好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请娘娘宽心微臣先去给娘娘开个药方,娘娘先吃上几服,病症自然会缓解的”
杜睿随着李承乾去了外间,太宗也在那边等着,看到李承乾神色不好也有了预感,低声问道:“承明皇后之病究竟如何?”
杜睿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圣上恕罪微臣也是无能为力皇后娘娘已是沉疴在身,病入膏肓,非药石所能挽回微臣只能稍稍压制娘娘所受痛苦,让娘娘走好而已”
太宗差点儿就怒气勃发,大呵道:“你”
好半天,太宗才颓然放下了手,他也知道杜睿确实是尽力了,要不是杜睿的话,长孙皇后在贞观十年发病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如今能多陪伴他五年的时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但是突一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还是难以接受,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叹息道:“你尽力而为”
一服药很快煎好了,杜睿将药交给了李承乾,又对他叮嘱了一番,李承乾点点头,平复了一下心情,脸上挤出一副轻松的笑容来,亲自端到了长孙皇后床前,床帐已经拉起,李承乾在床前坐下,试了一下药的温度,见已经不烫了,伸手将长孙皇后扶着坐起,给长孙皇后身后垫了一只柔软的靠枕,一边给长孙皇后喂药,一边说道:“母后,承明说了,如今已然入秋,您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将碗里地药一饮而尽,李承乾赶紧拿过蜜水,给她漱口,又将她扶着躺下
杜睿的药确实很有效,长孙皇后服下之后,精神健旺了不少,哮喘的时候也比从前少了,要不是杜睿说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其实长孙皇后内里的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了,李承乾都要以为,长孙皇后确实要好了
人终究是敌不过命拖了两个月,长孙皇后还是留不住了
那天是个难得很明朗的日子,长孙皇后精神很好,甚至起身让贴身的女官为她梳妆了一下,吃了一碗燕窝粥,但午后,她就陷入了昏迷
杜睿接到消息,用针灸将长孙皇后唤醒,太宗这个千古一帝此时都已经快要泪流满面长孙皇后紧紧抓住太宗的手,唤道:“圣上”
太宗哽咽着道:“观音婢,你有什么话就说我都听着呢”
“圣上臣妾想要和稚奴说几句话,还请圣上回避一下”
太宗自然知道长孙皇后要说什么,起身带着众人都出去了,将李治留在了内室
过不多久李治就神色灰暗的走了出来,眼神复杂的看了杜睿一眼,道:“姐夫母后唤你进去”
杜睿闻言,也是微微一愣,他完全没想到长孙皇后居然还要单独见他,走进了内室,看着床榻上的长孙皇后,心中不免一阵酸楚,可以说历朝历代的皇后,长孙皇后堪称楷模
长孙皇后见杜睿进来,无力的招了招手,将杜睿唤至榻前
杜睿连忙跪倒在地,膝行过去:“皇后娘娘”
长孙皇后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虚弱道:“承明你是欣儿和涑儿的夫婿,你喊本宫一声母后也是当得的”
杜睿咬了咬牙,叩拜道:“母后”
长孙皇后笑着,点了下头,道:“承明你是个聪明人,本宫自认辨人无数,却看不透你,你淡泊名利,却身负惊天的才华,若是你早生二十年,恐怕连圣上都不是你的对手”
杜睿闻言,不禁大惊失色,忙道:“臣惶恐娘娘海青慎言”
长孙皇后接着道:“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你的心根本就不在名利二字之上,所行所为,不过是因势利导罢了你不必怕什么,前些年圣上防着你,也是为了李氏的江山社稷,如今,你再也不用被束缚着手脚了,可以尽情的施为承明本宫自知大限将至,也不苛求什么,只盼你能好好看故乾儿,你与乾儿亦师亦友,情同手足,千万不要让他犯错,本宫相信有了你的辅佐,乾儿定然能做一个好皇帝的”
杜睿没想到长孙皇后居然要向他托孤,连忙道:“臣敢不效之以死太子殿下宽仁厚德,于臣有擢拔之恩,臣一定辅佐殿下成就亘古未有之皇图霸业”
长孙皇后又接着道:“还有稚奴,本宫是管不了他了,只盼你能看在本宫的面上,将来给他一个好安排,本宫也就知足了至于长孙家,本宫的大兄聪明了一辈子,到老却糊涂了,他是都不过你的,也只愿莫要让长孙家断了香火,也就是了”
杜睿听着也是连连点头:“娘娘放心,晋王殿下是莲儿的夫婿,微臣不会看着他有事的长孙大人也未必有旁的心思,只是与微臣赌一口气罢了”
随后长孙皇后一笑,道:“这就好这就好你能想明白这些,本宫就放心了好了将人都请进来”
杜睿出去说了一声,太宗等人纷纷入内,太宗双眼红肿,紧紧的握着长孙皇后的手
长孙皇后用尽力气说道:“圣上,长孙家并没有什么大的功勋、德行,只是有缘与皇家结为姻亲,才身价百倍要想永久保持这个家族的名誉声望,臣妾请求圣上今后不要让臣妾的任何一个亲属担任朝廷要职,这是臣妾对圣上最大的期望臣妾活着的时候对国家并没有丝毫功绩,所以死后也千万不要厚葬,仅因山而葬,不起坟墓,不用棺椁,所须器物,都用木、瓦制作,俭薄送终如能这样,就是圣上对臣妾的最大。纪念了”
“观音婢,你是何苦呢?”太宗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哭了出来
“陛下,答应我”长孙皇后手上微微用力,乞求道
“好,朕答应你,朕什么都答应你”都到了这个时候,太宗自然是无所不允
长孙皇后嫣然一笑,终于松开了手
太宗一惊,连忙高喊道:“杜睿杜睿快来看看”
杜睿闻言,脸上上前查看了一下,面色一片灰暗,跪下说道:“圣上节哀,娘娘崩逝了”
第四篇 拓土 第十八章 畜生何异
太极宫中,此刻一片哀痛
长孙皇后生前,因为太极宫曾是窦皇后的居所,所以一直坚持不住太极宫,没想到在亡故之后,总算是享有了入住太极宫的殊荣,这是太宗的主意,也算是为亡妻做得最后一点事了
李承乾带领着众多兄弟姐妹一起跪在了灵前,长孙无忌也在,同样也是泪流满面:“皇后娘娘妹妹,观音婢,你怎么就这么丢下几个孩子去了啊”
太宗站在还没有钉上的灵柩边上,无声的流着泪,攥着长孙皇后已经开始变冷的手:“观音婢啊”
李承乾跪在那里,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淌了下来
杜睿是汝南,安康公主的夫婿,也算是皇家的人,此时也跪在一旁,身边是两位公主,她们都是自小就长在长孙皇后的身边,虽不是亲生,但对长孙皇后的感情却丝毫也不比亲生的差
“睿郎母后就这么去了吗?”安康公主早已经泣不成声,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杜睿艰难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涑儿欣儿皇后娘娘操劳了一生,为圣上哺育了你们这么多好子女,如今仙去,也该歇歇了”
跪在杜睿身前的晋阳公主年岁尚小,看着这么多人,回头小声问道:“姐夫,母后是睡着了吗?怎么一直不醒”
杜睿咬了咬牙,强忍着泪水,安慰道:“是啊皇后娘娘只是累了,要睡很长时间公主殿下要乖乖的,不要吵到皇后娘娘,好不好”
晋阳公主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兕子一定会乖乖的那母后什么时候会醒呢?”
“姐夫也不知道”杜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柔声道,“公主殿下就这样乖乖的,说不定等公主殿下长大了之后,哪一天睁开眼睛,就看到皇后娘娘了”
两个人小声的说着话,汝南公主闻言,心中不免一酸,将晋阳公主的头埋在自己怀里,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等母后醒来时,看到兕子长大了又懂事又漂亮,一定会很高兴的”
晋阳公主点点头,见一旁的李治还在嚎哭不止,拉过李治的手,一本正经道:“雉奴哥哥不哭,姐夫说了,母后只是睡着了”
李治用宽大的袖子将脸上的鼻涕眼泪擦干净,回道:“恩”
他自然不会像晋阳公主这般天真,他真正知道,那个温柔的母后是再也不会醒来了可是,他如何能够这样对晋阳公主说,只是在一旁抽泣不已
杜睿见场面有些混乱,擦去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起身,走到太宗身边,道:“圣上还请节哀皇后娘娘已然仙去,这后事还是要圣上拿主意的啊”
太宗闻言,怔了一下,终于挥手道:“传朕口喻,宣礼部尚书李道宗入宫,商议皇后丧仪”
太宗说完,就将其他人屏退,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他想要和长孙皇后再单独待上一会儿
“陛下”
正在此时马宣良突然绕了进来,太宗见了,不禁一皱眉,道:“朕吩咐过了,不是谁也不要进来吗?”
马宣良闻言,连忙跪地道:“圣上实在是有紧急的大事要禀告”
太宗一愣,道:“何事?”
马宣良回道:“蜀中杜行敏杜大人处来人”
太宗闻言,精神顿时一震,道:“将来人宣召进殿”
不多时一个穿着府兵服的男子在马宣良的引领下走了进来,直接跪下,道,“小人参见圣上,吾皇万岁”
太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何事?报来”
那男子抬头道:“回圣上,杜大人遣小人来,有一事禀报,蜀王佑要反啦”
太宗眉头一皱,厉声喝道:“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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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蜀中,被太宗钦命做蜀王傅的权万纪正坐在一家酒馆里喝着闷酒,他跟随蜀王李佑来到蜀中已经有些年头了,偏偏诸事不顺
原先在长安的时候,虽然官职不显,却也是满朝人人礼敬三分的人物,偏偏到了李佑的封地,天高皇帝远,李佑全然不把他这个老师放在眼里
权万纪原本辅佐李恪争储,可是几次打击下来,他的心也淡了,如今也只想着能做好眼下这个王傅,自到蜀中,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
可如今,原本被权万纪赶走的几个狐朋狗友又被李佑找了回来,照样每天跑出去走马斗鸡,去野外游猎,反正就是不务正业,要不是这蜀中还有几个能人做主官,这里差不多就要让李佑弄得不得安宁了
权万纪狠狠的咽下一大口烈酒,一张老脸上立马泛起了红晕,他咬着牙,嘴里咕哝道:“小人当道,亲小人,远贤臣,此辈不足与语哼,都是一帮子小人,佞臣”
权万纪说起来就是个读书人,只是太过古板自负,又不知变通当初一门心思的帮着李恪争夺储位,李恪对他也一直很尊敬,虽然几次三番的败在杜睿的手上,却也风光了一把
可如今偏偏遇上了李佑,就是一纨绔,还是纨绔中的纨绔自以为是,志大才疏,什么坏毛病都沾边儿,要是喜欢听人说教那简直就是笑话就算是阴妃的话,他也是阳奉阴违的权万纪自打被太宗申斥,贬黜之后,也收了心,只想着要教育好李佑,可这番事还当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权万纪喝高了,眼睛通红,脑门上都迸出青筋来,拿着桌上的酒壶倒了半天,也就一滴可怜的酒液流了下来,有些醉醺醺的敲敲桌子,叫道:“店家,再拿一壶酒来”
那酒店的小厮也是实诚人,跑过来陪笑道:“客官,您醉了,还是少喝点儿”
权万纪斜了小厮一眼,道:“连你厮也瞧不起老夫哼,难道我堂堂蜀王傅还付不起酒钱吗?拿酒来”
权万纪说着,顺手摸出钱袋,也不看里面多少钱,就全扔了过去
那笑死看看钱袋,里面赫然放着不少碎银和通宝,抽了口冷气,陪笑道:“客官,这也太多了”
权万纪却说道:“你尽管拿酒就是了,剩下的就是给你的赏钱”
有钱不赚,就是王八蛋那小厮很是干脆,这么多钱,哪怕把店里的酒都买下也足够了当下也不劝了,立马跑过去,抱了两坛子酒过来,放到了权万纪桌子上,然后喜滋滋的跑到柜台那边找掌柜的数钱去了
权万纪喝了一口,嘟囔道:“这酒还真是比不得杜睿那小子的醉长安”
他在这边喝着闷酒,李佑却玩得快活的不行
李佑自打接到了阴妃的传信,自觉大事将成,是志得意满,整日里做着君临天下的美梦
这两天也到了大雁南飞的时候了,李佑他们打下了不少大雁,甚至有一位很走狗屎运的来了个一箭双雕,自然是要庆祝一番
几个人骑着马一路呼喝着进了城就要找家酒店好好庆祝一番
权万纪已经醉得快要爬不起来了,不过看到外面疾驰地人,还是露出了忿然之色,借酒装疯,拎着酒壶走出去,指着他们破口大骂道:“斯文败类,一群混帐,朽木不可雕也老夫老夫要上奏圣上,杀了你们这群蛊惑殿下的小人”
李佑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拔出宝剑,砍死这个不识相的老东西,只是大事就在眼前,也不急着这个时候就除掉权万纪,好容易忍下了这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师你喝醉了”
权万纪哈哈狂笑了两声,大声喝道:“醉我没醉老夫心里头亮着呢嘿嘿就是一群小人该杀”
剩下的人脸色都不好看,权万纪是太宗亲自任命的蜀王傅,他是有直接上达天听权利的真要闹上去,这些人全得吃不了兜着走,他们最好地结局,也是流放甚至可能就当场被直接杖毙了
梁猛彪凑了上来,可怜兮兮道:“殿下,我等一向对您恭敬有加,忠心不二啊”
李佑快要把牙都咬碎了,他狠狠的低声道:“这条老狗,本王非要他好看不可”
剩下几人一下子放下了大半地心,就等着权万纪好看了
权万纪看着李佑,厉声喝道:“殿下每日里举止不端,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乃至胡作非为,就不怕辱没了祖先吗?简直就是无君无父,不知忠孝之徒”
他骂得兴起,豪放的拎起酒壶,想要再喝一口酒,但是他此时这模样,手头又有多少力气,手才上举,手上一滑,那只酒壶就飞了出去,很不巧的砸在了李佑的马上,然后,里面的酒就伴随着惯性,浇了李佑一身,李佑正要发作,却见权万纪脑袋一歪,已经醉倒在地
李佑已经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他狠狠的抽了一下马鞭,气急败坏道:“把这条老狗给本王带回去回王府”
燕弘信眼光闪烁了一下,露出了一副阴冷的神色,他伸手虚劈了一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殿下,大师就在眼前,要是因为这条老狗,将大事败露了,岂不万事皆休,事到如今,只有叫那个权万纪开不了口了”
昝君谟也是点头:“没错,殿下如今这局面,若是这个老狗当真上书圣上,纵然圣上与殿下父子情深,怕也是担不住忤逆师长的罪名的尤其那群腐儒,最是可恨,想必会添油加醋,到时候,莫说是图谋大事,殿下或许连性命也未必得保”
梁猛彪粗声粗气地说道:“殿下,那权万纪向来视我等如洪水猛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我等的性命原本就不值钱,可是殿下乃是金枝玉叶,不得有什么损伤啊,便是权万纪他全家的性命,也比不上殿下的一根头发丝呢”
昝君谟目光森然,道:“殿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何况,那权万纪原本是吴王府出来的,可不是一心向着殿下的呢很有可能就是吴王恪弄出来的奸细,专门跟殿下为难的”
李佑这小子越想越有道理,没错啊,要不是这个权万纪是李恪那混蛋的人,他怎么会成天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还整天在自己耳边说吴王怎么怎么好,尊师重道,勤奋好学什么地
他确实不知道,他身边这些人都有私心哩要知道,无论如何,他还是皇子亲王,只要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太宗一般会放他一马,但是,他身边这些狐朋狗友,佞臣一流的人,那是活该背黑锅,不得好死的
这些人自知权万纪一旦上书,绝对没好果子吃,自然要鼓动李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了,反正李佑已经准备造反了,何不早一点儿,若是成功,他们等人也是从龙之人,荣华富贵,那是唾手可得啊
李佑却不明白,论到阴谋诡计,他就是个十足的菜鸟,他的心机能力实在是匹配不上他的野心,偏偏还又是个优柔寡断之人,犹豫了半天,在手下那帮人的蛊惑下,他终于狠狠的点了点头:“那就现在干”
要干可不是说句话地事蜀中行官杜行敏可还在呢那可是个能人,万一让他知道了,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你们说,如今该怎么办?”李佑咬咬牙问道
燕弘信狞声道:“自然是越快越好,万一那老东西露出了什么口风,那就不好了”
昝君谟低头想了想,说道:“最好不要在蜀中动手,权万纪那老家伙要是在蜀中出了事,殿下也脱不开干系”
“没错”梁猛彪附和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叫人起疑,让人把事情跟殿下联系起来”
“那怎么办?”李佑咬着下唇问道
燕弘信想了想,道:“皇后娘娘不是病了吗?殿下就谎称皇后已死,奉了圣上的旨意要进京奔丧,权万纪身为王傅,定然要随行,就在回京的路上干掉他殿下也在回京的路上,只要仔细一些,定然怀疑不到殿下的头上”
李佑目光中露出了坚定残酷的神色:“哼,那就这样该死地权老狗,你也有落到本王手里的那天本王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佑看了众人一眼,说道:“那就去办这件事要是办成,他日本王与诸位同富贵”
“是,殿下”众人同声道,“属下等人誓为殿下效死命”
次日权万纪醒来,早就将昨天发生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听李佑说长孙皇后病逝,要进京奔丧,自然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跟着李佑一起出发了
只是权万纪这个倔老头死活不与李佑同路,李佑也不想跟这个快死的人计较,就自己带着人走在前面,他刚刚走过去,给假扮成山贼的燕弘信打了个信号,这就出来杀人了
燕弘信他们也不多话,直接就拿出手弩,直接将权万纪乘坐的马车射成了蜂窝,里面传出几声惨叫,想来是权万纪被射中了这些人还不放心,直接冲上来劈碎了马车车厢,将已经快成刺猬的权万纪分尸了
那群护送的兵马终于反应过来,挥舞着武器冲了过来,燕弘信勒转了马头,假装不敌,急匆匆的逃了
见权万纪死了,李佑等人又一路潜行,返回了蜀中,只道权万纪除外散心,被山贼所杀,将这件事报给了杜行敏,限他尽早捉拿凶手,而后就筹备着起事之事
杜行敏自然不会相信这么离奇的事,蜀王傅居然散心一直散到了成都城外百里之遥,而且射杀权万纪的摆明了就是硬弩,什么山贼能有这样的装备当即派出了心腹,调查此事
“大人,查出来了”属下悄声说道
“怎么回事?”杜行敏急忙问道
下属忙道:“蜀王府中的密探送来了消息,此时乃蜀王所为”
杜行敏闻言,不禁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李佑竟然胆大包天到了如此程度,居然公然弑师这可是不赦之罪啊
惊讶归惊讶,事情还是要做的,杜行敏勉强镇定下来,吩咐道:“这件事给本官烂在心里,暂时谁也不许说本官要拖着蜀王,你要连夜进京,将此事告知圣上本官会写一封奏折,记住,一定要送到圣上手上蜀王,怕是要反了”
那人吃了一惊,但还是低头道:“属下遵命这就出发”
“一路小心”杜行敏深吸了一口气,叮嘱道
“大人你也要保重啊”
杜行敏却不曾想到,他派出去的人前脚刚一走,蜀王李佑就带人杀了过来,原来燕弘信发现了也发现了这两日,有生面孔在蜀王府周围不停转悠,立刻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报之给李佑知道,李佑也知道了事已经不可不发,当即就下令带人杀到了杜行敏的府上
第四篇 拓土 第十九章 闹剧一般的反叛
杜行敏睁大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讥讽的看着李佑,小腹上一柄匕首正插在哪里,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杜行敏的声音因为疼痛与失血过多有些走调,他似乎在用他的生命在诅咒:“蜀王殿下,下官的人已经带着密折回长安了你你是不会成功的”
李佑闻言,不禁有些惊恐,突然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杀了他,快本王要他住嘴”
昝君谟狞笑起来,直接上前握住了匕首柄,用力一搅,然后猛地拔出,一股血泉喷出,杜行敏脸色一白,然后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给本王把他处理了”李佑叫道,他看着杜行敏犹自睁大的双眼,心里一阵发怵,他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怕,活着尚且不怕,如今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切,李佑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着茶水,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燕弘信跪下道:“殿下,臣办事不力,致使事泄,请殿下责罚”
李佑手有些哆嗦,好半天才道:“罢了,事已至此,责罚又有什么用下面该怎么办?”
“固守蜀中”燕弘信肯定的说道,“殿下乃是蜀中之主,可以据守蜀中,然后,未必没有问鼎九五之力”
昝君谟也跪下道:“殿下决断如今这种情况,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如将错就错”
梁猛彪也是粗声粗气道:“殿下,小人没有读过什么书,却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何况,殿下可是圣上的亲骨肉呢”
“没错大丈夫生不能九鼎食,死当就九鼎烹”燕弘信阴冷地说道,“唯今之计,唯有一个反字而已”
“可是,如今长安那边尚且没有来人,一切准备不足,父皇又是英明神武之君,万一事败,吾等当死无葬身之地”李佑还是犹豫不定
梁猛彪拍拍胸脯:“殿下莫要忧心蜀中尚有数万精兵,便是不能进取长安,退守一方也足够了”
李佑被吓着了,道:“我虽未蜀王,然蜀中之君,皆为梁洪赐所领,他如何会为本王所用,这这该如何是好”
燕弘信忙道:“殿下不必如此,梁洪赐虽然有圣上亲赐的虎符,然殿下毕竟是蜀中之主,蜀中自古便为天府之国,汉高祖以此成就帝业,殿下可在蜀中招兵,有臣等辅佐,何愁大事不成”
李佑闻言,也觉得有理,便道:“如此,便依你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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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政殿内,太宗拿到杜行敏的密报之时,尚且还不知道杜行敏已然被杀,不过李佑弑师,阴谋叛乱,尤其还是在长孙皇后刚刚仙去的这个关口,顿时怒气上涌
外面只听见太宗怒吼了一声:“逆子畜生不如的东西”
太宗传旨给了李承乾,让他前来立政殿为长孙皇后守灵,接着连车舆也没有乘坐,直接带着几个心腹内侍去了阴妃那里
阴妃听说太宗来此,还好生梳妆了一番,哪知道太宗刚一进门,就把所有的宫女内侍赶了出去,狠狠的将杜行敏的奏折扔到了阴妃身上,怒喝道:“你养的好儿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干啊”
阴妃心中一颤,她正想着给李佑送信,让他起兵,如今却出了变故,慌忙跪下来,捡起奏折,快看了一眼,当下瘫软在地,如遭雷击,李佑居然提前举事了,她这边还没有任何准备,这可如何是好,当即哀声道:“圣上,佑儿年纪还小,不懂事,看在他是陛下的亲骨肉的份上,陛下就饶了他”
“哼,亲骨肉”太宗神色简直可以说是可怕了,爱妻刚刚仙去,就接到了李佑弑师谋反的密折,他简直是怒极攻心,狠声道,“朕没有那种不知忠孝礼义的儿子”
“圣上”阴妃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抱住了太宗的腿,泣道,“不管怎么说,佑儿还是皇子啊那那权万纪只是李家的臣子圣上,臣妾不求佑儿能保住王爵,只要陛下留下佑儿的性命,哪怕把他贬为庶人,流放到岭南,不,哪怕流放到崖州,放到澳洲道去,也好啊”
太宗闻言,怒极反笑:“阴妃,你是糊涂了权万纪再不是,他也是朕给你儿子选的老师他连老师都敢杀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如今是要阴谋谋反,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让朕饶了他,朕怎么面对群臣和天下万民”
阴妃绝望之下,已经是口不择言了:“圣上您不能这样佑儿不是嫡子,臣妾认了可是,臣妾只想让他留一条性命啊当初魏王,难道做的事情比佑儿好到哪里去吗?他犯下的是谋逆不孝不悌的大罪,圣上能饶恕他,怎么就不能饶恕佑儿,放他一条生路呢?”
这下可是揭了太宗的伤疤,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最喜欢的儿子,李泰出了那种事,他依然不忍心杀他,只能将他囚禁在猎苑,让他一辈子不见天日,却保证他衣食无忧如此,他对其他的儿子就加的严厉,生怕有人重蹈覆辙,而李佑正好撞上了,而且还是在国丧这种时候,这能怪得了谁呢
太宗恼怒的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阴妃,终于道:“来人,阴妃教子无方,有擅议朝政,君前失仪,废去阴妃之位,贬为婕妤”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阴妃当年一朝得势,除了长孙皇后与杨妃,在后宫可谓是煊赫至极,如今却成了一个小小的六品女官,加上她如今已经不复青春美貌,从此再也没有上位的希望了
正在立政殿为长孙皇后守灵的李承乾此时也得到了消息,听人汇报了之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叹息起来:“五弟完了”
“若只是弑师,虽未不赦之罪,但是如果陛下愿意,还是有转寰地余地的只可惜蜀王殿下选错了时候,这时节,圣上的心情最糟糕的时候,蜀王殿下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杜睿也跟着叹道
李承乾淡淡地说道:“自从青雀那件事后,父皇差不多对所有的皇子都起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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