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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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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自己收点利息。
刘邦现在应该是悔恨交加,如果吕雉突然出现在面前,应该会惊喜异常吧。
这样吕雉说服他的机会,又大了许多。
子婴突然觉得好累,秦二世弄得残缺的江山,他背着好累,完全承受不起!
“我会回来的!”……
“我会回来的!”……
“我会回来的!”……
陈蒲临走时对他说过的话,不断在脑中浮现,如同魔咒一样。
子婴紧紧的捏住自己的衣袖。
来吧!你要战,那便战,我看你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能使出什么花样来!
第十一章 回归
“我给孩子起了一个名字,就叫:辛追。”
帐篷里,一脸温柔的颖儿靠在陈蒲的怀里,拿着草根在对方的脖子上挠痒。虽然脸上带着笑,却在说让人想哭的事情。
几乎没有人能生而知之,而且即使是生而知之的人,也会遇到许多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陈蒲的脸色渐渐变得黯然,因为他知道颖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转生!或者可以称之为宿命。
颖儿希望给无辜的辛追新的生命,甚至打算连名字都还给她。
逸仙通过研究陈蒲体内的白丸这个奇妙的生物所得到的技术,马上就会在颖儿肚子里成为现实。
陈蒲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月先生应该跟逸仙无仇无怨,却打定主意要杀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作为一个秩序的守护者,自然不允许离经叛道的事情出现。比如逸仙这样打算“长生成神”的人!月先生坚持心中的“道”,逸仙亦是坚持心中的“道”,他们互不相容。
而陈蒲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正如有句话形容的那样,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洗个澡,但上天非得递给他一块肥皂和一堆基佬。
要么奋起一战,要么献出菊花,没有第三种选择,安安静静洗澡更是完全不可能!
“不论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的,任何时候。”
“呵呵,如果有来世的话,让我做你的情妇如何?”颖儿幽幽的说道。
情妇?你丫的心可真够大的。陈蒲不知道该怎么吐槽颖儿才好,既然想,为什么不要当原配?
“像你这样的,就算是来世,女人也肯定会不止一个,我就做那个安安静静,什么都不争的情妇好了,有一间小屋,一个人安静的生活,你累了我就陪着你,你厌倦了我就一个人呆着……”
颖儿的话已经说不下去,因为她现在泪如雨下。
陈蒲紧紧的把对方搂在怀里,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
命运已经注定,再怎么做都是于事无补,再怎么安慰的话,就好像是医生对绝症家属说的那样:最近什么都别想,吃好喝好,有哪里想去玩都依着他。
其实就是传说中的放弃治疗!
秦瑶本不该死,是陈蒲的疏忽害了她,但颖儿他却是眼睁睁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把她交给逸仙,转生后成为对方的玩物。
或者让颖儿“自然死亡”,生下的孩子就是曾经的辛追。
这两个不论哪一个,都是异常残酷的现实,但却必须要在两个里面选一个出来。
人世间最痛苦的选择往往是在两个烂苹果里面选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就像是被砍头还是被吊死之间选一个死像好看一点的一样!
“陈蒲,我感觉到附近有一股极大的仇恨和怨念,你去大营四周找找看,有人在附近。”
突然颖儿停止了哭泣,认真的说道。
“仇恨?怨念?”
“对,越接近转生,我的能力就会越强,现在我能感受到有个人带着极大的仇恨和怨念在附近徘徊,不过似乎并不是要找大营里的人寻仇!”
陈蒲原以为颖儿说的那个人一定是逸仙,不过现在看来,几乎可以确定并不是。
逸仙能力超群,自己现在应付起来都颇为吃力,他已经能够做到杀气内敛,又怎么可能轻易让颖儿探知呢?
“你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去去就回。”
陈蒲拔出纯钧,小心翼翼的出了大营,夜幕之下,他的身影鬼魅,对着大营门外的哨兵做了一个手势,对方就当做没看见他一样,任其离去了。
这就是威信的力量!
……
“吕雉!吕雉……”
刘邦垂头丧气的坐在武关城楼的签押房里,那张专门为他准备的床板虽然不冷,但真是硬得可以,躺着都是腰酸背痛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子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揉搓吕雉的胸脯,这个仇,自己迟早要报!
让自己玩弄咸阳城里那些宫里的妃嫔还差不多,自己的原配夫人,又岂能被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
世界上什么仇都可以一笑泯之,唯独辱妻的仇恨绝对不行。
不知为何,现在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子婴那高大的身躯压着年轻时的吕雉,那婉转呻吟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炸响!
明明不是真的!明明现在的吕雉已经是人老珠黄,但刘邦就是忍不住这样想!
一日夫妻百日恩,刘邦想起吕雉从前的好,在自己没发达的时候,不离不弃,由一个貌美的富家千金,变成现在的黄脸婆。
那具被自己玩腻了身体,决不能让别的男人染指!这一点刘邦虽然在很多事情上怂过,但这一点底线,他完全不能退让。
因为他是个男人!刘邦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当时楚怀王想打辛追的主意,陈蒲单枪匹马就敢闯军营跟对方叫板!
人们常常都是拥有的时候感觉理所当然,失去了以后才知道珍惜。刘邦现在就有点后悔,自己当时逃难的时候,为什么就不把她带出来呢?
还好两个孩子被丢在丰县老家了,不然现在更麻烦。
一想到这里,刘邦就觉得焦头烂额,诸事不顺。
他觉得吕雉似乎是自己的幸运星,好像就是得到了这个女人,自己才发达起来的。她一不在,自己就接二连三的倒霉。
对了?陈蒲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突然离开呢?这件事刘邦一直觉得很蹊跷。
刘邦在陈蒲大营内的细作曾经回报,那段时间陈蒲一直跟一个神秘美艳的女人夜夜笙歌,晚上这女人声嘶力竭的**声不断的从帐篷里传出来。
有时候甚至白天都会有!
最后陈蒲送那个女人进了峣关!这件事到现在刘邦都觉得有古怪。
会不会这个女人是子婴派来的,目的就是劝说自己手下能打的家伙离开?
陈蒲不就是私自离开了大军么?
如果是那样子婴这个人的心思也太可怕了,但据他所知,陈蒲身边那个女孩就极为清纯美貌,对方也不是一个见了女人就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啊。
三年不见R的人,闻到R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但尼玛陈蒲身边就有个绝色女孩,他至于要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玩得这么疯狂么?
为何陈蒲会对这个来自秦国的神秘女人这么感兴趣呢?他离开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原因?
一想到陈蒲在那个关键的时候离去,刘邦心里就像是许多毛线纠缠到一起一样,理不清头绪。
中了美人计?报复自己?明知不可为所以坑自己一把?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还是跟子婴有什么交易?
刘邦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陈蒲为什么会在势如破竹的时候离开,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现在战事不利,他也没有脸去问对方了。
但这件事似乎很重要,直觉告诉自己不能忽略,更不能当做不存在。
“沛公,沛公,夫,夫人回来啦!”
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叫喊,不过刘邦觉得这是幻听,早前也有过这种事情,是自己太希望吕雉回来了。
刘邦连身体都没有动一下。
“沛公,夫人已经回来了,已经进了武关城门!”
张良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啊?夫人?哪个夫人啊?”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刘邦顿时愣住了。
“沛公啊,还能有哪个夫人啊,不就是吕夫人么!”
啊!回来了?回来啦!终于回来了!
刘邦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这,这怎么可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
兴奋过度,大喜大悲,刘邦一口气没换上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夫,夫人呢?”似乎过去很久,但其实也只是一瞬间,刘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吕雉的大腿上。
“夫君,我在这里呢!”
吕雉穿戴整齐,刘邦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对方没有受辱,还是他的女人。
被侮辱了的女人,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子婴还是言而有信。
这一瞬间,刘邦真的觉得累了,也放下心中的石头,他现在就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夫君,现在武关已经守不住,不如退到南阳再作打算吧。”
看到吕雉回来,刘邦觉得这里似乎也没什么要留恋的东西了。
“张良,传,传我命令,曹无伤留下殿后。大军立即开拔,目标宛城,能不带的东西都不带,一路除曹无伤所部外,一律不准停,所有事到宛城以后再说。”
刘邦挣扎着看着张良说道。
说完这句话,这些天所有的恐惧与疲惫全部涌上心头,刘邦似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这样,这样,再这样……”吕雉悄声在张良耳边说着悄悄话。
吕雉不动声色的让张良去做好安抚人心的工作,毕竟大军新败,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会搞得人心惶惶。
张良意外的看了吕雉一眼,且不说这个女人是怎么回来的,这安抚人心,处理后事的能力,真不是盖的。
只是可惜她是个妇道人家不适合出面。
如果有将来,那位戚夫人一定不会有好结果,因为她的对手实在是太强大了!张良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来。
刘邦手下大军如同一头庞大却控制自如的巨兽一样,缓缓开动起来,各人都知道该做些什么,打点行装有条不紊。
不久之后,武关东门大开,骑兵在前,步卒在后,急急忙忙的出了城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韩信和曹无伤走在最后面,看着雄伟的武关,相视无言。
“一代雄关,现在就是这样不设防,不知道它会不会伤心难过?”
韩信最后看了一眼城门大开的武关,扭头就走。
“沛公现在是余怒未消啊,你得罪他,连带我也倒了霉。”曹无伤情商比韩信高不少,自然是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接到殿后的任务。
两人并排走在最后,其实是为了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去商量事情。
“大哥,沛公他们可能是安全了,咱们可没有安全呢,子婴一定会派人来试探,咱们在前面的山口埋伏着,你信不信,不久就会有秦军的轻骑过来的。”
韩信倒是没有曹无伤那么悲观,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你是说,秦军可能会追击咱们么?”曹无伤也觉得子婴如果没有犯傻的话,想来肯定会派人来追击。
到嘴的鸭子飞了,难道他会甘心?
“夜黑风高,再加上主动放弃武关,子婴一定会认为我们走得匆忙,大打是不会,但想占点便宜的心思一定不会少。所以咱们这点人正好用上,可以立一功而不会被当做弃卒。”
曹无伤陷入了沉思,貌似韩信说得有点道理,自己不是不能跑,但是跑掉了以后刘邦不会放过自己,就算不会有性命之忧,估计小惩大诫是逃不掉的。
韩信尼玛就是个赌G!跟着他一直在玩心跳!但是真的很刺激!
“那行啊韩兄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呗!”曹无伤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大哥,在前面那个山谷,你就这样,这样,再这样……”
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什么事情都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韩信在曹无伤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对方一脸错愣的看着韩信问道:“就这样就行了?”
“确实如此,有句话叫做惊弓之鸟,咱们并不是要杀伤多少敌军,而是要吓退对方,为沛公撤退到宛城争取时间。”
曹无伤不得不说韩信的办法真的是很绝!换成自己,一百个脑袋恐怕都想不出来!
最后一支楚军,消失不见,只剩下城门大开的武关,如同一个被****了的妇人一样,在那里无声的哭泣。
刘邦一路雄起,最终还是退出了关中,等再次入关,已经是物是人非。
……
漳水岸边,陈蒲紧紧握住纯钧,沿着河岸边的树林搜寻。
一个房间里,如果柜子里藏着人,感知稍微敏锐一点的人,就能感觉得出来,至少会搜寻一番。
这种现象已经被反复的证实过。
周围若隐若现的呼吸声,还有人存在那股气场,陈蒲的感官远强于一般人,自然能够察觉得到。
咚!
纯钧被抛出,钉在一棵树上,剑身完全的刺穿了树干。
“出来吧,别*我动手。”
第十二章 堕落者
楚军的大营里,陈蒲的帐篷内,他正在和一个全身黑袍,蓬头垢面的人对坐。颖儿贤惠的给两人递上了热水。
“是什么风把我们睿智的司马先生吹来了?”陈蒲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看着对方一动不动。
“蒲将军,别人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就不必这样挖苦我了吧。”
原来这人居然是失踪了有一段时间的司马欣!他接到子婴的命令要返回章邯的大营,然而章邯最终却没有等到他回来。
结果陈蒲在河岸边搜索的时候,找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正是这个家伙。
司马欣自从离开咸阳以后,就一直隐藏行迹,观察章邯和项羽两军的动静,知道二者对峙,他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再不出手的话,就根本没有机会了。
“天意不可为,我原以为你不会趟这趟浑水。之前我认为你孑然一身毫无牵挂,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司马欣用眼神看了看颖儿那隆起的小腹说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你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女人肚子都大了,还这么拼么?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大鹏展翅?”陈蒲像是没有听到司马欣说的话一样,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大鹏我知道是什么,山海经里面有写,大鹏展翅大概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这和我们说的有关系么?”
司马欣被陈蒲弄得有点晕了。对方思维的跳跃性太大,他有点跟不上。
“我这次来是为了……”司马欣刚刚开口,陈蒲连忙对着他摆摆手。
“你大概就是来找项羽,然后告诉项羽你可以说服章邯投降,对吗?”
陈蒲喝了一口热水,放下水杯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司马欣不可置信的看着陈蒲,虽然他的计划远没有这么简单,但大致上的主线也差不多了!
没想到自己一言不发,对方居然就能猜出个十成十,这特么还是人么?
“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走出自己的一条路,那可就,可就可惜了。”
陈蒲看着司马欣,似乎对他雄心勃勃的计划,不屑一顾。
“你!”司马欣猛的拍了拍桌案,似乎要怒而拔剑!
“呵呵,不要激动,坐下,坐下。”陈蒲耐心的对其挥挥手。
其实司马欣此时感受最深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或者说他表现出来的愤怒都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
“很多事情我跟你说不清楚,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自己感悟如何。”
陈蒲看着司马欣说道。眼神里充满着期望和惋惜。
“噢?叱咤风云的蒲将军,平日里也喜欢玩什么游戏么?”看着陈蒲一副卖关子的样子,司马欣也来了兴趣,大军交战,有时候分秒必争,有时候又不差那么几天。
比如现在就不急于那么几天。
陈蒲捡起地上的一根粗树枝,这本来是他用来烧火的木柴。
“司马先生,看好了!”
陈蒲拔出纯钧,刷刷刷刷刷,三下两下,那根树枝就被削成了十分整齐的圆柱体。
“定魂剑法第一式,横扫千军!”
剑快得R眼看不见!司马欣还没看明白,一个个木头做的小圆饼就被切成形。
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二个!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司马欣喃喃自语的说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陈蒲这简简单单的削圆饼,在司马欣看来,他就是练一辈子剑术也很难达到这个水平。
难怪对方能在战场上纵横捭阖。
“呵呵,学术不学道,阵前一莽夫,如果你认为我就只有剑术上这点能耐,那我做人还真是失败了啊。”
司马欣一脸疑惑的看着陈蒲,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看好了,睿智的司马先生。”
圆饼被摆在桌案上的边上,陈蒲拿纯钧在桌案的案板上刻画,不久,一副棋盘就被整整齐齐的刻画出来了。
“此子为帅,帅即是最大,因此帅若亡,则三军败!居中军,不得妄动!”
陈蒲拿出一个圆饼,在上面刻了一个“帅”字。他把这个棋子放到棋盘两端中央的位子。
司马欣点点头,他明白陈蒲是在意有所指,但对方还没把话说完,自己也不好接话。
“此子为车,车者,直来直往,走纵横,霸道无匹。”
陈蒲又刻了四个“车”,放到自己和司马欣棋盘的两个下角。
“此子为马,马者,迂回进击。走日线。”
“此子为炮,炮乃投石车,打隔山,隔一子杀。”
“此子为象,象者,相也,相国游走四方,伺机而出,走田。”
“此子为士,士者,帅之屏障,斜刺杀出,走斜线。”
……
陈蒲一边解释,一边熟练的在圆饼上刻字。
不一会,棋盘棋子皆备,全部都摆在眼前。
司马欣目瞪口呆,尼玛,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哦,对了,还差一点点。”
棋盘正中央,陈蒲画了两条线,中间分别写着“秦”“楚”。
“怎么样,司马先生,要试试吗?”
秦,楚,鸿沟,帅,车,马,炮,象,卒……
陈蒲是想说什么?他是想说现在秦国和楚国争霸,还是想说此时项羽和章邯二者对峙!
他到底是想说什么!
司马欣觉得陈蒲不会那么吃饱了没事做,故意给他出难题或者戏耍他。
这个人似乎想告诉自己一些事,但却又不想多说什么,想让自己领悟。
尼玛,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直接说么,非得装*?
“你先吧,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你是新手,那么来吧。”
陈蒲对司马欣说道。
司马欣本身就是颇有智计之人,又是在沙场上厮混过多年的人,只走了几步就大致明白了其中精要。
不过陈蒲是老棋手了,想在一两天内赢陈蒲,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什么事都得有一个练习的过程。
下了两局,司马欣被陈蒲杀得丢盔弃甲。
“蒲将军,你一个老手欺负我这个新手,有意思么?”
这玩意确实精妙,他回去以后一定会制作一幅精美的。
两军对阵,化繁为简,岂是一个妙字能概括的。
棋盘之间看不到硝烟,却感受得到生死。
之前从未见过,这玩意大概是陈蒲自创的吧。就凭制作出这玩意,对方就是个鬼才。
百年难得一见的兵家鬼才。
“哪能啊,那些都是开胃菜。呵呵,正菜还没有上呢!看好了。”
陈蒲刷刷刷的在棋盘上摆了一副残局。
“世人如棋子,当你以为你是个棋手的时候,其实你面前的也不会是一副工工整整的开局,而是残局。”
陈蒲认真的看着司马欣的眼睛说道。
“此话怎讲?”
“哪怕是章邯,他一开始接手的秦军,就是始皇时期的秦军么?”陈蒲反问道。
这特么不是废话么?如果真有这样的待遇,章邯就不会被称之为当时名将了。
“看好了,这幅棋局你自己要怎么选择?秦或者楚,都随便你哦。”
“这残局有什么讲究?”
“这就是大鹏展翅之局。”
如同惊雷炸响,司马欣终于知道陈蒲为什么会问他大鹏展翅了!
此时黑色的棋很多,而且大部分过河。
但位置不利,隐隐棋子间还互相掣肘。
红色的棋有一车和两卒过河。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二者都只差一步就要将军!只要走错一步,就会输!不论赢多少子,不论多么占优势,一旦不小心,胜负就会立刻反转。
“这棋局也没什么,黑棋肯定……”司马欣看着棋盘,说着说着就愣住了。
陈蒲露出了微笑,一言不发的看着司马欣。
秦会赢,因为剩下的棋子多。司马欣原以为是这样,但仔细推演,发现秦军棋子虽然多,但很多时候发挥威力的就那么几个。
楚会赢,因为棋子所处的位置很好。但是不能犯错,哪怕是一点点。只要给对方一点点的喘息之机,对方就会立刻反杀!
到底谁会赢?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司马欣冥思苦想,完全摸不到头绪。
“要不试试?你先选?”
司马欣选了秦军,然后八步之后,被将死。
再次选秦军,再次被将死。
仿佛魔咒一样,司马欣弄不清为什么会这样,秦的棋子明明更多,又是先手,为什么会输?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颖儿不堪重负,早已沉沉睡去。陈蒲和司马欣依然对坐于书案。下了大半个晚上,司马欣一局都没赢,甚至看不到赢的机会。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司马欣像是个输光了老本的赌徒,红着眼,沙哑着声音问道。
“很简单,你看好了。”
陈蒲拿起一个红色的车,这个代表楚军。
“这个是项羽!”
拿起一个卒子说道:
“这个是我!”
又拿起剩下的那个卒子说道:
“这个是刘邦!”
司马欣已经明白了陈蒲要说什么,眼睛盯着初始的残局布局。
像!特别像现在的章邯和项羽的漳水对峙!
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这么说来,秦军必败?”
“仗还未打,谁能说自己必胜?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另外的世界看看,或许想法会有些不同罢了。”
司马欣点点头,脸上充满了钦佩。
陈蒲这个人身上充满了秘密,但这个人强到什么地步,根本没办法揣测。
看不透,一点点都看不透!
“这个车是说的章邯,你看,像不像他现在的处境?”
“这个车是王离,你看,像不像他现在的角色?”
“这个炮是涉间,你看,像不像他现在的无心也无力?”
……
全部都说完,陈蒲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马欣。
此时司马欣的嘴巴已经成了“o”形。
上兵伐谋,所有的情况都在陈蒲的脑中,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司马欣受教了!”
司马欣恭恭敬敬的给陈蒲鞠了一个躬。论学识,论胆魄,论智谋,对方不知道比他高到哪里去了。
说实话,自己连跟陈蒲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敢问蒲将军,这棋盘里为什么没有我?”司马欣好奇的问道。连涉间和董翳都在棋盘之内,为何没有自己?
“一个为了一己私恨而来回往复的人,如果不能成为棋手,那么,没有在棋局里存在的必要。”
陈蒲的脸上带着戏谑,似乎很看不起司马欣这样的人。
所有的打算全都成为泡影,想起自己带着仇恨而来,想给章邯和子婴难堪,没想到陈蒲一眼就看透了对方的打算。
一时间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司马欣也没料到陈蒲会如此的不客气。
“算了,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罢了。你不在棋盘上,只是因为残局里没你的份罢了,若是强行干预,就会这样。”
说完陈蒲一把将所有的棋子都扒到地上。
“万事万物都有定数。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强行去该,只会让自己粉身碎骨。罢了,我知道你还是会去找项羽,然后到章邯那边当说客。你去吧!不送了!”
陈蒲冷冰冰的说道,说完就开始捡地上的棋子,根本就不理司马欣。
“我的路,只能我自己走,大恩不言谢!”司马欣重重的跪下给陈蒲磕了一个头。对方劝阻他回头是岸,但是他已经会不了头!
从子婴皇宫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已经注定,没办法回头了!
“背叛者最终会死于背叛!”司马欣已经走到门口,听到陈蒲这句话突然一顿,然后看了看天边升起的朝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要去找项羽,相信项羽也已经知道自己来到军营了。
千里之外的武关,也发生了一场变故。
子婴在知道刘邦撤退之后,心有不甘,派遣轻骑追击刘邦,想占点便宜,没想到才出武关不久,就被早已埋伏在此的韩信等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韩信让曹无伤带人到山的另一边广树旗帜,秦军在黑夜中不明就里,以为楚军主力全部埋伏在此,撤退只是个诱饵,于是落荒而逃,连尸体都来不及收拾。
等子婴小心翼翼的带着大部队,小心翼翼的到达那个山口的时候,韩信和曹无伤早已经逃之夭夭。
子婴吃了个闷亏,又不好再去找刘邦的麻烦,只好放弃了占便宜的打算,命令部下连夜修筑武关城防。
第十三章 他这是什么意思
陈蒲给司马欣出了个难题,那就是弄得他心绪不宁,还有思维混乱。这本不是陈蒲想看到的,但确实起到了这样的效果。
司马欣原以为自己是奇货可居,没想到遇到的第一个人就完全把他看穿,而他还几乎没开口说什么话。
这就好比一个丑女去整容,去修补那层膜,然后打算去钓高富帅,结果高富帅的司机直接拿出她整容的发票,然后劝她回头是岸。
尼玛,要是钓不到项羽,自己估计就只能回到阳夏老家隐姓埋名的躲起来了。
这蒲将军让司马欣又敬又怕。
还有一个问题是如何说服范增。比如现在他就遇到极为尴尬的情况。
当说出来意之后,项羽不置可否,而范增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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