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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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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鸣山被张道陵选中在此立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其山势雄伟、林木繁茂,双涧环抱,形如展翅欲飞的立鹤,而且山中也经常有往来的鹤鸟鸣叫,与这山相互配合,旁人看去,仿佛真有一只石鹤在他们面前悲鸣的景象,所以被人取名为“鹤鸣山”。
  一路走来,只见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而且这山脉极多,山势极广,朦胧的远山处,似乎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的,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给人一种神游仙境的迷离玄幻感,想来当年张道陵在此立教,也是看中了这里如同仙境的的景色基础吧,不然一个自称可以“羽化登仙”的教派,立教的地方没一点“仙气”给人看到,那未免也太缺乏说服力了吧。
  山风阵阵,由卢道姑引领,伏泉跟着一路领略了不少自然美景。前世他未来过这道教圣地,知道的也不多,如果说听得多的,却是有名的道教圣山青城山,而那青城山也就在鹤鸣山附近而已。
  这一路上,伏泉主动和卢道姑闲聊不少,从她话里,大致也知道了一些五斗米教的故事。当然两人谈话时候,伏泉也是旁敲侧击的打听这五斗米教如今归谁人掌控的一类的消息,不过这卢道姑虽然其他事情是知无不言,但唯独对五斗米教内部的权利归属这类问题确实讳莫如深,似乎非常禁忌,却是令得伏泉生疑不已,暗想回去之后要派人好好打听下这五斗米教的内部权利倾轧的归属问题,
  从卢道姑的话里,伏泉知道,因青城山与鹤鸣山同属岷山山脉,所以两山自然离得极近,当年张道陵虽然是在鹤鸣山立的五斗米道,可是羽化登仙时,却是在青城山羽化的,就是因为青城山离鹤鸣山十分近的缘故。
  听到这里伏泉也是不禁莞尔,谁能想到后世这张道陵正经立教的地方却不如他羽化登仙的地方有名呢?当然,这其中也许有他的后人,后来又将五斗米教迁回江西龙虎山的缘故在内,只是这鹤鸣山在后世不如青城山出名,却是不争的事实,即使这两座山离得很近。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不似良人也
  不知不觉,已在这鹤鸣山中呆了近十日,加上来时赶路的时间,对伏泉而言却是所请的一月假期已然过半了。按道理这时候他应该在彻底安排后刘坚之后的生产事宜后,便要立刻赶路回巴郡了,不过他现在却是不急了,毕竟这卢道姑还没拿下,再急迫,也是没用。
  刘坚前两日已被伏泉安置在鹤鸣山上一处空旷别院了,既然是来修道祈福的,自然需要一处清净之所,五斗米教的道观毕竟道士道姑来往频繁,不时还有忠实道徒前来进献香火,这自然不是刘坚这位大汉公主祈福的最佳之所,因此自然需要在鹤鸣山上选一处安全的清雅之地。
  此刻刘坚所安置的住所,却是在鹤鸣山西南的一处小庄园里,那里以前是张道陵修行的一处别院,常年未有人入住。不过经过这几日整理修葺,已然可以住人了,在确认那地方达到心里要求后,伏泉便亲自送刘坚入住,当然了随同刘坚一起的还有他的那些姬妾以及伏泉这次所带来的大多数家兵,约一屯人,都是百战精兵无疑。
  这些家兵都相当于伏氏的私兵,对伏泉的忠诚度无疑是极高的,因此在下了严令后,他倒是也不怕刘坚怀孕的事情会被外人得知。而剩下的自然就是刘坚自己如何应对鹤鸣山里的五斗米教众人了,当然了,刘坚既然那日可以蒙骗了卢道姑,自然有办法对付其他的那些上门前来拜访的道士道姑了。
  吃完早食,伏泉似乎闲得无事,随意的在道观四处闲逛,路上不时有道士道姑上来和他打招呼。道观里一声钟声响起,随着洪钟轰鸣,伏泉掐着时候往卢道姑的院落里走去,按照这几日的来往所得的经验,此时这卢道姑应是在院落里读她的公公张道陵所著写的《老子想尔注》。
  刚到院落不远,便问到一股清雅的香气,伏泉知道那是兰花的味道,这道观里也只有卢道姑的院子里有栽植。之所以如此,却是卢道姑单名一个“兰”字,名曰卢兰,因此十分喜欢卢兰,当然了,这些都是伏泉派人打听到的。
  对于卢兰来说,虽然她是已故前任天师张衡的夫人,但是毕竟他们是修道之人,不是世俗的享福之人,自然生活里没有什么奴仆婢女伺候。因为门未关,直接敞开着,伏泉也未敲门,而是向里探望,见到正主后,也不打招呼便径直进入了,这几日两人也算熟稔了,敲门打招呼反而让两人显得生分不少。
  女人读书自是有着几分矜持,卢兰也是如此,自然不会像男人一样,拿着书本典籍就自顾自的大声朗读,她此刻却是在默读而已。望着院落里的卢兰跪坐于绒席之上,背对着自己默读《老子想尔注》,伏泉忘着那宽松道袍下,透露一股成熟风情的熟妇那翘起的臀瓣,肥大丰满,不自觉的伏泉咽了咽口水,脑中幻想着那道袍深处的无限风光……
  《老子想尔注》其实就是是老子《五千文》,也就是《道德经》的注释本,它是张道陵留给五斗米道的经典典籍,即使在后世,也依旧在道教诸般典籍中有着不小的地位。
  卢兰显然没有她公公张道陵那般有慧根悟性,或许是因为她嫁给张衡后,半路才入了五斗米教的缘故,所学的道家学术有限。伏泉猜测她是为了快速提升自己的道学基础,弥补自己先天的不足才如此这般用功的,毕竟即使是张修那个现在巴蜀有名的“五斗米师”,也未见他会天天诵读道家典籍,反而据说每日都会与人商讨去何地传道,发扬门楣的事情。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卢兰在五斗米教的权威不如张修以及其他几个老道士有威信,固然她的丈夫是五斗米教第二代张天师,但她毕竟是个半路入得五斗米教的“外人”,在先天方面自然还是不如张修这些在张道陵、张衡时期就在五斗米教的“张家人”了。
  当然,卢兰生了四个儿子,按道理那第三代张天师就应该在她那四子中诞生,然而不巧的是此刻这四个儿子都是孩童少年,明显不可能服众继承“张天师”这个位子。
  五斗米道是张道陵创立并由其子孙世袭相传,其认老子为教主,信为最高信仰,利用符录斋醮为传播方式,宣传追求长生不死和成仙为最高境界的一种宗教组织。
  因为是世袭,自然会让一些非张道陵嫡传子孙的张家人嫉妒,甚至心生二意,诱发夺权,而如今的五斗米教就是这种情况。教内有人以张衡四子未成年,拒绝和暂缓选任第三代张天师,所以自从张衡死后,至今五斗米教的“天师”之位,一直悬而未决,教中内部人心浮动,甚至就连原本和卢兰一派的,嫡传的张家子孙,也有不少心生二意了,对其而言可谓是大祸,而为了能够稳固自己在教内摇摇欲坠的位置,卢兰自然要比其他人更加好学。这熟通道教经典典籍自然是她所做准备的基础中的基础,是必须要学会的,因此她才会如此勤奋,每日都要抽时间诵读。
  伏泉正是打听到了这些,才会掐着时间这时候前来,因为一方面这样既可以免去拜见见不到的意外,又可以打着求问道家知识的名义前来拜访卢兰。即使两人现在熟稔不少,但若是没事找事的就上门拜访,再笨的人都能猜出自己没安好心,天知道这样会不会引起这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卢兰的反感,倘若她将自己彻底打进黑名单,那自己岂不是作茧自缚吗?
  后世的经验告诉伏泉,对付女人,即使意图再明显,也要装的正经而普通。纵然女方心里也知道你不安好心,但是追女人不是***,交了钱就可以干事,这需要时间的沉淀和磨炼,才能到手,现在可不是后世那样***的时代,男女初次见面吃顿饭,就可以去酒店玩耍的时代。
  “君侯,这般窥视贫道,不似良人也。”
  额,糟了,自己偷窥这卢兰背后的曼妙身姿,被正主发现……


第二百八十九章 孤这就随仙姑成仙得道
  不似良人?这话很有歧义,没说自己是坏人,只是说反正不是好人,怎么有种后来男女之间,女的总会对男的说“你不是好人”的那种情侣之间的撒娇感觉?
  心里十分忐忑,伏泉暗道自己虽然这些天,每日都往卢兰这里见面,可一直都还算拘谨,毕竟再是要勾搭,也不能那么明显,这又不是出来嫖,可是现在这卢兰说这话,倒让伏泉有些措手不及。
  至于这是自己想岔了,还是真有其事,伏泉还是不便明问的,毕竟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女人要矜持,男人就不要了吗?勾搭女人欲速则不达,要张弛有度,这样才能顺利进卢兰的洞,不对,是上卢兰的床。
  “见过仙姑,仙姑为何言孤不似良人?孤来此地仅片刻,并无大过,仙姑何以如此言语?”伏泉一本正经的和这卢道姑说着话,似乎浑然忘了刚才是谁对着面前这曼妙熟妇的背影轮廓,特别是那丰满臀瓣垂涎欲滴的。
  刚刚说完这话的卢兰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这顺口一说的话里的歧义,转过身来时,脸色也有一丝异常,不过在听到伏泉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后,即使卢兰常年修道也不由得心生怒火,你偷看人家的后面,还看得那么猥琐,难道是个正经人会做的事情?
  卢兰想到伏泉身份,对于伏泉偷窥自己一事只能忍着并未发怒。后来想到自己再这般和伏泉纠扯,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索性自己转移话题道:“君侯今日又是来求问老子《五千文》乎?”
  “正是。”伏泉颇为尴尬的答应着,从这卢兰话语里,明显感觉对方已经渐渐明白自己的意图“不轨”了,想到刚才自己被抓个现形,他还真怕这卢兰还没有后来勾搭刘焉的寂寞,把自己轰出门去,那样岂不是太丢脸了吗?
  好在,这种想法是多余,有些人的本性不会因为人生的预定轨迹而改变,后世有句话叫“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说的就是此意。就像此刻伏泉面前的卢道姑,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让伏泉就做,自己前去倒茶,为两人之后的讲解做准备。
  山水赋灵气,南方生嘉木,汉代茶原产于西南诸夷,曾一度以药物的名义出现,因为此时各类医书典籍皆有言茶之药用,《神农本草经》有云,“茶叶苦,饮之使人益思、少卧、轻身、明目”;《神农食经》亦云:“茶茗久服,令人有力悦志”,等等典籍,皆如此记载,因此,茶渐渐为人们日常饮用。
  当年周武王代纣时,西南诸夷从征,后献“茶”为贡品给周王室,由此,蜀人开始将茶带入中原地区。《尔雅》有云,周公知茶;《神农本草经》亦有记载“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历经数百年,至汉时,喝茶之风逐渐盛行,其中尤以巴蜀、荆楚最盛,中原则少有,毕竟此时因路途原因,茶叶不算便宜,除了世家豪强之外,普通百姓少有买茶喝茶者。
  院子里,卢道姑浅浅行了一礼,随后取出一些几个陶碗耳杯,拿出屋里的热水和制作好的茶饼冲泡,热水一冲,顿觉一阵沁人的茶香飘散。
  所谓茶饼,却不是后世普洱的那种晒干压缩的茶砖茶饼,而是巴蜀、荆楚的民间,百姓按照当地风俗采摘茶树叶来制饼,用老的叶造成饼的形状,再放上浓稠的米浆。喝了之后的味道,伏泉觉得怪怪的,和后世的茶水比起来,里面似乎还含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反正不会太影响饮用。
  一阵春日的违反拂过,吹散了院中的兰花,也带给院中的两人一丝微寒。伏泉赶忙又喝了卢兰刚刚所准备好的茶水,只觉一阵温热,暖洋洋了全身,也带给了唇齿间一阵清香,不过却是十分清苦无比,与后世那样娴熟的制茶技术比起来,汉代的茶水显然不是太好喝。
  “君侯这般豪饮,饮得惯这巴蜀蒙茶,真不似中原之人也。”卢道姑这几日和伏泉待的久了,知道他不像其他北方来的人,喝不惯他们巴蜀的苦茶,今日又见伏泉牛饮起来,不由诧异感慨道。蒙茶,却是巴蜀一代的名茶,产于蜀郡属国汉嘉郡的蒙山,据说是前汉茶农吴理真手植七株茶树于蒙山之颠,后因其茶味道清香,令人难以忘怀,渐渐出名。
  伏泉笑了笑,后世比这更苦的茶自己也都喝过,这点苦涩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当然这时候他却不会忘了赞美一番,只听伏泉别有深意的说道:“仙姑所制之茶茂矣美矣,诸好备矣。盛矣丽矣,难测究矣。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
  话语落下,对面卢兰为伏泉添加茶水的手上却是一颤,一些冒着热气的茶水溅在桌上,而那卢兰对此也不闻不问,仿若少女一样,浅浅的低下了头,倒是令人觉得可爱之极。
  见卢兰如此,伏泉也是见怪不怪,毕竟自己这番意有所指的赞美,可是引用了宋玉的那篇《神女赋》的名句,此情此景用在此时也是恰到好处。他这番说辞的意思却是卢兰所制的茶十分好,简直是无可挑剔,上古时代完全不曾有,当今人间也找不见,根本无法找到其他话语来赞美,可谓是一番殷勤献得十分过了。
  卢兰当然知道伏泉这话的出处,她嫁入张衡前,也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姑,家里也算是蜀地的豪强,自然对于这些优美辞赋十分喜爱。如今伏泉这般赤果果的将宋玉那《神女赋》的名句,混着赞美自己的茶水说了出来,他到底是何意?
  要知道《神女赋》里,可是有一个十分凄美的单相思故事,那就是著名的“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伏泉这般说了出来,是真的对自己有意吗?还是自己多想了,只是面前这位俊朗郎君一次口误而已?
  只是,想到这几日伏泉这般殷勤见自己,今日来时更是那般直言不讳的盯着自己,卢兰再如何为伏泉刚才的“荒唐”言语找解释,也找不出口。“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若是伏泉真有此意,用这话来说也是极其贴切的,毕竟伏泉身为亭侯,也是王侯一类的人物,而神女,别忘了,卢兰她可是道姑,也算是神女一流,现在伏泉这般赤果果的言语,分明是对她这个大龄妇女有了好感,这让她这个也算是数年未得滋润的望门寡妇,心里也是突然泛起一阵涟漪。
  男人和女人之间,其实就是一层纸,少男少女还好,羞涩的他们捅破这层纸可能会绕很多弯路。可是对于卢兰这种早就尽知“人事”的熟透了的女人来说,有些事,一旦表露出来,就能明了,对于伏泉的表现越想越多,最终想到了什么,卢兰才会有刚才那抹“哀羞”的表现。
  “仙姑,出了何事,可是病了?”
  “胸口有些难受,不妨事。”
  “怎会如此?何处难受?且让孤看看。”
  伏泉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了卢兰,谁知卢兰竟然回了这一句。愣了一下,伏泉心中反思这是卢兰搪塞之语,还是她的勾搭言语,对于尽知“人事”的男女来说,有时候几句心灵相通的言语,就能让两人野合在一起了。后世很多才见几面的男女约会吃饭,之后的那一炮,多数不都是男女之间用一些隐晦的言语勾搭一下就成功了吗?
  片刻思索,伏泉决定直接直捣黄龙,只见伏泉装作不知情一般,十分关心的问了卢兰的身体,还假装关心过度,向着那卢兰的被道袍裹着的那对诱人饱满,伸出了邪恶的大魔王之爪。
  既然你提到了胸难受,就别怪我伏某人今天提前行动了,早点将你拿下,也省得夜长梦多。伏泉明白,时机易逝,如果这是卢兰给自己的一种情趣暗号,自己没有把握住,那岂不是太亏了吗?
  当然了,如果自己会错了意,那也无所谓,大不了之后尴尬时候,自己展现一番这时候的“名士风骨”,洒脱的只承认自己只是一时关心过度,莽撞行事就行了,反正以自己的身份,这卢兰即使心中不喜,也不敢对他有任何报复行为。
  胸口突然被人摸了,而且那怪手还有意的握着她其中一个山峰,用力捏了下,卢兰即使心里有些准备,脸色也是一慌。
  这坏人,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一肚子坏水,自己到底该不该应从呢?应得话,倒也无妨,那死鬼老公已经死了几年了,自己守了这么久活寡,也算对得起他了,再说自己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能如此苦了自己?她需要男人的滋润,而倘若她不应从,从而恶了伏泉的话,说不得这位太守自己以后有求于他,不再理会自己,算了吧,左右不过是换个男人而已。
  想到对面男人可是巴郡一郡太守,对她以后有着莫大助力,卢兰快速抉择后,连忙笑着托辞道:“君侯,此处不可如此?非君子良人所为也。”不过,言语是在推辞,可她身体却并未抗拒,甚至她的手都一直没有推搡过伏泉,显然有些言不由衷。
  恩?
  此处不可?
  言外之意,是这里不合适自己这样轻薄?
  有戏!
  伏泉瞬间反应过来这卢兰话语里的意思,她没有拒绝,只是说这里不适合自己这般轻薄动作。心中了然,看来这卢道姑是应了自己刚才话语里的求爱之语,顿时心情狂喜,果然是过来女人好对付,心里寂寞下面痒,稍稍献了殷勤,就能轻易拿下。
  “仙姑,那何处可如此?”说着,伏泉那只作恶的大魔王之抓,换了一座山峰,直接握了上去,和刚才握着没有太多的多余动作不同,这一次是直接握住就不在放手了。坦白的说,不握不知道,这卢兰鼓囊囊的胸口,虽然看着和刘坚差不多大,但是摸上去却完全不同,那软软的肉团比刘坚那一对可是大得多了,想来是生育的多的缘故,不知刘坚生了孩子之后,会不会有这般规模呢?
  媚眼白了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卢兰望着自己屋里的方向,小声说道:“卫儿几人去教中听道,应是不会速返。”
  卫儿?伏泉一愣,随即明白卢兰说的是她儿子张卫和他的兄弟姐妹,毕竟他们是张道陵的后人,肯定要自小就要学会家传典籍的。而现在屋子里无人,这岂不是说现在自己可以带这卢道姑进屋子里去做一些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伏泉当然不会退缩,连忙嬉笑道:“孤这就随仙姑‘成仙得道’。”说着,便上前直接抱起卢兰,在她一声小声惊呼里直奔屋里而去,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计划该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不能拖。
  “啊!”卢兰被抱起,惊呼一声,听到伏泉言语,怎能不明白他言语里“成仙得道”的意思,娇媚的拍了几下伏泉,说道:“君侯坏!坏!枉为名门之后。”伏泉却是不以为意,现在你这般羞辱我,待会到了床榻之下,让你哀羞跪着唱征服。
  未几,院落外,只剩空荡荡的案几和案几上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而已。一阵强风袭来,将院子里的兰花吹得七零八落,看着似乎凄清凋零无比,像是在表达屋里女人被摧残的同情一般……


第二百九十章 张鲁来捉包
  风流何处有,却在道姑身上,贪欢一晌,犹如“成仙得道”,真是妙不可言。
  卢兰毕竟身在五斗米教,即使如今已是三十余许的熟女,可是那水润肌肤,窈窕身段却似二八年华的少女,再加上她那娴熟的床笫功夫,可是彻底让伏泉迷失了。
  最后伏泉不得不感慨这卢兰保养有术,这一段盘畅碰撞可是令人疯狂,特别这女人还穿着一身道袍,想到卢兰身着道袍在自己身下承欢,就不由得令伏泉好一阵得意,真是颇有一种成仙得道的感觉。想到后来刘焉如此痴迷这熟妇,除了要借助她背后的势力以外,也是被她的样貌身段所折服的缘故吧。
  战场杂乱,只见一片狼藉之色,原本蔓延着一股兰花香味的房子里,如今却是多了一种难闻的腥臭气味,和那兰花香味交织,弥漫整个床榻周围。兰花香味当然是原本卢兰采了院外兰花放置屋内而四溢的结果,而那腥臭味,却是不可描述,反正如今卢兰的身上,道袍上,床榻上可都是沾上了那些发出这种味道的不明液体了。
  “君侯这般用力,妾身身子骨儿却是吃不消儿了,难堪君侯伐踏。”卢兰白了一眼此刻依旧在他鼓囊囊的胸脯正眼目不斜视的伏泉,心中虽然欢喜,自己这般年纪还有这种少年郎君爱慕,可是还是对着男人自从上了她的床榻后那些无理举动,和那一直就很邪恶的眼神。
  想到伏泉让自己刚才做的诸般姿势,真是让卢兰大开了眼界,要知道他们道教可是专注双修的,房中术之类的典籍也是不少,按理什么样的姿势动作她没做过,可是依然有她闻所未闻的几番情趣姿势,这怎么不让她吃惊呢?
  嘴中带着得意的笑,终于拿下卢兰这潜力股了,自己再和她水乳交融一番,以后这蜀中的五斗米教,难道还能是刘焉那老头的利器吗?越想越发兴奋,兴奋之后自然带动身体活力,看了眼面前这皮肤嫩出水的熟妇,一股火气似乎又上涌起来,伸手摸向那让伏泉爱不释手的饱满山峰道:“仙姑,求仙之路漫漫,孤再随仙姑学道一番,何如?”说完,便要再来一次水乳交融,让这心中不洁的女道姑再受一番成神之苦。
  只是,就在这道姑要求饶,伏泉已经要提枪上马之时,屋外竟是传来一朕孩童声音,“母亲、母亲,咦?不在院里?”
  听声音,却是这几日常见的张鲁,一个让伏泉接触感觉富有心机的小孩。听声音他似乎进了院子里没找到他母亲卢兰,准备进屋查看了,这还了得,此刻他还正与卢兰赤身裸体,坦诚相待了,怎么能让他进来?
  “鲁儿何事,在外稍待,吾这便出来。”
  “诺!”
  这时候,伏泉着急,他身下的卢兰更加着急,连忙对外大喊道,好在张鲁生性孝顺,听到屋里母亲大呼,虽然好奇母亲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屋,却还是乖乖的听命,在屋外守候。
  屋里勾搭的两人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伏泉思考如何应付,那边卢兰连忙下了地,把身上那沾满各种味道的道袍连忙脱了扔到“桁”上,又从“桁”上取来另一件干净的袍子连忙换上,伏泉只见那对摇摆的肉团在自己面前摇摇晃晃了好一会儿,引得他又是一阵炙热火焰燃烧,可是很快随着卢兰穿衣结束,就没了刚才那无边春色,只剩他昂扬着大鸟,无处宣泄。
  “君侯还不穿衣?快躲入桁后,莫让鲁儿瞧见。”那边卢兰穿好衣服,也不管穿的是否正式,就要出去和张鲁会面。不过转头看见此刻依旧在床榻上翘着鸟儿的伏泉,又是愠怒的白了一眼伏泉,随即将他四散的衣服聚齐,连忙卷成一团,将裸着身子的伏泉连人带衣服的全部推倒衣架之后。
  张鲁啊,我招你惹你了吗?不就是和你母亲好好谈论了一下人伦乐趣而已,至于这么对待我吗?算了,为了自己这一身清名,傲骨一世,今日老子就忍了,暂且去那衣架后面躲上一躲。
  心中虽然闷闷的对这突然打扰自己好事的张鲁发着怨念,但是伏泉还是乖乖的躲到衣架后面,现在卢道姑在五斗米教势力不是一家独大,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提前让这卢道姑“再焕发青春”,寡妇勾搭男人的事情提前暴露,坏了历史上卢兰和张鲁的轨迹,那样说不得自己一番靠“色相”来勾搭卢兰,从而控制五斗米教的企图落空。
  院外又传来几声细细窃语,伏泉听得不是很清楚,像是两人有什么争吵,很快,便听门“哐当”一声开了。想来卢兰出了屋子后,门关的很现实,导致后来开门的人十分用力,接着便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随着陶罐耳杯的撞击声,便又听到一阵“咕咕”的喝水声传来,最后伏泉又听到张鲁那熟悉的声音喊道:“还是母亲所酿蜜水好喝,‘五斗米师’所赐茶水苦涩之极,难以下咽。”
  卢兰脸色不自然的笑了笑,向衣架处望了下,随后的严声道:“喝了水,还不快走,那太平道马相、赵祗两位道友亦乃大贤,切不可怠慢二人。”此刻卢兰是怕极了家里的小祖宗在屋子里乱窜,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屋子里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传了出去肯定要出事的,所以她故意提了话题,催促他赶快和自己离开。她现在可没心情和自己这宝贝儿子闲扯,刚才在屋外就是张鲁死命要进屋喝蜜水,自己阻拦才发生争吵的。
  “诺。”张鲁被卢兰这般斥喝,只得答应,和卢兰出了屋子。
  衣架后,伏泉听到卢兰说有太平道人前来拜见时,脸色一怔,心中思索着什么……


第二百九十一章 五德终始说
  屋里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大概是卢兰故意用力的缘故,想来也是在通知自己赶快离去,不然被人发现可就麻烦大了。
  从“桁”后探头出来,伏泉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这个古朴的汉代衣架,倒不是这衣架不好,却是因为衣架上的味道让他十分厌恶。想想看,刚才他和卢兰在屋里一番肝肠大战后,那卢兰所穿的沾满不明液体的可就被她扔在衣架上的,伏泉在衣架后面呆了那么长时间,也是闻了不少,厌屋及乌,他能对这衣架有好感才怪。
  连忙穿整好自己的衣服,伏泉蹑手蹑脚的出了卢兰的屋子,一路小心翼翼,当确认四周无人见到后,这才松了口气。屋外此时却是比平时清净多了,倒是让伏泉十分好奇,细细一想,也就释然了,大概是那两个太平道的渠帅今日前来登山拜访,道观里的多数道士道姑都去聆听谈道去了吧。
  思虑再三,伏泉还是走向了道观的正殿,既然听到了太平道的消息,自己去见上一见也好。虽然现在离张角三兄弟起义还有四年,但谁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穿越而来,产生了蝴蝶效应,让黄巾起义提前了,要是那样,自己可不得后悔死了?因此,提前接触下太平道,也是必要的,说不得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到了道观大殿旁,此时大殿外已经挤满了道士道姑,依如那日伏泉带刘坚一行人前来,道观一众人等迎接的盛景。
  不过,今日与自己前来那日不同的是,今日这道观看似虽然热闹,其实安静无比,很少有人说话,即使说话也都是私下邻近处的窃窃私语,因为此刻大殿外正中,“五斗米师”张修正带着卢兰和其他几个在五斗米教内有身份的道人,与另外两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人在辩论道学。
  看着大殿外穿着黄色道袍的两道人,伏泉眼中一阵怪异,暗道这太平道真是叛汉夺权之心早已有之,毕竟现在就规定了教内道袍服饰颜色,不是早有预谋还是什么?而代汉所属火德的土德就是黄色,太平道早早用了黄色道袍,意图却是十分明显了。
  汉代因为图谶之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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